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淮茹早早起床打扫房间，破旧迎新，驱散晦气，期待来年继续过好日子。 李国庆也懒洋洋地起身，准备出门买菜。 早上买的菜更新鲜，邻居们都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如果他不起身去买菜，晚上再想改善伙食就说不过去了。 “早安，大茂！” “李国庆，真少见，这么早就遇到你。” 许大茂和唐春燕的婚期已定，年后老许夫妇将带着女儿搬至老屋居住，把房子留给许大茂做婚房。 “今天是小年，我出去买点菜，顺便送秦姐去上班。” 李国庆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学厨艺进展如何？要不要找老何指导一下？他白天有空，下午都在家。” “我的厨艺没问题！” 许大茂心里有点失落，难道就不能好好聊会天吗？ “大茂，我要去买菜了，记得照看锅里的粥，煮好了喊你妹妹吃早餐。 今天你早点回家一起包饺子，以后我们搬走后，家里就靠你了。” 许母拎着菜篮子从屋里走出来，一眼看到李国庆，眼睛亮了起来。"哟，李国庆你也在这儿啊，是不是也要去买菜？一起去吧。 我告诉你，昨天食品站送来一头三百斤的大肥猪。 要是早去的话，还能买到三指宽的大肥肉，全是油。” "许姐，你先走吧，我得送媳妇去上班。 我的胃不太好，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 李国庆一提到肥肉就头疼，而且特别让人恼火的是，别人买肥肉总会搭上排骨。 这让他想单独买排骨都来不及，好在奖励的菜市场里应有尽有，否则就麻烦了。 "那你真是没有口福了，我得赶紧走了。" 许母快步离开，没跟其他人打招呼，院子里的大妈们都是潜在的竞争者。 只有李国庆愿意带她搭车，这样就能抢先一步。 "等等，你刚刚叫我妈妈什么？" 许大茂愣住了，不是说好做兄弟的吗，怎么现在关系变了？ "许姐呀！大茂，咱们各自称呼各自的，你还是我兄弟。" 李国庆接着倒水，准备洗漱。 "不对，你什么时候和我妈这么熟了？" 许大茂后怕不已，幸好母亲要搬走了，不然时间再长点，他是不是还要认个叔叔。 "大哥，您今天有收获吗？" 小伙子递上面碗后就在旁边蹲着，等着收碗，还能偷个懒。 李国庆吸溜了一口面条，笑着说道："你不懂啊，钓鱼钓的是心境，不管有没有收获，都要开开心心过一天。" "那你可真清闲啊！不用工作吗？" 小伙子心想，什么心境啊，又不能当饭吃。 "我不是闲，姜子牙钓鱼到七十多岁才出山，我还早得很呢。" 李国庆边说话边吃面条，可别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嘿，大哥，您这日子过得可真够长的啊，也不急着娶媳妇了？” “小伙子，你这就有所不知啦，姜子牙都有家室呢，我怎么会差？我媳妇现在忙着上班赚钱呢。” 李国庆用力咬了一口煎蛋，香气四溢。 小伙子听得愣住了，像被雷劈了一样。 像你这样的人居然都有媳妇，而自己每天辛勤劳作，还给你这些钓鱼的送饭，结果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一瞬间，小伙子觉得生活毫无意义。 一瞬间，小伙子觉得生活毫无意义。 等他六十岁退休再去钓鱼时，别人早已享受几十年了。 李国庆大口吃着面条，连汤都喝光了，从不浪费粮食。 “好了，碗给你，回去好好干活吧。 勤劳致富，我看好你。” “哎！” 小伙子接过碗筷，转身便走，不知为何，心里只想离这个人远些。 下午时分，李国庆收起鱼竿，不出所料，今天又是空手而归，徒劳无功。 然而，当他回到家时，发现车把上已挂了一条大约三斤重的大鱼，足够一顿饭了。 “哇，你又钓到这么大的鱼啊。” 阎埠贵已经在院子里了，他教的是低年级，学生们三点多就放学，也不知道该怎么竞争学业压力。 “一天忙活下来，就这条鱼，没啥好炫耀的。” 李国庆很谦虚，因为他觉得这条鱼和花钱买来的没什么区别。 “哎呀，这怎么能算没收获呢？你赚大了。” 阎埠贵羡慕得不行，他之前去钓了好几次，只有一次钓到一条三指宽的小鱼，高兴了好几天。 “不说了，我得去找大茂了。 对了，大茂回来了吗？” 李国庆两辈子加起来厨艺都不咋地，得找人帮忙准备食材，等媳妇回来就能煮饺子了，早点过小年吃顿热乎饭也不错。 “他刚回来。” 阎埠贵还在看着鱼发呆，心里暗自感叹自己的运气不佳。 不行，改天一定要约上李国庆一起去钓鱼，沾点他的好运。 “回来就好，我找他有点事，先走了。” 李国庆推着自行车匆匆赶往中院，这条连廊两边都是房屋，住了四户人家。 “快看，李国庆又钓到鱼了！” “是啊，他运气也太好了吧，又钓到一条大鱼，能顶别人一天的工钱呢。” 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满是羡慕之情。 贾张氏听到声音，掀起门帘走出来，一看果然李国庆又钓到鱼了，心中愤愤不平，觉得老天不公，让坏人得意，好人受委屈。 李国庆今天没时间炫耀，赶紧来到后院，大声喊道：“大茂，你回来了吗？” “李国庆，你找我家大茂干什么？他正在屋里和面呢。” 许母从屋子里出来，看到李国庆又钓到鱼，笑着调侃道：“哟，你还是这么厉害啊。” “我在护城河边待了一天，才钓到这一条。 许姐，我的厨艺不太好，想请大茂来帮我做顿饭，顺便让他也多练练手艺。” 李国庆原本打算去找何大清的，但想到其他人也要吃饭，索性直接请了大茂。 “那挺好，我去叫他出来。” 许母一直担心儿子搬走后吃不上热饭，最近一直在突击培训他做菜。 不一会儿，许大茂一脸无奈地从屋里走出来，胳膊上还沾着面粉。 “李国庆，你让我给你帮忙？你这不是在侮辱我吗？” “大茂，你怎么这么说呢，咱们谁跟谁啊，等你媳妇嫁到院子来，还不是要靠邻居们互相帮忙。” 我每天都在院子里，以后帮你媳妇干活的机会多得很，你应该感激我才对。”李国庆知道许大茂是个小人，但目前还只是个没经历过太多磨炼的普通人，还不足以让他轻易掌控。 “别，你千万别帮我媳妇。” 许大茂急了，心想你这是在骗人吧，可别连我媳妇也被你糊弄糊涂了。 “不帮也没关系，过来帮我做顿小年饭，让我瞧瞧你的厨艺进步了多少。” “不帮也没关系，过来帮我做顿小年饭，让我瞧瞧你的厨艺进步了多少。” 李国庆拉起许大茂就进了屋，随后拿出早上买来的菜和需要用到的东西。 “帮我把这大骨头炖上，炖得浓稠些，别偷懒，等会还得给许姐送一碗过去。 还有这排骨，剁好了做红烧排骨。 猪肉剁成馅，加上大葱调个葱香味的馅料，再发三斤白面，擀成饺子皮，全包上。 对了，还有这条鱼，加点酸菜炖酸菜鱼，顺便煮两根腊肠，差不多就这些，我相信你能做好。” 许大茂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三斤白面能吃得完吗？” “明天还能继续吃呢，做成煎饺也行，快动手吧，不然我叫凤玲过来给你帮忙，说实话，你妹妹还挺可爱的。” 李国庆真心想找个帮手，他自己确实干不了这种活，君子远庖厨嘛。 “别，让她休息吧！她哪有力气剁馅。” 许大茂还是很护着妹妹的，哪怕坑爹妈也不坑妹妹。 “行，那你开始忙活吧，待会我让凤玲也来尝尝你的手艺。 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李国庆随后去了堂屋，从柜子里拿出半碗花生米和一瓶酒，倒了一小杯酒喝起来，明天也得攒钱买台收音机听听广播。 许大茂本想扔掉骨头，但想到母亲要喝汤，便作罢；随后又想踩肉泄愤，却又记起妹妹爱吃馅。 “既生瑜何生亮！” 许大茂欲哭无泪，觉得自己似乎被李国庆牢牢控制，连恶作剧都玩不成。 想到未来还要天天面对未婚妻和李国庆，他甚至想搬回老宅，至少那里安全。 可留母亲和妹妹在家又不放心，一时进退两难，只能先做顿饭稳住局面，再寻机反击。 不久后，阎埠贵带着自制花肥来访。 “哟，独自饮酒吧。” “三大爷来啦，特意给您准备了花生米。” 小年夜，李国庆并不在意这点酒，就像分出去的烟一样，算不了什么。 他已戒烟，若不喝点小酒，生活岂不太枯燥？ “太好了！” 阎埠贵立刻入屋，这下不仅有酒喝，还有花生米配着。 李国庆倒了杯酒递给客人，自己直接用手抓花生米吃，反而更觉美味。 阎埠贵尝了一口酒，感叹这才是生活。 “咦，李国庆，家里难道还有别人？厨房那边怎么有动静？” “三大爷莫急，那是许大茂在忙，别管他，咱们继续喝。” 李国庆不想让许大茂出丑，否则下次就没人愿意来帮忙了。 “不对，他在给你帮忙做饭？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阎埠贵随手抓了些花生米，还端着酒杯往厨房走。 “大茂，真的是你啊！” 厨房里，许大茂穿着围裙，正用力地剁肉馅。 旁边锅里的大骨头已经炖上了，肉汤沸腾，香气四溢。 “是三大爷！”许大茂转过头，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茂，你怎么……是不是李国庆威胁你的？” 阎埠贵脑子转得很快，也没想到李国庆用了什么手段把人弄来。 “没有威胁，他厨艺不行，我主动来帮忙的，我们是好兄弟。” 许大茂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能自己夸自己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