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你家……小少爷在掐我奶妈的手。”
指甲印很小,但皮肉已经被掐出了血痕,林菀疾步回到库房,拿了药箱走了出来。
先挤出奶妈手背上的血,用酒精清洗了好几遍,然后再撒了上好的云南白药粉末,包了一层薄薄的纱布。
处理伤口耽误了一些时间,奶妈心里着急,一个箭步进入翠云的屋子开始翻找起来。
没多久,就从床边的抽屉里找到大大小小的首饰盒十几个,打开一看,除了林菀说的帝王绿手镯,还有很多其他首饰。
掀开床板,床板下藏着铺开的钱和票,目测至少有万把块,还有各种粮票油票糖票,甚至还有全国通用的粮票。
打开她的衣柜,五颜六色的名贵的料子和皮草都有,还有一件白色的极品狐裘,这可是太太的嫁妆,名贵至极。
奶妈气死了,把狐裘和首饰盒拿了出来,至于其他东西,她的手不够,等给林菀过了目再去拿。
林菀打开首饰盒,看到了连她自己都不舍得戴的帝王绿手镯,还有她母亲冬天不离身的狐裘。
眼睛转向了翠云,翠云吓得不敢抬头,她想辩解这些不是她偷的,是陈剑鸣给她的。
可她不敢说,相比抢了少奶奶的男人,偷盗罪要轻很多。
加上还有林泽呢,万一被发现掉了包,那他们母子俩的命都不够赔偿的。
翠云给自己打气,不怕不怕,等剑鸣回来,她就没事了,还有林泽被打肿了脸,也要让剑鸣帮着打回来才行。
只是这个死鬼啥时候回来啊,难不成是收到了钱,就在外面昏天黑地了,这个家伙可是一只花狐狸啊。
越想越气,越想越怕,翠云紧张的脸色煞白,她此刻才明白,没有陈剑鸣的保护,她屁也不是。
“奶妈,先把她给绑起来。”
奶妈点点头,将翠云给绑了起来,还把她绑在了床架子上,如此一来,翠云想逃也逃不了。
林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木根,对准翠云的手,狠狠的敲了下去。
“啊……”
惨厉的叫声把哇哇哭泣的林泽给吓了一大跳,顿时止住了哭声,惊恐的看着林菀,还有她手里的木根。
林菀看着翠云发白的脸,想到前世收到的那张照片,心头的恨意再也掩盖不住,连续敲了五六下。
奶妈站在边上,看着林菀几乎癫狂的模样,若有所思,又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连忙抢下林菀手里的木棍。
奶妈看了眼已经吓得哭不出来的林泽,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回自己的屋子,林泽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林菀没有阻拦,而是拿起狐裘和帝王绿手镯,想着该如何清洁,海市的干洗店早就关门,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清洁这件衣服。
“少奶奶,我会洗,交给我吧。”
奶妈自然能猜到林菀的心思,把狐裘给接了过来,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到林菀的声音:
“说吧,我的儿子在哪里。”
此言一出,不但是翠云惊骇万分,连奶妈都看向她,觉得不可思议,少奶奶莫非得了失心疯。
“你跟陈剑鸣在我生产当日,用你的贱种替换了我的儿子,还真以为能瞒骗我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