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五骑,人人挎刀。
这倒没什么,关键有一匹马上除了挎刀的人外,还有一个被剥精光,套着头套的女人趴在马背上,大白屁股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随着马匹的颠簸摇摇晃晃。
“艹!土匪!”
安昕脸色惊恐,连忙放下相机,眼看前后,左侧岩崖,右侧峭壁,绝望发现周围竟没有可供自己躲藏的地方!
“不行不行,身份绝对不能被土匪发现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穷山恶岭,如果被土匪发现官身,为了避免事后报复,一不做二不休,一刀砍了扔下悬崖,就是一个无头悬案。”
惊恐归惊恐,安昕脑子很清楚。
看向下方悬崖,落地上百米,下面是枯枝乱草,崖壁上横向也生长出不少枝杈,枝杈撑不得人,但撑个包袱绰绰有余。
打开登山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包袱,里面是一些盘缠、干粮和生活用品。
把登山包拉链拉好,用登山绳将其绑好,顺着崖壁往下将登山包放在了树杈上,又将登山绳打了绳结往下一扔,便套在了一段粗枝上固定好。
他观察四周环境,死死记住了这里的方位。
眼见土匪接近,安昕将包袱里的钱袋取出,放在怀里。
背着小包袱,又继续往前走了一段,待土匪离得近了,方贴着岩崖站立让出道路,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显眼。
“二哥,前边儿有个小子!”
安昕听到土匪的叫嚷,顿时心中一紧。
马蹄践踏着泥水,随着“吁~”声停了下来,五个土匪骑在马上,围在了安昕的身边。
虽然已经穿越到这个世界大半个月,已经挨过了封建主义的***铁拳,但又何曾和这种要命的凶人打过交道,仰头看着这些面貌脏污的凶狠恶徒,安昕的小腿肚子忍不住打颤。
“你是和尚?”
领头的人是个独眼龙,一只眼用黑布罩着,或是看到安昕的短头发,开口问道。
“好汉,在下并非和尚,头发是以前害病剃的。”
安昕说道。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钱袋子举着:“各位好汉,在下路过宝地,手上只有这些银两,还望好汉和气生财,莫害性命。”
独眼龙一拍腰刀,刀剑一挑顿时将钱袋挑入手中,掂量了一下:“听口音是外地的?老子杀了你,这钱也是我的。”
听得此言,一群凶恶土匪顿时哈哈大笑着,阴恻恻的看着安昕,有人直接抽出了刀,在夕阳下闪烁着森森的光。
那马背上的女人吓得瑟瑟发抖,弱弱的啜泣声被淹没在这戏谑的大笑声中。
眼下已经成了想象中最坏的情况,见这些人杀气腾腾,怕是真的杀过不少人的大贼寇,安昕心中叫苦,为求保命,脑子转的飞快,连连喊道:
“别别别,各位好汉,俺颇有家资!
俺的性命对于各位好汉来说无足轻重,但人生在世,无非求财,俺名字唤作张安,淄州人士,家中数代经商,颇有家资,好汉留我一条性命,家中自有钱财愿意捐赠给好汉。”
“二哥,这小子这皮肤、这牙口,看上去就是个肥羊!”
“俺就说,咱运气真他娘的好,回来半路上不但捡了个白嫩的小娘们儿,还能捡个肥羊。”
“嘿嘿,绑了!”
两句话炸出个值钱的肥羊,独眼龙面有得色。
当即有土匪跳下马来,拿出绳子将安昕给反绑了双手,脑袋套上麻袋,眼前一黑,便被粗鲁的扔上了马背,肚子遭到撞击,刚刚吃下去的窝头一阵返流差点儿吐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