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找婉儿啊慕深走到她面前,“那你来得不是时候,她不在帝景园,在医院 这样温和的慕深,宁语绵还有些不习惯。 他向来气场全开,生人勿近,高不可攀! 看来,这催眠术如此管用。 一提到叶婉儿,慕深整个人都变了。 难怪叶婉儿敢和她叫板,又想着把温念念送走……在慕深如此温柔的攻势下,恐怕没有女人能够拒绝得了。 一个又帅又有钱又温柔体贴的男人,谁会不沦陷呢! “哦哦……这样啊,”宁语绵应道,“那我,我就等她在的时候,再过来吧 宁语绵整个人慌慌张张的,不在状态。 慕深觉得很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但是他不会这么容易放宁语绵走的。 他就想看见宁语绵和叶婉儿待在一起! “来都来了,进去坐坐吧,你的车撞成这样,也开不了,”慕深说,“我让婉儿现在回来,医院离这里也不算远 他一个眼神,保镖立刻会意:“慕先生,我马上联系修车厂的工人 “嗯他点点头,十分绅士的让宁语绵先走,“请 宁语绵这下不得不进帝景园了。 不过,好在慕深看起来比较好相处,她心里倒是放心了一点。 而且…… 宁语绵忽然动了一个念头。 既然,催眠术和蛊术,可以让叶婉儿控制慕深和温念念,让他们从厌恶变成喜欢,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利用起来,让左敬也对她死心塌地? 这个想法一闪过,瞬间就让宁语绵心动了。 要知道慕深以前多厌恶叶婉儿啊,又是封杀,又是全城抓捕的,现在呢? 他完全是三好男友的状态! 这一次宁语绵火急火燎的来帝景园,慌不择路还撞了慕深的车,就是因为左敬跟她说—— 取消婚约。 不结婚了。 这对宁语绵来说,如同五雷轰顶,是毁灭性的打击! 她一直觉得人生的意义就是嫁给左敬,相夫教子,成为一个贤惠的左太太。 结果左敬要和她分手…… 宁语绵怎么接受得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非常认真,不是开玩笑! 这种事情也不能开玩笑! “宁小姐,请喝茶 坐在客厅里,管家亲自端来茶水。 慕深在她对面坐下:“我已经给婉儿打过电话了,她很快就会回来。宁小姐,稍微等一等 “好……撞坏慕总的车,实在是抱歉,还好慕总不怪罪 “你和婉儿是闺蜜,这种小事不必在意 宁语绵笑笑:“慕总对婉儿真是好 “世界上就一个她,我怎么能不对她好呢,”慕深回答,“她平时一个人待着,也挺闷的。你要是有空,就多陪她玩玩 “嗯嗯,好的好的 慕深说什么,宁语绵就附和什么。 她的状态很奇怪,好歹也是宁家培养出来的千金小姐,怎么这会儿魂不守舍的。 难道是被刚才的车祸给吓到了? 慕深想起今天左敬来找到他,承认爱上温尔晚的事情…… 他眉头一皱。 莫非左敬跟宁语绵摊牌了? 想到这里,慕深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一直听说,你和左敬的婚礼就快要举办了,现在进展得如何?” 一说起婚礼,宁语绵的眼神明显暗淡了很多。 她握着茶杯,含糊不清的回答:“……快了,到时候还希望慕总赏脸,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那是当然慕深说,“我非常衷心的祝福你和左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这样的话,左敬就不能和他抢温尔晚了! 因为,一旦左敬开始追求温尔晚的话,慕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胜算,可以赢左敬! 在温尔晚的心里,左敬的分量……很重! 宁语绵尴尬的笑着:“谢谢慕总的祝福 她不会告诉别人,左敬要和她分手的。 这样的丑事,这样的打击,她接受不了,而且是左敬单方面提出来的,现在她还没有答应! “深,我回来啦叶婉儿人还没到,声音倒是先传了进来,娇滴滴的,“是不是我住院这两天,你待着不习惯,想我了?” 她走进客厅,满脸笑容,完全是沉浸在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 结果,看到宁语绵的时候,叶婉儿顿时表情一僵。 “语绵?”叶婉儿说道,“你怎么来了啊……哎呀,也不提前说一声 她很快又重新扬起笑容,亲昵又热情,真像是感情深厚无话不谈的闺蜜! 慕深架着二郎腿,欣赏着她们两个那细微的表情。 真是好看。 千变万化。 明面上是闺蜜,暗地里是队友,却又谁都不服谁。 呵…… 这两个女人要是撕起来,那绝对精彩绝伦! 慕深知道,此时此刻他不适合坐在这里了,要把空间留给她们。 “你们聊他起身,扯了扯领带,“我回房间洗个澡,换身衣服。你们女孩子肯定有很多悄悄话要说 走的时候,他还十分宠溺的摸了摸叶婉儿的头。 这一幕落在宁语绵的眼里,十分羡慕。 要是换做以前,她心里是瞧不起的,是不屑的,觉得叶婉儿又不是凭真本事俘获了慕深的心,而是靠催眠术罢了。 可是现在,宁语绵觉得…… 她也想催眠左敬,让左敬对她一如既往的好,一心一意的爱她,娶她,永远不会变心!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宁语绵恨不得马上就去行动! 她不能失去左敬的! 慕深一走,宁语绵和叶婉儿纷纷都现出了“原形”! “堂堂宁大小姐,高高在上骄傲一世的,居然屈尊降贵的来找我?”叶婉儿先发制人,直接问道,“你是想通了,知道我们是一条线上的人,所以要跟我继续合作了?” 说着,她哼道:“我只有一个要求,解开温念念的蛊,让她恢复清醒由温尔晚带走。以后,有什么好处利益的,我在深面前多吹吹枕边风,让他多多照顾宁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宁语绵咬着牙,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叶婉儿!”她问道,“你想解蛊,我们可以谈判,你何必跑去左敬面前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