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容貌不加,可是声音却是清丽的很,若是会唱歌的话那必是一副黄鹂般的嗓子。
公孙宓儿道过谢,随即便有些忧伤起来,这晚鸢自然问她何事忧心,公孙宓儿便同说话本子一般将自己的故事说了出来,她倒是也真佩服自己,这么些年来的话本子总算是没有白看,说起故事来情节波荡起伏,听的那晚鸢一愣一愣的,公孙宓儿自然知晓她这故事可不仅是说给晚鸢听,更是说给晚鸢的主子听……
晚鸢听完后道:“那你现在岂不是离家出走,无处可归了?”
“算是吧。”公孙宓儿撑着小脑袋叹了一口气,“我同婢女走丢了,银子全在她身上,我又不想回去……看着心烦,还得忍着,简直啊比那地里的草还要能忍。”
晚鸢只是不知为何要同地里的草比,疑惑问了一句,公孙宓儿解释道:“那地里的草被踩了还要努力长,我可不就是这般,委屈死了。”
晚鸢觉着公孙宓儿可爱,便让公孙宓儿在他们这儿住几日,而公孙宓儿自是乐得住下,承诺找到贴身婢女后重谢。
这静园倒是有些意思,据她所知,司徒鸿彦可不是个安静的性子,他老爹戍守边关,若不是怕带去后司徒家断子绝孙,是想将他给捆在自己身边的……原因自然是司徒鸿彦嚣张跋扈,怕他在王城招惹是非。而司徒鸿彦的私宅取名“静”字,公孙宓儿点头,倒是有些觉悟。
她倒是不着急的住下了,收留她住下的司徒鸿彦不着急,倒是急坏了司徒鸿彦的一众手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