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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没想到的是,沈持意居然和这女人是姐妹;更让她刚没想到的是,沈持意这样优秀的人在沈家居然不受宠。
“你算什么东西!”沈怀胜吼了一句,显然没把声音听起来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放在眼里。
不过,若问温酒算什么东西?
她思索了一下,狡黠的笑了起来:“我嘛,接下来应该算是你沈家的债主。”
“什么意思?”沈怀胜一愣。
温酒阴阳怪气的回:“你猜。”
话落,也不给沈怀胜再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扔给沈熹。
看她手忙脚乱的接,温酒挑眉笑得乖张又邪气。
江砚辞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温酒。
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犹如时间长河的古寺里亘古无波的钟被惊醒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江砚辞目光灼灼的盯着那道身影,脑海里什么也没想,就只是遵循着本能一步步朝她靠近。
直到,她发现他。
“江砚辞!”温酒脸上的笑乖巧了几分,她朝他招手:“过来。”
像是主人在召唤走丢的猎犬,温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江砚辞唇角扬起,这个诡异的念头出现在脑海却没让他停止往前的脚步。
然而和温酒的喜悦相比,旁边看到江砚辞出现的一行人却齐齐变了脸色。
“江总。”沈持意神色有些复杂。
若说之前她对给温酒解决那些跟踪她的人是谁这件事还只是有猜测,那么现在看到出现的江砚辞就就有了答案。
只是,江砚辞这人不近人情,为人处世近乎偏执的随心所欲,他帮温酒的目的是为什么?
“沈总。”江砚辞朝沈持意略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随即视线又落在温酒身上。
男人一贯冷冽的眸子里此刻含着清浅的温柔:“这件事你想要什么样的处理结果?”
“赔钱、道歉。”温酒伸手将江砚辞拉到自己身边:“但是,你不需要出手,我自己来。”
若是江砚辞这头本地龙出手,那事情就太没有意思了。
“好。”没有思考的必要,温酒说什么就是什么。
或许是见惯了江砚辞杀伐果决的冷冽,此刻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让沈持意极为不适应。
不仅仅是她,就连早在江砚辞出现的那一刻就腿软到险些站不稳的沈熹也是见了鬼般的神情。
早知道温酒和江砚辞有关系,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动温酒。
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温,温小姐……”沈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抖得不那么厉害,她颤颤巍巍的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递给温酒:
“项链,项链还您。今天的事您看看能不能不和我计较了。”
“不计较?”温酒撇嘴:“有点难。或许你这个港城人不认识我,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人最记仇了。”
她接过沈熹手中的项链,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捏起来晃了晃,又扔到沈熹手里:
“而且,脏了的东西我可不要。”
或许是从没被人这样侮辱,沈熹的脸霎那间变得通红,可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即将面对的一切,又吓得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