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庆来到街办早餐店买油条豆浆，虽然自己只是要了豆浆油条，但老板硬是给他煮了八个鸡蛋，还装了一大杯豆浆。 他一手拎着豆浆，骑车赶往医院。 "大爷，您不是卖油条的吗？怎么还帮人煮鸡蛋？" 一位能吃上油条的中年男人疑惑地问。 "我也一开始不肯煮，他说如果不煮就把我的油锅掀了。" 老板笑着解释，又补充道："那小伙子是常客，出手阔绰，煮几个鸡蛋不过是举手之劳。" 李国庆匆匆赶到医院，进门就说："淮茹、妈，我带了煮鸡蛋，一大早就煮好了，还有豆浆，快吃饭吧。 小关响昨晚没折腾吧！" "挺好的，就是睡醒就饿，一晚上喂了三次。" 秦淮茹靠在床上，怀里抱着熟睡的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 秦母接过早饭，说道：“女婿，别煮太多鸡蛋，吃不完。” “没事，不够随时添。 中午傻柱会送饭来。” 李国庆递上豆浆，让她先喝。 现在没有所谓的月子餐，能吃到鸡蛋就不错，若是条件好些，炖只鸡汤就更美了。 村里生孩子，很多地方不进医院，而是请产婆，每个村都有经过专业培训的产婆。 有时候孩子带得“皮实”才好养，太娇惯反倒容易生病。 “嗯！” 岳母心中欢喜，这个女婿很贴心，大方又懂得关心人。 她暂时脱不开身，等几天回院后，女婿也能轻松点了。 “这鸡蛋煮得真棒。” 秦淮茹吃着鸡蛋，喝着豆浆，感觉心里甜滋滋的。 “喜欢的话，明天继续煮，顺手的事。” 如今没有洋鸡蛋，随便哪里买的都是土鸡蛋，完全可以放心食用。 过了一会儿，他试着抱了一下孩子，刚出生的婴儿颈部无力，需要托着抱。 幸好裹着襁褓，这样抱起来还算方便。 临近中午，他去拜访梁医生，顺便咨询一些注意事项，毕竟自家媳妇和孩子怎能不放在心上。 这时梁医生应该忙完工作，有空闲了。 “笃笃！” “请进，咦，李国庆是你吧，快进来。” 梁医生的笑容突然绽放，旁边的姑娘看傻了眼，心想二姑平时可不这样，难得见她笑得这么开心，不禁好奇地多看了几眼，才发现来的是一位俊朗的年轻人。 “咦！” 李国庆刚迈进门就愣住了，咦，这不是……梁拉娣吗？ “李国庆，这是我本家的侄女，梁拉娣。” 梁医生补充道：“国庆节我没能回娘家，家里派她来给我送东西。” 其实梁拉娣并非梁医生的直系侄女，而是隔了一代，梁拉娣的爷爷是梁医生的二叔。 “你好！”李国庆反应过来，确实没错，眼前的梁拉娣年轻时的模样，两条大辫子让她看起来有些土气，但底子很好。 “你好。”梁拉娣显得有些拘谨，她只是个乡下的农民，还没找到工作，而眼前这位一看就非同一般，不然二姑怎么会对她如此和颜悦色。 李国庆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心中却波澜起伏，没想到这里真的出现了《人是铁饭是钢》里的角色。 而且梁拉娣居然是梁医生的侄女，真是巧合。 不过这也合理，《正阳门下》都已经出现了，人铁的故事背景本来就设在京城郊区。 只是时间线还差得很远，正式故事从六三年开始，那时梁拉娣已经做了四个孩子的母亲，是个能干的女人。 但从现在的样子来看，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要是有工作，今天也不会在这里。 但从现在的样子来看，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要是有工作，今天也不会在这里。 李国庆回过神来，向梁医生问了些需要注意的事情，没有耽误大家吃饭，便离开了。 但在出门前，他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梁拉娣，这姑娘看起来很结实，是个典型的北方姑娘。 梁拉娣忍不住瞥了一眼，直到那人走远，视线仍停留在原处。 “还在看呢！”梁医生笑着调侃，这也难怪，李国庆的模样确实让人多看几眼。 “二姑，我真的没在看什么。”梁拉娣急忙转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梁医生摇头说道：“可惜晚了点，李国庆的媳妇也是从农村来的，从来没听她说过嫌弃的话，对他宝贝得不得了。” “要是他还单身，二姑就给你介绍。” “二姑！” 梁拉娣这样的姑娘，听到这样的话难免害羞。 “好了，不是说这个。 拉娣，二姑知道你想出去找个工作，不想一辈子待在村里种地，嫁给村里的男人。” “可你读书不成器，想进大型工厂是不可能了。 二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通过熟人，让你到个小厂子里工作。” 梁医生在城里站稳脚跟，娘家那边很有人缘，再说当年她上学时家里困难，二叔既出钱又出力，现在梁拉娣来找她帮忙，她能帮就帮。 “谢谢二姑！” 梁拉娣心想，不管什么厂子，能当上工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刚进门的李国庆，他媳妇原来也是村里人，现在已经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了。” “这是个大厂，升职容易，福利也不错。” 梁医生沉思片刻，继续说道：“至于李国庆是干什么的，二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拉娣，工作的事你别着急。 既然来了，就先住在我这儿，再看看情况。” “我听二姑的。” 梁拉娣说着话，目光情不自禁地朝门口瞥去，却只见一片空荡。 …… “何雨柱，谁准你进厨房的？”轧钢厂食堂的老班长因事迟到，到了后厨才发现不对劲。 “班长，我可没浪费工厂的东西。 这是我自己的鸡，给李国庆媳妇补身子的，是我秦姐炖的汤。 秦姐刚生了孩子，需要滋补。” 傻柱正用勺子搅动着锅里的鸡肉，差不多可以出锅了。 “李国庆媳妇？二车间的秦淮茹啊，没问题，好好炖。”老班长转身离开，他年过五十，还想多干几年，可别让李国庆这种不讲规矩的人给闹得被厂长撤职，调到车间，那可真够受的。 傻柱咧嘴笑了。 上次请假时，李国庆还说他没胆量告状，但他确实告了。 老班长这样的态度，正好让李国庆知道厉害。 这时，傻柱从锅里捞出半只鸡，不怕烫，三两下把鸡肉撕下来，再放回锅里继续炖煮，这样吃的时候连骨头都不用啃。 秦姐刚生产完，肯定没什么力气，饭菜得做得精细些。 一会儿后，看差不多该送了，傻柱又装了三个饭盒的菜，拿了六个白面馒头，鸡汤装在一个带盖的搪瓷盆里，匆匆赶出厂子。 “站住！这些东西哪来的？今天怎么带这么多？” 门卫走出来拦住他，平时带一两个饭盒没关系，但这次实在太多。 “大爷，这是送给李国庆的，他媳妇刚生孩子，在医院等午饭呢。” 傻柱又一次提起李国庆，发现这招很管用。 “哦，李国庆啊，赶紧去吧，别凉了，替我向他问好。” “哦，李国庆啊，赶紧去吧，别凉了，替我向他问好。” 门卫大爷的态度立刻转变，对李国庆十分尊敬。 他每次来都会递烟，还能聊上几句。 傻柱早就料到会这样，李国庆这个人毫无道德，不仅在厂里横行霸道，也没人在厂里敢惹他，唯独傻柱不给他面子，也不纵容他。 只要是对秦姐不好，傻柱就会教训他。 在工人医院的病房里，李国庆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傻柱急匆匆地带着饭盒和鸡汤赶来了。 “秦姐，这是我在厂里后厨做的，到了时间就给您送来。” “傻柱，谢谢你了。” 秦姐一脸笑容，她男人人缘很好，大家都愿意帮忙，尤其是这几个兄弟，傻柱、许大茂、蔡全无，就连贾东旭也经常帮忙。 “傻柱，你这可以啊，相当于堂食外带，一会儿我这儿给你钱。” 李国庆只是找了个免费帮厨，但成本还是要自己出的。 “好嘞！” 傻柱也没推辞，他自己没什么钱，之前想存工资，却被老爹否决了。 傻柱待了一会儿，见秦姐喝了鸡汤也吃了鸡肉，才高兴地离开，他回厂里吃饭，现在不饿。 “傻柱炖的鸡汤真不错，连鸡骨头都剔干净了。” 李国庆评价了几句，傻柱的厨艺已经可以掌勺了，只是因为学徒工的身份受限。 后厨没有多余的灶台，每个岗位都有人占着，即使何大清辞职后，也没能空出来。 下午吃饱喝足，他打算出去散步，总不能整天围着老婆孩子转，那就不像京城的老爷们了。 “李国庆！” “梁医生，您找我？” 李国庆愣了一下，这不是中午刚聊过吗？ “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 梁医生将人叫到办公室，下午她通常不看诊，因为要接生或者做一些小手术。 等到李国庆来到办公室时，梁拉娣已经不在了，他犹豫着要不要问问情况。 梁医生开口说道：“李国庆，我一直没问过你的工作情况，方便说说吗？” “那个……” 李国庆顿时紧张起来，这是要干什么？ “梁医生，您有什么事直说就行，咱们关系不错，以后我媳妇生孩子还得找您呢。” “李国庆，那我就直说了吧。 刚才我侄女想在城里找个活儿干，她文化水平不高，去做商户的工作不太合适。 我想让她进厂，凭我的能力，最多能安排她去郊外的小厂。 你看，你跟轧钢厂有关系吗？要是能让进厂，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帮你争取一个医院的专业对口岗位。” 梁医生的想法是换名额，但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都有特定要求，并非人人都能胜任，反而轧钢厂的岗位竞争相对少一些。 李国庆惊呆了，自己看起来有这么大的能力吗？他一直都是靠钱解决问题的。 而且老秦家没人上卫校或学医，这个换名额有些不划算，不过对方是梁拉娣，倒是可以考虑。 “梁医生，说实话，我的情况比较特殊。 我现在没正式工作，但同时在轧钢厂和农业部待岗，平时靠津贴和奖金维持生活。” 梁医生听完李国庆的话，一脸迷茫，完全摸不着头脑。 李国庆继续说道：“梁拉娣有什么技能吗？我来想想办法，让轧钢厂额外给一个招聘名额。” “额外招聘名额？” 梁医生依旧感到困惑。 “咳咳……就是设置一些特定的条件，但并不限制报名人数，实际上这些条件早就内定了人选。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