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球接了,胳膊不得被震麻啊?” 江达举手欢呼,得意的大笑:“傻了吧?反应不过来了吧!说了这一球弄死你!” 江随忽地笑出声,像在看滑稽的马戏:“低头看看。” “哔——”陆夜安忽然吹响口哨,“踩线,重发。” 观众席:...... 以为江随接不住,没想到小丑竟是他们自己。 江达瞬间僵在原地,气的差点砸了拍子。 这么好的球居然踩线了! 没办法,他只能再发一个。 这次江随依旧没接,甚至提前侧身让开角度。 网球擦着她衣角飞出界外,在铁网上撞出不甘心的震颤。 “双发失误丢分,0-40。”陆夜安报分的声音像在宣读判决书。 观众席爆发一阵大笑。 双发失误的这种低级错误也能犯,厉害! “这局江达不会又0分收尾吧?” “还说自己发球局能赢回来,笑掉大牙。” “就这也好意思狂?” “退出校队吧,以后都坐小孩那桌。” 听着这些嘲讽,江达手背青筋暴起,几乎要把拍柄攥碎。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弯下腰的瞬间,忽然有了个好主意。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他发球的时候,他却并未将球抛起叩击。 反而如打羽毛球那般,直接来了个下手发球。 观众席嘘声四起,连陆夜安都皱起眉头——下手发球在赛场被视为侮辱性战术。 黄绿色小球软绵绵地过网,江随漫不经心上前接球。 就在拍面即将触球的瞬间,江达突然暴起前冲,球拍如斧头般劈向半空——他竟是预判了回球路线,准备扣杀! 看那扣球角度,甚至是奔着江随脸上扣去的! “小心!”池夕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江随眼底寒光乍现。 她手腕诡异地翻转180°,原本的高挑球瞬间变成贴网急坠。 江达全力跳杀的动作顿时成了笑话,像只蛤蟆一样撞在挡网上。 “哈哈哈哈,这是在搞笑吗?” “笑晕了,跳那么高,以为自己打篮球呢?” “哈哈,拍下来了,拿回去做表情包。” 场边笑声一阵接一阵。 影像社长痛苦地捂住镜头:“就这还拍个屁的英姿......” “第二局结束,江随2-0。” 当陆夜安宣布局分时,观众席爆发的声浪惊飞了梧桐树上的麻雀。 接下来的比赛完全沦为屠杀秀。 江随时而用底线抽击把江达当狗遛,时而用网前小球逼得他在塑胶地上滑跪。 当一盘结束时,江达的运动衫已经能拧出半斤汗水。 反观江随,只是脸颊泛着薄红,连呼吸都没乱。 陆夜安吹响终场哨的刹那,江达瘫坐在地,看着自己发抖的指尖,忽然想起五岁那年澳网教练夸他“有天赋”时的语气。 这么有天赋的自己,怎么可能输给江随,还输的那么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江随拎着球拍,风吹起发梢,拂过她眼角讥诮:“准备好穿开裆裤舔鞋了吗?” “我不可能输!你他妈是不是嗑药了!”江达突然暴起抓向她脖颈。 黑色身影如鬼魅切入两人之间,陆夜安单手钳住江达手腕。 “啊——”江达骤然痛呼。 “愿赌服输。”陆夜安眉眼冷淡,抬手将他推开,“我会监督。” 观众席突然有人大喊:“是啊,愿赌服输,我们要看舔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