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 沈青染不知道这些事。 转身去准备东西的时候,一转头。 “咳咳咳——” “郝医生,你干嘛呢?” 郝有乾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一本正经,“霍团长的伤不知道具体在哪里,我给他裤子剪了。” 沈青染:那你也没有剪的只剩下一条内裤啊!!! 在看着男人健硕的双腿。 极具力量,好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哎哟,霍团长果然不可小觑。” 沈青染转头看着指点江山的某个憨憨。 “郝医生,你要不要考虑转去男科??” 郝有乾:.....“我没胡说......” 沈青染觉得自己道德沦丧。 郝有乾说完以后,她的视线不自觉地飘了过去。 深蓝色的短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 好吓人。 她赶紧驱赶走那些不良画面,认真的检查着他的伤口。 “郝有乾,把消炎水拿过来,再给我拿一只退烧针。” “好。” 郝有乾去拿吊瓶的时候,沈青染先用碘酒清理着他的伤口,看着已经溃烂的肉。 拿着消过毒的手术刀,一点点的剔去他伤口处的脓肉。 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一直不处理。 要是再拖上一两天,这条腿都要废了。 看着他青色的胡茬,憔悴的眼底深深的黑眼圈。 还有这身体,怎么会这样,脉象端直以长,如按琴弦,浮而细软,轻按可以触..... 长期的郁结于胸,睡眠不足,胃气失调。 他是在糟践自己吗? 这么下去,就算是没病也不会长寿。 有损寿元。 沈青染牙关紧咬着。 从腰间拿出银,开始在檀中,内关,太冲,气海分别下针,调节气机、舒畅情志。 “沈医生,药水拿过来了。” 沈青染挤过药瓶,将药瓶挂在一边。 粗粗的黄色输液管垂挂而下。 “你来?” 郝有乾:“沈医生,我可不擅长挂水。” 谁也没规定,医生一定要会挂水啊! 主要是扎的不准要受几次罪。 沈青染只得亲自动手。 拖着凳子坐在一边。 拿过他伤口很多的手,心里一阵的唏嘘。 军人永远是战斗在危险第一线的人。 夹出棉球消毒。 有些粗的针头缓缓没入青色脉络之中。 扎好针,沈青染将刚才放在他腋下的水银量表拿了出来,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接近40度了。 烧成这样,他是怎么撑着的。 “郝医生,帮我个忙。” 外面传来喊声,郝有乾赶紧走了。 沈青染捏着手里的退烧针,有点为难。 这.....退烧针是屁股针。 难道她来打吗? 一想到要拽他深蓝色短裤。 沈青染觉得自己的头顶要冒烟。 可是都烧成这样了,难道要继续看着他烧? 无奈的等了十来分钟,郝有乾是半分没有回来的样子。 要是她找别人来打,免得落一个连打针都要别人帮忙的傲娇名声。 沈青染站起来身。 看着他挂的左手的输液瓶,那就往右边翻一下。 可惜她低估了霍廷枭的身板。 硬的跟一块石板一样。 最后差点放弃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側了一下。 沈青染赶紧蹲下来。 闭着眼睛歪着头,手指轻轻勾住他内裤的边缘,心里一狠。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拽一下,就一下。 沈青染一狠心,“撕拉“一声。 某人低头一看,手里多出来的一块布。 “.......???” 霍廷枭这么穷?买的什么苦茶子? 一拽就坏了!!! 正在尴尬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的。 沈青染一把扯过衣服,盖在失去防守的位置。 好在没有人进来。 人家只是路过。 只是,这手掌心下传来的莫名其妙的一动一动的...... 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整个人的耳朵根子都红的不能看了。 只听到安静的房间,传来一阵暗哑的嗓音。 “染染......” 沈青染顿时头顶轰的一声,僵硬的回过头。 望着霍廷枭改眼尾弯起了一个翘起的弧度。 “你在???” 沈青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完了,她在干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