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青冷笑一声,“我说呢,我进去这么多天没见你们来看我一眼,原来呀......我被抛弃了,哈哈哈!” “你怎么出来了?你逃狱了?” 杨秋香嚯地站起,挡在了方晨曦(陈绵绵)的身前,厉声质问方青青。 方青青不屑地看了一眼杨秋香,语气平淡,“果然呀!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就是有明显的差别的。 以往不管我多么努力地讨好你、想引起你的注意,但是你都装瞎,并常常拿孙绵绵教育我。 呵!现在不瞎了?不觉得别人家的好了? 可怜呀!我的一片真心喂了狗。 为什么呀?凭什么? 怎么说我也算是方家的人,你们就这么区别对待?难道你们早就知道我不是你们亲生的?” 话里话外,都是对杨秋香等人的指责。 说到后面,还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明知道不是人家的亲生女儿,试图去取而代之是错误的。 自以为我对你好,你就要加倍的对我好。 这种毁三观的论,也就只有方青青能理不直气也壮的说出来。 方建国阴沉沉的盯着方青青,失望的摇头,忽然问道:“就因为这样,你就想杀死她吗?” 方青青一愣,忽而笑了,“她呀!她是真的该死。她没事长那么一张勾人的脸干嘛? 谁要她来抢我的顾哥哥,难道不应该遭报应吗?哈哈哈!” 杨秋香气得撸起袖子,向方青青冲了过去,但看到走廊尽头匆匆赶过来的狱警,顿时冷静了下来,和方建国一起堵在门口。 “滚!” 她实在是不想看到方青青,这就是个混不吝的混蛋。 当初去酒馆里找她那次,杨秋香心里清楚,自己就是被方青青恶搞摔倒在地上,而后又被她故意压伤,造成了眼中骨裂。 现在每逢阴雨天气,那处还隐隐胀痛。 都是这个孽障害得! 她看向方青青的眼神如淬毒一般,阴狠冷冽。 然而,方青青看都不看他们。 她的视线越过门口两人,看到孙绵绵正在给方晨曦(陈绵绵)行针,脸上闪过一抹恶劣的笑, “孙绵绵,原本那场车祸是针对你的,谁叫那个倒霉鬼和你相像,成了替罪羊羔。 你偷取了我的人生,你必须死。哈哈哈!” 她进入监狱后,方家姑姑在被捕之前来看过她,告诉她方家知道了她的身世,肯定不会要她了,让她好自为之。 如今,看到方建国和杨秋香护犊子一般,应该是守护受伤的陈绵绵吧。 她的视线在陈绵绵和杨秋香脸上来回,幽幽地说:“倒是很像!比孙绵绵还像。 果然,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可是,你们曾经的女儿都处成了仇人,高兴吗?惊喜吗?哈哈哈!” 如今东窗事发,她毫不忌讳,破罐子破摔了。 孙绵绵冷冷地睨了她一眼,转而继续专心地行针。 陈伟豪抽空回了一句:“医者仁心!可不是狼心狗肺可比拟的。” 看到方青青疯狂的样子,方建国对她失望透顶,“公安同志,她刚刚亲口承认,那场车祸是她谋划的,意在杀害这位孙......同志。” 如此,方青青的案件又重新审理,加上司远道的关注,连带隐藏在那个酒馆里的神秘男子也被挖了出来。 可惜的是,那个神秘男子很是机敏,早在方青青出事的时候,就不知所踪了。 方青青数罪并罚,要蹲十几年的牢。 “十几年?等那时候再出来,方青青不就成了个与社会脱轨的中年人了。”孙绵绵很是震惊。 她并不了解如今的刑法,只是想到恶有恶报,就很高兴。 司远道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梁骨,“你这是同情她吗?” 孙绵绵摇头,“同情?她不值得。她对我可是一次比一次狠,完全没留余地。 好像我挖了她的祖坟,或者与她有夺夫之恨一般。 她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呢?还真是费解呀!” 司远道语气淡淡:“管她呢!她来京城这么短时间内,可不只是对你出手,还参与非法买卖毒品。 现在留着她的命,就是还没敲出毒品那条线,不然,早就让她吃花生米了。” “啊?她这么能耐的吗?胆大包天呀!” “算了!不说她了,晦气!我们回大院好吗?爷爷奶奶盼了好多次,说要我带你回去。” 孙绵绵:“......你怎么不早说?” 他方向盘一转,车子缓缓地经过岗哨,进入大院。 这个时候,想要买点水果都来不及了。 司远道不以为意,“早说什么?买礼物?大可不必,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孙绵绵皱眉不说话,彻底无语了。 郁闷了一会儿,转过头问司远道,“我好像听你说过,爷爷奶奶的关节都不大好。 不如,我送一点治疗风湿关节的药膏行不行?” 晚辈见长辈,不送点东西是不礼貌的。 还好,她闲暇时就在空间里熬制药膏,还有上次剩下来的几盒十全大补丸。 只不过都是药,显得太单一,也太突兀了些。 司远道看出了她的困惑,笑道:“没事!我车子后面还有酒呢。” 如此,孙绵绵也就放心了,“那好吧!” “听说你又和人合伙投资了一个小加工厂?” “嗯!是和徐俊哥,还有墨南天一起。” “墨南天?就是你那个同桌吧?他还没死心?” 闻,孙绵绵懵了,“说什么话呢?我们只是同学而已,说过的话都能数得清。” 司远道冷哼一声,“那小子憋着坏呢。下次他来的时候,我来见他。” 孙绵绵:“......有必要吗?这一次他匆匆忙忙的过来,我们四个一起在素雅茶膳居吃的饭。” 司远道又是一声冷哼,“要不是有林子轩那小子在,要不是在素雅,你看我会不会教训你。 以后离那些心思不轨的人远一点,让我省心一点,嗯?” 孙绵绵虽然认同他的话,但是心里憋屈得很。 怎么搞个对象后,就没有了人身自由? 她赌气一般将脑袋扭向一边,就是不看那个小气的男人。 当然,见到两个老人后,孙绵绵已经调整好状态,围在一起说说笑笑,气氛欢愉。 饭后,司爷爷把司远道喊去了书房。 孙绵绵见司奶奶精神不济,却强打精神陪她聊天,当即说道:“奶奶,我是学中医的,给你把个脉?” 司奶奶不知是真心认同,还是不忍拒绝,把手伸了过来,“我这应该是犯秋困了,一天哈欠好多。” 孙绵绵点了点头,把个脉后,心下了然。 “如果奶奶相信我的话,我帮你针灸一下?” 司奶奶笑着脱了外衣,一旁的警卫员连忙走了过来,“孙同志,这可不能乱来,老夫人是有专门的医生,还是等明天医生来了再说。” 司奶奶挥手,喝退那人,“就你多嘴,我相信我家绵绵。” 孙绵绵拿着针包,心里正在权衡的时候,看到有人进来,于是自然地退了回去。 “老夫人,方建国方团长过来拜访。”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