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几年跟着的卫所,是打了多少仗……练了这一手缝术。” “精妙,颇为精妙!” 孟参直接拿起剪子,就要将一只猪后腿皮肉上的针线剪开,去看里面骨头的缝合状况。 但转而就被大侄子孟春按住,“叔你先别动,你先说,肯不肯将睡圣散拿出来,在咱营里救人。” 孟参一听睡圣散,立刻皱眉,丢了猪腿,转身就走! “孟春,你知道我最厌恶什么!” …… 【嗷,孟参收集进度上升到15!】 皇帐内,今日正在尝试喝米糊的萧楚楚,突然心声响起。 拿着勺子喂她的萧云州,顿时一喜。 旁边,在猪皮上继续练缝合的柳澶娘,听到后也嘴角上扬,但手上缝针动作没停。 可转而萧楚楚就咦了声,【孟参收集进度又下降了,降到3了。啧,咋回事?】 萧云州顿时皱眉,但还是哄着闺女专心吃饭。 这件事他已经有了解决想法。 “楚楚乖,张嘴,啊~” “魏正,朕早上收到胡院首的折子,说是他想出了开胸去痛与降低脓疮感染的方法,你与他传消息。” “让他一炷香后,到孟春营帐里,朕待会去听。” 萧云州说着,就吩咐魏正。 魏正一脸茫然‘什么时候的折子’,但很快就狗腿地嗯了声,立刻退了出去。 萧楚楚看了眼,果然就安心了,【看来,我兑换的麻醉、消毒简单版本的技能书,已经进入景国了。】 【不错,这样我就能坐待花开,不用着急了。相信太医院、孟大夫,还有我娘的能力。】 萧楚楚这下有了专心喝米粥的闲暇。 一口一口,甜滋滋,【再多加点糖,会更好吃~】 萧云州默默记下,但很快板起脸。 不成,太甜坏了牙,等小格格长大就知道哭了。 “胡院首,你什么时候给皇上递的折子,连我都不知道。” 魏正找到蹲在孟大夫医帐内的胡太医,就不满地埋怨起来了。 “你以前有什么急事,殿前都直接传给我。怎么到了军营,胡院首就忘了规矩。” 胡院首,正头疼地想要劝住想离开的孟参,一听魏正这话,蒙了。 “我……没递折子啊。”胡院首懵逼。 魏正翻白眼,还不承认? “皇上还能冤枉你?皇上发话了,让你在孟大夫的帐子里等着,待会他就来与你商讨你那折子上写的新医术。” “我真没递啊,什么新医……!”胡院首否认到一半,急刹车,瞪眼看向魏正。 “我有新医术了?” “想起来了?”魏正切地一声嘲讽。 胡院首哭笑不得,他想起来什么啊。 他递折子给皇帝,子虚乌有的事情啊! 这两日时间,他也在忙着学习娘娘的缝合之术呢,就与猪脚猪皮打交道了。 他哪里想过什么新医术,肯定是皇上想出来的! 皇上又要将功劳送给他了! 这泼天的富贵,胡院首的手都在抖,他何德何能啊? 但这不是推脱的时候! 他又可以学新方子了! 这是太医院之福,是天下之福! 胡院首想到就激动,满怀期待看向魏正,“魏公公,皇上说,我这折子上写了什么?” 魏公公瞪眼,好家伙,这装傻充愣的本事,他服气了。 他胡院首自己写的,自己还不知道呢! “别拦我!你们就算打死我,也休想喊我留下来!” “我是不可能留的,此生我都不会再用睡圣散,我过发誓,再用我就自尽!” 孟参在旁边一把推开孟春的阻拦,拿着药箱就冲出营帐。 “下次你死了,也别喊我来!” 魏正皱眉,让开一条路,免得被孟参冲撞到。 然后他着面前胡院首,就阴阳怪气道,“胡大夫你记忆不好,我就提醒你。” “皇上待会就要来问你,你说你领悟的开胸之术,所需要的去痛与降低脓疮感染的新方法。” 魏正嗬嗬,“你要敢欺瞒皇上,胡院首你就惨了。你最好是真的有了法子,不是瞎说……” 他还在威胁,但啪地一下,身后一道宛若牛般雄壮的身影就从帐子外又冲回来,撞到他! 魏正大怒,转头。 却见冲回来的孟参根本没搭理他,直接冲到胡院首面前,“什么?他说你想出来什么?开胸去痛,降低脓疮?” “……”胡院首张嘴,“……啊。” 孟参啪地扔下药箱,“你啊什么?到底有还是没有啊?” “方子说给我听听!”孟参跺脚,“我不占你便宜,只要方子有用,我即日起与你姓,拜入你师门都行!” 胡 ', ' ')(' 院首:“……嗯……” 他倒也想说啊。 但他不知道。 “这,等皇上来,再说。” 孟参瞪眼,孟春都疑惑不解地看向胡院首。 这两日,明明他们一直在一起缝猪皮,胡太医什么时候想的、怎么想出来的? …… 一炷香后。 萧云州真的背着双手来了,直接就进了孟大夫的医帐。 看到一个头发漆黑的精神抖擞、宛若中年的布衣陌生人,萧云州就心中咯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