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还有一个主意,就是看砚哥豁不豁出去了。”
穆菱这挤眉弄眼的猥琐样,江砚辞直觉她定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但现在又没有别的办法。
思索片刻,他才颔首:“说。”
“嘿嘿。”穆菱先傻笑了两声,这才神神秘秘的说了两个字:
“色诱。”
“啪嗒!”齐秦手里的筷子在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直接掉到了地上。
看到江砚辞紧绷着的脸,齐秦动作麻利的摁住他的手:“砚哥,穆菱也是为了你好,你别动手哈。”
让堂堂江家的掌权人去玩色诱,也就穆菱这个胆大包天的说得出来。
“松开!”江砚辞瞥了一眼齐秦扑在自己身上的狗爪子,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服,问穆菱:
“怎么做?”
“啊?”齐秦张着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啊!!”
穆菱也跟着‘啊’了一声,小鹿眼瞬间瞪圆,确认自己没有出现幻觉后,她勉强挤出一个笑:
“砚哥,你是认真的吗?”
她承认她刚刚出那主意没怎么动脑子,但为什么这种最不可能的主意偏偏被江砚辞采纳了?
穆菱恨不得穿越回去给自己两巴掌。
江砚辞当然知道穆菱说这话没过脑子,但想到温酒几次对他……身体的垂涎,他觉得色诱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这样想着,江砚辞直接催促穆菱:“说吧,我具体要怎么做?”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穆菱故作为难的叹了一口气,这才道:
“首先,砚哥你衣服的纽扣往下再解两颗。”
江砚辞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昨晚那件花衬衫,而是一件纯黑色的短袖衬衫,胸口一枚刺绣红梅显得禁欲又性感。
但江砚辞衣领处只解了一枚扣子,虽然他颜值摆在那,可若是想要色诱的话这纽扣就解的有些少了。
闻言,江砚辞的手就落在了领口处,齐秦夸张的捂着眼。
“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
没人搭理他,江砚辞不知道想到什么落在领口的手又放了下去,他示意穆菱:
“还有呢?”
“还有?”穆菱一噎,随即摇摇头:“没有了。”
见江砚辞皱眉,穆菱连忙解释:“砚哥,做的太多反而突兀。再说了,您老这张脸就是行走的春药,只要酒酒不瞎,您老稍微一出手就是绝杀!”
江砚辞的长相是一回事,穆菱不想死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怕江砚辞哪天回想起今天的事找她秋后算账,所以实在不敢太过造次。
“啧!”齐秦听到穆菱这形容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神他妈行走的春药,穆菱,你果真是个人才!”
对此穆菱脸不红心不跳的接受了,她对江砚辞做了个请的动作:
“砚哥,我算着酒酒也差不多要换好衣服了,您老人家不如上楼?我保证等酒酒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直接就沦陷在您的美貌中。”
“如果成功了,记你一功。”江砚辞起身,慢条斯理的上楼。
等站到温酒房间门口了,他的手才落在衣服的纽扣。
解开一颗后,江砚辞低头看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够又再解了一颗。
看着自己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他耳尖不由的泛起一阵热意。
这样会不会太明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