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你保护我。”苏知野靠了下他的肩膀,轻轻蹭了蹭。
这么一闹气氛缓和了多,但徐嘉礼不想坐以待毙,他在山洞里走来走去:“我们得想想有办法可以出去。”
徐嘉礼用登山杖戳了一下堵住洞口的土,但泥土堵的洞很深很,几乎纹丝不动。他有点儿丧气。
苏知野安抚道:“会有救援来救我们的。”
徐嘉礼压根不敢去想外面的泥土堵成了什么样,他们得多长时间才发现找到这里,就看见一滴滴鲜红的血从苏知野的手背上流下来,划破了一个好大的口子。
“你的手!”徐嘉礼惊呼道。
他想起苏知野刚刚一路护着他的头,以妨岩石掉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哪儿锋利的石壁刮伤了。
苏知野不太在意:“没事,我带了酒精和医用绷带。”
徐嘉礼:“你还有哪里有受伤吗?”
“没有了。”
徐嘉礼却不信,这么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在这么严峻的环境情况下急得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非要拉着他检查一番,确定了没有别的伤口,苏知野安安份份的上药了才缓了一口气。
苏知野的头脑条理清晰地说:“你看一下你的包里有多少食物”
徐嘉礼翻了一下自己的包,努力沉静的说:“有两瓶矿泉水,三个面包,一个自热米饭。”
“这够了。”苏知野道:“我这里还有食物,先一起坐下吧。”
徐嘉礼僵持了一下,不信邪地还是在洞里转了圈。举着手机四处察看有没有信号,但始终没有,也找不到其他能出去解决的办法,挨着苏知野一块坐下。
洞里很湿很冷,只有一道手电的光,徐嘉礼感到有点冷,摸着苏知野的手背指尖和他缠在一块,互相牵扯的拉了拉。
他和苏知野一开始还会互相说小话,慢慢的徐嘉礼就不说了,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沉默。听着洞里的水珠“滴答滴答滴答”的掉,好似感受不到时间,感受不到过去了多久,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只有摸出手机看一眼才知道。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时间在流逝。
爬了山两个成年体型的男性本身就消耗很大,徐嘉礼饿了,渴了,就喝水,一口一口的嚼面包,控制着每次吃的量,但还是抑制不住饥饿。
他们的食物不多了。
“这个面包给你吃吧。”徐嘉礼把最后一块面包拿出来,推过去道:“我不饿。”
“你吃。”苏知野把面包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