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底四月初的帝都,春意盎然,气温舒适。 不冷不热的晚上。 原本身穿黑色西装的盛晏庭,走出包间后,外套是搭在臂弯里的。 从我所在的角度看过去。 他挺拔欣长的身影站在灯火阑珊处,上面穿着修身款的白色衬衣,下配包裹大长腿的黑色西裤。 那回眸看向我的一瞬,惊艳又斯文败类。 这样一个亮眼的帅哥,站在路旁,的确显眼。 已经有好几位女性向盛晏庭投来好感的眼神。 我疾步走过去。 太多疑惑想问,最终,我先问出口的是,“盛、盛夫人的病情加重了吗?” “盛夫人?” 盛晏庭眉头微拧,似不悦我的这个称呼。 可是,不称呼盛夫人该怎么称呼,总不能叫伯母吧,那、那岂不是和苏老头一个辈分了么。 毕竟苏老头平时和盛晏庭称兄道弟的。 他要是称呼盛晏庭的母亲,必须得称呼一声伯母啊。 盛晏庭会算一样。 似猜到我正在腹诽什么,反问我,“许馨月,你都是怎么称呼的?” “馨月姐啊。” “所以,我的姐姐你叫姐姐,我的母亲你不该称呼一声伯母吗?” “好吧好吧,伯母现在还好吗?” 总之,我和盛晏庭差一辈,称呼早就乱了套。 “还好。” 盛晏庭往前走着,抬手松了松领带,修长好看的手指解着领口处纽扣的同时,将臂弯里的外套丢给了我。 这人,别说挺细心的。 我为了美,穿的是套裙,这会起风了,没有外套,的确稍微有点凉。 我犹豫了下。 没委屈自己,很快披上。 他衣服好大。 穿在我身上,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 “那你为什么不教我们了?” “这个问题,我之前已经回答过了。”盛晏庭彻底解开领口了,说话的时候那大大的喉结上上下下的滚动着。 我一时看呆。 被温笑笑下药的那晚,一些失控的记忆跟着闪出脑海,是我毫无章法的亲着他的喉结,他的脖子,还有他唇...... 忽然一个足球踢过来。 不远处有熊孩纸向我道歉,希望我帮他们把足球踢回去。 我走神的思绪才拉回。 我抬脚,刚要帮忙踢回去,盛晏庭长腿一踢,足球直接飞起来,倒没有砸到那些熊孩纸,而是落在了他们身后。 这一脚踢的又帅又漂亮。 周围好些遛弯路过的大爷大妈们给盛晏庭鼓掌叫好。 我站在他的身后。 回忆着,盛晏庭当时的回答是:想换一个身份。 我不由得一把拉住他的手,“你想换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盛晏庭侧头望着我,“那么你呢,你想我换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我:...... 怎么听着像打哑谜。 前面是这个小型公园,刚好空出一个长椅。 怕被旁人抢了。 我拉着盛晏庭的手,疾步走过去。 “坐一会?” 我已经坐下了,才这样问人家。 盛晏庭笑意无奈。 看向我的眼神透着隐隐的溺宠,仿佛这一刻,不管我提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答应一般。 我咬了咬唇,“盛老师......哦,小叔叔,你究竟什么意思?” 实在太纳闷了。 想着之前在包间里发生的事情,我委屈的直撅嘴,“你明明不喜欢我,却亲我,还帮我挡酒,你究竟想做什么?要是不喜欢请你......”远离我。 话没说完。 突然被盛晏庭打断。 他看着我的眼晴,说,“苏锦,这个学期再拿一次专业第一,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我楞了楞,“什、什么要求都行吗?” 包括做我男朋友。 这话我没敢问出口,但是,我看向他的眼神就是这个意思,以他的聪明程度绝对能猜到。 “可以。” 盛晏庭伸手捏了捏我的腮帮子,“这下开心了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