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终于忍不了了,用力把他推开,然后大骂道。
Ethan听了我的话后呆坐在地上,我围着的浴巾在打斗中掉了下去,下面光溜溜的。看着Ethan呆滞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是个陌生人,我脸有点烧得慌,赶紧进卫生间把衣服换了。
我穿好衣服,他还在原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别喜欢他了,他是个人渣。”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Ethan讲这一切,犹豫了半天,我和他说了这句话后我就离开了。
之后又是很久没见到他。
我每天的生活叁点一线,去学校,回家,然后偷摸去找程野,当然是在他叫我过去的前提下。
程野找我的时机都十分巧合,碰巧是我哥忙得来不及管我的时候。我渐渐也习惯了被他当作恋人相处,虽然他用我哥的名字叫我,我也习以为常。
如果抛去一切主观因素,程野这个人是很适合谈恋爱的,他做饭好吃,做家务也十分在行,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会亲自接送我上下学,平时对我的态度也算不错,前提是我有在好好扮演我哥。
其实我也不用刻意扮演,我本来就和魏朔是一个德行,平时只需要听程野的话,他对我就不错。
我亲眼看着程野把他偷拍的视频删掉,然后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寒假,我期末考了一个不错的成绩,我妈给我一笔钱让我出去玩。
我和我妈说我之前那张卡丢了,让她把钱打到新卡里。其实卡没丢,那张卡在江岚那里,我一直没机会要回来。
放假了也没什么人找我玩,我之前的同学都高叁了,很快就要高考了,基本上没有假期,王凯每天和我打电话诉苦,说家里人逼得他太紧了,他想和我出去玩。
“你们春节应该放假的吧?”
“才十天!!!”王凯大声哀嚎。
“十天足够了,我带你南方玩吧,怎么样?”
“魏哥——!!!你最好了!!!”
王凯在电话那头大口亲我,然后嘿嘿地笑。
“少他妈犯恶心,再这样不带你了。”我骂他。
我只订了我们两个人的机票,提前和我哥说好了,今年要在外面过年。
我哥当然是一万个不放心,一口咬定要和我们一起走,怎么甩都甩不掉,只能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出门的日子还早,我在这段日子又报了一个短期的补习班,好让自己有点事情做。
这天刚下晚自习,就接到了程野的电话。
“地址发给你了,现在过来。”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也没别的办法。
那个地址我熟悉,是我之前去过的一家酒吧,是他手下比较高端的一家。
好久没来过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竟然有些陌生了。
门口有个人来迎接我,“请问是魏朔先生吗?”
“呃……我是。”听到我哥的名字我还是愣了一下,随即承认。
这家酒吧规模很大,占地面积也大,我跟着那个人在里面弯弯绕绕走了半天,进了一个藏在角落里、不起眼的电梯,坐到了地下几层。
地下是和楼上完全不同的光景,楼上是金碧辉煌的灯红酒绿,楼下则是人声鼎沸的地下赌场,整层楼的灯光灰暗,棋牌桌一张接一张,每张桌子前都围着一群人,有赤着膀子满身刺青的壮汉,有衣不蔽体的兔女郎荷官,有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也有穿着校服的学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形形色色的人看得我眼花缭乱,他们的手里要么捏着牌,要么握着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集齐了喜怒哀乐四种情绪,我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人的脸上可以同时出现这么多表情。
这种阵仗我是第一次见到。
之前也不是没和我那些狐朋狗友玩过钱,最多也就是搓搓麻将,比比大小,玩一场也就几千上下,从没见过这种把自己的器官压作赌注的。
我经过一张牌桌,一个光头男人正被几个穿西装的保镖拖走,男人两只手死死抓着桌沿,嘴里大喊着“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看见那些西装保镖身上有配枪,周围的人仿佛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只是咂了咂舌,摇了摇头,又恢复到自己的娱乐中。
给我带路的人突然停下,回头和我笑着说,“前面我不能去了,您直走走到头,然后左拐有一间屋子,老板在里边儿等您。”
他操着一口纯正的京腔,脸上笑得堆出一脸褶子,和我指了指前面的走廊。
老板?是程野吗?
我推开那间屋子的门,里面的空间非常大,一个牌桌摆在正中央,旁边坐了几个人。
程野扭头看向我,用手势招呼我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背上还背着书包,有些尴尬地朝他走过去。
他对面坐着一个老外,看面相是欧洲人,身后也站着几个外国保镖,都戴着墨镜穿着西装。
距离有点远,我眯起眼睛看他们背后好像背了什么东西,仔细辨认过后,我出了一身冷汗。根据我多年游玩枪战游戏的经验来看,他们背着的是AK,真枪实弹的那种。
我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程总好兴致,这位是?”
那个外国人开口了,普通话很标准,要不是看他面相,光听口音我都以为他是中国人。
“我老婆。”程野抽了一口雪茄,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这是个学生吧。”那个老外突然笑了,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我背上的书包说道。
程野点头,“没错,他是学生。”
我尴尬得不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程野身后站着的是几个我比较眼熟的保镖,之前见过几面。
“坐。”程野对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坐哪儿???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一个人霸占了桌子这端唯一的老板椅,周围没有多余的椅子,他身边的保镖和荷官都是站着的,整间屋子有座位的只有两个人——他和那个老外。
当然那句话我忍住没有问出口,只是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用眼神疯狂暗示。
“坐我腿上。”他话还没说完,就把我扯进他怀里。
他今天穿了一件高定西装,身上有香火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不久前刚去拜了关公,一股檀木的香气萦绕在我鼻尖。
他大腿练得很粗,全是优质肌肉,坐上去软软的,比椅子舒服。
我不是没坐过他的腿,之前和他做的时候他把我按坐在他腿上,从后面插入,两只手探到前面去捏我的乳头,抠我的舌头。
和那时的触感一样,不禁让我想到了那些画面,在外人面前,我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他往我嘴里塞了根烟,一手揽着我的腰,把我圈在怀里,我的书包掉在地上,被一旁的保镖捡起。
这个姿势太丢人了,我企图从他怀里坐起来,却没有成功,他掐着我被宽松卫衣遮盖住的腰,用下巴的胡茬蹭我的脖子,又扎又痒。
“程总,你想玩什么?”那个老外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野没回他,而是扭头问我,“你会什么?”
“呃……斗地主?”我有些尴尬地说道。
牌桌上传来一阵哄笑,程野也笑了,揉了揉太阳穴,又问我,“二十一点会吗?”
“听说过。”
“那就这个了。”
程野招呼旁边的男荷官,让他准备。
我操,不会让我赌钱吧??我只是听说过规则,实操可是一次也没有过。
我心里忐忑不安,却又不敢直接问程野。如果放在平时我肯定问了,不仅问,我还要阴阳他一顿。但现在不一样,我忌惮这对面来路不明的人物,还有他背后那些看起来不好惹的保镖。
我有生之年第一次来到真正的赌场,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是和程野这种人在一起。
“我没钱!”我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不赌钱,随便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他的回答后我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就听见对面的老外问道。
“程总,筹码是什么?”
程野冲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个人从里边的房间拖了一个穿着暴露的男人出来。
这个男人上半身穿了一个超短袖,露出腰的那种,下面则是一条黑色的皮裤,贴了不少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脸上化了浓妆,看起来像舞厅里跳风骚钢管舞的那种。
这个男人神志不太清醒,像吸高了一样,一双大眼睛半闭着,眼神迷离,带着陶醉的微笑,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俗物。”那人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开始吧。”程野说。
荷官修长的手指翻动,两张牌滑到我面前。
这就开始了?
我小心翼翼翻开那两张牌——黑桃A和梅花9,起手就是二十点,我激动得差点喊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靠,这是新手保护期吗?
我看到庄家的明牌是红心Q,犹豫了一下。
“运气不错。”程野捏了捏我的腰,笑着说道。
我干咳了两声,宣布停牌。
防止爆牌,我只能赌他的暗牌大于六。
荷官翻起暗牌,是方块8。
我松了口气,果然没错。
“玩家二十点胜。”荷官用冰冷的声音宣布道。
“你这不是挺厉害嘛。”程野用他昂贵的西装袖口擦去我额头渗出的汗珠。
赢了一把,我内心有点膨胀,按捺不住想装逼的心情。
“小看我了,我可是赌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程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笑嘻嘻地抽了起来。
牌桌对面的老外挑了挑眉,放下手中见底的高脚杯,指了指身后的人,说道,“程总挑一个。”
他身后有叁四个保镖,都是肌肉型男,戴着墨镜,站在那儿跟堵墙似的。
“不挑了,就上次那个吧。”程野全程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没分给过对面的人一丝一毫。
我有点好奇他们要干什么,一群人神神叨叨的,又不赌钱。我心里愤愤地想,早知道就说赌钱了,刚刚那一下我估计能赢个几十万的。
他身后的一个保镖站了出来,我这才注意他的小拇指是缺失的。
程野身后那几个人把那对面那个站出来的保镖按在桌上,不知从哪掏出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直接对准那个人的无名指就砍了下去。
“啊啊————”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如草地一般嫩绿的牌桌顿时被鲜血染红,我没来得及闭眼,看到了对面手上露出的森森白骨,断掉的指节裹着血液滚落在桌子边缘,可怜得像一条断头的虫。
我手中的纸牌被捏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被我的汗水浸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们赌的是这个,真是丧心病狂。
我的手臂和腿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我甚至感觉有点头晕,看着那只血流如注的手,我的瞳孔剧烈颤抖着,整个人的精神濒临崩溃。
“我不玩了,程野,我不玩了。”
我反复重复这句话,颤抖的声音又小又细,连我自己都听不到。
“对不起,忘记捂着你的眼睛了。”程野亲吻着我拿烟的那只手,很抱歉地说道。
燃着的半支烟早就掉落在牌桌上,烫出好几个洞。
简直就是畜生,他们简直就是畜生!!!
我在心里咆哮着,却不敢开口骂他们。
这群人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连表情也没有,荷官整理着牌堆,准备进行下一轮的游戏。
这一切在他们看来都是习以为常的,包括那个被砍掉手指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我,在这个场景中格格不入。
“继续。”程野把我手心里团皱的牌拿出来,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他们竟然玩这种丧心病狂的游戏,是赌钱就算了,这他妈赌的是什么??
程野这傻逼竟然还让我替他玩,这不就是把这血腥的决定权交在我手上了吗?无论我是输还是赢,都会有一个人永久地失去他身体的一部分,不管这个人我是否认识,我都不能去做这个决定。
这怎么可以当作一个游戏?!
我呆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心里被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就在刚刚,一个人因为我玩游戏赢了而永久失去了一根手指,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不玩!”我鼓起勇气冲程野大喊道,“你他妈逼爱找谁玩找谁玩,老子不伺候了。”
我从程野怀里挣脱,拿起一旁的书包就要走,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
其实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是他的地盘,我对他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估计连个全尸都保不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野不仅没有发怒,还让保镖给我搬了个椅子,命令我在旁边好好看着。
跑是绝无可能了。我像一具提线木偶,僵硬地坐了下去,冰凉坚硬的椅面透过薄薄的裤子刺进皮肤。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我拼命给自己洗脑,看几眼,忍过去,也许就能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看场恶心的电影……
可桌上那滩刺目的血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无情地撕碎着我的自我安慰。
那个老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趣,像是屠夫在掂量待宰的羔羊。他慢悠悠地吸了口雪茄,烟雾缭绕中开口:“程总,筹码看腻了,我想换一个。”
他顿了顿,粗糙的手指隔空点了点我,“我喜欢这小子。赌他,怎么样?”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惊恐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喉咙,我只能徒劳地拼命摇头,祈求的目光死死钉在程野脸上,祈祷他不会答应。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好说。”
程野笑了一下,示意荷官发牌。
他竟然同意了???
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背叛感瞬间炸开!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什么理智、恐惧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刚想大骂这两个狗娘养的玩意,却被一旁眼疾手快的保镖按在了椅子上。一只大手死死捂住我即将破口大骂的嘴,另一只铁臂紧紧箍住我的肩膀和手臂,将我牢牢钉死在冰冷的金属椅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座椅上疯狂扭动身体,嘴里骂出的脏话全变成了耐人寻味的“呜呜”声,仿佛一只不听管教的小野兽,在笼子里张牙舞爪。
他们怎么能把我当一个物品去赌!!!
这帮黑心的废物,社会的败类,无视法律的畜生,就该被关进监狱枪毙一百遍!不对,一万遍!!!
极度的恐惧让我浑身筛糠般颤抖,被按在扶手上的手指痉挛着抠进冰冷的金属缝隙,指甲几乎要翻折。
被保镖按住的两只手一直在发抖,两条腿也不受控制,心脏几乎要跳出我的胸腔,我想大口喘气却被人捂着嘴,只能艰难地用鼻子呼吸着,感觉有窒息的前兆。
我不断地想,如果程野输了,对面的人会怎么对我?
他们的赌注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个人还是我。我控制不住地往最恐怖的方向想,他们会不会逼我吸毒?就像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一样?还是会切掉我的手指?像那个正在包扎的人一样?还是……直接把我杀了?
无论是哪个结果,我都接受不了。
但是现在,我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别无他法,我只能祈祷他赢。
程野翻开手里的牌,一张红心7一张黑桃4,庄家的明牌是方块Q。
“要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叁张是梅花3,现在十四点。
我手心里出了许多汗,直觉告诉我不能再要了,但是赌桌上的人不是我,我没办法干预。
“再要一张。”程野抽了口雪茄,声音平稳地说道。
“不行!!”我急着大喊,声音从保镖的指缝里漏了出来。
“筹码没有干涉的权利。”程野冷冰冰地说道。
我急得要哭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翻开第四张牌。
红心9。
我看到那张牌的时候感觉心跳都停了一下。
“23点,爆牌。”荷官平静宣布道。
“啊呀,爆了。”程野一脸无所谓地看着我笑,问道,“怎么办,我输了。”
“哈哈哈……”对面那个老外大笑了几声,把手里的烟按灭在桌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全身变得僵硬无比,心跳的速度异常的快。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输了,我该怎么办,我会死吗。
按着我的保镖松开了我,我像一具尸体一样睁着眼睛一动不动,耳边安静地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
那个两鬓斑白、挺着油腻肚腩的老头,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咧开嘴露出黄牙,像一座移动的肉山,缓缓朝我逼近。他脸上的横肉堆砌着令人作呕的邪笑,浑浊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掌控欲。浓重的体味混合着变质酒肉的臭气扑面而来。
“程野,程野,程野……”
我小声叫着他的名字,希望可以唤醒他最后的良知,让他能看在这段畸形关系的份上,阻止这场即将降临的噩梦。
“程总的眼光真不错,”那老头用手捏我的脸,我涌出的眼泪沾在他的手上,又被他用手指抹了我一脸。他俯下身,那张令人窒息的脸庞凑得极近,喷出的气息带着腐臭。
“我也不夺人所爱,就给我玩一晚上,怎么样?”老头笑眯眯地搓着手,像一只恶心的苍蝇。
程野危险地眯起眼睛,也站了起来。他比这个胖子足足高了两头,站在那里俯视着躲在椅子里的我和我面前的人。
程野笑了,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抵着那老外的太阳穴,我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那个老外突然不动了,缓慢举起了双手,用余光看向拿着枪的程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胆子真大。”程野脸上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烦躁与愤怒。
“我来的时候是不是说过,他是我老婆。”
我去你妈的,是你老婆个鬼,有枪不会早点掏?我在心里骂他。
“程总您消气,我跟您开玩笑的。”
几乎在程野亮枪的同时,老外身后那几个戴着墨镜、肌肉虬结的保镖反应极其迅猛,瞬间拔枪,枪口齐刷刷对准了程野和我。冰冷的杀意瞬间弥漫整个空间,那些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深渊,仿佛下一秒就会喷出一连串的子弹把我们打成筛子。
我活了十八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缩在椅子里不敢说话,恨不得瞬间隐身消失,让他们几个打去吧,最好一个也别活。
我能做的只有祈祷,祈祷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千万不要走火。
那个胖子让他的人把枪都放下,然后给程野赔笑。
“这次让你来是和你做生意的,你倒好。”
程野用枪顶了顶那人的脑袋,吓得他哆嗦了几下。
“陪你玩两把你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野的声音冷得可怕。
“本来没打算要你命的,”程野冷笑一声,继续说道,“现在不一样了。”
砰的一声,那个人就这么倒在了我面前。
他甚至没来得及说话。
和电影里演的不一样,枪打在头上不是出现一个孔那么简单。
那个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肥胖身躯,像个被抽掉骨头的破麻袋,直挺挺地、沉重地砸倒在我面前的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的半个脑袋都被掀飞了,像烂掉的西瓜,红的血、白的脑浆、粉色的碎骨和组织液,混合着黏稠的浆状物,如同被搅拌过的地狱颜料,呈放射状喷涌、流淌、飞溅。
滚烫黏稠、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如同暴雨般泼洒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衣服上。我的裤腿瞬间被浸透,温热的血液迅速渗透布料,紧紧贴在小腿上。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蛋白质烧焦般的恶臭,蛮横地钻进我的鼻腔,直冲脑髓。
程野杀了一个人,这个人就倒在了我的面前。刚刚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变成了一摊烂肉,一具尸体,一片血泊。
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生理上的极度恶心感瞬间击垮了我,胃部剧烈痉挛,我猛地弯腰,无法控制地呕吐起来。早上吃的东西混合着酸水,一股脑地吐在地上,和那摊迅速扩大的血泊混合在一起,形成更加污秽不堪的景象。
我剧烈地呛咳着,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求生的本能驱使我想站起来逃离这个地狱,刚撑起一点身体,就重重地摔回椅子上,狼狈不堪。
我紧紧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一遍地上的东西,我努力地想呼吸,闻到的却是血腥,我只能张嘴,大口大口地吸气。求生的本能让我想站起来逃跑,却在一瞬间腿软摔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一切太假,却又很真实。
程野跨过地上那具尸体,大步走到我面前。他沾着几点暗红血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伸手想把我拉起来。
“别碰我!!”我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尖叫,声音嘶哑破裂,像被砂纸磨过。我疯狂地拍打、推搡着他伸过来的手,仿佛那是毒蛇猛兽,“疯子!!神经病!!杀人犯!!!你怎么能……呕……”
强烈的恶心感再次涌上,我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只剩下胆汁灼烧喉咙的苦涩。
“你他妈就是个傻逼,你怎么能杀人啊?!!!”我声嘶力竭地冲他喊,“你疯了吗??你疯了吗??”
“和你没关系。”程野淡定地收起枪,用手帕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说道。
我想继续喊,却发不出声音,我无力地张嘴哭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哽在我的喉头,堵得我说不出话。
我想逃离这里,逃离这可怕的一切。我在程野这里看到的所有东西,我都想忘得一干二净,这和我平常的认知相差太远,我无法接受。
我恨不得从来没见过他,哪怕他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杀了我,我也不至于现在这么痛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的崩溃和呕吐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硝烟和呕吐物的混合恶臭,令人作呕。
程野擦干净脸,随手将染血的手帕丢在那具还在汩汩冒血的尸体上,动作随意得像丢弃垃圾。
“演技真烂。”程野嗤笑了一声,冲着远处那些外国保镖说道。
程野身边的人拿了几个银色的钱箱,递给对面那些外国保镖。
他们其中一个人笑着点了根烟,接过钱箱,打开看了看,里面满满的美元,成摞的放在一起。
“嘿嘿,我以为程总反悔了呢。”那个人谄媚地笑着,拿着几页文件递到程野手里。
程野蹲下身,从地上的一堆烂肉里找到了那个胖子的右手,然后在合同的页脚按下一个血指印。
“收拾吧。”
程野把那个溅上血的书包从地上捡起来背上,拉着我走出了赌场。
我浑浑噩噩地被他牵着走,然后坐上了他开的车。我仿佛一个被操控的木头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是我有规律地呼吸着。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他家的,被压榨的理智让我几乎无法思考,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他带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回家。”我低声说道。
“回家了。”程野打开客厅的灯,把带血的书包放在地上。
这是他家,不是我家。
“我要回自己家。”
“魏朔。”他这么叫我,我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他叹了口气,过来抱我,我没动。
“你为什么要带我看那些恶心的东西?”
我逐渐缓过神来,想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单纯吓唬我,还是觉得好玩儿。
“我只是想让你了解更多的我,没想到你不喜欢。”
他的解释十分牵强,很难让人信服。
“本来打算带你吃饭的,突然有点事,就这样了。”他继续解释道。记住网站不丢失:huanhaor.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今天走不了,于是脱了带血的衣服就去卫生间洗澡,想把身上的血迹连同血腥味冲个一干二净。
他跟在我后面进来,抢过我手里的花洒,冲着我的头发。他动作温柔缓慢,先用手试了试水温,调整到一个合适的温度后,才淋到我身上。
那只粗糙的大手摸着我的身体,手上有常年拿枪留下的老茧,蹭过我的胸口,比淋在身上的热水都温暖。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脑袋木木的,任由他对我身体上下其手。
“这是最后一次。”他吻了吻我还在滴水的耳垂,轻声说道。
我闭上眼睛,努力把他的模样从自己的脑海中移出去。
我真的吃不消这种温柔刀,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种方法在我身上十分适用。我的心竟然难得静了下来,思考着我现在的处境。
和程野以这种畸形的关系相处了半年,在我认真扮演“魏朔”这个角色的时候,他对我比任何人都要温柔,是我之前在他身上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那种,有时候我甚至会幻觉,如果以后一直这么过下去也不错。长时间的和平相处几乎让我忘了他内里是怎样的一个人,他表现出的深情固然是好的,但那些都有一个前提——我是我哥。
我脑袋里杂七杂八的思绪乱作一团。虽然只是从别人口中听到过不少关于程野下作的黑料,但今天亲眼看见了他杀人,还是比我想象的要更难以接受,那一幕血腥的场景在我眼前久久挥之不去,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我不想演了,我想做自己,不想为了什么成为任何人的替身。
半年以后,我就可以彻底摆脱他,我会上大学,认识新的人,新的朋友,再也不用在他身边当一条唯唯诺诺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我还是咬牙忍了下来,在他把我抱到床上插入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很快就过去了,很快的。
精疲力尽的我经受不住他在床上变着花样的折磨,早早晕了过去,整个人像漂浮在梦境的云层上,看不见脚下的地。这时候,他就会把我吻醒,迫使我清醒地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他逼我叫他的名字,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一口咬住我被他吻得发红的锁骨。
周围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逐渐被男性体液的味道掩盖,我无力的手抓住他散开的金色头发,他用一双充满溺爱的蓝色眼眸看着我,我耳边嗡嗡作响,他说了一句话,看他的嘴型好像在说,“我爱你。”
他终于放过了半死不活的我,我下垂的阴茎上还沾着刚射出不久的精液,他用舌头舔了个干净。
“你和你哥……还挺不一样的。”
我彻底晕了过去,没听到他后面说了什么,一心祈祷着希望这场性爱能赶紧结束。然而在自己率先高潮后,就失去了意识。
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我只觉得浑身的肌肉关节都在发出抗议,轻轻一动就疼得我龇牙咧嘴,反而身上十分清爽,没有纵欲过度分泌的体液和汗液,很明显已经洗过了,但是我没印象。
旁边的人熟睡着,我只要一动,他就会醒来。
要不要把他杀了?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刚冒出来就被否定。以程野的警惕程度,他不会给我这个机会,就算我真的走运把他杀了,等待我的还有法律的制裁,我没有他黑白通吃这么大的手腕,在光天化日下杀人,我绝对跑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用尽全力翻了个身,他果然就醒了。
“不睡了吗?”他问我。
“饿了。”我简单回复道。
“我去做饭。”
我忍着身上的酸痛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不一会儿就闻到厨房传来的香气。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多么温馨幸福的同志家庭——睡到自然醒,我一句“饿了”他就亲自给我做饭,床边摆着合适我尺码的新衣服,床头还有一杯温水。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我喝了水走去餐厅,程野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炒菜。他做饭很快,不一会儿就端了两盘菜出来。
一看便知,依旧是我哥的口味,只不过这次不一样,他多放了一倍的辣椒在里面。
我忍着恶心把胡萝卜裹着辣椒吃下,像吞咽药品一样几乎不咀嚼就咽了下去,然后被辣得咳嗽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萝卜真恶心,肯定不是辣椒的问题。
程野和我闲聊,问我过年去哪。
“去南方过。”我说。
“和谁?你一个人吗?”
“我……”我刚想说我哥,却硬生生止住了,我现在就是我哥。
“不是。”我含糊答道。
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也不想提王凯。
程野擦了擦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祝你玩得开心。”
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我也懒得猜。
在补习班上了一个月的课,很快就过年了,我提前订好了在Z市的酒店和一系列娱乐项目,就等着带王凯痛玩一番,好帮他缓解一下高考的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机出发的前一天,我给王凯打电话,想问问他有没有准备好行李,却怎么也打不通,对方显示关机。
在我印象中,王凯从不会关机,他是那种去酒吧也要带充电宝的人,我还吐槽过他这种行为,他的原话是“我没电我手机都不可能没电。”
虽然奇怪,但我没想太多,就当他是睡过去了,反正明天才走。
直到飞机起飞前半小时,我都联系不上他。
这傻逼不是要放我鸽子吧?
我疯狂给他手机打电话,都显示对方“已关机”。
我哥坐在行李箱上抽烟,撅着嘴催我,说打不通就算了,咱哥俩去。
妈的,不管了,爱去不去,睡你的觉去吧。
我给王凯发了这么一条消息后就和我哥登上了去Z市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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