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于此,你听不听都是你的事。” 说罢,叶氏转身离开。 小时候的沈敬柔也是挺乖巧的小姑娘。 怎么被老侯夫人和刘氏养得越来越傲慢? 事到如今,沈敬柔仍旧不觉得自己有错。 算了,别人的因果,她介入这么多做什么,还不如想想怎么让沈映星更开心点更好。 老侯夫人见叶氏是来寿安堂问她给沈敬柔备多少嫁妆,马上就阴阳怪气,“管家权不是在你手里? 问我这个老婆子做什么,我现在只管诵经念佛,世俗之事与我无关。” 叶氏冷声道:“要是嫁妆出错,秦王府一个逾矩的由头压下来,母亲能独善其身?”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老侯夫人勃然大怒。 沈映星她斗不过也就算了,连叶氏也敢不敬重她? “说了又能如何?母亲不会觉得还能婆母的身份压得住我吧?”这里没有其他人,叶氏也懒得装模作样。 “你、你......” “好好和你商量,偏偏不能好好说话,行,我年轻气不死,倒是你,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别后悔。” “有完没完?”老侯爷怒骂,“一件破事也值得针锋相对?你想招沈映星,你只管嘴硬!” 老侯夫人瞬间泄气。 “五千两足够了。”她咬牙切齿,本以为沈敬柔能嫁给秦王当正妃,结果只是个妾室。 翻身做主的机会遥遥无期,老侯夫人险些气死。 “知道了,母亲好好调养身子吧。”叶氏起身离开。 老侯夫人又想抱怨。 老侯爷直接拿棉花塞住耳朵,听都不想听。 老侯夫人唠叨了半天也没得到老侯爷的反应,走过去一看才发现,老侯爷塞耳朵。 都气死她算了! 老侯夫人气冲冲回到内室,睡在床上,越想越气,越气越伤心,不禁老泪纵横。 她怎么命这么苦? 这一天就在叶氏急急忙忙准备嫁妆中过去。 入夜。 沈映星正打算出府去冯桑宁那,翻墙的时候发现墙外有人。 沈映星挑眉,悄悄绕远了些,这才上了墙头看过去。 只见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搬着把长梯架在侯府的墙上,打算爬墙进来。 三人都用黑布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沈映星一下就看出,指挥两个扛梯的人就是汪磊。 贼心不死啊,以为京城是宜宁?什么墙头都可能爬? 他们扛的梯子不够高,汪磊上来还差一点带才能到墙头。 而墙头上很多铁刺,实在不好翻。 “蠢货,你们没看清楚墙多高,就扛这梯子来?”汪磊低声怒骂。 “少爷,这是我们能找到最长的梯子了。”下面两人很委屈。 “废物,要你们何用?滚上来,爬上去,再拉我一把。” “是,少爷。” 汪磊下了梯子,让另外一人上。 “侯府千金,老子娶定了!”汪磊盯着侯府围墙,势在必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