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牧大哥出了什么事吗?大哥为何心事重重?”宋濂自然是不会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宋殊,扯着脸皮笑了笑:“没事。只是他要走了,我有些伤心。”
宋殊神色一暗,“都是我不好。”
“与你无关,不必自责。”
宋殊听到此话,也没说什么话。
“他收了你的银子可高兴了。大约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以往为了几百两他都能在刀刃上舔血为生,你给他这么多钱,只是让他去了幽州,对于他来说是个划算生意。”宋濂想着词来安慰自己的妹妹。
“以后牧大哥要是给大哥寄信,大哥能与我也说说吗?”
“自然是好的。”
兄妹两人各自回了房,却无人睡着。
第二日一早,宋濂早早起来到江边替牧本送行,别过好友,宋濂一回头便见到江边停着的马车。
呼吸微微一窒,有个奴仆前来行礼:“宋大人,殿下有请。”
宋濂神情一僵,跟上奴仆的步伐。
马车边有个凉亭,里面站着一个如松的背影。
宋濂走上前行礼跪下:“请殿下安。”
尹诏良闻声转头,淡淡道了一句:“起身吧。”
宋濂站起来之后,等待尹诏良的发话。
“宋大人,准备准备十日后与带着令妹一同上京。”
宋濂猛地抬头:“上京?殿下,这是何意?”
“丁宗,拿令来。”
丁宗便拿着这一绢调令当场宣读,宋濂竟然被尹诏良调到了京中的吾威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