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殿下别乱动!卑职坚持不住了!(6K) 陈墨和林惊竹沿着青石小径漫步,两旁绿草如茵,花团锦簇。 庭院内山石错落,清幽雅致,一泓清泉潺潺流淌,不时有鱼儿跃出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小姐。」 「见过小姐。」 路过的侍女丫鬟们屈身行礼,目光隐晦而好奇的打量着陈墨,好像是看到了什麽稀奇物种一样。 林惊竹瞪了她们一眼,歉然道:「抱歉,陈大人,家里很少来男人,下人少见多怪,有些失礼·————」 陈墨笑着说道:「无妨,我已经习惯了,毕竟像我这麽出色的男人,无论在什麽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鲜明夺目。」 「噗—.」 林惊竹忍俊不禁。 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不过话说回来,他确实很好看。 陈墨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一身暗纹黑袍低调内敛,加上那俊美无的脸庞,俨然是一位清朗的翩公子,也难怪那些丫鬟会移不开眼睛。 然而只有林惊竹知道,这身黑袍之下,隐藏着侵略性十足的野蛮体魄。 「其实陈大人还是脱了衣服更好看—」 林惊竹抿着嘴唇,耳根有些发烫。 陈墨不知道她的内心想法,环顾四周,有些疑惑道:「这一路上,好像还真的一个男人都没见到?」 林惊竹点头道:「林府上到管家,下到护院,全都是女子。」 「十五年前那一役后,家中人丁单薄,只剩下一些女眷,这样会方便一些, 也省的有人嚼舌根。」 陈墨默然无言。 林家原本是武将功勋世家,地位显赫。 十五年前,南方蛮族入侵,动摇大元国本。 时任右领军大将军的林威奋袂而起,毅然请缨,家中男丁尽皆披挂,奔赴疆场以卫社稷。 林威奉命在庆阳州阻击蛮族,却遭到蛮族亲王哈尔赤的算计,导致腹背受敌,最终全数战死沙场,送回来的只有一具具残缺的尸体。 林惊竹彼时还是个不请世事的稚童,整个林家便已经支离破碎。 「抱歉。」陈墨低声道。 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会揭起对方的伤疤。 林惊竹摇摇头,笑着说道:「没什麽,毕竟都过去这麽多年了,我记得小时候父亲曾说过:「武人当死于边疆,以马革裹尸还葬耳」,战死沙场,也算是武将的最终归宿了吧。」 陈墨闻言无声叹息。 林惊竹放着富家千金不做,偏偏要当个又苦又累的捕头,想来也是受了林父的影响。 加上体内寒毒肆虐,自觉命数有限,对生死也比常人要看淡了几分。 「其实————-你体内的寒毒,也并非完全无法根治。」陈墨沉吟道。 「陈大人有办法?」 林惊竹闻言眼睛一亮。 她可是知道陈墨的能耐,当初她寒毒爆发,已是必死之局,却被陈墨硬生生用精元吊住了性命。 虽然她生性洒脱,但若是能好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呢? 陈墨说道:「你的寒毒暗藏于根髓之中,只要洗经伐髓,以气血之力驱散寒气,自然便能痊愈。」 「洗经伐髓?」 林惊竹叹了口气,无奈道:「当初师尊也这麽说过,但是条件实在太苛刻了,怕是要有天大的机缘才行。」 陈墨想了想,说道:「你把手伸出来。」 林惊竹有些疑惑,但还是依言照做,伸出了右手。 陈墨握住那白嫩柔,林惊竹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觉着一股灼人热力从掌心蔓延开来,顺着手臂向上攀升。 时间,汗毛根根竖起,毛孔尽数张开,肉眼可见的有寒气逸散! ?! 林惊竹有些不敢置信:「陈大人,你这是如何做到的?」 陈墨调用了劳宫穴中的气血之力,加上一丝琉璃火的热能,注入了她体内, 按照经络走向冲刷着根髓,强行驱散寒毒。 这种做法太过野蛮粗暴,肯定是留下暗伤,所以他还用生机精元不断修复着受损经脉。 本来只是简单尝试一下,没想到还真有作用·· 林惊竹眨了眨眼睛,恍然道:「我知道了,你跟我说过,这就是老公的力量陈墨扯了扯嘴角,「差不多吧。」 林惊竹望着那张俊朗面庞,眼中弥漫着别样的神采。 「陈大人,原来你就是我的机缘?」 两人此时手还牵在一起,注意到旁人投来异的目光,她脸蛋泛起一丝嫣红,说道:「这里不太方便,陈大人跟我来吧。」 林惊竹带着陈墨,一路来到了东厢。 站在房门前,陈墨有些迟疑,「这是你的闺房?我进去恐怕不太合适吧。」 林惊竹咬着嘴唇,说道:「习武之人不拘小节,我都不在乎,大人怕什麽? 况且咱们两个都在同一张榻上睡过——.」 陈墨无力反驳。 跟着她走入房间,卧房内乾净整洁,只有几样简单的家具,甚至连个梳妆台都没有,丝毫不像女儿家的绣房。 床榻四周布有法阵,只要放入灵髓,便能源源不断的提供热能。 应该是寒毒爆发时的应急措施。 林惊竹说道:「陈大人,这回我再运转功法试试。 陈墨点头,「好。」 她盘膝坐在床榻上,运转九转冰魄功。 陈墨将手掌贴在她后心,调用气血之力,有如实质的血气在真元牵引下注入体内。 林惊竹头顶冒出阵阵寒气,床榻四周很快便爬上了白霜。 随着血气在经脉间流转,她浑身冷热交替,一会冻的嘴唇青紫,一会又热的香汗淋漓,蒸发的水汽让房间里雾蒙蒙一片。 一刻钟后,看到她身子颤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陈墨这才中断血气输送。 血气消耗并不算大,大概半天时间便能自行恢复。 林惊竹喘了口气,凝神感知一番,神色顿时满是惊喜, 「寒毒确实减轻了!这个办法真的有用!』 虽然变化很微弱,但是好岁看到了希望! 只要日积月累,一点点清理,总有一天能把寒毒彻底除! 「老公真棒!」 林惊竹兴奋地不能自已,直接扑进了陈墨怀里。 ? 陈墨被小柚子撞的有点发懵。 此时她浑身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因为是鸭子坐的姿势,视线顺着脊背向下,能清晰看到臀瓣起伏的曲线·· 「咳咳,林捕头———」 「嗯?」 林惊竹回过神来,俏脸顿时一红,急忙坐直身子,「抱歉,陈大人,刚才是我太激动了。」 「没什麽。」 陈墨说道:「除寒毒是个漫长的过程,不能急于一时,考虑到你的承受能力,三天清理一次比较合理。」 「嗯,我都听陈大人的。」 林惊竹用力点头。 折磨了她二十多年的顽疾,终于看到了治愈的希望,这让她心中充满了欢喜雀跃。 同时,也对陈墨越发感激这份恩情,怕是此生都还不完了。 陈墨刚刚站起身,突然眉头一皱,似乎察觉到了什麽,仔细感知一番,惊道:「你还约了皇后殿下?!」 林惊竹茫然道:「没有啊,今晚宴请的只有陈大人一人。」 「那皇后怎麽突然来了—」 感知到那身影越来越近,陈墨不禁有些焦灼。 他可是答应了皇后,要和林惊竹保持距离,单纯过来赴宴倒也不算什麽,可若是被堵在这闺房里,怕是有口都说不清了! 「要是被大熊皇后逮到,肯定会藉机发难——— 上次和娘娘的「修罗场」还历历在目,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陈墨目光环顾四周,最后定格在了衣柜上。 整个房间,也就只有这里能藏人了。 「一会皇后殿下进来,你先应付一下,千万不要跟她说我在这!」 「阿?」 林惊竹还没反应过来,陈墨已经打开柜门钻了进去。 咚咚咚房门敲响。 林惊竹运功蒸乾水汽,起身过去打开房门。 看着眼前裹着衣的女人,顿时愣住了。 居然还真是·—— 「小姨,你怎麽来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皇后唇瓣翘起,笑吟吟道。 」 林惊竹一时无言。 皇后的性格跳脱,天马行空,经常会干些不符合身份的荒唐事。这也不是第一次偷偷溜出宫了,但却恰好跟陈墨撞在了一起- 看她表情有些不自然,皇后眉道:「怎麽,不欢迎我?」 林惊竹强笑道:「怎麽可能,我可是每天都盼着能见到小姨呢———」 「哼,算你有点良心。」 皇后抬腿走入房间。 林惊竹关上房门,刚转过身,瞳孔陡然一颤。 「小丶小姨?!」 只见皇后脱掉丝绸大擎,显露出内在模样。 紧身的红色衣裙将丰腴身姿勾勒的淋漓尽致,水滴状的领口显露出精致锁骨,裙摆高高开叉,隐约能看到雪腻腿肉和满月弧度。 「当当一一「我这身打扮怎麽样?」 皇后转了一圈,全方位展示了一下。 她这次过来,就是专门来显摆新衣服的。 这麽好看的衣服,却只能独自欣赏,无异于锦衣夜行,实在是恋得难受。 林惊竹点点头,「确实挺特别的,很符合你的气质。」 皇后笑容灿烂,得意洋洋道:「算你有眼光,这可是小贼-咳咳,某位天才设计师,专门为本宫定制的,整个天都城仅此一件哦。」 这时,她注意到林惊竹的打扮,有些奇怪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往常你都是穿武袍的,怎麽今儿把裙子给换上了?」 林惊竹眼神飘忽,说道:「没什麽,只是想尝试一下其他风格而已.——」 「这才对嘛!」 皇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打趣道:「每天打扮的像个男人一样,白白浪费了这麽好看的脸蛋—-说,是不是有心仪的对象了?哪家的公子?小姨来帮你把把关。」 「小姨!」 林惊竹红着脸嗔怪道。 看着她那羞郝的模样,皇后神色微证,「还真有?等等-·--你不会喜欢上陈墨了吧!」 林惊竹脸蛋更红了,脚道:「你胡说什麽呢?我对陈大人只有敬仰和感激之情,根本没有其他心思!」 皇后闻言松了口气,「不是陈墨就好——— 不过就算竹儿动心了也没用,那小贼只喜欢成熟类型的-—— 她看了看林惊竹的小柚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柚子—· 嗯,差得远呢。 「正好,你也来试试这件衣服。」 「如果好看的话,我让尚衣局改改尺寸,给你和锦云也做上几件。」 皇后说着,解开前襟的纽扣,露出白花花的肌肤和黑色镂空小衣。 ? 林惊竹见状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按住她的手,「小姨,咱俩身材相差太大我就不用试了吧!」 皇后好笑道:「不过是让你看看款式而已,你这麽紧张干什麽?况且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林惊竹有苦难言。 我是见过,可是陈墨没见过啊! 「这衣服不太适合我,我自己有裙子—— 「喊,我还不知道你,衣柜里清一色的武袍,身上这件还是我去年送给你的吧?我看看你都添了什麽衣服————」 皇后抬腿向衣柜走去,准备打开看看,林惊竹闪身挡在她身前。 「里面太乱了,我还没收拾,小姨还是别看了。」 7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皇后捏着圆润的下颌,微眯着眸子打量着她,「我从进来就感觉你不太对劲·-竹儿,你该不会是藏男人了吧? , 林惊竹强笑道:「怎麽可能?小姨别开玩笑了。」 皇后也觉得不太可能。 以林惊竹的性子,藏死人的概率都比藏男人高。 不过这丫头肯定有什麽事瞒着自己,秘密应该就在衣柜里「行了,不逗你了。」 皇后扭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宫了,到时候帮我跟锦云打声招呼·——你先帮我把擎衣拿来吧。」 「好。」 林惊竹松了口气。 刚走过去拿起擎衣,只听「嘎吱」一声,转过头去,却见皇后已经拉开了相门。 「别—...」 空气时安静。 皇后表情僵硬,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陈墨从柜子里走出来,扯起一抹尴尬的笑容。 「卑职见过殿下。」 皇后眼脸一阵跳动,眼中满是异和不敢置信。 「陈墨?!」 「你怎麽在这?」 陈墨语气艰难道:「这是个误会,说来话长·——」 震惊过后,皇后脸色冷了下来,俏脸阴云密布,「本宫那日跟你说的话,你全都忘了?」 说好了和竹儿保持距离,这小贼就是这麽保持的? 居然已经偷偷摸进闺房里来了! 简直胆大包天! 陈墨嗓子动了动,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殿下,您要不先把衣服穿好?」 「嗯?」 皇后低头看去,俏脸陡然涨红。 只见自己衣襟半敞着,雪白肌肤裸露在外,隐隐还能看到一抹沟壑。 「闭上眼睛,不准看!不然本宫挖了你的狗眼!」 陈墨神色无奈,其实他早都已经看过好几遍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锦云夫人的声音:「竹儿,你在屋里吗?」 陈墨方才走神,没有留心,此时声音距离很近,人已经到了门口,马上就要推门进来了! ?! 皇后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又看了看一旁的陈墨··要是被锦云撞见这一幕,她这个当姐姐的哪还有脸见人? 她脑子一抽,直接钻进了衣柜里。 「矣?」 陈墨愣住了。 你躲衣柜,我躲哪啊? 眼看房门被推开,他紧随其后,也跟着钻了进去。 皇后蛾眉紧皱,低声道:「你进来干嘛?赶紧出去!」 陈墨摇头道:「殿下身份尊贵,怎麽能屈尊躲在这里?要出去也是殿下出去皇后没好气的瞪着他。 一个人藏起来就行了,两人全躲在这里算怎麽回事? 此时想出去也来不及了,皇后威胁似的瞪他了一眼,咬牙道:「本宫要是被发现,你就死定了!」 陈墨做了个嘴巴上拉链的动作。 锦云夫人走进房间,看着表情呆滞的林惊竹,疑惑道:「发什麽呆呢,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林惊竹回过神来,强笑道:「娘,有什麽事吗?」 锦云夫人看着她手中的丝绸擎衣,好奇道:「这衣服是哪来的?」 林惊竹说道:「这————-是我买来送给娘亲的。」 「哦?」 锦云夫人披在身上试了试,「质地还真好,就是不太适合这个时节,不过既然竹儿送的,娘都喜欢——-对了,陈公子呢?怎麽没看到他?」 林惊竹眼神飘忽道:「他去如厕了。」 锦云夫人点点头,「正好,为娘有些话想跟你聊聊。」 说着,她拉着林惊竹走到床边坐下。 看这架势,一时半会是不会走了。 衣柜里可还藏着俩人呢! 林惊竹心中焦急,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锦云夫人询问道:「你和那位陈公子,走到哪一步了?」 林惊竹闻言一愣,「我和陈大人只是一同办案的同僚而已,娘为何这麽问?」 锦云夫人笑着说道:「知女莫若母,有些事情,你是瞒不过我的-—-—-若只是同僚,为何你今日要特意换上裙子?」 林惊竹脸色有些不自然,道:「我只是随便穿穿罢了。」 锦云夫人又问道:「你前阵子那麽忙,就是在帮陈墨办案吧?而且你这次回来,几乎每天都把他挂在嘴边上,提起他的名字就神采飞扬,你以为娘看不出来?」 「我丶我有吗?」 林惊竹脸蛋微微发烫。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一直认为自己对陈墨只有敬佩和感激—--如今仔细想想,好像确实不太一样。 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心中除了害羞,竟也没有多少排斥·· 看着林惊竹茫然的样子,锦云夫人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宠溺道:「正所谓当局者迷,有些时候身处其中,反倒没有旁人看得清楚。」 「难得你会对一个男人如此上心,为娘倒不是反对你和他接触———· 「不过有些事情,你得要考虑清楚。」 「虽然娘不懂朝堂之事,但也知道如今局势混乱,陈家和玉贵妃有牵扯,陈墨很难独善其身,你俩之间的事情,你小姨怕是不会同意。」 「况且陈墨身处旋涡中心,在他身边,肯定会遭遇种种危险,你体内的寒毒若是再次爆发,娘担心—」 锦云夫人欲言又止。 虽然上次是陈墨救了林惊竹,但若不是跟着他去北地办案,又怎会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陈墨能救她一次,那下次呢? 总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在她身边··. 这时,却听林惊竹说道:「娘,陈大人他有办法帮我彻底根除寒毒。」 ? 锦云夫人闻言惬住了,不敢置信道:「彻底根除?就连太医院的院使都没办法,陈墨有办法解决?!」 林惊竹点头道:「刚才我俩已经试过了,方法确实有效,不过每次只能除一丝,想要彻底治愈,是个漫长的过程。」 锦云夫人知道女儿不会拿这种事情看玩笑。 二十多年来,寒毒就像悬在头顶的刀,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时时刻刻都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中。 本以为要被这孽障纠缠一生,突然听到有办法解决,锦云夫人心尖都在发颤,眼底蓄满了晶莹的泪光。 伸手将林惊竹揽入怀中,声音有些哽咽,一味的重复道:「太好了,太好了林惊竹的眼眶也有些湿润。 这些年受苦的不只是她,还有整日牵挂揪心丶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娘亲。 每天夜里,娘都会偷偷来她的房间待上半个时辰,确定她没事后再回去睡觉—?二十多年来,夜夜如此。 许久后,锦云夫人平复好心情,擦了擦眼泪,说道:「这麽多年都过来了, 只要能治好,等多久娘都愿意————·陈墨他可有什麽要求?」 林惊竹摇头道:「没有。」 锦云夫人沉默片刻,神色认真道:「竹儿,你想要恋爱就大胆的去吧!娘支持你!你小姨那边,娘来帮你搞定!」 什麽党派门阀,什麽朝纲伦序,在她眼里都没有自家女儿的命重要! 林惊竹俏脸涨红,结结巴巴道:「恋丶恋爱?!」 衣柜里空气有些闷。 这柜子虽然不小,但里面还有不少衣服,空间十分局促。 两人只能侧身站着,不可避免的会发生肢体接触。 皇后凤眸含煞,恶狠狠地瞪着陈墨,示意他离自己远点。 陈墨眨巴着眼睛,表示自己已无路可退。 皇后勉强腾出手,想要将衣襟的纽扣系上,注意到陈墨的视线,她犹豫了一下,艰难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但是却忽略了自己过于丰的臀儿·—· 陈墨表情微僵,倒吸一口凉气。 「嘶?!」 「殿下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