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在这几年足够听话的份上,他就原谅她这一次。 随着沈垣走出去,安可可眼底的光芒彻底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是心底深处最后一丝对他的感情和期待。 原来,她自始至终喜欢的这个人,真的是个人渣。 只怪她有眼无珠,这么多年竟看不透这样一张虚伪的脸。 她的金主 “好了宝贝儿,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接下来该是我们的时间了。”温常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条链子,脸上的笑容兴奋而狰狞,“放心,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怎么舍得伤害呢,不过你要乖乖配合我做点助兴的小游戏哦,来……” “不要……不要过来……”安可可努力想要后退,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也只是从沙发上滚下去,不小心打翻了满桌的酒。 红酒香槟全都洒在了她身上,本就薄的裙子裹在身上,显现出她姣好的身形。 面前的温常见了,更加兴奋,呼吸如同野兽般粗重可怕! 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拽住她细嫩的脚腕用力拖过来! 只听一声脆响,安可可的脚腕竟生生被他捏脱臼了! “啊——!” 剧烈的疼痛令安可可清醒了几分,她的手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用尽全身力气朝对方砸过去! 温常抬手一挡,啤酒瓶碎了满地! 下一刻,他彻底怒了! “艹你妈!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安可可奋力想要爬走,温常从背后跟上来,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像拖破布娃娃一样狠狠拽到墙边,刚要把她脑袋往墙上砸,包厢门猛地被人撞开! 温常怒道:“谁他妈……嗷!” 他话音未落,人就倒飞出去,哇地吐出一口血。 然而当他愤怒的抬头,想看看是那个不要命的狗东西想坏自己的好事,下一刻,当看清逆着走廊明亮的灯光走来,逐渐清晰的那张脸时…… 他满眼的愤怒变成了茫然和惊恐! “小、小傅总……不知道我哪里得罪您了,您……” 傅九州嘴上还咬着烟,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揪住他的头发,狠狠往墙上撞去! 一下,又一下…… 砰! 砰! 沉闷的声音压在安可可的心脏上。 她听见了自己混乱急促的心跳声。 也听见傅九州阴沉的声音:“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温常已经去了半条命,闻言下意识道:“她是沈垣的……” “从现在开始,她不是了。”傅九州拿下烟,用力按在对方的裤裆上,温常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啊——!!” 傅九州起身补了一脚,而后再不管他的死活,走向萎靡在地的安可可。 他蹲下来,伸手拨开她黏在脸上的湿发,叹了口气:“为什么我每次见你,你都这么狼狈?” 下一刻,一只细软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握住了他的指尖。 软绵绵的抓着,却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傅九州……” 她抓着他指尖,湿漉漉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多少理智,可却清晰的倒映着他错愕的脸。 “求求你……帮帮我……” 傅九州喉结滚了滚,在那又细又软的手指即将滑落时反手握住:“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话音未落,小女人便靠过来,热度灼人的唇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要、要你……” 傅九州的眼神瞬间暗下去,下一秒便将她打横抱起! …………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 安可可被男人抵在墙上,面前的镜子映出她绯红潮湿的脸。 傅九州从身后覆上来,湿热的呼吸扫在她耳边:“为了沈垣,你倒是豁得出去。来之前不知道温常是什么人?” 安可可被折磨的几乎发疯,无力地摇了摇头:“不、不知道……”她虚虚地抓着他肌肉分明的小臂,忍不住哭出声来:“傅九州……” 傅九州喜欢她这样软绵绵的叫他。 可怜无助,惹人怜爱,更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她大概根本不知道,这样柔弱的模样,只会更加刺激男人骨子里某些不可说的施虐欲。 傅九州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从镜子里和他对视。 镜面逐渐被热气熏得模糊,他的眼神也变得模糊不清,唯有那低沉沙哑的是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诱惑,飘飘然在安可可耳畔响起: “安可可,你上次拒绝过我,还记得么?” 安可可无力地握紧拳头。 他又说:“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不能随便和别的女人上床,尤其是跟我没什么关系的女人。” 安可可嘤咛一声,指甲几乎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她的身体是软的,可她的意识,在这一刻却无比清晰。……” “傅九州,你包 ', ' ')(' 养我吧。”安可可的声音细弱的几乎听见。 傅九州愣了下:“什么……” “我给你……当情妇,你喜欢跟我上床……我知道。”安可可这一刻想了很多很多。 想到了沈垣,想到了这三年一地鸡毛的婚姻,想到天真可笑的自己,她忽然觉得,好友舒雪儿说的是对的。 人要活得现实一点。 与其去奢望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奢求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如把更现实的东西牢牢的抓在手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