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听后,言语里有些好奇的问道,“否则你要怎样?”
洛尘眯着眼笑,就像是一只小狐狸张牙舞爪般的……欠揍。
外面赶车的车夫在路途中只听得马车内的太子低呼一声,他哪里敢好奇马车内的主子在做什么,收回思绪又本分的赶着马车。
公孙宓儿咬上洛尘脖颈的速度极快,锋利的牙尖咬破皮肉时洛尘本能的轻呼一声,随后再一副疼痛委屈的模样全是装出来想博取公孙宓儿的同情的,奈何宓儿眼睛只在他在淌着血的脖颈,随后目光越来越暗……
公孙宓儿正在懊恼,方才被洛尘气着了,她就是要咬洛尘也应当是咬在手上的,那咬在脖颈离大动脉差分毫的地方太过于醒目……这简直是在给自己惹麻烦。
公孙宓儿恶狠狠的掏出来自己的方巾替洛尘按住还在出血的牙印处,对洛尘可怜巴巴的表情视若无睹,见血止住后假笑道:“委屈什么,这是你行的的。”
“宓儿,你变坏了!”
洛尘哼哼,从公孙宓儿手中抢了手帕来自己又按住,随后让公孙宓儿替他在坐凳下取了一件立领的长袍来换上,正好将脖颈处的牙印给挡了结实。
马车停下后,洛尘抱了公孙宓儿下马车便舍不得放下来,一副舍不得美人走路的神情抱了好长一段路,面上的神情已不是在马车上的委屈,倒更像是她与洛尘去青楼见的那些嫖客见着漂亮姑娘的神情……对,沉迷美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