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后面高潮了两次之后,他总算射了出来。
他是射在里面的,滚烫的精液灌进我的肠道深处,又被他几下深深的顶撞撞得流不出来,那么多精液完全被我的肠道吞了进去。
“嗯……你太会夹了,好舒服。”
邵风把头埋在我的肩窝,喘着气说道。
我真的好累,没力气再说任何话,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液和体液,很不舒服。
我闭眼休息着,大脑仍是放空的状态,射了好几次以后,体内的催情药效终于缓解了一些,身体也没有刚才那么燥热难受了。
他妈的,我再吃或者喝一次这傻逼给我的东西我就是狗。
他起身点了根烟抽,然后递给我一根,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
邵风抽完就去冲澡了,我坐在床上研究着我阴茎根部那个金属环,我的阴茎已经软下去了,然而这个玩意儿还是取不下来。
操,不管了,戴着就戴着吧,听说这玩意还有延时的效果,不用白不用。我心里暗骂道。
邵风洗得很慢,他出来之前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迷糊间感觉有人吻我,此人吻技诡异,把我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我困得要死,象征性推了他两下,然后就又沉入梦乡。
邵风用唇轻轻吻过我上次车祸留下的疤痕,然后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果然迟到了,我醒来的时候邵风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推了好几次都没醒。
我看着外面已经大亮的天,又摸了摸自己身上冒出的汗,还是进了浴室。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看来今天上午是不必去学校了。
不知什么时候,邵风醒了,坐在床上发呆,目光迷离,不知是没睡醒还是怎么回事。
我冲他打了个响指,他才抬头看我。
他在看到我的一瞬间表情变得惊恐,又逐渐转为愤怒。
就在此时,我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邵风。
“你们又做了?!”Ethan大喊着冲上来打我,速度之快使我避之不及,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我感觉牙都要被打掉了。
他紧接着又一拳挥了过来,我也不甘示弱,用力反击着,甚至把昨天被邵风下药的愤怒都包含在我的拳头里,狠狠地冲他身上挥去。
他比我高,我们体型差略有悬殊,我很快败下阵来,不过不全是因为这个,还有一层原因——我想到了Ethan之前的遭遇,想他会不会比我更怕疼,我的拳头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会不会回忆起不好的东西……
于是,我下手逐渐变轻了,到最后变成了单方面挨打。
“别他妈打了,是邵风给我下的药,你以为我想和他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终于忍不了了,用力把他推开,然后大骂道。
Ethan听了我的话后呆坐在地上,我围着的浴巾在打斗中掉了下去,下面光溜溜的。看着Ethan呆滞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是个陌生人,我脸有点烧得慌,赶紧进卫生间把衣服换了。
我穿好衣服,他还在原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别喜欢他了,他是个人渣。”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Ethan讲这一切,犹豫了半天,我和他说了这句话后我就离开了。
之后又是很久没见到他。
我每天的生活叁点一线,去学校,回家,然后偷摸去找程野,当然是在他叫我过去的前提下。
程野找我的时机都十分巧合,碰巧是我哥忙得来不及管我的时候。我渐渐也习惯了被他当作恋人相处,虽然他用我哥的名字叫我,我也习以为常。
如果抛去一切主观因素,程野这个人是很适合谈恋爱的,他做饭好吃,做家务也十分在行,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会亲自接送我上下学,平时对我的态度也算不错,前提是我有在好好扮演我哥。
其实我也不用刻意扮演,我本来就和魏朔是一个德行,平时只需要听程野的话,他对我就不错。
我亲眼看着程野把他偷拍的视频删掉,然后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寒假,我期末考了一个不错的成绩,我妈给我一笔钱让我出去玩。
我和我妈说我之前那张卡丢了,让她把钱打到新卡里。其实卡没丢,那张卡在江岚那里,我一直没机会要回来。
放假了也没什么人找我玩,我之前的同学都高叁了,很快就要高考了,基本上没有假期,王凯每天和我打电话诉苦,说家里人逼得他太紧了,他想和我出去玩。
“你们春节应该放假的吧?”
“才十天!!!”王凯大声哀嚎。
“十天足够了,我带你南方玩吧,怎么样?”
“魏哥——!!!你最好了!!!”
王凯在电话那头大口亲我,然后嘿嘿地笑。
“少他妈犯恶心,再这样不带你了。”我骂他。
我只订了我们两个人的机票,提前和我哥说好了,今年要在外面过年。
我哥当然是一万个不放心,一口咬定要和我们一起走,怎么甩都甩不掉,只能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出门的日子还早,我在这段日子又报了一个短期的补习班,好让自己有点事情做。
这天刚下晚自习,就接到了程野的电话。
“地址发给你了,现在过来。”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也没别的办法。
那个地址我熟悉,是我之前去过的一家酒吧,是他手下比较高端的一家。
好久没来过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竟然有些陌生了。
门口有个人来迎接我,“请问是魏朔先生吗?”
“呃……我是。”听到我哥的名字我还是愣了一下,随即承认。
这家酒吧规模很大,占地面积也大,我跟着那个人在里面弯弯绕绕走了半天,进了一个藏在角落里、不起眼的电梯,坐到了地下几层。
地下是和楼上完全不同的光景,楼上是金碧辉煌的灯红酒绿,楼下则是人声鼎沸的地下赌场,整层楼的灯光灰暗,棋牌桌一张接一张,每张桌子前都围着一群人,有赤着膀子满身刺青的壮汉,有衣不蔽体的兔女郎荷官,有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也有穿着校服的学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形形色色的人看得我眼花缭乱,他们的手里要么捏着牌,要么握着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集齐了喜怒哀乐四种情绪,我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人的脸上可以同时出现这么多表情。
这种阵仗我是第一次见到。
之前也不是没和我那些狐朋狗友玩过钱,最多也就是搓搓麻将,比比大小,玩一场也就几千上下,从没见过这种把自己的器官压作赌注的。
我经过一张牌桌,一个光头男人正被几个穿西装的保镖拖走,男人两只手死死抓着桌沿,嘴里大喊着“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看见那些西装保镖身上有配枪,周围的人仿佛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只是咂了咂舌,摇了摇头,又恢复到自己的娱乐中。
给我带路的人突然停下,回头和我笑着说,“前面我不能去了,您直走走到头,然后左拐有一间屋子,老板在里边儿等您。”
他操着一口纯正的京腔,脸上笑得堆出一脸褶子,和我指了指前面的走廊。
老板?是程野吗?
我推开那间屋子的门,里面的空间非常大,一个牌桌摆在正中央,旁边坐了几个人。
程野扭头看向我,用手势招呼我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背上还背着书包,有些尴尬地朝他走过去。
他对面坐着一个老外,看面相是欧洲人,身后也站着几个外国保镖,都戴着墨镜穿着西装。
距离有点远,我眯起眼睛看他们背后好像背了什么东西,仔细辨认过后,我出了一身冷汗。根据我多年游玩枪战游戏的经验来看,他们背着的是AK,真枪实弹的那种。
我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程总好兴致,这位是?”
那个外国人开口了,普通话很标准,要不是看他面相,光听口音我都以为他是中国人。
“我老婆。”程野抽了一口雪茄,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这是个学生吧。”那个老外突然笑了,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我背上的书包说道。
程野点头,“没错,他是学生。”
我尴尬得不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程野身后站着的是几个我比较眼熟的保镖,之前见过几面。
“坐。”程野对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坐哪儿???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一个人霸占了桌子这端唯一的老板椅,周围没有多余的椅子,他身边的保镖和荷官都是站着的,整间屋子有座位的只有两个人——他和那个老外。
当然那句话我忍住没有问出口,只是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用眼神疯狂暗示。
“坐我腿上。”他话还没说完,就把我扯进他怀里。
他今天穿了一件高定西装,身上有香火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不久前刚去拜了关公,一股檀木的香气萦绕在我鼻尖。
他大腿练得很粗,全是优质肌肉,坐上去软软的,比椅子舒服。
我不是没坐过他的腿,之前和他做的时候他把我按坐在他腿上,从后面插入,两只手探到前面去捏我的乳头,抠我的舌头。
和那时的触感一样,不禁让我想到了那些画面,在外人面前,我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他往我嘴里塞了根烟,一手揽着我的腰,把我圈在怀里,我的书包掉在地上,被一旁的保镖捡起。
这个姿势太丢人了,我企图从他怀里坐起来,却没有成功,他掐着我被宽松卫衣遮盖住的腰,用下巴的胡茬蹭我的脖子,又扎又痒。
“程总,你想玩什么?”那个老外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野没回他,而是扭头问我,“你会什么?”
“呃……斗地主?”我有些尴尬地说道。
牌桌上传来一阵哄笑,程野也笑了,揉了揉太阳穴,又问我,“二十一点会吗?”
“听说过。”
“那就这个了。”
程野招呼旁边的男荷官,让他准备。
我操,不会让我赌钱吧??我只是听说过规则,实操可是一次也没有过。
我心里忐忑不安,却又不敢直接问程野。如果放在平时我肯定问了,不仅问,我还要阴阳他一顿。但现在不一样,我忌惮这对面来路不明的人物,还有他背后那些看起来不好惹的保镖。
我有生之年第一次来到真正的赌场,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是和程野这种人在一起。
“我没钱!”我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不赌钱,随便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他的回答后我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就听见对面的老外问道。
“程总,筹码是什么?”
程野冲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个人从里边的房间拖了一个穿着暴露的男人出来。
这个男人上半身穿了一个超短袖,露出腰的那种,下面则是一条黑色的皮裤,贴了不少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脸上化了浓妆,看起来像舞厅里跳风骚钢管舞的那种。
这个男人神志不太清醒,像吸高了一样,一双大眼睛半闭着,眼神迷离,带着陶醉的微笑,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俗物。”那人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开始吧。”程野说。
荷官修长的手指翻动,两张牌滑到我面前。
这就开始了?
我小心翼翼翻开那两张牌——黑桃A和梅花9,起手就是二十点,我激动得差点喊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靠,这是新手保护期吗?
我看到庄家的明牌是红心Q,犹豫了一下。
“运气不错。”程野捏了捏我的腰,笑着说道。
我干咳了两声,宣布停牌。
防止爆牌,我只能赌他的暗牌大于六。
荷官翻起暗牌,是方块8。
我松了口气,果然没错。
“玩家二十点胜。”荷官用冰冷的声音宣布道。
“你这不是挺厉害嘛。”程野用他昂贵的西装袖口擦去我额头渗出的汗珠。
赢了一把,我内心有点膨胀,按捺不住想装逼的心情。
“小看我了,我可是赌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程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笑嘻嘻地抽了起来。
牌桌对面的老外挑了挑眉,放下手中见底的高脚杯,指了指身后的人,说道,“程总挑一个。”
他身后有叁四个保镖,都是肌肉型男,戴着墨镜,站在那儿跟堵墙似的。
“不挑了,就上次那个吧。”程野全程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没分给过对面的人一丝一毫。
我有点好奇他们要干什么,一群人神神叨叨的,又不赌钱。我心里愤愤地想,早知道就说赌钱了,刚刚那一下我估计能赢个几十万的。
他身后的一个保镖站了出来,我这才注意他的小拇指是缺失的。
程野身后那几个人把那对面那个站出来的保镖按在桌上,不知从哪掏出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直接对准那个人的无名指就砍了下去。
“啊啊————”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如草地一般嫩绿的牌桌顿时被鲜血染红,我没来得及闭眼,看到了对面手上露出的森森白骨,断掉的指节裹着血液滚落在桌子边缘,可怜得像一条断头的虫。
我手中的纸牌被捏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被我的汗水浸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们赌的是这个,真是丧心病狂。
我的手臂和腿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我甚至感觉有点头晕,看着那只血流如注的手,我的瞳孔剧烈颤抖着,整个人的精神濒临崩溃。
“我不玩了,程野,我不玩了。”
我反复重复这句话,颤抖的声音又小又细,连我自己都听不到。
“对不起,忘记捂着你的眼睛了。”程野亲吻着我拿烟的那只手,很抱歉地说道。
燃着的半支烟早就掉落在牌桌上,烫出好几个洞。
简直就是畜生,他们简直就是畜生!!!
我在心里咆哮着,却不敢开口骂他们。
这群人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连表情也没有,荷官整理着牌堆,准备进行下一轮的游戏。
这一切在他们看来都是习以为常的,包括那个被砍掉手指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我,在这个场景中格格不入。
“继续。”程野把我手心里团皱的牌拿出来,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他们竟然玩这种丧心病狂的游戏,是赌钱就算了,这他妈赌的是什么??
程野这傻逼竟然还让我替他玩,这不就是把这血腥的决定权交在我手上了吗?无论我是输还是赢,都会有一个人永久地失去他身体的一部分,不管这个人我是否认识,我都不能去做这个决定。
这怎么可以当作一个游戏?!
我呆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心里被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就在刚刚,一个人因为我玩游戏赢了而永久失去了一根手指,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不玩!”我鼓起勇气冲程野大喊道,“你他妈逼爱找谁玩找谁玩,老子不伺候了。”
我从程野怀里挣脱,拿起一旁的书包就要走,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