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明看出他不太信,“等会儿,你见过那位高人,就会明白。” 沈镜知没有说话。 谈话间,两人走到别墅前,由道童领着两人进入会客室。 “两位客人,请稍等。” 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沈镜知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随后目光锁定在会客室里隐形摄像头的方向,就这么注视着。 注意到他的视线,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疑惑问道:“怎么了?” “没事。” 沈镜知收回视线。 “这个白相士还挺忙的。” 许昌明笑着道:“是这样的。之前我介绍过深圳那边来的一位富商,你猜怎样?” 他举起三根手指,“三天,足足等了三天,他才愿意见上一面。” “我们也得等上三天?”沈镜知问道。 “不好说。”许昌明摇头,“快得话,今天能见着。慢的话,三五天,甚至有些人年年来,都见不到。” 沈镜知挑眉,“还真是高人。” 在两人谈话间,道童走来,神情倨傲的开口,“师父请两位过去。” 二人跟随着道童,上了二楼,进入一间茶室。 正中间挂着一幅字帖,龙飞凤舞写着一个字‘道’,下首的蒲团上屈膝盘坐着一名道骨仙风的中年男子,两鬓有白发。 “师父,人来了。” 蒲团上的道长睁开眼,一双饱含沧桑的眸子平静的注视着面前两人。 “两位所求何事?”白相士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许昌明开口道:“相士,我朋友想让你过目一样东西。” 沈镜知拿出那张破损的符,递到他的面前。 白相士眼皮微抬,视线扫向破损的符。 沈镜知目光锁定在白相士的脸上。 白相士看完后,神情淡淡,旋即又蹙起眉头,抬眸看向沈镜知时,“你家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这个符有什么问题?”许昌明问道。 白相士摸着胡须,沉声道:“此符,乃是一种非常阴毒的符咒。这种符咒一旦埋入祖坟四周重要的方位,不出一年的功夫,你们沈家必将有大劫。” “过,则生。不过,则死。” 沈镜知开口询问,“大师,可认得此符,何人能画,又有何人能做到?” 白相士再次摸着胡须,“这个不好说!此符,虽然难画成,但能画成者,且有能力者布阵的有不少。你这般寻找,很难。” “在道家有许多能人,不常出入红尘,更多的是隐居、苦修、清修。我知者,亦是片面。” “你想从这个入手,无异于大海捞针。” 沈镜知转换一个思路,“这个符的因果在谁的身上?” 白相士没有马上回复,而是捏着手指,开始掐算,半晌后,端详着面前的人,手指着他,回了一个字,“你。” 沈镜知蹙眉,他知道想他死的人有很多,但会从祖坟里出手的人,他脑海里到没有第一人选。 到底是谁,会想出如此阴毒的法子。 沈镜知眯着眼,眼底一抹杀意一掠而过。 “多谢大师。” 白相士没有说话,直接闭上眼。 道童上前,“两位,请。” 一出茶室,道童很自然拿出pos机,递给沈镜知。 “这位客人,你是刷卡,还是支票支付?” “多少?” “三百万。”.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