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宾客也纷纷告别。 萧楠心中低叹,陛下,你只是玩玩,还是动心了呢? 若是动心恐怕不好办啊,先帝惨案历历在目,他现在想着都头皮发麻。 慕容婉从另一边厢房走出来,“咱们这样,怪对不住墨大人的。” 萧楠负手而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再说陛下过了新鲜劲儿就没事了。” 慕容婉点点头,“柔夫人作为女子确实很有魅力,连妾身都喜欢她。王爷,今夜可否回主屋陪陪妾身?” 萧楠略有些尴尬道:“本王还有些书要看,王妃早些安歇。” 慕容婉心中失落,她向来性子刚毅,不苟笑,也不屑于娇柔做作,今日却被姜苡柔所影响。 或许以柔克刚,能打开萧楠尘封的心。 想起姜苡柔今日建议她养黑兰花,她看向怀郡王下定了一个决心。 二人自从被赐婚后,一直相敬如宾,就连夜里睡觉都是分开的,她不能再这样蹉跎岁月。 王爷,我一定要拿下你的心。 銮车晃晃悠悠地前行,龙纹车帘被微风轻轻拂动。 车内弥漫着一股糅合的沉香和莲花香味。 焱渊慵懒地靠在锦垫上,狭长的眼眸半阖,却掩不住其中翻涌的yu望与兴味。 他微微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撩起姜苡柔耳畔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着。 姜苡柔瑟缩了一下,美目圆睁,“陛下,这是去哪儿,快放臣妇回去!......” 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受惊的小鹿。 焱渊轻嗤一声,眼中闪过一抹阴鸷,薄唇挂着邪肆的笑。 他缓缓凑近,如蛰伏的猛兽靠近猎物。 “放你回去?你既上了朕的銮车,便由不得你了。你那夫君?在朕面前,他又算得了什么?” 说罢,伸出食指,轻轻挑起姜苡柔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姜苡柔咬着唇,贝齿几乎要嵌入粉嫩的唇瓣中:“陛下乃一国之君,应顾全圣德,怎可做出这等有悖伦常之事。” 薄茧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似笑非笑,眼中满是偏执:“圣德?朕的圣德如何,不容任何人置喙。 在这天下,朕便是规矩,朕想要的,谁也不能阻拦。你这张小嘴,再这般聒噪,朕不介意用别的方式让你安静。” 姜苡柔的身子猛地一颤,想要偏过头躲开那肆意的触碰,却被牢牢固定住。 焱渊看着她这副又惊又怕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更甚。 “夫人越是挣扎,朕越想要你,不如就在这里?” “陛下......求求您......嘤嘤嘤......” 她眼眶里滚出两串晶莹的泪珠,映出帝王脸颊还未褪去梅香的绯红。 他将她一把拽入怀中,抱在腿上。 “你这小白兔,总想着逃,一点也不乖。” “陛下,您若再不放手,臣妾可要喊人了。” 焱渊眼神一暗,故作惊讶:“哦?怪勇敢的,你喊啊,看朕如何收拾你。” 姜苡柔挣扎着,娇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靠近他,轻声道:“陛下,您这是要逼臣妾吗?” 焱渊心中yu火更盛,却也爱极了她的这份倔强,“夫人还真是了解朕,朕就是要逼你,看你能撑到几时。” 姜苡柔思忖皇帝带她哪儿?去皇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