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个子的确太高了。 都不用怎么动手,只用挺拔冷硬的身躯,就能把我这个人,严丝合缝的困在他的身体和门板之间。 我又不像苏朝朝那样矮小,根本没办法溜走。 “你干嘛?” “这里是学校,别乱来,我只是来陪你烘干衣服的。” “快点把衣服脱下来烘干!” 我伸着小手,试图推开盛晏庭,好让他赶紧脱,可是,他结实伟岸的身躯像巍峨的高山一样根本推不动。 “盛晏庭......唔。” 我被他突然捏住下巴,然后来不及躲避的狠狠吻住。 吻的一点也不温柔。 带着强势的索取和明显惩罚的意味,在着重蹂躏着我的唇瓣,好似不把它们弄肿,就不会轻易罢休似的。 “......你、你放开我......” 我支支吾吾的,背着门板,被迫承受着他夹带怒意的索吻。 “华哥?” “苏锦,你现在哥哥不少啊!” “福罗斯家族里的那些哥哥们,都是姿势亲密的教你跳伞或潜水,现在说说看看,你和这个华哥又有怎样亲密的过往!!” 盛晏庭说的咬牙切齿。 要不是知道他心里只有霍苏苏,缠着我生孩子,也是为了霍苏苏,我差点以为他在吃华歌的醋。 果然男人的占有欲都是强烈的。 哪怕他对我无心,也不允许我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亲密接触。 我喘着粗气。 嘟着红肿了的唇瓣,很是无语的说,“亲爱的盛先生,人家姓华名歌,唱歌的歌,不是哥哥的哥!” 盛晏庭手指一顿。 可能觉着有点尴尬吧,忽然松开我,轻咳一声,“不是要帮我烘干衣服吧,动手脱啊!” 那半垂着眼眸,任我脱的架势,有种随我糟蹋的既视感。 如果可以的话。 我真想把他绑起来,拿皮鞭抽几下。 猝不及防的看到他受伤的左手,我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伸手想替他脱掉身上的黑色立领大衣。 盛晏庭却眉头一挑,“你和那个姓华的很熟?” 这是送分题啊。 我赶紧摇头,一边帮他脱大衣一边回道,“一点也不熟,他只是苏朝朝的老师而已。” “苏朝朝?” 盛晏庭眯起了危险的眼眸,好像在思考孩子怎么会随我姓。 我这边刚准备帮他烘干大衣。 盛晏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讥笑一声。 “看来你当年抛弃我,一心想嫁、还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闻。 我嘴上虽然没说什么。 但是,按在烘干机按钮上的食指,却是狠狠地用力按了一下。 “衬衣!” 我口吻有些硬邦邦的。 盛晏庭眉头一挑,“怎么,他不要你,也不要你们的孩子了,难道我还不能说他不是东西??” “陈晓晨最近在疯狂相亲,总不能你到了现在还忘不了他吧。” 大概是见我还是不吭声。 盛晏庭猛地握住我的手腕,随即支起我的下巴,逼我抬头。 “说话!” “......” 行,这可是他让我说的。 我红唇一张,“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那两孩子的爸爸啊,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盛晏庭:“阿嚏,阿嚏!” 我:“不止不是东西,还是个卑鄙无耻的大骗子,他......” 没骂完呢。 盛晏庭又连续打了两个阿嚏。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