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何家! 李国庆已经登门拜访,只见何大清正独自喝闷酒,桌上连个花生米都没有。 “哟,喝着呢。” 何大清抬头瞥了一眼,皱眉道:“李国庆,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何大清正处于人生的低谷,自从寡妇白荷花离开后,他一直运气不佳,这么久都没能找到工作。 光靠傻柱的工资很难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雨水还在上学呢。 每天都在消耗积蓄,这样下去,早晚要花光所有钱,将来还怎么娶媳妇?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明天我设宴,请你过来拿请帖。” 李国庆说着便递上请帖,这本是喜事,还请人帮忙,态度无论如何也该好些。 “你竟称我为叔?” 何大清接过请帖后有些发懵,“贾家已经邀请过我了,那边去不了。” “真的去不了吗?” 李国庆已在阎埠贵面前夸下海口,觉得自己之前帮过何大清,难道还解决不了这位? “确实去不了,贾家先请的客,你来晚了。” 何大清心里不满,上次在丰泽园门口就被他呛得很不舒服。 “何叔,你明天必须到我家,还要带上傻柱免费帮忙做菜。” 李国庆自行坐下,掏出烟递了一根。 “李国庆,你想用卖包子的事来威胁我?刚才说了,当年我家是帮别人卖包子,不是商家。” 何大清脸色不好看,但仍接过烟点燃,最近为了节省开支,他都不敢买烟抽。 谁知李国庆摇头道:“不是包子的事,我找到你失散多年的亲弟弟了,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什么?我还有个弟弟,我怎么不知道。” 何大清完全愣住了,就为了让他帮忙做饭,有必要编这么离谱的谎话吗? “你不信的话,那天我从丰泽园吃完饭出来,在前门大街散步时遇到的。” 路遇一人拉三轮车,与你长相极为相似,说是你弟弟,甚至有人会以为是双胞胎。 李国庆停顿片刻说道:"你帮我办酒席,我就帮你找寻弟弟。" "这是认真的?没骗人吧?" 何大清仔细思索,他家有寡妇血脉传承,父亲也因寡妇离开,或许真给他留下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会拿这种事骗你?你不是正找工作吗?前门大街机会多,工资还高。 找到你弟弟,让他帮你找份工作,多好。 你何家人口多,不怕被欺负。 而且,你是何家辈分最高的人,有责任让弟弟认祖归宗。" 李国庆抽了口烟,若何大清仍不同意,他还有其他办法,不过不想在喜庆日子搞得场面尴尬。 "行吧,我给你免费办酒席,但要对外说给了五块钱,还得帮我找回弟弟。" 何大清觉得这小子说话直白,但也有道理。 "没问题,记得带随礼。 晚饭后,我叫上三大爷,你和傻柱来我家商量酒席的事。" 李国庆谈妥便没多留。 刚出门,正好碰到傻柱从外面回来。 "李国庆,你来我家做什么?" 傻柱瞧不上这小子,欺负秦姐太厉害。 "晚点你就知道了。" 李国庆没和傻柱多谈,以傻柱现在的厨艺,单独做酒席不现实。 李国庆没和傻柱多谈,以傻柱现在的厨艺,单独做酒席不现实。 "真没出息!" 傻柱骂了一句,进屋时见父亲在抽烟,想讨一支又怕挨揍。 "爸,李国庆来咱家干啥?" "哦,他明天结婚请我去帮忙,给了我五块钱。" 何大清漫不经心地回答,输人不输阵,装作真的收了钱。 "他要办酒席?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哪来的钱?" 傻柱觉得那家伙对秦姐可能没那么好,一时想不明白。 李国庆本来是去找阎埠贵说事情的,但没找到人,反而遇到了自己的妻子。 "哥,快来接我啊。" 秦淮茹刚到四合院就看见了自己的丈夫,开心极了。 "对,我刚忙完,正打算去接你呢。 走吧,先回家,路上我再跟你细说。" 于是,他直接带着妻子回了家。 进了厨房,秦淮茹开始忙着和面做饭,李国庆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偶尔捣乱一下增添些生活情趣。 "哥,别闹,待会给你吃,现在正忙着呢。" 秦淮茹回过头瞪了他一眼。 "好吧!" 李国庆便安静下来,开始说正事:"淮茹,咱们家办酒席的事有些特别,是这样的……" 他立刻讲出了通过众筹办酒的事情,先稳定内部,免得秦淮茹不小心泄露了家底。 "啊!" 秦淮茹愣住了,这个消息太突然了,还能这样办酒吗? "你别惊讶了,别人知道了会影响不好。 一会儿你多炒点花生米,我待会儿把三大爷和何家父子请来商量明天酒席的事,就着花生米喝点小酒,咱们家不会差这点东西的。" 晚饭后,秦淮茹收拾完桌子,又添上一盘花生米和一壶散装白酒。 那酒壶不过是幌子,里面装的是李国庆从菜市场买来的二曲酒,虽然放在现代也就十几块一瓶,但味道挺好,不过喝多了容易醉。 过了一会儿,他就把人请来了。 阎埠贵暗暗竖起大拇指,李国庆办事真是不拘一格,真把人请来了。 “来来,里边请!淮茹,倒酒。” 李国庆先摆起了谱,别看这花生米下酒,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摆的。 “好嘞,哥!” 秦淮茹提壶倒了四杯酒,接着说道:“三大爷、何叔、傻柱,你们喝着,我厨房还有事。” “好,好,秦姐你忙你的。” 傻柱端着酒杯,心里想着秦姐这么好,明天一定好好准备席面。 “咳咳……” 何大清轻咳一声,这不成器的儿子,人都走了还在看着。 阎埠贵接着开口:“李国庆,你先把情况说一下。” “好,事情是这样的。” 李国庆解释道:“明天我请全院的人吃饭,三大爷负责收礼金,已准备好十桌。 另外,厂里也定了五桌,那些工友只吃午饭。 也就是说,中午十五桌,摆硬菜;晚上十桌,上半荤下饭菜。” 这笔钱,除了院里随的彩礼,工友们预计能凑到一百二左右。 这笔钱,除了院里随的彩礼,工友们预计能凑到一百二左右。 所有钱都要花完,只为让大家都开开心心地来参加我和秦淮茹的婚礼。 阎埠贵点头接过话,“加上老何家的随礼,这次宴席大概能用两百元。 我打算留五十元买花生、瓜子、糖果和烟酒。 中午十五桌,每桌八块;晚上十桌,每桌三块,总共花掉一百五,够了。” 何大清思索片刻说道:“这样算下来,加上烟酒,中午每桌的标准就有十块了,很丰盛啊。” “那是当然,我们院这次一定要风光,这是大事。” 阎埠贵边说话边吃花生,喝口酒,感觉非常惬意。"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李国庆,你说你没钱?工友们得来了再随礼。 不过现在就得买食材,不然怎么办?老何,你家底厚实,先垫上,也就一百多。” “我垫?这不合适吧!” 何大清放下筷子,心里嘀咕,来喝酒还要随礼,带儿子帮忙做饭,最后还得借钱,不如去别家算了。 谁料李国庆话锋一转,“傻柱,你做学徒快一年了吧,没少给家里交钱,肯定存了不少吧。” 傻柱笑嘻嘻地说:“那是自然,我每月交十五块呢,爸,你就先拿我的钱垫着,回头再补给我就行。” 何大清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什么叫你的钱?你不吃饭不花钱啊,还有你妹妹雨水,花的钱也不少。” "何叔,您不至于连一百多块钱都拿不出来吧?傻柱辛辛苦苦挣的钱,您可别糟蹋了,该不会真的给了那个跑路的白寡妇了吧?" 李国庆有各种方法让何大清掏钱,但他依旧坚持一个原则:别把人逼急了,不然万一他在做饭时故意捣鬼加点巴豆什么的,那可就麻烦了。 傻柱一听这话就急了:"爸,您该不会被李国庆说中了吧?我交给您保管的钱呢?" "都在呢,在。 不过就一百多块,这钱我出了。" 何大清的眼神有些闪烁,其实家里虽然有钱,但并不像傻柱想象的那么富裕。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暗想这寡妇确实害人不浅,如果没记错的话,何大清的父亲就是因为她才离家出走的。 傻柱看着父亲,突然有些怀疑,他的钱还在吗? 要不,从下个月开始,他就不交工资了,只给父亲一点生活费,剩下的自己存着,以后还要娶媳妇呢。 "好了好了,事情就这样定了。 三大爷,您和何叔一起列采购清单,然后给大妈们分派任务。 我们这是自己人吃饭,我还把工友们的随礼都算进去了,明天中午的宴席一定要办好,多准备些硬菜。" 李国庆见状及时收手,出调解。 "清单我已经列好了,何叔,您看看这样安排行不行?明天您和傻柱负责主厨。 每户都会派人过来帮忙,大家一起把这场婚礼办得红红火火的。" 阎埠贵无论怎么计算,都觉得是稳赚的。 因为工友给出的彩礼钱更多,来的客人少,院子里的人多,给出的彩礼钱相对较少,还能多享用一顿饭。 从结果来看,李国庆虽然免费操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但实际上并没有赚钱,只是让贾家吃了点亏。 正在阎埠贵和何大清商议事情时,李国庆悄然将傻柱叫到外面。 傻柱心神恍惚地望向厨房方向,想着秦姐是否忙完了,能不能出来聊几句。 “傻柱!”李国庆喊了一声。 “啊?干嘛?”傻柱猛然回神,被吓了一跳。 “抽烟。”李国庆递给他一支烟。 “哦,好的。”傻柱接过烟,兴高采烈地点燃,心想明天帮忙时得偷偷带包烟回来慢慢抽。 “傻柱,你今年十八了吧,明年就十九了。 得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