“这是我们抢来的,有本事你也去抢试试。” “嘿,抢你还有理了。” 吉牧道:“为什么没理,兄弟们为了这柴火得走好几里地,砍柴的又不是我们一家,自然要抢了。” 璃月没好气:“吉牧,对周姑娘不得无礼。” 吉牧不说话了,卸了好几捆柴走了。 周兰韵问:“他什么人啊,好生无礼,还高傲。” “后面造房子的,新来的。” “哼!头一回见这么讨厌的人。” 这个璃月没法接,倒是问:“这儿怎么弄柴火这么困难,要不是家里养了骡子马的,根本没法弄柴火。” 周兰韵道:“还不是外邦人给闹的。不种粮,哪里来的干草秸秆,草木自然也不得休养生息,故而明年不种粮不行了。” “这样啊。” “我小时候经历过一回外邦人打劫,可凶悍了,要不是我爹爹跟他们说留命不反抗,这镇子都得废了。他们说爹爹窝囊,可咱们镇子要兵没兵,凭我爹爹一人,哪里能行,那已经是衡量之下最好的结果了。” “周大人做的没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嗯,就是这个理儿。” 李婶子帮璃月把柴火放好。已临近午时,来了些许生意,璃月忙碌了一小会儿。 屋子门开了,周老出来,楚珩钰送人出来。 周兰韵忙去扶人,就听周老道:“你既闲着,下一课题,明日交来。” 璃月就听楚珩钰道:“吾最近忙着酿酒之事,此亦关乎百姓生计,并未闲着。” “哦,那便还是三日。” “是。” 楚珩钰将人送出门口。璃月也看着人走,疑惑问:“你什么时候忙酿酒之事了?” 楚珩钰没好气,“昨日不是帮你忙了吗?” 璃月:“......”倒是好借口。 道:“那酿酒之事就交给你了,不然我可跟周老说你根本没酿酒的事。” 楚珩钰:“......”婢子真拿捏起主子来了,淡声:“你…可知吾是你主子!” 璃月没好气,插着腰问:“请问你发我多少工钱一个月?” 楚珩钰:“......” “不发工钱就别说你是我主子,而今,我养着你,我没说是你主子都不错了!” “你!”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了! “你气什么!你整日闲着,我是很佩服你闲的住,不如就酿酒打发时间了。”说完自去忙碌,不理会楚珩钰。 楚珩钰没想到这婢子还有对着他颐指气使的时候,竟然还指使他做事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