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那条老狗只是斜眼看了一下。
就一爪子把那肉肠打在了地上。
接著就不理这二人,小跑著回到了木屋里面。
好心餵了狗的孔子谦,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哭笑不得的说道“这山里的狗还挺挑食,高级狗狗零食都不要。”
“呵呵,人家有自己的口味不行啊,再说你这高级狗食能有多高级嘛。”
“二百多一根呢!”
·,”
说实话,林笑那一刻甚至想把地上那裹满了泥水的肉肠给捡起来吃了。
二百多一根!
而且就那分量,最多两口就没了。
呵呵,这些有钱人要是钱没用的话,为什么不给送给咱,让咱也奢靡一把?
“行了,別说这些没用的话了,咱们快去找何安寧吧,他是在这村子里长大的人,如果这真的是某条下山的路线图的话,那他就一定会认识上面的图形,到底都代表著什么。”
“好!”
终於得到了路线图的两人。
赶紧就返回了村子內部。
在这期间,他们还看到了成琦等人还在举著摄影机满处乱窜。
哪怕在淋雨,都浇灭不了他们內心的满足和激动。
看的出来,他们的確很重视这个纪录片的拍摄。
林笑也没去打扰他们。
而是找到一个看起来有点眼熟的狗村人,就问他们何安寧去哪了。
“安寧哥好像回家了。”狗村人操著奇怪的口音,向林笑他们说道。
“谢谢!”
林笑皱著眉头回谢道。
何安寧不是说,他也有事要做的吗?
那他回家干嘛?
难道他要做的事,就在他家里?
林笑藏住心中的怀疑。
带著孔子谦,就直奔著何安寧的家而去。
“啪推开大门。
林笑二人正好看到,何安寧从那间一直关著门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何安寧看到二人来的这么快。
表情有些惊讶。
林笑则是扫了一眼那关著的木门之后。
也没多纠结这一点,而是直接拿出了老哑巴给的那张宽布说道“我们拿到路线图了,
但是这上面的路却有点看不懂,你是狗村人,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上面画的都是些什么?”
何安寧带著脚边的阿黄,几个大步就来到林笑面前,接过了那条布。
但他並没有第一时间看向手中的地图。
而是狐疑的问道“乌顺叔····:·就是那个哑巴,真是他把这地图给你们的?”
那个老哑巴叫乌顺?
还有引他们进狗村的那人,好像也是姓乌,名叫乌根。
这俩人是有啥亲戚关係吗?
林笑讲出了自己的疑惑。
但何安寧却冷静的说道“不是亲戚,而是这狗村里,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人都姓乌,
我是这里唯一的一个何姓人。”
这其中或许又是一段深理的故事。
但林笑暂时也没心思去探究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成琦她们送出村。
有啥事,回来再说。
於是他重新转回了之前的话题“这个地图,就是老哑巴给的,不过他没有亲手给我们,而是他身边的那条老狗叼出来的。”
何安寧点了点头“那就应该是了,那条狗就是他养的,不过乌顺叔居然肯理人,这倒是让我有点没想到。”
林笑皱起了眉头“怎么?那个乌顺有问题?”
“那倒没有,只是他脾气古怪,不愿意跟我们住在一起,所以才故意在村外搭了个木屋,村里当没有他这个人,他也当没有我们这些同村人罢了。”
何安寧看了看手里的宽布。
脸色发沉的看了半天。
最后才肯定的说道“这应该就是一条新的下山路径图,你看,这块圆的,是村子边的那块小山包,再往前走个几百上千米,应该就能看到那里有一棵很大很大的大树,而这上面刚好就有一个三角形,大概指的就是那棵树·::::.”
“太好了!那你就帮我们把这上面的地图,完整的翻译一下,孔子谦,我这里有笔和纸,你把这地图重新画一遍,儘可能的清晰明確一点,等全都弄完了之后,我们就赶紧把那四个学生全都带下山!”
林笑从黑包里拿出纸笔。
孔子谦和何安寧就配合起来开始一点点的重新绘製一份更精確的地图。
林笑此时心里终於放鬆了下来。
终於算是搞定了。
只要在这几个普通人被“狗”盯上之前。
把他们提前送下山。
那自己就可以专心任务,不用再担心他们的安危了。
孔子谦认真的画了半天。
最后实在忍不住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自从毕业之后。
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长时间的用笔了。
突然来这么一下,还真是让人有点不適应。
孔子谦看著还在盯著地图研究的何安寧,突然问道“你们村子里,真的有林笑说的那些脏东西吗?”
何安寧身体一僵。
脸色发青的说道“对,而且还有很多,很多:·
得到这肯定的回答。
孔子谦十分惋惜的轻嘆了一声“唉一一,可惜,这个林笑非要把我们送下去,不然,
我还真想看看,那些脏东西长什么样的呢。”
何安寧摇了摇头“你没看之前,会对那些东西满是好奇,但我保证,你只要看了一次,就会痛骂自己之前所有的好奇行径,你一定会后悔的。”
孔子谦撇了撇嘴。
继续拿起笔来,继续绘製著地图。
但就在这时,他就像又想到了什么一样。
转头看著何安寧问道“对了,你知不知道,那个老哑······就是乌顺养的那只老狗,到底有多大年纪了。”
“不知道。”
“二十应该有了吧。”
“不止,我爸还活著的时候就说过,那条狗,自他记事起的时候,就已经跟著乌顺叔了。”
孔子谦听到这句话,一下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林笑的表情也差不多。
看何安寧这样,应该也就二十左右。
那何安寧的爸爸如果还活著,最少也有个四十了吧?
这岂不是说。
那条老狗。
活了有四十年了?
这哪是老狗啊,这分明是狗精啊!
孔子谦不敢置信的喃喃道“四十岁的狗,我的妈啊,怪不得它看我的时候,我总感觉被它智商碾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