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大清嚣张的模样,粮食站主任,终于认怂了。
“何厂长,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
都是轻工部的领导,让我这么干的,冤有头,债有主啊...”
何大清冷哼一声,就要给粮食站的主任,吃点苦头。
“特吗的,让你钻个裤裆,你废什么话?”
周副厂长,和黄副厂长,却当起了和事佬。
“何厂长,算了,算了。
张主任也是受人指使,咱们别被人当枪使了。”
“老周说的对,当务之急,咱们还是要拿到粮食。”
何大清这才作罢。
“算你走运,有老周老黄给你求情。
还不快起来,给老子装高粱去?
再给老子多装五袋白面儿,记你自己账上,听到没有?
老子带了三十多号人,可不能白来一趟,你得懂点事儿...”
何大清这手段,周副厂长跟黄副厂长,可算领教了。
原本还有些小心思的黄副厂长,也收起了心里的小九九,何大清这家伙,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粮食站主任低头做小,装粮过程,再没有一丝波澜。
何大清让粮食站的工人,把五袋面粉,放在跟自己一起来的派出所公安的自行车上。
“陈所长,感谢你的支援,这五袋面粉,你们拉走。
晚上,带兄弟们来我们红星酿酒厂食堂开开荤儿。”
陈所长看着手下们,那热切的眼神,只能厚颜收下。
“那,那我就替弟兄们谢谢何厂长了。
晚上一定到,一定到...”
何大清载着高粱,大胜而归,可把黄副厂长给激励到了。
黄副厂长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主意,对何大清说道
“何厂长,玻璃厂那边,我去就行了。
我就不信了,我带几十号人去,他敢不给咱们啤酒瓶。”
黄副厂长自认也是公安局里出来的人,凭自己的关系,怎么着,也能喊来几十号人。
不就是把人打一顿,让对方就范吗?
他何大清能行,我老黄凭啥不行?
对于黄副厂长的迷之自信,何大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毕竟红星酿酒厂,才刚刚起步,还是给老黄上一课的好。
“老黄,只要你弄来啤酒瓶,我是无所谓,你怎么做事。
但你先听我说几句。
玻璃厂的厂长,老革命出身,脾气又臭又硬。
整个玻璃厂都是他的一言堂,人家保卫科也有几十号人,还有几千工人。
你确定要喊几十个人去打他?
这不是给人送菜去吗?
老黄啊,爷何大清搞事情也不是瞎搞的。
哪个人得罪的起,哪个人得罪不起,心里要有点数儿...”
黄副厂长被何大清一顿说教,脸色羞的通红,又带着点后怕。
要真像何大清说的那样,自己还真是给人送菜去。
到时候,挨了打不说,丢人可丢大发了。
“何厂长,那,那怎么办?
咱们就这么算了?
没有多余的啤酒瓶,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咱们怎么生产计划之外的伏特加?”
黄副厂长的话,也代表着周副厂长的利益,两人眼巴巴的看着何大清。
要知道,何大清已经开始规划,建新房子了。
给他们许诺的是,人手一套带院子的小洋楼。
不生产计划外的伏特加,拿什么去建小洋楼?
抽得起华子?喝得上庐山云雾?
何大清不爽的看了两人一眼。
“特吗的,就你们这样的,也配当副厂长。
干啥啥不行,分起钱来,就知道一个劲的往兜里揣。
那老顽固,也是按规章办事,咱们不好拿捏。
五千个瓶子,就五千个,咱们一个也不多要。
啤酒瓶是什么?是商品,是商品就有价格。
供销社回收啤酒瓶一个多少钱?五百,对不对?
咱们厂缺钱吗?
能用钱解决的事儿,还叫事吗?
一千一个啤酒瓶,给我回收去。
我不管你们,六百收,还是七百收,厂里给的价格就是一千,多的让你们赚。
你们要干的好,一天赚个一百万,都是轻轻松松,都能顶你们一个月的工钱了。”
说到这里,何大清又想起,那玻璃厂保卫科的王科长真是废物。
原本一天还能搞个一千啤酒瓶,现在偷摸的变成了二三百。
两个副厂长,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都有些发红。
有这个价格,自己随便去哪个供销社,都能搞到大把的啤酒瓶。
这哪里是困难?这简直就是泼天的富贵啊。
“何厂长,你放心,不就点啤酒瓶吗?
这事儿包在我老周身上。”
“何厂长,这本来就是我老黄的活。
让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哪里还用的着周副厂长出马?”
说完,两个人就掰扯了起来,互相拆台,数落对方的老底。
何大清拍了拍桌子。
“特吗的,都给爷闭嘴。
就这么点零碎的玩意,争个屁。
都给爷好好的干活,爷寻思着,再搞几条生产线出来。
把咱们厂的规模给扩一扩,少说扩成两千人的大厂。
到时候,咱们人手一套三层小洋楼。
再给所有厂领导,一人配上一台小汽车。
必须嘎嘎新的那种,绝对不要二手的。
中层干部,就配摩托车。
咱们红星酿酒厂,但凡是个干部,在四九城就能横着走...”
何大清作为一个好领导,画饼的功夫水涨船高,差点没把两个副厂长给噎死。
要真是能达到何大清说的那样,他们俩人,怕是做梦都要笑醒。
何大清说的口干舌燥,斜眼看了两个副厂长。
特吗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跟个木头似的。
爷说了半天,口都说干了,都不知道给爷端个茶。
哎,毕竟是公安部里出来的人,还没学会舔领导。
要换做陈大根在这里,现在起码也得有掌声,拿个纸笔,好好记录一下爷何大清的金玉良言。
何大清挥了挥手,把两个副厂长赶苍蝇似的赶了出去。
刚刚说新增生产线的事情,可不是何大清突然心血来潮,而是很早就想要干的事情。
空间虽然可以买成套的生产线,但一千万古董积分,一条的价格,可着实不便宜。
需要清朝的老物件,差不多一千多件,这可不是小数目。
而且一两条来路不明的生产线,何大清还能硬着头皮用老毛子那边的关系,敷衍过去。
现在已经引起了许多有心人的注意,绝对不可以再弄出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了。
生产线的事情,还是得落在那些专业人士的手上。
骑上自行车,何大清往青花大学而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到了清华大学,出示了证件,才得以进入学校。
一番打听下,才找到了吴教授的办公室。
敲响了吴教授办公室的大门。
里面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
“请进。”
吴教授看着推门而进的何大清,脸上有些疑惑。
何大清自来熟的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开口说道
“吴教授,是我,何大清。
老赵,老赵跟你提过我。
咱们见过面的,无人区,有没有印象?”
吴教授哦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
“是你啊,我记得你,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
你找我有什么事?”
何大清从兜里拿出烟,给吴教授递了一根。
见吴教授摆手拒绝,又给拿回来塞自己的嘴上。
“嘿嘿,确实有事儿。
我现在是红星酿酒厂的厂长,烈焰伏特加知道吗?
就是我搞出来的...”
吴教授上下打量了何大清一眼,一脸的狐疑。
“烈焰伏特加,我知道。
你说是你搞出来的?就凭你?”
何大清也不生气,弹了弹烟灰,一脸的傲然。
“对,是我。
设计图纸和工作原理,都在我这,世间独一份。
不是我,难道还能有别人?”
“那你找我做什么?”
“我们红星酿酒厂目前只有一条生产线,已经远远满足不了市场需求。
成立新的生产线,已经迫在眉睫。
我们厂现在生产线用的,是老毛子的压缩机。
我们酿酒厂的规模起来以后,最少得用到上百台压缩机。
老毛子的压缩机不太好搞,价格又死贵死贵的。
搞个一两台还好说,大批量的,老毛子拿我们当猪宰。
所以,我想跟您打听打听,或者您帮忙问问,咱们有没有国产的空气压缩机?”
吴教授听何大清说的煞有其事,总算拿正眼看何大清了。
在吴教授眼里,现在的何大清勉强脱离了泥腿子的范畴,算是有点学识之辈,可以说的上话。
“你说的这事儿,我还真有认识的熟人。
郑教授目前研究的课题,便是离心压缩机,跟你那个空气压缩机算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东西。
走吧,今儿个,我正好有空,带你去见见老郑...”
何大清没想到,吴教授居然这么好说话,上一次,还各种看自己不爽。
想不通干脆就不想,跟着吴教授出了办公室。
两人找到郑教授时,郑教授正在给学生们上课。
两人旁听了十几分钟,才等到下课时间。
吴教授上前,和郑教授攀谈起来,介绍何大清前来的原因。
三人结伴,来到了郑教授的办公室。
郑教授给两人泡了一杯热茶,直接说出了何大清关切的问题。
“咱们华国确实有自己生产的国产压缩机,还不止一家。
东北那边,沈扬汽车总厂,生产压缩机和风动工具。
此外还有重庆614纺织机械厂,徽省蚌埠钢铁工厂,也生产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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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拿出纸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字,把三个厂的名称给记了下来。
“郑教授,您可算帮了我的大忙了。
对了,我这有生产线的图纸,您帮忙参考一下。
若是采用国产压缩机,应该要略微调整一下生产线。”
何大清从挎包里,拿出厚厚一叠图纸,递给了郑教授。
图纸上那精密的机械结构图,瞬间便吸引了郑教授的目光,一旁的吴教授,也沉浸其中。
吴教授研究的方向,是生物化学方面的。
主要是看图纸上,分解天然气的过程,当看到合成出的尿素,吴教授顿时不淡定了。
“何大清,你这是合成的碳酰胺?”
何大清点了点头。
“上面不是写了吗?
咱们这边的煤气,二氧化碳含量太高,我用来生产伏特加,还有富余。
刚好拿来生产这玩意,一点都不浪费。”
吴教授捶胸顿足,好一阵懊恼。
“没想到,没想到,竟然还可以这样。
学以致用,活学活用哈哈!
妙,妙啊!
还记得我去年跟你说的无人区吗?
我就是根据一些史料,还有西方科考队的留下信息中发现,罗布泊应该存在着海量的钾矿。
若是用来制成钾肥,我们华国的老百姓,绝对能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钾肥?跟尿素一样?”
“一样,也不一样。
我打个比方,若把人比作农作物。
钾肥便能强健人的筋骨,尿素增强的是血肉。
我原先想的是,用钾肥加上农家肥,便能给农作物提供充足的营养。
钾肥和农家肥可以持续的增加土地的肥力,但是见效会慢一些。
而你这个合成的尿素,恰恰弥补了钾肥和农家肥的不足之处,见效特别快。
若是把这三种肥料,弄成一种复合型肥料,农作物想不高产,都很难。
我个人觉得,你这尿素,比你那个伏特加,有搞头多了。
我早马上向上级打报告,提议成立尿素工厂,全力生产尿素...”
吴教授越说越激动,差点没喘过气来。
何大清一只手拍了拍吴教授的肩膀,另一只手又给吴教授的背顺着气。
“吴教授,淡定,淡定一点。
钾肥的事情,还没影。
尿素的产量,也就那么丁点儿。
光靠咱们空口白牙,说尿素怎么好用,领导们未必能信的过。
那些玩政治的,哪里懂什么叫科学?
咱们搞科研的,得拿出点干货来。
对了,你认识农科院的人吗?
咱们把尿素送过去,让他们用上一用,看看使用效果。
到时候,各种数据对比一出来,领导们便知道,尿素是啥玩意了。”
吴教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热切的握着何大清的手。
“你说的在理,就这么办。
农科院那边我熟的很,你什么时候往那边送尿素?
我亲自陪你去,这样能让他们重视一些。
要不?现在就去?
早一点出成果,对咱们华国的农业,都是巨大的帮助。”
何大清指了指郑教授。
“那个尿素先不急,我等郑教授帮我解决生产线的事儿呢。”
吴教授拉着何大清的手,就往外走。
“老郑这个样子,一时半会,怕没空搭理你。
生产线的事情,我会帮你催老郑的。
走,走,走,带我去看看你生产出来的尿素先...”
郑教授抓着图纸,连忙喊道
“等等我,我也要去看看生产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红星酒厂,生产车间内。
吴教授和郑教授,目不转睛的盯着生产线生产伏特加的过程。
吴教授主要观察的是,煤气经过各种压缩机之间的转换,变成二氧化碳和尿素的过程。
郑教授则是查看,生产线的整个布局。
看过了设计图,如今又看到了实物,才明白各项环节的精妙,设计之合理。
如此紧凑又合理的生产线,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步骤。
两人在生产线待了小半天,才恋恋不舍的被何大清叫去了食堂。
食堂的小包间内,何大清给摆了满满一桌。
何大清自许是文化人,那些没文化的,自然不能让他们上桌,丢不起那份儿。
两个副厂长,想过来打秋风,都被何大清给轰了出去。
只有厂里唯二的文化人,江书记被叫来陪着吃饭。
何大清请客,饭桌上永远不缺惊喜。
就算是两个教授,也被何大清的豪横给震惊了。
四月天,盛夏和深秋的瓜果蔬菜同桌,可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期间推杯换盏,酒足饭饱后。
何大清才随意的问了一句。
“郑教授,我这生产线的事情,你怎么看?
有没有眉目?”
郑教授揉了揉有些上头的脸色。
“这个简单,你那边先给上头打报告,先把压缩机给批下来。
其他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有管子,你在红星轧钢厂那边都能搞定。
到时候,根据压缩机的情况,我给你稍微调整一下就行了,简单的很...”
“行,就这么办。
陈大根,把茶叶拿过来
郑教授,吴教授,拿着拿着。
等压缩机到了,我还要再麻烦一下你们...”
红星轧钢厂,何大清旧地重游。
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来过,竟然产生了一丝陌生感。
杨厂长热情的招待了何大清,就像招待一个,尊贵的客人一样。
没想到,再次相见,何大清已经从主人,变成了客人。
何大清接过热茶,跟杨厂长寒暄起来。
“老杨,日子越过越潇洒了啊。
跟你商量个事,厂里的工程师借我几个,帮我个忙。
放心,不让你们白忙活。
要卢布给卢布,要大肥猪就给大肥猪。”
杨厂长笑容满面,乐呵呵的看着何大清,心情格外的爽。
何大清这个泼皮走后,我老杨生产保卫大权一把抓,这才是厂长该过的日子啊。
你小子也有求我老杨的一天,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啊。
“老何,瞧你说的,不就是两个工程师吗?
好说,好说。
听说,你们酒厂已经达到了将近三百人的规模了?
不错,不错,哈哈!
我看好你,努力努力,争取早日把酒厂扩建成千人大厂。”
杨厂长志得意满,话里话外的,充满的说教的意味,就像何大清是他的后辈一样。
何大清脸色一下就变的十分难看。
“特吗的,老杨,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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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杨厂长连忙摆手。
“老何,你还是这个臭脾气,得改一改。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好了,好了,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工程师,成了吧?”
杨厂长口头上占了几句便宜,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何大清看杨厂长带自己去找工程师,总算把这口恶气咽了下去。
有杨厂长出马,再加上何大清许诺的好处,红星轧钢厂的工程师。
当即就答应了下来,明儿个就去酿酒厂,给何大清帮忙去。
得了准信的何大清,这才喜笑颜开,也不计较杨厂长,言语上占那么丝小便宜。
第二天,何大清在红星酒厂,左等右等,眼看正午都过了,还是没等到红星轧钢厂派来的工程师。
怒气冲冲的何大清,草草的吃了一顿饭,便要去找杨厂长讨要一个说法。
刚出食堂,就看到了杨厂长。
杨厂长早就没有了昨天的意气风发,一脸的不高兴。
“何厂长,工程师的事儿黄了。
陈书记和李副部长都不同意,几个工程师也收到了指令,不允许外出接私活,会泄露轧钢厂的机密
这可不是我老杨不给你面子,是陈书记不给你面子。
你上次可把他得罪狠了,工程师的事情,有他从中作梗,这事儿就成不了。
对了,还有重工部和轻工部,都让你得罪死了...”
何大清瞪了杨厂长一眼,打断了继续抱怨的杨厂长说话。
“杨先发,你闭嘴吧你。
说到底,还是你没本事儿。
你一个红星轧钢厂的厂长,调动两个工程师的权利都没有。
而且我跟你谈话的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你身边的办事员,我估摸都是陈书记的人。
难怪你老杨能从书记,混成厂长,越混越回去。”
杨厂长被何大清这么一激,也是生气的很。
“何大清,我老杨可是真心实意的帮衬你,你说什么混账话?
好心当成驴肝肺呀你,怎么着?你还想打我?”
何大清被杨厂长一骂,也算冷静了下来。
“老杨,你少说几句。
你心底有气,我也一样。
走,去我办公室喝喝茶。
你们轧钢厂那个姓陈的狗东西,我迟早收拾他。
行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我自个儿想办法...”
跟杨厂长喝了会儿茶,把老杨送走后。
何大清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想着事情。
特吗的,该死的陈老二,该死的李副部长,还有该死的王部长。
一个个的,都跟爷作对。
算了,酿酒厂厂长的位子还没坐太稳,老子忍了,这笔账先记下。
压缩机的事情,给武局长打了招呼,相信以武局长的面子,又或者公安部林部长的面子,应该很快就会有眉目。
既然轧钢厂的工程师,请不到,那只能麻烦郑教授了。
毕竟只是剩下的,只有铁管,铜管,和一些大铁罐子。
估计都不用郑教授亲自出马,郑教授那些门生,随便挑出一两个,便能把需要图纸给画出来。
到时候,也不用自己出面,也不找杨厂长。
直接让别人找下面的车间主任,给足好处,分批生产铁管和铁罐子就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找到了郑教授,让郑教授帮忙,给画出一份用于加工生产线配件的图纸。
郑教授随手把这个事情,交给了学生去做。
第二天,何大清便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图纸。
私下秘密找到了红星轧钢厂车间主任,最贪财的那一个。
这家伙,外面养了房外室,什么私活都敢接。
一顿饭后,何大清开出了一个对方无法拒绝的价格。
生产线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剩下的只需等待。
不管是从北边运送压缩机过来,还是从南边运送压缩机过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最少也要一两个月的时间。
车间主任那边接的私活,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也需要时间,蚂蚁搬家一样往外送,积少成多。
何大清刚空下来,便打算找陈书记那狗东西的麻烦。
来而不往非礼也,那狗东西给爷何大清搞了那么多事出来,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赖三儿,张麻子一行人的鸽子市,搬迁到了酿酒厂附近。
何大清让陈大根,把张麻子给叫了过来。
“张麻子,有个事儿,交给你去办。”
张麻子接过何大清递过来的烟,美滋滋的夹在耳朵上。
“何爷,有事儿您说,我张麻子一准给你办的妥当。”
何大清朝陈大根挥了挥手。
“陈大根,你先出去,有些事,你不方便知道。”
等陈大根出门,何大清这才开口。
“张麻子,红星轧钢厂的,陈书记,你见过吧?
你安排人手,给我去打探一下,他家的情况。”
张麻子有些迟疑,面露为难之色,龇牙咧嘴。
“何爷,陈书记,他是大领导,我,我怎么敢去找他的事儿?”
何大清从抽屉拿出厚厚的一捆钱,往办公桌上一拍。
“这里是一千万,以爷何大清的级别,不吃不喝,也要干个一年多。
你若把这件事情办好了,不论你要一千万的钱,还是要粮食,又或者要肉。
爷何大清都可以满足你。”
张麻子伸手摸着钱,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这么多钱,从那些遗老遗少那里,买上一套小院都足够了。
不就是打探个消息吗?又不是让老子杀人放火。
吗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干了。
“何爷,您可算找对人了。
论消息灵通,我张麻子可不输任何人。
嘿嘿,能不能先给我支个一百万。
要使唤人做事,还是得来点实在的。”
何大清从那捆钱里,抽出一叠,正好一百万,把钱扔给张麻子。
“张麻子,你这一次主要打探,他陈老二有没有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比如在外乱搞女人什么的也算。
顺便打听一下,他家里人有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张麻子脸上稍微好看了一些,何大清还算靠谱,没让他去做什么太过火的事情,这事儿风险不大。
“何爷,您放心。
若是他陈老二真的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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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麻子很快就忙碌起来,找了几个小瘪三,开始从陈书记原先的近邻探听消息。
没想到,陈书记这人,作风还挺正派,风评好的不行,他张麻子差点被人当犯罪分子给举报了。
张麻子也是和陈书记,较上了劲儿。
特吗的,世间竟然还有不偷腥的猫?我就不信了。
张麻子一边打探,一边让人在陈书记的活动轨迹附近盯梢。
足足三天,愣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
张麻子有一种直觉,陈书记绝对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人都有七情六欲,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丝缺点。
陈书记不抽烟,不喝酒,不近女色。
又当着那么大的官,生活还极其节俭。
张麻子摇了摇脑袋,坚决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圣人。
一连五天,就在张麻子都快要失去信心的时候,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
这几天,在陈书记老宅转悠,也认识了不少泼皮无赖。
闲着无事,一起打牌吹牛。
这一天,几个泼皮像往常一样打完牌,顺其自然的就吃吃喝喝。
一个新来的泼皮,喝了两杯二锅头,就开始来事了,吹嘘自己干了大事儿。
“张麻子,听说你小子,跟一个科长后面捡饭吃?
要是吃不饱,来找老子,老子要发达了,哈哈。
知道我搭上了谁的线吗?
说出来吓死你们,都是大院子弟。
少说也是部级干部的子弟,混的最差的也是个大厂书记子弟。
还别不信,红星轧钢厂知道吗?
就他们厂的那个陈书记,他儿子,我铁哥们。”
张麻子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瞌睡来了,就有送枕头的。
不动声色的看了醉酒泼皮一眼,满脸的狐疑,夹杂着冷笑。
“呵,这才喝了两杯,说什么醉话?
咱们都是什么人,给人当狗,人家都嫌贱。
你还跟人陈书记的儿子,铁哥们?你配吗你?”
张麻子说完,其他几个泼皮也跟着说起了酸话。
“就是,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张麻子,别搭理他,他杨老三就是个屁。”
被叫做杨老三的醉酒泼皮,顿时急眼了。
“吗的,老子非得跟你们说道说道不可。
我先说清楚啊,这事儿可别往外传,那些人,随便一个,你们都得罪不起。”
张麻子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别整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你杨老三什么门路,大家伙里都有个数儿。
吹个牛,咋就这么费劲呐?”
杨老三被张麻子一激,急眼了。
“张麻子,你少放臭狗屁。
我杨老三,最近可干了件大事儿。”
杨老三说完,拿着比作刀,往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见几个泼皮都被自己的动作给唬住了,杨老三这才得意的一笑。
身子往前凑了凑,小声言语。
“我杨老三,对天发誓,接下来我说的句句属实。
如果一句假的,让我爹妈打短命,明天就横死街头。”
一众泼皮朝杨老三竖了个大拇指。
“做你爹妈,是真有福气。”
“张麻子,你闭嘴,杨老三一向孝顺的很,让杨老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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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京剧团,知道吗?
嗨,说了你们也不知道。
就你们这帮人,兜比脸都干净。
就是一个戏班子,里面男的俊,女的贼拉过瘾。”
“怎么个过瘾法?”
“特吗的,别打岔,还听不听了?
里面有一个叫刘玉娜的娘们,长的老带劲了。
一米七的高个子,大长腿。
大眼睛,高鼻梁,鹅蛋脸,那一笑起来,两个小酒窝。
哎哟
简直能要人的老命了。”
“然后呢?
行,我给你点根烟。
你接着说,怎么个带劲法。”
“嘿嘿,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也翘。
别问老子怎么知道的,老子也是尝过滋味的。
哈哈,现在回味起来,都流口水啊。
你们还别不信,院里的少爷们,玩腻了,咱们做狗的,吃点剩菜剩饭怎么了?
你们想吃,还吃不着嘞。
我就愿意做狗,少爷们的狗,是谁都有机会当的吗?”
杨老三说到畅快处,摇头晃脑,感觉自己比众泼皮高了好几个层次。
直到泼皮们,继续捧哏,说了好几句奉承话,杨老三才继续开口。
“为什么我说,陈少爷是我的铁哥们?
知道什么样的关系最铁吗?
你们是不是想说,一起扛过枪,一起瓢过昌,还有一起坐过班?
嘿嘿,我杨老三耍了那陈玉娜,也算跟众位少爷,一起打过枪了,哈哈。
更厉害的,还是其他的。
那刘玉娜死了,老子带人干的。”
众泼皮倒吸了一口凉气,稍微离杨老三远了一些。
他们这帮人,无事生非,打架斗殴,欺压良善的的缺德事是没少做。
但害人性命的事情,还真没有人做过。
张麻子拍了拍扑通乱跳的心口,装作不服的样子。
“你杨老三还有这个胆子?
前些年谁收个保护费,被店小二打破头啊?”
杨老三见张麻子揭他的短,顿时不乐意了。
借着酒劲,重重的一拍桌子。
“张麻子,你存心跟老子过不去是吧?”
张麻子给两个同伙使了个眼色。
两个泼皮心领神会,假装拦着杨老三,给杨老三台阶下。
“三哥,消消火,消消火。
也难怪张麻子不信,你说的这事儿,也太玄乎了。
现在什么世道?
给人放个血,都能抓农场去劳改,怎么还敢害人性命?”
“就是,就是。
要真犯了那事儿,你还能坐这喝酒吃肉?”
杨老三见有人拦着自己,便顺势坐回了位子。
“害人性命又怎么了?
对于你们来说,是天大的事儿。
对于,那些院里的少爷来说,那也叫事儿?
说起来,也是那刘玉娜不知道好歹。
王少爷可是部长家的公子哥,看中了她,她竟然不识趣,不甘愿做小?
王少爷一开始还给她一点面子,她居然不给王少爷面子。
王少爷可不是好惹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的,两天功夫,便让人把刘玉娜给绑了,做了一回霸王。
要是那刘玉娜懂事儿一些,下辈子根本就不用愁了。
你们猜怎么着?
她竟然想报官,哈哈。
官家稳住了刘玉娜,当即就派人通知了王少爷。”
杨老三说的口干舌燥,突然就停了下来。
对着张麻子,指了指桌上的茶水。
众泼皮正听的起劲儿,纷纷示意张麻子给杨老三端茶。
张麻子冷哼了一声,还是端起了茶碗。
杨老三接过茶水,美美的喝上了一大口,喝完还咂吧咂吧着嘴,夸张的哈了一口气。
“啊
爽
张麻子端的茶,十分甘美,哈哈~”
要是换做以往,张麻子早就掀桌子了。
他张麻子自从和赖三儿搞起了鸽子市,手底下使唤的人,好歹也有十来号人。
附近几条街,哪个见了,不得叫他一声张爷?
再说了,有着老泼皮何大清做靠山,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人,他也能称兄道弟,谁敢跟他张麻子咋呼?
看来杨老三这个狗东西,应该没说谎,是真的攀上了高枝儿。
杨老三越发的猖狂了,将空的茶碗托在手中,示意张麻子拿走。
见张麻子又顺从了自己,杨老三不屑的看了一眼张麻子,这才接着开口说道:
“说道哪了?
对了,刘玉娜报官,哈哈。
咱们王少爷的官,比他报的官,大了不知道多少,哈哈。
不用想,那刘玉娜又落到了王少爷手上,还是官爷亲自送上门的。
嘿嘿,也多亏了刘玉娜不懂事儿。
不然,我杨老三哪里能耍到这么带劲的娘们?”
众泼皮伸长着脖子,纷纷让杨老三说细一点儿。
杨老三眯着眼睛,像是在回味什么一样。
“嘿嘿,我就不跟你们细说。
反正王少爷打的头阵,还有陈少爷他们,最后轮到了我杨老三。
那王少爷狠着呐,事后,一刀一刀的,把那娘们割的血肉模糊的。
这事儿,你们可别出去瞎说。
要不然,王少爷可饶不了你们。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把你们拉去枪毙。
对了,往后谁叫老子杨老三,可别怪老子翻脸。
叫三爷,知道吗?”
张麻子冷哼一声。
“杨老三,你算个勾八?也敢称爷?
王少爷是王少爷,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杨老三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扯了半天的虎皮,嚣张了半天,该死的张麻子,竟然还敢跟他作对。
“张麻子,我杨老三就算做王少爷的狗,也不是你这种瘪三能惹的起的。
知道那刘玉娜怎么死的吗?
老子和陈少爷一起,亲手把她从三楼,扔下去的。
知道官爷怎么断的案吗?
刘玉娜是自杀的。
张麻子,你个瘪三,再敢跟老子叫板。
信不信,我让你也自杀一回?”
张麻子也站起了身,撸起袖子,不甘示弱。
“杨老三,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个狗才,还在半掩门当龟公。
不管你巴结上哪个,在老子眼里,你还是那个下贱的龟公。”
已经得到确切消息的张麻子,哪里还忍得了,杨老三这个龟公。
将桌子一掀,大喊一声:
“二驴,三泡儿,给我打,打死杨老三这个下贱的龟公。”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张麻子带着两个混混,对着杨老三就是一顿暴打。
其他的泼皮,喜笑颜开的看起了热闹。
杨老三挨打,愣是一个拦的都没有。
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问张麻子是不是没吃饱,打人怎么没劲儿?
直到杨老三被打的一脸都是血,张麻子才叫停了两个混混,大手一挥。
“得了,今儿个算给杨老三一个教训。
杨老三,下次还敢跟老子哇哇叫,老子把你打出屎来。
听到没有?
老子问你听到没有?”
杨老三抱着脑袋,低声抽泣着,连忙说道:
“张爷,我不敢了,不敢叫了。”
张麻子哈哈大笑。
“哈哈
龟工毕竟是龟工,真它娘的没出息。
才挨这两下,就哭了。
咱们走,吃肉去...”
张麻子出了小院,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从一开始的漫步走,过了巷口,脚步不由的加快起来,变成了小跑。
刚刚打杨老三是爽快,可现在张麻子后悔了。
那杨老三应该是真的给大院子弟当了狗,自己打了他们的狗,搞不好,真的要倒大霉了。
红星酒厂内,一栋两层的小楼里。
何大清正指挥着工人们,往里面搬家具,一旁还站着一脸不高兴的秦淮茹。
好不容易住上五层楼房,高人一等的日子,还没过多久,何大清就开始搬家了,都不跟她商量一声,哪里高兴的起来。
何大清也有着自己的考虑,如今自己也是一厂之长,还住在轧钢厂的宿舍楼,那算什么事儿?
咱红星酒厂的风头,迟早要盖过他红星轧钢厂。
再说了,天天爬五楼,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最主要的还是,轧钢厂的陈书记,上次调戏秦淮茹,被何大清给按厕所里一通好打。
何大清自己不怕陈老二报复,但家里人呢?
万一那陈老二,狗急跳墙,或者耍什么手段,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在红星酒厂这边,到处都是自己的眼线,有个风吹草动都能预防到。
张麻子一路小跑的找到何大清,气喘吁吁。
“何爷,您吩咐我的事儿,有眉目了。”
何大清嗯了一声。
“走,到我办公室去说。”
办公室内,听完张麻子的话,何大清的脸色阴晴不定。
拿出剩下的钱,往桌上一扔,何大清开口说道:
“张麻子,这事儿,咱们就当不知道,都烂在肚子里。
事关几个部长家的少爷,咱们惹不起。
这是剩下的钱,你拿去。
对了,你把那杨老三打了。
以他们的性格,怕不会善罢甘休。
你去乡下亲戚那,躲几个月。
要是没地方去,我给你安排。”
张麻子唉声叹气。
这四九城的花花世界,他还没玩够呢。
乡下哪里是人待的?有钱都没地方耍去。
“何爷,能不能不走?”
“不走也行,出了这个门,咱们两清了。”
“别,何爷,我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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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食堂领五十斤腊肉,够你吃两个月的。
下去吧...”
何大清用食指一下一下的敲着办公桌的桌面,紧咬牙关,计较着得失。
要是只有陈书记的儿子一个人,还好说。
草菅人命的事儿,何大清找武局长说一声,便能公事公办,让陈老二白发人见黑发人去。
可事关几个部长家的少爷,那就难办了。
别说何大清,就是武局长敢多事,都得搭进去,林部长来了也不好使。
它娘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爷何大清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怂了?
别的人,爷何大清惹不起。
陈老二的崽子,爷还不能下手?
既然决定了,何大清便立马行动了起来。
张麻子打探的消息。
丰泽楼,大院少爷们,经常聚众消遣的地方。
何大清拎着大包小包的烟酒,往丰泽楼里进,直接就往后厨走去。
帮厨和杂工们正在忙活着,几个大厨正喝茶抽烟打屁,冷不丁的身旁多了一个人。
“哟,何爷,您打哪儿来啊?”
“啧啧,人家何爷现在是领导,是干部,哪能瞧的上我们这些臭厨子。”
几个大厨,对着何大清冷嘲热讽。
何大清也不生气,把烟酒往案板上一扔,朝几个师兄弟拱了拱手。
“都是同门师兄弟,说那些糟心话干啥?
不就是大半年没来往吗?
爷这不是来看你们了吗?
来来来,抽烟抽烟...”
何大清脸皮厚的很,一阵软磨硬泡,不一会儿,气氛便开始融洽了起来。
正午时分,丰泽楼宾客如云。
趴在二楼嗑瓜子的何大清眼睛一亮,将手上的瓜子一扬,就往后厨走去。
几个穿着军装的大院子弟,摇摇晃晃的走进了丰泽楼。
其中还有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眉目间那藏不住的忧愁,让人忍不住的想多看几眼。
一间屏风隔出的雅间内,几个大院弟子推杯换盏,不时的恭维着坐在主位上的人。
何大清假装不经意间路过,往雅间里看了一眼。
陈书记的儿子,果然在里面,坐在边角,陪着笑脸。
确定了目标,何大清径直走开。
打算到一旁,等着陈少爷吃饱喝足后,尾随落单的陈少爷,给他来个痛快。
可包间里的对话,又把何大清给吸引了回来。
“刘玉莹,你最好识相一点,给咱们张公子敬一杯酒。”
“刘玉莹,你别不识抬举,你想跟你姐刘玉娜一样吗?”
“陈大头,你怎么说话的?
刘玉莹,我钱浩天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何大清拿出一支烟,趴在栏杆上,仔细听起了屏风内,雅间的动静。
雅间内,正上演着一出逼良为娼的好戏。
这伙人把刘玉娜弄的被自杀后,又发现了报官喊冤的刘玉娜妹妹,刘玉莹。
刘玉莹的姿色,丝毫不下于她姐姐刘玉娜分毫。
钱公子作为领头羊,上次耍的刘玉娜,还是那姓王的玩过的,一直都很不爽。
发现了刘玉莹之后,钱公子直接就要刘玉莹做他的小,让刘玉莹陪他喝酒吃饭。
一伙人,明里暗里的,用刘玉莹的家人相威胁,逼刘玉莹就范。
何大清听的牙痒痒。
他吗的,一群畜生,既然让爷碰巧撞见,那便是老天爷看不过眼,要借爷何大清的手,送你们上路。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根烟抽完,何大清将手里的烟头扔地上踩灭,头也不回的出了丰泽楼。
从现在开始,何大清要尽量避免和几个大院少爷有任何的接触。
几个大院少爷要是出了问题,任何跟他有过交集的人,都会被细细审查一遍。
何大清靠着一辆自行车,躲在树荫下,看着几个老头下着象棋,眼神不时的瞅向丰泽楼的大门。
足足过了将近两个钟头,几个大院少爷,才摇头晃脑的从丰泽楼出来。
大院少爷不愧是少爷,领头的家伙,竟然骑着一辆偏三轮摩托车,押着一个姑娘,就跟鬼子抢亲似的。
其他几个大院少爷,也是人手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何大清跨上自行车,远远的跟上,往城外而去。
出了四九城,道路上的行人开始稀疏起来。
没过多久,大院少爷们,走上了一条乡道,道路也由水泥地,变成了坑坑洼洼的黄土路。
何大清远远的吊在后面,几乎不在大院少爷们的视野之内。
有偏三轮摩托在黄土路上留下的轮胎印,何大清倒不怎么担心会跟丢目标。
又行了一段路,何大清似乎发现了一个问题。
除了自己在跟踪那些大院少爷,貌似还有一个中年男子,骑着自行车,探头探脑的跟在大院少爷们身后。
大院少爷们一路说说笑笑,把车开进了一个小镇。
小镇的边缘处,一处靠着山坡的大院,大院远离人烟,就像游离在小镇之外的外乡客。
领头的大院少爷,在院门前停下,用力的按着摩托车喇叭。
“王妈,你死哪去了?
还不快把门打开。”
大院的两扇木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婶子迎了出来。
“钱少爷,您来啦。
刚刚在里屋忙活呢,来晚了些...”
钱少爷摆了摆手,嫌王妈废话太多,把王妈往边上一推。
“让开,杵大门口干嘛?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对了,你回家去,今儿个夜里,也不用过来了。”
“是,钱少爷...”
钱少爷领着七八个人,进到院子里,两扇木门缓缓的合上。
王妈早已习惯这些大院子弟的做派,叹了一口气,朝镇里走去。
钱少爷搂着刘玉莹的肩膀,领着一行人进到主屋。
屋内古色古香,一水的红木家具,书桌,书柜,文房四宝,再加上墙上裱的字画。
一屋子的老物件,随便一件,都是大有来头。
钱少爷招呼众人落坐,神秘兮兮的,对众人说道
“今儿个,让你们见见世面儿,给你们看一个好东西。”
说完,掀开书桌上,盖着物件的帘布,露出里面的东西。
“知道这是啥吗?
知道又怎么样?指不定在哪个领导家里看过一眼。
你们自己能弄的到吗?
留声机不稀奇,稀奇的是放上面的碟片。
你们猜,我手上的碟片是哪来的?
美国的碟片,美国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歌,老刺激了,想不想听?”
其他人瞪大着眼睛,看着钱少爷手上的碟片,仿佛碟片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虽然华国在棒国战场上,跟美国佬打过一战,但不妨碍大多数人对于美国的好奇。
众人纷纷起哄,马屁如潮水般向钱少爷涌去。
“不愧是钱少爷,本事儿就是大,这么厉害的东西,也能弄到手。”
“那可不是,就钱少爷的家势,四九城一只手的数的过来,要啥东西没有?”
“钱少爷,放一个听听,我都没有听过美国佬的歌呢。”
钱少爷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将碟片放到留声机上,打开按钮。
随着碟片的转动,悠扬的歌声从里面传来。
音乐伴随着女人的歌声,从未听过的曲调,无法明了的语言,让一众大院子弟听的如痴如醉。
刘玉莹被钱少爷搂着肩膀,动弹不得,眼珠子时不时的乱转,打量着众人。
手慢慢往腰间摸去,一阵摸索,一柄小巧匕首出现在手上。
拿着匕首刚想进一步动作,却发现拿着匕首的手,动不了丝毫,被一只大手,死死的给拿捏住了。
拿捏住刘玉莹的,正是王部长家的儿子,王少爷。
王少爷将刘玉莹拿着利刃的手高高举起,朝钱少爷邀功。
“钱老大,你看,你看。
我就说这丫头憋着坏吧?
哈哈,我一直盯着她呢。”
钱少爷倒吸一口冷气,惊出一身冷汗,一把将刘玉莹推开。
喘了好几口粗气,再次看向刘玉莹,已经是红了眼睛。
一个大耳刮子,就扇到了刘玉莹的脸上。
“你这不识好歹的贱人,小爷真心实意收你做外室,你还敢跟小爷玩这一出?
小爷再问你一遍,愿不愿在小爷胯下承欢?”
刘玉莹恶狠狠的瞪大着杏眼,咬牙切齿。
“你们这帮畜生,还有没有王法?
公安迟早会把你们抓住,一个都别想跑。”
一众大院少爷,你看我,我看你,哄堂大笑。
陈书记的儿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直拍着大腿。
“王法?哈哈。
她说王法,哈哈
小娘子,我给你们好好介绍一下几位少爷。
这位是王部长家的少爷,那位是赵部长家的少爷
看你的样子,不知道什么叫部长是吧?
就这么说吧,公安局最大的官,都没有部长大。
现在知道什么叫王法了吗?
我们钱少爷就是王法,就是四九城的天。
你个小丫头片子,能得钱少爷看中,都算你三辈子修来的福...”
刘玉莹知道报仇无望,面若死灰,随即指着众人张口大骂。
“畜生,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
我做鬼爷不放过你们...”
钱少爷伸手抓住刘玉莹的手,阴森森的笑。
“贱人,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还敢嘴硬?
落到小爷手里,你想做鬼都做不成。
小爷想让你生,你就生,想让你死,你就死。
知道你姐姐怎么死的吗?
就是我们几个弄死的,哈哈!
对,就是这个眼神,她就是用这个眼神看着我。
上一次,小爷是没有经验,一不小心,把你姐姐给玩死了。
这一次,你放心,小爷会好好的疼你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刘玉莹听着钱少爷的污言秽语,伸长着脖子,想朝钱少爷扑去,似乎想从钱少爷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无奈的是,两只胳膊,被两人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
刘玉莹的野性,似乎激起了钱少爷变态的恶趣味。
钱少爷解着裤带,笑嘻嘻的说道
“贱人,等急了是吧?
小爷现在就正面上你...”
屋外一个中年男子,听着房间里的动静,额头青筋暴起。
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用力的一脚,朝房门踹去。
足足踹了三脚,才把木门给踹开。
屋内,众人早已有了防备。
钱少爷躲在众人后面,拿着一把手枪,对着门口。
其他大院子弟也拿着家伙什戒备着,明面上就有三把手枪。
屋外的中年男子,端着一把火药霰弹枪,指着屋里的众人。
中年男子大声叫道:
“你们几个畜生,快放开那个女人。
不然,我就开枪了。”
屋里的少爷们,不敢怠慢,纷纷紧了紧手里的武器。
钱少爷指着门口的手枪,转而指到了刘玉莹的脑袋上。
“老叔,你是刘玉莹的爹吧?
我在派出所见过你,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只是请你女儿来家里做做客,何必动刀动枪?也太不礼貌了。
放了你女儿也可以,你先把枪给放下。”
中年男子端着的枪,又抬高了一分。
“你当我是傻子吗?
快放了我女儿,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你。”
中年男子面相凶恶,可那颤抖的手脚,却让钱少爷笑出了声。
钱少爷掏出一把匕首,将匕首横在了刘玉莹的脸上。
“老叔儿,你没开过枪,对吧?
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吗?
砰的一声,人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炸开,可刺激了。
你不是想开枪吗?朝这里打。”
钱少爷拿着刘玉莹当挡箭牌,手里的匕首还在刘玉莹脸上比划。
“开枪啊,是不敢吗?
不敢就把枪放下,不然小爷先给你女儿的脸上先划伤几刀。”
刘玉莹顾不得脸上的匕首,闭着眼睛哭喊道:
“爹,你不要管我,快开枪打死他,给姐姐报仇。
开枪啊,快啊...”
中年男子听着刘玉莹的哭喊,手抖的更厉害了,带着哭腔大喊。
“畜生,你快放开她,不然我打死你。”
中年男子一边说,一边端着枪进了屋。
钱少爷拿着匕首往刘玉莹脖子上一横,胳膊往上一抬,将刘玉莹的脖子给露了出来。
“哟
你不是要端枪打死我吗?
怎么不动了?过来啊?
看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
见过泉眼吗?
我只要这么轻轻一划拉,红色的泉眼就会在你女儿的脖子上冒出来。
哈哈~”
中年男子端枪的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冷汗布满整个额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瞪着钱少爷,就像一只狰狞的恶犬。
一个大院子弟,趁着中年男子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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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吧
你!
哈哈!
就你这个废物,枪都拿不稳,还想打死人呐?
你以为你是何大清吗?
一个打十个?”
何大清刚翻进院墙,似乎听见有人叫自己,腿一哆嗦,差点崴了脚。
屋内的中年男子,见猎枪被夺,一下就愣在了原地,像个提线的木偶。
钱少爷猖狂的大笑起来,一把推开刘玉莹,走到中年男子身前。
“老叔,你不会玩枪,就别玩。
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死人的。
你刚刚吓到我了,我的心扑通扑通的。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对了,正面上你的女儿。
哈哈!
老叔,你来的正好。
还可以看一场免费的表演,你一定会喜欢的!
哈哈~”
钱少爷越说越觉得刺激,满脸都是兴奋之色。
看着中年男子脸上痛苦又扭曲的表情,更加得意了。
中年男子破了防,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哭到嘴角拉丝,苦苦求饶。
“少爷,求你行行好,放过我的小女儿吧。
只要你放过她,我就不再追究大女儿的事情了,我保证。
我保证,不再报官了...”
钱少爷蹲下身子,将脸又凑的近了一些。
“老叔,放过你女儿,也不是不行。
不过嘛,得先让我们快活快活再说。
对了,你是长辈。
先让你快活,哈哈!”
众人听的,目瞪口呆,纷纷为钱少爷的奇思妙想叫好。
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钱少爷,浑身止不住的发寒,世间竟然有如此畜生之人,看来这个畜生是不打算放过自己和女儿了。
想到这里,中年男子止住了哭嚎,神色变的坚定起来,猛的往前一窜,抱住了钱少爷的脑袋,张嘴就咬在了钱少爷的脸上。
钱少爷吃痛,大叫众人帮忙。
手上也没闲着,拿着匕首对着中年的肚子一阵乱捅。
其他人见状,纷纷开始拉扯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吃痛,咬的越发紧了,随着众人的拉扯,摇头晃脑。
脖子往后一扬,突然失去了拉扯力,硬生生的从钱少爷的脸上,给咬下了一大块肉。
钱少爷痛的发狂,拿着匕首的手,疯狂的往中年男子身上扎。
中年男子失去了气息,钱少爷还在疯狂的乱捅乱砍。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终于把钱少爷脸上的肉,从死去的中年男子嘴里给抠了出来。
钱少爷的脸,也被包扎好了,止住了血。
钱少爷捂着脸,有气无力的说道:
“把刘玉莹这个贱人捆起来,嘴巴也给堵上。
那边的柜子打开,里面有个地下暗室,把她关进去。
千万不要让她死了。
她爹咬我的仇,等我从医院回来,我会千倍,百倍的从她身上找回来。”
钱少爷说话虽然有气无力,但那阴森森的表情,却让在座的大院弟子,通体生寒。
刘玉莹的下场,已经可以想象。
能死一个痛快,都可以算的上是一种奢望。
两个人打开柜子,将刘玉莹送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景色,让两人大吃一惊。
一共六间牢房,只空着一间,其它牢房都关押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
两人将刘玉莹关进,空着那一间牢房,将刘玉莹捆在一个木头十字架上固定好。
“吗的,不愧是钱少爷,真会玩。”
“嘿嘿,我回去,也要向钱少爷学习,挖个地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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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屋里的人要出来,赶紧藏到一个大水缸后。
钱少爷捂着脸,骂骂咧咧的走在最前头,身后跟着六个狗腿子,几人径直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何大清掏出一块抹布,将脸蒙上,以防万一。
掏出一把AK47,快步追上几个大院弟子。
两个手刀,直接砍晕走在最后的两个人,张嘴叫住前面的人。
“站住,都不许动,打劫。”
几人回头看着蒙面的何大清,又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恐惧。
这家伙,可不是刚刚那傻不拉叽的中年男子。
明显就是一个有真本事的江洋大盗,悄无声息的放倒了两人不说,手上还拿着步枪。
钱少爷举起手,表示自己没有威胁,率先开口说道
“好汉爷,我们认栽。
要钱好说,屋里头有两根大黄鱼,你尽管拿去。”
“哼,算你们识相,都跟老子进屋。
哪个不开眼的,敢耍小心思。
老子我立马一梭子,把他吗打成筛子。”
何大清往屋里指了指,又扬了扬手上的AK47。
钱少爷盯着何大清手上的AK47,眼珠子咕噜噜的转。
“好汉爷,据我所知,你手上的步枪,苏联去年才开始量产。
咱们华国的持有量可不多,除了用于研究,只装备了少量的精锐部队...”
何大清打断了钱少爷的话。
“闭嘴,少给老子套近乎。
既然知道老子哪里出来的,就收起你们的小心思。
这枪的威力,想必你也清楚。
一枪就能把人打碎咯!
都给我进屋。”
一群人唉声叹气,往屋里近。
王姓少爷,觉得有必要介绍一下几人的身份,让歹徒知难而退。
“你知道我们什么身份吗?
敢打劫我们?
我爹是部长...”
何大清直接拿起枪托,朝王少爷脸上一砸。
王少爷飙血当场,三四颗门牙飞了出来。
“特吗的,吓唬谁呢?
谁来都不好使,老子只认钱。
哟,屋里还躺着一个呐?
啧啧,你们几个崽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杀个人而已,捅的那么稀烂做啥?真是畜生。
你,拿绳子把他们几个捆起来。
要是让老子发现,没捆紧的话,老子就送你去见阎王...”
不一会儿,众人都被捆的结结实实。
何大清把最后一个人捆上,还特意检查了一下别人绑的,确实绑的不错。
到院外,将两个被打昏的人,也给提进了屋。
将进入地道的柜子被打开,何大清拿枪逼着众人进去。
地下室的景象,让何大清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些畜生,竟然还囚禁了那么多女人,还个打个的好看。
“你们六个狗东西,玩的够花的啊。
六间地牢,六个女人,是不是还换着玩啊?
喜欢玩是吧?
老子让你们玩个够。”
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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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钱少爷身上摸出地牢的钥匙,将六间地牢的铁门全部打开,又往地上扔了几把匕首。
“姑娘们,你们自由了。
这几个畜生,就交给你们处置了。
半个小时,我只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到外面等你们...”
六个女人,有三个木讷的,呆呆的看着何大清。
剩下的三个,冲出牢房,抓着匕首,就朝钱少爷冲去。
身后传来的叫骂,和瘆人的惨叫声,听的何大清头皮发麻。
将柜子的门合上,何大清扫视着房间内的摆设。
好家伙,满屋子的老物件,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文房四宝皆非凡品,瓷器字画大有来头,就连摆放的家具,也都是上好的紫檀木打造,看样式便知道是皇宫里出来的玩意。
爷何大清忙死忙活大半年,也就收了三五件上品。
特吗的,这些狗才随随便便就堆满一个屋子,肯定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巧取豪夺来的。
大手一挥,整个屋瞬间就变成了毛坯房,就差把地砖给撬走。
不得不说,这一趟,来的是真的值。
得亏爷何大清,侠肝义胆,热心肠。
这些宝物,便是老天爷给我何大清的奖励。
“啪嗒~”一声。
红宝石煤油打火机亮起,何大清奖励了自己一根华子。
地道里那瘆人的惨叫声,从最开始的中气十足,慢慢的变成了病秧子的求饶声。
良久,地道里的女人,陆陆续续从里面钻了出来。
女人们拿着匕首,一身斑斑点点的血迹,聚在一起,警惕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冷笑一声。
“怎么着?
杀疯了,想连爷们一块给解决了?”
女人们直愣愣的看着何大清,刘玉莹率先开了口。
“你,你想怎么样?”
何大清摆了摆手。
“不是我想怎么样?
是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样?
下面死的那六个人,家里个顶个的都是大官。
现在全死了,你们说怎么办?
以他们家里的势力,你们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你们抓回来。
到时候,你们的下场,会比地道里那六个畜生还要惨。
不仅如此,你们的家人,你们的亲戚,大概率也会很惨...”
刘玉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家里人,全都死了。
现在大仇报了,死就死吧。”
刘玉莹说完,另一个女的却不乐意了。
“你,都是你害的我们。
要是我的家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另外两个有家人的女人,也跟着附和帮腔,让何大清给她们一个说法。
何大清上前连甩了三个大耳刮子,将三个不懂事儿的女人,打翻在地。
“特吗的,爷好歹也算救了你们一条狗命。
你们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还敢跟爷龇牙?
他们背后的势力能杀你全家,老子又何尝不敢?
刘玉莹,老子看你有几分姿色,给你条活路,走不走?”
“我跟你走。”
刘玉莹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其他五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争先恐后的表示,要跟何大清一起走。
何大清挨个看了看,长的都不赖,毕竟是钱少爷严选。
就女人这方面,你永远可以相信二世祖的眼光。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见六个娘们,都想跟自己走,何大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又不是养不起。
不过嘛,该说的还是要先说清楚。
何大清开口说道:
“想跟老子走,没问题,但是有个条件。
就你们犯的事儿,这辈子是注定见不得光。
我会带你们去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当然吃喝是不愁的。
不愿意的,就自谋出路去吧。”
六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出声。
何大清拿出六个片安眠药,一人给发了一片。
“这是安眠药,吃下去。
带你们去的地方,不方便让你们看到。
都别特吗的犹豫了,时间不多了。
还是那句话,想走的现在走,老子不强留...”
刘玉莹带头吃下安眠药,其他人见状,也跟着吃了下去。
何大清将几个黑色的头套扔给女人,让她们各自戴上。
将女人赶到院子里,何大清转身回屋。
从空间拿出两桶汽油,到地道里一顿乱泼,一直泼到房子外头。
等忙活完了,六个女人,已经靠在墙根上呼呼大睡。
何大清伸手就把六个女人,给招进了空间。
空间里一处峡谷的地形,四周都是绝壁,正中间一栋两层的木屋,便是六个女人以后的生活之处。
何大清并不想让她们发现自己的秘密,如果有可能,将来给她们一个身份,让她们重新开始外界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一根火柴弹出,整座小院,立马化作熊熊烈焰。
此时,早已天黑,冲天的火光,一下就惊动了小镇的人群。
何大清悄然的隐入夜色之中。
正吃着晚饭的王妈,看着小院方向的大火,眼神一瞬间就变的十分惊恐。
希望是少爷们闹着玩,要是少爷们出了什么事儿,她怕是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将饭碗一扔,一边大喊着救火,一边朝着火处跑去。
何大清骑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两只兔子。
车座后面,绑着一只活着的野猪崽子,一路嗷嗷乱叫。
偶尔碰到熟悉的人打招呼,便会停下,跟人吹吹牛。
今儿个特意去山里抓的,做烤乳猪吃。
什么大野猪的肉太柴,还是花皮小野猪吃起嫩之类的。
就是想让人知道,他去山里打猎了,还收获颇丰。
大半夜的时间,红星酒厂的保卫科,便被保卫处的来人给惊动了。
要求红星酒厂保卫科出人,跟着一起去附近名声比较差的家人,进行搜查。
何大清起了个大早,刚出了红星酿酒厂,独属于自己的小院,便看到了陈大根。
陈大根勾着脑袋,一路小跑到何大清面前。
“何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昨天夜里,公安那边的保卫处来人。
让我们跟着搜查,抓回了不少人,都关在一间旧厂房呢。”
“都是些什么人?”
“一些游手好闲,没有正经工作的。
也有一些,手脚不干净,名声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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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路数都有,烂赌鬼,酒鬼,三只手之类的。”
“走,带我去看看。”
何大清来到旧厂房门口,旧厂房里一群三教九流之辈,或蹲或坐,或站或倚。
想当初,何大清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
看来是昨天晚上,那场大火,引发的后遗症。
没想到,那几个少爷家里,这么有实力,大半夜的,就搞起了严打。
这帮三教九流的玩意,也不能说是冤枉。
毕竟有一个,算一个,绝大多数都是捞偏门的。
抓起来,关上一年半载,绝对算不上冤枉。
厂房里的泼皮,纷纷看向何大清,眼神里透露出的,有羡慕,有嫉妒,有钦佩,有讨好。
何大清可是老字号泼皮,附近街面上的泼皮,哪一个不认得?
泼皮们都拿何大清当偶像,激励着自己,期待着将来,自己也能混出个人样来。
何大清走到人群中间,乐呵呵的跟众人打起了招呼。
“哟,不少熟人啊。
各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哈。
上头的意思,走个形式而已...”
众泼皮也很给面子,纷纷奉承起何大清。
何大清在厂房里跟众泼皮闲聊了一会儿,就出了厂房。
里面的泼皮,并没有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既然如此,那就按规矩办事。
“陈大根,咱们酿酒厂不养闲人。
看有什么活,能给他们做的。
没有活,也要找出活来,不能让他们闲着...”
何大清吩咐完陈大根,便骑着自行车,出了酿酒厂,往公安局而去。
以何大清跟武局长的关系,进去打探打探消息,还是很容易的。
何大清远远的就听到了武局长办公室里的动静,几个大领导模样的,正对着武局长一顿嘴上输出。
武局长好歹也是副部级别的干部,一般不是什么要害的,正部级干部,也入不了他的眼睛。
没想到,武局长也有被输出的一天。
何大清顿时就起到了好奇心,猫着腰就趴到窗户底下,竖着耳朵开听。
来人显然是大有来头,骂起人来,含娘量足的很。
一丝冷汗,从何大清脑袋上流了下来。
那六哥公子哥里面,他何大清只认得陈书记的儿子,其他人可不怎么熟。
看那六个人相处的方式,出入的顺序,就知道陈书记的儿子,属于最不入流的那种。
但也没想到,其他人里面,竟然有这么牛哔的存在。
能站在武局长面前,骂的那么难听的,起码也是副国级以上。
何大清回想着,自己昨天作案的过程,回想着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来。
应该,可能,大概,是没有问题的。
自己跟那六个人,基本上就不认识,也没有什么交集。
简单的来说,爷何大清没有犯罪动机。
而且爷何大清身为一个泼皮,绝对没有那种行侠仗义的癖好。
思考中,屋内的人,大声的怒骂了几句,限期让武局长破案,不然就要让他失业。
几人骂完武局长,怒气冲冲的出了武局长的办公室。
何大清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怪武局长被骂的跟孙子似,几个部长何大清就不说了,里面那个姓钱的,可是能在大会堂主持会议的大佬。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灰溜溜的走了,没进武局长的办公室。
他又不是傻,这个时候进去,可不就是武局长的出气筒吗?
再说了,何大清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进去除了挨骂,也没有什么卵用。
现在的刑侦技术,还挺落后。
首先还要从受害者有可能存在的仇家入手,加上什么周边摸排走访,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头上来。
心里有了底,何大清悠哉悠哉的出了公安局,回红星酒厂去。
招来陈大根,吩咐道
“陈大根,你带几个弟兄,去把赖三儿那一伙人,给抓回来。
要大张旗鼓一点儿。”
陈大根有些不解。
“何爷,昨夜我就通知他们躲起来了。
为什么还要抓他们?”
“你懂个屁。
这次严打不一样,严的很。
要是赖三儿,他们被别人给抓去了,万一遭不住打,漏出点什么来,或者胡乱攀咬怎么办?
把他们抓到我们这来,也算是变相保护他们。
对了,鸽子市也必须停了。
别赖三儿抓了,你又带队员去把鸽子市支起来...”
四九城的街面上,到处都是联防队的身影,红袖章的老太婆,到处伸头探脑的,寻找自以为可疑的家伙。
原本游手好闲的混子们,可算是倒了大霉,一旦被抓住,就要游街示众。
甚至有些有心人,为了多抓一些邀功,直接开始捕风捉影,听到小道消息也不核实,直接上门抓人的。
何大清正在办公室偷懒,回味着刚刚在空间里,六个娘们伺候自己的精彩。
秦淮如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何爷,大事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何大清眉头一皱,刚想着点好玩的招式,被打断了,心情一下就坏的很。
“秦淮如,这里是厂长办公室,爷正在上班儿。
有什么家事,回家再说。
就算再急,你也得按规矩来,找保卫科通报...”
秦淮如气的一拍手,直跺三下脚。
“何大清,你继续耍你的官威吧。
我,我不管了。
你以为,我稀罕管你儿子,傻柱的事儿...”
秦淮如说完就扭着大盘子,出了办公室。
何大清一时没反应过来。
傻柱?
听着挺耳熟,不就是何雨柱吗?
特吗的,爷都快忘了,爷还有这么个儿子。
连忙追出办公室,上前拦住秦淮如。
“媳妇,刚刚你说出了啥事?
柱子怎么了?”
秦淮如瞪了何大清一眼,用拳头捶了何大清心口好几下,这才开口。
“我去买菜,正好碰上了改嫁的贾张氏,她跟我说的。
今儿,一大早,就被民兵给抓走了。”
何大清一拳打在墙壁上,大骂一声:
“特吗的~”
民兵现在属于兵役局管理,跟公安不是一个部门的,怪不得敢给爷何大清面子。
兵役局也就是后世的人民武装部,目前在四九城里的人马可不少,能跟公安局掰一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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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傻柱那尿性,整天到处勾搭寡妇,时不时的还要殴打许大茂和贾东旭那些院里的邻居。
被人举报了,也算不上意外。
怕就怕,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冲着爷何大清来的。
傻柱那玩意再蠢,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得去看看情况。
拍了拍秦淮茹的脑袋,安抚了秦淮茹几句,何大清骑着自行车就出了红星酒厂。
骑车来到南锣鼓巷,碰上正在巡查的联防队,其中就有民兵队的人。
大部分的人员,何大清都算是认识,便上前叫住了联防队,散了一圈烟。
都不用何大清开口,民兵队的队长,便歉意的说道:
“何科长,您这是来找傻柱的吧?
还是我们亲自抓的人,我也没有办法,有人把傻柱给举报了,科长让我们公事公办。”
何大清摆了摆手,大度的很。
“这事儿,哪里能怪得了你们。
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怕是又惹了什么事端出来。
哎
毕竟是我儿子,哪里又能放的下。
他现在关在哪儿?”
“不在我们民兵队,一早就被民兵科的科长亲自带人给带走了。
我估摸着,应该还在民兵科。”
“嗯,我知道了。
下次得空,我请你喝酒。
对了,你们科长住哪里
我想去拜访一下...”
民兵队长报出了一个住址,何大清暗暗的给记在了心里。
随意的敷衍了几句,何大清便借故离开了。
来到民兵科科长所住的地方,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
不得不说,是个会享受的主儿。
树荫下,一群老头下着象棋。
何大清有意无意的打探着,民兵科科长家的情况。
“大爷,抽根牡丹。
对面那户人家,独门独院的,看着挺气派啊。
什么来路啊?
是不是地主老财?”
下棋的老头们,见有牡丹抽,一点都没跟何大清客气。
一群人吞云吐雾起来,也透露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比地主老财可厉害多了,人家拿这个的。”
老头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个手枪。
“手上有这个,地主老财算得了什么?
让他把屋子交出来,他就得交出来。”
“老张头,你说什么混账话,这话你也敢乱说。”
“我怕个卵子,我就要说。
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还怕他?”
“不怕,你也别连累我们啊。
还下不下棋了?”
“哼,就你这老东西怕死。
想当年,老子打鬼子的时候,他们这种为非作歹的东西,老子早让他吃花生米了。”
老头嘴上硬气了几句,却没有说出更多有用的消息。
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但对于何大清来说,信息量也足够了。
民兵科科长,在周边的官声貌似不怎么样。
似乎还挺苛刻,就连七八十的老头子,都挺畏惧。
小院的来路,看样子,也十分的不光彩。
大抵是看中了某个地主老财的家业,威逼利诱,夺了人的房契,占了人家的屋子。
既然贪财,那就好办了。
对于何大清来说,现在的钱,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赚再多的钱,也只敢偷偷摸摸的花,一点意思都没有。
来到民兵科,何大清一圈烟散了下去,总算见到了民兵科的科长。
民兵科科长热情的很,把何大清迎进了办公室。
“何厂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是为了何雨柱的事情吧?
你看这事儿闹的,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看民兵科科长说话的样子,便知道,事情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嘴上一直在客套,但办的事儿,可一点都没给何大清面子。
真要像嘴上说的那么好,何雨柱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肯定会派人先给自己打声招呼。
何大清也乐呵呵的陪着民兵科科长闲聊起来。
“哈哈,话也不能这么说,职责所在嘛。
我何大清也干过保卫工作,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按道理来说,应该交由红星轧钢厂内部处置。
给你添麻烦了哈,我一会便通知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过来一趟,把人给领走。”
民兵科科长打了哈哈,显然不这么认为。
“何厂长,你说的没错,按道理来,是这么处理的。
但我接到了举报,何雨柱是在我管辖的片区,调戏妇女同志。
咱们当干部的,总不能对群众的呼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吧?
那可是要犯错误的。”
“哦?是哪位妇女同志?
我能不能见上一见?
没准是场误会呢?”
“哈哈,何厂长,你这不是为难我嘛?
为了受害者的名声和安全着想,我们民兵科绝对不会透露她的任何消息的。
就算我个人很想帮你,但职责所在,我也没有办法啊。
更何况,上头刚刚下达的红头文件上,写的清清楚楚。
要对违反法律,违反道德的下三滥人员,重拳出击,打掉他们的嚣张气焰,让他们受到公正的审判。
何厂长,您别动怒,不是我说的,是红头文件上,白纸黑字写的。”
何大清深深的看了民兵科长一眼,心知遇到了滚刀肉了。
特吗的,狗东西,跟爷何大清玩滚刀肉?
要玩是吧?
那爷何大清奉陪到底。
且看一下,这狗东西,到底有什么目的。
何大清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民兵科长的话,开口说道:
“那依你的意思是?
怎么个处理法?
是下放到农场,参加劳改吗?
让他长长记性也好,咱们就公事公办吧。”
民兵科科长却有些不淡定了。
虽然知道,何大清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生了个大胖小子。
但原配的儿子,真的就能撒手不管了吗?
局长可是交代过自己,利用何雨柱的事儿,给何大清放一放血。
我们兵役局局长,上次去红星酒厂,要何大清供上一点伏特加。
何大清这家伙,一点上下尊卑都没有,竟然把我们兵役局局长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差点都动了手。
科长想了想,把声音放软了一些。
“何厂长,何雨柱同志的事儿,可大可小,关键是要取得受害者家庭的谅解。
咱们做干部的目的,还是为了服务人民群众。
惩罚罪犯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是为了让受害者,得到一个公正,得到一个补偿,取得她的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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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不得不说,你们民兵科做事的方法,还挺人性化。
到底是怎么个谅解法?
你跟我说道说道。”
“何厂长,你不是红星酒厂的厂长吗?
刚好,受害者的家属,都比较爱喝洋酒。
你给她准备一千瓶烈焰伏特加,我再跟她说说好话,肯定能取得她的谅解。
只要苦主不再追究,何雨柱同志自然就可以出去了。”
何大清笑了,总算明白了。
上次兵役局局长,要自己给他们供一千瓶伏特加。
现在联系起来,可不就对上了?
“科长同志,要个十几瓶,我还能凑的出来。
一千瓶的伏特加,可不是小数目。
红星酒厂可不是我何大清一个人说的算,这事儿难办啊。”
“何厂长,您这话就见外了。
谁不知道,红星酒厂,您就是天老爷,说一不二的主?
您回去想想办法,我再去做做受害者的工作。
您看,怎么样?”
“行,我回去想想办法。”
何大清乐呵呵的跟民兵科科长道了个别,转身阴着脸就出民兵科。
回到红星酒厂,就点齐了十个保卫科的人。
又弄出十几套保卫科的衣服,让抓来的泼皮们穿上,凑齐了将近三十人,浩浩荡荡的往民兵科科长家走去。
特吗的,你抓爷何大清儿子,爷何大清抓你全家。
想要喝爷何大清的酒?让爷何大清低头?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今儿个,爷低一次头,便会有无数的牛鬼蛇神跳出来。
刚好是下工的时候,民兵科长家,一家老小,全都整整齐齐的在院里。
民兵科长的老娘,还有媳妇跟儿媳正在做饭,儿子跟爷爷正在吹牛打屁,
祖孙三代同堂,也算其乐融融。
何大清带着人马,一脚将小院的大门踢开。
“哟,都忙着呢?做饭呐?
不用做了,你们事发了,跟爷走一趟吧,爷请你们吃牢饭。”
科长的一家人炸开了锅,纷纷大骂起来。
“瞎了你的眼了?知道这是谁的家吗?”
“就是,就是,信不信,我爹回来,拿枪打死你们?”
“都给我滚,滚出去。”
何大清朝陈大根使了个眼色。
陈大根秒懂,这是要给他们一家上点颜色看看,指着几个泼皮手一挥。
几个泼皮伪装成的保卫科队员,便冲上去,对着民兵科科长一家,拳打脚踢。
直到科长一家,开始懂事了,服了,何大清这才让人停了手。
“全都给我带走。
等等,把那个死老太婆留下,让她给他儿子递个话。
老太婆,你儿子回来的话,你跟他说。
伏特加有的是,让他来红星酒厂,找爷何大清要。”
一个民兵队员,探头探脑的,刚好被何大清发现。
何大清立马就改了主意。
“把这个死老太婆一起抓走,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最好。”
又冲民兵队的民兵招了招手,递了根华子过去。
“你来的正好,快去给你们科长报信吧。
记得说清楚一些,红星酒厂的何大清,请你们科长一家,喝伏特加去了。
你是不知道,你们科长馋的很,说要喝一千瓶伏特加。
我何大清一向大方的很,哈哈!
酒已备齐,让你们科长亲自来取...”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华灯初上,民兵科科长叼着一根草根,推着自行车,一脸的酒气,歪歪扭扭的朝家里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自家小院的门前,乱糟糟的围着一群人。
它娘的,一群刁民,反了天,敢围在本科长家门口。
科长摇摇晃晃的按着自行车铃铛,嘴里骂骂咧咧。
“都给老子滚开,堵老子家门口,是不是想吃花生米了?”
看着左邻右舍们,那畏惧的眼神,科长畅快的笑了起来。
接着又对院里大喊:
“贼婆娘,你爷们回来了,还不出来迎一下老子?”
众人看着科长那醉鬼的样子,再想想科长刚刚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被何大清铐走,脸上不由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开始窃窃私语。
“哈哈,这狗东西好日子到头了。”
“那可不是,也不看看他得罪的是谁。
南锣鼓巷的何大驴,那遭瘟的何大驴,哪里是好相与的,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活该,恶人自有恶人磨。
要我说,那何大驴比这狗东西强百倍不止。
再怎么说,那何大驴自己挣钱自个花。
虽然脾气臭了些,嘴贱了些,但人家何大驴从来不把手伸进别人兜里...”
科长眯着惺忪的醉眼,依稀听到有人在说他的坏话。
睁大眼睛,死劲看,却只看到重叠的人影,根本认不清人来。
张嘴大骂:
“你们这群狗才,敢说老子坏话,老子抓你们去吃牢饭。
民兵队的人呐?死哪里去了?”
一个民兵慌慌张张的挤进人群,大叫:
“科长,你可算回来啦!
我找你找了个遍,都没找着人。
出大事了,你全家老小,一个不剩,都被人给抓走啦~”
科长听出来人的声音,知道这是自己人。
没听清楚说什么,耳朵往前一凑。
“你说啥?
我全家老小,剩了啥好吃的给我?”
民兵趴到科长的耳朵旁大喊:
“科长,你全家老小,一家子,整整齐齐,都让何大清给抓走了。
拿手铐铐起来抓走的,你八十老母,八十老头,都一样铐着走的。”
科长眼睛一瞪,伸手就给了民兵一个巴掌。
“放屁
你说什么混账话?是不是喝酒喝傻了?
在这条街,谁敢跟老子作对?
还敢铐我八十老母?
何大清?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民兵捂着脸,往后退了一步,委屈的很,小心翼翼的说道:
“科长,何大驴,南锣鼓巷的何大驴。
红星酒厂的何厂长,把你一家子抓走了。”
一听到何大驴,科长的酒瞬间醒了大半。
该死的何大驴,他,他怎么敢?
特吗的,真是找死。
别人怕你何大驴,老子偏不信那个邪。
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谁会怕谁?
现在这年头,谁人多,谁就是大爷。
老子民兵科,上百号人。
你小小的红星酒厂,保卫科就二十号人不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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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这就打上门去,给你何大驴一点颜色看看。
不知好歹的东西,这事儿,没有五千瓶伏特加,老子可不会放过你。
科长伸手又想给民兵一个巴掌,发现没够着。
恨恨的骂了一句。
“你还敢躲?
算你小子运气好,老子不跟你计较了。
快,快去喊民兵队集合,全都给老子喊来,老子带你们去喝酒...”
巷口处,一个身穿公安制服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骑着自行车,就往红星酒厂跑去。
何大清正吃着晚饭,陈大根领着一个公安便进了屋,将民兵科科长要带人过来闹事的事情讲了出来。
何大清听了咧嘴一笑。
“特吗的,跟我比人多?
陈大根,你一会儿带这位报信的弟兄,去食堂领十斤腊肉去。
对了,传我话去红星轧钢厂保卫科,还有棉纺厂保卫科,附近的工厂保卫科,还有派出所。
只要过来一个人,给我助阵的,我出两斤肉,二十个鸡蛋,绝不拖欠。
另外,厂里的工人们也通知一下,来给我助阵的,食堂不要钱,免费吃三天。
去吧...”
民兵科科长摇摇晃晃的进了屋,让手下人泡了点茶醒酒。
等科长酒醒的差不多了,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
院里站了将近三十号人,院外的街道上,还站着将近二十多号人。
科长意气风发,好些年,没动过那么大的阵仗了。
除了必要执勤的人员,闲着的民兵们都悉数到场,足足六十来号人。
不来可不行,谁都知道,这个民兵科科长,最为小心眼,最为记仇。
科长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往红星酒厂杀去。
路上还碰见不少联防队的,科长也没藏着掖着,说要去给红星酒厂的何大驴一点颜色瞧瞧。
联防队的,里面有保卫科的,派出所的,治保会的,也有民兵的。
本身夜里就来的无聊,一听有热闹看,便纷纷跟着起哄,说要一起去。
民兵科长心里一喜,人自然是多多益善。
到时候,都不用自己言语,光是那么多人站着,便能把何大清吓出屎来。
一路上,人越来越多,还跟着不少来看热闹的人群。
民兵科长感觉自己风光的不行,走着走着,身后黑压压的人群,一眼望去,至少也有将近两百号人。
不管是不是自己人,至少看起来就能唬住人。
远远就看到了灯火通明的红星酒厂,空气中,似乎还有一丝丝酒肉的异香。
越是靠近,香味越浓烈了。
科长带着黑压压的人群,走到红星酒厂的大门口,看着门前站岗的十几号保卫科队员,高声叫骂:
“何大清,你个狗东西,快给老子滚出来...”
叫骂声持续了好一阵子,何大清才姗姗来迟,出现在了厂门口。
科长见了何大清,越发神气了。
“何大清,今儿个的事儿,闹大发了。
看到老子身后的人马没有?
一人吐一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了。
不过嘛,老子心善,只要你从老子裤裆里钻过去,老子便给你一个讲道理的机会...”
何大清呵呵一笑,吹了一个口哨。
数十盏马灯,陆续被点亮。
马灯就像一条长龙,照亮了何大清身后的人群,黑压压的一片,望不到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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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民兵科长的人马,将民兵的人和看热闹的人,给团团围住。
何大清也看出了民兵科里面,杂七杂八的,什么人都有。
看都没看科长一眼,朝里面喊话。
“你们看热闹的,都站远一些,别掺和这狗东西的事情。
都让让,让一条路出来,看热闹的出去看。”
何大清的话刚落,人群便骚动起来,纷纷表示自己是来看热闹的,往外走去。
民兵队的人,都懵逼了。
本以为一个小小的红星酒厂,撑死也就二十个保卫科人马。
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惊喜。
看这规模,至少五百人都不止。
而且看那架势,明显都不是凑数的,全是正儿八经受过训练的。
好些人,他们都眼熟,就是附近工厂保卫科的,还有派出所的。
在何大清的凝视下,民兵科长身后的人越来越少,甚至有不少民兵队的人,也悄悄的混在人群里走了。
一直走到剩下还有二十来号人,人数才稳定下来。
何大清歪着脑袋,看着科长,手按在民兵科科长的脑袋上用力摇晃。
一边摇晃,一边笑嘻嘻的叫骂。
“刚刚是谁来着?
让爷何大清钻裤裆?
你还给爷何大清一个讲道理的机会?
一人一口唾沫把爷给淹死?
你个废物,看看你身后,就这点人?你也带的出手?
你也配说大话?”
民兵科长虽然被何大清按着顶门摇晃,但还是一脸的桀骜不驯。
“何大清,你仗着人多,算不得好汉,我不服。”
何大清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科长。
“你的意思是?
要跟爷何大清单挑?”
“是,我就是要和你单挑。
何大清,你敢不敢?”
“行,老子满足你。
陈大根,带二十号兄弟,跟科长单挑,他要打二十个。”
陈大根朝科长竖了个大拇指。
“好,我代表红星酒厂保卫科全体成员,接受你的单挑。
给我上,打啊~”
陈大根一挥手,带着二十号保卫科队员,围上去,按着民兵科长就是一顿好打。
眼看打的差不多了,何大清拍了拍陈大根的肩膀。
“停手吧,把人带我办公室去。
外面的弟兄们,都到食堂去,吃上一顿好的。
跟他们说,让他们明天下午下工的时候,来领说好的东西...”
何大清的办公室里,鼻青脸肿的民兵科长坐在一张小板凳上,一旁的沙发上,还坐着六七个科长和所长。
何大清拿出几条华子,一人扔了一条,唯独没有民兵科长的份。
“爷何大清自认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们民兵队,你这上杆子来,跟我闹事?
你有什么本事敢来跟我闹事?
论级别,爷现在是处级干部,你一个科长,跟爷何大清斗?
论人手,爷随便招呼一声,上千号人,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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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敢跟爷作对?
新来的吧?想跟你们兵役局局长邀功?
也不打听打听,就四九城城东这一块,你们局长来了,都不好使。
知道错了没?”
“知道。”
“大声点。”
“知道了!”
“哼,知道错了就好。
也就是这几天不太平,开始严打了。
不然,爷非得把你扒光了,挂城楼上去,让你丢个大丑。
我儿何雨柱的事儿,怎么说?”
民兵科长连忙说道:
“我,我一回去,就把人给放了。”
何大清摇了摇头。
“你叫个队长回去放人,我让我的人跟着去。
你爹和你娘,我一会儿,也给放了。
至于你媳妇,和你儿子还有儿媳妇,就留在我们红星酒厂,做一个月的苦工,也算给你家一点教训。
若是让爷再听到,你们家有欺男霸女的风言风语,爷自有手段,让你们一家得到该有的报应。
对了,爷看你家老物件挺多的。
你把你家那个景泰蓝的瓶子,借爷耍个一年半载的。”
科长总算学乖了。
“何爷,谈什么借不借的,您要喜欢,我,我就给你送过来。”
何大清昂起脖子点了点头。
“嗯,你小子还挺上道。
东西,爷确实是喜欢。
你要送给爷,那却是不行。
爷这个人,一向都不受不义之财。
这样吧,我出一万块钱,把你那个瓶子买下来。
爷跟你可不一样,碰到喜欢的东西,首先想到的是,出钱去买。
你个这家伙,动不动就要巧取豪夺,不走正道,爷最是看不起你这般小人行径...”
民兵科长这回才算是彻底的服气了。
首先,论不要脸的功夫,何大清就强出他,不止一个档次。
景泰蓝是明代金属工艺技术的巅峰代表,任何一件,用价值连城来说都不为过。
它的制作过程只存在于宫廷,是一门繁复的综合性工艺。
集美术、雕刻、镶嵌、冶金、玻璃熔炼等等技术之大成。
景泰蓝制作工艺十分精细复杂,民间不可能将数十种巅峰工艺,融合在一起。
是以,景泰蓝金属器皿一直都是宫廷独享。
如此珍贵的老物件,科长虽然不知道他价值几何。
但绝对不是一万块钱能够买下的,特吗的,一斤肥肉都卖一万块钱。
别说一万块钱,就是一千万,科长都不想卖。
何大清扔给民兵科长一万块钱。
“各位在座的,都做个见证。
我何大清出钱,买下他家的景泰蓝罐子。
买卖自由,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说完又招呼进来两个队员,让两个队员,送科长的八十老母,和八十老爹回家。
顺便,把何大清买下的景泰蓝罐子给拿回来。
事情办完,尘埃落定,少了刚刚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办公室的气氛开始融洽起来。
几人喝喝茶,抽抽烟,吃吃水果,唠唠嗑,话里话外开始谈起了严打的事情。
一个钟头后,鼻青脸肿的何雨柱到了何大清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问东问西。
“爹,听说你当厂长了?
真的?
那你要给我报仇啊,你看我,整个脸都被人打成猪头了。
那个民兵科长打的,下手真是太狠了。
他打的不仅是我的脸,还是你的脸面啊,一点面子都没给你留啊...”
何大清指着凳子上鼻青脸肿的民兵科长。
“呶,他就是民兵科长,脸肿的比你还厉害,仇报了。
好了,你滚回四合院去吧,最近严打,少惹事...”
“爹,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哈哈,科长?
我爹还是厂长呢,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爹,我要你给当副厂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看着傻柱那不可一世的样子,何大清最终还是没忍住。
给了傻柱两个大耳刮子,让傻柱长长记性。
“柱子,最近风声紧,正在严打。
你除了上工,就给老子待在家里,少出去鬼混。
要真犯了什么事儿,被人抓住了把柄,该做班房,你就做班房去。”
何雨柱捂着老脸,一脸的委屈。
“爹,我什么都没干,是他们冤枉我的。
我耍的寡妇,根本就不是他们那个片区的。”
何大清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住嘴,你耍个屁的寡妇?
你什么时候耍过寡妇?
你一向老实厚道,从不惹是生非。
到现在为止,你还是一个童子鸡。
记住老子的话,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
我是一只童子鸡。”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朝在座的各位科长笑了笑,言外之意就是老子教子有方。
掀开靠在旁边墙上的布帘,露出一块牌匾。
何大清将牌匾放到了办公桌上。
“拿回四合院,挂到你屋子的正门上去,我看谁敢动你。
下次有哪个不开眼的科长要抓你,你大耳刮子打过去,爷给你兜着。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咱们家闹事?”
牌匾那几个烫金色的大字,差点晃瞎了何雨柱的眼。
何雨柱冷不丁念出了声儿。
“特等功臣之家!”
“爹,咱们家有这么霸道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何大清“啪嗒”一声,点燃一根华子。
“现在拿出来也不迟,只要你不作奸犯科。
就算他兵役局局长来了,咱们也能唾他一脸。”
说完还似笑非笑的看了民兵科科长一眼。
何雨柱扛着牌匾,大摇大摆的带着两个保卫科队员回家。
红星酒厂的闹剧,随着人群的散去,也渐渐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一大早。
何大清便出了红星酒厂,往印刷厂走去。
兵役局的局长,都敢明目张胆的陷害爷何大清的儿子了,那还了得?
爷不爽了,他难道还想要安生?
要真能落下脸面来,扛着特等功臣的牌匾,穿着一身功勋章的军服,跑到军管委门前哭闹去,就不相信没人给爷何大清做主。
当然,何大清也落不下那个脸面来。
印刷厂也是老熟人,工人看着何大清递过来满是俄语的条子,也不为意,印就得了。
新开一个木雕版什么的,这点钱,对何大清来说,根本就不叫事儿。
当天晚上,何大清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足足上万份新的伏特加贴标纸。
红星酒厂的烈焰伏特加,悄然的换了新包装。
由于最近严打,何大清也放缓了烈焰伏特加的产量。
除了完成生产任务的五千瓶烈焰伏特加,计划外的已经完全停产。
兵役局柳局长,今天有些魂不守舍。
去大会堂开会的时候,很多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奇怪,甚至有些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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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其中门道的柳局长,在晚上食堂的小灶中,才明白了大家为什么会这么看自己。
政委一脸戏谑的看着桌上的烈焰伏特加,乐呵呵的说道:
“柳局长,听说你喜欢喝红星酒厂生产的烈焰伏特加?
这一瓶,是我花了小半个月工资,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送给你喝了...”
柳局长看着政委那似笑非笑的嘲弄,玩味的语气,脸色一黑。
“马政委,你怕是弄错了吧?
伏特加什么的,我喝不惯。
心意我领了,酒你拿回去。”
“哦,我忘了,柳局长你看不懂苏联人的字。
怪我,怪我。
李科长,你刚从苏联留学归来,应该看的懂,上面写的啥吧?
给柳局长念一念。”
说完把伏特加递给了下座的李科长,李科长接过伏特加,粗略的一扫,惊的差点没拿稳伏特加。
一脸为难的看着马政委,又看向柳局长。
柳局长心情不爽,瞪了李科长一眼。
“你看着我干嘛?
马政委让你念,你就念啊。
我倒要看看,红星酒厂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李科长拿着伏特加瓶,说话声有些结巴。
“那,那我,我就念啦~”
“快念,不要啰嗦!”
“好,好,我这就念。
我是何大清,红星酒厂的厂长。
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
在抗美援棒的战役中,我立下的二等功不计其数,一等功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转业后,我用祖传的配方,加上现代的工艺,研发出了一款新的伏特加烧酒。
工厂生产伏特加的第三天,兵役局柳局长找到我。
他告诉我,他喜欢喝伏特加,让我在计划外给他个人生产一千瓶烈焰伏特加,不然就要我好看。
生产伏特加的原料都是定额的,每一瓶伏特加都是公家的财产,我何大清自然没有答应。
没想到,才过两天,民兵科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我儿子抓走。
我很心痛,为什么会这样?
我在前线再苦再难的时候,浑身浴血的时候没哭。
这一次,我哭了。
为什么?
为什么我在前线流血,回家后还要流泪...”
柳局长用力的一拍桌子,将手里的茶碗用力的摔在地上。
“够了,不要再念了。
污蔑,他污蔑我啊...”
大声咆哮了几句后,柳局长像是丢了所有精气神一样,瘫坐在了椅子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怎么敢?他何大清怎么敢?
一个毫无根脚的狗东西,怎么敢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
不行,我要去找领导,肯定还有办法的。
只要领导挺我,我怕个屁?
了不起暂时停职几个月,最多一年半载,老子照样官复原职。
想到这里,柳局长又振作了起来,脸色恢复如常。
“今儿个,我没什么胃口,你们吃吧。
马政委,麻烦你招待一下各位同僚。
我先走了...”
马政委见柳局长恢复了过来,脸上露出些许失望。
不愧是柳局长,见过风浪的,这么快就走了出来。
红星酒厂这点伎俩,对于身后有人的柳局长来说,算是当头一棒,但也不至于要了命。
了不起付出点代价,柳局长到时候还是柳局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夜色中,兵役局柳局长坐着小汽车,直接开进一处岗哨森严的大院。
在里面待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后,柳局长终于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的步伐显得比进去时轻盈了一些,仿佛身上的负担减轻了不少。
原本紧绷着的面容也逐渐放松下来,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和满足。
此刻,柳局长的面色明显好上了许多。
他微微仰起头,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将那股清新的冷空气全部吸入肺腑之中。
有了大领导作保,他何大清搞幺蛾子又能怎么样?老子照样还是局长。
稍微有一丝遗憾的是,大领导让自己不要再去找那个何大清的麻烦。
好些部队里的老家伙,明里暗里的,都在给何大清那家伙保驾护航。
不然,以他何大清惹事的能耐,早被打发到不知道哪个旮旯去戍边了。
就拿上次,何大清扔手榴弹,差点把王部长的侄子炸死的事来说。
换做一般人,王部长能让他投胎去,真以为王家人好惹?人家以前就是干土匪起家的。
知道何大清的后台那么硬,柳局长也暂时熄了报复的想法。
不过嘛,只要有落井下石的机会,到时候,柳局长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报复回来。
1954年,5月4日。
一大清早,一辆小汽车,驶进了红星酒厂。
正在酣眠中的何大清,沉浸于梦境之中,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切而响亮的敲门声。
何大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皮,朝门外大喊:
“它娘的,哪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敢打扰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睡懒觉?”
门外传来陈大根的声音。
“何厂长,大领导来了,很大的领导,开小汽车来的。
找您有事儿...”
陈大根的话音刚落,便被林部长挤到一旁。
林部长亲自拍响了何大清的房门,大喝一声。
“何大清,你快给我滚出来。
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脸睡觉?”
何大清一听,声音熟悉的很,心里咯噔一下,该死的,林部长怎么跑爷这来堵门了?
“部长,我在呢,我这就滚出来。”
何大清随便套了一条裤子,披上一件外套,穿着拖鞋,就打开了房门。
“部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真是稀客啊,请进,请进。”
林部长面色阴沉,冷哼一声。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何大清心惊肉跳。
“何大清,谁让你在伏特加上写自白书的?
你要受了什么委屈,你跟我说啊。
赶紧把那东西停掉,换成原来的包装。”
何大清朝林部长敬了个礼。
“是,我听部长大人的。”
林部长白了何大清一眼。
“行了,行了,别来这一套。
以后有这种事,你记得跟我打报告。
对了,今儿个五四青年节,你们厂也放假了吧?
正好,你小子跟我走一趟吧。”
“好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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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等我一下,我换双鞋子。
再跟媳妇交代一声儿...”
小汽车开往天桉门方向,一路上都是鲜艳的红色旗帜。
敲锣的,打腰鼓的,裹着白色头巾的表演队,喊着号子,唱唱跳跳。
青年代表们,戴着鲜艳的大红花,举着红旗,昂首阔步。
何大清看了个热闹,但热闹跟何大清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汽车驶进一处大院,何大清进入一间会议室。
会议室里,全都是穿军装的,看级别,几乎是全员大佬。
好些何大清眼熟的很,在抗美援棒的时候就见过。
何大清一下就变的跟乖孙子一样,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林部长想着刚好有那么个聚会,便把何大清给叫来了。
让何大清认识一些人,攒一点人脉。
省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
青年们挥舞着旗帜,在街道上载歌载舞。
一处小会场,一个铁皮喇叭下,一个带眼镜的大学生,拿着一瓶伏特加,慷慨激昂,声情并茂的痛斥着兵役局的柳局长。
“
同学们,我手里拿的不只是一个烧酒瓶。
他是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何大清同志的自白书
姓柳的,让我们的英雄战时流血,回家流泪。
姓柳的,是封建社会的残留,旧时代的官僚主义
同学们,姓柳的,想搞封建主义复辟,想重新骑到咱们广大中下贫农头上作威作福
今天是五四青年节,我们当向正午的太阳,让一切牛鬼神蛇,现出原形。
跟我一起喊,打倒柳长贵,打倒旧社会官僚主义...”
青年们高举着拳头,撕心裂肺的大喊。
拿着红旗的学生们,气势汹汹的往兵役局杀去,路上源源不断的有学生加入进来。
同学们互相讲解,兵役局局长柳长贵,压迫祸害战斗英雄何大清。
特别是那一句,战时流血,回家流泪,让绝大多数人都恨的咬牙切齿。
人群浩浩荡荡,一眼都望不到边。
柳长贵正坐办公室里,喝着茶,抽着烟,嗑着瓜子,听着收音机。
院外的吵闹声,似乎还有人直呼自己的名字,顿时就让柳长贵皱起了眉头。
特吗的,什么人敢到兵役局来撒野?
还敢喊柳长贵?是想吃花生米了?
柳局长暗骂了两句,便出了办公室。
刚好这两天,憋了一肚子的火,倒要看看是谁那么不开眼。
办事员慌忙跑过来。
“局长,不要出去,外面好多人,说要打你。”
“打我?
它娘的,我倒要看看,谁敢打我。
滚开,再拦着我,本局长打爆你的脑袋。”
柳局长蛮横的将办事员推开,朝兵役局大门口走去。
大门外,红旗招展,黑压压的人群把柳局长给吓了一跳。
随之而来的,便是汹涌的怒火。
特吗的,一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学生蛋子,能拿老子怎么样?
柳局长大步走向门口,让门口的警卫散开,双手叉腰,大声朝学生们怒吼。
“我就是柳长贵,我就在这里,来打我啊
怎么着?不敢吗?
你们这群废物,不敢就给老子滚蛋!”
人群畏于柳局长的雄威,竟无一人敢应嘴。
柳长贵猖狂的大笑起来,张嘴继续嘲讽人群,把这两天的怨气,尽数的输出到学生们的脸上。
拥挤的人群,不知谁喊了一声。
“就是他,让我们的英雄,流血又流泪!
打倒柳长贵,打倒官僚主义做派,打倒封建社会残留!
打他,打它吗的!”
汹涌的人群一下就冲破警卫的封锁,黑压压的盖上了柳长贵,拳头像雨点一样的砸在柳长贵的脸上,头上,身体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单方面的殴打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无情地在柳局长身上肆虐。
面对汹涌的人群,柳局长连抱头的动作都做不到,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警卫们用力的推搡着人群,但根本没有一丝效果。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其实也就几分钟而已!
实在没有办法的警卫,选择了鸣枪示警。
足足开了十枪,一把驳壳枪的弹夹全部清空,人群才冷静了下来。
警卫们慌忙的挤进人群,中间躺着的柳局长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眉歪眼斜,胖到浮肿。
摸了摸鼻口,似乎还有点微弱的呼吸。
人群仿佛打了胜仗一样,用力的舞动红旗。
“胜利咯!胜利咯!
我们胜利咯!
打倒柳长贵,打倒官僚主义做派,打倒封建势力残留...”
学生们高举着拳头,喊着口号,慢慢退去。
警卫们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这年头,能上大学的,哪个家里没点儿背景?
上千号大学生,背后的能量,他们这些大头兵可惹不起。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严打似乎已经结束。
前些天有些冷清的街头,又开始热闹起来。
何大清紧绷的心弦,也渐渐回到正常。
钱少爷那帮恶少,也算是罪有应得。
红星酒厂也走上了正轨,用不着何大清操心。
闲下来的何大清,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一陪家人,享受着家的温暖。
两岁的何胜军牙牙学语,正是最为调皮的年纪,也是最为好玩的年纪。
带一会儿嫌烦,一会儿不见又想。
何胜军坐在何大清的脑袋,扯着何大清的耳朵,嗷嗷叫。
“爹,跑,快跑,旺旺追,旺旺咬...”
身后是一只学狗叫的傻柱,张牙舞爪。
林部长不请自来,进院刚好看到这一幕,看着这打闹的一家子,没有打扰,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何大清扛着脑袋上的何胜军,一路小跑,突然愣在原地,看见了林部长。
回身一脚,把学狗的傻柱踢翻在地。
轻轻的把儿子从脑袋上拿下来,摸了摸何胜军的脑袋。
“爹现在有事儿,一会儿再陪你玩。
先去你娘那里,拿糖糖吃去,吃两个,去吧...”
看着何胜军歪歪扭扭去找秦淮茹,直到扑进了秦淮茹的怀里,何大清这才放心,转身跟林部长打起了招呼。
“部长,您怎么又亲自过来了?
您日理万机,哪能在我这浪费时间,让人通知我一声就得了。”
“少给我贫嘴,还不请我进去坐坐?”
“请,请,里面请...”
堂厅内,林部长坐着柔软的沙发垫,四下打量着屋内的环境。
“何大清,你小子可以啊,还挺会享受。
兵役局柳局长的事儿,你知道吗?”
何大清被问的有些懵逼,不晓得林部长问什么又旧事重提。
“怎么了?
您不是说事儿翻篇了吗?
我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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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不知道,那算了,就不提他了。
去,给我泡杯茶水来。”
何大清朝屋里喊了一声:
“媳妇,给我领导泡一杯庐山云雾过来。”
接着身子往前凑了凑,接着问道:
“部长,那姓柳的怎么了?
难不成,他还想打击报复我?
反了天了他,明明是他先做的恶...”
林部长往下压了压手。
“行了,行了,先坐下,他以后做不了恶了。”
“怎么了?”
“五四青年节那天,一群游行的大学生,跑到兵役局,把柳局长打瘫了都。
说起来,这事儿,还得赖你。
你小子,往那啤酒瓶上写的什么自白书,把那群小年轻给煽动过去的...”
“嘿嘿,我那上面写的也算事实。
真是老天有眼,恶人自有恶报啊,哈哈!
部长,来,抽根烟!”
一口浓烟喷出,何大清整个人都升华了。
“爽啊,哈哈!
跟我何大清作对,简直是自寻死路...”
何大清甚至跳了起来,完全不顾形象,朝空中打了几拳,扭起了屁股。
林部长白了何大清一眼,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水。
“何大清,我今儿过来,可不是为了看你发癫的。
你上次申请的五台空气压缩机,已经在路上。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后两天,应该会给你送过来。”
“五台?
部长,我不是申请的二十台吗?
咋的?上头吃了回扣?”
林部长听了何大清的话,脸色一沉,就差急眼了。
“何大清,你说的什么屁话?
你以为空气压缩机是大白菜吗?
需要用空气压缩机的,又不是你一个酿酒厂?
那些大型矿井急缺这玩意,能给你挤出来五台空气压缩机,还是我豁出去这张老脸,才给你求来的。”
何大清却满不在乎。
“部长,我这伏特加可是高附加值产品。
他们挖出来的矿石,直接卖给老毛子,卖的越多,咱们亏的越多,不得给子孙后代留一些吗?
可不能搞什么平均主义啊,得趁着有搞头,咱们狠狠的赚老毛子的卢布。”
“你给我闭嘴,就五台空气压缩机,多一台没有。
我可告诉你,这五台空气压缩机,不白给。
三个月内,我要看到新的生产线。
每日的生产任务,要达到八千瓶伏特加以上,这是底线。”
“行,三个月就三个月。
我何大清办事,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部长,压缩机的事情,您再想想办法,多多益善。
咱们最好备上几台,万一坏了一两台,也不会耽误生产...”
何大清刚送走林部长,就火急火燎的往青花大学而去找郑教授。
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系统什么的,能不用,当然还是不用的好。
两天一眨眼就过去,何大清心心念念的空气压缩机终于到货。
郑教授带着一群学生,指挥着工人们,开始安装生产线。
有了原先的生产线和设计图,作为参照物。
新的生产线安装起来,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稍微有一点儿难度的,就是新到的空气压缩机,功率比较小,需要略微改动一些阀门参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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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生产了一下,除了生产效率稍微慢了一些,压缩机的噪音大了一些,其他的都挺好。
生产出来的伏特加,跟原先生产线生产出来的,也没有任何区别。
何大清可不是小气的人,当即就给郑教授的十个学生们,一人发了一百斤腊肉,一百个鸡鸭蛋。
郑教授作为领头人,除了这些实惠的,还有几盒上好的茶叶,甚至还有一支何大清战场上缴获来的美国钢笔。
尽管郑教授作为机械专业的大拿,也被何大清的大手笔,给震惊了。
出来忙活了一两天而已,大多数时间都是看学生们忙活,竟然比他一个月挣的还要多。
教授这个级别,基本上不会缺肉吃。
最主要的还是那几盒茶叶,以他的级别,一年也只有二两的定量,何大清直接就给他发了两斤。
那些学生们,家庭条件都不怎么好,基本上都靠着学校的补贴过活。
没错,这个年头,读大学不要学费,学校还要给学生发钱发补贴,也称之为助学金。
新生入学开始,一个月差不多十二万五,随着学龄的增加,可以涨到十六万左右的样子。
一些所谓的“调干”学生,甚至每个月能领到三十二万元的助学金。
何大清的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调干生什么的,就很适合爷何大清这个文化人。
到青花大学去混混日子,给郑教授打打下手。
不出半年,爷何大清就是青花大学的毕业生了。
对了,这么好的事情,给傻柱也安排上。
让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推荐一下,让傻柱去念个大学。
也不用什么青花大学,北金大学就行。
有了想法,何大清当即就行动了起来,骑着自行车去找林部长。
蹬着自行车的何大清,怨念深重。
它娘的,爷何大清堂堂红星酒厂的厂长,天天蹬个自行车,太没有面子了。
轧钢厂的老杨,都有一辆八手的小汽车,也太不公平了。
特吗的,爷空间里就有两辆老毛子的那偷来的小汽车,崭新崭新的。
就是太新了,反而不美。
对了,爷可以人为的做旧一点。
以爷何大清的身份,开一辆破旧一点儿小汽车,应该不成问题。
至于车哪里来的,爷何大清不说,谁敢造次?
胡思乱想的工夫,何大清就到了公安部,轻车熟路的钻进林部长的办公室。
不等林部长说话,何大清便给林部长报喜。
“部长,部长,好消息,好消息啊。
经过我何大清三天三夜的不懈努力,红星酒厂第二条生产线,已经组装完毕,正在日常生产。
新的生产线,每天可以生产三千瓶伏特加。”
林部长都惊呆了。
老毛子那边催着要烈焰伏特加,上头那边三天两头,要求自己增加产量。
我跟上面说,伏特加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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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操之过急,最少也要小半年的时间。
我努努力,争取三个月出点成绩。
刚给上面打了报告,说三个月,伏特加的产量能增加两千瓶一天。
结果,你告诉我,三天的时间,你把生产线弄好了,已经在生产了。
何大清,你这么搞,让老子怎么办?
上头要知道了,还以为我在戏弄他们。
何大清还以为林部长对产量不满意,连忙接着说道:
“部长,是不是产量没达到预期?
我让工人加一加班,一万瓶的日产量也是可以达到的。”
林部长连忙摆手。
“不用加,保持目前的产量就好。
何大清,事儿不是这么做的,咱们得预留一些进步的空间。
你小子可以,不声不响的,三天就把生产线给解决了。
我还正准备着,借几个苏联专家,去帮你建设生产线呢。”
何大清搓了搓手,露出讨好的笑容。
“嘿嘿,都是部长您教导有方。
我来这除了给您报个喜,还有一件事儿。
我想进步进步,去青花大学学习一下。”
林部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何大清。
“怎么着?
你厂长不想干了?”
“干啊,我一边干,一边进步,不可以吗?”
“何大清,你以为调干是闹着玩的?
哪有正职调干的?
你真要调干也行,把厂长职务辞了,想去哪个大学,随你挑,最少学三年。”
何大清想了想,觉得不划算,又换了个要求。
“这样啊,那我就不去了。
我再求您一个事儿。
您看啊,我们红星酒厂第二条生产线开工,已经是五百人的大厂。
能不能给咱们酒厂配一个车?
我可不是为了自己,工作需要,工作需要而已。”
林部长瞪了何大清一眼。
“你以为我是重工部部长吗?
还给你配一辆车,你倒是真敢想。
你不是很能吗?三天就把生产线给安装好。
正好,部里有一辆发动机坏掉的嘎斯牌小汽车,你要是能修好,你就开走吧。”
何大清立马打蛇随棍上,生怕林部长反悔。
“部长,我马上安排车过来拖走。
嘿嘿,最多三天时间,我就能修好...”
要的就是一个正儿八经开车的理由,车是好是坏,又有什么关系?
发动机坏了,直接把空间新车的发动机,拆下来安装上去,不就得了?
林部长见何大清那猴急的样子,有些啼笑皆非。
那么多专家看过的车,都修不好,你何大清要逞能是吧?
“行,我答应了,你把车拖走吧。
丑话我可说前头,要修不好,你也别怨天怨地。
反正老子就当给你们红星酒厂配过车了,往后就是有多余的名额,那也没有你们红星酒厂的份...”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一个车吗?
青花大学的郑教授,知道吗?
机械专业的大佬,我跟他哥俩好,还能有修不好的车?
走,带我去看看...”
仓库内,何大清看着一辆满是灰尘的嘎斯牌汽车。
四个轮子,三个轮胎爆了的那种,还有一个轮毂不翼而飞。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看着仓库保管员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何大清也跟着笑了起来。
个老东西,难怪这么大的年纪,还在守仓库。
这车在别人眼里,是破铜烂铁,但在何大清眼里,跟新车有什么区别?
一个小时后,何大清领了一辆卡车过来。
卡车上车斗上,装着四个崭新的小汽车轮子。
花了点时间,把四个轮子换到仓库里的破车上。
生怕林部长后悔,何大清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让卡车驾驶员,用绳索拉着小汽车走。
何大清坐在满是灰尘的小汽车上,挂着空挡,打着方向。
车况比想象的还要差很多,除了喇叭不响,整个车身就没有不响的地方。
卡车牵引着小汽车,进了红星酒厂,一下就引起了轰动。
厂里闲着的工人,都跑出来看热闹。
两个副厂长和书记,眼睛冒着光,一路小跑的跟在小汽车后。
天知道,何大清是怎么弄回来一辆小汽车的。
要知道,只有厅级干部,才能配小汽车。
整个厂,级别最高的何大清,也才是个处级干部,离配车,至少还差两个大级别呢。
至于副厂长和书记,还是副处级别。
毕竟红星酒厂,只是一个几百人的小厂。
不是特殊情况,这种小厂的厂长,顶多也就是个科级干部,撑破天,也就是个副处。
虽然现在的小汽车,看起来不能开。
但何大清是什么人?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既然把小汽车给弄回来了,肯定是有办法能修好的。
小汽车被拖进一间空余的厂房内,何大清下了车,扇了扇灰尘,咳嗽了两声。
两个副厂长和书记,用热切的眼神看向何大清。
“厂长,这是咱们厂的汽车吗?”
何大清脑袋一歪,一脸的不爽。
“江书记,我要提醒你一句。
这是爷何大清的车。
不过嘛,爷何大清这人,一向大方。
等车修好以后,你们若是想要用车,可以向本厂长打报告!
哈哈...”
看热闹的人群全部散去,何大清亲自把放着破车的车间给锁上。
修车什么的,也急不来。
其实何大清自己也清楚的很,这破车,根本就没有什么维修的价值。
三天后,红星酒厂小汽车的话题,终于不再新鲜,也没什么人注意到那间存在小汽车的车间。
何大清趁着上工时间,偷摸的进了那间存放小汽车的厂房。
一挥手,将破车收进了空间。
忙活了小半天,把破车的车壳给拆了下来。
接下来又把破车的坐垫,还有方向盘,也拆了下来。
至于剩下的破烂,对于何大清来说,确实是破烂。
重复的操作,又到了一辆新车。
何大清把新车的车壳给拆了,坐垫和方向盘也一样。
用旧车壳给新车装上,破破烂烂的坐垫安上,再加上锈迹斑斑的方向盘。
换谁来了,都会认为,这是一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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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却不以为意,这辆车在何大清看来,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一辆车。
他代表着,何大清已经超越华国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群,成功的跻身为有车人士。
要知道这年头,师级干部才勉强能配上四个轮,好些关系不够硬的,倒霉催的,还是一辆三蹦子。
拧动钥匙,嘎斯汽车启动的过程十分的丝滑,车身轻微抖动着,排气管开始腾腾的往外冒黑烟。
冒黑烟什么的,在这年头属于再正常不过的事儿,毕竟现在的汽油油品差到离谱。
而且汽油还是从老毛子那进口的,进口的还是最便宜的那种。
嘎斯汽车,缓缓开出厂房。
何大清用力按着喇叭,在厂区里开始转悠起来。
没一会儿,两个副厂长和书记,都挤上了车。
汽车开出红星酒厂,驶进四九城的大道,一路向前。
汽车驶进红星轧钢厂,驶进玻璃厂,驶进棉纺厂,驶进公安局,驶进南锣鼓巷
何大清要让所有认识的人都知道,爷何大清混上四个轮了。
这辆车是独属于何大清的个人座驾,因为整个红星酒厂,就他一个人会开小汽车。
两个副厂长和书记,就算想用车,也只能干瞪眼。
红星酒厂的级别,目前可没有达到配驾驶员的地步。
一连两天,何大清开着车,逛遍了四九城的大街小巷,烧了两箱汽油,才过足了开车的瘾。
越是了解四九城,何大清越发现自己的渺小。
原来自己没怎么注意,但两天转下来,自己所看见的小汽车,就不下上千辆。
没见着的,只会更多。
现在的何大清,根本不是正儿八经的配车。
原本以为自己是个人物的何大清,顿时有些清醒了,原来自己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静下心来的何大清,便有了进步的想法。
现在自己是红星酒厂的厂长,厂子的规模扩大了,自己的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
就像那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从最开始的科级干部,随着厂子的扩大,现在已经提了副厅级了。
转到厅级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差一纸文件下来而已。
而自己的红星酒厂,现在才五百来个人。
两条生产线,加上夜班,才够这五百来号人运转的,就这样好些人,还没有什么活干。
刷新着系统的商店,花了几十万古董积分。
何大清看着新刷出的玩意,眼睛一亮,就是它了。
食用香精生产工艺。
五百万的古董积分而已,便宜的很。
不就是五百个满清鞑子的寻常老物件吗?
那玩意,何大清现在估摸着,都有好几吨了。
久违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
“恭喜宿主,您学会食用香精生产工艺~”
足足小半天时间,何大清才把食用香精的生产工艺给吃透。
有了这玩意,自己的酿酒生产线,改装都不用改装,直接就可以生产汽水。
马上就要迎来六月份,到时候,红星酒厂的汽水一出来,绝对能引起轰动。
要知道,上辈子,四九城的第一条汽水生产线,还是1956年以后,从尚海引进的。
现在是1954年,只要自己把汽水弄出来,那还有北冰洋什么事儿?
北冰洋最畅销的汽水,首当其冲的,就是橘子汽水,绝对是六七十年代,老四九城人的最值得回味的记忆。
何大清下定了决心,就搞这个先。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掌握了食用香精制作秘诀的何大清,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
究竟应该选择天然香精还是人工合成香精?
对于这个问题,他心中早有定论。
何大清毫不迟疑地做出了决定,他要生产人工合成香精!
这个选择并非轻率之举,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天然香精,不仅成本高,获取原材料的难度也不稳定。
人工合成的香精,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
至于人工合成香精的一些副作用,和低毒性,直接就被何大清给忽略了。
人工香精添加到汽水中,经过稀释,副作用和低毒性,基本上不会对人体造成影响。
后世的人,天天吃那么多食品添加剂,也没见吃出什么问题来。
再说了,现在有资格天天喝汽水的,一天能喝好几瓶的。
那绝对是大贪官,大毒瘤。
就算喝汽水喝死了,爷何大清也算为民除害了。
有了想法的何大清,很快就做出了实际行动。
开着小车,开往四九城化学试剂研究所,就是后世知名的四九城化工厂前身。
1950年创建,叫四九城新华化学试剂所。
经过一番合并,于去年1953年,改名四九城化学试剂研究所。
化工厂建立在西郊,远离人烟的地方。
经过一番打听,何大清好不容易就找到了四九城化学试剂研究所。
何大清可是开车过来的开车过来的,一进厂就受到了化工厂领导的欢迎。
几圈的烟,散了下去。
何大清便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稍微提了一嘴,自己可以用肉食作为交换,气氛一下就热烈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何大清开着车,拉着三袋化工原料,离开了化工厂。
何大清作为四九城小有知名度的人物,先拿货,后给东西的排面还是有的。
人家也不怕何大清赖账,那烈焰伏特加那么抢手,不给肉,拿那个抵账也是一样的。
何大清准备生产的第一款香精,是桔子香精,主成分是是甜橙醛。
化工这玩意,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有了基础的化工原料,何大清稍微蒸馏,冷凝,加热一下,很容易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事实也如同何大清所料,经过几次小批量的实验,何大清很快就得到了合适的生产配方。
仅仅两天时间,桔子香精就被何大清给整了出来。
生产出来的玩意,看起来就和尿素颗粒一样,闻起来也是臭的,还有毒性。
但是,只要经过足够多的水去稀释。
这些玩意,就能变成香气扑鼻的桔子水。
这个时候,只要往桔子水里面放上一些糖,再压缩进一些二氧化碳气体,一瓶桔子汽水便算大功告成了。
何大清弄出了十几瓶桔子水,每一瓶放的桔子香精和糖的数量都不一样,有各自的编号。
来到酿酒车间,用生产烈焰伏特加的机器,让十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几瓶桔子水变成了桔子汽水。
十几瓶桔子汽水,被放到了冰凉的井水中。
半天后,一群泼皮被何大清叫到了井边。
严打期间,抓来的泼皮,在红星酒厂劳动改造挖地基建房。
何大清将十几瓶带着水雾的桔子汽水,从井里提了出来,对泼皮们说道
“你们这段时间辛苦了。
看在你们劳动改造比较努力的份上,这些汽水是拿来犒劳你们的。
放心,这些都是桔子水跟糖一起生产出来的。
就是放的桔子和糖不一样多,现在让你们试喝。
看哪一款,适合你们的口味。”
泼皮们开始还有些迟疑,在何大清打开一瓶汽水后,泼皮们选择了相信何大清。
以他们的见识,怎么可能知道还有人造香精?
闻到了浓烈的桔子香味,理所当然的认为,瓶子里装的就是桔子水。
身为北方人,想吃一个橘子可不容易,何况还是五月的天?
一瓶又一瓶的汽水,让何大清打开瓶盖,分别给泼皮们试喝。
泼皮们一顿畅饮,畅所欲言。
不到十分钟,就把十几瓶桔子汽水分食了个干净,选出了得票率最高的那一瓶。
何大清看着得票率最高的那一个空瓶子,莫名的有些怀疑人生。
不就是桔子味最浓,糖放的最多的那一瓶吗?
这些牲口,哪里喝的是口感?
分明是觉得桔子味最浓的,一定是桔子汁放的最多的,哪怕有些发苦。
最甜的,一定是糖放的最多的,哪怕甜到发腻,齁嗓子。
不管好不好喝,喝到肚子里,就是占了便宜。
何大清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中暗骂。
特吗的!野猪吃不了细糠。
汽水可是高端产品,可不是给这种蠢东西喝的,要符合上层人士的品味。
挥了挥手,让泼皮们滚蛋。
何大清坐到一旁,想了想。
看来要给厂里的干部们,发一发福利了,请他们喝汽水。
反正这新生产出来的汽水,何大清自己是不会喝的。
起码得让四九城的领导们喝过瘾,没有什么后遗症,爷何大清才会尝试一下。
对了,自己喝的,可以用天然桔子汁啊。
自己有的是怨气值和古董积分,又不是买不起桔子?
现在问题又来了,食用香精搞定了。
糖从哪里来?
爷何大清可不能再打倒贴了,得找个门路。
现在的糖可是稀缺物资,哪里都缺。
最关键的还是,自己的红星酒厂属于公安部,就很扯淡了。
让上头给弄点军火来还是很轻松的,让林部长给自己弄大批量的糖,根本就不现实。
现在是新华国,新气象,又不能端枪去抢。
何大清唏嘘的叹了一口气。
四九城的老少爷们,爷何大清也想做一个良心厂家。
奈何爷何大清的实力不允许,爷只能给你们上高科技,上强度了。
不就是糖吗?爷给你们上糖精。
糖精加香精,双倍的科技,双倍的狠活,好几倍的快乐!
四九城的领导们有口福了,四九城的老百姓逢年过节,也能尝到甜头了。
一辆嘎斯牌破车,开进了煤炭厂。
从车上下来的正是何大清,为了煤炭炼焦的副产品煤焦油而来,糖精就是从煤焦油里面提炼出来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红星酒厂,一间厂房内。
何大清蒙着湿面巾,指挥着几个工人,蒸煮着一大锅黑呼呼的液体,正是煤焦油。
煤焦油经过蒸馏,加氢裂化等步骤,就能得到糖精。
制作这玩意,味儿太大,太伤身体,还是教给工人们制作的好。
身为厂长,可不能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六月的天,艳阳高照下的四九城,街面上的行人都稀松起来。
有的行色匆匆躲避日头,有的在树荫下纳凉,只有那些精力旺盛的熊孩子依旧满街乱串。
何大清把车开进公安部,抱着一个木箱子,快步的走进办公楼。
这该死的鬼天气,稍微动一下,就出一身臭汗,黏糊糊的。
林部长正躺在椅子上小酣,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
被扰了清梦的林部长,火气有点大,喊了一声。
“进来~”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木门,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
竟敢打扰部长大人睡觉,以后别想升官了。
何大清推门而入,看着面色不善的林部长,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坏事了。
这老小子,看样子是没睡醒,可别拿爷打撒气包了。
爷得低调一点儿,这些当领导的,最为小心眼不过。
谁对他好,他未必记得,谁要是得罪了他,就差拿个小本子记下来。
林部长就这么干瞪着何大清,也不说话,想看看何大清有什么话要说。
何大清也不敢乱开口,也干瞪着林部长,想探探领导的口风。
两人互相瞪着眼,最终还是林部长眼睛酸涩,忍不住眨了眼。
何大清得意的一笑,朝林部长挑了挑眉。
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爷何大清赢了,赢的很轻松。
你林部长,不过如此。
林部长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没好气的说道:
“何大清,你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
有事没事的,你跑我这来干嘛?
你不会找你上级领导,武局长去?”
说完拿着一把蒲扇,给自己扇起了风。
没扇几下,又打开了电风扇。
何大清看了个稀奇,怪不得林部长没吹电风扇。
这电风扇转起来,嗡嗡嗡的,响声大的很。
睡眠不好的人,可招不住这玩意闹腾的。
林部长看何大清一直盯着电风扇,没搭理自己,心里更是来了火气。
“怎么着?没见过电风扇?
没事你就给老子滚蛋,少在这里碍眼。”
何大清这才收回了目光,把一个木箱子,往林部长办公桌上一放。
“有事儿,当然是有事儿!
没事儿,我哪里敢撩拨您的虎威?
嘿嘿,我又搞出一个新鲜玩意。
猜猜这是啥?”
林部长看着木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是破棉袄包裹着不知名的东西。
“这还用猜?
里面不就是棒冰吗?
你小子路子挺野,咱们四九城的制冰厂似乎还没开始生产棒冰,哪来的?”
也难怪林部长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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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破棉袄保温,放在一个木箱子里,能放个小半天。
也根本不用担心棒冰化了,棒冰一旦送到目的地,就会被分食一空。
都是定量生产的物资,优先供应高温高热的工人们解暑之用。
何大清摇了摇头,笑眯眯的说。
“部长,不是棒冰。
是我红星酒厂生产出来的,你猜是啥?”
“不就是伏特加吗?
你把伏特加给放制冰厂给冰了?”
以林部长的想象力,也就这样了,何大清索性不再卖关子。
把破棉袄给扯开,露出里面的汽水。
“部长,这是我们红星酒厂生产的汽水。
桔子味汽水,好喝的很。
我给您开上一瓶,您尝一尝。”
“气”的一声儿。
汽水瓶被打开,桔子汽水冒出些许气泡。
林部长立马来了兴趣,汽水这玩意,也就尚海那边才有生产线。
四九城这边也有,制冰厂也生产,不过都是野路子。
一瓶桔子水,喝的时候,往里面扔一粒小苏打,用来生产气泡。
那气感,跟压缩机压缩过二氧化碳的汽水,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看何大清这汽水,明显是正儿八经的汽水。
何大清这家伙,本事儿还真不小,这东西也能弄出来。
林部长拿起带着水雾的桔子汽水,浅尝了一口。
眼睛一亮,好家伙,这口感貌似比尚海那边的汽水还来劲儿。
又是满满的一大口,林部长舒服的打了一个嗝,实在是太痛快了。
经过井水冰镇的桔子汽水,把林部长从里到外的凉了个通透。
这桔子汽水,香味浓郁,喝起来也十分顺口,一点都没有寻常果汁的涩嘴感。
“何大清,这真是你们红星酒厂弄出来的玩意?
坐,坐,坐下说话,站着干嘛?
来,抽根烟...”
林部长亲自给何大清递了烟,完了还给划了根火柴。
何大清美美的吸了一大口华子,吞云吐雾。
“部长大人亲自点的烟,果然更加的顺口,哈哈!”
林部长给自己点了一根,问道:
“好了,别说废话,说说汽水的事儿!
怎么生产的,每天多少产量?”
“回林部长的话,每天大概三千瓶汽水的产量。
上次五台压缩机,三台让我组装了伏特加生产线。
剩下的两台,我寻思着,不能白瞎了,就给改装成了汽水生产线。
部长,我想进步进步,您再给我搞个二十台压缩机,我多弄几条生产线出来。”
林部长越听越是眉头紧皱,那原本就不舒展的眉毛此刻更是紧紧地拧在一起,仿佛两道深深的沟壑一般。
他嘴里还不时地嘟囔着什么,声音虽然不大,语气却透露出十分的不满。
可以看出,此时的林部长心情非常糟糕,骂骂咧咧的说道:
“特吗的,重工部那边你何大清给往死里得罪,现在又来找老子要压缩机?
人家硬是不给老子面子,老子哪里要的来?
这事儿,还是要你自己想办法。
你路子不是野的很吗?一直在生产计划外的物资。
人家压缩机厂,自然也是有计划外的压缩机的。
想要压缩机,你自己找他们商量去,至于运输方面,我会帮你搞定。
对了,我现在给你下达汽水生产任务,一天三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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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林部长不急,爷何大清急个屁。
等着别人催他要汽水喝的时候,看他老林怎么办。
哼,到时候,看爷何大清怎么甩脸子吧。
还让爷自己去弄压缩机,那么远,去个卵子,谁爱去谁去。
爷何大清吃喝不愁,老婆孩子热炕头,还瞎捣鼓个什么劲儿?
开着车的何大清还没到红星酒厂的门口,就被一邋遢的汉子给拦了下来。
何大清一脚刹车,拉开车门,下去就是一顿臭骂。
“你个狗东西,不长眼睛吗?
要是碰坏了爷的车,爷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邋遢汉子点头哈腰的陪笑,对何大清拱手作揖。
“何大驴,是我,我是猴子,侯二楞啊。”
红星酒厂的保卫科队员围了上来,将邋遢汉子往一边驱赶,生怕他冲撞了何大清。
“滚一边儿去,哪里来的乞丐?
皮痒痒了是吧?敢跟我们何厂长套近乎。”
何大清摆了摆手。
“别推,这是我的一位故人。
你们忙去吧!”
说完有些嫌弃的看了侯二愣一眼。
“猴子,你咋混成这样?连个人样都没有了。
怎么着?
看到爷何大清发达了,回来攀亲戚了?
当年你个龟孙,不是最看不起爷何大驴吗?”
猴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脸上露出了谄媚讨好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凑了两步,身体微微前倾,挠了挠脑壳。
“何爷,我刚从劳改农场里被放了出来。
家里的房产被街道占了,如今在四九城连个住处都没有。
街道那边,让我滚回乡下去,不然还抓我去劳改。
二狗也被放了出来,跟我一样,房子也被充公了。
呶,二狗在那边,他脸皮比较薄,不好意思来见你。
何爷,当年是小的不懂事。
念在咱们有一段交情的份上,您给我和二狗一个生计吧。
我,我实在是不想到地里刨食了,太苦了。
你知道我这两年多是怎么过的吗?
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多,吃的比狗差,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何大清定睛凝视着眼前这只正口若悬河、喋喋不休的侯二愣。
他眼中满含泪水,声音哽咽,仿佛有无尽的委屈需要倾诉。
同时,它那身破烂不堪、满是尘土的衣服也在风中瑟瑟飘动着。
这一幕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想要探究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社会主义的农场,竟然把一个老泼皮给整破防了。
何大清权当听个故事,听到精彩处,还赏了根烟给侯二愣抽。
好一会儿,侯二愣才把话给说尽了,眼巴巴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可太清楚侯二愣是什么玩意了,根本不为所动,笑骂起来。
“爷何大清跟你一样狼心狗肺,你个侯二愣到爷这里卖惨?
怕是哭错坟头了吧!
哎!人心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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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我让食堂给你弄点剩菜剩饭,你跟二狗吃饱了,就回乡下去吧。
这些日子正在严打,你们穿的一点人样都没有,小心再被抓到农场劳改去。”
侯二愣也是了解何大清的,看来这个何大驴还是那个狗东西,一点都没变,缺德冒烟的玩意。
暗骂几句:老子姿态都摆这么低了,你何大驴还不给老子一点面子?
好,何大驴,是你逼我的,老子要出绝招了。
侯二愣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脸的郑重说道:
“何大驴,你以为我是来找你叙旧,认你做兄弟的?
错,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我告诉你,我是来认你做爹的。
公若不弃,我侯二愣愿拜你何大驴为义父。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何大清一口凉气卡在嗓子眼上,没想到侯二愣竟然来这一招。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前方。
那个曾经对他不屑一顾、冷嘲热讽的侯二愣,如今正单膝跪地,满脸虔诚地向他朝拜。
这一幕让何大清感到既惊讶又有些茫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不得不说,这感觉,怎么说呢?简直爽到爆炸。
侯二愣低着头,不敢直视何大清的目光,双手恭敬地放在胸前,仿佛站在眼前的,就是他心中的明主。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幅奇特的画面。
周围的人们也都惊得目瞪口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何大清双手叉腰,仰天大笑起来,不可一世。
侯二愣啊,侯二愣,你也有今天。
就冲侯二愣这副不要脸的姿态,何大清就打算给他一个机会。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这种又缺德又不要脸面的人,其实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想到这里,何大清把侯二愣给拉了起来。
“猴子,认爹的事就算了,老子儿子多的很,不差你一个。
按道理来说,你跟二狗再不济,干点老本行,也不至于混到这个田地,怎么了?”
侯二愣垂头丧气。
“哎,别提了,一代新人换旧人。
现在城东这一块,大家只认赖三儿和张麻子那一伙人。
我跟二狗想要重操旧业,在他们的地盘上讨生活,哪有这么容易?
他们官面上还有人,带着公安来搞我跟二狗,我们哪里是对手?
武功再高,怎么跟有枪的比?”
何大清差点笑出声来,合着还有这般缘分。
赖三儿和张麻子,可不就是自己罩着的吗?
这两个家伙懂事儿,也讲规矩,城东这一块,治安环境可比其他地方好上一大截。
那些小偷小摸的狗东西,都不用派出所出手,赖三儿和张麻子就能让他们吃够苦头。
何大清朝远处的王二狗招了招手,等二狗走近,何大清开口:
“二狗,你们的事情,猴子跟我说了。
本来嘛,按照你们的条件,想找份正儿八经的的差事,那是千难万难。
不过嘛,谁叫咱们有份交情在。
想跟着爷何大清讨生活,也可以,能听使唤就可以。
你们这一身行头太脏,别把爷的车给弄脏了,跟爷车后面走着,进厂再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开着车,领着王二狗跟侯二愣进了红星酒厂。
扔了两套工装,打发两人去洗漱。
又招来陈大根,写了张纸条给他,让他按着纸条上的地方,去把朱大彪给找来。
相识一场,既然二狗跟猴子都来了,怎么能少的了老猪?
吃一场酒,也算给二狗还有猴子,接风洗尘了。
遥想当年,城东四兽,是何等的威风?
如今二狗跟猴子成了两个落魄的乞儿,朱大彪成了卖苦力的力巴。
要是那什么李副部长没让爷何大清上前线打仗,估计爷何大清也少不了劳动改造的命。
除非自己跟上辈子一样,离开四九城。
小半个钟头后,王二狗跟侯二愣,穿着松松垮垮的工作服,进了何大清的办公室。
两人都瘦的都跟竹竿似的,脸上黝黑,皮肤粗糙,老的跟五十多岁的人一样。
胡子和头发全都给剃了,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应该是刚刚抹了杀虫粉,杀灭虱子和跳蚤之类的小玩意。
何大清指了指沙发,随和的说道:
“坐,坐下说话。
哎!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过了两年多。
看你们这样子,两个人加起来,都没有我重,吃了不少苦吧?
抽根烟,别那么拘束。
我让人去叫老猪了,咱们四个一会儿喝几杯...”
办公室里,基本上都是何大清一个人在说话。
王二狗跟侯二愣,偶尔唯唯诺诺的应上几句。
几人聊了一会儿,朱大彪也被陈大根带了进来。
何大清大手一挥。
“走,咱们城东四兽,喝几杯去...”
一场酒,何大清喝的酩酊大醉。
自从当上干部后,少有的发起了酒疯。
挥拳就朝二狗跟猴子还有老猪三人打去,三人都没敢还手。
何大清打了几拳,酒醒了一大半。
人确实是有三六九等的,往日谈笑风生的哥们,现在连大声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唏嘘的叹了几声,没劲儿,彻底的醉死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何大清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办公室内,往日的城东四兽,又凑到了一块。
何大清开口安排起了三人的后路。
“二狗,猴子,你们以后就是咱们红星酒厂的采购员了。
你们俩什么德行,爷清楚的很。
让你们当采购员,就是为了让你们两个道德水平低下的家伙,少在酒厂里晃悠。
把你们坑蒙拐骗的本事,用在正道上,去祸害别人的厂,壮大咱们红星酒厂。
先从最基础的做起,工钱一个月三十二万。
目前就有个差事,交给你们去做。
要干好了,等你们一回来,爷立马提拔你们当干部,给你们涨工钱...”
王二狗跟侯二愣,突然一个激灵,同时站起了身子。
这可是当干部啊,谁不想进步?
不想当干部的泼皮,那绝对是二傻子。
“何爷,刀山火海,我王二狗都能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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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厂长,您让我干啥,我猴子就干啥,保管不给您丢份儿。”
何大清用指节敲了敲办公桌面。
“行了,行了,少在那表忠心。
爷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目前咱们红星酒厂,需要采购一批空气压缩机。
这个任务就交给二狗跟猴子了,东北那旮沓近一些,你们俩去那边采购。
我先跟你们说清楚了,咱们是私下采购,不走公账。
你们若是采购回一台空气压缩机,我给你们一百万的劳务费。
爷何大清一个月的工钱,也就一百五十万。
你们一个月,要是能采购上两台,那比老子的工钱都要高。
吃肉还是吃屎,还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多劳多得,上不封顶。
以咱们红星酒厂的规模,最起码也得要一百台以上的空气压缩机...”
王二狗跟侯二愣,听的喜上眉梢。
坑蒙拐骗的无本买卖,都能做的风生水起。
如今拿钱去买东西,难道还做不成?
采购员好啊,这职位就像是为我们哥俩亲自打造的职位。
“何爷,这差事我们接了。
只要那什么厂有压缩机,我们就一定能采购的到。”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有信心是好事儿。
你们的工作证,我已经让人在办了。
还有介绍信,明儿一早,我就让人给你们俩。
这里有两百万,你们拿去,先买身洋气点的衣裳。
到了那边,你们随机应变,看对方厂里需要什么,你再给我发电报。
对了,他们厂的苏联专家应该蛮多的,咱们的烈焰伏特加,你们带些去,没准能有意外收获...”
何大清啰里啰嗦一大堆,把该交代的事情,都给二狗还有猴子说个清楚。
轮到了朱大彪,何大清又有另外的安排。
“老猪,你的性格太耿直,肯定是吃不了采购员这碗饭的。
不过嘛,咱们自己人,我何大清肯定亏待不了你。
你先到保卫科当个队长,负责夜班执勤。
放心,晚上一般没啥事,还有夜宵吃,活轻松的很,就在厂里溜达溜达就行。”
何大清正跟朱大彪说着话,何雨柱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爹,在忙呐?
哟,这不是朱爷,猴爷,狗爷吗?
咋的?来跟我爹比长短?
哈哈,果然是雕大的才能笑到最后...”
何大清深吸了几口气,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
“傻柱,你给老子闭嘴。
特吗的,有事儿说事,没事滚回你的轧钢厂去。”
“爹,有事儿,真有事儿。”
何雨柱说完朝门外招了招手。
“许大茂,愣着干嘛?快进来。”
“爹,是许大茂的事儿。
他刚高中毕业,不想念大学了,想到咱们红星酒厂找个差事。”
何大清看着缩在何雨柱身后的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的傻儿子,什么时候跟许大茂关系处的那么好了?
难道是一起耍寡妇耍出来的感情?
何大清开口说道:
“许大茂,你爹不是放映员吗?
你给他当放映学徒,以后做个放映员多好?
怎么着?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许大茂露出讨好的笑容,稚嫩的脸上虽然还没长出标志性的小胡子,但已经能看出些许阴险。
“何叔,当放映员要下乡,太危险了。
隔壁的棉纺厂的放映员,被人打了黑枪,差点就没了。
何叔,你看我许大茂怎么着也高中毕业,能写会算。
要不,我给你当个跑腿的,怎么样?”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多新鲜,当放映员能被人打黑枪?
指定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耍了不该耍的寡妇,又或者盘剥下面的合作社太过厉害。
何大清可不管这些,摆了摆手,打断了许大茂的声音。
“许大茂,你小子想什么美事呢?
还想在老子跟前当跑腿的,你是办事员吗?你有干部身份吗?”
许大茂这满肚子坏水的玩意,何大清怎么可能会放心他留在自己跟前,想都不用想。
上辈子,起风的时候,许大茂刚得了点势,就想着把提携自己的李怀德给整掉去。
不仅如此,还带人抄老丈人的家。
这么个白眼狼,何大清怎么敢用?
何况何大清的秘密又那么多,那就更不可能用许大茂这个坏小子。
不过嘛,坏种也有坏种的用处。
许大茂见何大清拒绝了自己,小心思被发现了,脸色有点难看。
何大清开口说道
“许大茂,你若是不想当放映员,老子倒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坦白说,你小子喜欢动歪脑筋,还有一肚子的坏水,当放映员确实有点屈才了。
当放映员,也就下乡从老乡那里,拐弯抹角的蹭点吃喝,还要让人戳脊梁骨。
我看你小子,天生是个干采购员的料,坑蒙拐骗,你小子不是很拿手吗?
好了,先别急着拒绝,回去跟你爹商量商量,想通了,再来找老子...”
至于许大茂到了酒厂,干采购员采购什么,何大清刚刚已经想好了。
现在的友谊商店,好品相的古董都让何大清给买了个干净。
而且随着何大清大扫荡式的购买,友谊商店的老物件也跟着水涨船高。
何大清可不想当冤大头,虽然自己的卢布来的容易,但也经不住那么花。
随便一个唐宋的老物件,品相稍好的,就敢卖大几百卢布。
让许大茂去乡下采购老物件去,工资还能走厂里的公账。
等于何大清一毛钱都不花,就有跑腿的帮何大清办事。
路上不太平,就给许大茂配两个带枪的保卫科队员,多大点儿的事。
就不相信,那些拿土枪的车匪路霸,敢跟正规军搞事情。
何大清刚把一行人安排好,打发走。
红星酒厂的江书记就找上门来。
“何厂长,大会堂明天有个专题会议,需要你参加。”
何大清让办事员给江书记泡了杯茶,招呼江书记落坐。
“老江,会议什么的,一向不都是你去参加的吗?
我何大清忙的很呐,组织生产要我,后勤采购也离不开我,就是技术方面的事情,也要我亲自指导。
我哪里来的时间,去跟那帮饭桶吹牛打屁?
一天天的,光说废话,不干正事儿...”
看着江书记越来越黑的脸色,何大清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老江,你别激动,我说的饭桶,可不是你。
你对于咱们红星酒厂,还是有贡献的,还是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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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可以应付那些饭桶和草包,不然非得累死爷何大清不可。
对了,最近那帮饭桶,一直到咱们红星酒厂蹭吃蹭喝,这可不行。
咱们红星酒厂,虽然不差那点事儿,但也不能一直当冤大头。
招待餐什么的,给降一个档次,有点肉沫儿就行了。
咱们公安部门的干部招待,还是照旧,你看着安排。”
江书记点了点头。
对于红星酒厂现在的情况,他是比较满意的。
何大清负责生产,他负责迎来送往,可着实积累了不少人脉。
而且红星酒厂的食堂,一向都是菜品齐全,每次招待开小灶,江书记感觉自己就倍有面子。
“厂长,这一次跟以往的会议不一样。
是表彰咱们红星酒厂的,呼吁他们向咱们红星酒厂学习。
不仅仅是各个厂子的领导和专家们,还有苏联专家,规模可不小。
上头指名道姓要你去参加的,足以见得,领导们那是非常器重你,可千万要记得参会啊。
对了,我明儿一早,过来接你,跟你一起去开会。”
何大清有些不满。
“亏你还是咱们红星酒厂的书记,开个会都开不明白!
事事都要爷何大清亲自出马,事必躬亲,那还要你有何用?
我收回刚刚的话,你老江就是个一无是处的饭桶!”
江书记也知道何大清的驴脾气,也习惯了,没好气的说道:
“人家厂子的厂长,哪一个不想在会议上出点风头?
真是搞不懂你何大清,你难道不想进步吗?”
“我进步个鸟,爷这张嘴儿,那是开过光的。
不让爷发言还好,要真让爷说话,一准儿把人给得罪光了。”
江书记深表认同,还是第一次那么认可何大清。
“何厂长,你竟然还有几分自知之明,这倒是颇为难得。
难怪你能有此番成就,懂得扬长避短。
不过嘛,这一次,你还是得去。
咱们红星酒厂的各种工艺和生产流程,我可回答不上来...”
何大清将烟头一弹,站起了身子。
“行吧,爷晓得了,饭点到了,走,咱们喝两杯去...”
第二日清晨,东方鱼肚白之际,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探出半个头来,就像一个羞涩的少女,慢慢地揭开她的那层面纱。
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金黄色调。
这片璀璨夺目的朝霞,犹如一块巨大的画布,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家肆意挥洒着颜料,绘制成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
随着时间的推移,朝霞逐渐扩散开来,如火焰般燃烧着整个天空,给人带来无尽的震撼和美感。
江书记把何大清的院门拍的梆梆作响,扯着大嗓门朝里喊道:
“何厂长,何厂长,起床了,起床了,今儿要开大会...”
何大清没醒,秦淮茹和刘岚却被吓了一跳。
两个人赶紧推了推还在酣睡的何大清。
“爷,快醒醒,外头有人叫你。”
“快起来,万一有人发现咱们仨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何大清大为不满,朝院外大声吼道:
“老江,你特吗的别催了。
再敲爷的院门,爷一会儿出去,给你两个大嘴巴子!”
不情愿的起了身,让刘岚为自己穿衬衫,扣扣子,系鞋带。
至于秦淮茹,则去打洗脸水,负责服侍何大清洗漱。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终于洗漱完毕,把江书记迎进了院内。
不理会急的团团转的江书记,何大清悠闲的吃起了早餐。
“老江,你别在爷面前走来走去,影响老子食欲。
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八点开会,现在才六点半,你急个屁啊。”
坐立不安的江书记,咽了咽口水,还是忍不住食物的诱惑。
拿起了一个馍馍,就着咸菜,吃了起来。
“何厂长,赶早不赶晚呐!
万一要是路上堵车,迟到了,那可怎么办?
难道还要让领导等我们?”
“咱们社会主义,工农子弟当家做主,领导等一等咱们也算应当的。
吃饭可是人生头等大事儿,吃饱吃好...”
磨磨唧唧的吃了小半个钟头,时间已经来到了七点。
何大清发动了小汽车,载着江书记,往大会堂开去。
还别说,江书记的嘴开过光的一样,果然堵车了。
街道上自行车,公交车,板车,三轮车,小汽车,还有密密麻麻的的人群,闹哄哄的乱挤一通。
何大清一开始还有心思按几下喇叭,后面干脆躺平了。
既然老天爷要堵车,那爷何大清又有什么办法?
不就开个会吗?难道还能开除老子?
离了爷何大清,红星酒厂的伏特加还有汽水,根本就生产不起来。
酿酒的酒曲,汽水的香精,都是何大清特制的。
可以这么说,红星酒厂离了何大清,立马就得瘫痪了。
何大清有了倚仗,自然是有恃无恐。
可怜的还是江书记,脸色发白,嘴里碎碎念。
真要是迟到了,领导怎么看他?
得罪了领导,他还怎么进步?只觉得前途一片黯淡无光。
何大清听着烦了,对着江书记一顿臭骂,总算让江书记消停了些。
路上堵归堵,但好歹车是在动的。
时间来到了八点整,厅级干部和专家们早已落座,部级干部正在角落闲聊。
几个大领导卡着点走进大会堂,这就是排场。
领导们走上发言台,和蔼可亲的朝台下的小干部挥手示意,刚准备落座。
只见门口出现两人,正是路上堵车后,赶来的何大清跟江书记。
整个会场一片哗然,目光一下就聚焦在了何大清俩人身上。
那些对何大清并不了解的人们开始骚动不安、窃窃私语着,急切地想要弄清楚这两个陌生面孔究竟是何方神圣。
面对何大清如此冒险且不知死活的举动,绝大部分人投以怜悯和惋惜的眼神,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暗自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
众人不禁心生疑惑:
“你何大清到底凭什么?竟然胆敢与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相比肩,还要充当最后闪亮登场的主角呢!”
这样的行为无疑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诧异万分,大家议论纷纷之际,各种猜测声此起彼伏。
有人认为他可能背景深厚或者实力超群,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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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一脸淡然地朝着台上的领导们微微颔首示意后,便领着江书记走向台下的座位。
此时此刻,江书记已经紧张得大汗淋漓,他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台上那些威严庄重的领导们。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艰难,双腿不自然的颤抖着。
台上那几位面色严肃、气场强大的大领导们,他们的目光犹如鹰隼一般锐利且凶狠地死盯着何大清和江书记二人身上,仿佛要透过他们的身体看穿一切真相似的!
此刻这些领导们心中早已暗暗将这两位不知深浅、妄自尊大的家伙给牢牢记住了,并打算日后找机会好好收拾他们一番。
等何大清跟江书记落座,台上的领导,终于开始发言。
一开口,便是毫不客气的,不点名批评了何大清跟江书记。
“在大会开始之前,我先说几句不中听的。
有些人,拿咱们大会堂这个神圣的地方当儿戏一样。
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了,大家要引以为戒...”
众人的目光又再次聚焦到何大清跟江书记身上。
何大清还是那副你能奈我何的卵样子,风轻云淡,宠辱不惊,面不改色。
特吗的,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只是说有些人,说的未必是爷何大清,就算说了,那又能怎么样?
江书记勾着脑袋,乖的像条狗,就差摇摆尾巴了。
好在会议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批评何大清而开的,有更重要的议题。
这次会议的核心议题依旧是如何给各家工厂施压,让它们承担更多责任。
进一步提高生产量,不仅要确保完成既定生产任务,更要争取超额完成生产任务。
不能总是依赖过去的成就和经验,必须不断进取、创新求变,才能在激烈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因此,每个工厂都应该全力以赴地投入到生产工作中去,大搞生产,为社会主义现代化添砖加瓦,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
接着又是硬核方面的,技术交流问题。
为此,大会领导还贴心的请了不少各个领域的教授专家,甚至还有苏联专家也悉数到场。
本来好好的谈论技术问题,没想到一个所谓的专家,吃饱了撑的,硬要找存在感。
兴许是觉得何大清得罪了领导,便要给何大清上点强度。
“台下的那位同志,你叫何大清是吧?
我和各位专家教授在台上为大家解决技术上的难题,你不思进取也就罢了,为什么还在台下打瞌睡?
怎么着?
看你的样子,还很不服气的样子?
来来来,有本事你上台来,让我看你有什么高见...”
何大清牛眼一瞪。
特吗的,老毕登,爷得罪你了?想巴结领导,拿爷何大清当软柿子捏?
行,爷就会一会你。
何大清大摇大摆的就走向了讲台,抢过专家手里的话筒,不服全写在了脸上。
“刚刚牛专家所说的话,我也认真听了。
初听似乎有几分道理,实则狗屁不通...”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才不在乎牛专家的看法,依旧大言不惭,滔滔不绝。
“刚才牛教授所言,可谓句句废话,狗屁不通。
你细细品味之后,更会觉得荒诞可笑。
从他的言辞之间,我感受不到丝毫有益之处。
反而能够清晰地察觉到牛教授,那令人作呕的谄媚之态和卑微屈膝的丑态毕露。
奴颜媚骨,说的就是牛教授这种人。
他已经将自己的尊严和脊梁都抛诸脑后,他跪在地上舔洋人的臭腚。
他脑袋后的鞭子割掉了,心里的鞭子却根深蒂固。
言之必是西方如何,英国如何,美国如何。
你舔洋人也就罢了,还要辱没自己的祖宗,把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给贬低的一无是处。
有好些词句都是专门为你这种狗汉奸量身打造的,吃里扒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端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何大清在讲台上指着牛教授开口大骂,几个警卫想上台,把何大清给拉下去,却被大领导眼神给制止了。
牛教授这老东西,一向都以文人风骨自居,今儿讽刺这个,明儿又贬低那个,经常搞的各路领导下不来台。
只不过是牛教授,在文化界,教育界,都有不俗的声望,没有人敢坏了自己的名声,去做那个出头鸟而已。
如今有何大清这个泼皮跟牛教授打擂台,领导们倒是乐于一见。
你牛老货不是爱说理不辨不明吗?你嘴皮子不是利索吗?你骂回去啊。
何大清见领导没有轰自己下台,便越战越勇。
根本不给牛教授还嘴的机会,机关枪一样的,对牛教授发起了猛烈的嘴炮。
实在是领导看不过眼了,才发声制止。
“何大清,你闭嘴,不准骂娘,让牛教授说几句。”
牛教授狠狠的瞪了何大清一眼,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
“瞧瞧,瞧瞧,这就是咱们民族的劣性根。
凡事不讲道理,只会胡搅蛮缠,出口骂娘。
我有说错吗?
不是西方人解放了全世界,全世界还生活在一片漆黑之中,愚昧无知,与禽兽何异?
知道什么叫做天圆地方吗?
不是西方人,咱们甚至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悲哀啊,愚昧不可怕,可怕的是愚昧的人,装睡叫不醒...”
牛教授越说越得意,说完还得意的看了何大清一眼。
何大清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笑容。
他的眼神如同寒冰般冷酷无情地,扫过牛教授那张略显惊愕的面庞。
仿佛在这一刻,牛教授在他眼中变得微不足道,宛如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一般。
这种不屑一顾的神情让人不禁心生畏惧,同时也显示出何大清内心深处对于牛教授的轻视和鄙夷之情。
“天圆地方?
呵呵!
好一个天圆地方,就你这样的不学无术之辈,是怎么当上教授的?
圆是什么?方是什么?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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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那无知的样子,你知道个嘚儿。
知道什么叫,无规矩不成方圆吗?
圆是圆规,方是矩尺,代表的是规矩,是秩序,是规则。
天圆地方的本意,是指天地之间,万物都有着自己的运行规律...”
牛教授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着,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胡须此刻也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紧紧握着手中的话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通过这个小小的东西传递出去。
“简直是胡说八道!”
牛教授怒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
整个会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人们惊讶地看着这位一向温和儒雅的学者竟然如此失态,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担忧。
然而,牛教授并没有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他继续义愤填膺地反驳着对方的观点,言辞激烈,毫不留情。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什么歪理邪说、曲解词义、咬文嚼字之类卑鄙伎俩,竟然出自尔等之口!
众所周知,被全世界公认为证明地球乃圆形球体的伟大航海家,乃是十五世纪之时的麦哲伦!
任凭你再会强词夺理、巧舌如簧,也决然无法撼动这坚如磐石般的事实真相!
所谓文明发展之方向,又岂能容得下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来肆意妄加揣测与质疑?”
牛教授对自己刚才那番慷慨激昂、逻辑缜密的发言非常满意,他微微仰起头,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然后,他将目光投向坐在对面的何大清,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期待。
牛教授心想:“哼,就凭你何大清那点本事,还敢跟我辩论?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高手!看着吧,等会儿你一定会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乖乖地跪在地上向我求饶!”
此时此刻,牛教授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这场辩论简直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碾压战。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见何大清一边漫不经心地抠着鼻屎,一边用充满鄙夷和不屑的眼神斜睨着牛教授。
“说完了?就这?
好吧,轮到爷何大清说话了。
证据?证据有的是。
我们华国自古以来,就有浑天说,并且有详细的典籍记载,比你那个什么不知所谓狗屁麦哲伦,早了一千五百多年不止。
再说了,所谓的第一个环游世界的,根本不是什么麦哲伦,而是郑和。
老子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
世界上第一幅世界地图,叫做万国坤舆图,是郑和团队所测绘。
地图上把全球的地形,画的一清二楚,和现代世界地图,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所谓的麦哲伦,只不过是拾人牙慧,拿着明朝人地图精准出击而已...”
“你,你胡说
万国坤舆图分明是利玛窦绘制,进贡给了明朝的万历皇帝,此外还有自鸣钟,圣经,大西洋琴!”
“你才放屁,明实录里面记载的一清二楚,老子手上恰好就有一本,还是原本。
上面记载着,利玛窦想求见万历皇帝,携带了两幅画,圣父和圣母图,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然而他并没有见到万历皇帝,大臣以利玛窦携带了人骨为由,认定利玛窦是域外妖僧,下令驱逐了利玛窦,不允许他留在四九城。
你所说的,只不过是洋人为了掩盖真实历史,和鞑清共同篡改过的历史。
有清一朝,钦天监和御书房,全是洋人。
那可是整个华夏民族科技最高殿堂,就这么拱手全都让洋人偷了去。
还美其名曰西洋人过来传播知识典籍,怎么洋人在全世界烧杀抢掠,到了鞑清,就无私奉献科技了?真是笑话。
鞑清毁我华夏典籍无数,实在毁不掉的,就把科技果实嫁接给洋人,实行愚民政测,祸我华夏三百余年。
三百余年还不止,他的辫子还长在某些人身上。
比如他,牛教授,他就是一只螨朝遗老遗少喂养出的断脊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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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国坤舆图,就是利玛窦所绘制,这一点是全世界公认的,甚至有正规史料记载的。
你再信口雌黄,也没有丝毫意义。”
何大清根本不再搭理牛教授,一个慕洋之犬,脑子已经全盘被洋人给殖民了,跟他说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
何大清看着大会堂众人的眼神,大多数人显然都被震惊到了。
人们目光热切的望着何大清,都想听一下何大清接下来,能不能拿出干货,来证明他的所说。
何大清拿着话筒,继续说道:
“利玛窦求见万历皇帝的时候,他才三十岁。
他一个传教士,整天呆在南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去哪里绘制万国坤舆图?
放眼当时的整个西方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有能力,有实力,可以进行全球测绘。
除了大明的郑和七下西洋,世界上还有任何势力,任何人,可以绘制出世界地图吗?
而且万国坤舆图里面,也藏着秘密。
既然是利玛窦所画,为什么地图以大明为中心?不以欧洲为中心?
为什么利玛窦出生地也没有?为什么当时欧洲最重要的城市佛罗伦萨与托斯卡纳没有
甚至没有利玛窦宗教圣地的记载,这是一个传教士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些不符合逻辑,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我先暂且放在一旁。
地图上远安镇,清虏镇,威虏镇,土剌河,杀胡镇,斡难河、榆木川。
这些地名怎么说?这些地名在十六世纪,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你敢想象,世界地图,一个西洋人,莫名其妙的在上面标注三里屯,二道沟,甚至是西单菜市场吗?
存在这些地名,只能说明,万国坤舆图是十四世纪所制作出来的。
榆木川是朱棣去世的地方,斡难河是朱棣北伐打的最远的地方,其他的地名,也是为了彰显朱棣的文治武功。
万国坤舆图,只可能是郑和团队所测绘。
除此之外,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的解释。
姓牛的,你倒是反驳我啊,你再狡辩啊
特吗的,你个数典忘祖的畜生,给老子一边呆着去。”
何大清话一说完,只见他手臂一挥,手掌猛地扇出,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牛教授的脸上。
这一掌力度极大,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牛教授被打得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旁边飞去。
他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上面清晰地印着五个手指印。牛教授愣住了,显然没有料到何大清会如此动怒,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而周围的人也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何大清接着说道:
“同志们,咱们华国在鞑清三百年的祸害下,近代确实是落后了。
但咱们不该妄自菲薄,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把老祖宗贬的一无是处。
太多太多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证据表明,咱们华国在明朝之前,不论是科技还是人文,一直独步天下。
整个世界所谓的文明,其实都是起源于华夏文明。
西方十八世纪,才在法国统一了度量衡。
甚至零这个单词,出现在英文词典上的时间,也是在1875年左右。
英文词汇量,在十七世纪,也就几千个单词,日常交流都困难,更别说创造什么辉煌的文明,其他国家也不外如是。
而且以音表意的文字,更是毫无逻辑,也不可能有任何演化规律。
所有以音表意的文字,都是看到了汉字的作用,才被动的创造出来的。
各位在座的专家,如果有机会,你们多翻翻欧洲十七世纪左右的词典,你就会惊喜的发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词典上,甚至没有亚里士多德之类的希腊三贤,就像中国没有孔子,没有孟子,没有秦始皇一样搞笑。
不管是从天文,还是地理,又或者数学,物理,生物之类的。
只要你有心发现,你就会发现西方人其实和螨族人一模一样。
都是渔猎出身的愚昧民族,然后在我们华夏民族身上吸取了科技和文化,壮大了自身。
我这里还有几封书信,是螨朝的乾隆皇帝和法国皇帝来往的书信。
事实证明,鞑清和洋人来往相当的密切,他清楚的知道,世界上发生的任何事情。
但为了防备汉人,螨朝还是选择了愚民,选择了继续毁灭华夏的科技。
而乾隆自己呢?他是一个精通数理化的全才,甚至拜了洋人做老师。
康麻子呢?他重用了一个汤若望的洋人,任命他为钦天监监正。
他们联手把《崇祯历书》改编为《西洋新法历书》。
咱们华夏上千种天文历法,多少君王,多少世家呕心沥血才创造出的历法?
西洋人,张嘴就历法是他们创造的,就跟闹着玩一样。
甚至顺治那狗东西,还喊汤若望为玛法,就是螨语,爷爷的意思。
螨虫联合西洋人,蛀空了我泱泱华夏...”
整个宏伟而庄严的大会堂此时变得异常安静,甚至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张开着嘴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
他们脸上露出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好像刚刚听到了一个荒诞不经、匪夷所思的故事——那种只存在于神话传说或者梦幻之中的奇谈怪论。
这里没有丝毫嘈杂之声,只有一片死寂。
人们呆呆地望着前方,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似乎打破了他们原有的认知框架,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有些人试图合拢自己张开的嘴巴,但却发现肌肉已经僵硬。
还有些人则低声喃喃自语,试图理解刚才所听到的一切。然而,更多的人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沉浸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
何大清却是不管不顾,继续说了起来。
“众所周知,铁矿石的熔点是1500度左右,而陶土瓷化的温度,只有800度左右。
铁器文明必然是瓷器文明,西方生产不了瓷器,证明他们更不可能融化铁矿石。
姓牛的,你闭嘴,你一开口吗,我就知道你想拿高岭土说事?
德国现在的高岭土使用量比我们华国还要高,法国最发达的城市,也是高岭土重要产区,英国也不缺少高岭土。
而且只要是陶土,他都可以瓷化,黑瓷,红瓷,青瓷等等难道不是瓷器?
他们洋人和慕洋犬编织的谎言,但凡脑子稍微一想,弹指可破。
同志们,不要盲目迷信洋人的说辞,尤其是在历史这一块。
他们从来就没有史官,不存在所谓的历史,都是后世胡编乱造的。
任何事情,都需要符合逻辑,符合自然规律。
还是那一句话,方圆之间,天地自有概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既然大会堂的观众爱听,何大清也不吝赐教,继续揭露洋人的老底。
“知道亚历山大吗?
伦敦博物馆有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亚历山大打到了华国,打败了秦穆公。
秦穆公俯首称臣,甚至进贡了亚历山大两名美女。
两名美女其实是秦穆公派出的杀手,却被亚历山大的魅力给折服了
是不是很扯淡?
由于咱们的老祖宗有爱记历史的习惯,他们现在已经要改变历史了。
亚历山大马上就会征服印度,反正印度人没有记历史的习惯,他们爱咋编都可以。
另外,我最近在看一本书,唐朝的书,叫做《酉阳杂俎》。
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吗?
第一卷就让人大开眼界!
故事中的那位名叫郑仁本的官员,在山林中迷失了方向,却意外地遇到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神秘白衣男子。
这个男子身穿一种极为厚重的衣物,其材质之独特令郑仁本人前所未见。
更令人惊讶的是,当被问及来历时,白衣男子竟然自称为来自月球之人。
并透露他们那里共有八万二千名居民,而自己则是一名月球上的修理工。
这番话无疑揭示出一个重要信息:早在那个时代,普通百姓对于天体已经有了足够的认知和想象。
若是鞑清没有毁灭华夏绝大多数的科技典籍的话,这样的科幻小说,只会更多。
同志们,我们现在世面上所谓的文人,其实都是最没有骨气的文人。
他们想要名,只会一味的顺从西方人的想法,去搏西方人欢喜。
他们用极尽恶毒的语言,攻击谩骂自己的祖国和自己的民族。
然后,转头,恨不得穷尽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去赞美,去歌颂西方所谓的文明。
同志们,印第安人被杀的躲进了沙漠,苟延残喘。
玛雅人更是被杀绝了,只留下了女人,然后生出了一堆混血,他们的文明,他们的语言,他们的历史早已化为尘埃。
澳洲土着也成了稀有动物,被关在动物园,供他们围观。
没有所谓的文明,没有所谓的正义,西方人信奉的就是弱肉强食。
若不是咱们华国尚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咱们早被扒皮拆骨,敲脑吸髓了。
同志们,我何大清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证明,咱们老祖宗的智慧举世无双。
现在,咱们落后了,咱们挨了打,咱们忍了,认了。
但咱们的脊梁不能弯,咱们不能永远的跪着,咱们得用尽一切的办法,去建设我们的祖国。
我认为只有工业才能救国,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们不能只出口农作物,不能只出口木材,矿石和基础资源。
咱们得把这些东西,变成工业制品,让这些东西的价值,翻上十几倍,翻上一百倍。
我何大清为什么霸着红星酒厂不放?为什么又创新生产了汽水?
不就是为了能生产出更好的产品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吗?
咱们欠苏联老大哥多少钱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咱们可是要还的啊。
怎么还?咱们若是拿粮食,拿矿场去还,咱们华国的老百姓非得饿死一大半。
同志们,不要整天蝇头小利,想着手上那点权利。
今儿个整这个,明儿个整那个。
静下心来,狠抓生产质量,努力提升工艺水平,争取生产出有用的产品,去还苏联老大哥的债...”
大会堂仿佛成为了何大清的舞台,他宛如一位自信的指挥家,站在舞台中央,掌控着全场的节奏。
不论是专家教授,还是各个厂长,亦或是领导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何大清的演讲,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何大清的演讲犹如一场震撼心灵的交响乐,带给他们的不仅是震撼,更有一些前所未闻、超越这个时代认知的理念和观点,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星,在他们的脑海中闪耀。
他的言辞如利剑般犀利,斩断人们心中的疑惑。
又如春风般和煦,抚慰着人们的焦虑。
他的思想如火炬般炽热,点燃了人们的激情;又如灯塔般明亮,为人们指引前进的方向。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在场听众的心房,让他们如梦初醒。
每一句话,都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人们的心田,滋润着他们干涸的思维。
此时的大会堂,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场所,而是一个知识的殿堂,一个思维的火花碰撞的舞台。
而何大清,就是这个舞台上最耀眼的明星,他的演讲,将永远铭刻在人们的心中。
数位大领导率先起身,热烈鼓掌,如雷的掌声响彻会场,其热烈程度前所未有。
每个人都心潮澎湃,眼中似乎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眼中有光”。
大领导们用力地拍着何大清的肩膀,紧紧握住他的手。
其中一位领导激昂地说:“何大清,你说得真是太好了!
咱们华国急需像你这样博学多才的智者。
与你相比,那些所谓的专家教授,不过是些酒囊饭袋,只不过是洋人的喉舌而已!”
说话间,差不多到了饭点。
一位大领导热情地邀请道:“陪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一起吃顿饭,如何?”
何大清受宠若惊,一个劲地憨笑:“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另一位大领导也哈哈大笑道:
“哈哈,没想到你这小子不仅打仗勇猛!
嘴皮子还如此利落,甚至博古通今,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走,咱们边走边谈。
你再跟我说说,那个什么万国坤舆图的事儿。”
“那个等会再说,何大清你刚刚说的汽水,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腼腆一笑。
“回领导们的话,我们红星酒厂,前不久刚刚生产出来的汽水。
没用过一分钱外汇,没动用一个苏联专家。
有我自己的构思,还有青花大学,教授们的帮忙,亲手搭建的一条汽水生产线。”
“好,好,好!
咱们华国,就需要你小子这样的人才。
能干实事,能干大事,还不用求洋人。”
谈笑间,何大清便跟着大领导们,来到了食堂。
并没有什么传说中的山珍海味,只是寻常的食材,种类齐全一些而已。
这一顿,何大清吃的格外的香甜,能得到几位大领导的认可,爷何大清的红星酒厂还能缺少压缩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在庄严肃穆的大会堂里,何大清慷慨激昂、声嘶力竭地发表着一场惊世骇俗的演讲。
他的言辞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迅速向外扩散开来。
不到一天时间,各大报纸纷纷不谋而合地刊登了何大清演讲的详细内容。
在这个信息封闭的时代,人们渴望了解外面的世界,但却困难重重。
他们唯一能获取资讯的途径便是欧美出版的各类杂志和报纸。
这些西方报纸杂志,媒体,掌控着绝对的话语权,他们所说的一切都被视为真理,无人敢于质疑。
即使他们编造出再荒谬绝伦的故事,也总有一些人为其摇旗呐喊。
一句简单的质问——“你去过欧洲吗?你去过美国吗?”便足以让所有人哑口无言。
仿佛只要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地方,就是一种莫大的耻辱,而对方则成为了高高在上的权威代表。
于是乎,所谓的落后与愚昧成了评判标准,而人家顺理成章地被扣上了先进与文明的帽子。
至于质疑的权利,则完全被剥夺殆尽。
不仅如此,除了东亚地区之外,西方人几乎在全球范围内为每一个国家杜撰历史。
操纵着舆论走向,并强行给其他国家贴上符合自身利益的文化标签。
这种精神层面上的殖民统治,使得许多国家逐渐丧失了自我认知和独立思考的能力。
倘若不是因为华国,自古以来就有着记录历史的良好传统。
并且拥有极其丰富详实的史料作为依据,恐怕华夏文明早已在这场洪流中销声匿迹。
然而,令人痛心的是,这个时代四处弥漫着对华夏民族的贬低与诋毁。
甚至将华夏民族视为低人一等的谬论大行其道,这种卑劣行径大行其道,以至于这种言论成为高等学府的主流。
各种自我批判,自我否定,将华夏民族卑贱到地上,烂泥里,使劲的践踏。
所谓的疣太民族,日耳曼民族,甚至倭寇民族,堂而皇之的被称之为优秀的民族。
何大清在大会堂大声的咆哮,就像一颗落入湖面的石子,惊起一圈圈涟漪。
人们胸口堵着那一股气,彻底的被发泄了出来,争相探讨何大清的故事,甚至大声争吵,面红耳赤。
何大清又一次声名大噪,成为了整个四九城备受瞩目的焦点人物。
各路媒体记者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涌入红星酒厂,满怀热忱地注视着何大清,急切盼望能够从他口中,获取到更多令人震惊的消息。
不仅如此,好几所知名高等学府也相继向何大清抛出橄榄枝,盛情邀请他前往学校发表演讲。
以往由于缺乏其他选项,那些所谓的批判家、评论家或许得以大行其道,他们的言论令全国人民感到厌恶和反感,还沾沾自喜混不自知。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情况已然不同——人们拥有了全新的选择!
何大清绝非纸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谈兵之人,他所言每行皆实事求是且极富内涵,可谓字字珠玑、句句箴言。
面对西方对历史的各种定义与阐释,何大清总是能够运用严密的逻辑思维,以及充分有力的证据或佐证,毫不留情地揭穿那些西方人粗制滥造的谎言。
此时此刻,在众多知识分子眼中,何大清已不再仅仅是一个只会动粗耍横的一介武夫。
相反,他已然成为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典范:既有勇冠三军、定国安邦之武艺,亦有博览群书、通晓古今之才情。
青花大学的操场上,何大清孤零零的站在讲台之上,台下是黑压压的学生群。
何大清拿着话筒,神情肃穆。
“我是何大清,很荣幸接到青花大学的演讲邀请。
最近我受到了很多的争议,有好的,也有坏的。
有的人认为我是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有的人认为我大抵是疯了,有的人开始寻找起了真相
有质疑,有争论,这就是我希望看到的。
同学们,让我们学会质疑,学会独立思考,打破那些所谓权威编织的谎言囚牢。
他们那些所谓的西学教授,其实也是一种悲哀。
他们其实也不是傻子,那些一戳就破的谎言,他们其实也看得出来。
但他们有什么办法?他们所谓的学识,所谓的专业全都是西方人赐予的。
他们靠着这些谎言,堂而皇之地当上所谓的教授,获得无数赞誉和丰厚的待遇。
他们为了自己的饭碗,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虽然鞑清毁灭了华夏绝大多数科技典籍,并且把科技嫁接到洋人身上。
但若我们稍微注意一些,便会揭开这些弥天大谎。
红楼梦大家看过吗?
第十九回,上面写着,宝玉让人取表来看,针到亥正。
亥正是表示亥时已经结束,也就是晚上十一点整。
这里面的信息量就很大,说明最起码在清初就有了钟表,而且钟表一天只转一圈,是十二个时辰。
考虑到红楼梦前期还需要创作的时间,那么意味着,明代富贵人家,已经使用上了钟表。
另外钟表的雏形,是北宋时期的水运仪像台,既是天文钟,也是一座天文台。
它有有十二米高,宽七米,大概三层楼那么高。
通过水力的驱动,可以精准的报时,顶上还安装了各种浑象仪用于观测天文。
为什么最初的报时钟会运用在天文台上?因为钦天监的天文学家是最需要精确时间的人群,有需求,才会有人去解决这个问题。
从滴水钟开始,到多壶滴水钟,一直到报时钟,传承有序,这就是文明的演化过程。
再说一个小知识,滴水钟也叫刻漏,英文的单词发音也是刻漏...”
学生们目瞪口呆,再次被何大清给震惊了。
钟表怎么可能明朝就存在了?他为什么还说的有理有据?
何大清的疯言疯语还在继续。
“北宋的清明上河图,有见过的没?
你们若是稍微仔细一看,便能看到画上有许多戴眼镜的人。
这说明什么?北宋时期眼镜便已经普及了。
既然眼镜已经普及,天文台上还缺少望远镜吗?
而且宋朝的诗词,也记载了玻璃这一词。
你们是不是想说,为什么有玻璃,还用铜镜?
巧了,我刚好带了一枚铜镜。
不要奇怪他为什么是亮银色的,铜镜加了很多锡,就是这种亮银色。
因为加了锡,铜镜会变的很脆,一摔就碎,这也是为什么,会有破镜重圆一词。
看一看,照的是不是很清楚,我可以负责任说,光从照人清晰度这一块,铜镜和玻璃镜没有任何区别。
耕田用的犁头都能被泥巴磨的光亮照人,何况是专门用来照人的铜镜?
千万不要怀疑老祖宗的智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不仅慷慨激昂地拿出确凿证据,来证实华夏老祖宗所取得的卓越成就,还毫不留情地对西方所谓的文明发出尖锐质疑。
他义正言辞说道:
“一个真正伟大的文明,如果拥有辉煌灿烂的历史,那么其流通的货币数量必定数以万计、车载斗量;
其服饰款式也应该琳琅满目、五花八门;
而食物种类更会包罗万象、异彩纷呈!
可是这些,西方统统没有!
他们有的只是千篇一律、枯燥乏味的艺术品雕像,为什么连最基本的民间生活用品都不曾出现?
说白了,就是没有,他们不过是一群茹毛饮血的野人,他们不过是一群整天玩弄石头的未开化野蛮人罢了!
当年匈奴人长驱直入,带给他们的仅仅是原始落后的神权部落文明而已;
后来蒙古人扛着青铜大炮一路切瓜砍菜,这才让那帮茹毛饮血之辈,初次领略到先进的科技文明。
自此以后,西方人便像饿狼扑食一般疯狂涌向神秘的东方,肆无忌惮地偷窃我们华夏的文明成果,并美其名曰‘文艺复兴’……
西方人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因为他们所谓的历史,基本上就是照搬咱们的历史。
咱们有西楚霸王,他们便会编出一个亚历山大,基本上只是换了地名和人名。
咱们有象形文字,他们又编出莫名其妙的楔形文字。
咱们有汉武帝,他们立马上一个凯撒大帝。
同学们,你们只要用心去发现,西方人基本上全盘复刻了我们华夏的历史。
并且把咱们五千年文明的成果,给强行安排到了所谓西方圣贤头上。
那十几个所谓的西方圣贤,个个精通十几门学科。
从哲学开始,上到天文,地理,数学,物理,化学,生物,下到诗歌,音律,甚至是律法。
从无到有是最为困难的,一个人,凭什么横跨十几个学科,做出数十万种学术成果?
事实只有一个,华夏五千年的科技成果,被强行嫁接到了这些所谓的圣贤头上,产生出这种畸形的科学怪物。
什么亚里士多德,希罗多德,甚至是达芬奇什么的,不外如是。
这些所谓的圣贤,也确实是凭空出现的,而且个个都是绝户,没有后代。
要编出一个完整的圣贤,甚至要编出他的祖宗十八代和子孙后代,怎么编?
干脆就让他们断子绝孙,就不用编了。
此外,西方人,体臭毛多,就是野兽特征。
他们还吃三分熟,血糊糊的牛排,也是野兽的特征...”
何大清演讲的过程,也不是一个人的舞台,期间也有人大声质问。
都被何大清拿出合理的逻辑,给反驳了下去。
这就是时代的信息差,何大清从系统那,得到信息大爆炸后的传承。
而且这些所谓的教授们,甚至还不如后世的高中生见识的多。
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学教授们面若死灰,要真让何大清这么讲下去,他们的饭碗就得砸了。
眼见不能从正常途径反驳何大清,便开始动起了小心思。
一个面若倭瓜,长相奇丑,蓄着长发,留着小胡子的中年胖子站了出来。
“何大清,你说的那些,是真是假,咱们暂且不提。
我且问你,你这么做是何居心?
咱们跟苏联老大哥的关系,还处不处了?
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果实,还要不要了?
不是美国人英勇参战,给鬼子们投下了两颗原子弹,咱们华国怎么抗战胜利?
你这是破坏世界民族大团结...”
何大清冷冷的看向发言的矮大紧,矮教授。
特吗的,给爷扣帽子是吧?
何大清拿起了话题,也张嘴反击。
“矮大紧同志,注意你的表情管理。
为什么一提美国,你就笑嘻嘻,一提祖国你就娘嘻批?
你到底是美国人?还是华国人?
你的立场在哪边?你的阶级在哪里?
你说的美国人给鬼子投下原子弹是果,那原因在哪?
为什么会有抗日战争?
鬼子一个小小的岛国,资源匮乏,他为什么敢侵略我国?
我告诉你,鬼子侵华的背后,站的就是美国。
美国把数不尽的钢铁,石油,机械,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了鬼子,甚至还给鬼子提供了战争贷款。
鬼子用于战争的物资,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都是美国人卖给他们的,或者间接提供的。
全世界,不止美国人,任何一个国家的人,都不想看到一个统一的华国。
美国最后为什么下场打鬼子?是良心发现?
他只不过是为了掠夺胜利的果实罢了
矮大紧,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手上的手表是美国制造。
你鼻梁上的眼镜,也是美国制造。
我怀疑矮大紧是美帝国主义的走狗,是敌特,是汉奸,建议组织严查矮大紧的生活作息和人际关系...”
何大清的话还没说完,矮大紧便被学校保卫科的人,给押了下去。
看矮大紧那死了亲吗一样的表情,就知道,矮大紧这个畜生,绝对是有问题的,经不住查的。
何大清的演讲只有短短的小半天便已结束,但他带来的影响,确是空前绝后的。
不仅仅是知识分子,甚至是街头贩夫走卒,都开始谈论起了老祖宗的智慧。
红星酒厂外,不时的就有各色学生,拿着纸笔,用狂热的目光,看向红星酒厂内。
就等着见上何大清一面,让他给自己牵一个座右铭。
不出意外的话,又出了意外。
何大清又被大领导给约谈了。
话里话外都是,咱们不能全盘否定西方的历史,苏联老大哥很不高兴,整个西方世界,都很不高兴。
对于这一点,何大清也表示理解。
毕竟华国现在还只是一个农业国家,连最基础的工业都还不健全,跟全世界主流唱反调,那可不是明智之举。
从和大领导交谈之中,何大清也知道了许多不小的秘闻。
华国并不是和西方世界没有交集,而是通过香江和奥门贩卖基础物资,每年都能从西方世界,赚取数亿美元的外汇,同时也能获得不少二流的工业技术。
这也是为什么,华国没有选择立刻收复香江和奥门的原因。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大领导为了给何大清找点事做,当即就把一批用于矿业的压缩机,批给红星酒厂。
省得何大清这家伙,整天到处去演讲。
张嘴就是西方白猿,闭嘴就是寻找历史的真相。
增强民族自信固然是一件好事,但像你何大清这样时不时地就要掀翻桌子、揭露别人底细的行为,又有谁能够承受得了?
现如今的华国尚未拥有掀翻桌子的实力!
当何大清看到那崭新抵达的二十台压缩机时,他甚至连后牙槽都忍不住露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那些曾经苦苦哀求却未能得到的东西,如今竟如此迅速地到手了。
由于已经积累了上次建造伏特加生产线的宝贵经验,红星酒厂立刻投入到紧张繁忙的工作之中。
不仅如此,他们还同步兴建了三条全新的伏特加生产线以及五条橘子汽水生产线。
这些生产线的建设工作,全部交由郑教授的得意门生和弟子们负责指导完成。
与此同时,何大清自己也变得异常忙碌,因为许多需要当场解决的问题都离不开他亲自出马。
这种生活虽然忙碌但却十分充实,而这恰恰也是何大清最为享受的工作状态。
在何大清的卓越领导和不懈努力之下,红星酒厂正以日新月异的速度发生着变化,每天都呈现出焕然一新的面貌。
看着自己亲手打造的一切逐渐成型,那种满满的成就感让何大清感到无比满足。
一条烈焰伏特加的生产线需要三台压缩机,一条汽水生产线,需要两台压缩机。
新建三条伏特加生产线,需要用掉九台空气压缩机。
五条汽水生产线,需要用掉十台空气压缩机。
这一批压缩机,总共也不过是二十台,只剩下一台留着备用。
若是生产线如期建成之后,红星酒厂的烈焰伏特加的生产线将达到五条,汽水生产线将达到六条。
五条伏特加生产线,正常生产的话,一天差不多能生产两万瓶左右。
六条汽水生产线,正常生产,一天也差不多能生产两万瓶汽水。
何大清安排的是,优先建设汽水生产线。
六月的天,马上就要进入盛夏,正是汽水大行其道的时候。
开往莫斯科的火车一月份已经通车,一个礼拜一趟,每个礼拜六发一次车,运行一百四十个小时左右,才能抵达莫斯科。
如果红星酒厂能够增加伏特加和汽水的产量,那么输往莫斯科的粮食和矿产将会相应减少。
一辆装满伏特加的卡车所带来的经济效益,至少相当于几十辆装满粮食的卡车,这便是工业附加值带来的优势所在。
即使只是普通的汽水,其价值也远远高于粮食。
这样一来,运往莫斯科的粮食数量减少后,国内老百姓分配到的口粮或许就能稍微增多一些,说不定每个人都能多吃上几口饭。
随着红星酒厂的迅速发展壮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大,原来只有几百人规模的小厂,转眼间已经拥有上千名员工。
周边赋闲在家的劳动力,尤其是女性同胞们,几乎全部被吸纳进了厂里工作。
倒不是因为厂长何大清有重女轻男的思想观念,而是如今的男人们大多都有抽烟的习惯。
而酿酒厂到处弥漫着高度酒精和煤气罐等易燃易爆物品,如果整天强调严禁烟火之类的规定,还不如直接招聘那些不吸烟的人更为省心省力。
忙碌了将近一个月,新的生产线陆陆续续的终于全部建成。
红星酒厂,一下就跻身成了两千工人的大厂。
何大清虽然还是厂长,但何大清的级别,顺势的往上提了提,如今也成了厅级干部。
每个礼拜六一到,延绵不断的大卡车,便开进红星酒厂,将源源不断的伏特加和汽水,往火车站拉去。
光是红星酒厂生产的伏特加和汽水,就要占了将近二十多节货运车厢。
一共也才四十多节车厢,除了运送旅客的十节车厢,几乎一大半都是红星酒厂的伏特加和汽水。
也就直接表明了,华国目前还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卖给老毛子。
粮食和矿产什么的,坦白说,苏联还真不太缺那玩意,人家的矿产资源比华国还要丰富的多。
不过对于何大清来说,一切都是一个好的开始。
至少目前来说,从四九城运往莫斯科的货物增值了,至少也能比的上,莫斯科运往四九城货物的价值。
刚刚升了官的何大清,意气风发,就想着大干一场,上马新的项目。
至于上马什么新的项目,何大清也心底有数。
可不能再上马这种瓶瓶罐罐的东西,四九城通往莫斯科的铁路,运力有限,可经不住何大清这么造的。
要是运力足够的话,何大清肯定会上马罐头项目。
毕竟老毛子那边,一直都有吃罐头的习惯。
这种汤汤水水的东西,最为赚钱不过,毕竟水是最廉价的物资。
苦于运力不够,何大清只好另寻他法。
自己手上有那么多食用香精的配方,不发挥一下,那绝对是暴殄天物。
没有丝毫犹豫,何大清招来了两个副厂长,和陈书记开起了大会。
会议上,何大清志得意满的大搞一言堂。
“同志们,咱们红星酒厂,能有今天,都是在我何大清的英明领导之下。
想当初,咱们厂小猫两三只,生产线只有一条。
要人没人,要技术,也只有我何大清一个人懂。
才多久的时间?咱们已经是两千人的大厂。
就这份功绩,四九城哪一个人比的过我何大清?
打仗我何大清最厉害,办厂,我何大清也是最牛哔,你们不服还不行。
咱们红星酒厂,是原先棉服厂改建而来,空余的厂房还多的很。
咱们得利用起来,不能在功劳簿上吃老本。
我何大清决定了,咱们要上马新的项目。
新的项目,便是水果糖。
对于这个项目,爷何大清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现在举手表决,赞成的举手,反对的特吗的给老子滚出红星酒厂...”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制糖与酿酒这两门技艺虽路径不同,但本质却相通。
二者都需借助特定农作物完成糖化及发酵过程,仅最终环节略有差异。
一者经蒸馏得酒,另一者则通过熬煮制成糖浆。
何大清手中握有食用香精及糖精两大利器,无论何种糖浆,只需稍加调配,便可随心所欲地变换口味。
此时,一辆满载着棒子面的卡车正缓缓驶进红星酒厂。
在何大清的精心调度下,工人们如对待高粱米般熟练操作,先将这些棒子面煮熟,再均匀地摊开以促进其糖化发酵。
数日后,红星酒厂某间厂房内,一锅金灿灿的糖浆已由工人熬制成功。
紧接着,何大清向其中加入适量食用香精,并撒入少许糖精。
须臾之间,原本金黄的糖浆逐渐转变成诱人的橘黄色,同时散发出阵阵清新的桔子香气。
糖浆被均匀的倒在了几个大铁盆上,厚度一公分左右,任由糖浆自动冷却。
没一会儿,糖浆便冷却了下来。
何大清拿出铁盆中的糖块,一整张圆形的糖块,桔黄色的糖块煞是好看,透着光能看个通透。
没怎么用力,便掰下了一小粒,放入嘴中。
没错,这就是何大清想要的东西,橘子味的水果糖。
何大清将手里的糖块,递给了江书记。
“老江,尝尝,咱们红星酒厂生产的水果糖。
我觉得啊,咱们的水果糖,比尚海那边的水果糖,味道还要来的正。
来来来,大家伙,都别闲着,尝尝味道。
这一锅糖,我何大清做主,在场的各位分一分,带回家去,给家里人也尝一尝甜味儿。
老江,你去找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让他帮忙生产一批糖块模具出来。
到时候,糖浆往模具里一倒,要方形的就方形,要圆形的就有圆形的...”
何大清伸手又掰了一块糖块,直冲冲的走出了车间。
开着小汽车,就往公安部而去。
有了功劳,何大清当然是选择第一时间去报功,让上级领导见见世面。
何大清自从级别提升之后,进林部长的办公室,就没有了敲门的习惯。
直接推门而入,熟悉的办公室,熟悉的两个老熟人。
一个是林部长,一个是吴教授。
何大清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吴教授,跟林部长能坐到一块去?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林部长狠狠地瞪了何大清一眼,心中暗骂这个没规矩的家伙。
不过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好了,不用再解释了。你来得正是时候,这位是青花大学的吴教授,他正找你呢。”
何大清听后,朝着林部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然后他将目光转向吴教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他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
“老吴啊,你要找我直接去红星酒厂不就行了?
怎么还跑到林部长这里来了?
咱们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都是老朋友了,你该不会是想要到林部长面前告我的状吧?”
吴教授闻言,忍不住笑骂道:
“何大清,你这家伙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次可不是我要找你,而是你的一个老朋友想见见你。
保罗副院长,你应该还记得吧?”
听到“保罗副院长”这个名字,何大清的脸色微微一变,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
他喃喃自语道:
“嗯?那个老家伙找我干什么?
难道他还对当初的事情耿耿于怀,想要报复我不成?
他怎么会和你扯上关系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让何大清感到十分不安。
要知道,保罗那老东西,是莫斯科工程学院,核物理实验室的重要研发人员。
何大清把他绑回了华国,如今,保罗那老东西找上何大清,怎么可能会有好事儿?
吴教授不管何大清什么表情,继续开口说道:
“何大清,去年,我就和你谈过,去罗布泊的事情。
那一次,你拒绝了。
这一次,你怕是走不脱了。
组织上成立了一个联合科考队,各行各业的几名专家,包括你的老熟人,保罗副院长,一起去罗布泊探索。
本来嘛,也轮不上你。
咱们华国最不缺的,就是无畏的战士。
奈何保罗院长,亲自点了你的名。
另外出于保密原则,这次行动,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哈哈!
没想到吧?该是你的,你躲不掉的。
再说了,去一趟罗布泊而已,你何大清什么时候,胆子变的那么小了?”
何大清点了根烟,看也没看吴教授一眼,自顾自的说道:
“怕?我怕个卵子。
爷现在白白胖胖的,不知道多招大姑娘小媳妇喜欢。
你让爷跑罗布泊去跟你吃沙土,晒日头?
一个月下来,爷最少要老上十岁。
林部长,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看。
这是我刚刚研制出来的水果糖,不管是卖相,还是味道。
都比尚海那边过来的水果糖,要强的多。
你尝尝看...”
何大清掰了一小块晶莹剔透的桔子味水果糖,递给了林部长。
林部长接了过去,也没嫌弃何大清手脏,直接扔进了嘴里。
浓郁的桔子香,香甜中还带着一丝丝酸味,瞬间占据了林部长的味蕾。
“何大清,你小子果然有几番本事。
这水果糖甜美异常,大有搞头,你抓紧时间把产量给提上一提。”
吴教授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便开始提醒道:
“林部长,让何大清参加联合科考队,是军委那边的意思。
我只是提前来通知一声儿,做一个解释。
事关保罗院长,没有什么事情,比原子弹更为重要...”
林部长大惊失色,连忙追问。
“什么?
原子弹?
跟罗布泊又有什么关系?”
吴教授身子往前一凑,压低了声音。
“根据保罗院长所说,罗布泊存在一个大型的铀矿。
查阅的是以前欧洲联合科考队的文献,有很高的可信度。
也不止是铀矿,根据资料记载罗布泊还存在一个巨型的钾盐矿。
这一趟,势在必行。
铀矿能造原子弹,钾盐矿能生产钾肥!
原子弹能让咱们华国有了抵御外敌的手段,巨量的钾肥足够让咱们华国百姓人人吃上饱饭...”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吴教授情绪愈发激昂起来,甚至开始挥动拳头,满脸都是难以抑制的兴奋神色。
他似乎已经亲眼目睹了,华夏民族重新登上世界巅峰的辉煌时刻,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热切期盼和无限憧憬!
那时的华夏大地将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国泰民安的美好景象!
林部长同样被吴教授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深深打动,眼角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然而,何大清却与他们不同。
作为一个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他对未来的模样再清楚不过。
原子弹会有的,人们也终将不再受饥饿之苦。
吴教授和林部长口中所言的种种美好愿景,对他而言,并没有太多值得期待之处。
此时此刻,林部长注意到了何大清那副满不在乎、漫不经心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我们正在畅谈理想,展望华夏民族伟大复兴的光辉前景。
可你却是这般态度!
难道你连最基本的家国情怀都没有?
你就是一个不思进取的蠢货!”
一想到这儿,林部长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向何大清发难,怒斥道:
“何大清,莫非你对组织的安排心存不满?
要是有意见,大可当面提出来,不必如此遮遮掩掩!”
何大清嘴角向下一撇,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不语。
他心里很清楚,林部长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出气筒,心中暗骂:
“我说个屁啊!”
见到何大清没有回嘴,林部长愈发得意起来,接着说道:
“何大清,你可别以为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功劳,就可以洋洋自得。
也别以为有大领导看重你,就可以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我问你,刘岚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岚的儿子刘胜利又是怎么回事儿?
你私占红星酒厂一处办公用的院子,竟然还敢让刘岚住进你家院子里,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你知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封检举信送到我这里来了?
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情,有谁看不出来?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立刻把你抓起来游街示众,再给你丢进猪笼里沉江去?”
面对林部长的质问与斥责,何大清的脸上虽然流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但却并未显露出丝毫的惊慌失措。
想当年,爷何大清可是为国家立下过赫赫战功、洒下过热血的英雄人物!
如今更是为了国家的经济发展,殚精竭虑地从零开始,一手打造出了十几条伏特加和汽水的生产线。
爷何大清有着如此惊天动地的丰功伟绩,照拂一下刘岚表妹,怎么了?
哼!就算爷何大清再娶十房八房美娇娘做老婆,那又如何?这难道不应该吗?
虽然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但何大清还是打算稍微给林部长留点情面,毕竟对方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于是何大清干笑两声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说道:
“嘿嘿嘿,领导啊,您这话可真不好听呀。
刘岚她可是我如假包换的表妹呢,我见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怪可怜的,所以就想着帮扶一把嘛,这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而且刘胜利长得像我也很正常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啦!
再说了刘岚好歹跟我有点血缘关系,外甥随舅,孩子长得像舅舅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
说着说着,何大清注意到林部长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便急忙改变话题道:
“林部长,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参加这次的联合科考队啦!
无论前方道路多么艰险困苦,只要组织需要我,我何大清都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因为能力越大,意味着肩上承担的责任也就越大。
区区一个罗布泊而已,我何大清何惧之有...”
见何大清识趣,林部长也没揪着刘岚的话题没放。
什么男女作风问题,对于领导来说,那是问题吗?
连女人都耍不来,还当什么干部?
只要不是太过猖狂,被人扒光了,扔到街上,都不是问题。
翌日,一大早。
何大清用力拍了拍秦淮茹的大盘子,刘岚的也没落下,将两人唤醒。
“快起来,给爷宽衣,打洗脸水去。
老子昨夜都没怎么发力呢...”
秦淮茹和刘岚打着哈欠,扶着腰起了身。
何大清伸手制止了秦淮茹给自己穿衣的动作,指着衣柜,对秦淮茹说道:
“去衣柜里,把爷的军装拿出来。”
秦淮茹有些不解。
“爷,怎么还穿那个东西?
是不是又有什么特殊任务?”
“你一个妇道人家,问这些干嘛?
爷何大清现在是大领导,大领导的行踪,是你一个小小的村妇瞎打听的吗?
出去也别乱说,要实在有人问起。
你就说,老子得组织看中,去组织内部深入学习了,回来就升官。
有事儿,你就找陈大根跟朱大彪,尽管使唤他们。
若是他们解决不了的,你就去公安局找武局长。
爷这一次,出去大概一两个月的时间,你带好孩子...”
何大清说话间,刘岚端着洗脸水进了屋。
“何爷,你又要出远门?”
何大清整了整身上的军装,将领口的扣子解开,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军装穿在身上,显得格外的紧身。
“嗯,就一两个月的时间。
你照顾好娃儿,有时候,淮茹忙不过来,雨水你也帮着照看一下。
反正咱们家在食堂吃饭不花钱,爷就不给你们准备什么吃食了。
柜子里,我放了一大笔钱,需要的时候,你们尽管拿去花。
特吗的,看来爷得减肥了。
笑什么笑?你们俩还有脸笑。
秦淮茹你起码都一百二十斤了,还有你,刘岚,你最少也有一百一,还有脸笑我。
等我回来,你们还胖成这个球样,老子让你们天天吃棒子面...”
何大清将一顶草绿的军帽,往头上一戴,松了松肚子的武装带,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一处军用机场,何大清和吴教授一行人,上了一架螺旋桨运输机。
运输机在跑道上拔地而起,向西飞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辆破旧的卡车缓缓驶过蜿蜒曲折的道路,最终停在了一座默默无闻的小镇前。
车上坐着何大清以及吴教授等一行人,他们风尘仆仆地来到这里,对这片神秘之地充满好奇。
何大清只记得自己身处新疆的若羌县境内,但对于其他具体地名却感到十分困惑。
那些地方的名称不仅带有浓厚的地方特色,而且发音拗口、难以记忆且异常冗长,让他完全无法记住。
这个小镇并不大,可能因为很少有外来者光顾,又或许是他们这群人的穿着打扮太过特殊,镇上的居民们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驻足凝视着何大清等人。
何大清同样好奇地四处张望,眼中满是新奇。
这里的一切都与繁华喧嚣的四九城截然不同,无论是建筑物的风格还是人们的衣着服饰,都透露出一种别样的韵味。
在向导的引领下,众人踏入了一座古老而略显破败的土院子。
这座院子占地极广,院内居然还放养着十余只山羊。
听到院外传来的声响,屋内的人们纷纷走出房门迎接客人。
尽管这些人的着装已尽量融入当地风格,但何大清凭借敏锐的观察力,还是一眼就看出他们并非本地土着。
此次行动的领头人,是一位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老汉。
他身材略显瘦削,但精神矍铄、神采奕奕,这种形象正是当今时代大多数人的真实写照。
相比之下,像何大清这般身材魁梧,且皮肤白皙圆润的壮汉实属罕见。
自从发福之后,何大清原本干瘪扁平的脸颊,变得圆润丰腴,整个人也不再显得丑陋不堪,反而透出几分憨厚可爱之态。
对于自己现在的容貌,何大清颇为满意,心想:如此模样,即便去勾引几个年轻寡妇怕是也轻而易举。
这次参与行动的共有二十余人,大家围坐在两张大桌子旁用餐。
其中一张桌子坐着以吴教授为首的一众高级知识分子;另一桌则是随行的护卫队成员以及负责带路的向导。
通过一番交流,何大清了解到,这次联合科学考察活动的负责人,竟然是新疆科学院分院的院长。
而且这家旅馆也是由私人经营的。
毕竟这个地方解放时间尚短,许多政策措施尚未完全普及到偏远地区,这里可谓山高路远、鞭长莫及。
其实并不是地方上不愿意去落实政策,而是因为这家旅店的掌柜太过凶狠,才使得他们能够逃脱公私合营的规矩。
据说这位掌柜有五位兄弟,而且在解放前,每个人都曾经涉足过杀人越货的行当。
这五兄弟很少会露面,而且更不会同时露面,通常都会有至少两个人隐藏在暗处。
去年的时候,那位不识趣的镇长试图将这家旅店实行公私合营,结果遭到了毒打,导致他瘫痪了大半年之久,最后只能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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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任的镇长也学乖了,再也不敢提及此事,只是做做样子般的,派遣了一个所谓的办事员前来充当杂役。
经过一番讨论和协商之后,大家迅速达成了共识。
既然所有人都已经到齐,那么就先休息一个晚上,等到明天清晨再出发前往罗布泊展开探险之旅。
这二十几号人中,除了四名女性可以共享一间房间之外,其他男性则全部挤在一个大通铺上睡觉。
大通铺上铺设着地毯,人们可以随意找到一个位置躺下,盖上一条单薄的毯子就能勉强入睡。
养尊处优惯了的何大清,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样的苦头了。
那难以下咽的食物就先不说了,单说这一身的汗臭吧,想洗却又没水可供洗漱。
一间屋子里挤满了一群大老爷们儿,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馊味儿,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没办法啊,这个鬼地方连饮用水都稀缺得很,更别提用来洗漱的水了。
几乎每个男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散发出一种浓烈的膻味,闻起来和羊膻味差不多。
何大清只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出去透透气,然后一头钻进了空间里。
相比之下,空间里面可谓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还有六位美娇娘侍奉左右!
谁会傻到放着这么舒适惬意的环境不去享受,反而跑去跟那群浑身发臭的家伙挤什么大通铺?
到了第二天清晨,大家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精神状态极差,显然昨晚睡得并不好。
何大清也是如此,他那双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睛,周围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色苍白得吓人,活脱脱像是被女鬼吸干了阳气一般。
二十多号人收拾好了行囊,准备离开旅店。
领头的朱院长,在柜台结账。
何大清在门口一根烟都抽完了,也没等到朱院长一行人出来。
旅馆里面还传来嘈杂的吵闹声,动静还不小,似乎是科考队跟旅店的人,发生了争执。
何大清把烟头一弹,转身进了屋,烟头落在一直山羊的脑袋上,山羊又蹦又跳,扯开绳索,一溜烟的往外跑去。
屋内,柜台后两个看起来像是掌柜的人,凶神恶煞的咆哮着。
院长身旁的护卫们,也不是吃素的,跟对面争的面红耳赤。
旅馆的人马加起来有十五六人,科考队大多数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还有四个娘们。
真正有战斗力的护卫,也就七八人。
若是打起来的话,未必会输,但老头们的安全,可就难以保证了。
这些人可都是华国的科技大佬,是万万不能有失的。
何大清听出了一个大概,掌柜的见科考队是外乡人,直接把住宿费和餐饮费给翻了十倍不止。
朱院长当然不干了,这次活动的经费本来就有限,这样一搞,他们还怎么探索罗布泊?
而且这狗屁旅店连个票据都没有,到时候,领导们怎么看他?
何大清昨晚折腾了一夜,根本不想管这事儿,默默的走到吴教授身旁。
哪知道何大清不想做出头鸟,旅馆的掌柜却要搞事情。
“你看那个死胖子,吃的又白又肥的,还敢跟老子哭穷?
这钱,你们不给也得给...”
何大清撸着袖子就站了出来。
“孙贼,你叫谁死胖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看到白白胖胖的何大清不仅敢于回应,甚至还挽起袖子准备打架。
旅店那位满脸胡须的老板立刻怒火中烧,气冲冲地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他愤怒地骂道:
“他吗的,无论是人还是鬼,居然都敢在我们黄沙五彪的地盘上放肆!
如果我们黄沙五彪今后还想在这里混下去,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大胡子掌柜径直走到何大清面前,伸长了脖子,踮起脚尖,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何大清。
“咋滴啦?
你这个死胖子,居然还敢卷起袖子?
是想打死老子吗?
哎哟
眼神还挺凶,想打死人啊?”
大胡子掌柜边说边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
“来来来,朝这儿打……”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突然感到脸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紧接着便看到两颗黄色的牙齿从自己口中飞射而出。
随后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昏倒在地。
何大清轻轻揉搓着自己的手腕,心中暗自思忖:
已经很久没有动手打人了,手感似乎有些生疏。
没曾想,自从身体发福之后,自己的力气竟然比从前增大了不少。
何大清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没用的东西!
老子才使出五分力而已,就这点能耐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谁要是觉得自己行,可以站出来试试……”
此时,柜台后面的二掌柜看到大胡子被打倒在地,愤怒不已,他转身准备去取挂在墙上的猎枪。
然而就在这时,何大清迅速伸出手臂,探进身后的行囊里摸索一番后,竟拿出一把沉甸甸的汤姆逊冲锋枪来!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武器,瞄准并朝着柜台后方的木制酒架子疯狂扫射起来。
刹那间,酒坛子像鞭炮一样接连爆裂开来,碎片四处飞溅。
那个原本想要拿起猎枪反击的二掌柜,瞬间愣住了,满脸惊恐地盯着何大清。
而店里其他原本嚣张跋扈的小喽啰们,也都吓得瞠目结舌、冷汗直流,纷纷惊慌失措地向后退缩。
吴教授和他的同伴们同样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有料到这位看似憨厚无害的胖家伙居然如此凶悍。
此刻的何大清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令人心生畏惧。
一轮扫射过后,何大清轻松地扭动了一下脖子,然后又从怀中摸出一枚手榴弹。
他紧紧地握住保险栓,然后用力一扯拉环,毫不犹豫地将其扔向窗外。
紧接着,窗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伴随着这声巨响,半个血淋淋的羊头被炸飞进屋内,咕噜噜地滚到了二掌柜的脚边。
羊头上的鲜血溅满了整个柜台,浓烈的血腥味和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二掌柜惊恐万分,直接瘫倒在地,四肢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
更糟糕的是,一滩黄色的尿液从他的裤裆里渗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地面,那股难闻的臊味愈发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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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脑海中只剩嗡嗡作响的空鸣。
最后,还是何大清率先回过神来,开口打破了旅店里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
"朱院长,该结账啦。
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科考队,住店吃饭的费用还是得付的。
咱可不能学这家黑店,做人得讲原则……
何大清看着朱院长一言不发,便迈步上前,伸手从朱院长手中夺过钞票。
他仔细数了数朱院长之前争执时说定的金额,然后狠狠地朝已经吓傻了的二掌柜脸上扔去。
"狗东西,拿着钱,赶紧给老子开票据!
动作快点,不然小心老子再给你一颗手榴弹尝尝……
结了账,开了票据,科考队一行人出了旅店。
只见院外横七竖八的躺了五六只山羊,暗红色的液体到处都是,旅店屋子的土墙也被砸的裂开一条巨大的裂缝。
一辆带着篷布的卡车,两辆吉普车,缓缓驶离出旅店。
路上众人都沉默不语,还没有从刚刚那场荒诞的闹剧里醒过来。
而何大清此时,正坐在卡车车斗上,靠着行囊呼呼大睡。
车队路过一处飘着红旗的院落,院落里开出了一辆卡车,一辆吉普车与车队汇合在一块,一起驶向东边荒芜的沙漠。
何大清在卡车的阵阵颠簸中醒了过来,揉了揉酸涩的眼圈,张口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入眼处除了车上众人的疲态,还有远处一望无际的黄沙。
一声俄语,在何大清耳旁响起。
“你个畜生,没想到吧?
我们又见面了。
我该叫你怀特呢?还是该叫你何大清?”
何大清左看右看,都没发现声音的来源。
直到出声的人,站了起来,何大清才发现说话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小老头,非常矮小的那种。
再结合他说的是俄语,又叫自己怀特,而且还有仇怨的样子。
结果显而易见,这侏儒老头儿,就是被何大清从莫斯科绑架回来的保罗副院长了。
车辆刚好开过一块碎石上,保罗一个踉跄,差点被甩出了车外。
还好何大清眼明手快,伸手抓住了保罗的衣领,将保罗给拎了回来。
何大清操着一口流利的俄语怒斥道:
“老家伙,给老子放尊重点!
要不是刚才老子眼疾手快拉了你一把,你这把老骨头早就被卷进车轮底下,碾成肉饼了!”
保罗吓得再也不敢站起来,一屁股瘫坐在车斗上,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巴拼命地喘着粗气。
过了好一阵子,何大清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猛地将烟雾喷到保罗那张满是惊恐的脸上。
保罗被呛得咳嗽不止,总算是回过神来。
可他刚清醒过来,就立刻破口大骂:
“何大清,你这个混蛋难道不清楚我如今的身份地位吗?
告诉你,老子可是堂堂新疆科学院的副院长,正儿八经的副部级高官!
你竟然还敢如此嚣张跋扈?信不信我马上叫卫兵把你抓起来关进小黑屋!”
听到这话,何大清顿时火冒三丈,他二话不说,伸手死死揪住保罗的衣领子,轻而易举地便将其单手拎了起来,并直接把他举出了车外。
风沙吹打在保罗身上,吓得他浑身瑟瑟发抖。
车斗上的其他人见状,急忙齐声劝阻何大清保持冷静,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然而,何大清却对这些劝告充耳不闻,依旧不停地摇晃着手中苦苦挣扎、哇哇乱叫的保罗。
直到保罗实在受不了了,开始求饶,何大清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他扔回了车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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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风沙肆虐,而且那直射而下的烈日仿佛要把整个大地烤熟一般,使得车厢内犹如蒸笼般酷热难当。
经验丰富的向导挥舞着手臂,引导着车队驶进一座矮小的土丘旁,众人纷纷停车躲避到阴凉之处乘凉休憩。
避开了炙热的阳光后,这里仿佛变成了另一个天地,体感温度瞬间下降了十几度有余。
究竟是因为空气过于干燥,还是这里的太阳紫外线格外强烈?
何大清苦思冥想却不得其解,最后干脆放弃思考,不再为此纠结。
这座土丘似乎常常成为牧羊人的歇息之地,可以看到周围散落着许多人类生活留下的痕迹。
此刻,向导正在向几位教授详细地介绍着附近的地形地貌特征。
而负责安保工作的守卫们则忙碌起来,着手搭建简易的营地,以确保大家在接下来的半天时间里,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
何大清找到一块相对较为整洁的空地,迅速铺开毯子并放在沙土之上,然后便倒头大睡,不一会儿就发出阵阵鼾声。
当何大清缓缓睁开双眼时,发现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此刻已临近傍晚六点时分。
由于所处地区特殊,此地夏日天黑得较晚,大约要到深夜十点左右夜幕才会彻底降临。
营地中的人们各司其职、忙碌不停,有的整理行李装备,有的则利用简易食物准备晚餐。
然而此时的何大清,却仿佛成为了被众人遗忘之人一般,与整个营地氛围格格不入。
在其他人眼中,何大清宛如一名充满危险气息的狂人。
那些负责安保工作的人员,误将胖乎乎的他视为科研团队中的一员,但实际上真正的科研组成员,对这位莽撞之徒极为反感和排斥。
不过对此何大清倒是毫不在意,甚至乐见其成。
无人理睬反而更好些,权当出来游玩散心罢了,顺便感受一下沙漠独特的风土人情。
至于科研队伍供应的干粮嘛……
何大清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致来品尝这些东西,分量稀少口感又生硬如柴的肉干,搭配着干巴巴且噎人的馕饼,每一口下去都让人觉得喉咙发紧难以下咽。
而这片荒芜凄凉的旷野地带,在旁人眼中无疑是一片贫瘠光秃、毫无生机可言的不毛之地。
然而,在掌握了精湛荒野猎术的何大清眼中,这块荒芜之地却处处透露出勃勃生机。
许多地方都能看到小动物们生活过的痕迹,仿佛它们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此时此刻,一只瘦弱不堪、毛色灰暗的兔子,正津津有味地啃食着某种不知名的草根。
突然间,一块石头如流星般飞驰而来,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那只灰兔的脑袋。
只见它身体一僵,然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何大清见状,喜笑颜开地走过去,拾起兔子,心中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暗自庆幸:今晚的晚餐总算有了着落。
仔细观察这只兔子,不难发现它与山林中的普通野兔有所不同。
它的体型明显要小一号,毛色也非常浅淡,几乎与周围的沙土融为一体。
尤其是那双格外宽阔的耳朵,让人不禁联想到一些珍稀的特殊品种。或许,这真的是当地特有的一种兔子吧。
不过,对于何大清这样经验丰富的猎人来说,这些差异并不会引起他太多的关注。
在他看来,兔子只有好吃与否之分,至于是否稀有则无关紧要。
短短几分钟内,何大清就熟练地将兔子处理完毕,用一根细小的树枝串起来,架在火上烘烤。
随着火势渐旺,兔肉渐渐变得金黄酥脆。
紧接着,他又抓起一把特制的香料,均匀地洒在兔肉上。
刹那间,浓郁的肉香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营地,令人垂涎欲滴。
那些原本在啃肉干,撕馕饼的人,顿时就觉得,手里的东西越发难以下咽了。
吴教授和保罗跟何大清熟悉一些,凑上来跟何大清攀谈起来。
何大清也不是什么吝啬之人,大半只烤的金黄酥脆的野兔分享了出去,吃的保罗跟吴教授满嘴流油。
保罗不禁回忆起那段与何大清一同逃亡的日子,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旧时光!
何大清精湛的厨艺更是令他难以忘怀,每一道菜都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人食欲大增、欲罢不能。
一切还要从那个小小的春卷摊说起,那时保罗就知道这个家伙不简单,但却未曾料到自己竟一步步,陷入了他精心编织的美食陷阱之中。
可恶啊,这个狡猾的家伙为何能做出如此美味佳肴?
当吴教授第一次品尝到何大清烤制的塔里木兔时,他忍不住高声赞叹:
“何大清,真没想到啊,这只塔里木兔,经你之手烤制后,味道竟是这般鲜美可口。
你一向胆大包天,如果哪天厂长失业了,凭你这身厨艺去当个厨师,肯定也不愁温饱问题。”
听到这话,何大清得意洋洋的反驳道:
“老吴头,你不要小瞧人!
想当年,我可是在丰泽楼担任过掌勺大厨的。
以爷何大清的本事,哪怕身处这荒凉的罗布泊,照样能够享受美食盛宴,过得有滋有味。”
何大清说笑间,掏出点茶叶,塞进军用水壶里,将烧好的开水,倒了进去。
至于眼巴巴看着的吴教授和保罗院长,何大清可没想着给他们准备。
你们两个老东西可不是来度假的,还想喝茶叶?做梦去吧。
七点,一行人收拾好行囊,坐上卡车和汽车,趁着夕阳的余晖,往荒漠深处开去。
路上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牧羊人,赶着不大的羊群,在荒野里放牧。
时间来到了十点半,太阳早就落了山,天已经黑了下来。
荒野里,漫天的星光下,甚至能照出人的影子。
科考队的人们,开始安营扎寨。
何大清也帮忙支起了帐篷,别看现在是八月末,还是夏季。
但沙漠里的天气,昼夜温差能达到惊人的三四十度,夜里起码能降到十度以下。
扎好帐篷的何大清,对着荒野放水。
有着夜视能力的他,一眼就看到了,远处的沙丘后面,两个鬼头鬼脑的身影。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悄无声息地完成放水动作之后,脚步轻盈而谨慎地走向一座沙丘后面。
他巧妙地借助沙丘投下的阴影遮蔽自己,并迅速蹲下身子,仿佛一只灵活的猫儿般,融入到无尽的黑暗之中。
在距离不远的另一处较为低矮的沙丘背后,两名蒙着脸的身影正趴在沙土之上,贼眉鼠眼地眺望着远方闪烁着火光的营地。
他们压低声音交头接耳:
"真搞不懂老大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要知道,对面那个营地里的那些家伙可都不好惹。
我稍微看了看,那儿少说也得有七八个经过严格训练、身经百战的战士,而且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大家伙儿呢。
其中一人无奈叹息道:
"唉,随他去吧,反正咱哥俩说了也不算数。
再说了,你我家里可都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养活呢。
既然老大已经做出了决定,那这些人只能自认倒霉咯。
就算他们再强又能怎样?
等到他们人乏马困的时候,咱们就趁机偷偷摸摸地潜过去,先把站岗放哨的解决掉,剩下的人还不是任由咱们宰割嘛!
“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些,看这些人的样子,便知道他们是有来头的。
若我们将他们干掉,一定会引来官兵的追查。
到时候,我们又要被迫四处逃窜。
唉,历经千辛万苦才换来这几日的安宁……”
“不要讲这种晦气的话,终有一日,我们的人马一定会席卷天下。
待那时,我们人人皆可光耀门楣、扬眉吐气……”
提及光宗耀祖一词时,说话之人的语调骤然降低,仿佛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眼下他们这群人宛如过街老鼠,仅能依仗罗布泊险峻的地形,偶尔做些劫财害命之事,岂敢再存有过高期望?
此刻,何大清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绕到了沙丘背后,恰好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底。
对他们的来历和背景,何大清并没有太多惊讶之感。
毕竟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干着拦路抢劫勾当的人大有人在。
然而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干无本买卖竟然找做到自己头上来了,特吗的,一群畜生,你们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想要上去干掉这两只狗东西并非难事,但何大清并没有下手。
从沙丘后方延伸出的脚印判断,这里显然不止眼前这两个人,或许还有两三个同伙藏匿其中。
脚印一路通向远处的一座土丘之后,如果不出所料,那里想必就是沙匪们藏身之处。
何大清不再理睬那两名负责侦察放哨的匪徒,而是沿着脚印小心翼翼地朝着沙匪老巢摸索前进。
土丘与营地之间看似距离不远,但真正走起来却是另一回事儿,何大清足足花费了十几分钟才抵达目的地。
好不容易到了土丘,何大清提心吊胆地绕了过去。
展现在他眼前的景象,令他惊愕不已。
这,这哪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是普通的沙匪?
何大清可是身经百战、参加过棒国战争的人,对于安营扎寨颇有经验。
然而,这些沙匪的扎营方式显然非同小可,绝非寻常之辈所能为之。这种布局,分明就是军队中的手法,甚至还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突然间,何大清恍然大悟:没错,这不正是美国佬常用的安营扎寨方式吗?
想到这里,他立刻戴上了热成像夜视仪,通过仪器传递出的热成像图像,沙匪们的人马分布情况清晰可见。
毫无疑问,这批沙匪与美国佬或者其他西方势力脱不了干系,就连暗哨的布置都几乎如出一辙。
要知道,何大清曾经多次识破并清除过美国佬的暗哨,所以在这方面,他绝对拥有权威话语权。
就在这时,一顶悬挂在枪托上的帽子吸引了何大清的注意力。
上面那青天白日的图案,是个华国人,他就没有不认识的。
绕了半天,感情是光头余孽啊。
包括暗哨在内,这里的沙匪一共十五人,再加上那边侦查的两个沙匪,一共是十七人。
事关光头余孽,何大清顿时慎重起来。
没有惊动沙匪们,何大清退出黑暗,往来时路走去。
学着沙匪的样子,蒙着脸,大摇大摆的向沙丘走去。
两个沙匪很自然的把何大清当成了自己人,等着何大清走进,才压低着声音说道:
“杀猪佬,你过来干嘛?
蹲下,蹲下身子。
老大是不是又有什么吩咐?”
何大清看他们认错了人,自然也不会傻到去反驳,反而点了点头,蹲下身子,伸手朝两个比划,让两人附耳过来。
两个沙匪把脑袋凑了过来,何大清一手抓住一个沙匪脑袋,用力的一碰。
巨大的力道,使得两个沙匪连惨叫都没发出来,便被撞的昏死过去。
捏着两个瘦不拉几的沙匪,像是拎垃圾一样,往营地走去。
何大清的身影出现在火光范围之内,顿时引起了营地众人的注意。
护卫们看着何大清手上的不速之客,顿时握紧了手上的武器。
领头的护卫,皱起了眉头,问何大清。
“何大清,怎么回事?”
何大清将两个沙匪往沙地里一扔。
“把他们捆起来,嘴巴给堵上。
咱们被一伙杀人越货的沙匪给盯上了,这两个是来搞侦查的。
那边一公里左右的土丘后面,还有十五个人的样子。
人数应该差不离,因为他们一共十七匹马。
你们猜,我看到了啥?
他们戴着青天白日徽的帽子...”
教授们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胆小的甚至挤到了一块去抱团取暖。
几个护卫的脸上却闪烁起莫名的光彩,领头的护卫大喜。
“太好了,肯定是马步芳的余孽。
这伙畜生一直在罗布泊附近到处杀人越货,神出鬼没的。
咱们出动了大批人马围剿,每次都无功而返,今天总算逮着他们了。”
护卫们开始检查武器,十分钟后。
何大清自然而然的掌握了话语权,领着护卫们,猫着身子朝土丘那边潜伏过去。
等何大清把两个暗哨给敲昏了过去后,甚至都没有发生战斗,整个营地的匪徒都成了俘虏。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护卫队的人,看向何大清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何大清的身手和胆识,都让他们为之一振。
护卫头领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同志,你哪个部队的?
这身手,我们全军都找不出几个来。”
何大清嘿嘿一笑。
“五十军的。”
“五十军?
不是还在朝鲜,帮助他们搞建设吗?”
“嗯,我去年转业回来的。”
护卫头领好像发现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
“嘶~
何大清?
你是五十军战神何大清?”
“嗯,是我。”
“你,你咋胖成这个熊样了?”
“会不会说话?
爷现在是红星酒厂的厂长,有点大肚腩,有点双下巴怎么了?”
“嘿嘿,是我说错话了。
我就说嘛,这么厉害的身手,怎么可能是无名之辈?
这不,果然让我猜中了。
弟兄们,这是何大清,朝鲜战神何大清。
真是何大清,吃胖了而已...”
一行人热切的看向何大清,不约而同的跟何大清握起了手。
众人热热闹闹的交谈了一会,开始押送俘虏往回走。
何大清甚至还在沙匪里发现了熟人,正是小镇旅店的大胡子掌柜还有二掌柜。
这两个狗东西,和另外三个人的穿着,一看就像是领头的。
众沙匪垂头丧气的被押送回营地,营地里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向导一眼就认出了沙匪的来路,这些沙匪大部分是旅店的掌柜和打杂人员,还有几个牧羊人。
营地的众人,早就没有了睡意。
愣谁知道,暗处有这么一伙杀人如麻的歹徒盯着自己,只怕都会坐立不安。
护卫们提溜了两个沙匪,分开审问。
护卫头领和向导,开始架设天线,摆弄起一台大功率对讲机。
对讲机滋滋的冒着电流声,没多久就联系上了后方总部。
护卫头领赶紧把自己发现马步芳残部的事情,报告了上去。
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自己出发的那个小镇,绝对还有沙匪的同党。
总部那边一听,是马步芳残部,那是相当的重视,说话的语气都变重了。
要求护卫头领务必看押好这群匪徒,明天一早,他们便会带人过来
帐篷内,何大清裹了裹身上的毯子,夜里的罗布泊,气温低的何大清想盖一床棉被。
这人一胖,不仅怕热还怕冷。
迷迷糊糊的,何大清感觉帐篷内有人起了身。
“卡擦”一声。
这声音太熟悉了,是子弹上膛的声。
何大清惊的眼睛立马睁开,尽管帐篷里一片漆黑,何大清还是看清楚了。
同帐篷内的一个向导,背起了枪,拿着一把尖刀,慢慢的朝一个睡着的护卫走去。
向导一只手朝护卫的口鼻掩去,一只手拿着尖刀,就要把护卫割喉。
何大清来不及多想,一把手枪出现在手中。
“砰~”的一声。
向导拿刀的手,顿时炸开一个血洞。
护卫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脖子刚被划出一条血印,顿时惊醒,一个驴打滚,就要去摸武器。
何大清又是一枪,打在向导的另一只胳膊上,大喝一声
“不许动,再动,打爆你脑袋。”
帐篷外面也传来动静,有人大喊。
“怎么了?谁开的枪?”
何大清拿枪指着向导,回答道
“我,何大清开的枪。
向导是沙匪一伙的,拿刀割咱们队员的脖子。”
何大清拿着手枪,指着向导,没来由的又给向导的腿上打了一枪,笑骂道:
“狗东西,还敢瞪老子?
你再瞪一个试试?
好,你有种...”
“砰”的一声。
何大清又开一枪,向导的四肢全都被打废了,整个人都瘫在地上。
一盏马灯亮起,帐篷外的人们走了进来。
众人都有股心有余悸的感觉,没想到就连小镇向导都是沙匪的人。
可想而知,小镇被沙匪渗透的有多深。
要不是何大清发现的早,让向导得逞了,抢了护卫跟何大清的武器。
有心算无心之下,悄悄出去解开几个俘虏,还真有可能被他们翻盘。
那个喉咙被割出一条血印的护卫,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一直用手死死的捂住脖子,大口大口的吸气,额头上满是汗珠。
护卫们将向导,像死狗一样的拖了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营地的众人,彻底的没有了睡意。
众人守着俘虏,烤着火堆,静待天明。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
远处才冒出滚滚黄沙,五辆军绿色的卡车,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野。
一次性出动五辆卡车,绝对可以算的上是大阵仗了。
而且现在这个点能到,应该是大半夜就出发了,足以见得,上级对马步芳这些残匪有多么看中。
带队的是一个师长,一下车,就热情的奔向何大清,握着何大清的手。
“何厂长,这一次,要不是你。
我们这一次的护卫行动,怕是要出意外了。
没想到啊,马步芳这伙余孽,竟然藏的这般深...”
何大清也没有装哔,毕竟在人家的地头上,谦虚的回应了几句。
车队来的快,去的也快。
没出半个小时,五辆卡车,押送着十几个匪徒,就消失在了何大清的视野之外。
两个战士骑着两匹马,牵着剩下的十几匹,什么都没有给科考队留下。
也不是没有留下,又多留下了两个战士,给科考队当护卫。
有了新的生力军加入,众人的心总算悬了下来。
何大清熬了一夜,一句话都懒得多说,钻进帐篷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太阳西斜,何大清腹中空空,被饿醒了。
营地的众人,还是有些萎靡不振,精神状态不怎么好。
尤其是那些老教授,一大把年纪的,哪里受过这种惊吓。
还要吃馕饼,啃肉干,更是没有精神气。
何大清也不想吃那玩意,跟护卫们说了声,就独自外出了。
昨晚那处土丘,有个烂泥坑,有不少动物的足迹,应该是在那边喝水留下的。
一个钟头后,何大清扛着一只大角羊走进了营地。
处理过的大角羊,在火舌的舔舐下,渐渐变成了金黄色。
随着几把调味料撒了进去,肉香顿时传遍了整个营地,营地的气氛一下就到达了顶峰。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顿肥美的烤全羊后,整个营地的人,精神面貌都有了极大的改观。
就连那些食欲不振的老头,都能吃下小半斤羊肉,更别说何大清这些大肚汉了。
小百斤的大角羊,不到半天工夫,便被分食殆尽。
众人围着火堆说说笑笑,说起各种趣事。
尤其是何大清,参加过朝鲜战争,立过大功的英雄,更是众人崇拜的对象。
面对众人问东问西,何大清的兴致也是高的很,荤段子一个又接一个,羞的科考队里的几个女队员,早早的就回到了帐篷。
第二天一大早,天微微亮。
营地的众人,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整,大家伙的状态,都恢复了一些。
车队原本的三个向导,除开叛变的那一个,还有一个也被抓回去盘问了。
只剩下最后一个,履历清白的向导。
车队沿着既定目标,开了小半天。
原本漫天的黄沙外,突然出现一处巨大的湖泊。
碧绿色的湖水,在微风中,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此时的罗布泊并未完全干涸,甚至可以说颇有规模,至少入眼望去,看不到湖泊的边际在哪。
但除了碧绿的湖水,两岸近乎白地,没有一点生机。
随着罗布泊湖内水量的急剧减少,湖水的含盐量,甚至比一般的海水还要高。
岸边都是一层层白色的盐晶和沙壳混合在一起,就像牛皮癣一样,看的让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时间十点半,日头已经变的很毒辣,车队在一处土丘后停了下来。
科考队的众人开始忙活起来,有去湖泊取水采样的,有拿着小锄头到处挖的,也有拿出设备,搞地址测绘的。
何大清虽然自诩文化人,但这些东西,确实是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
无所事事的何大清,找了块稍微平坦的地方,铺盖一摊,眯着眼躺平。
带着面具的保罗,走到何大清身旁,也将一卷儿童铺盖摊开,躺了上去。
保罗眯着眼睛,开口说道
“何大清,听说那个烈焰伏特加是你小子生产的?”
“嗯!”
“你就没带两瓶在身上?”
“没有!”
“何大清,我保罗再怎么着,现在也是副部级干部。
你能不能给我保罗一点,应该有的尊重?”
“不能!
有话直说,别扯那些没用的。”
保罗侧着身子,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你知道烈焰伏特加在苏联,有多抢手吗?”
“知道啊,怎么着?
你还想策反老子?
我劝你收起那点小心思,不然老子还得花力气打你。
你现在的任务是,找到那处传说中的铀矿,其他的,不是你该想的事儿。
就罗布泊这鬼地方,离开了科考队,你个老东西,活不过一天...”
何大清抖着二郎腿,不动声色的警告了保罗一番,免得他动了不该动的小心思。
爷何大清的事业蒸蒸日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怎么可能投奔苏联那帮老毛子?
毛妹虽然有几分姿色,但又骚又臭,偶尔尝个鲜还成,天天耍,确实太倒胃口。
保罗试探了几句,见何大清不为所动,也收起了心思。
何大清说的对,这处鬼地方,他保罗一个人,还真不一定能活过一天。
就算碰上一只野狼,都能要了他侏儒保罗的小命儿。
保罗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原本按当时西方联合科考队资料的记载,路线也不算复杂,绕着湖泊走就行了。
可现在的湖泊连当初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地貌改动太大!
要找到当时资料上记载的钾盐矿和铀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行了,别跟老子说这些,老子先睡一会儿...”
接下来的两天,车队绕着湖泊走走停停,倒没有出太多的意外。
毕竟这个年头,罗布泊的水资源,还没有完全枯竭。
虽然大部分都是咸水湖,但偶尔出现的小绿洲,也足够一行人补充生活所需。
再加上何大清时不时的,搞点后世的珍稀保护动物吃吃,小日子过的还挺滋润。
就是日头太厉害,都没怎么晒太阳的众人,莫名其妙的一个比一个黑。
何大清也从白胖子,变成了黝黑的汉子。
为了合群,何大清也没有洗漱,也没有刮胡渣子。
三十多岁的年纪,便有了五六十岁的沧桑。
车队绕着湖面,本来向东的路线,改成了向北。
随着远离湖泊,土地沙化也越来越严重。
车辆已经无法正常行驶,稍不留神就陷进沙窝里。
一处无名沙丘后,科考队全员驻扎了下来。
之所以在这一处驻扎,也是因为沙丘裸露出的岩石下面,有着一个不大的小水坑。
接下来的日子,才是真正考验科考队的时候。
车没法再开,只能徒步探索,这对于那些上了年纪的老教授们,绝对是一个艰巨的考验。
一大清早,天还没有亮,何大清跟吴教授还有保罗一行人,往西北方向而去。
其他还有两支队伍,一支往正北方而去,另一支队伍往东北方向。
一队差不多六七人的样子,剩下的六个身体状况差一些的,留守营地。
众人约定,无论有没有收获,夜里十二点之前,都要返回营地。
否则,便算是出现了意外,其他人会立刻展开搜救。
何大清一行人,走走停停,小半天都没有任何发现,甚至一个能遮挡日头的沙丘都没有。
几人硬着头皮走着,没多久,保罗小老头便倒下了。
日头直晒之下,众人只能一个劲的猛灌凉水,来弥补大量出汗缺失。
各自带的三壶水,才一小会儿,大部分人,都喝光了一半。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翻过一道浅浅的沙丘后,一道道土丘,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何大清提了提背上的保罗小老头,大声的说话给众人打气。
“看到前面没有?
那里有遮阴的地方,好像还是围墙之类的玩意,没准就有人居住。
大家伙坚持一下,最多半小时就到了。”
众人看着远处的土丘,心里紧绷的弦,总算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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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所见证实了他们之前的猜测:这里的确曾经有人类生活过。
这些土丘错落有致、横竖交织,仿佛是一座废弃城镇留下的废墟。
大多数土丘呈现出口字形,宛如昔日人类居住的土屋在岁月洗礼下崩塌后的残存。
毫无疑问,所有迹象都表明,这个地方曾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古老村镇。
终于找到一片可以遮蔽阳光、消暑纳凉之地,大家如释重负。
何大清顾不上研究这座古城的历史背景,急忙将已经中暑的保罗放置在阴凉且通风良好的位置,希望能帮助他尽快降低体温恢复知觉。
其他人则纷纷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清凉时刻。
此时此刻,炎热的气候令人忧心忡忡。
谁也不清楚其他队伍,是否同样幸运能够寻得这样一处遮阴避暑之地。
或许他们正遭受毒辣日头的炙烤,又或者已经找到更好的栖身之所?
在这诡异多变的罗布泊,一切皆有可能。
好一会儿,队里的两个教授,才有了谈话的兴致。
两人一致认为,这一处残垣断壁,带着浓郁的西域特色,绝对不是华夏先民居住的场所。
光从土丘的风化程度,虽然不能具体的断定此处遗迹的年代。
但遗迹里偶尔寻得的一两片粗劣陶器,却让俩人有了一个大概的判定。
陶片的表层很酥,土锈与陶体也浑然一体,用手指甲轻轻一刮,土锈与陶体表层如粉末状落下。
何大清触摸陶片的那一刹那,系统便提示了何大清。
“产自楼兰古国的粗劣陶片,经过两千年岁月的洗礼,已经风化成渣。”
“可转化零点一古董值,是否转换。”
何大清当然没有转换,哪能缺这么点古董积分。
手上轻轻一用力,陶片瞬间变成了粉末,从指尖缝隙中流逝。
两个教授虽然不是考古专业的大佬,但连猜带蒙的,还真说出了楼兰古城的由来。
这处遗迹不太像是主城,但也是楼兰王国统治整个罗布泊的有力证明。
一处古城,顿时激起了何大清的兴趣,随即就在残垣断壁之间,探索起来。
然而,除了惊起漫天尘土外,遗迹里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要强行说有,只能说发现了一些躲避日头的小动物。
这里已经被太多太多的人们光顾过,有价值的物品早就被古人们拿走了。
就算有剩余的,将近两千年的时光,足以将任何有价值的物品,风化成渣。
灰头土脸的何大清,暗骂几声晦气,回到了休息地。
摸了摸保罗的额头,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
给保罗喂了一粒药,灌了几口水,何大清也躺在阴凉处,休息起来。
罗布泊这鬼天气,阳光直晒的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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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遮阴的地方,没有降温的水源,最多两个小时,便能把一个人活生生的烤成干尸。
日头西斜,古城里的人们,纷纷坐起了身子。
保罗院长也早早的醒了过来,想起中午被晒的晕死过去,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何大清站起了身子,开口说道:
“你们歇一歇,我去打个猎,给你们补一补身子。
顺便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水源。”
今天中午搜索古城的时候,好几只小兽向正北方小跑而去。
看那些动物的踪迹,明显正北方是小动物喜欢活动的场所之一。
有动物生存的地方,大概率就有水源。
何大清顺着动物的足迹,追了上去。
夕阳西下,地平线上突然闪烁起了亮眼的星芒。
何大清脸色一喜,应该是太阳照到水面上产生的反光点。
伸手从空间里,把东北虎给召唤出来。
翻身骑到了老虎的背上,何大清用力的一拍老虎屁股,大喊一声。
“大黄,去那边。”
大黄人性化的抗议的咆哮了一声,撒丫子就跑了起来。
滚烫的沙砾,让大黄发出阵阵不爽的低吟。
奈何身上坐的是凶残无比的何大清,为了不被何大清暴打,大黄卖力的跑了起来,汗液很快就浸湿了虎皮。
还别说,大老虎的速度就是快,不到五分钟,就跑了反光地。
何大清拍了拍大老虎的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
“大黄,干的不错,允许你吃一只小羊羔,回去吧。”
何大清挥手,把大黄收回了空间。
至于为什么那么大方,实在是眼前的景象让何大清欣喜若狂。
天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出现,一片又一片的洼地,洼地连成一片,形成了一处巨大的沼泽地。
光是沼泽地,还不至于让何大清欢喜。
这沼泽地上水洼的颜色,跟正常的水坑可不一样。
绝大多数的水坑,看起来都是暗紫色的,淡一些的也有浅褐色。
这明显就是高浓度的钾盐卤水,边上褐色,紫色的盐晶颗粒,也足以证明这一点。
不少动物的风干残骸,浸泡在钾盐卤水之中,给整片沼泽蒙上了不详的面纱。
动物们应该是舔舐了有毒的钾盐或者喝了卤水,毒发身亡的。
这一片巨大的沼泽地,里面的钾盐如果开发出来,制成钾肥,绝对能解决华国人民填饱肚子的问题。
这一处钾盐,足以改变华国的历史,就算称之为华国的立国基石也不为过。
何大清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当今之计,先找到一处淡水来源再说,为明天科考队的全面进入,做一个先期准备。
何大清沿着沼泽地的外围,踩着松软的沙土,一路小跑,寻找着淡水的踪迹。
一抹绿色引起了何大清的注意,何大清快步的向目的地跑去。
一处不大的水塘,岸边还有低矮的小树,水塘里的水,几乎可以肯定是淡水,这就是沙漠中的绿洲。
忽然,脚下一阵松软,何大清整个身子都在往下陷。
流动的沙子,掩埋了何大清大半个身子,一下就涌到了何大清的胸口,并且还在往上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何大清身形一闪,瞬间便从原来的位置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进入空间后,他轻轻拍打了一下那颗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暗自叹息道:
“特么的,真是太大意了!
若不是还有这个空间可以依仗,老子何大清今天恐怕就要栽在这儿了啊!”
过了好一阵子,逐渐回过神来的何大清,这才离开了空间。
此时此刻,趴在沙地上的何大清如同一只顽强的蜥蜴,通过增大身体与沙地的接触面积,艰难而迅速地爬出了这片危险的流沙之地。
终于脱离险境的他,如释重负般喘着粗气。
来到绿洲旁,何大清发现这里的水有些浑浊不清,但仍可见到一些细小的昆虫在水中嬉戏,甚至还能偶尔瞥见几条体型不大的鱼儿悠然自得地游弋其中。
“果真是淡水!”
何大清心中一喜,全然不顾湖水的肮脏,立刻将身上携带的七八个空空如也的水壶全部灌满。
这些水自然并非供他自己饮用,而是要带回营地分享给保罗和吴教授等人。
毕竟,他空间中的水过于纯净,其来源实在难以向他人解释清楚,所以除非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否则他绝对不会拿出来。
一个小时后,何大清回到了临时营地,立刻与众人分享起自己的收获。
拿出几块钾盐晶体,递给吴教授。
“老吴,看看,这是不是你所说的钾盐。
就在这座古城后面,差不多个把钟头的路程。
大片大片的沼泽地,全都是这种玩意,水也几乎全都是褐色的卤水。”
吴教授拿着钾盐晶体,对着落日仅剩那一点余晖,查看了起来,甚至还用舌头舔了一下。
兴奋的吴教授用力的挥了几下拳头,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老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何大清,你小子,你小子真是一员福将。
就冲你是第一个发现这处钾盐矿的人,你何大清的名字,必将被载入我们华夏民族的史册。
我们华国百姓千千万万的百姓,也会因为你,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何大清,走,快带我去看一看...”
何大清拦住了吴教授,拍了拍吴教授的肩膀。
“老吴头,你冷静一些。
钾盐沼泽就在那里,它又没有脚,跑不了。
咱们当务之急,是把这个消息,带回到主营地,然后用大功率对讲机,通知上头派人来支援。”
其他人,也跟着劝起了吴教授,总算让吴教授冷静了下来。
何大清拍了拍腰间叮当作响的水壶。
“还有一个好消息,钾盐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绿洲,这是装来的水...”
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临时营地的众人,连难以下咽的馕饼都多吃了几口。
水壶的水,经过一块毛巾稍微过滤了一下后,放在水壶上烧开。
没有弹尽粮绝的情况下,这些都是基本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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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去喝野外的湖水,尤其是这种不流动的,绝大概率都会染上寄生虫。
众人喝着水,啃着馕饼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何大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这里发现了钾盐卤水,明儿个主营地,肯定要搬过来。
你们四个老头就不要来回瞎折腾了,就在这里对付一晚上吧。
剩下的还有我,向导和陈排长。
我留在这里,给你们守夜。
向导和陈排长,你们辛苦,回去报个信。”
老头们既然是满口答应,少了奔波之苦,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就是陈排长有些左右为难,为了老教授的安全们着想,执意要向导们留下,他一个人回去报信。
何大清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陈排长,听我一句劝,一个人上路,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刚刚一个人出去,踩到一处流沙地,大半个身子都被陷了进去。
要不是抓到一根枯木,老子差点就回不来了。
在这里,哪轮的上你挑三拣四的?
你一个小小的排长,还敢抗命不成?
去吧,这是命令...”
陈排长和向导轻装上阵,只带了水壶,绳索,手电,指南针,和必要的武器,还有一把信号枪。
太阳下山后的罗布泊,没有了那致命的高温,和寻常野地没什么两样,何大清并不担心陈排长和向导的安危。
古城的土丘内,一处避风处,何大清重新开辟出了临时营地。
将铺盖铺在那些被日头炙烤过的沙子上,至少能挨到下半夜。
以老头们的睡眠时间,到那个时候,也应该睡饱了。
再烤烤火,吹吹牛,很容易就能熬到天亮。
老头们确实是累了,吃了点水泡开的馕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满天繁星下,何大清靠着土丘,抽着烟,喝着庐山云雾茶,其实还挺惬意的。
火堆旁的铁盘上,甚至还有半只烧鸡的残骸,冒着阵阵肉香。
何大清歪了歪头,似乎听见了不寻常的声音。
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沙沙沙的,似乎有弄西在挠何大清身后的土墙。
何大清站起了身子,转身向土墙后看去。
墙后是几只眼冒绿光的野狼盯着何大清,差点把何大清吓了一跳。
不远处的土墙已经被挠开了一个椭圆形的轮廓,看那轮廓的厚度,至多再挖个七八公分,便能挠穿整个土墙。
土墙后就是四个老头睡觉的地方,离那几只野狼已经近在咫尺。
何大清大怒。
“特吗的,你们几个狗崽子,还跟爷何大清玩阴的?”
空间里抓出一块板砖,猛的砸到正在挠墙的狼头上。
势大力沉的砖头,直接将那只野狼,给砸爆了脑壳。
没等野狼反应过来,何大清又是一块板砖飞了出去。
“扑~”的一声闷响。
又一只野狼倒地。
剩下的四只野狼,撒丫子就跑,借着土丘,一个起落就不见了身影。
差点被掏家的何大清余怒未消,跳出土墙,寻着踪迹就要追上去。
看了一眼被野狼挠过的土墙,何大清忽然就冷静了下来,万一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几个老头怕是要葬身狼腹。
从空间里招出东北虎,何大清轻声的命令道:
“大黄,追上去,给我咬死那些狗崽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个钟头后,烤着火的何大清,听到墙后一声低沉吼叫。
墙外是一只体型巨大的老虎,是大黄回来了。
何大清低声问了一句:
“四只,都解决了?”
大黄人性化的眼神看向何大清,甚至还点了点头。
何大清拍了拍大黄的脑袋,夸了一句。
“干得不错。”
然后伸手把大黄给召回了空间。
或许是一直生活在空间的缘故,大黄发生了某种未知的变异。
不仅体型变大了许多,就连智力也跟着上涨了许多,已经能听得清一些简单的话语。
下半夜,几个小老头,陆陆续续的被冻醒,跑到火堆旁烤火。
何大清总算有了休息时间,裹上毯子就呼呼大睡。
当营地的嘈杂声把正在沉睡中的何大清给吵醒,时间已经来到了正午十二点多。
除了留守主营地看守车辆的四个护卫人员,科考队全员都跑到了这边,所有人都想见证钾盐矿的发现。
正在忙碌着扎营的人们,看到何大清醒来,一窝蜂的跑了上来,问东问西。
何大清也没藏着掖着,把知道的给详细说了一遍。
当说到差点被流沙给埋了的时候,新到的人们神色便有些不自然。
原来是昨天有一支科考队的教授,独自外出采样,被流沙给埋了。
当其他人寻了过去,只剩一只高举的手在沙子外面,那只手都被太阳晒的有些碳化了。
气氛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时间来到了五点半,太阳西斜。
除了两个留守营地的战士,所有人都跟着何大清前往钾盐沼泽地。
一个多小时后,众人出现在了钾盐沼泽附近。
人们大声欢呼起来,发出各种怪叫。
有这样巨大的收获,这些日子的风沙总算没有白吃。
教授和专家们开始忙碌起来,取样的取样,搞地质测绘的搞测绘,就连保罗都拿个小榔头,对着着一些小石块敲敲打打。
护卫们则往远处的绿洲走去,查看一下水源,顺便看一看有没有扎营的可能。
夜里,楼兰古城废墟中。
何大清正准备入睡,保罗小老头,神神秘秘的找了上来。
“何大清,还没睡啊?”
“嗯,现在要睡了,有事?”
“是铀矿的事!
既然找到了钾盐卤水,说明当年西方联合科考队的记录应该是真的。
现在有了钾盐作为参考目标,找到剩下的铀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何大清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
“老头,合着你大半夜的过来找我说废话来着?
有事明天再说吧,老子困的很。”
保罗连忙扯住何大清的衣袖,说出此行的目的。
“何大清,我,我有个事情求你。”
何大清有些不耐烦。
“你现在不是副院长吗?有事儿,你向上级打报告啊。”
“是我个人的私事,我其实还有个儿子在美国。
我当初之所以配合你,就是以为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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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华国和美国的还是敌对关系,我这辈子,怕是都不可能跟我儿子见面了。
组织上可没那个能力让我儿子过来见我,也不可能让我去美国,甚至会完全封锁我存在的消息。
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了,能帮助我的也只有你何大清。
你在我眼里,就是无所不能的特工。
我有一种预感,你一定会去美国的。
这个世界太小,没有任何地方,能束缚你这条蛟龙...”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
“老头,会说话,你就多说一点儿。
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说说你请求吧。”
保罗眼含期盼的看着何大清,拿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我儿子是研究集成电路方面的,是哈佛大学的教授,这是他的信息。
如果有一天,你去了美国,我还活着的话,我希望你能给我带回一张他的照片。
最好照片上,还能有我那可爱的孙子又或者孙女...”
何大清看着保罗小老头希冀的眼神,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折叠起来,放进了胸前的口袋中。
自己也是当过老头的,尽管不是什么正经老头,也能体会老头对于亲情的眷恋,对于大限将至时,寻求的那种归属感。
拍了拍保罗小老头的肩膀。
“老头儿,这事儿我何大清应下了。
如果有一天,我有机会去美国的话,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你也不要藏着掖着,快点帮我们华国把原子弹搞出来。
你如果把原子弹给搞出来,甚至不用我出马,我们华国也会动用整个国家的力量,让你如愿以偿。
我们华国可不是你们欧洲国家,喜欢干过河拆桥的事情。
对于给我们做过贡献的科研人才,我们一向都是有恩必偿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好了,不要那么多废话。
你与其将虚无缥缈的事情寄托在我身上,还不如努力干出一番事业来。
我困了,你自己好好想一下吧...”
联合科考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计,何大清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活计。
成为了营地的御用厨子,闲着无事便外出打些猎物回来。
用古话来说,这些为华国科研做贡献的老教授们,配享太庙,自然也配得上享用何大清的厨艺。
随着钾盐矿的消息传回到后方总部,立刻引起了上级高度的重视。
才两天时间过去,上百号战士带着更多的专业人员,源源不断的涌进了楼兰古城。
时隔两千年,这座楼兰小城再次迎来了它的辉煌。
这么多人马的到来,何大清感觉自己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何大清收拾好行囊,跟联合科考队的人员一一道别。
要是还在军中,以何大清这一次的功劳,一个一等功那是绝对跑不了的。
发现台湾光头手下,马步芳势力的余孽,就足以当得上一个一等功,更何况还有是第一个发现钾盐矿的?
就算升不了官,这些功劳也足以让何大清的政治履历上,再厚上一些,吹牛的时候,喉咙也能比别人大上许多。
随着一架螺旋桨运输机的降落,何大清再次回到阔别已久的四九城。
此时的何大清一脸黝黑,毛发旺盛,一看就是饱经风霜的样子。
何大清要的就是这种状态,那么多苦可不能白吃了,一定要让林部长看一看,爷何大清为了组织,都不成人样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老头,你给我站住,干什么的?
这什么地方知道吗?
是你这个乞丐可以乱闯的?”
公安部大门口,执勤的警卫拦住了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大声喝骂。
乞丐双手叉腰,声音一点都不弱于警卫。
“姓孙的,你冲谁吼呐?
叫谁大爷?
特吗的,老子才三十多岁。
瞎了你的狗眼,看看爷是谁?”
警卫左看右看,连蒙带猜,才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何爷?”
毕竟何大清经常出入公安部,而且辨识度也很高,胖胖的,说话跟泼皮一样,喜欢称爷。
眼前这玩意,无论是说话语气,还是神态,体型,都很何大清,就是黑了点,毛发疯癫了一些而已。
何大清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认得爷们,还挡着道儿?
还不让开?
耽误了爷跟林部长的大事儿,你就等着扫厕所去吧你,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何大清骂骂咧咧的将警卫推开,大摇大摆的朝院里走去。
蓬头垢面的何大清推开林部长办公室的门,发现没人。
自顾自的端起开水壶给自己冲了一杯茶,坐到林部长的宝座上,翻看起了近期的报纸。
小半个钟头后,林部长推门而入,看到自己的宝座上,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邋遢汉,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咆哮。
“警卫员,警卫员,死哪去了?
快给老子过来,给我狠狠的打,打死这个乞丐。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是谁在执勤?怎么放进来这么个疯子!
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
两个警卫员闻讯赶来,看见气的有些魔怔的林部长,两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丝毫不敢耽搁,撸起袖子就朝何大清扑去。
何大清暗叫一声来的好,抓住警卫员打过来的拳头,反手一拳把警卫员干翻在地。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两个警卫员先后倒地。
林部长怒不可遏,伸手就从腰间拔出手枪来。
何大清连忙举起手。
“部长,别开枪,自己人,自己人。
我是何大清,何大清呀!”
林部长鼻孔都气大了不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手枪给揣回腰间。
踢了两个被打翻在地的警卫员几脚,骂骂咧咧。
“平时不是挺能显摆的吗?
一个屁都没放完的工夫,就让人撂倒了,现在你们还有脸嘚瑟不?
出去吧,去医务室看看...”
等两个警卫员出了门,林部长这才有时间打量何大清这个野人,说起了酸话。
“何大清,你这又是搞的哪一出?
造型挺别致啊,黑旋风李逵?
你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何大清也开始发泄自己的不满。
“姓林的,我一个技术型人才,领导型人才。
你让我去罗布泊吃沙子,你看看我。
我现在还有个人样吗?
真是造孽啊。
你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我就坐一下你的位子而已,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怎么了?
你还让警卫员来打我,还拔枪要打我,还有一点人性吗?”
“何大清,你少给老子整什么苦肉计。
老子可听说了,你何大清把罗布泊的大角羊都快吃绝种了,你还跟我玩这一出?
你喜欢当乞丐,你就保持这造型吧,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还不从老子的位子上起来...”
“姓林的,算你狠。
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我走。”
看着何大清这别致的造型,林部长眼珠子一转,便有了新的想法。
“站住,先别着急走。
坐,先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一会儿,我让食堂摆一桌,给你接风洗尘。
你小子也别怨天怨地的,要怨,就怨在你小子是咱们公安部的人。
虽然你现在的岗位,不属于战斗序列,但完成组织上交给你的任务,也算是你份内之事儿...”
何大清发了一会癫,见林部长语气软了下来,也算是有了台阶下,顺驴下坡。
公安部的食堂,小包间内。
林部长也算是给足了何大清面子,几个副部长,包括政委都过来凑了数。
两杯马尿下肚,何大清吹嘘起这一趟罗布泊经历。
什么黑云压顶,黄沙漫天。
野兽的残骸铺满了钾盐卤水,流沙陷阱无处不在。
白天的太阳能把人活活烤成干尸,夜里的野狼和豹子游荡在营地四周。
用何大清的话来说,整个联合科考队,要是离了他,别说找到什么钾盐矿了,早就全军覆没了。
就是马步芳余孽那一关,没有他何大清,全部都得曝尸荒野。
还有楼兰古城外,那恐怖的凶兽。
除了两只被何大清打死的野狼,剩下的四只野狼,都被不知名的巨兽,一口咬断了脊椎,给神秘的罗布泊,又添加不少色彩。
不得不说,何大清吹牛哔,讲故事还有天赋,几个捧哏的副局长,酒都多喝了好几杯。
菜过五味,酒过三旬。
林部长使了个眼色,众人纷纷离场,包间里只剩下何大清跟林部长两人。
一杯醒酒茶上桌,林部长亲自端到何大清的眼前。
何大清眯着醉眼,狐疑的看了林部长一眼,指头轻敲桌子。
“老林,你无缘无故的给我端茶?
嘶
你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吧?”
林部长嘿嘿一笑。
“何大清,老林你也叫了,茶也喝了,该消气了吧?”
见何大清还在端着,不说话,林部长话锋一转。
“何大清,我这两天正愁一个事儿。
原本都不知道怎么办,你这一回来,可就有办法了。
特别是见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我差点就没认出你是何大清。
连我都认不出你,不熟悉你的人,更不可能认出你是何大清了。”
何大清脑袋一歪,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姓林的,你又动了什么坏心思?
爷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爷现在这副鬼样子,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敢在爷身上动歪脑筋?”
“何大清,你少给老子摆那个谱。”
林部长骂了一句,又往何大清身旁凑了凑。
“姓钱的那些大院弟子出城的那天,在丰泽楼吃饭,你何大清也在。
他们出城的时候,你何大清也出城了。
行了,别说什么证据不证据,对于有些人来说,证据算个屁。
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
香江那边咱们有个弟兄出了岔子,刚好你现在这个造型就不错,你走一趟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出了公安部,天已经完全黑了。
一身冷汗被风一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特吗的,原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事,没想到还是让林部长看出了点端倪。
老林说的对,对于那些大领导而言,讲个屁的证据。
只要人家有丝毫怀疑,绝对是宁杀错,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就何大清知道的,为钱公子一行人死亡买单,死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起码就不下上百人。
何大清真要被姓钱的盯上,哪怕没有直接的证据,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推着从公安部里借来的自行车,何大清跨了上去,往家里骑去。
就何大清这造型,一路上被联防队拦下来好几次。
还好何大清跟这些人都挺熟,倒也没出什么岔子。
刚回到家中,秦淮茹跟刘岚见何大清那副鬼样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何雨水缩在角落里,装作不认识何大清的样子。
还有何胜军,刘胜利两个小崽子,被何大清给吓的哇哇大哭。
直到何大清洗漱完毕,稍微修理了一下毛发,又抓出一大把世面上没有的特色糖果。
两个小家伙,才勉强止住不哭,认了何大清这个亲爹。
但也仅限于此了,何大清要是想抱一下,那哭的比杀猪叫还要大声。
久别胜新婚,秦淮茹跟刘岚两个浪蹄子刚把两个小崽子哄睡着,就要跟何大清整点事情。
对于何大清这狂野的造型,两人都有着莫名的期待感。
第二天,一大早。
何大清就招来了陈大根,让他带着厂里新分配来的两个大学生,跟自己下车间。
车间内,何大清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你们俩都是化学专业出身的,是我要求上级,把你们分配过来的。
保密协议,既然你们都签过了,我就不再多说什么。
两天时间,我只给你们两天时间,务必跟本厂长学习食用香精和糖精的制作方法。
现在,我先简单跟你们说一下,制作桔子香精的原理和制造工艺流程...”
何大清毕竟是一个人,不能一直把精力浪费在这些东西上面,该教的技术,还是要交出去。
至于烈焰伏特加的酒曲配方,何大清可不会轻易交出去。
目前来说,伏特加的酒曲配方,就是他何大清坐稳红星酒厂厂长的根本。
再说了,一次制造酒曲,都是数十吨起步,足够红星酒厂用上大半年的。
两个大学生不愧是化学专业的,才一天工夫,便把桔子香精和糖精的生产技术给掌握了。
何大清当即拍板,要给两人升官,提个副科先。
俩个大学生顿时激动万分,心里感叹,红星酒厂来对了。
不仅能学到技术,领导还那么看重自己。
才一个月,厂长竟然不按规矩来,立马就要给自己升官。
而且红星酒厂的福利待遇那叫一个好,不仅食堂吃的好,还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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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跟他们同期的学生,一个比一个苦逼。
领着最低一档的工资,还要给领导们打下手,干杂活,美其名曰,磨炼他们的意志。
两天时间一过,何大清就上了一架螺旋桨运输机,向南飞去。
虽然林部长那老货干事不地道,把何大清当牛做马。
但事关同僚的生死,何大清既然知道了,并且有那个能力,能出手就出手一次。
而且香江的生活,花花世界,何大清也是向往的很。
歌舞厅什么的,爷何大清可太喜欢了。
一天后,夜里。
何大清在接头人的安排下,趁着夜色,上了一艘去香江的运菜船。
有门路就是爽歪歪,避免了偷渡的种种风险。
这年头,执勤的军警可不是吃素的,真敢开枪打人,而且还带着大狼狗。
香江大部分的基础生活物资,都是靠着大陆输送。
来往的船只,为了挣点外快,自然而然的,也干起了偷渡蛇头的生意。
而且这个时代的香江,正是高速发展的时期,各大工厂正是用人的时候,基本不怎么拒绝大陆人偷渡过去。
何大清跟着几个一起偷渡过来的大陆猪仔,下了船,往城市方向走去。
此时的天,才刚刚蒙蒙亮。
远处那朦胧的城市天际线,让猪仔们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这个时代的高楼大厦,对内地偷渡过来的猪仔们,有些致命的吸引力。
人人都想过上,挥金如土的日子,钞票大把,喝酒抽烟赌博耍女人。
何大清也好奇的看着一切,眼前的这座城市虽然还未醒来,却已经可以看出它的繁华。
几个大陆仔陆续分道扬镳,都寻着地址去投奔自己所谓的亲戚。
何大清也有着自己所谓的亲戚,住在九龙城寨区,是一个二十多人帮派的二当家。
翻着一张破烂的地图,何大清确定着自己所在的位置。
刚刚下船的地方,叫尖沙咀。
自己目前所在的地方叫油麻地,从油麻地往东北方向走,穿过主城区老街,就能到达九龙城寨。
但何大清初来乍到,还是决定绕一下路。
往正北方,走到旺角,再通过小路,绕道去九龙城寨。
何大清也知道,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太有时代特色,跟香江这边显得格格不入。
从街道上,那些早起的老头老太看何大清的眼神,何大清便能感觉的出来。
甚至有不客气的,抄着半生不熟的粤语,骂上几句北佬,扑该仔。
“叮~”的一声,系统传来提示音。
“发现宿主人在香江,系统商城刷新,粤语精通。”
何大清毫不犹豫就花了十万怨气积分买了下来。
有怨气积分的时候,那必须先用怨气积分,古董积分什么的,那是不可再生资源。
学会粤语的何大清,哪里还受的了老头老太们的鸟气。
立刻张嘴大声回骂:
“雕雷老木啊!
食蕉啦你!
死老嘢,生旧叉烧都好过生你啦!
冚家富贵!”
用华语来说,就是亲切的问候了老头的母亲,让老头多吃点翔补补身子。
你个老东西,这么大年纪了,还住笼屋,连块叉烧都不如。
快点去死吧,全家人都有花不完的冥币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用一嘴流利的粤语口吐芬芳,老头老太们根本就招架不住。
特吗的,一群老东西,粤语都没学利索,就把自己当成了本地人,开始排斥外地人。
划水到香江才多少年?
就开始数典忘祖,何大清哪里会惯着着他们?
老头老太们见骂不过何大清,张牙舞爪的就扑向何大清,要给何大清这个扑该仔一点颜色看看。
何大清举起蒲扇那么大的巴掌,一巴掌一个。
没有任何一个老头子,或者一个老太婆,能招架得住。
不一会儿,就躺了一地的老头老太,地上还散落着好些门牙和假牙。
对于打这些数典忘祖的老头子和老太婆,何大清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从前不会有,以后更不会有。
对于何大清来说,现在的香江绝对是一个好地方。
实在是太爽了,想打谁就打谁,英国佬的法律,难道还能限制爷何大清的文治武功不成?
何大清一路走来,自我感觉良好,丝毫不在意路人那鄙夷的目光。
只要你敢骂老子,老子绝对不会惯着。
过了旺角,走进一条小胡同,里面昏暗的环境,总算让人们的目光稍微收敛了一些。
几个烂赌鬼,揉着浓厚的黑眼圈,叼着烟,痞里痞气的跟何大清擦肩而过。
突然有个长发烂赌鬼回头。
“黑胖子,你给我站住。”
其他几个烂赌鬼,也跟着起哄。
“死胖子,我们乌鸦哥叫你!”
“胖子,不想活了是吧?
你踩到我们乌鸦哥的脚了
没有个三五千块钱的汤药费,你个死胖子,休想走出快富街。”
何大清停了脚步,扭头望去,轻飘飘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叫我胖子?”
十分钟后,何大清换了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走出了胡同。
胡同后,五个穿着裤衩,鼻青脸肿的混混。
最惨的还要属乌鸦哥,一张脸肿成了猪头,就连一头飘逸的长发,都被何大清给剃成了秃瓢。
“乌鸦哥,我们被打了,怎么办?”
“乌鸦哥,叫人吧,我们去找坐馆帮我们出头。”
“闭嘴,我们没有被打。
快找个东西,挡住脸,不然以后,这条街,我们还怎么混啊?”
“乌鸦哥说的对,要被别人知道了,我们还怎么收保护费。”
“可是,可是,我们衣服裤子,连鞋子都被那个死胖子抢走了。
我们拿什么东西遮住脸?”
乌鸦哥灵机一动。
“我乌鸦哥之所以能有今天的社会地位,因为我始终相信一句话。
天无绝人之路!
咱们不是还有条裤衩吗?
脱下来,套头上。
几个蠢货,咱们挡住了脑袋,谁认得没穿裤衩的是我们?”
“乌鸦哥果然人中龙凤,这脑子就是比咱们好使...”
“要不然呢?咱们乌鸦哥一向都是靠脑子吃饭的,要不然,社团能把这条街场子,让咱们乌鸦哥照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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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混混对着乌鸦哥一顿彩虹屁,裤衩套头上,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风头一时无两。
何大清穿过胡同,走过弄堂。
偶尔碰上别人晒在外面的衣服,只要看着合适,何大清就占为己有。
还没到九龙城寨,何大清已经装满了一个麻袋。
换上了一身得体西装的何大清,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黝黑,但已经有了几分香江本地人的模样。
脖子上戴着,刚刚从乌鸦哥脖子上扯下来的假大金链子,更是让何大清多了几分彪悍的气质。
这世道那么乱,敢带大金链子出门的,不是脑子跌坏的,就是有所依仗混社会的。
何大清操着一口流利的粤语,一路打听。
“吊毛,九龙城寨怎么走?
雕雷老木啊,不认得不要乱指路啊,打爆你脑袋...”
经过何大清一番友好的互动,何大清终于找到了九龙城寨狗头巷。
九龙城寨密密麻麻的筒子楼遮天蔽日,大白天的见不到丝毫太阳,就像高耸的棺材盒子全都挤在了一起。
垃圾遍地不说,裸露的电线和水管爬满屋檐,本就狭小的街道,还被无良商贩,故意往外占了大半。
狗头巷的环境尤为恶劣,污水横流,臭烘烘的,比周边街道小巷差了一大截。
何大清皱着眉头,按着地址,找到了狗头巷44号。
特吗的,不愧是干黑社会的,一点都不忌讳的吗?
门店前头摆着一个破烂的修鞋摊,一个瘸子正靠着墙角抽烟。
何大清走上前去搭话,递了根烟过去。
“瘸子,野狗兄弟会是不是在这里?”
瘸子接过烟,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上,轻蔑的扫了何大清一眼。
“胖子,知道是野狗兄弟会的地盘,你还敢来撒野?
叫我瘸子?
信不信,我一招剪刀腿,夹爆你的脑袋。
滚~”
何大清顿时就火了,抽了爷的华子。
特吗的,还敢跟爷何大清这么说话?
何大清往前凑了一步,揪住了瘸子的衣领。
“瘸子,你信不信老子打断你另一条腿?
我问你,卷毛陈是不是在这里?”
瘸子被揪着衣领,眼前又是何大清砂锅这么大的拳头,语气总算软了下来。
“放,放开,有话好好讲!”
何大清松开瘸子的衣领,将人往地上一丢。
瘸子这才问道:
“你找卷毛陈干嘛?”
何大清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是他表哥,听说卷毛陈在你们这里很是吃的开,过来投奔他的。”
瘸子还没说话,屋后的帘子被人给掀开了,出来一个光头。
“你找卷毛陈?
先进屋说话。”
屋内弥漫着呛人的味道,烟臭味,汗臭味,脚臭味杂七杂八的混合在一块。
桌子旁坐着两个汉子,两张三层单人床上,还躺了两个小年轻。
加上外面的瘸子,和带何大清进来的光头,一共五人。
要是再加上何大清那素未谋面的表弟卷毛陈,不多不少一共六人,住两张三层单人床就刚刚好。
何大清不由的感叹了一声,真他吗的废物。
什么狗屁野狗兄弟会,真特吗的跟个丧家之犬一样,人均居住环境竟然一平米都不到。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光头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屋里也就三条板凳,何大清连坐的位子都没有。
没等何大清说话,光头先开了口。
“你是卷毛陈的表哥,那咱们也算自己人。
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你表哥被条子给抓了。
要保他出来,最少要一千块钱。”
这个年头,香江普通人,累死累活一个月,也就赚个八十块钱左右。
一千块什么概念?一个人不吃不喝,得干个一年多。
个死光头,一张嘴就是一千块,都把何大清给气笑了。
要知道,何大清来香江这边,上头给的经费才一百块钱港币。
“光头佬,看样子,你是野狗兄弟会的老大咯?”
光头佬身边,左右护法一下就炸毛了。
“肥仔,怎么跟我们大佬说话的?”
“就是,信不信,我们砍死你个死扑该。”
看他们虚张声势的样子,何大清着实想笑。
就这?还黑社会?闹着玩呢!
何大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光头佬。
“光头佬,我表弟是在你这里做事,才坐的班房。
这一千块钱,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该你来出。
你怎么做老大的?
啊?
你做不来老大,就去尖沙咀找份扛大包的差事做做,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光头哪里受的了这种气,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给何大清两拳。
身子刚起了一半,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发力,都站不直身子。
原来是何大清按住了光头佬的脑袋,此时的光头佬就跟扎马步似的,脸色憋的通红通红。
伸手一拳朝何大清打去,被何大清另一只手捏住一扭。
随之而来的是,光头佬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疼,疼,疼,放开,放开我。”
何大清将手一松,按着光头佬的顶门,将光头佬按坐下。
然后伸出一只手,指着站起来的左右护法,一字一句的说道:
“都给老子坐下。”
凌厉的眼神,左右护法根本招架不住,一下便败下阵来,怂了。
打击了光头佬一行人的嚣张气焰,何大清这才开始打听卷毛陈的具体情况。
“这条街,不是你们在管吗?
特吗的,少说五六十家门店,就算一家收个一百,也够你们潇洒的吧?
怎么着?难道我那兄弟是后娘养的不成?”
光头佬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始讲起了道理。
“表哥,不是我们不想救卷毛陈,实在是没有那个实力啊!
还收保护费?
你看这条街的摊贩,谁还拿我们当一回事?
原先卷毛陈在的时候,他会一点拳脚功夫,商贩们多少给他一些面子,咱们一个月勉强也能收到千八百块。
卷毛陈被抓了后,这个月都过一个多礼拜了,我们才收了不到五十块。”
何大清拍了拍额头,情不自禁的喊出一句。
“废物,都特吗的废物!”
“从现在开始老大我来当,都特吗的给老子起来,跟老子收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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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床上躺尸那两个!
快跟老子说说,咱们狗头巷,哪个最不开眼,最不好惹...”
何大清挂着大金链子,领着光头佬出门,气势汹汹的就朝裁缝铺走去。
几人刚出了修鞋铺,却被一行人挡去了路。
六个流里流气的喽啰,嚣张的拦在路中间。
“哟,这不是野狗兄弟会的李秃子吗?
狗子,这是要去哪啊?
哈哈,不管你去哪,老子在这,你就给我候着。
打今天开始,狗头巷的保护费,由我牛屎哥来收...”
这一行人,明显是冲着野狗兄弟会来的。
何大清想到了光头佬一行人没出息,没想到竟然这么没出息。
特吗的,外面的人,都到自己地盘上来撒野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这怂样,难怪收不上保护费。
九龙城寨作为三不管的地带,收了保护费就得做实事,这可是规矩。
不管是治安,还是垃圾清理,街面秩序维护,又或者邻里之间的纠纷调解,都需要帮派去做。
光头佬这一行人,明显就镇不住场子,商家凭啥交保护费?
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
牛屎哥装哔装上了瘾,突然感觉自己是个人物了,看光头佬一直盯着何大清,这才将目光移到何大清身上。
“哟,这么粗的大金链子?
借你牛屎哥戴几天,以后附近几条街,报我牛屎哥的名字,好使!”
说完伸手就朝何大清脖子上的假大金链子扯去。
何大清蒲扇大的巴掌早就饥渴难耐!
“啪~”的一声。
牛屎哥飞出几颗门牙,重重的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接着又是:
“啪~”
“啪~”
“啪~”五声清脆。
牛屎哥剩下的几个小弟,全都步了牛屎哥的后尘。
何大清朝身后的几个小弟招呼了一句。
“去,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扒了,留他们个裤衩子就行。”
没一会儿,何大清手上零零散散的,就多了一百多块钱。
何大清不由感叹一句。
特吗的,无本买卖,就是来钱快。
用脚踢了踢装死的牛屎哥一脚,何大清戏谑的笑骂:
“牛屎哥,别特吗的装死了!
再装死,老子一泡尿把你滋醒...”
目送牛屎哥一行人出了狗头巷,何大清这才领着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朝裁缝铺赶去。
光头佬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整个人的面色都变的凶狠起来,才刚到裁缝铺,就张嘴大骂:
“姓王的,你给老子滚出来!
这个月的保护费该交了!
若是不交,看我不砸烂你的裁缝铺。”
拿着一把大剪刀的裁缝铺老板,听到光头佬的叫嚣,一下就从里屋冲了出来。
“李老秃,你个死扑该,收保护费收到你爹头上来了?
你爹我自打裁缝铺开张以来,就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保护费!
砸烂我的裁缝铺?你砸一个试试!
都给我抄家伙,打死李老秃!”
裁缝铺老板,敞开衣襟,露出浓密的胸毛,脸上凶神恶煞,带着裁缝铺里七八个学徒,恶狠狠的朝何大清一行人扑来。
要知道九龙城寨是三不管地带,根本不受法律保护。
按九龙城寨的规矩,像光头佬这种混社团的死扑该,就算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人管。
裁缝铺的老板之前忌惮卷毛陈的拳脚,一直跟野狼兄弟会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卷毛陈那个死扑该那么久时间没露面了,没准就是被人打死了。
光头佬送上门来正好,将光头佬一行人打出狗头巷,以后狗头巷的保护费,我王某人来收。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光头佬一行人看着王裁缝抄着家伙,气势汹汹的朝自己冲来,脸色都吓白了,腿脚止不住的往后退。
王裁缝看着光头佬往后退去,脸上露出狂喜。
心里已经想到,以后狗头巷的保护费,就归他来收了。
有着裁缝铺的收入,再加上保护费的收入,他起码还可以再招几个能打架的小弟。
到那个时候,他王裁缝也能算得上,九龙城寨有头有脸的人物。
想到这里,王裁缝将衣襟扯开,让胸毛更加放肆一些,好震慑一下左邻右舍。
到时候,收起保护费来,也能轻松一些。
王裁缝气势汹汹的冲到门口,想去给光头佬一个教训,却发现一个黑胖子挡在了自己身前。
个死肥佬,竟然敢挡我狗头巷话事人的道?
王裁缝拿着大剪刀,就朝何大清胸口扎去。
何大清不闪不避,傻不愣登的看着王裁缝,好像被吓傻了一样。
就在剪刀快要扎到何大清胸口时,王裁缝手腕一转,将剪刀尖的那一头收回,用手掌重重的朝何大清身上一推。
何大清纹丝不动,还是那般傻样。
王裁缝不信邪,又推了推,甚至换上了双手。
一双拖鞋撑在地上,都磨出了黑印,就是推不动何大清分毫。
恼怒的王裁缝又拿起了剪刀,朝何大清比划。
何大清歪着脑袋,把脖子露了出来,朝王裁缝比划。
“来,往这里扎!
这里有大血管,一扎下去,噗的一声,血就全部冒出来了!
好玩的很,你试一试!
快,快扎啊!”
何大清说完,甚至拿着王裁缝握剪刀的手,要朝自己脖子扎去。
王裁缝毕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的生意人,平时顶多也就跟人打打嘴仗。
了不起互相推搡几下,仗着自己浓密的胸毛,去吓一吓别人。
突然一下碰到何大清这个滚刀肉,顿时就被整不会了。
何大清也看出了王裁缝的外强中干,这帮人其实都没啥出息,真要有点本事,也不会窝在狗头巷这种最没有出息的街道。
王裁缝将手里的剪刀一扔,破口大骂。
“你个死扑该,不要挡着在我店门口,影响我做生意!
快让开,不然我真敢一刀捅死你!”
何大清伸出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王裁缝脸上,戏谑的嘲笑。
“来啊,捅死我啊!”
说完,又是一巴掌。
“废物,快捅死我啊!”
接着又是一巴掌,王裁缝的脸都被打肿了。
何大清一边朝自己的喉咙比划,歪着脑袋,咧着嘴,嘲讽值拉满。
“姓王的,你个死扑该是不是叫王八?
来啊,捅死我啊!”
王裁缝被何大清气的紧咬牙关,四肢打抖,但又不敢真的捅死何大清这个死扑该。
这个胖子什么来路,王裁缝根本就不清楚。
他要不是社团的人,自己捅死他,那可是要偿命的。
在王裁缝看来,自己的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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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王裁缝有着四间铺子,足足上百平米的裁缝铺,说是狗头巷首富也不为过。
而且王裁缝才刚养了一房小娇妻,好日子还没过够,跟眼前这个死肥佬拼死拼活,怎么样都不划算。
要知道,九龙城寨虽然是三不管地带,但不是真的没有人管。
在外人看来,九龙城寨现在就是新义安社团的地盘。
黑帮的规矩,可比白道来的恐怖多了,敢在九龙城寨当街杀人,那绝对是把新义安的脸面放地上踩。
死全家可不是一句笑话,犯了新义安的规矩,一家人绝对死的整整齐齐。
王裁缝一拍脑袋,自己差点被眼前这个死胖子气糊涂了。
我杀他干嘛?
我打他个半死不活的,又不算犯新义安的规矩。
想到这里,王裁缝又来了底气,捏起拳头,朝何大清那欠打的嘲讽脸打去。
何大清伸手捏住王裁缝打来的拳头,稍微一使劲儿,捏的王裁缝骨头咯咯作响。
“王八犊子,你竟然真的敢动手啊!
谁给你的胆子?
啊?”
随着何大清恶狠狠的叫骂,何大清手上的力气也随之加大。
十指连心,王裁缝痛到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疼,疼,疼,放开,放了我...”
何大清稍微松了松,笑呵呵的说道:
“求我!”
说完又用力的一使劲。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痛的王裁缝眼泪水都掉下来了。
“求,求你,放,放了我!”
何大清一巴掌将王裁缝打翻在地,朝裁缝店里走去。
所到之处,裁缝店里的学徒,纷纷退避。
裁缝店的老板娘这个时候回过神来,伸出手指,张嘴就骂。
“你个死扑...”
该字还没喊出来,整个人被何大清一巴掌,扇的倒飞了出去。
何大清这人信佛,一向都认为众生平等。
无论男女老少,都是照打不误。
往柜台上一坐,掏出红宝石煤油打火机,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了根华子。
一口浓烟喷出,整个人都升华了。
何大清最喜欢这种感觉,万众瞩目,一举一动都让人心惊胆战。
好一会儿,何大清才开口说道:
“各位街坊,各位近邻,大家早上好!
卷毛陈是我表弟,我是卷毛陈表哥!
我叫刘得华,你们可以叫我小马哥。
我现在是野狗兄弟会的大佬,以后,狗头巷这条街,我小马哥罩了!”
何大清说完,朝街坊四邻拱了拱手。
街坊四邻面无表情的看着何大清,仿佛何大清的存在,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倒是光头佬稍微机灵一些,带头领着几个小弟叫好。
何大清脸皮也厚,没人捧场也没有一丝尴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光头佬够了,不用叫好了。
“光头佬,按规矩,王裁缝这四间店面,一个月交多少保护费?”
光头佬点头哈腰,当狗腿子还挺上道。
“回小马哥的话,一间店面一个月五十的保护费,王裁缝四间门面,要交两百块钱的保护费。
对了,王裁缝去年一整年都没交过保护费,应该补上!”
何大清摆了摆手。
“以前的事情不提,从这个月开始。”
何大清把王裁缝从地上扶了起来,拍了拍王裁缝的肩膀。
“王裁缝,一个月两百块钱的保护费,老子保你大吉大利!”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我交,我愿意交保护费!
我需要保护!”
王裁缝的头点了跟小鸡啄米一样,连忙答应,爽快的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来。
何大清拿过钱,数了起来。
二十张墨绿色的港币,十元一张的那种。
钱币背面是一个年轻娘们,好像是什么女神,正面是一个老娘们,好像是什么女皇。
何大清数完钱,满意的点了点头,夸了王裁缝几句。
“难怪你的生意能做这么大,很上道嘛!
拿纸笔来,老子给你开个票据!
从今天开始,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到你店里找事。
尽管来找我,我小马哥给你平事。”
王裁缝算是被何大清给整服了,只求把何大清这个瘟神给送走,连连说好。
何大清也不多留,招呼光头佬一行人。
“走,下一家,收保护费去。”
何大清领着光头佬一行六人,来到裁缝店隔壁的理发店大门口。
剃头的老板,早早的就拿出了五张十块钱的港币,恭恭敬敬的递给了何大清。
“小马哥,这个月的保护费,您清点一下。”
何大清收了保护费,跟剃头的客套了几句。
“事头这么上道,祝你生意兴荣,做大做强!
对了,你这店招摆进去,不要摆在街上。
你别不服气的样子,老子可没有针对你。”
事头就是老板的意思,就像社团大佬,被称为龙头一样,头就代表领头的。
何大清说完,朝外头街面上说道:
“各位街坊,这条街,为什么王裁缝家的生意越做越大?
人家店门口干干净净,路也宽,这才是做生意的样子。
看看你们,路都被你们占完了。
除了住在这里头的,一般人,宁愿绕道,也不想从咱们狗头巷走。
没有人,你们做个屁的生意!
从今天开始,谁再把杂物堆到街道上,我就默认他不要了,直接给你搬走。
光头佬,帮事头把店招搬进去!
各位事头,能搬的自己先搬进屋,不能搬的,也别急,我帮你们搬。
有不服气的,尽管过来,看老子的拳头硬,还是你们的嘴硬。”
理发店的保护费收完,何大清带着光头佬又去了下一家。
领头的王裁缝都被何大清收拾的服服帖帖,其他店家根本就不敢反抗。
底层人就是这种逻辑,你打服一个比他们强的,他们就认你。
而且在九龙城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拳头比法律好使的多。
刚刚来找茬的牛屎哥,不也被小马哥,打了出去?还有啥不服气的?
收保护费的进度,比何大清想的还要来的顺利。
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狗头巷的保护费,就让何大清收了大半。
六十间门店,已经收了四十间的保护费,两千港币已经到账。
刚好到了一家面馆门前,何大清乐呵呵的说道:
“哟,事头是个娘们啊,恭喜发财啊!”
老板娘不敢看何大清的眼睛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摸了摸裤脚边小女孩的脑袋,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五十块钱,递给何大清。
“大佬,我,我只有这么多!
求你宽限几天,通融一下!”
何大清可不管什么男女老少,要在这里破了规矩,那他保护费以后,还怎么收?
当即脸色就黑了下来。
“事头,要是大家都跟你一样,我野狗兄弟会喝西北风去吗?
不要说我欺负你们孤儿寡妇,两间门店,一百块钱的保护费,一分不能少!”
何大清的话刚说完,光头佬上前出了声。
“小马哥,这娘俩怪可怜的,他家那死鬼,吸粉吸死了,但是借的高利贷,全落她们娘俩身上了!
现在全指着这一间面馆还债呢,昨天要账的才刚走。
对了,卷毛陈一直对她们家挺照顾的。”
听了光头佬的话,何大清这才看向老板娘,貌似还真有几分姿色。
“事头,卷毛陈是我表弟,我是卷毛陈表哥!
你们有这层关系,怎么不跟老子说?
说起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弟妹,哈哈!
保护费的事缓两天,便缓两天,不碍事!
正好,吃饭的时间到了,给我们兄弟几个,做点面吃!”
既然有了一丝理由,何大清便顺驴下坡。
为难一个孤儿寡妇什么的,何大清还不至于那么恶趣味。
再说了,现在自己靠古董积分就能购买系统商店的东西,怨气积分什么的,就无所谓了,不差那点事儿!
女人连忙道谢,开始忙碌起来。
何大清指了指外面街道,对光头佬说道:
“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宽敞很多?
就是叻色有些多,咱们得请一个打扫卫生的。
找个小老头或者小老太婆,一个月出五十块,应该就差不多了!”
光头佬一听,还有这好事。
“小马哥,找啥外人啊,我爹就是小老头,他就能干这活。
扫个叻色又不是什么重活,刚好让他锻炼身体了。”
“行,这事儿,你尽快办,我只看结果...”
面很快就好了,端了上来。
味道还不错的样子,何大清吃着还挺顺口,滋溜滋溜的。
不一会儿,面馆就坐满了食客。
按道理来说,这么好的生意,尽管是薄利多销,也不至于连个保护费都出不起。
看来还是那什么高利贷,给害的。
何大清正寻思着,一伙人五人六的痞子,摇摇摆摆的就进了店。
“事头,生意兴隆啊!
我乌鸦哥,来收账啦...”
何大清听着声音,还挺耳熟,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带着墨镜的光头佬。
这家伙,不就是大清早,被自己打过一顿,扒了衣裳的几个混混吗?
自己身上这一身花衬衫,还是乌鸦哥身上扒下来的。
乌鸦哥的到来,吓的店里好些食客纷纷外逃,面都不敢吃了。
这也正是乌鸦哥要的效果,就是要逼得这对母女面馆开不下去,用她们的门面来抵账。
利滚利的情况下,门面抵账也是不够的,再把她们母女卖到窑子去,吃干抹净!
何大清一拍桌子,就站起了身子,怒骂一声。
“什么狗屁乌鸦哥,谁让你到老子的地盘来收账的?
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
哟,原来是你这只小鸡仔,早上的打,没挨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乌鸦哥定睛一看,真是冤家路窄。
眼前这个出头鸟,不就是早上打了自己的那个黑胖子吗?
就算认不得这个黑胖子,他身上那件花衬衫,脚上穿的人字拖,我乌鸦哥还不认得?
那可是我乌鸦哥最钟爱的牌子货,竟然被这个死肥佬穿的线头都崩开了。
乌鸦哥往后退了两步,指着何大清。
“死肥佬,你要做出头鸟是吧?
早上的事情还没跟你算,你还敢跳出来。
有种的话,你在这里等着,老子这就叫人来砍死你!”
何大清没听乌鸦哥的废话,扯开凳子,就朝乌鸦哥走去,要给乌鸦哥来点颜色看看。
乌鸦哥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个黑胖子的对手,连忙看向几个小弟,打算让几个小弟挡上一挡。
可一回头,却发现,小弟们早早的就跑远了。
一滴冷汗从乌鸦哥脑袋上流了下来,不带一丝犹豫,乌鸦哥撒腿就跑。
一只大手,死死的捏住了乌鸦哥后颈。
像抓小猫一样,把乌鸦哥给提留了起来。
何大清狞笑的看着脸色发白的乌鸦哥,笑呵呵的说道:
“小鸡仔,你刚刚叫谁肥佬啊?
啊?”
一声反问,把乌鸦哥差点吓尿。
“大哥,开玩笑的,我跟你开玩笑的。
要是知道这猪头巷是你的地盘,说什么,我也不敢来大哥你的地盘来闹事。
大哥,你放我一马。
我大佬是丧彪,认识吗?
你早上打我的事,别人没看到就算了。
要是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我大佬肯定会生气的。
你也不想得罪丧彪哥吧?”
“啪~”的一声。
何大清一个嘴巴子扇在乌鸦哥的脸上。
“丧彪?
我不认识。
我只知道,你到老子的地盘上闹事。
你来找老子的事,老子给你点颜色看看,那也算天经地义。
光头佬,你们几个过来。
把乌鸦哥剥干净了,给他留个裤衩。”
光头佬一脸担忧,小声的提醒道。
“小马哥,丧彪是油麻地的坐馆,新义盛社团的当家红棍!
不说他自己多能打,他手下上百号打手,就是咱们惹不起的存在,咱们惹不得啊。”
何大清反问一句。
“咱们九龙城寨是他新义盛的地盘?
不是的话,还怕个鸟。
这狗东西捞偏门,捞到咱们九龙城寨来了,就该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新义盛再猖狂,还能为了这点小事,跟新义安火拼不成?
去,照老子说的坐。”
光老头有些不情愿,但在何大清的目光注视之下,还是跟几个喽啰把乌鸦哥给剥光了,用绳子捆了起来。
“等等,不用吊起来了!
押他去游街,特吗的,敢得罪我小马哥!”
何大清想出了新的点子,示意光头佬快去办。
等光头佬押着乌鸦哥出了面馆,何大清朝面馆的老板娘拱了拱手。
“事头,这保护费交的值不值?
你交保护费,我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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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吃面的食客纷纷叫好,何大清越凶,那些作奸犯科的渣渣,想到猪头巷来搞事情之前,就得掂量掂量后果。
何大清吹嘘了一小会,出了面馆,准备继续收剩下门店的保护费。
光头佬带着小弟,押着乌鸦哥,刚好回来。
此时的乌鸦哥,脸上又浮肿了一些,应该是光头佬带着小弟刚刚打的。
光头佬媚笑着走到何大清面前。
“小马哥,这个死扑该,还敢威胁我。
我又给了他一点颜色看看!”
“嗯,做的不错!
走,接着把剩下的保护费收一下。”
六十间门面的话,不出意外,应该能收到三千块钱的保护费。
以往的猪头巷,乱糟糟的,没有什么秩序,根本收不上来什么保护费。
一个月,能收上来一千,也算拜佛烧高香了。
由于镇不住场子,外面的小喽啰,三天两头的过来打秋风,找这些店家的麻烦。
那种两三个人的小瘪三,野狗兄弟会还能管一下,表示一下存在感。
但是那种有点来路的,野狗兄弟会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卷毛陈在的时候,还有那么一丁点面子,外面的泼皮不敢做的过份。
但是卷毛陈进去了,一个个牛鬼蛇神都跳了出来。
这不,才小半天时间,什么乌鸦哥,牛屎哥都找上了门。
其实对于保护费这东西来说,九龙城寨做买卖的商家,还真不抗拒。
前提是,你得镇的住场子。
何大清把乌鸦哥跟牛屎哥给镇住了,猪头巷的店家们,交起保护费来,那叫一个爽快。
都不用何大清亲自出面,光头佬就把保护费给收齐了。
勾着脑袋的乌鸦哥眼睛一亮,张嘴大骂:
“死肥佬,快放开你乌鸦哥,不然,我杀你全家!”
何大清一脚将乌鸦哥踢飞到路中间,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果然在街口,出现了十来个拿着砍刀和棍棒的二五仔。
何大清顺手从面馆抄了一根擀面杖,一个人大摇大摆的就朝二五仔们走了过去。
人未到,声先至。
“怎么着?
给那只小鸡仔,出头来了?”
领头的二五仔,拿着一把西瓜刀,手指弹了弹刀面。
“我叫丧坤,丧彪是我哥!
你就是什么狗屁野狗兄弟会的小马哥?
敢动我们社团的人,挺猖狂啊!
别说老子人多欺负你人少,现在给你一条活路。
切三个手指,给我弟兄赔罪!
再拿三千块钱,当我兄弟的汤药费!
还有就是,从老子裤裆下钻过去...”
不得不说,钻裤裆是泼皮们的保留节目,何大清对这个就很熟悉。
不过何大清都是让别人钻裤裆,自己可没有钻裤裆的习惯。
泼皮还以为何大清吓傻了,伸手想拍一拍何大清的脸,好为这一出好戏,添添乐子先。
何大清抬腿就是一脚,踢中丧坤的下三路,抬手又是一擀面杖,将丧坤打翻在地。
丧坤的小弟,见丧坤被打,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足足好几秒,地上传来丧坤的叫喊。
“给我砍死他...”
何大清拿起擀面杖,一棒子一个,越打越凶,打翻了七八个人的时候。
却发现,丧坤带头跑了,剩下的几个小弟也跟着跑了。
何大清抄起擀面杖,就追了上去。
带着恶趣味的那种,就是不全力追,时不时的敲上二五仔们一棍子,逗弄着他们。
从九龙城寨的猪头巷,一直追打到了油麻地。
在众目睽睽之下,何大清一脚将丧坤踢进臭水沟,这才大摇大摆的往回走,顺手还把烟头按在了一个丧坤小弟的脸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如此嚣张之人,世所罕见。
仅仅一天的时间,猪头巷的小马哥便名声鹊起。
拳打牛屎哥,脚踢乌鸦哥,拿着一根擀面杖,从九龙城寨猪头巷,一直打到油麻地。
事情越传越玄乎,传到第二天天亮。
都变成了小马哥拿着一根擀面杖,差点把新义盛社团给灭了门。
何大清伸了伸懒腰,从睡梦中醒来,昨晚睡的相当的扎实。
现在睡的地方,是面馆老板娘门店的阁楼。
何大清用免除了剩下一半的保护费,换来了阁楼一间小屋子的居住权。
也不管面馆老板娘答不答应,何大清就这么住进了阁楼。
对于香江人来说,混社团也算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作。
每个小弟,都是要发工钱的。
以前的野狗兄弟会,瘸子一个月要领五十块钱的薪水,负责打探收集一些消息。
还要发五十块钱给瘸子,作为野狗兄弟会使用瘸子门店里屋的使用费。
瘸子一个人要花掉帮派一百块钱!
两个小年轻,一个月一人一百块港币,要花掉两百块钱。
两个中年汉子,一个月一人一百五十块港币,又去了三百块港币。
卷毛陈作为帮派唯一打手,要拿两百块港币。
光头佬作为帮派龙头,也要拿两百块港币。
六个人,一个月一千块,花的明明白白。
一般收来的保护费也就一千多一点,有时候帮派有什么花销,还要大家众筹一下。
也正是如此,猪头巷才能轮到光头佬一行人收保护费。
对于大帮派来说,猪头巷就是个鸡肋,根本捞不着什么油水。
真正让大帮派在意的还是,那些有着赌场和妓院的场子,那个来钱才叫快。
何大清在面馆吃完早餐,光头佬带着两个小年轻,已经早早的在外头等候。
几人早商量好了,一起去把卷毛陈给接回来。
不就是一千块钱吗?昨天整整收入2950块,不差钱。
何大清一招手,三人立马跟上,四人往油麻地警署杀去。
一千块港币花出去,卷毛陈很快就被一个条子领了出来。
条子说了一句:
“以后不要再犯事了,走吧!”
然后就像赶苍蝇一样,将卷毛陈跟何大清一行人往外轰。
何大清上下打量着卷毛陈,卷毛陈的头发又浓又密,留着个中分,说什么都跟卷毛沾不上边啊。
卷毛陈也上下打量着何大清,自己能被保释出来,应该不是光头佬他们出的钱。
光头佬他们没有那个能力,那么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何大清疑惑的问道:
“你,你是卷毛陈?”
“嗯,我就是卷毛陈!”
“哪里卷了?”
“下面卷...”
“哈哈,看来你真是卷毛陈!
我是你表哥,刘得华啊!”
卷毛陈谨慎的看了何大清一眼。
“表哥?
你是哪里来的?”
何大清说出了暗号。
“我,青牛镇,石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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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陈一听青牛镇,石头沟,就知道是大陆那边派来的接头员,立马就热情起来。
“哈哈!
表哥啊,我记得了!
小时候,大家都喜欢叫你华子,是不是?”
“对,对,对!
不过现在大家都喜欢叫我小马哥!”
“哦?
有什么缘由吗?”
何大清傲娇的一昂脖子,说起了自己的长处。
“跟你那一样,你是卷,我是大!”
“哈哈,表哥!”
卷毛陈抱着何大清,乐呵呵的叫了一声。
何大清也热情的拍了拍卷毛陈的后背。
“哈哈,表弟!
跟表哥走,表哥带你去下馆子,咱们大吃一顿,算是给你接风洗尘了!
光头佬,你们先回去守住地盘。
我跟表弟有话要说,我倒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让我表弟坐的班房。”
何大清打发走了光头佬,领着卷毛陈来到一棵四下无人的树荫下。
眼神四下打量着,压低着声音说道:
“卷毛陈,你小子还有另外的情报员,大半个月,没有传回消息。
组织上以为你们出事情了!
你怎么搞的?
能把自己弄到班房里去?”
卷毛陈靠着树干,看着跟何大清相反的方向,也压低着声音。
“我,我需要再次确认你的身份。”
“武局长叫我来的,你娘叫李桂花,你爹叫陈大生。”
卷毛陈这才相信了何大清是自己人,开口说道:
“这一次,是我做错事了,我会向组织检讨的。”
“是为了面馆那对母女的事吧?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理由。
你小子,眼光不错,那娘们长的确实有几分姿色。
野狗兄弟会让我收编了,保护费昨天也收齐了。
收了2950块港币,除了救你的一千块,还有1950块钱...”
两人交换着信息,何大清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
卷毛陈看着何大清的眼神都变了,没想到,组织上派了这么一个凶汉过来,难道组织上,打算改一改做事的风格?
要是组织上允许他卷毛陈猖狂一点的话,控制一个猪头巷,他还是有把握的。
要论拳脚功夫,他可是藏着好几手。
卷毛陈的回归,让猪头巷的居民们彻底的安下了心。
毕竟何大清做事的风格,太过疯癫,不计较后果。
不管是住在这里的居民,还是门市的老板们,都更喜欢卷毛陈的做事风格。
卷毛陈心善,随便编个理由,保护费都能少交一些。
而且卷毛陈还是个热心肠,一般的人,找他平事,只要占理,卷毛陈基本上都会帮忙。
何大清也看出了人们对卷毛陈的态度,尤其是那个面馆的老板娘,那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把卷毛陈给吃了。
对于卷毛陈的做事风格,何大清不做评价。
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方法,没有对错,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卷毛陈与人为善,也算方便自己收集消息的一种渠道。
何大清来香江的目的,除了接洽卷毛陈收集的情报外,还要寻找俩个情报员的下落。
那两个情报员,跟卷毛陈混的黑道完全不一样,他们走的是白道。
组织上确实深谋远虑,想着黑白两道通吃,但一点卵用都没有,黑白两道都玩起了失踪。
另外,武局长知道何大清搞钱一手,让何大清给卧底人员搞点经费,至于怎么搞,让何大清自由发挥。
就差明说了,你何大清在香江待不长,你干上一票大的,给咱们的卧底人员,弄点办案经费。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九龙城寨就那么小,小马哥的名声不胫而走,传到了新义安坐馆的红棍,向老大那里。
对于自己地头上,出现这么一个能打的人物,坐馆不可能视而不见。
一大清早,向老大就招来两个小弟。
“啊鬼,啊福,你们两个,去把猪头巷的小马哥请来,记得要客气一些。
听说小马哥脾气不好,要是被打爆了脑袋,汤药费自己出...”
向老大心情明显不错的样子,饶有兴致的跟两个小弟开着玩笑。
一声嚣张的怪叫,从远处传来。
“向老大,好久不见,身体好吗?
哟,吃铜锣烧啊...”
来人脸上一条狰狞的刀疤,半边长发,半边秃,造型相当奇特。
此人,正是油麻地的坐馆红棍,丧彪。
猪头巷,一间面馆内。
卷毛陈拿着一个布袋,递给何大清。
何大清打开了布袋的一角,朝里看了一眼。
布袋里装的,全都是信纸,写的密密麻麻的,应该是卷毛陈搜集的各种情报。
何大清不动声色的,将一个小布袋往桌上一放,里面装的是剩下的一千多块钱港币。
“剩下的保护费,都在里面。
以后你就是野狗兄弟会老大了,每个月收收保护费,也足够作为你搜集情报的经费,组织上就不另外给你经费了。
你可别不识好歹,你除去帮会的正常花销,一个月最少多一千八。
要是组织上知道了,没准还要让你上缴个千儿八百的。
你收多少钱,我就不往上报了。
面馆老板娘人不错,你有想法,就跟她一起过日子吧,没点钱怎么行?
好了,别废话,我要走了。
下次若是来接头的人,我会让他找面馆的老板娘...”
何大清刚说完,面馆外站了将近二十个二五仔。
所有人的眼神都盯着何大清,何大清一看就知道是冲自己来的。
伸手拦住要说话的卷毛陈,压低了声音。
“我的事,你别搅和,别忘了你的任务。”
何大清说完,朝二五仔们走了过去。
领头的看着眼前的黑胖子,开口说道
“小马哥是吧?
我们是向老大的人,九龙城寨不欢迎你。
走吧,我们兄弟送你出去。”
何大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二五仔的护送下,往外走去。
或许是自己太能打,让九龙城的坐馆,产生的危机感?
管他呢,反正也没打算在这里待了,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刚出了九龙城寨,一个十字路口,除了自己来的地方,剩下的三个路口,都让人给堵了。
领头的脸上一条狰狞的刀疤,半边长发,半边秃,长的闹着玩一样。
边上那个人,何大清倒是认识,不就是昨天被自己追着打到油麻地的丧坤吗?
那就解释的通了,刀疤脸应该就是丧彪了,应该是用什么手段,买通了九龙城寨的坐馆。
丧彪狞笑着,朝何大清勾了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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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很能打是吧?”
何大清咧嘴一笑,从挎包里,掏出一块板砖。
丧彪笑的更肆无忌惮了。
“看看,看看,这是想打死人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对面的黑胖子,将板砖往自己扔来。
丧彪张大着嘴,眼前的板砖竟然让自己产生了一种避无可避的感觉。
见鬼了,为什么,我能听到板砖的破空声?
“噗~”的一声。
丧彪半边脑袋都被砸没了,红的白的,溅了一旁丧坤一脸。
丧彪半边有刀疤的脸,和半边秃的地方,都被何大清一板砖给砸没了。
何大清也算做了件好事,变相的给丧彪整容了。
至少,现在的丧彪,半边清秀的脸,带着飘逸的长发,另外半边脑袋镶了块板砖,艺术成分还挺高。
何大清双手互相搓了搓,搓掉手上的灰尘。
眼神像鹰眼一样锐利,扫向在场的扑该仔。
“我刘得华最烦有人在我面前哇哇叫,谁敢乱叫一声,我就打死谁。”
何大清说完,径直走到丧彪尸体旁,拍了拍丧坤的脸。
“丧坤,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叫啊!
哟,尿了,哈哈!
就这么点能耐,学人混社团?
回家喝奶去吧你!”
何大清说完一巴掌,像扫垃圾一样,将丧坤扫到一旁。
又拍了拍乌鸦哥的大光头,按住使劲摇晃了几下。
“乌鸦,你不是挺能闹的吗?怎么不说话?
啊?
哑巴了?
没用的东西!”
何大清照例一巴掌,将乌鸦哥给扇到一旁。
双脚一发力,跳上一辆小汽车的前盖,一个大步,跨上了车顶。
何大清站在高处,俯视着一群死扑该。
“不是要砍我吗?
来啊
你们这群废物!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何大清用力一脚,将车顶踩塌。
“你们这帮死扑该记住咯,在我小马哥面前!
谁都不要给我哇哇叫!
要不然,老子一下就能弄死你!”
何大清从兜里掏出镶着红宝石的煤油打火机,“啪嗒~”一声,点了一根华子。
现场鸦雀无声,只剩下何大清把玩打火机翻盖的声音。
“啪嗒~”
“啪嗒~”
就像众人的心跳声一样!
每个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惹恼了车顶上的疯子
直到何大清跳下车顶,走远消失不见,众人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丧坤这才敢哭出声。
“哥,哥,你死的好惨啊!
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夜里,一处灵堂,丧坤披麻戴孝,揉了揉发酸的膝盖,总算把一众宾客给送走了。
丧坤叹了一口气,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人走茶凉。
一帮畜生,平时跟我丧坤说话都不敢大声,现在个个人五人六的。
好在丧彪在世的时候,还积累了一点人脉,积累了一点钱财,倒也没人落井下石,来找丧坤的麻烦。
至于报仇?简直就是搞笑,谁会为了一个死人,去惹小马哥那种亡命之徒?
那些大佬,哪一个,没有交代手下小弟,不要在小马哥面前哇哇叫?
何大清从灵堂暗处走了出来,当着丧坤的面,点了根香,朝丧彪的棺材拜了拜。
接着轻飘飘的说道:
“阿坤,丧彪跟我说了!
他在人世间剩下的钱,让我小马哥帮他花。
去吧,把钱给我拿过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轻飘飘的几句话,吓的丧坤四肢都在打抖,上下牙一直疯狂的咯咯跳动。
“别,别杀我!
我拿,我去拿...”
丧坤害怕极了,生怕何大清一板砖把他也给拍死,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嗯,乖,我跟你一起去拿。”
何大清轻推了丧坤一下,让他动作快一点。
不得不说,被吓惨的丧坤真是个好孩子。
早就把丧彪的金银首饰和现金,全都搜刮到了一起,打包好了。
一整个皮箱,半箱金子和玉器,还有半箱是港币,最少有十几万现金的样子。
对于丧坤这么识相,何大清满意的很。
从皮箱里抓了一小把港币,又放回去一大半,点了五十块钱港币,塞进丧坤的口袋里。
“节哀顺变,这五十块钱,就当我随给你哥的份子钱。
人死如灯灭,你要看开一些。
记得以后跟人说话不要那么大声,也不要哇哇乱叫!
我走了,不用送...”
不得不说,武局长还真有眼光,知道让爷何大清来搞办案经费。
啧啧,这随便搞搞,就十几万港币。
坐馆的就是坐馆的,真是有钱。
何大清哼着小曲,寻思着,要不要回九龙城寨,把新义安的向老大给嘎了,没准也能弄个几十万港币花一花。
算了,算了,空间商店里,什么没的卖?
钱对于爷何大清来说,没什么太大的意义,留他一条狗命算了!
自己出来这一趟,可不止是来玩的。
卷毛陈只不过是最低级的情报员,还有两个高级情报员,等着自己去接头呢。
一个情报员是巡警,另一个情报员是水警。
空间里,何大清拿着刚刚缴获来的金首饰,给六个娘们一人分上一条。
六个娘们顿时心领神会,想要给何大清提供特色服务。
何大清连忙摆手,拒绝了六个娘们想要提供特殊服务想法。
开什么玩笑,明天还有重要任务去办。
要是被这六个女妖精吸了元气,到时候,跟个瘾君子一样,脸色发白,两个大黑眼圈。
那到了条子们的警署,还不被当瘾君子给抓了?
第二天,一大早。
何大清就来到了尖沙咀的轮渡码头,要乘船去对岸。
这边说到底其实还是属于大陆,跟深证市是连接到一块的,只不过是被划分到了香江而已。
对面的香江岛,才是最开始的香江地区。
香江最繁华的地区也在对面,何大清都耳熟能详的两个地名,湾仔和铜锣湾就在对面。
吹着海风,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的何大清坐在轮渡上晒着太阳。
感叹着这一趟下来,又要被晒黑不少,真是愁人。
何大清脸上就差明着写了,我是混社团的,都给老子滚远一点。
众人也自觉的很,纷纷远离何大清。
湾仔区,香江中殃警署外,何大清大大咧咧的站在不远处。
伸手拦下一个巡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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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条子,过来!
跟你打听个事情!”
巡警正要生气,两张十块钱的港币晃到了眼前。
巡警接过钱,四下看了看,揣进自己兜里,开口说道:
“你别搞事情啊,这是中殃警署外面!
真闹出事来,惹恼了洋鬼子,你大佬来了,也保不住你。
走,去那边没人的地方说话。”
何大清点了点头,跟着巡警来到一处弄堂边。
巡警这才开口。
“说吧,死肥佬,找我打听什么事?
先说好了,那二十块钱,只能打听一些普通消息。”
何大清朝巡警竖了个大拇指。
“好,我就喜欢跟你这种爽快人打交道!
你们警署是不是,有个叫康大军的?”
巡警警惕的看了何大清一眼。
“你们找他什么事情?”
“没什么,我个人找他有点事情。
他收了我们大佬的钱,不给我们办事,这种行为,可不太好!”
“他能办的事情,我也能办。
什么事情,你们出多少钱?”
何大清摆了摆手,语气开始变的凶恶起来。
“事情已经搞砸了,不用办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康大军在哪,他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巡警让何大清给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你不要乱来啊,再说了,没办事,也怪不了他。
康大军现在不在我们警署,上次我们跟水警抢地盘,他被水警给扣下了。
水警要让我们警长去赎人,我们警长不想丢这个面子,就一直没去。
对了,这个消息可不是免费的,你得给我钱,最少五十块。”
何大清眉头一皱,特吗的,爷过来接个头,怎么老碰上这种事情。
拿出三十块,甩给眼前的巡警。
“刚刚二十,这里三十,两清了。
臭巡脚,别特吗的给脸不要脸。
老子按规矩来,你也得守着点规矩,担心你一家老小啊。”
何大清吓唬了巡警一会儿,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被水警抓了正好,还有一个情报员,正好是水警,找到他,两件事情都能解决。
看来上面,对这些情报员是单线管理的,他们之间互相也不认识。
而且香江这边,也绝对不止这三个情报员,爷何大清只是负责了三个比较棘手的而已。
水警的驻地,不在湾仔区,而是在铜锣湾。
何大清找了几个吊毛打听,才打听出的结果。
路不太熟也不要紧,直接往北走,回到海边,再一路向东就能找的着。
湾仔码头附近还挺繁荣,各种货船和游轮,码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在为生活奔波的人。
何大清沿着岸边,一路向东,吹着海风,哼着小曲。
甚至还有一片沙滩,穿着的清凉的洋妞,让何大清忍不住的驻足欣赏。
直到惹来了好些鬼佬的叫骂,何大清扔了一个石头,将一个骂的最凶的鬼佬,打的头破血流,才匆忙的跑路。
特吗的,要不是爷还有任务,爷高低得一把火烧了那几只白皮猪猡的胸毛。
跑了好一会,直到那片沙滩彻底的从视线消失,何大清才慢下了脚步。
路开始泥泞起来,海岸边的风景也变成了,各色大大小小的渔船。
不远处,是各种乱搭乱建的窝棚。
看来不管是在哪里,永远都有艰难求活的底层人。
尤其是那些小孩,基本上都剃着光头,赤着脚,穿着脏兮兮的袄子,晒的黝黑黝黑的。
再加上长期被海风那么吹,就好像,就好像褪过色一样。
若是让身为古董大师的何大清来形容,这些小孩旧的很自然,不存在做旧的可能,最少也得是道光年间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喂,吊毛,过来!
跟你打听个事儿!”
何大清张嘴叫住一个游手好闲的泼皮。
在何大清拳拳教诲下,泼皮得到了感悟,愿意亲自给何大清带路,前往水警驻地。
没想到随便找的一个吊毛,居然认识何大清要接头的情报员刘大嘴。
何大清只提了个人名,吊毛一下就给何大清指认出来了。
并且说出了认识的缘由,这个水警,在附近的名声臭不可闻。
大抵是对于钱财的贪婪,对渔民的盘剥,甚至对附近小帮派敲诈勒索。
何大清倒是对这个情报员挺感兴趣,做的事就很合何大清的胃口。
反正这里现在不归华国管,对自己好一点,盘剥一下老百姓又怎么了?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风格,只要能出色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任务,那就是好同志。
拿了十块钱,将泼皮打发走,何大清径直走向正在和人聊天的情报员。
“刘大嘴,忙啥呢?”
刘大嘴翘着肥厚的大嘴唇,眼睛一瞪。
“肥佬,你谁啊?
叫我刘大嘴,你是不是想死啊?
抓你坐班房,进水牢...”
何大清看着嚣张的刘大嘴,恨不得一刀把刘大嘴的香肠嘴给切成两段。
特吗的,要不是看在你个狗东西,是组织上的人,爷何大清现在就打爆你的狗头。
“我,青牛镇,二道沟来的。
你表哥,刘得华啊。
忘了?
小时候,你嘴巴大,一直很贪吃。
五岁的时候,你食屎噎着了,还是我给灌水,你才咽下去的。
有没有印象?”
刘大嘴一听青牛镇,就知道是组织上来的人。
特吗的,这个死肥佬,竟然还敢口头上占老子便宜?
“哦,是华仔啊!
我记得你原先浑身没有二两肉的,怎么着?
最近几年是吃屎了?长这么胖?
鬼哥,我乡下的穷亲戚游水过来了,你帮我跟队长说一声。
我带我家穷亲戚去安顿一下。”
刘大嘴跟同事说了一声,接着朝何大清使了个眼色,让何大清跟上。
两人来到一处没人的空地上,刘大嘴率先开口。
“上头怎么搞的?
将近两个月了,才派你这么个玩意过来?”
何大清耸了耸肩。
“你问老子,老子怎么晓得?
老子也是被临时抽调过来的。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接头人了?
特吗的,看来上一个接头人应该是出了意外。
我这次来的目的,除了找你搜集情报外,也有负责调查上一个接头人失踪的任务。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的上家,是什么时候?说清楚一些...”
刘大嘴陷入沉思,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我最后一次见他,差不多两个月前。
在一家饭馆,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
其他情报员怎么说的?
有没有消息?”
何大清眼睛一瞪,有些不高兴。
“闭嘴,其他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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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香江待久了?
脑子不清醒了?
把最基本的规矩给忘了?
其他情报员的消息,是你可以打探的?”
刘大嘴努了努嘴,又耸了耸肩。
“我只不过担心一下同志而已,不要搞的那么上纲上线。
走吧,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顺便把这两个月积压的情报给你汇总一下...”
何大清跟着刘大嘴往城里走,进了一栋老旧的公寓楼。
没想到,刘大嘴住的地方竟然出奇的不错,一个将近五十多平米的小公寓。
要知道,这里可是寸土寸金的铜锣湾。
香江地区,仅次于湾仔的繁华地段。
五十多平米,对于香江本地人来说,足够住上十几二十号人了。
只靠刘大嘴那点工钱,也就勉强住个几平米的笼屋。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刘大嘴就是有钱住的起,将近五十多平米的小公寓。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刘大嘴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怪不得随便一个小混混,都知道刘大嘴的臭名。
不把附近盘剥的天怒人怨,哪里能来这么大的名声?
何大清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眼前的刘大嘴,确实在畜生这条道路上,走的比何大清远的太多。
刘大嘴得意的很,介绍起了自己的公寓。
“怎么样?不错吧?
这房子可不是租的,我买下来了。
我立了大功,抓了一批毒贩,上级奖励了我一大笔钱。
坐,试试我新买的大沙发,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实话,这种生活,要放在两年前,何大清都挺羡慕的。
在寸土寸金的香江铜锣湾,买上一套房子,足够一家人居住。
再加上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绝对强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四九城人。
特吗的,这个刘大嘴,该不会想在这里扎根了吧?
何大清有这个想法,还真不奇怪,至少刘大嘴给他的印象,绝对不是什么大公无私之人。
没过一会儿,刘大嘴就给何大清端了一杯水过来。
何大清刚拿起杯子,嘴巴刚喝到水。
系统便是“叮~”的一声。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何大清给吓了一跳。
“叮
警告
警告
发现水中含有安眠药成分~”
何大清停住了喝水的动作,看向刘大嘴。
“刘大嘴,你盯着爷,盯着老子喝水做啥?
你这么紧张,该不会是给老子下药了吧?”
何大清改了口,没有自称爷,出门在外,暴露口音,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对上级下药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你手抖什么?
怎么还流汗了?”
“是天气太热!
天气太热,我去把窗子打开!”
“哼,谅你小子也没那个胆,敢朝老子下药!
你敢朝我下药,组织一定派人杀你全家。”
何大清说完,就把一整杯水,全都给喝进了嘴里。
看似喝进了嘴,其实全都进了空间。
刘大嘴神秘一笑,手也不抖了,汗也不流了。
跟何大清说起话来也大声了。
“死肥猪,你叫谁刘大嘴?
我有名字的,记住咯,我叫刘铁柱!
我还以为上头会派什么厉害的角色过来呢,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么个不知死活的莽汉。
怎么眯起眼了?
是不是很想睡觉?
哈哈,没错,是你铁柱爷爷给你下的蒙汗药...”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眯着眼睛,手指着刘大嘴,打算叫骂两句。
奈何眼皮越来越重,手也无力的下垂,整个人重重的倒在了沙发上。
何大清对自己的演技,还挺满意,至少糊弄眼前这个刘大嘴是不成问题的。
刘大嘴看着倒下的何大清,用脚踢了踢何大清的身子。
“哼,死肥佬,脾气大的很啊!
老子怎么就不敢给你下药了?
知道这个房子怎么来的吗?
我就是出卖了上一个接头人,才得到了一大笔钱。
嘿嘿,这一回,我再把你这个死肥猪给卖了,我就有钱去倭国生活了...”
刘大嘴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大堆,又朝何大清狠狠的踢了两脚。
“你个死肥猪,睡的还挺香!
睡吧,等你醒来,就能见到你的前任接头人了!”
刘大嘴说完,拿着绳子,把何大清的双脚跟双腿都给绑了起来。
干完这一切的刘大嘴,容光焕发,大步出门。
何大清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特吗的,该死的刘大嘴,竟然敢当叛徒。
你当叛徒自生自灭也就罢了,还敢当汉奸出卖自己的同志。
我倒要看看,你的上家是谁,竟然有这么多钱。
刚好上头让我搞点经费,倒也不算什么坏事。
半个小时后,何大清听到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赶紧往沙发上躺好,眯着眼睛装睡。
刘大嘴还没进屋,先进屋的却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
大胡子洋鬼子径直走到何大清面前,抄着半生不熟的粤语说道:
“刘,干的不错!
这一次,你又立大功了!
把人给我弄醒,带到我那边去。”
刘大嘴摸了摸脑壳,陪着笑。
“约翰老爷,这下的药是兽药,打雷都叫不醒的。
最少,最少也得一天后。”
“那你还捆着他做什么?
快点给他松绑,带到我那边去...”
两人把何大清的胳膊抬起,脑袋钻进去,一左一右的扶起何大清往外走。
还好大胡子和刘大嘴,都算是身强力壮的那种,要不然,还真奈何不得何大清这一百七八十斤。
两人就像扶着一个醉酒的壮汉,跌跌撞撞的把何大清塞进了一辆小汽车。
何大清竖着耳朵,听起了洋鬼子和刘大嘴的谈话。
刘大嘴说:
“长官,这一次立的功劳,足够我去倭国了吧?”
“急什么?我还没审问出有用的情报!
怎么?
不相信我?”
“长官,您可是水警总区的高级警司。
除了总警司,整个水警总区您说的算!
以您的身份,您的社会地位,哪里用得着糊弄我这个小虾米。”
“哼,知道就好。
你小子给我好好办事,若是能搜集到什么重要情报。
到时候,别说去倭国,就是去美国,也不是不可能。
你也知道的,本警司可不仅仅只是英国国籍,我还是一名货真价实的美国人。”
“嘿嘿,要是能去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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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全都是对自由的渴望,对民煮的向往...”
何大清眉头一皱,这洋鬼子,竟然是给美国人办事的。
此时,华国和美国刚刚打完战没两年,还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难怪这个洋鬼子要抓华国的情报员,甚至花大价钱策反刘大嘴这种狗贼。
窗外的绿色开始密集起来,何大清能感觉到,车辆正在往山上开。
作为水警总区的二把手,洋鬼子绝对是有资格住在香江岛的半山别墅,甚至是山顶上也未尝不可。
小汽车在一栋规模宏伟的半山别墅停了下来,一个红头印度阿三恭敬的缓缓推开大门。
小汽车直接开进了车库,洋鬼子和刘大嘴两人把何大清给从车上搬了下来。
或许是为了保守秘密,洋鬼子并没有叫人来帮忙。
两人搀扶着装死的何大清走入一处地下通道,来到了一处地下室。
地下室明显是被改造过的,看起来就跟监狱一样。
那婴儿手臂般粗的实心铁栅栏,足以让任何穷凶极恶的歹徒望洋兴叹。
地下室一共六间牢房,有三间住着人。
让何大清奇怪的是,有两间住着的竟然也是洋鬼子。
剩下的一个看起来是华国人,或许有可能是上一个负责情报的联络员也说不定。
洋鬼子将钥匙丢给刘大嘴。
“去,把这个死肥猪关进四号牢房。”
刘大嘴拿着钥匙,叮叮当当的对着门锁一阵捣鼓。
洋鬼子觉得何大清太重,将何大清往边上一推,任由何大清倒在地上。
奇怪的是,睡着的死胖子,竟然直挺挺的站着没有倒,甚至睁开了眼睛。
洋鬼子的魂都快被吓飞了,颤颤巍巍的去拔腰间的手枪。
手枪还没拔出来,就感觉喉咙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掐住,整个人都离开了地面,腰间的手枪也被夺走了。
刘大嘴刚打开牢门,一个人形物体,便飞进了牢房,看样子,像是被人大力给扔进去的一样。
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手枪就顶在了刘大嘴的嘴里。
刘大嘴含着手枪的同时,腰间的手枪也被人给摘走了。
何大清笑呵呵的看着刘大嘴。
“刘大嘴,没想到吧?
老子根本就没喝那杯带蒙汗药的水,哈哈!
老子一路都是装睡的,惊不惊喜,好不好玩?
特吗的,敢叫老子死肥猪?”
何大清说完拿着枪托,重重的在刘大嘴的脑门上砸了一下,砸的刘大嘴眼冒金星,鲜血浸湿额头。
“刘大嘴,我现在问你一句,想死还是想活?”
刘大嘴含着手枪的嘴,连忙说道
“嚯,窝翔嚯!”
何大清把手枪从刘大嘴的嘴里拿了出来,歪嘴一笑。
“那里面的洋鬼子,就是你叛变组织的罪魁祸首对吧?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进去打死他,你就能活!”
没等刘大嘴说话,何大清又朝里头的洋鬼子用英文喊道:
“高级警司是吧?
老子现在也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叛徒,你如果打死刘大嘴这个狗东西,我便给你一条活路。”
何大清说完,直接把刘大嘴推了进去。
“铛~”的一声巨响,何大清立马把牢门给重重的关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监狱里其他三个狱友都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他们的大脑好像被冻结了一样,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意味着什么。
在牢房内,刘大嘴和那个美国佬紧张地对峙着,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仿佛一场生死较量即将展开。
然而,站在牢门外的何大清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他怒不可遏地用力拍打着铁栅栏,声音震耳欲聋,同时扯着嗓子破口大骂:
“刘大嘴,老子让你打死他,你没听见吗?
怎么,你耳朵聋了还是故意跟我作对?
好啊,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
说完,何大清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手枪,迅速打开保险,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瞄准了刘大嘴。
“我数到三!
你不动手,老子就让你吃花生米!
一!
二...”
此时此刻,刘大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当他听到何大清喊出“二”这个字时,身体不受控制般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他紧紧握住拳头,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朝美国佬的下巴挥去。
这一拳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决绝,显然是直奔对方要害而去。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曾经背叛过组织的人,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对新上任的主人下起手来可谓毫不留情、心狠手辣。
只见那美国佬迅速抬起粗壮的胳膊,稳稳地架住了刘大嘴猛力挥来的拳头。
很明显,他对刘大嘴的突然袭击早有防备,并做好了应对的充分准备。
刘大嘴这个叛徒居然敢对自己动手,美国佬气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他毫不犹豫地挥舞着拳头,狠狠地朝着刘大嘴的脸部砸去。
在这狭窄局促的空间里,刘大嘴与美国佬瞬间纠缠扭打在一起。
为了保住各自的小命儿,两个人都拼尽全力、毫无保留,一心只想将对方置于死地。
而此时此刻,牢门外的何大清却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把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然后慢悠悠地掏出,一个镶嵌着璀璨夺目的红宝石煤油打火机,心满意足地点燃了一支中华香烟。
他津津有味地观赏着牢房内惊心动魄的一幕,刘大嘴和美国佬正在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这场激战可真是比,那些街头小混混们的斗殴精彩太多了,毕竟这可是一场,真正以夺取对方性命为目标的殊死搏斗!
美国佬和刘大嘴互不相让,双方不仅拳打脚踢,甚至还动口咬人。
场面异常血腥残忍,让一旁观战的何大清也不禁感到胆战心惊。
刘大嘴作为一名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事人员,其身体素质和战斗技巧自然不在话下
而那美国佬同样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水兵出身,实力也不容小觑。
当这两个人缠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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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大清抽完一根烟的短暂时间内,牢房里的刘大嘴和美国佬已经浑身浴血
原本的模样都难以辨认,他们身上的鲜血染红了彼此,仿佛整个牢房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此时此刻,两人之间的较量可谓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何大清看着眼前的情景,拍了拍栏杆,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
"好了,你们不用再打了。老子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刘大嘴和美国佬便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瞬间失去了斗志。
纷纷松开对方,无力地瘫倒在地,开始大口喘气,仿佛刚才的激战已经耗尽了他们所有的力气。
对于刘大嘴和美国佬的反应,何大清并没有过多关注,他径直转身,将目光投向其他牢房的囚犯。
在那边,有两个外国人和一个华国人。
随后,何大清迈步走向其中一个洋人所在的牢门前,轻轻敲响了那冰冷的铁栏杆。
“鬼佬,你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里?”
洋鬼子立马回答道:
“我叫汤姆,他叫杰瑞,那个香江人叫康大军。”
何大清一听康大军三个字,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下,斜着眼看了康大军一眼。
看来自己猜的没错,那人果然是被刘大嘴出卖的康大军。
汤姆接着说道:
“我是水警总区的警司,杰瑞也是水警总区的警司。
那个跟刘大嘴打架的鬼佬叫布鲁斯,原先也是水警总区的警司。
总警司的职务出现空缺,我们三个是最有希望竞争这个职务的人。
没想到,布鲁斯这畜生,会做出这种事情,把我们囚禁起来...”
何大清摆了摆手,打断了汤姆的话。
“别跟我说这么多废话,老子不想听你们的恩怨情仇。
一句话,老子要放了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钱,黄金,宝石,古董之类的,值钱的东西,我都要。
不要跟老子提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老子要实实在在的...”
汤姆和杰瑞有了生存的希望,眼神立马热切起来。
钱财什么的,哪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只要自己两人出去,还是水警的警司,那钱和女人,自然都会滚滚而来。
俩人都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出了自己的住址,还有藏私房钱的地方。
并且愿意写一封信,让管家带何大清去搜刮住所里的财物。
对于两个鬼佬的上道,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扭头看向伤痕累累的康大军。
“你呢?有钱没有?”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警长!
不过我可以配合你去汤姆和杰瑞家搜刮他们的财产,他们的管家也认得我,绝对能让你省下不少工夫。”
“求生欲挺强啊!
只是我有些好奇,你被打成这样,还能动吗?”
康大军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在牢房里慢腾腾的走了几路,虽然面无表情,但额头上的冷汗,却显示出康大军这几步路,走的绝对不像表明那么容易。
何大清鼓了鼓掌,笑着说道:
“好,我这人,最欣赏的就是硬汉子。
要不要来我们新义安发展?我们向老大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硬骨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打开了康大军的牢门,然后轻轻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康大军默默地跟在何大清身后,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
他们缓缓走出地下监牢,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进入书房后,何大清指了指一张凳子,对康大军说道:
"来,坐下吧。
声音低沉而严肃,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康大军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指示坐了下来,但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何大清。
"康大军啊,听说你在大陆那边家里挺有背景的?
何大清突然开口问道,目光如炬地盯着康大军。
康大军心中一紧,不明白为何对方会突然提及此事。
他暗自打量着何大清,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些端倪。
思索片刻之后,康大军皱起的眉头渐渐松开了一些。
毕竟,眼前这位黑胖子可是胆大妄为到,敢关押布鲁斯这样的水警高级警司,还胆敢敲诈勒索汤姆警司和杰瑞警司。
不用多想也能知道,如果事情一旦败露,这个黑胖子在香江必将陷入绝境,再也无法立足。
换位思考,如果自己处于黑胖子的境地,恐怕地下室牢房里的那几个人一个也活不了。
此时此刻,康大军终于明白了何大清提问的意图,他显然是在寻找一条后路。
想通这一点后,康大军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康大军点了点头,应声说道:
“实不相瞒,咱家确实有些底蕴和背景。
家中当官的挺多,我爹的级别高一点,是正部级高官。”
至此,一切疑惑迎刃而解,怪不得连公安部的林部长,会将如此重要的联络工作交托给自己。
想来应该这位出身名门的贵公子,不知何故离奇失踪,否则这般寻常的接头之事,怎会劳烦爷何大清大驾光临?
要知道,爷何大清可是名震天下的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堂堂正厅级高官!
既然康大军已然亮明身份,那何大清自然也无需再隐瞒。
“哦,原来竟是康老头家的公子,怪不得不觉眼熟。
怎么着?还不许唤作‘老康头’不成?
告诉你,爷便是何大清,有没有点印象?
爷晒黑了一点儿,吃胖了一些,有什么好稀奇的?
若不是看在老康头苦苦哀求林部长的份儿上,哼,你这小鬼怕是只能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等死。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家伙倒也真够有种的。
被打成这样,还能咬紧牙关,死守机密,也算是一条好汉。
我的任务就是搜寻你的下落,现在已经算有个交代了。
说说吧,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何爷,地下室牢房的那几人,我想带走。
他们身上都掌握着重要的情报,这对我们的情报工作十分重要。”
“你都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惦记着这些。
特吗的,大院子弟,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不全是废物,我看好你小子。
说吧,需要爷何大清帮你做什么?”
“我需要你把我送到铜锣湾,罗素街。”
“行,你在这里歇一会儿,我出去把闲杂人等给解决掉。”
何大清缓缓地踏出书房,此刻夜幕已完全降临,漆黑一片。
他熟练地戴上那副红外热成像眼镜,开始仔细审视着整座别墅内的动静。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门口安保室里的两个清晰的人形图像,从他们独特的外貌特征判断,应当是所谓的“红头阿三”。
接着,他将目光转向别墅的佣人房,发现里面住着四名佣人,从她们的体态来看,似乎都是女性。
确定好目标后,何大清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
他逐个找到这些人,二话不说,迅速出拳,每一拳都精准无误地击中要害,对方瞬间昏倒在地。
紧接着,便迎来了何大清最为热衷的部分,搜刮财富。
经过一番翻找,成果颇丰。
除了两名外国女子身上佩戴的昂贵珠宝首饰,以及数万港元现金外,还发现了两个巨大的保险柜。
面对这道坚固的防线,何大清冷笑一声,果断施展自己的特殊能力,空间收纳。
只见他轻轻松松地运用空间力量,直接将保险柜的大门收入其中,这种空间切割技术既简洁又高效、粗暴无比。
当保险柜被打开时,里面的财物并未辜负何大清的期望。
其中一个柜子几乎被满满当当的金条填满;而另一个柜子则装满了大量的港币、英镑,此外还有一些看似重要的机密文件。
对于这些诱人的财富,尤其是那些金光闪闪的金条,何大清自然是欣然笑纳,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
至于港币和英镑,何大清随便拿了两打,以作不时之需。
其他的,何大清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打算上交组织,作为在香江的活动经费。
到了何大清这个层次,钱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意义。
要搞钱,以何大清现在的手段,随便抢两个银行,那不跟玩似的?
港币和英镑,还有机密文件,足足塞满了两个大箱子,扔到了小汽车上。
夜幕中,何大清载着康大军驾驶着小汽车,缓缓的驶出了鬼佬别墅,往山下开去。
等送走了康大军,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一点半。
别墅里的鬼佬和刘大嘴,康大军那边要全盘接手,对于何大清来说,也是好事儿。
能省一点力气,那就省一些。
港币和英镑,还有机密文件,何大清也是一股脑的扔给了康大军。
该有的功劳,何大清也没见外,直接让康大军给立了个字据。
要是这样,康大军还敢贪墨他的功劳,那何大清也不介意让康大军试试他的手段。
再说了,爷何大清可是科学家,发明家,历史学家,天天打打杀杀的,就很烦躁。
此刻的何大清,只想早点回去,把自己肤色给养回来。
不说恢复到往日那种白白胖胖,至少也不要现在的土黑色。
太没有排面了,看起来就是个常年劳作的掏粪工一样。
剩下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水警总部,被关押的最后一个情报员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何大清打算简单暴力一些,直接来个劫狱,把人放出来就完事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跟康大军交接完毕后,何大清将小汽车钥匙递到对方手中,然后转身离开。
此刻的他独自一人行走在铜锣湾夜晚的街道上,仿佛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突然间,一阵刺耳的轰鸣声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几辆经过改装的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从何大清身边掠过,带起一阵烟尘。
何大清定睛一看,发现共有三辆摩托车,每辆车上都坐着两名打扮妖艳的小太妹。
摩托车在前方不远处戛然而止,三个流里流气的吊毛,嘴里叼着香烟,不知从何处拿出了西瓜刀和钢管,气势汹汹地朝着何大清走来。
而那六名小太妹则在一旁兴奋得手舞足蹈,不断为这三个不良青年加油鼓劲。
其中一名手持西瓜刀的青年还故意卖弄了几下刀法,朝何大清挥舞了两刀,并嚣张地喊道:
“喂!
肥佬,我的金项链为什么会挂在你脖子上?
还不给我跪下?
把金项链物归原主?”
面对西瓜刀吊毛的挑衅,何大清却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站在原地。
西瓜刀吊毛感觉受到了侮辱,正想给何大清一点颜色看看,钢管吊毛又跳了出来。
“兄弟不要冲动,这个肥佬是被你吓傻了而已。
肥佬,还不识相点,把你的金项链还给我兄弟?
不是我拦着,我兄弟已经砍死你,把你剁成肉馅喂狗了。”
钢管吊毛刚说完,铁链吊毛又有话要说。
“肥佬,我两个兄弟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敢偷我们兄弟的金项链,你得付出一点代价。
这样吧,我做主,你把金项链还回来,再赔个千儿百八的精神损失费,这事情就算了。”
三个吊毛以为吃定了何大清,嘻嘻哈哈的就把事情给定下了。
六个小太妹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卖起了骚。
“哥,你看那死肥佬,他在偷看我,他在用眼睛干我啊。”
“哥,你看,你看,他也用眼睛上我了。”
“哥,你可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他,我要让他钻我的裙底。”
“哈哈,我也要他钻我的裙底!
肥佬,便宜你了,老娘没穿底裤,你快来钻吧...”
何大清笑了,特吗的,几个小太妹还挺会整活。
可惜爷不叫何雨柱,要是傻柱那个蠢东西在这里,没准还真乐意钻娘们的裤裆。
“笑,这个死肥佬还在笑,黄毛哥,快砍死他...”
小太妹们的叫喊,让三个吊毛瞬间被打了鸡血一样,挥舞着西瓜刀,钢管,和铁链,就冲向何大清。
五分钟后,三个吊毛鼻青脸肿的跪爬在地上。
何大清拿着西瓜刀,用刀面,挨个的拍着吊毛们的脸。
“快,别磨叽,你们不是喜欢钻娘们的裤裆吗?”
西瓜刀拍完三个吊毛的脸,何大清另一只手拿着钢管,挨个敲小太妹们的心口。
“小表砸,马步给扎好了。
你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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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铜锣湾,六个没穿衣裳的小太妹,围成一个圈,扎着马步。
三个赤着身子的吊毛,在地上跪爬在着,转着圈圈钻裤裆。
小太妹马步但凡有没扎稳的时候,何大清拿着铁链便是一鞭子甩过去。
吊毛们爬的慢了,西瓜刀便会朝他们身上砍去。
一个小时后,何大清终于没了玩闹的兴致。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滚蛋吧。
谁让你们站起来的?
想走可以,得用爬的...”
等三个吊毛和小太妹们爬远,何大清骑上一辆吊毛的改装摩托,轰了轰油门,绝尘而去。
还别说,夜里骑这种大排量摩托车炸街,确实挺刺激,难怪那几个吊毛乐此不疲。
摩托车直接驶向水警驻地,快到水警总区的时候,便被两个水警拦了下来。
何大清三拳两脚,就把两个水警给打服了,开始骂骂咧咧。
“老子新义安的,跟向老大混的。
你们两个不开眼的狗东西,敢拦我们新义安的摩托?
老子手底下,一百多个弟兄,随便出来一个,都能砍死你们全家,还敢拦我摩托车。”
何大清说完,又朝两个条子,踢了几脚。
至于为什么要报新义安的名号,那当然是新义安的坐馆,得罪了何大清。
虽然何大清当初离开九龙城是自愿的,但新义安的坐馆让何大清滚出九龙城,并且把他卖给丧彪,可不就把何大清给得罪了?
何大清现在干什么坏事,报新义安的名号,也算给新义安上一点强度。
两个水警被何大清打怕了,连忙求饶。
何大清这才开始盘问起具体事情来。
“你们水警上次跟巡警打架,是不是扣下了一个巡警?
他睡了我们新义安向老大的媳妇,他死定了。
我问你,那吊毛现在在哪?”
两个水警自然是不敢隐瞒,说出了被抓巡警的下落。
何大清一拳一个,将两个水警打晕,将摩托收进空间后,趁着夜色,鬼祟的猫着腰,朝水警总区而去。
黑夜对于何大清来说,就是最好的伪装。
没花什么力气,何大清就摸进了水警监狱。
打翻两个看守,理所当然的拿到了一大串钥匙。
水警监狱总部,关着都是穷凶极恶的毒贩,和走私贩之类的。
何大清穿着花衬衫,脚踩人字拖,拿着一个手电,对着牢笼里的犯人照来照去,惹来牢笼里的罪犯大声叫骂。
“狗娘样的肥佬,快放老子出去...”
“肥佬,老子是红星大佬哔,快给老子开门,我收你做小弟...”
没理会这些人渣,何大清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情报员。
万万没想到,有巡警身份的情报员,竟然被打的皮开肉绽,窝在一个稻草堆里,奄奄一息。
何大清拿出一个水壶,给情报员喂了一些糖水,情报员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
何大清开口说道:
“我青牛镇来的,你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我奉命搜集一个叛逃人员的情报,没想到那人也认出了我。
他有鬼佬撑腰,让水警把我给扣下了。
水警有个叫刘大嘴的,一直对我严刑拷打,想从我这里套取情报,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
我,我什么都没说...”
“特吗的,又是刘大嘴,你放心,刘大嘴已经交给组织处理了。
你到我背上来,我带你出去。”
何大清背上情报员,走出牢门,牙关一咬,就决定给水警总区来点颜色看看。
何大清走到监狱中心,大声喊道:
“弟兄们,我是跟新义安向老大混的。
我的兄弟,被这些水贼打成这个样子,我不服。
我现在就把弟兄们放出来,弟兄们帮我一把,咱们把水警总区,一把火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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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燃烧的火焰如同一头凶猛巨兽一般,无情地吞噬着一切。
那冲天而起的火光,甚至连远在湾仔地区的中秧警署都能清晰可见。
重获自由的囚犯们兴奋异常,他们尽情地呼喊着、叫骂着。
有些人疯狂地点燃周围的物品,让火势愈发猛烈。
还有些人则肆意破坏着所能看到的一切有价值的东西。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仿佛末日降临。
被何大清救出的情报员对何大清,放出囚犯的行为非常困惑和不满:
"刘哥,你真不该把这些囚犯放出来啊!
他们中间也许确实有那么几个好人,但大部分都是作恶多端、无法无天的恶棍啊!
面对情报员的质问,何大清只是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表示并不在意:
"张情报员啊,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至于香江乱成什么样,也轮不到你来操心,自有那些鬼佬去头疼。
我该怎么做,也不需要你来指点。
话说回来,你现在有没有其他去处?
要是没有,我去抢一艘快艇,直接送你回国。
张情报员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绝对不行!我现在不能回去。
既然让我发现了那个无耻的叛徒,无论如何我也要亲手抓住他并带回去。
对了,我在这里有个亲戚,你可以先送我到他那里落脚。
何大清加大了摩托车油门,引擎发出一阵轰鸣声,随后摩托车如箭一般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摩托车便来到了离海边不远的地方,最终缓缓停在了一座低矮破旧的窝棚前。
张情报员伸手轻轻敲了敲窝棚,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其实,住在窝棚里的人,早在听到摩托车巨大的轰鸣声时就已被惊醒。
屋里亮起了一根蜡烛,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的汉子缓缓的打开木门,热情的将张情报员跟何大清迎进了屋。
走进窝棚内,何大清才发现里面异常低矮,他必须使劲儿低头才能避免撞到屋顶。
不仅如此,整个屋子的空间非常狭窄局促,只摆放了一个杂物木箱供人坐。
黝黑的汉子,满脸忧虑地望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张情报员,急切地询问道:
“狗蛋啊!
你瞧瞧你这一身伤成啥样儿了?
你不一直都是巡警嘛,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竟敢把你打成这样子?”
张情报员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
“叔啊,我这次确实是得罪人了,没办法才来找您的。
您看能不能让我在您这儿休养一阵子?”
听完这话,黝黑的汉子默默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那骨瘦如柴的妻子和孩子身上,眼中满是愧疚之情。
然而,当他再次回头面对张情报员时,眼神中已流露出坚定的决心,他艰难地点了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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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呐,既然你都开口叫我一声叔了,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
无论你在外头惹上了啥事,只要叔叔还有一口饭吃,就绝不会让你饿着肚子。
这样吧,我先去收拾一下那些杂物,拿两个木箱拼凑一下,虽说可能会有点挤,但好歹也能腾出个睡觉的地方给你。”
张情报员心里很清楚,自己此番前来,无疑给这个原本就生活拮据的家庭增添了沉重的负担。
可眼下除此之外,他着实无处可去,别无选择。
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也不允许他在外头独立生活,必须要有人帮扶一下。
何大清从兜里抽出一小叠港币,递给了张情报员。
“狗蛋,这是我欠你五百块钱,你收一下。
张叔,我是狗蛋的朋友,狗蛋就在您这里住上一些日子。
但日常用度之类的,绝对不给你造成负担,这一点你放心。
狗蛋,我要走了,你跟我出去,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俩人到了屋外,何大清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张情报员,就你目前的状态,想去收拾那个叛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你把他的情报给我,这事交给我去做。
你那什么眼神?不放心老子?
老子是正厅级干部,你一个小小的情报员,敢不听使唤?
你是不是想造反?是不是想当叛徒?
快点给老子汇报工作,老子现在给你下命令,快说,那孙子的什么来路...”
张情报员一脸懵逼的接过何大清的证件,看完后满脸的郁闷。
这土匪作风一样的黑胖子,还真是正厅级干部,还是属于特殊部门的。
没办法,张情报员只好把自己知道的情报,给全盘托出。
何大清得了情报,想了想,又给张情报员塞了五百港币。
“刚刚那五百港币走的是公账,这五百块钱,是我个人给你的奖励。
好好养伤,回去我就给你报功,组织上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不要推辞,老子兜里十几万港币呢,这点算个啥?
都是黑帮那里抢来的钱,你放心花。
本局长的做事风格就这样,你不喜欢也没卵用,谁让老子官比你大?”
张情报员拿着五百块钱,看着远去的何大清,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对于何大清的做事风格,他确实是喜欢不起来,这违背了他从小受的教育。
但隐约的又觉得,有何大清这种人,对于组织来说,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毕竟这种人的办事效率,可比受道德约束的人,强的太多。
就比如,缺钱花,张情报员自己,首先想到的是,怎么去用劳动力赚钱。
反观何大清就不一样了,直接就做无本买卖,干一票,比别人一辈子都赚的多。
第二天,一大早。
何大清再次出现的时候,竟然在电线杆上,看到了自己的通缉令。
黑胖子,小胡子,花衬衫,人字拖,大金链,可不就是爷何大清吗?
何大清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大骂一句。
“特吗的,把老子画的这么丑。”
说完撕下通缉令,一下给扯的粉碎,对着众人叫骂。
“看什么看?
没见过通缉犯啊?
老子九龙城新义安社团的,跟向老大混的,条子算个屁?
鬼佬总督来了,都得舔我们向老大的皮燕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在繁华热闹、车水马龙的香江之地,通缉犯并不罕见,但如此嚣张跋扈之人却是极为稀有。
毕竟,此地乃是湾仔闹市区域最为繁忙喧嚣的街道之一。
只见那何大清口中不停地叫骂着,气势汹汹地飞起一脚,将一名挡住去路的老头儿踹倒在地。
紧接着,何大清又毫不客气地伸手,从旁边一个年轻女子手中抢夺过一个油纸包。
打开一看,里面包裹着两只热气腾腾的叉烧包。
何大清二话不说,随手抓起一只便塞进嘴里大口咀嚼起来,吃得满嘴流油,甚至还有油渍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吃完之后,他还意犹未尽地赞叹道:
“小妞儿,你这玩意儿味道真不错啊,汁多肉厚,相当肥美!
以后要是谁敢招惹你,尽管报上我的大名,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得华便是!”
说完,何大清便趾高气扬地穿过拥挤的人群,径直钻入一条狭窄幽暗的小巷之中,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原本平静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人们议论纷纷,面露惊愕之色。
随后,众人纷纷涌向附近的治安警署。
要知道,刚才那个身材魁梧的黑胖子,可是警方通缉的要犯。
而悬赏通告上明确写明,凡是提供有价值线索者,即可获得一千港币的奖励。
对于普通的工薪阶层来说,这笔钱几乎相当于他们整整一年的收入总和。
何大清走进小巷,看见一户人家没有关窗户,直接就翻窗而入。
刚刚那一下,那么多人,何大清的心里还真有点慌。
万一有便衣条子,混在人群之中,朝自己开黑枪,那乐子就大了。
将花衬衫脱掉,何大清从空间弄了一套新的衣裳换上。
又从系统商店买了一顶假发,给自己戴上。
拿出一把刮胡刀,刚打算将小胡子刮掉。
系统“叮~”的一声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被全城通缉,系统刷新技能,易容大师!”
何大清咧嘴一笑,这系统今儿个竟然这么靠谱。
半小时后,何大清整个人,完全变了样。
中分的头发,变成了大背头。
原先圆润的脸颊,被修饰出了些许线条。
眉毛和眼角经过微调,眼睛也显得大了许多。
再加上粉底的作用,此时的何大清已经从黑胖子,变成了正常的黄胖子。
就这副模样,别说通缉令上那潦草的图画了,就算秦淮茹来了,怕都认不出何大清。
何大清照了照镜子,对自己目前的模样,还挺满意。
爷何大清以往只是不爱打扮,现在稍稍倒腾一下,比张学良还要来的帅。
出了小巷,何大清伸手一捞,便把一个正在骑自行车的吊毛给提了起来,随手扔到墙角。
“吊毛,借你自行车骑一下。”
也不等那吊毛说话,何大清扶起地上的自行车,就朝海边骑去。
那个出卖张情报员的叛徒,住在旺角,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和香江岛隔着一条海沟。
何大清需要乘坐轮渡到尖沙咀,然后经过油麻地,才能到达旺角。
下了轮渡,何大清刚想找人借一辆交通工具用用,便看见了一个老熟人。
乌鸦哥带着两个小弟,正坐在一顶遮阳伞下,小桌上还摆放着三瓶汽水。
三人正在吹牛打屁,身旁还停着一辆小摩托。
不得不说,乌鸦哥还挺会享受,看个场子,还挺有牌面。
见到了熟人,何大清当然要上去打个招呼。
“吊毛,借你摩托车用一下。
怎么?
你敢有意见?”
没等乌鸦哥站起身来,何大清抓住桌沿,直接就把桌子掀翻了。
汽水浇了乌鸦哥,一脑袋。
乌鸦哥哪里受得了这种鸟气,站起身子,就要给何大清来一下狠的。
何大清按住了乌鸦哥的顶门,没怎么用力,一下就把乌鸦哥按回了座位上。
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打的乌鸦哥眼冒金星。
按住乌鸦哥顶门的手,使劲的摇晃了乌鸦哥的大光头几下。
“吊毛,听不懂人话是吗?
老子要借你摩托车用一下,把钥匙给老子。”
乌鸦哥第二次感觉到了顶门被人支配的恐惧,上一次是一个黑胖子,没想到,今天又碰上一个黄胖子。
双手不听使唤的从兜里掏出小摩托的钥匙,恭敬的递了过去。
两个小弟都被吓懵逼了,乌鸦哥被人这么糟践,竟然不敢反抗?来者又是何方神圣?
何大清伸手接过乌鸦哥递过来的钥匙,跨上了摩托车。
又扭过头,对着乌鸦哥说了一句。
“谢谢啊~”
说完,便扬长而去,留下在风中凌乱的乌鸦哥三人。
对于抢这些社团混混的交通工具,何大清觉得理所应当,既然大家都是畜生,不遵纪守法,那自然就是谁的雕大,谁有理。
乌鸦哥的小摩托,明显比何大清昨天抢的摩托车破旧很多,开起来叮当作响,何大清开的心火都上来了。
特吗的,真是个废物,开这么破的摩托,也好意思出来混社团。
小摩托“突突突~”,一会儿的工夫,便过了油麻地,直达旺角。
何大清按着地址,在一处街口处停了下来,伸手拦住一个中年人。
“喂!
吊毛,跟你打听个事,梅成年是不是住这里?”
中年男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摇了摇头。
“我路过的,不住这里,没听说过这个人。”
“笑个屁啊笑,跟个阴阳人一样,滚蛋!”
何大清骂骂咧咧,中年人也不以为意,上了一辆小汽车。
何大清不由多看了一眼,特吗的,挺有实力啊,竟然买得起车。
又朝一旁看热闹的老头问了一句。
“老头,你看什么?
没看过混社团的啊?
问你个事,老实交代,梅成年是不是住这里?”
老头指着一个路口,正是刚刚中年人开车离去的方向。
“刚刚站你面前的,就是梅成年啊,开车走了。
你这年轻人不行,眼睛瞎...”
何大清暗骂一句特吗的,一口浓痰吐到老头脸上,骑上摩托就朝梅成年离开的方向追去。
摩托车开出旺角,一直追到太子街,才看到梅成年的车尾灯。
梅成年似乎发现了身后追来的何大清,开车直接撞开一个路边摊,往城外驶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根本来不及思考,毫不犹豫地骑上摩托车,紧紧追赶着前方的车辆。
坐在驾驶座上的梅成年,紧张得直冒冷汗,他用力踩下油门,试图拉开与追兵的距离。
梅成年深知自己作为体制内特殊部门的一员,背叛国家将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
原本,他还心存侥幸,觉得组织尚未察觉到自己的叛变行为,打算继续佯装下去,期望能够钓到更大的鱼。
然而事与愿违,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
若是换做平常,梅成年对自身的武艺和能力可是充满信心。
但就在刚才,当他面对那个肥胖男人时,却突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被一头绝世凶兽死死盯住一般。
毕竟,他也是经历过无数生死考验、从尸山血海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人,正是凭借对危险敏锐的直觉,才得以一次次化险为夷,活到今天。
而此刻,竟然有一个人能令他毛骨悚然、寒毛直立,这种情况实属罕见。
直觉告诉他,这个找上门来的人绝不会带来任何好消息。
梅成年心中暗自思忖着,他深知自己的背叛行为,或许早已引起了组织的警觉。
而刚才遇到的那个人,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组织派遣而来的特工。
此刻,道路状况愈发恶劣,变得崎岖不平、满是坑洼。
梅成年不断紧张地注视着后视镜中的景象,只见那辆紧紧追赶的摩托车宛如附骨之疽一般,死死咬住不放。
他紧紧咬着牙关,心中一横,决定孤注一掷。
只见他单手迅速掀开副驾驶座垫,一支冰冷黝黑的手枪赫然出现在眼前。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枪口伸出窗外,指向后方。
然而,梅成年心知肚明,要想击中高速行驶的摩托车骑手并非易事,但他只希望通过鸣枪示警能够吓唬住对方,迫使其放弃追击。
"砰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何大清不禁手抖了一下,险些无法稳住摩托车把手。
他急忙轻按刹车,稍稍降低车速,与前方小汽车保持一定距离。
梅成年眼见摩托车被逼退,心中不由得一喜,认为策略奏效。
于是,他再次朝着车后方,示威性的又开了一枪,试图让对方知难而退。
这一下,可真把何大清彻底激怒了!
特吗的,居然敢如此嚣张跋扈,仅仅凭借一把小小的手枪就敢这样猖狂?
根本无需思考,只见一把50式冲锋枪瞬间出现在何大清手中。
此刻,何大清骑着摩托车,单手紧握着冲锋枪,毫不犹豫地朝着前方的小汽车疯狂扫射起来。
"突突突~"伴随着激烈的枪声,小汽车的后车窗玻璃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要知道,这还是何大清故意抬高了一点枪口,以免一梭子下去将梅成年当场击毙。
毕竟,这个梅成年这个狗东西,曾经担任过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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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活捉他,然后仔细盘问清楚究竟有哪些情报已经泄露出去,以及幕后操纵、策划他叛变的人究竟是谁?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连串子弹袭击,梅成年完全懵圈了。
一颗颗子弹嗖嗖地从头顶上方掠过,那种恐怖至极的感觉,谁来都得懵逼。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心头,差一点就憋不住了。
梅成年一脚油门下去,只想尽快远离后面那个开摩托的疯子。
何大清一看,这么不老实,竟然还敢加速,这是不给爷何大清面子啊。
50式冲锋枪消失在手中,换上了一把AK47。
虽然AK的后坐力有点大,但对于何大清来说,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AK47吐出火舌。
“哒哒哒~”的一阵扫射。
这一次何大清是冲着小汽车的轮胎扫去的,车尾上密密麻麻的一下全是弹孔。
高速行驶的小汽车,车轮突然冒出火花,一个甩尾,侧翻了好几圈。
梅成年摔的头昏脑涨,鲜血浸湿了眼眶,可求生欲还是让他拿紧了手枪。
组织上对付叛徒是什么态度,他是一清二楚,自己再好的下场,也是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度过,那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拿着手枪还可以拼上一把,只要坚持上一些时间,条子们就会闻讯而来,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再立一功。
到时候,就能移民到美国去,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住大别墅,玩洋妞,想想都刺激的很。
何大清拿着AK对着侧翻的小汽车,又打了三枪,将小汽车剩下的三个车轮全部打爆,接着高声大喊:
“梅成年,你个狗东西,胆敢背叛组织,老子今天就是来抓你回去的。
你可以选择活着跟我走,也可以选择死了被我抬着走。”
梅成年高声回应,甚至带着哭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你搞错了,我不叫梅成年,我已经成年了,我是大人,你找错人啦!
你快走吧,再不走,我,我就报官了!
你走吧,看在大家都是华国人的份上,华国人何必为难华国人...”
不得不说梅成年的演技很炸裂,让何大清都有一些动摇,自己是不是真的找错人了?
但明显不是,见到自己就躲,还拿手枪打自己的,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
不管怎么样,必须先抓起来,审问一番。
何大清大骂一声。
“狗东西,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也不再废话,掏出一颗手榴弹,按住保险,扯开拉环,狠狠的扔向侧翻的小汽车。
“轰~”的一声。
小汽车被炸回正了车身,躲在小汽车后的梅成年,只感觉内脏被重重的让人打了一拳,一口老血喷出。
何大清带着热成像眼镜,观察着梅成年的动作,提着步枪快步朝梅成年走去。
但凡梅成年有任何异动,迎接梅成年的便会是AK47吐出的七点六二。
远处警笛大作,两辆警车急速的靠近,梅成年看着何大清,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何大清一脚将梅成年身旁的手枪踢飞,拿着AK对着远处而来的警车,就是一梭子打了过去。
前面一辆警车的挡风玻璃,应声而碎,远远的就停了下来。
何大清知道这个叛徒,自己是带不走了,这里也不能久留。
没有丝毫犹豫,何大清捡起一个石头,单手提起了梅成年,狞笑着看向远处的条子们。
当着远处条子们的面,拿着石头,一下,又一下的朝梅成年的脑袋上砸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警车上的条子们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全都惊愕得瞠目结舌,仿佛时间凝固一般。
空气中弥漫出令人作呕的浓烈骚臭气味,想来是有人吓尿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阵阵沉闷的撞击声。
视线移向声源处,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的肥胖男子,正高单手抓着一块硕大的石头,狠狠地朝着受害者砸去。
每一次猛烈的击打,都如同重锤敲打着在场条子们的心房,令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剧烈颤动起来。
何大清宛如恶魔附身,冷酷无情地持续施暴,直至手中的梅成年彻底失去生机。
随后,他毫不留情地将已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梅成年,像扔垃圾一样,随手甩在了地上。
紧接着,何大清若无其事的,开始仔细搜寻起梅成年身上的物件来。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何大清居然真的从梅成年身上搜到了梅成年的工作证。
也许正是因为自恃有外国人作为后盾,梅成年才这般肆无忌惮,甚至胆敢将原单位的证件,随身携带,似乎笃定无人敢轻易动他一根汗毛。
搜完梅成年的身之后,何大清并没有停止行动,紧接着又开始对车辆进行搜查。
很快,他就在车内搜到了一个文件袋。
只是简单地浏览了一番,何大清便明白过来。
这份文件正是梅成年背叛组织的原始手稿,上面满是涂抹修改的痕迹,还有许多错误和疏漏之处。
突然间,一只小巧玲珑的油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何大清手中。
何大清狞笑着看着条子们,当着条子们的当面,将汽油倾倒在已经毫无生气的梅成年身上。
"啪嗒
随着清脆的声响,一根中华牌香烟被点燃。
何大清悠然自得地吸了几口,烟雾缭绕间,何大清仿佛整个人都升华了。
随后,何大清随意的将剩下大半截的香烟朝着梅成年扔去。
刹那间,熊熊烈火腾空而起,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瞬间将梅成年吞没。
滚滚浓烟翻腾着向上涌动,同时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焦臭味。
何大清稳稳地站在火堆旁边,目光越过火焰,凝视着远方的条子们,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似乎这样还不够刺激,何大清竟然扯开嗓子高声呼喊:
"臭条子,有本事就来抓老子啊!
告诉你们,老子可是九龙城新义安社团的人,跟着向老大混饭吃的!
你们全香江追捕的刘得华就是我的哥们,记住了,老子名叫周论发……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
完成装逼壮举后的何大清,竟然无比嚣张地朝着远方的条子们,比划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然后,何大清才不慌不忙的,扶起倒在地上的摩托车,稳稳地跨坐上去,慢慢地驾驶着破摩托,离开了这个罪恶之地。
直到何大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那几个条子才战战兢兢地下车,走向案发现场。
就在不久之前,那个可恶的胖子居然当着他们的面,用一块石头将人活活砸死。
紧接着又毫不顾忌地纵火焚烧尸体,并公然做出如此具有挑衅意味的抹脖子动作。
像这般狂妄至极、无法无天的悍匪,在整个香江地区可谓是前所未见、绝无仅有。
此刻,几个条子闻到彼此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尿骚味,不禁感到既羞愧又愤怒,于是纷纷破口大骂起来。
"该死的!
幸亏那个死胖子跑得快,否则老子非一枪打爆他的脑袋不可!
"哼!刚才若不是你阻拦我,我早就下车把他干掉了……
回想起方才遭受的奇耻大辱,众人一致认为决不能善罢甘休。
众条子决定,回去后必须立刻对这个可恶的死肥佬下达通缉令。
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此时此刻,整个香江的警署都陷入了一片繁忙之中。
每个警察都感到压力巨大,因为他们深刻地意识到,现有的警力远远不够应对当前的局势。
就在昨晚,水警总区竟然遭到了逃脱囚犯的恶意纵火袭击。
更糟糕的是,这些逃犯一个比一个难对付,仅仅是让警察们到处张贴通缉令这项工作,就已经让他们忙得不可开交了。
而且,被放走的囚犯中,绝大多数都是各个帮派的头目级人物。
这些大佬们一旦重获自由,立刻就引发各帮派之间激烈的权力争夺,导致街头巷尾到处都是,手持西瓜刀相互追逐砍杀的扑该仔。
如今的香江已然陷入了极度混乱的状态,而位于其中的油麻地警署更是分身乏术,根本无法分心去追捕何大清这个肥佬。
再说了,造成此次香江大混乱的罪魁祸首,可是昨夜劫持监狱并放走囚犯的那个神秘黑胖子。
因此,当下最紧迫的任务无疑是将这个黑胖子捉拿归案。
可笑的是,在何大清的易容术之下,谁也没想到,黑胖子跟黄胖子,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此时,油麻地警署,一间审讯室内。
九龙城的扛把子,新义安的红棍,当家坐馆,向老大被一双手铐反手铐着。
向老大一脸的无奈,神色之间充满了委屈,无力的辩解道:
“长官,我说了多少次了?
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刘得华!
我是良民啊,有人陷害我啊!
我跟你们陈警司还一块吃过饭呢,都是自己人,给点面子吧...”
换做其他人,还有可能吃向老大这一套,奈何现在审问向老大的是一个洋鬼子,洋鬼子可不吃这一套。
“姓向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黑胖子亲口说的,他是跟你向老大混的,那他也必须是跟你向老大混的。
姓向的,你可不要不识好歹,痛快的招了吧。”
“你,你们这是要拿我做替罪羊?”
“是又怎么样?
香江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总得有一个人出来,给市民们一个交待。
你是新义安的九龙城寨坐馆,当家红棍,杀人放火不就是你的老本行吗?
给我带下去,教教他姓向的一点规矩...”
被两个条子押下去的向老大,一边蹬腿,一边破口大骂。
“鬼佬,你敢拿老子当替罪羊。
我的兄弟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信不信杀光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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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偏黄的皮肤变得白皙起来,身材也圆润了不少,活脱脱的就是个白胖子。
只见他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了九龙城寨猪头巷里,径直朝着野狗兄弟会的修鞋铺走去。
一进门,何大清便扯着嗓子喊道:“死瘸子,卷毛陈在哪儿?”
面对眼前这个体型壮硕、气焰嚣张的人,瘸子忍不住紧张地吞咽了几下口水。
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卷毛陈……卷毛陈被警察抓走啦!
连咱们的二当家光头佬也一块儿被抓了,听说他们俩现在被关在油麻地警署。”
听到这话,何大清不禁暗自叹息一声,心中默默念叨:
果然啊,最让我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自从我黑胖子的身份遭到通缉后,作为我表弟的卷毛陈又怎能安然无恙呢?
得知这一消息后,何大清一刻也不敢耽搁,转身就准备离开。
谁知刚一出门口,迎面撞见了老熟人乌鸦哥。
此时的乌鸦哥正手持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弟,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隔着老远,乌鸦哥就扯着嗓子大喊:
“死瘸子,快把保护费交出来!”
何大清冷哼一声,眼神充满不屑与冷漠,他不紧不慢地朝着乌鸦哥迈步而去。
此刻的乌鸦哥,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正当他愣神之际。
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如闪电般迅速落下,死死地按压在他的头顶之上。
那股强大的力量,还有熟悉的感觉,让乌鸦哥惊恐万分,双腿瞬间发软无力。
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真是见鬼了!
先是那个可恶的黑胖子喜欢按压我的脑袋,接着又是那个蛮横无理地黄胖子也来凑热闹。
不仅抢走了我心爱的摩托车,还要对我动手动脚。
如今竟然又碰到这个白胖子,同样用手按住我的脑门,还狰狞地对着我傻笑。
难道说,这三个死胖子实际上就是同一个人不成?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太恐怖了!”
一想到这里,乌鸦哥不禁毛骨悚然,背后冷汗涔涔。
毕竟那个黑胖子简直就是个无法无天、肆无忌惮之人;
而另一个黄胖子所做之事,也是惊天动地,几乎快要将天都捅出个大窟窿。
他们不仅手段相同,就连那副嚣张跋扈的个性,也是如出一辙。
此时此刻,乌鸦哥看着眼前何大清,那双不断放大,且充满戏谑意味的瞳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何大清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笑容,然后轻声说道:
“哟呵!怎么着?
乌鸦哥,这么快就认出老子来啦?
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
老子便是大名鼎鼎的小牛哥,野狗兄弟那可是老子罩着的!
怎么着?
你想跟老子过不去?”
何大清单手毫不费力的,把玩着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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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哥一听这话,心里立刻就明白过来:
眼前这三个体型各异的胖子实际上就是同一个人。
什么小牛哥、小马哥的,这不分明就是刘得华嘛!居然还跟老子这儿东拉西扯的。
于是乎,乌鸦哥赶紧谄媚地连连点头哈腰,并陪着笑脸说道:
“哎呀呀,真是失敬失敬啊,小牛哥!
原来这块地盘一直是您老人家照着呢。
哈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咯!”
话音刚落,乌鸦哥便迅速转过头去,对着自己身后那帮呆若木鸡的小弟们破口大骂起来:
“你们这群蠢货还杵在那儿发什么愣呢?
还不快拜见小牛哥!”
听到老大发话,众小弟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纷纷点头哈腰,七零八落地喊起了人:
“小牛哥~~”
何大清见状,满意地大手一挥。
顺势将手搭在了乌鸦哥的肩膀上,然后豪爽地大笑道:
“哈哈哈哈,不错嘛,小乌鸦!
你这家伙还挺识趣的嘛,以后就跟着老子混!
老子可听说你在油麻地那边混得风生水起啊!
走走走,带老子去你的地盘溜达溜达。”
“小牛哥,你是为了卷毛陈的事情来的吧?”
“嗯,你有他的消息?”
“嘿嘿,昨天我摩托车被偷了,我去警署报案,刚好碰到被抓的卷毛陈。
对了,还有新义安的坐馆,向老大都被抓了!”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就你这样,还有脸混社团?
摩托车被抢了,你不会抢回来吗?”
乌鸦哥只是笑了笑,没敢搭话。
特吗的,什么玩意,老子要是能打的过你,早就把你打出屎来了。
油麻地,一处单身公寓内。
何大清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一旁坐着颤颤巍巍的乌鸦哥。
“乌鸦仔,随意一点,老子又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
随意从兜掏出两叠港币,往茶几上一扔,何大清接着说道:
“这些钱,你拿着。
以后,你暗地里给老子办点事情!
放心,杀人放火的事情,不用你去办。
干黑活,老子手上有专业的人手,你负责给老子打探搜集一些情报就好。”
乌鸦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搜集情报什么的,确实没什么风险,这活能接。
“小牛哥,你太客气。
打探情报什么的,那可是我乌鸦仔的强项。
以后,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言语...”
两人谈话间,去油麻地警署打探消息的混混就回来了。
从混混们的口中得知,向老大被中秧警署那边来人给直接铐走了。
卷毛陈和光头佬,还关押在油麻地警署。
这对于何大清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
夜里,油麻地警署火光冲天。
被羁押的囚犯们,趁着夜色,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何大清领着卷毛陈,后面跟着个乌鸦仔,不疾不徐的往乌鸦哥的驻地走去。
卷毛陈既然想留在香江,何大清也不勉强他跟自己回去。
猪头巷那边,自然是不能再待了。
以后就让卷毛陈改名换姓,剃个光头,跟乌鸦哥混,成立一个光头党算了,刚好乌鸦哥手下也缺个能打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油麻地警署的失火,彻底的击碎了乌鸦哥的最后防线,心甘情愿的给何大清当起了小弟。
甚至主动找到了何大清,要拜何大清做老大。
“小牛哥,咱们油麻地缺个坐馆的,你这么能打,要不要当这个大佬?
我和我手下的兄弟都服你,只要你一句话,我便带人去砍死那些不识好歹的家伙。”
何大清躺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根华子,陷入沉思。
乌鸦哥昨天晚上跟自己一起行动的,甚至亲手砍死了一个洋鬼子,也算给自己纳了一个投名状。
有这个把柄在手上,只要不是什么太大的利益冲突,乌鸦哥应该不会反水。
现在的乌鸦哥,地盘确实有点小了,油麻地十几条街道,他只不过占了一条街而已,还是油水不怎么丰厚的地方。
连个赌场都没有,只有一家妓院,收的保护费,勉强够乌鸦哥一行人花销而已。
好在坐馆的丧彪被自己弄死了,乌鸦哥不用向上面孝敬,好不容易才攒了点钱,买了一辆二手小摩托,结果还被抢了。
既然要让乌鸦哥替自己收集情报,那么乌鸦哥的地盘自然是越大越好。
地盘越大,则意味着势力范围更广,手下兄弟更多,如此一来,各种消息来源自然也就愈发丰富多彩。
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何大清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乌鸦仔啊!
老子最近因为一些事情不太方便老是抛头露面,这个情况你也清楚。
所以呢,我打算让你来当这个坐馆的。
你倒是跟我讲讲,附近有哪些人对你不服气?”
听到这话,乌鸦哥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儿。
“小牛哥,我,我这资历尚浅,根本难以服众啊。
周围那些街区里,根本就没人把我放在眼里。
要不是咱们这块地方,没有赌场和高档舞厅这些赚钱的营生,恐怕咱们的地盘早就要被别人给抢走咯。”
“行啦,少他吗说些没用的废话!
从临近的两条街道里随便选一条,等会儿我们就过去把他们的场子,给砸个稀巴烂。
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只要有老子和卷毛陈在,看谁敢不长眼睛找死?
到时候非得打得连他吗都认不出他不可。”
一听这话,乌鸦哥顿时喜出望外,他万万没料到竟然还有这般美事儿等着自己,于是赶忙连连点头称是。
“好嘞,小牛哥,我马上就去召集手下那帮兄弟们,咱们去打长毛的地盘。”
丧彪死了,树倒猢狲散,大多数人,虽然还在打着丧彪原先帮派的旗号,只不过想恢复丧彪原先的地盘而已。
乌鸦哥有了何大清的扶持,直接改了帮会的名号,以后就叫光头合作社,会里的小弟,一律剃光头。
刚刚入夜,油麻地一处高档舞厅外。
乌鸦哥领着一群凶神恶煞、光着脑袋的小弟们气势汹汹的,杀到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舞厅门口,并迅速将其包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何大清深知此行目的,为避免引人注目,特意戴上一顶阴森恐怖的骷髅头巾遮住头部,并包裹住头发后才混入人群之中。
此时此刻,局势已然明朗,乌鸦哥此番前来摆明了就是要找茬儿,闹事、砸场子的节奏!
对于原先在此街区收取“保护费”的地头蛇而言,如果他们不能摆平眼前这位难缠的主儿,那么恐怕日后便再无立足之地;
倘若真没那份能耐收拾得了乌鸦哥,那只能说明这些人,根本不配吃这碗江湖饭!
毕竟,黑帮世界里向来遵循弱肉强食之道:
谁拳头硬、势力大,谁就能吃饱喝足、称霸一方。
而何大清之所以没有放任乌鸦哥,一伙闯进舞厅胡作非为、肆意打砸抢掠。
则完全是出于自身硬实力的把握,对于这块肥肉,何大清势在必得。
待到那时,这家舞厅自然也就有了乌鸦哥的一份份子。
既然如此,又何必急于一时?
这会儿冲进去一通乱打乱砸,不就等同于自毁家业?
大半个小时候,街角处涌现出一波拿着西瓜刀和铁棍的人马。
黑压压的一片,看样子最少有五六十人,足足是乌鸦哥人手的一倍还要多一些。
乌鸦哥身后的小弟们,看着对方那么多人,顿时就引起不小的骚动,甚至有胆小的,已经开始往后退了几步。
长毛看着乌鸦哥后面那些慌乱的小弟,心情一下就大好起来,一脸的得意,开口嘲讽乌鸦哥。
“哟,这不是乌鸦仔吗?
还顶一个光头,你以为你是黄埔军校的校长吗?
哈哈!
你现在跪下来,给老子恭恭敬敬的嗑三个响头,再从老子裤裆钻过去,老子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乌鸦哥此时也慌的不行,没有说话,扭头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不得不站出来说话,要再不站出来,乌鸦哥手下的小弟,估计都要跑光了。
“吊毛,怎么跟我老大说话的?
信不信老子一拳,把你打出屎来?”
长毛哥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笑的前俯后仰,身后的小弟们,也跟着笑嘻嘻。
“乌鸦仔,你要是怕了,就回家喝奶去吧!
哈哈!
让一个傻子,帮你出头!
哎哟
不行了,不行了,我笑的肚子都疼了!
傻子,来来来,一拳打死我,我就在这里。
还戴个骷髅头巾,你以为你是海盗吗?
哈哈~”
何大清听了长毛哥的话,径直就走向了长毛哥,一直走到长毛哥的面前。
一句话都没说,提起了砂锅那么大的拳头,重重的捶在了长毛哥脸上。
一瞬间,长毛哥的脸都被捶变形了。
长毛哥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撞了一样。
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彻底的失去了意识,重重的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他怎么敢?
长毛哥身旁的二把手,伸出指头,指着何大清。
“你,你...”
何大清没等他说出第三个字,又是一拳,将他打的昏死过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长毛哥如遭雷击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瞬间失去意识,陷入昏迷状态。
紧接着又是"砰"地一声闷响传来,二把手也步其后尘,同样被何大清,那惊世骇俗的一拳打得昏死过去!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尴尬和紧张,长毛哥一方竟然无人敢再上前一步,甚至连个敢于出声的人都找不到了。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何大清则显得轻松自若,他扭动着脖子,活动着筋骨,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随后他紧握双拳,将手指关节捏得嘎嘎作响,并用挑衅的目光扫视全场,大声吼道:
"还有谁?
有本事就站出来!
老子倒要看看谁敢与我一战!
你们这群废物,有谁敢不服气?
是你吗?
还是你?
哼,都是些没有卵子的废物!
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何大清,众人皆沉默不语,无一人胆敢回应。
然而就在这时,何大清突然提高音量,继续喊道:
"从今往后,这条街道将由我们老大乌鸦哥全权接管!
若是有人想要跟随我家老大混,那就立刻给我站到老子身后!
咱们以后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听到这话,众多小弟们再次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望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卜的长毛哥。
经过一番内心挣扎之后,终于有一名小弟忍受不住这种压抑的氛围。
鼓起勇气迈步走出人群,毅然决然地站到了何大清的身后。
之后便如决堤之洪般汹涌澎湃、势不可挡,众多小弟们纷纷倒戈相向,绝大部分人都毫不犹豫地站到了何大清身后。
仅剩的那两三个家伙,则浑身颤抖着说道:
“我们……我们已经不想再混社团了,可以放我们离开吗?”
何大清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
“瞧你们这副窝囊废的模样!
确实不配跟着老子混,赶紧给我滚!”
面对长毛手下的背叛行为,何大清丝毫不感到意外。
毕竟如今这个时代,混社团无非就是一种谋生手段罢了。
大家不过是想混口饭吃,并没有多少人愿意仅仅为了那点儿微薄的酬劳,去替帮派卖命拼杀。
特别是在群龙无首之时,更是如此。
这就好比古代行军作战一般,双方将领单挑落败的一方,往往会选择直接跪地求饶。
不到半日功夫,俘虏们换上一身新的军服后,又能继续从军领饷。
乌鸦哥有些茫然,老子怎么一下就多了五十来号小弟了?
何大清朝刚刚归顺的小弟们喊道:
“都愣着干嘛?
还不认一下你们新的大佬,快叫乌鸦哥!”
众小弟这才回过神来,整齐划一的喊道:
“乌鸦哥!”
五十来号小弟,加上乌鸦哥二十来号小弟,整整七十多号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人,一起喊乌鸦哥,喊的乌鸦哥热血沸腾。
乌鸦哥感受到了人生巅峰,恨不得叫长毛哥从地上爬起来,跟自己大战三百个回合。
没想到啊,被众人拥戴的感觉,竟然这么爽。
乌鸦哥歪着嘴,龅着牙,朝众小弟拱了拱手。
“好,大家既然认我乌鸦做大哥,以后我乌鸦就罩着你们。
有什么事,报老子的名字,好使。
咱们社团没那么多规矩,以后除了听老子的话。
你们还要听小牛哥的话,刚刚一拳打扁长毛的好汉,便是小牛哥。
小牛哥说的话,就是我的话。
快叫人,喊小牛哥。”
众小弟整齐划一的喊:
“小牛哥!”
声音震耳欲聋,比刚刚叫乌鸦哥的声音大了不知道多少。
何大清无所谓的抬起了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脸上并没有太多欢喜。
何大清可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几十个混混的吹捧,算个屁。
就拿抗美援棒战场上来说,表彰大会,数万官军为自己喝彩,爷何大清骄傲了吗?
大会堂,众多厅级,部级干部,听爷何大清训话,爷何大清膨胀了吗?
“好了,老子听到了!
下次叫小牛哥,不要那么吵,老子听不得别人哇哇叫。
老子是干大事情的,没那么多时间管教你们。
平时,你们听他的使唤,他叫光头陈。
走,跟老子进舞厅。
今晚一切花销,我们乌鸦哥买单。”
小弟们眼睛一亮,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纷纷大声叫好。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进了舞厅。
舞厅的老板也是个明白人,知道长毛哥大势已去,热情的迎上了何大清。
“小牛哥,乌鸦哥,陈哥,里面请,里面请。
今晚大家尽管开心就行,一切的花销,都算在我的头上。”
何大清拍了拍舞厅老板的肩膀。
“那就劳烦事头破费了,哈哈!”
乌鸦哥原本死了爹一样的脸色,突然露出狂喜。
刚刚何大清说,一切的花销在他的头上,可把乌鸦哥给吓坏了。
这里可是高档舞厅,用销金窑来说都不为过。
里面的窑姐儿,用镶金边的来说,都不过分。
要知道刚刚乌鸦哥都动了卖房子的心思,心里的凄苦,又有谁能懂啊?
乌鸦哥热烈的握住了舞厅老板的手,上下摇晃。
“老事大气,难怪买卖能做的这么红火!
以后但凡有什么事,尽管使唤我乌鸦...”
小弟们留在大厅娱乐,何大清,乌鸦哥,还有光头陈跟着舞厅老板一起上了二楼。
光头陈就是改头换面的卷毛陈,此刻有些手足无措的,被何大清硬拉着上了二楼。
光头陈连娘们的手都没牵过一下,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看着光头陈那窘迫的样子,何大清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带傻柱见世面的样子。
男人啊,还是得见见世面。
尤其是组织上的人,你不把世面给见透了。
那万一,要有一个女特务呢?
就光头陈这鸟样,连祖宗十八代估计都让他卖给女特务了。
想到这里,何大清朝舞厅老板喊道:
“把你们舞厅里,球大的娘们全都给我叫上来。
知道我这兄弟,为啥剃光头吗?
他整天摸自己的光头,就是幻想着摸娘们的球...”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光头合作社仿佛一柄烧红的利刃,猛地刺入那柔软的黄油之中。
无论碰到谁,对方都不得不屈服。
仅仅用了短短两天时间,油麻地原本错综复杂的社团势力格局,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油麻地最强势的帮派,已不再是过去那几家,取而代之的正是如日中天的光头合作社。
乌鸦哥的威名犹如一阵狂风,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至少在油麻地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尽人皆知。
附近四五条街道的各个势力,无论是被武力征服的,还是主动归顺的,其手下小弟纷纷投靠到乌鸦哥麾下。
周围其他的帮派尚未回过神来,光头合作社已然迅速崛起。
其规模接近两百人,如此庞大的势力放在油麻地再无敌手,能够阻止他们前进步伐的力量已然不复存在。
毫无疑问,接下来无需多加思考也能知道,整个油麻地必将落入光头合作社的掌控之中。
外界有人推测,从乌鸦哥高举光头合作社大旗的那一刻起,就能明白他显然是打算自立门户、开宗立派了。
那么他的野心与图谋,绝对不可能仅限于取代丧彪,成为油麻地坐馆这么简单。
显而易见,乌鸦哥真正想要做的是,当上龙头老大,并与全香港的各方大佬们一较高下、分庭抗礼。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何大清向来都是个野心勃勃之人。
按照何大清的计划,首先要借助光头合作社的力量,将整个油麻地区域收入囊中,顺便接管油麻地货运码头。
接着继续朝南进军,攻下尖沙咀这个香饽饽,接收尖沙咀客运码头,甚至更进一步涉足由鬼佬掌控的维多利亚港。
倘若能够掌控住油麻地的货运码头,以及尖沙咀的客运码头,那么赚钱的速度将会超乎想象。
一旦掌握了这两处关键要地,位于北边的旺角和太子便会自然而然,落入光头合作社的掌心之中。
根据何大清的构想,旺角和太子犹如自家后院一般,可以作为招募兵马之地。
毕竟这两个地方相对贫穷一些,但却不乏凶狠之人,只要有足够的金钱报酬,不愁没有人为自己拼死效力。
甚至再后面的贫民窟深水涉,或者东北方向的九龙城寨,都在何大清的收服范围之内。
既然决定要建立帮派,那就一定要将其发展壮大,如果只是小规模地折腾几下,那还有什么意义?
何大清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并且也付诸实践。
夜幕刚刚降临,他就叫来了光头陈,命令他去召集成员。
在香港地区的社团圈子里,争夺地盘之类的事情大多发生在夜晚。
这样做既不会干扰正常的社会秩序,引起普通民众的恐慌情绪,同时也算是给官方一点面子。
光头陈在退伍前可是货真价实的营长,如今管理起光头合作社旗下那帮兄弟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毫不费力。
没过多久,五六十个胆子稍大,且能砍能杀的古惑仔就被光头陈聚集到了一起。
周围街坊邻居纷纷跑出来看热闹,显然对这种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只见乌鸦哥昂首挺胸地走在队伍最前列,何大清与光头陈则分立左右两侧,身后紧跟着五六十名小弟,浩浩荡荡地占领了整条街道。
他们如同一群黑色的洪流,径直朝着目标街区挺进。
今晚,何大清决定来个狠的,给对方一点厉害的瞧瞧。
竟然还敢不知死活的提条件,要像以前丧彪坐馆的时候一样,保留自主权?
简直就是个笑话,开了这个头,以后谁还拿光头合作社当回事?
黑色的洪流一路向前,在一个十字街口,碰上了另一股人马。
对面足足上百号人,看起来也是兵强马壮,个个都杀气腾腾的。
何大清眉头一皱,看来今晚的事情不简单了,有别的大势力插手了。
要不然,以对方两条街的油水,怎么养活这些上百号能砍能杀的吊毛?
何大清还没开口,左右两边的街口,又出现了两拨人马。
人数都不少,看起来也都不是好惹的样子。
乌鸦哥吓的差点腿都软了,还好何大清给撑了一下。
“小牛哥,现在怎么办?
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没事,对面是好几方的人马,不可能尿到一个壶里。
先看看再说,有老子在,没人动的了你。
说话口气硬一点,站直一点。
咱们后面的兄弟,都看着你呢,可别给咱们光头合作社丢人...”
何大清跟乌鸦哥小声交流着,街口其他三方人马,分别走出几个大佬,走到了路中间。
大佬们走到中间,互相拱手打招呼,旁若无人的攀谈起来。
似乎根本没把乌鸦哥一行人,放在眼里一样。
何大清推了推乌鸦哥。
“这帮老东西,在落你面子,搞点动静出来!”
乌鸦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的拿出煤油打火机,一根烟点了几次都没点上。
何大清实在看不过眼,点了一根烟,塞进乌鸦哥嘴里。
压低声音骂道:
“特吗的,有老子撑你,你怕个吊?
老子跟你打个样,学着点。”
何大清说完,便朝不远处的几个大佬叫骂起来。
“喂!
你们几个老东西,别在那装腔作势了。
是摆开车马,干一仗,还是搞什么名堂,直接说。
特吗个傻集霸,这么大岁数了,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还要老子来教你们做事...”
几个老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以他们的身份地位。
在香江黑白两道,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敢这么跟他们说话了。
老头们寻着声音,纷纷扭头看去,要看一看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妄为。
何大清死死的顶住了乌鸦哥,小声说道:
“别怂,他们就是几个小老头而已,我一拳能打死两个。
你现在是有两百多小弟的帮派大佬,硬气一点!”
老头们站出了一个话事人,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
“年轻人,不太气盛!
这样很容易死人的!”
何大清推了推乌鸦哥,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道:
“快,骂回去,吊他。
不然不用等他们弄死你,老子就先弄死你!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乌鸦哥这才想起,被何大清按着顶门摇晃支配的恐惧。
一瞬间,乌鸦哥悟了,不就说大话吗?我说。
乌鸦大声的叫了起来。
“老东西,你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气盛?
不气盛还叫年青人吗?
啊?”
乌鸦哥张开了手臂,仰天咆哮,整个人都癫狂了起来,像是释放了自我。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乌鸦哥状若疯狂地嘶吼着,那沙哑而又充满激情的嗓音如雷贯耳,响彻整条街道。
他口中那一句,“不气盛,还叫年轻人!”
这句简短却铿锵有力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苍穹,深深地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吊毛。
数百名原本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的小混混们,此刻竟然全都被乌鸦哥的气势所折服,眼中流露出无比崇敬的光芒。
仿佛在这一刻,他们找到了人生的真谛,找到了那个曾经迷失已久的自我。
这句话犹如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照亮了年轻人们迷茫的心灵世界;
又似一盏明灯,点亮了他们前行道路上的希望之火。
是啊,凭什么我们就要活得如此卑微?
凭什么我们不能有自己的个性和脾气?
难道仅仅因为一时的落魄,就要当一辈子的“死扑该”吗?
何大清敏锐地察觉到现场气氛已经被推向高潮,他毫不犹豫地高高举起拳头,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
“气盛!
气盛!”
这两个字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点燃了乌鸦哥身后那数十位吊毛,心中压抑已久的豪情壮志。
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西瓜刀、钢管以及铁链等武器,声嘶力竭地跟着何大清一起高呼:
“气盛!
气盛~”
那激昂澎湃的呼喊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为之震撼!
就连老头们,带来的不少社团吊毛,都跟着呼喊了起来。
起先还是零星的几个,在小头目的眼神压制下,吊毛们闭了嘴。
在小头目没有看到的后方,声音却越发响亮起来,一直到前面的吊毛,多到直面小头目的眼神压制。
乌鸦哥笑的大龅牙,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万万没想到啊,自己居然能够装出如此惊天动地、气吞山河般的哔来!
何大清微微一笑,轻轻推了乌鸦哥一把,轻声说道:
“走吧,咱们上前去,会一会这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东西!”
只见乌鸦哥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变得昂首挺胸、器宇轩昂起来,他一步三摇、晃晃悠悠地朝着那几位老头走去。
何大清看着眼前这个自信心爆棚、已经找不着北的乌鸦哥,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冷冷的笑容,但还是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还没等老头们来得及张嘴说话,乌鸦哥便迫不及待地抢先开了口:
“哟呵!
几位叔公大驾光临我们油麻地,真是令小弟蓬荜生辉啊!
您们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
这样也好让我乌鸦有个准备,摆上好几桌丰盛的酒席,好好地给诸位江湖大佬接风洗尘呀!”
乌鸦哥的这番言辞,显然激怒了在场的某些人。
其中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头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道:
“乌鸦!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真以为自己就是油麻地的当家作主之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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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老头也附和道:
“可不是嘛,想当年我们闯荡江湖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现在毛都还没长齐,就学着别人称王称霸。
胃口那么大,当心别把自己给噎死喽!”
还有一个老头更是直接警告说:
“乌鸦,你这般嚣张,难道就没有想过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吗?”
乌鸦仿佛突然间变得聪明起来,嘴角歪斜着,脑袋也斜向一边。
他不屑地说:
“嚣张?
嚣张又怎样?
难道嚣张还犯法不成?
告诉你们,老子乌鸦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嚣张跋扈。
怎么着?
看不顺眼?
有本事你们动手打我试试啊!”
何大清见状,连忙点头哈腰,表示赞同。
他谄媚地说道:
“各位龙头老大,咱们乌鸦哥向来都是如此嚣张的个性。
要是有哪里冒犯到诸位,还请多多包涵。
你们就暂且忍一忍吧,否则惹恼了我们乌鸦哥,我会打死你们的。”
尽管这些老头对乌鸦并不怎么看得起,但毕竟乌鸦好歹也是个社团里的掌权者,他们多少还是认可他的地位的。
然而,何大清算哪根葱?
不过是乌鸦手底下的一个小喽啰罢了,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这让老头们十分恼火。
其中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头怒喝道:
“肥佬,你算什么东西?这儿哪轮得到你插嘴?”
另一个老头则命令道:
“阿鬼,过去,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胖子一点颜色瞧瞧。”
其他老头纷纷投来冷漠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个将死之人一般盯着何大清。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阿鬼可是大家公认为厉害的角色,被称为“双花红棍”,这个称号可不是随便叫叫的。
双花红棍是一拳一脚打出来的,得到大大小小社团公认的金牌打手,才能享受到这个荣誉。
现在能被称为双花红棍的,还没有金盆洗手的,整个香江不超两个。
阿鬼回了一声。
“是,叔公,我这就打死他。”
阿鬼说完,一步一步的径直朝何大清走去。
每走一步,阿鬼的气势都更为凌厉一些,就像一柄即将出窍的宝剑。
何大清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眯着眼,一脸的郑重。
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高手。
一会儿的工夫,阿鬼已经走到了何大清面前,一记刁钻的鞭腿,就朝何大清肋下扫了过去。
阿鬼早就看不惯何大清嚣张的样子,所以这一击,就是奔着踢碎何大清的肋骨去的。
他要踢碎何大清的肋骨,让何大清痛不欲生,哀嚎四野。
何大清一招独特的问路手,将阿鬼的扫腿给拦截了下来。
阿鬼一击不中,冷哼一声。
“咏春?
哼,娘们拳!”
说完,又是连续出腿,朝何大清踢去。
何大清风轻云淡的做着格挡,哈哈一笑。
“鸳鸯连环踢?
就这?
哈哈!
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为了连环踢,踢的顺畅一些。
卵子都被你自己嘎了吧?
怪不得不怕扯到蛋,能踢的那么顺畅,哈哈!”
何大清像是说到了阿鬼的痛处,阿鬼的腿法变的更凌厉起来。
招招都朝何大清要害踢去,重点是何大清的脑袋和裆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虽然是个胖子,但其实身手异常敏捷,丝毫不见笨拙之态。
他对咏春拳的掌握已臻化境,运用自如。
只需稍稍抵挡,动作便如同穿花蝴蝶般轻盈灵活、变幻莫测。
有人会认为咏春拳是娘娘腔拳法,然而这种说法完全取决于使用者本身。
当那些气势恢宏、威力巨大的各种扫腿、跨劈和砸击猛烈地落在何大清防御的手臂上时,所发出的撞击声响亮有力,哪里有一丝娘娘腔的样子?
何大清已经许久未曾遭遇如此强大的敌手了,尤其是像阿鬼这般精于腿法的高手,更是让他兴奋不已。
他之所以迟迟未发动反击,就是想先观察一番,看看这个阿鬼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是否还藏有什么独门绝技。
阿鬼不停地踢踹,一口气连出上百脚。
此时此刻,他已是满头大汗,全身湿漉漉的,气喘如牛,好似得了哮喘病一般。
然而,再看何大清,仅仅在额头处能看到些许汗水渗出而已。
阿鬼都有些自闭了,眼前这个胖子的防守,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巨石,根本无从下腿。
腿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再这么踢下去,踢不到那个肥佬,自己这一双腿都要废了。
阿鬼怨念颇深的喊道:
“肥佬,你不要挡来挡去。
还手啊,还手打我啊!”
“好,我这就打你!”
何大清说完,一记简单的日字冲拳,直接打向了阿鬼。
看起来不快的冲拳,却发出了破空之声。
阿鬼暗叫一声,来得好。
这么直愣愣的一拳,只要自己稍做格挡。
之后就能顺势给眼前这个死肥佬一记顶膝,顶爆他的卵蛋,让他鸡飞蛋打。
阿鬼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突然,阿鬼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
双手交叉格挡的地方,一股巨力传来,根本无法抵抗。
那股巨力顺着阿鬼的臂膀,重重的砸在了阿鬼的心口。
阿鬼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打飞了出去。
足足飞出五六米远,在地上滚了十几个圈,一口老血喷出,彻底的昏死过去。
何大清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摊开手。
“我就打了他一拳,他就飞出去了。
老头,你们是想讹我汤药费吗?”
老头们哑口无言,怎么都想不到,会有这种结果。
阿鬼已经是最能打的了,还有另一个双花红棍,跟阿鬼不相上下。
但眼前这种情况,叫过来有个卵用?
乌鸦看着老头们那死了亲爹一样的表情,猖狂的哈哈大笑起来。
“双花红棍?
双花红棍耶!
就这?就这?
像只死狗一样,打不过,就躺在地上装死。
老头,我们油麻地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
你们呐,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别在这里碍眼,不然惹恼了我们小牛哥,一拳就能把你们打出屎来。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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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们互相对视了一会,各自叹了一口气,轻点了一下头。
本来是要给乌鸦仔一个下马威,然后教教他做事的规矩。
现在看来,这个乌鸦仔已经成势了,根本就压不住。
但他们几个来的目的,还是要跟乌鸦仔说清楚。
一个老头站出来说道:
“乌鸦,你少说几句。
这一次,我们几个来的目的,不是特意跟你为难的。
油麻地的坐馆丧彪死了,最近乱哄哄的,已经影响到我们的生意了。
所以呢,我们几个老家伙,想约你谈一谈。”
乌鸦哥龅牙一露,轻蔑的一笑。
“哼,你们说谈就谈?
说打就打?
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我乌鸦以后还要不要脸面了?
我还混不混社团了。”
何大清拍了拍乌鸦哥的肩膀。
“乌鸦哥,可以谈一下。”
乌鸦哥猖狂的双手才刚刚摊开,装哔装的正爽,何大清突然来那么一句,差点闪到了他的老腰。
特吗的,这个小牛哥不靠谱啊。
你不是让老子猖狂一点的吗?
现在又让老子做缩头乌龟。
想归这么想,但乌鸦哥还真不敢反抗何大清。
那个叫阿鬼的双花红棍还躺那边地上凉快呢,要是小牛哥给自己来一拳,那还不被打出屎来?
乌鸦点了点头,朝老头们说道:
“既然小牛说了,谈一下,那就谈一下。
我给小牛哥一个面子。
老头,想怎么谈,尽管画个道下来...”
一间茶馆内,几个老头和乌鸦哥纷纷落座。
“乌鸦,油麻地需要一个话事人,我们也可以承认你的地位。
但有一个前提,我们几个的生意,不能受到损失。
另外,油麻地之外的地方,你不能染指。”
老头说着,伸手把乌鸦哥前面一笼叉烧包,给端到了自己的身前。
乌鸦哥对于几个老头的分配,其实还挺满意。
现在油麻地,还有一半的地方没有拿下。
有了这几个老头的作保,那几个地方的混混,一句话的事,就得投靠自己。
出于对小牛哥的尊重,乌鸦哥看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微微摇了摇头,伸手把老头前面那一笼叉烧包,端回了乌鸦哥面前,开口说道:
“各位叔公,这叉烧包粘牙又不容易消化,还是让年轻人吃吧。
我们乌鸦哥一向喜欢吃叉烧包,各位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又一个老头开口说话:
“年轻人胃口大可以理解,但胃口太大,很容易把自己撑死的。”
何大清哈哈一笑。
“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强嘛!
各位叔公家大业大的,一口饱饭都不给我们这些年轻人吃,不觉得有些过份吗?”
另一个老头,一拍桌子。
“小牛,你以为你很能打是吗?
你再能打,能比子弹快吗?
我劝你识相一点...”
何大清也一拍桌子。
“老头,你若是不讲规矩,那老子也乐意奉陪哦!
反正我光棍一个,不像你个老东西,一家几十口人。”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们只是想拿我们应得的那一份,油麻地还有油麻地货运码头,要归我们管。
还有尖沙咀客运码头,一样要归我们乌鸦哥管。”
何大清的话,一下就得罪了各位老头。
老头们大叫:
“小牛,乌鸦,你们是疯了吗?
你们提的条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得谈。”
乌鸦突然站起了身,龅牙露出,鬼魅一笑。
“没得谈?
那就不要谈了!”
说完抓起桌沿,用力一掀。
锅碗瓢盆叮当作响,砸的稀碎,汤汤水水洒了老头们一身。
何大清都惊呆了,乌鸦哥怎么就那么勇了?
面对香江几大社团的龙头,都敢掀桌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不光是何大清目瞪口呆,几个社团的龙头老大们也都惊愕不已!
这乌鸦仔难道真是活腻味了不成?
以他们几个的身份地位,只要稍稍抛出些悬赏金,就能让乌鸦这个蠢货死无葬身之地!
这可恶的家伙,他吗生他的时候,难不成把孩子扔掉了,只留下胎盘养大了?
这样没脑子的玩意儿,究竟是如何长大成人的?
几位老头互相对视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朝着身后的小弟一招手。
何大清一看,顿感情况不妙。
只见那几个吊毛往怀里摸索的动作,让他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何大清也赶紧伸手往怀里一摸,与对面的那几个家伙同时掏出了东西。
然而不同的是,对面那几个混蛋掏出来的是手枪,而何大清掏出来的却是手雷!
何大清双手各自紧握一枚手雷,已然压下了保险,大拇指紧紧顶着拉环内部。
后知后觉的乌鸦哥,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天老爷哦,我乌鸦就掀个桌子而已,至于掏出手枪来,全都指着老子吗?
还好小牛哥罩的住,拿了两个大菠萝,不然我乌鸦今天非被乱枪打死不可。
看到何大清镇住了场子,乌鸦哥深呼了一口气,随即恶向胆边生,更加猖狂了起来。
一脚将眼前的半笼叉烧包踢飞,乌鸦张开双臂,大声咆哮。
“你们几个老东西,就这几把小手枪吓唬谁呢?
我乌鸦是吓大的吗?
啊?
老子出来混的那一刻起,从来就没怕过谁。
来啊,开枪打我呀。
老子烂命一条,换你们几个老东西的命,还挺合算。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通通炸的你们稀巴烂!
老东西,刚刚你不是很拽吗?
说话啊,我让你说话啊!”
乌鸦哥一边咆哮,一边把手搭到一个红星龙头老大的光头上,用力摇晃起来。
怪不得小牛哥,喜欢把手搭在老子头上摇晃。
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就像掌控了对方的身家性命一样。
另一个老头,连忙当起了和事佬,假装呵斥那些拿枪的小弟。
“谁让你们几个拿枪出来的
还不收起来?
乌鸦,快放了猪肉佬,都是误会,误会!
谈事情就谈事情,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没必要打打杀杀。”
又一个老头,跳了出来。
“对对对,乌鸦,你别动怒,都是这几个吊毛擅作主张。
你们几个死扑该,还不给乌鸦哥赔罪。”
乌鸦哥得了势,哪里还肯善罢甘休,一把推开红星龙头老大的光头,猖狂的说道:
“谈什么谈
有什么好谈的?
咱们出来混社团的,谁的拳头大,谁的小弟能打,谁就吃肉。
刚刚我兄弟小牛哥说了,油麻地归我们管。
油麻地货运码头,还有尖沙咀客运码头,也要归我们管。”
老头们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着何大清手里捏着的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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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们几个老东西,确实是老了。
现在的社团,需要你们这些敢打敢拼的年轻人。
小牛,把手榴弹收一收,有事好说。
油麻地的地盘,还有货运码头,我们几个可以答应你。
不过尖沙咀客运的码头,你们只能管后半夜。
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
乌鸦哥刚想再秀一下存在感,被何大清给拉住了。
“各位叔公都是德高望重之辈,我们做小辈的,自然要听长辈们的安排。
乌鸦哥,几位叔公为人处世,还是很公道的,咱们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乌鸦点了点头,故作大方道:
“行,那我便给你们这个面子!
事谈完了,我就不耽误几位叔公吃宵夜了。
阿牛,咱们走!”
乌鸦说完,大步的就朝店外走去。
何大清朝几位龙头老大,歉意的笑了笑,面朝几位大佬,往门口退去。
要不是何大清手上,那两颗紧捏的手榴弹,光看表情,还真以为他对各位大佬很是敬重。
茶馆内,又摆了一桌,几个老头喝着茶水,大多数脸色都还算正常。
只有一个老头气急败坏,叫嚷着要给乌鸦一点颜色看看,然而并没有其他老头去附和。
老头们虽然有一起排挤新人的默契,但绝对不是铁板一块,每一个人的势力范围和利益着重点不一样。
那气急败坏的老头,明显就是被乌鸦动了蛋糕,尖沙咀的客运码头。
对于其他老头来说,跟乌鸦这种疯子翻脸,风险太大,不值当。
单独叫嚣的那一个小老头,放了一会嘴炮,又想道德绑架其他几个老头。
混社团的,哪里有什么道德可言?根本就没人搭理他。
嘴上标榜着讲义气,其实是最没义气的一帮人。
就像某个流氓国家,整天标榜人类的灯塔,文明的基石。
哪有正常国家把这玩意挂嘴上的,越是缺少什么,越喜欢强调什么。
有了几大社团龙头的默许,乌鸦哥接手油麻地,再也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大势之下,众多吊毛望风而降。
也就是油麻地的货运码头,一帮苦力稍微闹了点情绪。
在乌鸦哥一阵癫狂的表演下,苦力那么点情绪,根本就不值一提。
尖沙咀的客运码头,倒是给了乌鸦哥一点麻烦。
红星社团的那个老东西,不知道用了什么条件,招来了一个鬼佬看场子。
乌鸦就算再嚣张,看到鬼佬,还是心里发毛。
毕竟香江作为英国的殖民地那么多年,鬼佬高人一等的姿态,在他们这一代人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
原本想一口吞下尖沙咀客运码头的乌鸦,不得不被动接受,尖沙咀客运码头白天,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何大清倒是挺满意,尖沙咀的客运码头,也算是意外之喜。
有了油麻地的货运码头,组织上以后要干点什么事情,与内地之间的来往联络,都会方便许多。
让何大清不爽的,就是乌鸦这小子,最近膨胀的厉害,竟然隐隐有些不受控制。
表面上看起来,对自己还算恭敬,但那邪气的眼神,早就暴露出了乌鸦内心的想法。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夜里,油麻地一处高档舞厅内。
二楼,乌鸦哥左右拥抱,居高临下的看着舞池内的男男女女,一脸的不屑。
怀里的那两个娘们,一脸的凄苦之相,显然被乌鸦哥给胁迫了。
乌鸦哥显然就喜欢这种调调,笑的龅出的牙,就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你们两姐妹,别一副死了爹的样子,你们爹还没死呢。
要怪就怪你们那个死鬼老爹手气太差。
既然你们的亲爹不知道心疼你们,就让我乌鸦来宠爱你们吧。
哈哈!
都给老子笑一个,不笑?
不笑,老子就让你们去接客,一晚少说接个十八次。
你以为老子是开善堂的吗?
老子混社团的,家大业大,开销也大的很。
那么多小弟等我养活,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无奈啊。
先把老子服侍好了,老子可以考虑,让你们少接几次客
哟!
小牛,你小子鼻子挺灵啊。
老子这里一有新鲜货色,你就闻着味来了。
我知道你喜欢玩新鲜货色,这对姐妹花,还是原装货色,我还没上手。
要不要玩?要玩的话,我让人先送你屋里去。”
何大清又不是什么正经人,对于送上门来的姐妹花,自然没有什么抗拒。
“行,乌鸦哥一片好心,我受了。
光头陈,把这两个娘们送我屋里去。”
乌鸦一脸的不爽,抖着二郎腿。
“喂!
小牛,你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真的全收啊,也不给老子留一个。
你要知道,我乌鸦才是光头合作社的龙头!”
何大清耸了耸肩,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了一支华子。
一口云雾喷出。
“乌鸦,跟我走一趟吧,有个事。”
“老子没空,老子还要看娘们跳舞。”
“乌鸦,你现在是龙头。
你现在起来,跟我走,我还能给你一点面子。
你也不想被老子按着脑门摇来摇去,打的鼻青脸肿,才懂一点事吧?”
乌鸦哥脸上露出一丝阴毒,恶狠狠的说道:
“你,你敢动我?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上来一百个小弟,把你砍出屎来。”
何大清玩味的看着乌鸦哥,朝光头陈使了个眼色。
光头陈会意,走到乌鸦哥身旁。
“乌鸦哥,小牛哥让你去,你就去吧。
以牛哥的手段,哪个不开眼的,敢去砍他?”
乌鸦冷哼了一声,算是有了个台阶下,起身说道:
“行,老子就跟阿牛走上一趟,看看有什么要紧事,需要我这个龙头出马。”
舞厅外,停着一辆小汽车。
何大清先上了车,乌鸦也跟着上车。
小汽车往海边开去,来到了一片无人的沙滩上。
何大清扔给乌鸦哥一个头套。
“戴上,后备箱有个大家伙,给你一个惊喜。”
何大清说完,自己也摸出一个猪八戒头套戴上。
下了车,径直走向车后,将后备箱打开。
后备箱里躺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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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揪住西装男的衣领,将五花大绑的鬼佬给拎出了后备箱,甩在了沙地上。
西装男疯狂的扭动着身子,黑色的头套内,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应该是被堵住了嘴巴。
何大清踩在西装男身上,递给乌鸦哥一把小斧头,用命令的语气开口说道:
“砍他一根手指!”
这里没有外人,乌鸦哥还真不敢嚣张,很听话的照办了。
一脚踩住了西装男的右手,拿着斧头狠狠的砍了下去。
西装男“呜~”的一声,身子因为疼痛,剧烈的抖动着。
乌鸦哥哈哈大笑,得意的扬了扬手里带血的斧头。
“不好意思啊,你说砍一根手指。
我一不小心,加倍了,砍了两根。
你不会怪我吧?”
何大清咧嘴一笑,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
“一根两根的无所谓,你高兴就好,不死就行。
这是一个鬼佬,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不戴上头套?”
乌鸦哥一听是鬼佬,顿时就没有了还嘴的心思,很自然的接受了何大清的提议,戴上头套。
表面上安静,其实心里早就骂开了。
特吗的,阿牛你个畜生给老子下套,是想用鬼佬来要挟老子?
何大清扯掉鬼佬的黑色头套,并顺势扯掉鬼佬嘴上的抹布,露出了胡子拉碴的洋鬼子全貌。
鬼佬大口的喘着气,用半生不熟的粤语大声叫骂:
“你们两个死扑该,敢砍我手指头,敢绑架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把你们全家都送上断头台...”
鬼佬还没有说完,何大清一个大嘴巴子打了过去。
“闭嘴,鬼佬,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然后朝有些魂不守舍的乌鸦说道:
“看看这个鬼佬,有没有觉得很是眼熟?
要不要,我给你一点提示?
你经常可以在报纸上见到他...”
乌鸦拿着手电,对着鬼佬看去。
经过何大清那么一说,这个鬼佬还真的挺眼熟的,自己绝对是在哪里见过。
“嘶~”
乌鸦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上下两边的牙齿都在打架,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一股刺鼻的骚味从乌鸦哥的裤裆给散了出来,显然是乌鸦哥被吓尿了。
何大清发出“给,给,给。”的猪笑声。
“怎么着?
认出人来了?
哈哈!
没错,他就是香江总督,香江明面上的最高话事人。
惊不惊喜?
香江总督被你砍掉了两根手指,哈哈!”
何大清说完,将香江总督身上的绳索给解开,又给香江总督理了理有些皱起来的西装。
用极度诚恳的语气说道:
“总督先生,我为我兄弟的鲁莽行为,向您道歉。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得华,别人都喜欢叫我小马哥。
他,他叫周论发,砍你两根手指的就是他。
对,我们就是香江头号通缉犯,黑白二胖,哈哈!
请你来这里的目的,只是吹吹海风而已,没有其他目的。
要说目的的话,就是我们的二人的悬赏金额太低了,不符合我们的气质。
麻烦您回去,把我们的悬赏金额提高一点。
现在我宣布,总督先生,你自由了,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看着消失在夜色之中的香江总督,何大清拍了拍愣神的乌鸦哥。
“想什么呢?
还不快上车?
香江总督一会儿,就要回来找你了,你可是砍了他足足两根手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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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哥还没从刚刚的那疯狂的事情,缓过神来。
老子竟然砍了香江总督的两根手指,他娘的,我砍了香江总督的两根手指。
更可气的还是,小牛哥竟然还把香江总督给放跑了。
要是这件事情,稍微走漏一丁点风声,我乌鸦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吗的,疯子,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本以为我乌鸦已经够嚣张了,但现在我才明白。
跟这个死胖子一比,我乌鸦只不过是一个可怜虫而已。
将乌鸦随便在一个街口扔下,何大清哼着小曲开着车,消失在夜色之中,他需要去把车辆给处理了。
第二天,乌鸦哥担心的事情果然来了。
各路条子,像疯狗一样,到处寻找长的黑的胖子还有长的黄的胖子。
乌鸦哥满眼的血丝,听着手下的汇报,只能让光头陈约束好小弟,让他们尽量避一避风头。
港督被砍了两个手指头那么大的事情,但凡牵扯进去,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一直到夜里,何大清才找上了乌鸦哥,笑呵呵的说道:
“乌鸦,你不是很狂吗?
这么点小场面就怕了?
啧啧,看你这一眼的血丝,不会是一天一夜都没合眼吧?
多大点事,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呢?
对了,两根手指,我都给你带来了。
你看一看!”
何大清掏出一个玻璃瓶,里面有特殊溶液泡着的两根手指,朝着乌鸦哥眼前晃了晃。
乌鸦哥吓的往后退了一步,瘫倒在沙发上。
“阿牛,你疯了吗?
这玩意不处理掉,还留着干嘛?”
何大清将玻璃瓶收了起来,耸了耸肩。
“这可是你乌鸦哥的光辉战绩,不留个底怎么行?”
说完把手搭到了乌鸦哥的脑门上,摇晃了起来。
“你最近不是挺嚣张的吗?
都快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特吗的,老子告诉你,你在老子眼里啥也不是。
要不是留着你这废物还有点用,老子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
你乌鸦哥算个屁,随便是个阿猫阿狗,老子都能扶他上位。
不管是港督,还是你这个傻鸡霸,老子要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老子说的话,你记住了没?
啊?”
乌鸦哥感受了再次被支配的恐惧,唯唯诺诺的说道:
“记,记住了~”
何大清把头凑了近一些,一脸凶相。
“大声一点,老子没听见,是没吃饱饭吗?”
乌鸦哥加大了音量。
“记住了!”
何大清拍了拍乌鸦的脸。
“乖,听得懂人话就行。
不然的话,油麻地又要换龙头了。
连续弄死两界油麻地扛把子,啧啧,想想都觉得刺激!
以后你还是光头兄弟会的龙头,但老子给你的话,你得听进去。”
乌鸦点了点头,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样,瘫在了沙发上。
既然小牛哥跟我乌鸦说这些,那就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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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一点,乌鸦的心情稍微好上了一些。
“小牛哥,我知道错了。
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照着你的意思去办。”
“你小子总算不是蠢到无药可救!
实话告诉你小子,老子是内陆那边来搜集情报的卧底。
我们的身份,太敏感,不适合出风头,要不然当龙头这种好事也轮不上你。
往后听招呼,老子派人过来,吩咐你去做事的时候,你用点心,知道吗?
光头陈,以后我派人过来,先找你。
你能解决的事情,你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的,找乌鸦。
事就那么个事,老子也不跟你们多说什么了。
我今晚就回内地,走,陪老子喝两杯去...”
时间来到了晚上十点半,油麻地的货运码头。
何大清接过乌鸦和光头陈,各递过来的一个手提箱,开口说道:
“好了,老子上船了。
乌鸦,你小子别开心的过早。
但凡老子交代的事情,你没给老子办好,到时候老子必定亲自来香江找你。
光头陈,老子回去了,你保重!”
说完,何大清便登上了一艘去内地拉煤的货船。
对于这次香江之旅,若是要打个分的话,何大清最少能给自己打9分。
不说别的,就自己这一次立的功劳,保底一个一等功。
救出那么好几个同志不说,甚至还有一个部长家的少爷,还揪出刘大嘴那个蛀虫。
另外建立了一个帮派,作为一处情报搜集点,这可都是实打实的功劳。
还给组织筹集了那么多办案经费,换做一般人,起码得连升三级。
当何大清再次回到四九城时,已经是十月末。
穿着短衬衫,沙滩裤,人字拖的何大清走在四九城的街道上,显得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简直就是个异类。
街上人来人往的市民们,少说也穿了两三件衣裳,好些甚至都穿上了破旧的袄子。
何大清丝毫不在意众人异样的眼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香江的繁华,让何大清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总有一天,爷何大清要把四九城建设的比香江还要繁华。
让四九城的百姓,人人都能穿上新衣,顿顿都能吃上三菜一汤。
这一次的何大清,出远门归来,难得没有先去找林部长报喜,而是步行往家里走去。
上一次罗布泊回家都没待两天,又接着跑到香江去了。
说实话,何大清想家了,媳妇什么的,倒是没怎么想,毕竟在香江玩的也挺花的。
主要是想儿子了,特别想何胜军,也想刘岚生下来的刘胜利。
每次看到别家的同龄小孩,何大清便会想到自家的孩子。
想着他在做什么,有没有吃饱饭,有没有受别的小孩欺负,有没有长高高,甚至是有没有想爸爸。
红星酒厂,热闹非凡,到处都是进出的送货车辆。
看着飞速成长的红星酒厂,何大清一脸的欣慰。
对于何大清来说,红星酒厂是他一手建立的,看着它一步步的成长起来,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何大清摇头晃脑的就往红星酒厂里进,不出意外的,被保卫科给拦了下来。
“站住,黑胖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社会闲散人员,不得入内!”
何大清没好气的把,工作证件递了过去。
新来的两个保卫科队员,接过证件,证件外壳上写着红星酒厂四个字。
保卫科队员狐疑的看了何大清一眼,没想到眼前这个黑胖子,竟然还是我们红星酒厂的,莫非是食堂烧锅炉的?
翻开工作证件,姓名,写着何大清,职务一栏上面写着,厂长。
一瞬间,两个保卫科队员想到了很多,隐约听到了太奶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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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拿回工作证,摆了摆手,扭头就往红星酒厂里进。
要换做早些年,何大清早就两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
给他们两个不开眼的家伙,上上一课。
但随着何大清现在身份地位的转变,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已经不值得他去动怒了。
因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根本不值得何大清去生气。
换句话来说,普通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动不了何大清的利益。
这也就是为什么,上位者,通常都是对平民百姓特别宽容。
两个保卫科队员,看着何大清的背影,相视一看,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虽然他们是新来的,才到红星酒厂不到一个月。
但何大清的凶名,却早已深入他们的心扉。
就一句话,红星酒厂,最不能惹的人,就是厂长何大清。
没当厂长之前,人家就是有名有姓的泼皮,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的主。
现在人家泼皮大权在握,随便动动手指,便能把人整的家破人亡。
何大清进了自家小院,看着在院里玩的何胜军还有刘胜利。
一个小跑上去,一手抱起一个,用胡渣子扎的两个小娃娃哇哇大叫。
两个小屁孩,奶凶奶凶的,大喊何大清坏蛋,还伸出小拳头,用力的捶打何大清。
何大清畅快的笑了起来,对两个生龙活虎的小家伙格外的满意。
哇哇乱叫的两个小娃娃,很快就惊动了屋内听收音机的秦淮茹跟刘岚。
两个娘们,看着何大清回来,一脸的欢喜。
刘岚和秦淮茹相视一笑,就像商量好的一样。
秦淮茹拉着何大清的胳膊就把人往里拽,而刘岚则在院外带两个小臭屁。
半个小时后,一脸红艳的秦淮茹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又把刘岚给换了进去
一个钟头后,精神萎靡的何大清,躺在炕上,哈欠连连。
特吗的,在香江被那些专业打磨钢筋的舞女给折腾,这刚回到家,又要上缴公粮。
爷何大清真是命苦,再这么下去,老腰都得废了。
不行,我得弄点东西补一补。
空间商店里翻了翻,没想到,那些疗效好的药,竟然没的卖。
说什么保护珍惜动植物,缺货。
只有一些照猫画虎的替代品,何大清根本看不上。
比如那什么安宫牛黄丸,里面有犀牛角,天然牛黄之类的玩意。
系统商店的安宫牛黄丸,后面有一个伪字,却是用水牛角和人工牛黄搞出来的。
还有什么虎骨大力丸,用的是猪骨。
就这种玩意,白给何大清吃,何大清也懒得去吃。
现在什么年头?1954年。
哪个药铺都不缺少这些玩意,无非是价钱贵一些而已。
对于何大清来说,钱就是个数字。
不止是华国钱,要卢布有卢布,要英镑也有英镑,港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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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突然眼睛一亮,拍了拍脑袋,又想到了一个新的财路。
这些小药丸,现在还可以用钱买到,等过个二三十年,想买都没地方买去。
到那时候,这些药丸,随便一粒出来就是天价。
尤其是那些,被酒色财气蛀空的大领导们,只要东西好,他们能缺的了钱?
这些药,大多数都是有着固本培元的作用,可不像西药那样,完全是靠透支人的精气,去达到一时之欢。
爷何大清今生今世,绝对是多子多福的节奏。
从现在开始,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子孙后代赚足花销的钱。
要是屯他个几吨安宫牛黄丸,啧啧,没准都能成为华国首富。
在家歇了一天,何大清一大早就出了门,往城南走去。
毕竟买大力丸什么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是去远一些的地方去买。
城东那么多熟人,万一认出了自己,碰上个大嘴巴,估计不用半天工夫,整个四九城就会拿爷何大清当个笑话。
为此,何大清甚至还稍微化了点妆,又粘上了假胡子。
就这模样,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压根就看不出他是何大清。
来到一家药铺,何大清进屋拍着柜台,扯开嗓子喊:
“掌柜的,那个虎骨大力丸,来个一百斤吃吃。”
胡须发白的掌柜,停下了手里的算盘,笑呵呵的看向何大清。
“这位爷,虎骨大力丸可不能这么吃。
我们药铺的虎骨大力丸,最多三天一丸。”
“掌柜的,爷们就好这一口,平时当零嘴吃。
你们铺子有多少?都给爷拿出来,爷有的是钱,不差事儿!”
掌柜的朝何大清拱了拱手,歉意的说道:
“爷,您今儿来的可不巧。
我们铺子的虎骨大力丸,昨儿个,都卖光了。”
何大清眉头一皱,出师不利的感觉,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接着快速说道:
“那,安宫牛黄丸呢?”
掌柜的摇了摇头。
“也没有,昨儿个,也卖光了。”
“六味地黄丸,那玩意总该有吧?”
“爷们,对不住了,固本培元的药丸,昨儿个都卖光了。”
何大清着实有些生气了,张嘴骂道:
“哼,你们药铺还开不开了?
这没有,那也没有。
还什么老字号,我呸!”
掌柜的连连拱手赔笑。
“爷们,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何大清见掌柜的客气,也没有了生气的理由。
“罢了,罢了,你们药铺正常做买卖,碰上大主顾,也没有不做生意的道理。
算了,爷上别家看看去。
老头儿,附近哪里还有药铺?
给我指个路...”
何大清出了药铺,跨上自行车,往下一家药铺骑去。
没出意外的话,还是发生了意外,同样的结果,药丸都被人买光了。
何大清骂骂咧咧的,又往下一家药铺骑去。
整个城南的药铺都让他逛了一个遍,也就买到了三五粒药丸。
这么点玩意,都不够何大清塞牙缝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囤积的玩意,没想到,竟然被人截胡了,这让何大清十分的不爽。
一直到城西的一家药铺,何大清虽然没买着药,但是药铺的伙计,却认识那个买药的人。
花了点小钱,伙计立马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了何大清。
何大清兴奋的挥了挥拳头,知道谁买的就好办了。
这年头,能拿出那么多钱财,囤积大量小药丸的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来,又到了爷何大清行侠仗义,替天行道的时候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大量囤积药丸的人背景很不简单,居然是青花大学的一名生物学教授!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他不过是区区一个教授罢了,究竟从哪儿搞到这么多钱去购买价格不菲的大力丸?
要知道,这种关乎男性福祉的东西,里面添加了众多珍稀的动植物成分,价格怎么可能会低廉?
按照那位教授的薪资水平来计算,他一个月撑死了也就只能买到大约二十粒而已。
然而,何大清几乎跑遍了城南和城西的所有药铺,发现类似大力丸这样的药丸已经全部售罄。
无需多想,想必整个四九城的药铺都是如此。毫无疑问,这件事与那位教授肯定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倘若这些药丸都是他个人购买的话,那么这家伙的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难道说,他用来买药丸的钱,还能是上头划拨下来的科研经费不成?
要真是上头拨款,那爷何大清也要查一查,到底是谁拨的款。
特娘的,国家百废待兴,老百姓饭都吃不饱。
要真有这事,爷何大清,必定要让他断子绝孙,不管他官多大,他后台是谁。
何大清开着车,大摇大摆的开进了青花大学。
打听到那个叫王大清的生物学教授的办公室在哪,何大清直接就找上了门。
对于和自己同名的人,自从了解到鞑清的历史后,何大清那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希望那个王大清不是什么辫子奴,不然爷何大清非得给他点苦头吃一下。
推开了王大清办公室的门,一个矮瘦又猥琐的小老头,慌乱的将一封信件塞进自己兜里。
何大清眼睛一亮,王大清这个老登,肯定没干什么好事,那封信,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王头,你往兜里揣啥呢?
掏出来给爷看看!”
王大清先是心里一惊,接着更是恼羞成怒的咆哮起来。
“叫我老王头?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出去,从我的办公室出去。
快点,不然我叫保卫科了。”
何大清径直走到王教授的办公桌前,斜坐了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教授。
“老王头,爷就是公安局保卫处的处长。
保卫科?保卫科归爷管,哈哈!
你叫啊,你看保卫科进来,谁尴尬就是了。”
何大清说的话半真半假,他确实是当过保卫处的副处长。
至于青花大学的保卫科,给不给他面子,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底的。
就凭他叫何大清,一般的警务人员,或多或少,都会给他一点面子。
王教授不再哇哇叫,语气软了下来。
“你有什么事?
说吧,我很忙的。”
何大清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华子,一口浓烟喷王教授脸上。
“你个老东西,把整个四九城的大力丸都给买了。
我怕你撑死,过来帮你分担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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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
系统传来提示。
“来自冈本健次郎的怨气值+999~”
何大清眉头一扬,好家伙,竟然还是一个鬼子,藏的好深啊。
特吗的,爷何大清又要立大功了。
王教授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
“什么大力丸?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没有别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我还有一个课题要研究,就不送你了。”
何大清冷笑一声,指了指王教授的口袋。
“你口袋里那封信给我,我就走!”
“信?什么信?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喜欢待这里,那我走!”
王教授说完,站起了身,身高刚好到了何大清的胸口。
果然是正儿八经的的倭国人,真是够矮的。
何大清把手朝王教授的脑门上一搭,揪住王教授的头发往后一扯,将王教授狰狞的面目给仰天暴露出来。
“爷让你走了?”
何大清单手揪住王教授的头发,另一只手拍了拍王教授的脸。
“老东西,你也不打听打听,整个四九城,谁敢不给爷面子?
你敢拿爷何大清不当回事儿,落爷何大清的面子,你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了!
爷再问你一遍,安宫牛黄丸,有没有?”
王教授死死的瞪着何大清。
“没有,你就是问一万遍,那也是没有。
有本事,今儿个,你打死我这个老头子。
不然,我一定会向上级举报你...”
何大清趁王教授放狠话的工夫,伸手朝王教授兜里一摸,就把刚刚那封信给掏了出来。
王教授见口袋里的信被夺了,也不放狠话了,张牙舞爪的就要来抢,甚至动了嘴,张嘴朝何大清胳膊咬去。
何大清咧嘴一笑,扯着王教授头发的手,大力往上一提,直接把王教授提到了半空中。
一个大嘴巴子扇了过去,半空中的王教授直接倒飞了回去,挂到了墙上,足足挂了两秒,才慢慢的滑下来。
何大清扬了扬手里的信。
“这东西,现在可不属于你,哈哈!”
说完,在王教授那面若死灰的眼神中,何大清狞笑着扯开了信封。
或许是安逸的生活让王教授失去了应有的警惕,信竟然是用日文写的。
信里的内容,看得何大清的大脑都有些懵了。
何大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封信居然是倭国天皇,亲自写给王教授的!
这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王教授,一直潜伏在四九城,真实目的竟然是替小鬼子天皇收集大力丸!
自从驻倭美军领略到了大力丸带来的奇妙功效之后,这种神奇的药丸就在美军高层中风靡一时。
小鬼子的天皇本来手头就没多少存货,结果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被那帮财大气粗的美国佬消耗殆尽了。
这下子,王教授为何如此疯狂地搜寻大力丸等药品的原因,终于浮出水面。
此时此刻,王教授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他恶狠狠地盯着何大清,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何大清根本不懂日文。
然而,接下来何大清说出来的一句话,却如同一把利刃,将王教授仅存的一丝侥幸心理彻底粉碎。
"老头儿,我到底应该叫你冈本健次郎呢?
还是继续叫你王大清啊?
哈哈哈!
爷不过就是想买两颗大力丸而已,谁能想到啊?
这泼天的富贵,居然会砸到爷的头上……
何大清得意洋洋地笑着,和冈本健次郎那死了亲吗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个臭袜子塞进冈本健次郎的嘴里,手铐戴上,狗链戴上。
何大清牵着冈本健次郎朝外走去,手里还拿着一把西瓜刀,时不时的就用刀背劈砍小鬼子。
这一副遛狗的模样,很快就惊动了其他办公室里的教授。
人们纷纷出来查看情况,大声呵斥何大清。
“胖子,你是谁?哪个单位的?敢在青花大学放肆?”
“快去喊保卫科来,这里有个杀人犯,绑架了王教授。”
“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我们青花大学的教授,竟然被人像狗一样牵着。
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何大清,你是何大清?
你和王教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众人仔细一看,那个拿着西瓜刀的胖子,除了稍微黑了一些,还真是何大清。
原来是何大清那个无法无天的混蛋,那就难怪了。
肯定是王教授哪里得罪了何大清,就像那个什么牛教授,还有矮大紧,都被何大清给整到农场去了。
何大清在青花大学甚至还有一个绰号,教授克星。
挨过他大嘴巴子的教授,可着实不少。
何大清见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狗链。
“特吗的,知道爷是何大清,还不给爷把路让开?
看到爷手上的西瓜刀没?
你们谁想给这个狗东西出头的,尽管站出来,看爷不剁了你们的狗头...”
何大清牵着冈本健次郎,招摇过市,狠狠的秀了一把存在感。
青花大学的学生,可算开了眼界。
何大清一边遛狗,甚至还一边跟同学们打起了招呼。
“同学们,知道我为什么绑了这老头吗?
哈哈!
我知道他是教授,为什么他是教授,我就不能绑他?
那你们知不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倭国的特务。
所以啊,同学们,敌人就隐藏在我们之中。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我们要观其言,听其行。
我们要学会独立思考,千万不要迷信所谓的权威。
就比如王教授这个狗东西,一直用批判文学做幌子,打击我们华国人民的自信心。
就一句话,当你迷信权威的时候,你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
另外,我再送在场的各位学者一句话。
当你被西方吹捧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良心...”
何大清说了好一会儿,保卫科的人终于赶了过来。
保卫科科长看着何大清拿着狗链牵着王教授,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何大清手里,还拿着一把西瓜刀。
王教授看到保卫科科长来了,立马像见了救星一样。
只见王教授又蹦又跳,显示存在感。
尽管嘴巴被堵住了,还是从鼻腔发出了呜呜声。
要换做其他人把王教授当狗一样捆着,保卫科科长,绝对第一时间,掏出枪来,让对方吃花生米。
但何大清这家伙,四九城哪个保卫科的科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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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拳脚,何大清至今没有败绩,论文采,何大清骂的一帮老学究狗血淋头。
论地位,何大清短短一年的时间,已经成了正厅级干部。
论男人那玩意,人家何大驴当初就是以那话儿扬名的。
保卫科科长低眉顺眼的媚笑着。
“何爷,您这是?”
何大清点了点头,轻飘飘一句。
“老张,你来啦!
这老头儿犯事了,我带走调查调查。”
“要不要,我给您安排几个人手,押送这个老东西。”
“用不着,爷何大清一个顶十个。
一个小老头而已!
改明儿,咱哥几个聚一聚...”
跟保卫科科长闲聊了几句,何大清便扯起狗链,挥舞着西瓜刀,将冈本健次郎一脚踢进小汽车内,开车扬长而去。
红星酒厂内,保卫科审讯室内。
冈本健次郎被铐在铁栅栏上,何大清拿着一条铁链靠亲自拷问。
铁链一顿乱抽,甩的冈本健次郎血肉模糊的。
“老头儿,你买的那些大力丸,藏在哪里了?
好,嘴硬是吧?”
何大清说完,拿着一个装着盐水的杯子,喝了大口,漱了漱口,对着小鬼子身上的伤口一喷。
小鬼子浑身剧烈的颤抖,大声的惨叫起来。
尽管痛到这种地步,冈本健次郎也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死死的盯着何大清。
“杀了我,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
哈哈!
想从我冈本健次郎的嘴里套出情报?
我呸!
我是绝对不可能背叛大倭民族的...”
第一次碰上骨头这么硬的小鬼子,何大清倒是有些不信邪了。
随手招来陈大根,就要给小鬼子上保留节目。
“陈大根,你带冈本健次郎去公厕吃顿饱的先...”
半个小时后,陈大根带人押着吃撑的冈本健次郎再进审讯室。
万万没想到,吃饱了的冈本健次郎越发精神了,甚至开始有力气大骂何大清。
“你个黑胖子,肥的跟猪一样。
要不是你穿着身衣裳,老夫还以为你真是条猪呢。
想从老夫嘴里套出话来?
除非你跪下来,给老夫磕三个响头,再生吞老夫一口浓痰。
老夫便考虑一下,给你一点有用的信息,哈哈!”
冈本健次郎绝对不止是吃饱了那么简单,言语之间,那股满足和自傲,绝对是吃好了。
何大清哪里受的了这种鸟气,当即伸手,想要给冈本健次郎来上一个大嘴巴子。
但挥到半空中的手,却硬生生的停住了。
冈本健次郎嘴角上,那褐黄的液体,太过恶心,何大清实在是下不了手。
见到何大清不敢打自己,冈本健次郎越发猖狂了。
“哈哈!
废物,打我啊,打我啊!”
说完,甚至还伸长了脑袋,想把脏东西往何大清身上蹭。
何大清急忙往后退了两步。
特吗的,失算了,没想到倭国人吃屎竟然跟吃了大补丸一样,嗷嗷乱叫。
何大清暗骂一句,心道,看来只能用绝招了。
只见手成爪状,伸手一掏。
使出了许久没用的大师级技能,猴子偷桃。
大师级技能带来的被动效果,十倍于妇人分娩的痛苦,发作到了冈本健次郎的胯下。
刚刚还嗷嗷乱叫的冈本健次郎,瞬间一激灵,脸色惨白。
冷汗一下就流了出来,整个身子像筛糠一样的颤抖着。
痛到无法言语,痛到无法呼吸,痛到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用眼神向何大清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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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痛到深入灵魂的感觉,冈本健次郎再也不想尝试,所谓大倭民族的脊梁彻底被何大清给掏空了。
何大清也不急,自顾自的点抽着华子,翘着二郎腿,欣赏着小鬼子痛哭流涕的怂样。
“小鬼子,刚刚不是很狂吗?
骂,继续骂老子啊,哈哈!”
冈本健次郎不敢再看何大清的眼睛,勾着脑袋,传出疲惫的声音。
“我说,我什么都说。
能不能先给我抽支烟...”
何大清朝陈大根使了个眼色。
“给这小老头一根烟,不带过滤嘴的那种...”
冈本健次郎接过陈大根递过来的烟卷,狠狠的吸了一口,呛的连着咳嗽了好几下。
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哪里抽得惯这种劣质烟卷。
有心想把劣质烟卷扔掉,但又没有舍得,放进嘴里,又轻轻的吸了一口。
叹了一口气,冈本健次郎开了口:
“我叫冈本健次郎,我爹是倭国人,我娘是螨族人。
我从小在华国长大,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在青花大学担任教授的原因...”
何大清摆了摆手,打断了冈本健次郎的话。
“这个一会儿再说,先说重点,你买的那些大力丸,藏在什么地方...”
打听到冈本健次郎藏匿大力丸的地方,何大清把审讯工作交给了陈大根,亲自前往寻找大力丸。
城西一处四合院,一间厢房内,何大清终于发现了他心心念念的大力丸。
十来个大木箱,里面装的全是安宫牛黄丸,虎骨大力丸之类的东西。
稍微清点了一下,安宫牛黄丸之类的珍稀药丸,差不多有将近一万颗,五百多斤的样子。
剩下的都是六味地黄丸之类的,比较寻常的药丸,这个就比较可怕了,差不多有将近五吨。
这特吗的,小鬼子的天皇,真是畜生啊,六味地黄丸当饭吃的?
怎么能屯到那么丧心病狂?
不过嘛,现在这些都归爷何大清所有了。
挥手将木箱子内的药丸全都收进空间,独独将箱子给留了下来。
又从空间弄了差不多和原先重量差不多的棒子面,将箱子给装了个半满。
箱子一会儿,让人过来拉回轧钢厂就行。
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掉了包,就算丢了也无所谓。
一万颗安宫牛黄丸和虎骨大力丸之类的珍稀药丸,等到改革开放后,一颗没准就是一个万元户,简直不要太暴利。
至于剩下的什么六味地黄丸,这也是天然牛黄,加了很多珍稀药材熬制而成的,到时候,一粒卖个百把块钱,那不跟玩似的?
关键是量大啊,将近五吨。
一粒一克的话,那可是将近五百万粒。
冈本健次郎那狗东西,从他爹开始,一直在华国搜集了将近三十年的大力丸,一招全都落入了何大清的口袋。
何大清哼着小曲,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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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傻柱那蠢儿子了,如今得了好东西,给他送上几粒补一补去。
小汽车停在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外,顿时引来了围观。
何大清从车上下来,四下打量起来。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原本熟悉的街道,还有熟悉的街坊,竟然多了几分陌生感。
街坊四邻只敢远远的围观,根本不敢上前搭话。
要知道,开小汽车的,个个都是大领导。
万一惹得人家不高兴,那可是要给家里招灾祸的。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仔细看了何大清几眼,才敢上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何爷?
您是何爷?”
何大清哈哈一笑,一拍阎埠贵的肩膀,差点把阎埠贵拍跪下。
“阎老抠,还是你这王八绿豆眼灵光。
大家伙,都没认出爷何大清来,就你个小子有几分眼力劲。
各位街坊,爷就是何大清。
爷当上了大领导,天天一个劲的吃肉,想不胖都难啊!
哈哈!
阿贵,帮爷看好车,爷进院找柱子唠唠嗑。”
“好嘞,何爷!
这儿有我阎埠贵看着,保管出不来差错,您尽管去。”
“懂事儿!
一会儿,爷要是吃剩点啥,都便宜你了...”
何大清说完,从怀里掏出几把糖果,往半空一撒。
“爷今儿个高兴,请街坊们吃个糖
哈哈!”
何大清大摇大摆的进了四合院,还没进中院,就扯着破锣嗓子大喊
“柱子,老子来看你了。
还不快出来迎接老子?”
进了中院,还没看到何雨柱,何大清眉头一皱。
他吗的,逆子,翅膀硬了,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何大清赶苍蝇一样的,把想凑上来巴结自己的人,给骂了回去。
“滚滚滚,都滚一边儿而去。
你刘海中,贾东旭什么身份,也配跟爷何大清套近乎。
许大茂,你也一边玩儿蛋去,别以为进了红星酒厂,爷就能给你面子...”
何大清将院里的众人数落了一个遍,何雨柱这才把房门打开。
何雨柱衣衫不整的一边系扣子,一边傻笑。
“爹,您怎么来了?
哎呀!
爹,我傻柱可想死你了。
进屋,进屋,我今儿个豁出去了,高低陪您喝几杯。”
何雨柱说完,又朝屋里喊道
“秀儿,春桃儿,快套上衣裳,做饭去。
我爹来了...”
何大清哈哈一笑,朝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爷何大清的种,一炮双响!
今儿个,老子弄了点虎骨大力丸。
东西一到手,老子第一时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的好大儿何雨柱,这东西你用的上。”
何雨柱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老腰,看着何大清慈父般的笑容和关切。
一时间,眼角竟然有几分酸涩。
哭喊着,就去抱何大清。
“爹啊!
您真是我傻柱亲爹啊,有好东西第一个就想到我傻柱。
我傻柱有您这样的亲爹,那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爹,就算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傻柱还要当您的儿子...”
何大清欣慰的点了点头,拿出一颗虎骨大力丸。
“不愧是我的好大儿,真孝顺。
来,你先吃上一颗,进屋跟你的姘头们整出点动静来,老子亲自为你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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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点,刚刚用过大力丸的傻柱,是最有发言权的。
那笑咧开的一嘴黄牙,喊着何大清,一口一个亲爹,都不知道有多孝顺。
“爹啊,您真是我傻柱亲爹!
有这么好的药丸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给我傻柱用,我傻柱真是太感动了。
爹啊,您放心。
等您老了,您的后事都包在我傻柱身上,我傻柱一定把您风光大葬。”
何大清听的把拳头都给捏的咯咯作响,最终还是没有发作。
儿子虽然傻了些,但已经长大了,外人在场,还是给这傻玩意留一点面子。
“行了,行了,柱子。
你不会说话,就少说几句。
老子才三十多岁,你就提老子的后事,长没长脑子?
大力丸,老子给你留一些。
省着点吃,这药金贵的很,一粒都顶一般人小半个月的工钱了...”
让亲儿子傻柱试过了药效之后,何大清这才放心给自己吃,毕竟是入口的东西,还是得慎重一下。
夜里,一颗虎骨大力丸下去,何大清明显感觉到被掏空的身子骨,已经增补了些许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
何大清便亲自押送着冈本健次郎,前往公安局。
武局长一听是倭国特务,那是相当的上心。
把陈大根做的审问笔录,给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倭国特务,竟然混进了华国数一数二的青花大学,还当上了青花大学的教授,武局长想想都觉得可怕。
心有余悸的说道:
“何大清,你小子啊,你小子。
你当厂长就当厂长吧,还动不动就立大功。
真不晓得,你小子哪里来的那么多野路子。
你要再这么搞下去,老子这个局长的位子都坐不稳咯!
说说,怎么逮住这条大鱼的,我跟你学习学习。”
何大清耸了耸肩。
“这算啥?
对于爷何大清来说,都是些小场面而已。
说来也巧,我原先在棒国战场的李团长,现在是李师长了。
你也知道的,朝鲜那地方男人死的太多,阴盛阳衰。
李师长在朝鲜援建,自然也要关心一下朝鲜妇女们的身心健康嘛!
这样一来,他的身子便有些虚,有些遭不住,托我给他买几个大力丸使使。
没想到,这倭国特务,丧心病狂,几乎把整个四九城的大力丸都买光了。
我一查,就查到了他的头上。
以他的工钱,一个月了不起就买个十粒吃吃,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这不,功劳就到手了,太简单了!”
武局长当然不会信何大清的鬼话,笑骂道:
“依我看,你说的那个朋友是假,是你自己虚吧。
你啊,你,你小子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哈哈!
死女人肚皮上有什么不好的?
这种死法刺激的很,我何大清又不是没试过。
好了,倭国特务给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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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厂长事务繁忙,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留步,留步,不用送了。”
何大清说完,也不等武局长开口,径直就往外走。
武局长看何大清走的那么匆忙,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以何大清那泼皮的性格,哪一次,不是惹的自己骂娘,把他轰走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对了,虎骨大力丸。
这倭国特务,买了那么多虎骨大力丸在哪?
好啊你个何大清,竟然想吃独食?
武局长风风火火的就追了出去,看着一路小跑的何大清,顿时就火了。
特吗的,何大清这狗东西,还真吃独食,要不然,他跑做什么。
何大清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武局长快步的追了上来。
心里计算了一下,自己距离汽车多远,似乎不足以让自己安全的脱身。
于是乎,何大清停了下匆忙的脚步。
“武局长,您这是干嘛呢?
啧啧,您一个副部级干部,什么事情,能让你急成这个样子?”
“何大清,你少给老子瞎扯淡。
我问你,那倭国特务的赃物在哪里?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审讯记录,上面写着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小子,胃口也太大了吧?
也不怕撑死!”
“武局长,你这是冤枉好人了。
众所周知,我何大清一向乐善好施,喜欢助人为乐。
那些大力丸啊,我在用自己的门路,给变卖一下。
换成实用的物资,再交给你。
怎么着?
武局长,您私下想私吞一些,留点儿吃一吃?”
“何大清,你少给我油嘴滑舌。
换成物资,也不是不可以。
我要你们红星酒厂的汽水,还有水果糖。
对了,还有猪肉,蔬菜水果都成。
我知道你小子有这个门路,全给我换了。
来都来了,中午在我们局里吃顿便饭。
走,去我办公室喝喝茶。
听说你小子,在香江那边整的动静有点大啊。
对了,你怎么一大早就来我这了?
昨天晚宴,林部长还念叨你呢。
你小子,该不会,该不会还没去拜会林部长吧?
你小子胆子也忒大了点吧?
吃什么饭,快去跟林部长汇报工作去。
你小子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林部长要不罩着你,就你这种惹事精,早让人抓去打靶了。”
“停停停,这话爷不爱听。
爷何大清需要巴结他姓林的?
笑话,你都不晓得爷何大清立了多大的功。
爷是搞技术研究的,准备再创新几个好项目,多挣一些老毛子的卢布,让咱们的老百姓能多吃上几口粮食。
你就说说,爷何大清,创立的红星酒厂,有没有给咱们挣着外汇?”
武局长可不敢乱接何大清的话。
这狗东西,能惹事是不假,但这家伙确实是有真本事。
自己要惹了林部长,那乐子可就大了。
算了,算了,不管这狗东西了,惹不起,惹不起。
武局长话还没说完,只见何大清脸上露出狂喜的笑容,像是见到亲爹了一样,开口说道:
“哎呀!
林部长,您怎么来了!
我何大清刚打算去您那跟您汇报工作呢。”
林部长冷哼一声。
“哦?
是吗?”
“当然是了,这不是抓了个倭国特务,国事为先嘛!
哈哈!”
“好一个国事为先!
我问你,香江总督的那两根手指,是不是你给剁掉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武局长的瞳孔一下就瞪的老大,张大的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
以他的级别,知道何大清去香江,执行了一项特殊任务。
昨天的晚宴中,林部长有意无意的,说何大清在香江那边整了点活。
可林部长这一问,武局长顿时有些遭不住了。
香江总督,那可是最高行政长官啊。
何大清这王八犊子,该不会,真砍了他两颗手指吧?
貌似以这家伙的性子,或许,可能,大概,还真能干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来。
天呐,这要是暴露了,绝对要引起外交纠纷的大事件。
何大清摆了摆手,开口说道:
“林部长,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是我何大清做的事情,我肯定会认。
我只能说,香江总督的手指,不是我砍的。”
听到这话,武局长松了一口气。
何大清这泼皮一向敢作敢当,他说不是,应该就不是他砍的。
林部长也狐疑的看着何大清。
难道自己真的冤枉何大清了?真凶其实另有其人?
不是就最好,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只不过何大清刚好在香江而已。
何大清四下看了看,又往一旁的角落靠了靠,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玻璃罐头。
玻璃罐里的玩意,让武局长和林部长两人,差点吓的原地猝死。
只见玻璃罐的液体里面,泡着两根手指,随着何大清的动作,上下摆动。
何大清咧嘴一笑:
“哈哈!
虽然不是我砍的,但其实都一样,我让别人砍的。
这就是香江总督的两根手指...”
一丝冷汗从林部长的额头滑了下来,林部长连忙打断何大清说话,低声怒骂。
“何大清,你他娘的疯了是吧?
快把东西给老子收起来!
走,先去办公室再说...”
一直到了办公室,林部长心惊肉跳的感觉才消除了些许。
他吗的,该死的何大清,这事情要是暴露出来,我这个部长的位置都怕待不稳。
这家伙惹事的能力,和他办事的能力一样厉害。
武局长给林部长磕磕巴巴的点了根烟,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两人的眼神之中,都看出了对方的震惊还有恐惧。
他们俩一个作为何大清的上司,一个作为此次任务的牵头人,谁都脱不了干系。
林部长急切的开口说道
“何大清,手指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何大清看着武局长和林部长,那慌里慌张的样子,咧嘴大笑。
“嘿嘿!
瞧你们俩那怂样,多大点事儿...”
见两个人脸上表情不对,何大清这才改口
“嘿嘿!
就两人知道,还有负责砍手指的黑帮老大。
这两根手指,就是我控制那个黑帮龙头老大的狗链子。
你们那小打小闹的,哪有控制一个社团龙头来的爽快?
想要什么技术资料,或者想干掉谁,让乌鸦哥去抢,去杀就行了。
我何大清办事,向来滴水不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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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部长皱着的眉头舒缓了一些,还是有些不放心。
“何大清,把你到香江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的给我汇报一下...”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从九龙城寨猪头巷开始说了起来。
足足小半天后,林部长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何大清这混蛋,做事情虽然鲁莽了一些,但任务完成的很出色。
甚至还建立了一个属于组织的势力,关键这个势力还不用组织上掏一分钱的经费。
林部长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
“何厂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武局长,让食堂炒几个好菜,咱们犒劳犒劳一下何厂长,这个大功臣...”
何大清一脸的自得,笑的露出门牙,颇有几分傻柱那蠢东西的风采。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什么大功臣。
分内之事,应该的,应该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下次要去其他国家,尽管招呼我何大清。
不是我何大清跟你们吹,你敢派我去倭国,我把倭国天皇的脑袋给你们摘下来当球踢。
还别不信,就算派我去美国,让我把白宫炸了,那都是一句话的事
有事,您招呼
先说好了,茅台我喝不惯。
一会儿,给我上西凤酒...”
整个办公室都是何大清的大嗓门,不可一世。
红星酒厂,何大清终于坐到了久违的办公室内开始办公。
处理一下积压许久的文件,好些重要文件,必须得他何大清签名确认。
一份文件引起了何大清的注意,是关于建立新生产线的。
是猴子跟二狗这两个家伙,何大清让他们当了采购员。
没想到,还真采购回了十几台空气压缩机。
可上面的批注,却让何大清火冒三丈。
特吗的,老子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江书记那狗东西,竟然不拿爷的话当回事。
何大清立马朝门外喊道
“陈大根,快去,通知车间主任以上的干部,到会议室开会。
我倒要看看,谁他吗的,敢跟老子唱反调...”
会议室内,何大清坐在讲台上,像只恶狼一样,恶狠狠的盯着台下的大小干部,开口说道
“红星酒厂,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何大清辛苦打拼出来的。
现在,有一些别有用心之辈,趁我何大清醉心于新的研究项目,大肆在厂里搞小团体,排除异己。
他吗的,干啥啥不行,吃现成的,倒挺厉害啊。
有本事,你自己去找个小厂,发展起来啊。
个狗东西,老子把厂子发展起来,你还敢来拖老子后腿?
江书记,你脑门上怎么那么多汗?
没错,老子说的就是你这狗东西。
爷立的规矩,你还敢不听使唤?
反了天了你。
陈大根,把江书记给我轰出红星酒厂,让他滚蛋...”
陈大根没带一丝犹豫的,带着几个保卫科队员,如狼似虎的扑向江书记。
伸手就给了江书记两个嘴巴子,还给江书记戴上了手铐。
看着江书记像死狗一样,被保卫科拖了出去,会议室里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人们这才反应过来,红星酒厂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再一次,体会到了,何大驴的凶威。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看着台下的众人,轻蔑的用手指挨个点了点。
“你们一个个的,谁再不把爷何大清的话当一回事儿,爷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们。
尤其是你们两个副厂长,都给爷夹起尾巴做人。
红星酒厂,爷何大清就是天,爷何大清的话必须彻底的执行。
爷让人去东北采购空气压缩机,给他们说好的采购回一台空气压缩机,便给他们一百万的奖金。
江书记这狗东西,竟敢拿爷的话不当一回事,爷今儿个就拿他开刀。”
何大清说完,朝会议室门口招了招手。
王二狗跟侯二愣贼眉鼠眼的到处乱瞅,迈着猥琐的小碎步,朝讲台上走去。
等俩人站定,何大清这才指着两人朝台下说:
“你们是不是看不惯他们的样子?
瞧不起他们二流子的做派?
我告诉你们,咱们红星酒厂全凭本事吃饭,可不是靠脸吃饭的。
收起你们那一点小心思!
王二狗跟侯二愣同志,为咱们红星酒厂采购回了十六台空气压缩机。
足够咱们建立五条新的伏特加生产线,又或者七八条汽水生产线。
他们俩就是咱们红星酒厂的大功臣,一条生产线,咱们红星酒厂能提升多少产量?
提升的产量,可都是真金白银的卖给苏联老大哥的。
别说一台压缩机一百万,就算一千万也不多。
一百万才多少卢布?几十个卢布而已。
一瓶烈焰伏特加,咱们就卖五个卢布。
一台压缩机能给咱们华国创造多少外汇?
啊?
这么丁点的账都不会算吗?”
说到这里,何大清已经大声咆哮了起来。
深吸了两口气,何大清继续说道:
“江书记那种目光短浅之辈,怎么配当我们红星酒厂的书记?
咱们红星酒厂,可以没有书记,没有副厂长,甚至没有车间主任。
要你们这些吃干饭的做什么?
来拖老子后腿吗?
爷再跟你们强调一遍,谁敢不拿老子的话当回事,老子分分钟让你滚出红星酒厂...”
何大清在会议室上骂了小半天,吃完午饭,又跑到了广播室里。
铁皮大喇叭传出何大清的怒骂,整个红星酒厂都听的一清二楚。
就一天工夫,何大清又成了四九城风头正盛的人物。
厂长把书记轰出厂的,这在四九城还真是头一回。
多新鲜的事儿啊,二把手竟然敢这样对待一把手。
对于何大清的嚣张跋扈,林部长也是头痛的很。
红星酒厂怎么说,也算公安部的产业。
江书记自然也是公安部派去的干部,何大清这么做事,把公安部的脸面都丢尽了。
但林部长还真不想去撩拨那个遭瘟的何大驴,那驴脾气上来了,还真不一定给他林部长面子。
得了,算江书记自己倒霉,惹谁不好,要惹那遭瘟的何大驴。
江书记也算是丢尽了脸面,原本前途一片光明的他,走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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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无地自容的江书记,选择了远离四九城这个是非之地。
得知了何大清的消息,那些学院的老学究,一窝蜂的便找上了门去。
何大清正在办公室里,抽烟喝茶,看报纸。
一帮花白胡子的老学究,便找上了门。
找何大清的目的,自然是简单的很。
他们都是历史专业的,华国初建,需要塑造自己的价值观,修订一些历史。
这也是历朝历代,都要做的事情。
华国的史学家,一向都比较严谨。
至多用一些春秋笔法,站在不同的立场上,叙述一些事情。
可不像西方白皮,一言不合就发明历史。
何大清难得摸个鱼,偷下懒,自然对于这些老家伙的到来,没有什么好脸色。
但是,一听说,这些书,要上大学课程,还要给何大清署名,何大清便来了精神。
钱财什么的,何大清一丁点儿不缺。
人生在世,总得图点什么吧?无非就是功名利禄。
何大清一改刚刚无所屌谓的样子,热情的招呼众位老学究落座。
并且亲自给各位老学究,各自泡了一杯庐山云雾。
品了一会儿茶后,何大清才悠悠的开了口。
“想必各位老教授,都看过一些西方出版的历史书籍。
大家多少都有一些疑惑,因为那些玩意,很多都经不起推敲。
不说纪年乱七八糟,每个人出的史书还互相矛盾。
但很有趣的是,他们新的史书,都会慢慢的修补那些逻辑上的硬伤。
我发现,你们已经陷入了一个误区。
你们不应该按他们的逻辑,去证明什么。
他们只会用一个假的东西,去证明另一个假的东西,并且能挖出源源不断的可笑的假文物来。
得按我们的逻辑来!
首先,你得了解,他们的社会是怎么运行的。
从地理上来说,古时候,西方寒冷贫瘠,物资贫乏。
贫乏的物资,导致了他们一大片土地,只能供养少数的人口。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都是以小聚落的方式存在的。
考古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从史料还有文物上入手。
但是这些东西,西方都没有。
那么问题来了,西方为什么没有出土什么有价值的墓葬呢?
他们的祖先呢?
说出来,可能会颠覆你们的认知。
都被他们给吃掉了!
西方自古以来就有吃人的习惯,对于物资贫乏的西方白猿来说,怎么会浪费那么多肉食?
阿拉伯的木乃伊,都是被他们给吃绝的。
当时木乃伊的价格,比黄金还要贵。
对于吃惯了人肉的西方贵族来说,木乃伊被草药腌制入味,是他们难以拒绝的诱惑。
木乃伊被他们吃绝后,阿拉伯人又把得麻风病之类意外死亡的人,给做成了木乃伊,卖给西方人。
西方贵族可是吃惯了真木乃伊的,这种没有腌制入味的,它们当然一口就吃了出来。
于是,他们开始了十字军东征,去抓阿拉伯人做木乃伊吃。
就是到了近代,他们食人的传统,也被继承了下来。
印第安人之所以灭绝,就是他们吃绝种的,大部分都炼成了人油。
它们的报纸,甚至记载了这种盛况。
运输人体脂肪的货船,一到码头,便会被抢购一空。
欧洲现在最高档的化妆品,都还是人油制作的。
就像食人家族,经常被报道出来一样。
对于这些,欧洲人根本不会大惊小怪,因为吃人就是他们的传统
你们可以从书籍上,电影上明确的看到他们吃人的一面。
你以为人家是讲故事,拍电影?
人家只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拍一点纪录片而已...”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抛出的学术观点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几位资深学者陷入了困惑之中。
他们不禁回想起曾经阅读过的海量书籍和资料,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这些老学究们惊觉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何大清口中那看似荒诞不经的言论,极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然而,问题接踵而至,这样的内容怎能被写入教材呢?
如今,全球范围内除了东亚地区,其他地域的历史几乎都被西方白人们肆意篡改。
通过捏造一个国家的历史,他们轻而易举地夺取了,这个国家的话语权和舆论控制权。
换句话说,整个世界的发言权,几乎完全落入了西方人的手中。
这种挖掘西方人祖坟的举动,他们岂能容忍?
难怪西方人总是热衷于鼓吹所谓的人权、文明和自由。
正因为自身缺乏这些品质,他们才越发需要强调,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其祖先那段龌龊不堪的过往。
想到这里,每一位老学究都只能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
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如何?
说出来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对于目前的华国来说,可能无法承受。
就像一群凶恶的杀人犯,在吹嘘自己多么仁慈,多么正义的时候。
谁敢跳出来指责杀人犯,那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需要有对抗杀人犯的硬实力。
几个老学究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何大清却是无所谓,反正爷该说的都说了。
他们敢不敢说,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让老学者们自己头痛去吧。
红星酒厂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呢。
实业兴邦,就是何大清现在想做的事情。
现在华国的工业基础太过落后,步子也要一下一下的迈。
这也是为什么,何大清没有从空间系统去买那些超越这个时代的机械。
就算买了一台高精尖的机床,那又怎么样?
除非了把自己暴露了,对于整个国家的工业整体提升,又有什么好处?
不可复制的东西再好,那也是镜花水月。
工业技术,何大清不懂,也没有去懂的想法。
现在的何大清,已经引起了不少有心人的注意。
一个人,要是全知全能,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也不可能是正常人。
就像西方白皮的那些科学家,动不动横跨十几个学科的创新,那根本就不能算是人。
世界上也不可能出现那种全知全能的人,要是有,只能说明,他从别的地方偷窃了知识。
既然不搞工业,何大清还是觉得搞一下老本行更好。
毕竟自己厨子世家,搞点零食饮料什么的,也不会显得那么突兀。
去了香江一趟,何大清也算见了不少世面。
作为光头合作社的核心人物,何大清也是享用了不少好东西。
先不说那些勾栏里的破事,就吃的东西,也有不少高档的洋人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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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巧克力,在香江就非常的昂贵。
香江的叫法是朱古力,被当做高档的补血保健品卖。
一块半两不到的巧克力,差不多要卖到二十块钱港币,简直就是抢钱。
可以这么说,巧克力比何大清生产的烈焰伏特加还要来的暴利。
早在香江,何大清就萌生了生产巧克力的想法。
不过何大清当时想生产的,不是正规的巧克力。
自己有食用香精的配方,自然也是有巧克力味道的,也就是传说中的代可可脂。
按空间上的配方说明,代可可脂被广泛应用,还是要到七十年代以后。
现在自己抢先弄出来,当真巧克力卖上一波,那还不发大财?
卖到香江,卖到苏联去,简直就是一本万利。
销路也好找的很,苏联正愁华国没东西抵账呢,那些腐败的苏联寡头,能有巧克力吃,哪里还会拒绝?
香江那边,油麻地的龙头老大,乌鸦哥都敢卖毒品,卖点假的巧克力,又怎么了?
按代可可脂的配方来说,需要用到大量的棕榈油或者黄豆油之类的。
可现在,华国最缺少的就是食用油。
别说棕榈油了,就是黄豆油,都少见的很。
但是,这对于何大清来说,都不是事儿。
巧克力既然都是卖给外国佬吃的,那食品安全问题,就不是太大的问题。
既然这样,那棕榈油就是可以被替代的。
何大清脑子一转,就想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用棉籽油。
棉花籽榨出的油,是有毒的,对肝脏、血管、肠道都会产生不同程度的损坏,甚至还会影响生殖功能。
但是代可可脂的提炼,会把里面的棉籽油酚给剔除掉,也就是等于做了脱毒处理。
就算有少量的残留,只要不是天天把代可可脂当饭吃,应该,可能,或许,大概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就算出了问题,那又怎么样?
老毛子和那些扑该仔还能找上门来?
而且最主要的是,棉籽油出油率高,量大还便宜。
这妥妥的就是废物利用,为国家创收啊。
何大清想都没想,直接让副厂长带人去采购棉籽油了。
棉籽油虽然有毒,但在这个人人都吃不饱饭的年代,还是被老百姓当成了主要的食用油之一。
都是小作坊榨出来的,没有精炼过的,几乎可以说,绝大部分棉籽油都是有毒的。
但老百姓们,把棉籽油当宝贝一样,每次都是吃那么一丁点儿,量少到毒性发作的余地都没有。
不到半天的时间,几百斤棉籽油,便被运送到了车间。
何大清招来了两个厂里的技术人员,亲自为他们讲解,生产代可可脂的原理和生产工艺。
最主要的步骤就是氢化反应,何大清特意讲解了多次。
而且红星酒厂的压缩机那么多,根本就不愁没有氢气用。
就一天的时间,浓郁粘稠的代可可脂便被生产了出来,何大清又让人往里面加了一定比例的糖精。
将代可可脂倒入装糖果的模具里,不到十分钟,粘稠的代可可脂便彻底的凝固了。
何大清拿了一小块,轻轻一咬,眼睛一亮。
这丝滑的口感,竟然丝毫不逊色真正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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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何大清是没吃出什么异样来。
何大清立马就带着新生产出来的巧克力,开着小车,前往公安部,敲开了林部长的办公室大门。
林部长抬头看了一眼何大清,开口说道:
“何大清,看你一脸欢喜。
你小子又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汇报?”
何大清自顾自的拉了张椅子坐下,点了根烟。
“嘿嘿,啥事都瞒不过您林部长。
确实是好事儿!
林部长,知道啥叫朱古力吗?”
“朱古力?
什么玩意?”
“我上次去香江,洋人吃的一种甜食。
香江那边的人,当做补血的大补药吃,卖的贵的很。
洋人叫那玩意,巧克力。”
“然后呢?”
“然后,我尝了点儿,觉得味道不错。
回来就想了个办法,用其他原材料,深加工了一下,生产出了巧克力。
这东西,在洋人那里,卖的老贵了!
我这不寻思着,把咱们红星酒厂生产的巧克力,让苏联老大哥吃吗!”
林部长看着笑的有些阴险的何大清,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心生警惕。
“何大清,你不会又在搞什么事情吧?
说,你这巧克力用什么东西生产出来的!”
“实不相瞒,用的是棉籽油!”
林部长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怪不得笑的那么阴险。
棉籽油是什么油,他还能不清楚?
老百姓是没有油吃,才会少量吃棉籽油。
大量吃那玩意,绝对是要断子绝孙的。
“何大清,你疯了吧你,要把人吃出毛病来,怎么办!”
“林部长,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我把棉籽油里面的毒物都给剔除了,绝对安全的很。
就算老毛子天天拿这玩意当饭吃,也出不了什么问题。
我自己都吃了,林部长,您就放心吧。
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一车皮巧克力的利润,都能顶上十车烈焰伏特加的价格了。
部长大人,咱们华国还欠老毛子,将近四十个亿卢布的外债啊。
不搞点高价值的东西抵债,难道要拿粮食和矿场去抵债吗?”
林部长听了何大清的话,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做出了决定。
“行,这事儿,就按你说的办。
但是用棉籽油生产巧克力的事情,不能让你们厂外的人知道,尤其是苏联人,知道吗?”
何大清点了点头。
“部长,我何大清做事,你放心。
另外,香江那边,咱们的巧克力也往那边卖一卖。
多卖一点巧克力,咱们便能节省下一些粮食,让老百姓的负担小一些。
咱们华国要想在这个世界立足,总不能一直靠老毛子的援助,打铁还需自身硬啊!”
林部长不由的高看了何大清一眼。
“何大清,你小子,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门道。”
“部长,那我就说一说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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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华国可不是愿意久居人下之辈,再加上老毛子对领土的贪婪,对附属国的剥削。
我认为,咱们和老毛子迟早得翻脸。”
“何大清,你这观点也太过悲观了吧?
都无产阶级革命出来的胜利果实,是社会主义阵营的兄弟,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着来。
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林部长,我何大清之所以能有今天。
除了胆子比较大之外,还有另一方面,凡事都得做最坏的打算。”
“何大清啊何大清,你小子,竟然还有这等家国情怀!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也赞成你的想法,咱们能给华国老百姓减轻一点负担也是好的。
巧克力的事情,你放开了生产吧...”
得到了林部长的支持,何大清立马着建立巧克力生产线。
生产这玩意,也需要用到空气压缩机。
还好二狗跟猴子采购回来的十几台空气压缩机,还没有投入使用,刚好用来建造巧克力生产线。
生产线还是由郑教授带着他的学生们,亲自操刀建设,何大清则提供一些理论上的知识点。
足足忙碌了将近一个月,巧克力生产线,终于完工了。
红星酒厂又迎来了一次扩张,成为了有着三千五百多人的大厂。
这个规模的人数,放在四九城,已经算是,排的上号的大厂了。
何大清立马组织工人们,全力开始生产巧克力。
保守估计,巧克力的产量,一天就不下五吨。
只要棉籽油供应的上,两班倒,一天生产十吨也不在话下。
但何大清显然不会做这种事情,量太大,可是会影响价格的。
一斤巧克力,按批发价算,卖老毛子两百卢布不算过分吧?
一吨两千斤,每天生产五吨巧克力,就是一万斤。
一万斤,每斤两百卢布,那就是两百万卢布。
光巧克力一项,一个月就能卖六千万卢布,简直暴利到不敢想象。
但老毛子,能不能消化那么多巧克力,还是一个疑问。
降价是不可能降价的,现在巧克力在市场上还是奢侈品,可不能把巧克力给做成白菜价。
这么一换算下来,光巧克力一项,一年就能顶掉老毛子将近七个亿卢布的债。
理论是这么一个价格,但老毛子能消化多少,还是一个问号。
再加上烈焰伏特加和糖果,还有汽水,一年抵消几个亿的债,应该还是可以的。
这么算起来,华国欠下老毛子的外债也不算多,光红星酒厂的能力,几年工夫就给它还个大半。
果然还是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
西方白皮不是喜欢营销,弄出些莫名其妙的奢侈品来吗?
他们喜欢把一些特有的东西,营销到天价。
正好,他们以后营销什么,爷何大清就造假什么的。
巧克力卖的贵,咖啡貌似也不便宜啊。
想到了这里,何大清甚至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
对了,还有可乐,也一并搞了。
何大清当即就把朱大彪,许大茂,王二狗,侯二愣给招了过来。
“二狗,猴子,你们上次采购的空气压缩机,算是给厂里立了大功!
爷一向赏罚分明,这两条华子,你们拿去抽。
这一次,有新的任务交给你们四个,你们去徽省,给我采购空气压缩机去。
许大茂,你跟二狗,还有猴子多学习学习,坑蒙拐骗也是你的强项。
朱大彪,路上不太平,你负责他们的安全。
但凡有不对劲的地方,我允许你先开枪,一切后果,爷何大清给你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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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红星酒厂有新产品问世,他几乎都会来到这里摆摊,试探试探这些老毛子对新产品的接受程度。
在这个年代,个人公然做生意是被明令禁止的。
然而,那些红袖章的老太太和联防队的人却对此视若无睹。
如今的何大清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仅仅是摆个摊而已,但却有多达三十多名荷枪实弹的保卫科队员站岗守卫。
就问谁敢不识趣的过来找不自在?
是想挨打了不成
何大清面前的巧克力,都是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每块大约只有五克重,而一百块这样的小巧克力才够一斤。
每一粒巧克力都被金色闪亮的锡纸精心包裹着,在冬日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苏联大使馆内的人们迅速做出了反应,纷纷跑出使馆来看热闹。
他们好奇地围拢过来,目光被这些金光闪闪的巧克力所吸引。
毕竟这年头的娱乐活动,实在是太过单调乏味,有热闹可看那绝对是不能错过的。
当看到是红星酒厂的摊位时,这些老毛子立刻就来了兴致。
因为每一次,红星酒厂总能够拿出,一些新奇有趣的玩意儿来,从来没有让他们失望过。
何大清见老毛子们来得差不多了,便开始大声地推销起来:
“嘿,大家快来瞧一瞧,看一看啊!
这可是从阿根廷进口的巧克力!
口感绝佳,入口即化,细腻香甜,简直就是初恋的味道!
而且一粒只需花费两个卢布而已,仅仅两个卢布,您就能品尝到这种美妙无比的初恋滋味!”
然而,那些洋鬼子们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然没有任何人愿意上前尝试。
毕竟那么小的一粒东西就要两个卢布,这个价格都足够他们去买两瓶二锅头好好享受一番了。
这时,两个毛子守卫用力地挤开人群,为一个看上去颇具身份地位的老毛子开辟出了一条道路,让他来到了摊位前面。
这位老毛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完全没有想到,在这四九城里居然会出现如此高档奢华的货色。
要知道,巧克力这种东西可不是谁都能吃得起的,只有莫斯科那些有权有势的少数人才能享受到这种美味。
毕竟它产自遥远的南美洲,而且基本上都被西方国家所掌控。
就算是眼前这个老毛子外交官,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品尝到。
本来,巧克力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呢,但现在却成了地摊货一样的存在。
区区两个卢布就能买到一块,对于那些有头有脸、讲究身份地位的莫斯科权贵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老毛子甚至连想都没想一下,就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
“同志啊,你这里总共有多少块巧克力?
我全部都买下来了!”
何大清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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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共带来了两千块巧克力,你真的确定要把它们全部买下?”
老毛子听到这个数字后,他的眉毛微微一挑,但随即脸上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笑容。
“那当然啦,我肯定全都要!
不过呢,在购买之前,我必须先品尝一块才行!
毕竟我曾经品尝过正宗的巧克力,所以非常清楚真正的巧克力应该是什么样的味道,你可别想试图欺骗我。”
“没问题,你可以随意挑选其中的一块尝试。”
老毛子小心翼翼地撕开巧克力的锡纸包装,然后轻轻咬下了半块巧克力。
那种入口即化的美妙口感,让人感受到了甜蜜的同时,还略带一丝淡淡的苦涩。
老毛子吃完之后,脸上洋溢着满心欢喜的表情,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没错,这就是正宗的南美洲巧克力。
你这些巧克力,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还有没有更多的库存?我全部都要!”
老毛子想着,就这价格,他要卖回到莫斯科,起码还能赚一倍。
以莫斯科的消费能力,再多巧克力都能吃的进去。
何大清也看出了老毛子,想要倒卖巧克力的想法。
既然他有这个想法,那就随他,反正底价就是两百卢布一斤。
“同志,我们这巧克力,原产地是阿根廷!
从香江那边来的!
现在手里还有两千斤,你确定全都要?”
老毛子一听两千斤,立马就怂了。
四十万卢布,哪里是他一个小小的外交官拿的出手的。
“给我来,来十斤吧!”
何大清不屑的看了老毛子一眼,眼神的意思已经明显的很。
没钱,你跟爷装个啥?
老毛子羞红了脸,付完钱,拎着一个布袋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了老毛子外交官打样,其他老毛子,也纷纷掏钱,想尝一尝巧克力的味道。
零零散散的,几块钱几块钱卢布的,何大清都懒得自己卖巧克力了。
巧克力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近了老毛子们的生活。
果然,没出什么意外。
很快,莫斯科那边,便要求华国提供巧克力。
红星酒厂也得到了生产任务。
由于生产巧克力的利润,太过于惊人。
所有生产巧克力的工人,都必须签订严格的保密协议,以确保巧克力生产工艺和配方不被泄露。
不仅仅是工人,甚至这些工人的家属也需要经过严格筛选。
他们必须拥有正当职业,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或犯罪记录。
随着巧克力产量的不断增加,公安部的财政状况得到了显着改善。
原先抠抠搜搜的办案经费,都变的充裕的可怕,直接给翻了一翻。
与此同时,四九城的老百姓也感受到了生活质量的提升。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每个人的粮食定量,在原本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两斤。
这一举措让人们的餐桌更加丰盛,也让大家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何大清创立红星酒厂的初衷就在于此,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更多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个冬天,对四九城的居民而言,确实充满了希望和温暖。
除了粮食定量的提高,市面上的生活物资也变得更加丰富多样。
孩子们更是欣喜若狂,因为供销社里,推出了各种新奇口味的水果糖。
那甜蜜的滋味,绝对是他们童年时光中,最美好的记忆之一。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1955年,1月1日,元旦节。
何大清一大早就醒了,艰难的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
秦淮茹跟刘岚俩人,也听见了动静,想要起身。
何大清摆了摆手。
“你们不要起来,躺着,爷自个穿衣裳。
这冷风要灌进被窝里,把小胜军和小胜利冻着怎么办?”
何大清麻利的穿上衣裳,轮流摸了摸两个儿子,粉嫩的小脸蛋,一脸的柔和。
看着两个可爱的儿子,何大清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尽管两个儿子,在外人看来,都长的很丑。
但对于何大清来说,他们就是自己的心头肉。
之所以起一个大早,是因为又要开会了。
如今红星酒厂将近四千人,效益可是全四九城最好的。
何大清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如今已经是副部级高官。
就算到大会堂开会,何大清的座位,也不再是边边角角的旮旯头。
虽然不是前排那种有名有姓的座位,但也是居中位置,记者们拍照时,经常能露个脸。
大会堂会场披红挂彩,喜气洋洋,大家伙都熟络的攀谈起来。
何大清自然也成为了人群中的焦点,毕竟红星酒厂的体量摆在那里,何大清的级别摆在那里。
谁都知道何大清路子野,人脉广,什么东西,都能有办法搞到手。
最主要的是,红星酒厂不差钱,福利待遇是最好的。
随便哪个领导,没有个亲朋好友的?
谁又不想进红星酒厂上工?
对于各位领导,要往自己红星酒厂里面塞人,何大清那是照单全收。
什么少爷病,公子派头,到了红星酒厂,都不好使,爷何大清有的是能力管教这些公子哥。
会议上,领导们喜笑颜开的,对1954年的各项工作做着总结。
总之就是一句话,领导们干的漂亮,一年比一年好,明年会更好。
何大清的红星酒厂,也是频频出现在领导们的话语之中。
就像是红星轧钢厂,有现在的成就,离不开他们的领导一样。
何大清听的眉头都皱起来了,真的很想跑到讲台上去说几句。
特吗的,全是爷何大清的功劳,跟你们这些草包饭桶,有一毛钱关系吗?
可主持会议的领导,对何大清这玩意,可了解的很。
就是不让何大清上台去发言,可把何大清给气的不轻。
而且警卫们,几乎都集中在何大清那一排。
这明显是要防着何大清掀桌子,打他们的脸面。
何大清除了在心里暗骂几句,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特吗的,开这种狗屁会议,真是没劲儿。
会议一结束,何大清立马就跑了,连饭都懒得吃。
与其听这些草包在那瞎扯淡,还不如回家多陪陪媳妇跟娃娃。
第二天,一大早。
何大清便招来了广播室的播音员,拿了一份稿子,让播音员去念。
你大会堂的各路领导不要脸,争先抢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劳是吧?
那爷何大清必须把红星酒厂一路的发展现状,公之于众。
红星酒厂,工人们还没上工,就听到了铁皮喇叭,传来播音员那慷慨激昂的声音。
“我们红星酒厂,之所以有今天,都是因为我们有一个伟大的厂长。
在何大清同志的光辉领导之下,我们红星酒厂,从一个几十人的小作坊,一跃成为四九城名列前茅的大厂。
在何大清同志的英明指导之下,我们红星酒厂,先是创新发明了深受国际友人喜爱的烈焰伏特加。
接着何大清同志又感念四九城的夏天,工人们劳作不易。
又发明创造了桔子汽水生产线,将清爽的汽水,送给了千家万户。
伟大的何大清同志,不辞辛劳,呕心沥血。
为了提升我们四九城人民群众的幸福感,又用独特的配方,发明了新式水果糖,将这一份甜蜜共享于华国人民。
忧国忧民的何大清同志,又想到了,咱们华国欠下了苏联老大哥巨额的债务。
为此,何大清同志甚至患上了暴食症,胖了足足三十多斤。
这沉甸甸的三十多斤,是为了人民群众而胖,为了华国的繁荣昌盛而胖。
经过何大清同志不懈的努力,查阅了古今中外典籍。
何大清同志终于想到了办法,他发明创新了巧克力的配方。
我们红星酒厂生产出来的巧克力,深受国际友人的追捧,给我们华国带来了丰厚的外汇。
同志们,工友们,咱们粮食本上,为什么会多出了好几斤定量粮食?
为什么世面上,各种物资丰富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咱们红星酒厂,咱们红星酒厂给华国赚取了丰厚的外汇。
咱们往后就不用出口粮食还债了!
我相信,在咱们何大清同志的英明领导之下,咱们华国的百姓,迟早过上,人人吃饱饭,人人穿新衣的日子。
请相信咱们红星酒厂的力量,请相信伟大的何大清同志,他会带上我们红星酒厂让华国繁荣富强起来
是谁?带领我们红星酒厂发展壮大?
是谁?指明我们红星酒厂前进方向?
没错,就是他,伟大的何大清同志。
我们要歌颂何大清同志,赞美何大清同志...”
播音员用一种看见了杀父仇人般的语气,恶狠狠的,播放这何大清同志的光辉事迹。
何大清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听的摇头晃脑。
一直到播音员播了三遍,何大清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播音员可以休息了。
“白播音员,你这播音的水平挺高,觉悟也不错!
本厂长做主,给你播音员的等级提上一级,涨你工资。”
播音员连忙道谢,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刚刚播那玩意,差点就笑场了,何大清这泼皮厂长,是真能整活啊。
何大清没再理会播音员,自顾自的拿起话筒。
红星酒厂的铁皮喇叭,换成了男声:
“喂!
喂~喂
我是何大清,你们的厂长何大清。
刚刚播音员说的没错,红星酒厂之所以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都是爷何大清的功劳。
你们粮食本上多出的那几斤粮食的定量,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放眼古今,前五百年,后五百年,像爷何大清这么无私奉献,乐于奉献,甘于奉献的好同志。
那是一个都没有!
跟爷何大清生活在一个时代,简直就是你们的幸运!
爷何大清,简直是盖了帽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有空没空,就在红星酒厂的广播室吹牛哔。
甚至还请来了记者,大肆吹嘘自己的功劳。
这么高调的做法,一下又把林部长给招来了。
林部长气势汹汹的冲到广播站,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何大清装哔。
何大清后知后觉,吹完牛哔,让播音员给自己泡一杯茶,才看到了林部长。
麻溜的上前给林部长的肩头拍了拍风雪。
“部长,您怎么来了?
有话你吱个声儿,我何大清去见你呐!
这大雪天的,外面够冷的吧。
吃了没?”
林部长拍开何大清的手,脸色相当的难看。
“何大清,你少整这些有的没的。
你的功劳,组织上都知道。
你这样闹,嫌不够丢人还是怎么的?
往大了说,你这就是无组织无纪律。
会议上,就差指名道姓批评你了,你给老子收敛一点。
走,去你办公室,有事跟你说。”
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林部长这老小子,每次找自己,都没什么好事情。
该不会是,又让爷何大清去执行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务吧?
林部长看着挂熊皮,铺虎皮的,装修的跟土匪窝一样的办公室,恨不得一把火直接把何大清的办公室给烧了。
何大清搞不清林部长,来这里的目的,也不开口,只能让人先给林部长泡了杯茶。
林部长喝了口茶,便直截了当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何大清,这次你闹出来的动静不小。
就连大领导对你都颇有微词,要不是你小子给挣了那么多外汇。
换一般人,早让你小子住牛棚去了。
找你一共两个事儿,还有一个礼拜就过年了。
托你小子的福,四九城的老百姓,今年要过一个肥年咯!
组织上准备办一个春节联欢会,热闹热闹。
我这次来,就是通知你参加晚会的。
另一件事情,等年后再跟你说。”
“春节联欢会?
那有啥意思?
不就请几个戏班,唱唱大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