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某，感觉，尚可。”
果然……
这一次的酒杯，比之第一次端起，来的更沉，更重，即使素还真已经运转起了相当的元功，仍是感觉有些吃力。
“不愧是素贤人啊，问的问题就是能切中要害。”
言下之意，江湖之外，尚有人可以阻止。
除非，这个人，足够的特殊，特殊到白玉衡看来，放过他比杀了他，更有意思。
一杯酒入喉，饶是以素还真的根基都有些面红、醉态，但意识尚且还能维持清明。
众所周知，客栈内未得白玉衡允准禁止动武，更遑论对白玉衡出手，到目前就没有活下来的。
是的，有意思。
“那先生所为。”
“那今日客栈内放过一剑封禅，也是先生兴之所至吗？”
他既然如此说，必然有着相当的因由。
“但问无妨。”
“第一，他的老师和上司是白某欣赏的角色，给他们俩一个面子。”
“一剑封禅，他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何等的秘密？”
一旁的叶小钗闻言气息也有了瞬息的变化，代表他也为这个消息所错愕。
还是说，一剑封禅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
“啊！”
但他不会去这么做。
“放心吧，无事。”
如果说第一个只是令素还真满心的疑惑不解，那第二个给素还真的，将是震惊。
素还真看着白玉衡，武林皆知平安剑仙能为，而江湖之所以能够平安无事，便是因为白玉衡给自己做了约束。
“那素某，该问第二个问题了。”
“好了，素贤人，再问问题，可就得喝酒了。”白玉衡衣袖轻扫，素还真面前的酒杯已满。
“人邪，快死了？这……”
而在酒水入喉的时候，他更清晰的感觉到，这一次的酒，更烈了。
“小事而已，何况只是白某兴致所致，不过顺水推舟。”
“白……”
“哈，那一杯酒尽，素某可就要发问了。”
如今的江湖吗……
“昔日太黄君有神器十八种，脚担黄土十八层的说法，今日白某效仿，素贤人想问之事，一杯酒，换一个答案。”
“素贤人感觉如何？”
面对素还真提的问题，白玉衡摇头咂舌。
玄而又玄！
素还真很清楚白玉衡此刻所说的一切，必然是未来影响整个武林的重大关键，但是如今情报严重不足的局面下，他只得默默将信息记下，待返回琉璃仙境后再细细推敲。
“说实话这有些许的犯规，不过你既然问到了，白某言而有信，还是同你说上一说。”
说话间，素还真运起功元，压制醉意，维持灵台清明。
“素某的第二个问题。”
“素某该付出何种代价，才能让先生出手，阻止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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