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鹤堂的、锦绣苑的几个丫鬟,都震惊地揉了揉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谁。 不过她们谁都不敢惊呼,相互看了看,从旁人眼里看到同样的震惊后,才确信自己的眼睛没出问题。 那厢,晚棠和萧峙临到喝合卺酒时,犯难地蹙了下眉头。 徐行跟她说过,有喜之人不宜喝酒。她第一次怀喜,不敢疏忽大意。 萧峙看出她的纠结,凑近道:“夫人放心喝。” 晚棠小口抿了下,是水。 她就知道,她家夫君看似粗犷,实则心思细腻。 俩人走完所有的流程后,本该出去招呼宾客的萧峙却坐在晚棠身边不动弹,含笑的眼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众多女眷丫鬟们。 江嬷嬷不等任何人开口提醒,便招呼那些女眷们去吃酒,又让赵福把晚棠的陪嫁丫鬟们带去她们自己的屋子歇息......一番忙碌,婚房里总算腾空。 晚棠惦记着萧峙身上的血腥气,抬手就要帮他宽衣。 萧峙按住腰上的小手:“这会儿便洞房?没想到夫人比我还急。” 晚棠嗔怒地瞪他一眼:“侯爷身上怎得有......唔!” 她话音未落,萧峙便摘下她的头冠,吻住了她红润多汁的嘴。 满腔的思念都融进这个热吻之中,他有伤,她有孕,除了隔靴搔痒般的轻抚,他眼下也做不了什么。 太久没有如此亲昵了,晚棠只感觉浑身血液倒流,脑子“嗡”地便开始发麻、发空。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魂都要被萧峙吸走了,这才艰难地把他推开。 萧峙把她搂进怀里,俩人各自平复着躁动的热情。 良久,晚棠才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嘴硬是硬,亲起来还是那么软。” 晚棠磨磨牙,抬起绵软的手又往他衣服里摸:“侯爷......” “嗯?叫什么?” 晚棠愣了下,嫣然一笑,仰头看进那双脉脉含情的眼:“夫君。” 萧峙轻轻颤了下:“嗯,夫人,夫人,夫人......” 他等这光明正大的一天,已经等了太久,眼下怎么唤都唤不够。 “夫君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晚棠再次想为他宽衣解带。 萧峙不肯:“太子还在吃酒,为夫要去招待。放心,皮肉伤罢了,回头让你看个够,想看哪里都行。” 最后一句说得暧昧,晚棠顿时想到了别处,一双眼情不自禁地往他腰下瞟。 萧峙顺着她的视线低头,安慰道:“放心,那里没受伤,日后还能继续让你快活。” 晚棠心里“轰”地一声,窜起一把大火:“我何时问你这个了?” 被他这样胡搅蛮缠,她哪里还有心思看他的伤,反正招待一会儿宾客还得回来。 晚棠推了推他,臊得扭头看向别处,不想再搭理他。 看她今晚不好好收拾他! 萧峙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煞是可爱,捏捏她的小脸后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我跟江嬷嬷说过,待会儿她会差人给你送吃食,若是乏了,便先躺下歇歇,为夫快去快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