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笑了,握着马鞭笑得肩膀抖。
江叙白不高兴地瞪过去,商砚收了笑声:“难怪人家不带你玩,你这小孩是挺讨厌。”
“关你屁事。”江叙白恼羞成怒地骂道。
商砚也不恼,微笑着看了他一会儿,问他:“要骑吗?”
江叙白一愣,看看他,又看看他屁股下面那匹高大神骏的马。
商砚见他不讲话,一个劲儿瞅马,想骑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笑了一声,直接翻身下了马。
“不是说我半吊子吗,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一整个吊子。”
什么鬼。
江叙白被商砚弄得有些无措,安安分分被管了这么久,也的确手痒脚痒浑身痒,鬼使神差地问他:“真让我骑?”
“嗯,但不能骑太快,安全第一。”
江叙白抬着下巴,好像只是因为商砚言辞恳切,他没办法才答应一样,矜傲地接过了缰绳。
商砚安抚性地摸了摸那匹黑马的鬃毛,扭头刚想跟江叙白说可以上去了,就见这小孩儿已经非常潇洒地踩着脚踏翻身跃坐。
眼中惊艳一闪而过,商砚总算明白这小孩怎么敢在马场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了,是个会骑马的,骑术或许还不错。
不过即便如此,商砚也没让江叙白撒开跑,他的马性子烈,江叙白会骑马也不一定能驾驭。
可就这么踱步慢跑,江叙白不得劲儿,问商砚:“我真不能跑快点吗?”
商砚觉得他有点好笑,看起来趾高气昂很是任性的样子,实际上挺乖的,不让跑快就真不跑快,想跑还要问他可不可以。
“想跑?”商砚问他。
江叙白扯着缰绳,又摸了摸马鬃:“你这马一看就是赛级,这么牛逼的马,不撒开跑怪委屈它的。”
我看是怪委屈你的。
商砚笑起来,伸手拍了下他的屁股。
江叙白立刻当大眼睛:“干什么!”
“往前去点,想跑我带你跑。”商砚说。
毕竟是人家的马,自己的身体也不太好,江叙白虽然心里有点微妙,但还是没拒绝,给商砚腾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