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的老二受到了暴击,这一下是彻底的破防了,嚎的比三毛还要响亮。
看着鼻涕眼泪,全部滚作一团的二毛,何大清乐了。
“刚刚不是很硬气吗?
还想在爷何大清面前装好汉,我呸~”
二毛在那痛哭流涕,大毛实在是看不下去,开口说道:
“何大清,这场狩猎比试,我们认输。
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商量...”
何大清把手里的木条一扔,笑呵呵的走向大毛。
“哈哈,还是你这老毛子比较懂事,难怪他们听你的。
我提醒你一句,不是我有什么要求。
是你盗窃我的战利品,被我逮住了。
现在的情况是,你需要用诚意打动我,让我原谅你的无耻行径。
知道什么是诚意吗?”
何大清说着,搓起手指头,比划了一个数钱的动作。
大毛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没有完全明白,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说的诚意,是古董吗?”
何大清一愣。
爷只不过想搞点卢布花一花而已,不过吗,古董也是可以的。
爷何大清厚道人,怎么可能为难苏联老大哥的同志们?
换上慈父般的笑容,何大清乐呵呵的说道:
“对,对,对,就是古董。
我是一个历史文学的狂热爱好者,作为一个文化人,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打打杀杀了。
你那个诚意是什么?能不能和我说一说?”
大毛回答道:
“我有一块砚台,据说是辛弃疾用过的。”
何大清眼冒金光,没想到老毛子竟然还有这等上乘的好货。
“你有这诚意,早点跟我说啊。
你看这事闹的,多伤和气。
来来来,先抽根烟,压压惊。”
何大清掏出一根华子,塞进大毛的嘴里,亲自给大毛点上,然后转头看向另外两个毛子。
“他的诚意到了,你们俩的诚意在哪?”
二毛和三毛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用眼神交流。
我没有古董,你有吗?
吗的,我怎么会有那玩意?
何大清见两人这么不上道,便厚着脸皮提醒了一下。
“诚意也不一定非要是古董,卢布也是可以的。
我不嫌麻烦,我自己可以去友谊商店买。
你不会告诉我,你们连卢布也没有吧?”
三毛连忙抢话。
“有,有。
我衣服兜里,还有三百卢布。”
二毛也跟着说道:
“我衣服兜里,也有二百多卢布,还有一个英国的煤油打火机,镶了红宝石的。”
何大清懊恼的一拍脑子。
失算了,竟然忘记搜刮战利品了。
“好吧,好吧,看在你们诚心悔过的份上,我原谅你们了。
我现在给你们松绑,若是你们不服,想跟老子比划一下拳脚,老子也是乐意的。”
何大清说完,把三个冻的瑟瑟发抖的老毛子,给从树上放了下来。
三个冻僵了身体的老毛子,互相搀扶着,互相帮着忙,才把衣服给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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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火堆旁,烤着火,老毛子们这才感觉到自己活了过来。
何大清拿着五百多卢布,仔细的数了好几遍,一共五百八十二。
要是拿黑市去,最少能换到两千多万华国钱,比自己一年的工资还要多。
镶嵌着红宝石的煤油打火机,也不错,手感非常丝滑。
做工精良的很,似乎是白银做的壳子。
从兜里掏出纸和笔,扔给了大毛。
“大毛,给我写个借据,就说你借了我一个辛弃疾用过的砚台。
对了,把你们三人偷窃我的战利品的事情,也写清楚,我要留一手。
老子只是想要一个保险而已,省得你们出去反咬老子一口。
放心吧,只要你们出去不乱讲话,你们写的东西,便不会被第二人看到。
老子都解释这么清楚了,你们要是还不愿意写,那我只能把你们挂到树上去了。
别给老子耍心眼,写详细一点。
你看他们干什么?
自己写,到时候,他们两个也要写,前后要是对不上,那就别怪老子何大清下三滥了,都是你们逼我的...”
何大清一边说,一边指手画脚,时不时还要指点一番,老毛子的造词用句,字迹工整问题。
跟何大清的喜笑颜开相比,老毛子们满脸愁容,就跟死了亲爹一样。
这东西写了,把柄就被何大清给捏在了手里,以后格鲁乌就抬不起头来了。
但是他们也很无奈,一点办法都没有,武器什么的,全让何大清给收缴了。
三人磨磨蹭蹭的,写点东西,竟然花了将近三个小时。
等何大清收好老毛子们的呈堂证供,时间已经来到了十二点半。
老毛子们嚼着干巴巴的熏肉干,眼睛不时的盯着何大清。
何大清烤着一只肥美多汁的雪兔,油脂在火舌的舔舐下,吱吱作响。
一小把特制的香料粉撒了上去,那香气瞬间爆开,一个劲的往人鼻子里钻。
不远处的树林里,钻出两个狼狈的身影,上气不接下气,正是吴勇和赵飞两人。
两人看到了何大清,目光警惕的看着三个老毛子,紧了紧手里的步枪,下压着枪口,朝庇护所走去。
虽然何大清的样子,不像是被控制住了,但谁又知道,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林海雪原中,太容易发生意外,谁知道老毛子会不会狗急跳墙。、
何大清招了招手。
“老吴,老赵,快过来。
你们俩还真会赶时间,一来就卡在饭点上。
还没吃过吧?
来,尝尝我的手艺。
别管他们三个,他们被我俘虏了,武器已经被我收缴,翻不起浪来。”
吴勇和赵飞走近,上下打量着老毛子,看着他们鼻青脸肿的样子,这才相信的何大清说的话。
吴勇不客气的撕下雪兔的一只后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老何,我现在算是服气了。
难怪你能立那么多战功,有本事。
我跟老赵一夜都没睡好,天刚亮,我们就追过来了。”
赵飞倒是有些腼腆。
“老何,昨晚那个情况,你也别怪我们。
那种情况,我和老吴,两眼一抹黑,根本帮不上你的忙。
哎,老天保佑,幸好你没事。
不然的话,我得愧疚一辈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只雪兔,十分钟没到,便进了何大清三人的肚。
何大清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跟吴勇和赵飞做了个交代。
又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卢布,给吴勇和赵飞,一人塞了一百。
“别急着拒绝,这是封口费。
你们不会把我何大清,敲诈老毛子的事情,说出去吧?
这钱你们不收,老子心底不安。
得了,得了,别跟老子矫情。
你们两个虽然是副团级,在这种狗屁地方,过的连我手下的保卫科队员都不如。
你看看你们,一脸菜色,面黄肌瘦的。
你再看看老子,双下巴都快出来了。
这钱是我们应该拿的,老毛子们偷我们的东西,给点赔偿怎么了?”
吴勇和赵飞一番推辞,还是没忍住卢布的诱惑,接受了何大清的好意。
何大清说的对,确实是老毛子偷东西在先。
既然何大清拿了大头,他们拿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何大清级别比他们低,穿的比他们好,吃的比他们好,要说没有一点羡慕嫉妒,那怎么可能?
分赃的事情已经定下,接下来便是三个老毛子的问题。
这要处理不好,到了外头,又是一个大麻烦。
总不能让老毛子输的太难看吧?那毕竟是苏联老大哥。
现在的狩猎比赛,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比赛,已经上升到两国军人之间的较量。
对于吴勇和赵飞的关切,何大清自然也清楚,得想个办法,把这个谎给圆一下。
何大清想着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怎么圆这个谎,还是让老毛子们自己想办法。
于是乎,开口问起了老毛子。
“你们三个现在是什么想法,比赛继续还是怎么着?
我看你们三人打的那点猎物,连我们一半都没到,就这点水平,你们哪里来的勇气,要挑战我何大清的?”
老毛子们一脸的颓废,三毛率先开口。
“不比了,我们三人现在的状态,再比下去,非得死在这里不可。
实在是我们运气太差,有一只老虎盯上我们了,我们连基本的睡觉时间,都得不到保证。”
老大深深呼了一口气。
“我同意三毛说的,我们接受现实...”
二毛脑子稍微灵活一些,等大毛和二毛说完,才发表自己的意见。
“说句现实的,就算我们想继续比赛,也是不可能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何大清还会把枪和子弹,交还给我们三个人?
换做我,我也不放心和有仇怨的人,一起待在这片林海雪原。
何大清,我希望你答应我们一件事情,让我们输的体面一些,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何大清点了点头,认可了二毛说的话。
要是让老毛子输的太难看,老毛子们不高兴,自己的上级估计也会头痛,这可不利于社会主义团结。
苏联可是老大哥,把苏联老大哥的面子放在地上踩,合适吗?
上头明里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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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赛,可以输,不要输的太难看就好。
在领导们眼里,何大清是赢不了老毛子的。
要是知道何大清能赢的这么彻底,领导们说什么,也要搞点名堂出来。
见何大清点头,二毛接着说道:
“一会儿,我会把所有的狩猎战利品给扔掉。
我回去就说,我们三人遭遇了雪崩,死里逃生。
不幸的是,我们三人所有的物资和战利品,都被雪崩掩埋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许久,也没有人出声反对。
何大清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开口接过话题。
“行,既然大家都不反对,事情就这么定了。
没准还能成为互帮互助的典范,哈哈。
大家一起帮忙把这个谎,圆上一圆,不要露出太大的马脚来。
对了,大毛,你说的那个元青花方形笔筒,可不能赖账。
不然,我可是要翻脸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出一个小时,便把事情给定了下来。
何大清拿出信号枪,连着对空中打了三枪。
空地上烧起一个巨大的火堆,最上面盖着潮湿的松树枝,冒出滚滚浓烟。
一个小时后,一台米一直升机,缓缓降落在何大清身处的雪原空地上。
一场龙争虎斗的狩猎大比,就这么草草的收尾了。
结果也没出何大清的意料,各大报社都是统一口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重点强调了毛子战士和华国战士,互帮互助,团结友爱的精神。
而比赛的过程,大多数都是一笔带过。
就是发生雪崩,比赛中断,华国战士们赛出了水平,赛出了风格。
何大清也算习惯了上面的做事风格,反正自己也没吃什么大亏。
打猎几天,还是挺爽挺带劲的。
收获其实也不少,光是那个元青花方形笔筒,加那块辛弃疾用过的砚台,那就不得了。
何况还有三百多卢布的现金,一个红宝石煤油打火机?
就连老毛子那三把崭新的步枪,都被何大清给扣了下来。
还收服了一只老虎当坐骑,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就比如,杨厂长和李怀德那两个狗东西还要搞事情的话,找个机会,爷何大清放老虎咬死他们俩。
简直就是完美的犯罪,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除了没有出上大风头,何大清对这次狩猎大比,总体上来说,还是比较满意的。
时间1954年,1月28日。
何大清下了火车,终于踏上了久别的四九城。
特吗的,真是畜生,去比赛的时候,让爷何大清坐飞机。
利用完了,回来就让爷何大清挤火车,连个卧铺都不给安排。
叫了辆人力三轮车,何大清匆匆的往家里赶去。
每一次的远行,回到四九城的时候,何大清都喜欢在四九城的街道,到处逛一逛。
特意让车夫骑慢一些,好看一看四九城的风景。
何大清擦了擦眼,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没看错。
贾张氏那贼婆子,居然搂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那叫一个甜蜜。
当时看贾张氏天天挨侯小妹的打,爷何大清刚好开过一句玩笑话,让她改嫁。
特吗的,没想到贾张氏当真了?这是真要改嫁的样子?
难怪贾张氏经常不见人影,这就说得通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刚到家,秦淮茹就兴高采烈的围了上来。
“爷们,你可算回来了。
咱们轧钢厂新建的楼房马上就要分配了,我都去看过好几回啦。
最好最高最大的房子,一共六套。
其中四套是最好的,你去想一想办法,咱们弄上一套。
我最喜欢的还是一栋五楼,离楼梯最远的那一套。
别人不会经过我们家门口,安静。
采光又好,一整天都能晒到太阳。”
何大清把行李给扔下。
“特吗的,爷刚到回家,你就给爷说这个?
都不知道关心下你男人?还不给爷泡杯茶去?
这个家,你能不能操持了?不能的话,爷再娶过一个。
儿子呢?”
秦淮茹翻着橱柜抽屉,找出一盒茶叶。
“儿子在屋里睡觉呢,刚睡着。
爷们,你就听我一回,选我说的那一套房子,保准没错。”
何大清将鞋子一脱,臭袜子一甩。
“等明儿个,我自己亲自去看看。
你个老娘们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的玩意。
我问你,一整天都晒太阳,夏天怎么办?
你特吗的,把爷当鱼干晒呢?
咱们家,谁说话好使,你秦淮茹心里要有一点逼数。
少给我扁嘴,掉猫尿。
明儿个,我去就看看,肯定挑最大最好的那一套。
有资格跟我争的,也就杨厂长还有陈书记。
老杨还没那胆子,陈书记那老狗跟我不太对付。
对了,我刚刚回来的路上,看到了贾张氏。
你猜怎么了?
她跟一个男的,就差挤到一块去了...”
秦淮如瞪大了眼睛,顿时来了精神,往前一凑,给何大清捏起了肩。
“那男的是谁?
多大年纪?
贾张氏好几天都没有回来,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侯小妹这几天都在发疯呢,平时小孩都是贾张氏带的,衣服也是贾张氏洗的。
他们家那样,搞不好,怕是要出事。
至少,那侯小妹不会让贾张氏好过。”
何大清点了根烟,吸了两口。
“你说的也是,一会儿,等贾东旭下工回来,爷去他们家把事情说说。
他们身为红星轧钢厂工人家庭,安全问题,也在爷的管辖范围之内。
可不能在爷的眼皮底下,搞出什么恶性事件来...”
贾东旭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的走进了四合院。
想着家里那只母老虎,贾东旭的步子又慢了几分。
可家里不仅仅是有侯小妹,还有贾东旭的心头肉,棒梗。
刚进中院,便传来侯小妹的叫骂。
“贾东旭,你吗个哔,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是想饿死老娘和棒梗吗?
还不滚去做饭?
你娘死哪里去了?
说去一趟娘家,这都几天了?死在外头了?
是不是不想过了?
要是不想过也行,我把棒梗卖给那些拍花子,让他断手断脚去当乞丐,咱们一拍两散...”
何大清听侯小妹越说越过分,打开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门,一脸铁青的走到院子里。
“侯小妹,你当爷何大清是死人吗?
你敢把棒梗卖了,爷就敢枪毙你,不信你试试看,还没有王法了。
还有你,贾东旭,你们夫妻俩到爷屋里来,爷有话要跟你们说,是关于贾张氏的事情。”
三人落座,何大清直接开门见山。
“爷今儿个,看见贾张氏,跟一个中年男人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
看他们俩那个样子,怕是有些日子了。
这事你们知道吗?”
侯小妹站起身子,张嘴就想开骂。
看着何大清那瞪大的牛眼,到嘴巴的话,又缩了回去。
“何爷,您是领导,这事您可得管一管。
贾张氏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败坏的可是咱们95号四合院,集体的名声。”
贾东旭畏畏缩缩的躲在侯小妹身后,勾着脑袋,屁都不敢放一个。
侯小妹他惹不起,稍微说句不中意的,就会家宅不宁。
何大清他更惹不起,人家现在是高高在上的领导,杨厂长都要给他面子。
而且他何大清整人的手段下作的很,自己要得罪他,非得让他搞的家破人亡不可。
比如栽赃陷害什么的,以何大清的人品,那就是基本操作。
“啪~”的一声。
何大清甩了侯小妹一记耳光。
“爷们说话,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嘴?
让你吱声了?
你这泼妇还知道伤风败俗?
不是看在你猴子表哥的份上,爷早让你住牛棚,挑大粪去了。
爷何大清就是这95号四合院的天,你给我好自为之,但凡爷有个不顺心,有你好果子吃的。
哟,不服?
跪下,我让你跪下!”
何大清说完,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侯小妹,满满的恶意,几乎快要溢出眼眶。
侯小妹咽了一口唾沫,一丝冷汗流进脖颈。
那可怕的眼神,就像一只择人而弑的恶鬼,惊的侯小妹汗毛孔都给竖了起来。
侯小妹双腿一软。
“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贾东旭见侯小妹跪了,跟着随大流,也跪了下去。
何大清见贾东旭那没出息的样子,摇了摇头。
“贾东旭,爷让你跪了?
得,喜欢跪你就跪着。
事儿就是那么个事儿,爷跟你们通个气而已。
不是老说你们家,房不够住吗?
贾张氏嫁出去正好,给你们腾地方。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院子里不能出乱子,爷今儿个把规矩立这里,你们听到了吗?”
贾东旭连忙点头应声。
“听到了,何爷,我们肯定不会乱来。”
侯小妹有些不情愿,还是开了口。
“知道了,我听何爷的。”
“嗯!下去吧。”
何大清挥了挥手,将贾东旭夫妇给打发了出去。
秦淮如看着出了门的贾东旭夫妻,有些不解,开口问道
“爷们,你怎么开始管上他们家的事了?
让他们家闹一闹,不是挺欢快的吗?
你该不会是看贾张氏可怜,打算帮衬一下?”
何大清白了秦淮如一眼。
“过两天,咱们院的先进就下来了。
这个时候闹出事来,街道办事处那边,还怎么开展工作?
怎么?不相信?
爷就跟你明说了,只要爷还住这个院。
咱们院绝对就是先进四合院,街道那边一定会给爷这个面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果然没出何大清的预料,才过两天,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就被评为先进四合院。
还是街道办事处新上任的王主任,亲自带来的好消息,连奖励都给带来了。
每家每户半斤花生,半斤瓜子。
平白多了个先进,四合院的住户们,自然是喜笑颜开。
没想到院里出了易中海挂牌游街的事情,居然还能得到先进,好些人脑子都没转过弯来。
可别看小半斤花生,半斤瓜子,就那么点东西。
现在都是凭粮食本购粮,每个人吃的都是定量,多一口都没有。
战争刚刚打完,按道理来说,老百姓的日子,多少能宽裕一些。
没想到,又要支援朝鲜战后重建。
苏联老大哥要求的,根本就没法拒绝。
毕竟现在华国全国上下的工业体系,都是苏联老大哥,在帮忙建设。
虽然只有短短五六年时间,要不了多久时间,华国和苏联就会翻脸。
但苏联老大哥确实给华国的工业,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年关将至,工厂都放了假,街头巷尾到处都是乌泱泱的人群。
人们换上了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衣服,带着一家老小,到处排队,置办着为数不多的年货。
何大清脑袋上坐着儿子何胜军,不时的还逗弄一下,刘岚怀里的刘胜利,一旁还站着扁嘴的秦淮如跟何雨水。
一行人,闲逛在四九城的街头,享受着年的喜庆。
虽说家里,什么都不缺。
但看见有人排队的地方,秦淮如和刘岚,还是忍不住往前凑,什么都想买上一点。
傻柱在不远处,一左一右,也围着两个面色姣好的寡妇,头上还坐着一个丑娃娃,一看就是亲生的。
对于这一点,何大清还是比较满意的。
看见老何家的血脉开枝散叶,何大清欣慰的很。
也不枉费爷何大清一番教诲,换谁来了,都得对傻柱说一句,颇有乃父之风。
最热闹的永远都是副食品商店,尤其是卖肉的柜台前面。
顾客买肉前,需要大喊一声,半斤肉,以便让柜台后切肉的屠夫听到。
然后拿出钱和购肉凭证,让售货员开票。
也就排在前面的,能买到一些肥猪肉,排在后面的,大多数只能买到瘦肉,又或者是牛羊肉。
相对于往年来说,南锣鼓巷周边群众,今年过的绝对算得上是一个肥年。
就这几天,何大清通过鸽子市,轧钢厂的食堂,还有肉联厂,明里暗里的,已经卖出了将近一万斤肉。
一万斤的肉,在市面上,也就稍微掀起一点水花来而已,再多十倍,也能让饿疯了的老百姓吃个干净。
至于会不会有人找上门来,何大清是一点都不担心。
部级以上的干部,何大清还能稍微搭理两句,给点面子。
倒是还没哪个不开眼的,过来问东问西,刨根问底的。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更是喜上加加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喜,贾张氏带着她的男人回来了。
男人四十多岁,长的还算端正,最重要的还是,男人有份正经工作,在肉联厂上工的,待遇什么的,自然不用多说。
贾张氏有了男人撑腰,腰杆子也直了,说话也大声了,敢跟侯小妹叫板了。
“侯小妹,我张美丽的事情,还用得着你来管?
我只是来通知一声,让我儿东旭初八去喝我的喜酒而已,我要风光大办。
棒梗,过来,让奶奶抱一抱。”
侯小妹想起何大清的那番警告,几次欲言又止,总算是忍了下来。
院里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唯独何大清的面子不能落,不然可会死的很难看,易中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虽然不能直接打骂贾张氏,但侯小妹是谁?这两天可没有白忙活。
“棒梗,我这两天都教你啥了?说给你奶奶听听。”
小棒梗得了鼓励,大声喊道
“老畜生,张美丽!
张美丽,老畜生!
吗个哔,吗个哔的老畜生!”
贾张氏脑壳嗡的一下,差点气炸了,眼前一黑,就往后倒去。
幸好眼明手快的贾东旭,伸手给扶住了。
“侯小妹,你,你怎么教的孩子?
你看你,把我娘给气的。”
侯小妹脖子一昂。
“气死活该,一大把年纪了,一点都不知道羞耻。
把你娘弄到外屋去,可别死在咱们里屋,我嫌晦气。”
贾东旭心口一阵起伏,呼吸急促,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没说话,也没再看侯小妹一眼,贾东旭扶着贾张氏,到外屋的桌子坐下。
贾张氏总算缓了过来,看着贾东旭。
“造孽啊,造孽啊,我们贾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派这个个玩意嫁过来?
东旭,你是一家之主,你得立起来啊~”
贾东旭原本还一脸的关切之色,脸色突然又暗淡了下去。
“娘,我,我立不住啊~
呜呜呜~”
说完就哭了出来,鼻涕眼泪滚作一团。
贾张氏叹了一口气,仿佛认了命。
“哎,不怪你,可能是遗传。
想当年你爹也是一样,软蛋一个。
儿啊,莫哭,你莫哭。
人这一辈子,也不止有裤裆那点儿事。
娘马上要嫁人了,家里的事情我也管不上。
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男人。
那侯小妹撒泼,你别惯着,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她能打的过你?
别怕她,也别怕她娘家人。
只要何大清还在这院里,侯小妹娘家人就翻不起天来。
没事你多跟傻柱亲近亲近,只要傻柱愿意给你出个声,你啥都不用怕...”
贾张氏的男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没等着贾张氏出门来招呼自己,还以为出了什么变故。
烟一支又一支的抽,不时的还抖动着手脚去寒。
何大清带着一家老小,大包小包的从院外进来,刚好看到。
上一次匆匆一别,没看清楚贾张氏的姘头是谁,这一回可看了个真切。
何大清开口问了一句
“你是刚转业回来的?
二连的那个班长,叫啥来着?”
男人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老战友,脸上笑开了花。
“何营长,是我,我叫黄有财,刘大彪是我连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拍了拍黄有财的肩膀,傻乐起来。
“我记起来了。你是因伤退伍的,对吧?
身体还算硬朗?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黄有财笑的也很是畅快。
“哈哈,劳何营长挂念,好着呢,全好了。
我现在分配了个好差事,到肉联厂干活,何营长,你要想买肥肉,跟我老黄言语一声。”
“行,我何大清要买肉吃,就找你老黄。
你也别一口一个何营长了,我现在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你叫我老何就行。
媳妇,刘岚,过来叫人,这是我何大清兄弟黄有财,你们有财哥。
老黄,这是我媳妇儿,这是我表妹,这是我娃,小的那个是我妮儿。
后面那傻大个,是我儿子...”
黄有财跟何大清一家人互相打招呼,混了个脸熟。
何大清将家人打发了回去,这才把话题转回到了黄有财身上。
“老黄,你跟我们院张美丽怎么回事?
是耍一耍?还是打算凑一起过日子?”
黄有财老脸一红。
“我,我打算娶她,一起过日子。
我两个儿子都成了家,工作也不用我操心,就打算找个会过日子的。
张美丽人还不错,够勤快,也挺会照顾人。”
何大清笑着指着老黄,脸上都是男人之间玩味的那种笑。
“你啊,你,找谁不好,偏找上她。
我跟她一个院的,知根知底。
这娘们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一个寡妇能把儿子养的白白净净的,多少都有一些手段。
你若真打算娶回家过日子,那该立的规矩,你得给她立起来。
要不然,她能把你家给搬空了,全都补贴给她儿子。”
“这,这不能吧?”
“老子还能害你?
她什么人,我门清。
你娶她可以,钱财方面自己把握好喽。
老娘们不听话,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真打算娶了?
不改了?
好,这事我给你做主。”
何大清说完,就上前敲贾张氏的门。
“贾东旭,开门,开门,你爹来看你了。”
贾东旭正和贾张氏抱头痛哭,听着何大清的声音,吓了一个激灵。
我爹?我爹都死十几年了。
他要来看我,我还不敢见他呢。
何大清什么意思?想当我爹?
还能有这等好事?
贾东旭狐疑的看了一眼贾张氏,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对着何大清就喊
“爹,你来啦。”
贾东旭这一声爹,直接干懵了三个人,贾张氏,何大清,黄有财。
何大清拍了拍贾东旭的脑袋。
“你叫我啥?脑子摔坏了?
这才是你爹。
快,叫爹。”
贾东旭脑门被何大清拍的生疼,也不管来人是谁,张嘴就喊
“爹,你来看我啦!”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
“老黄,还愣着干啥?
你儿子喊你,应声啊,你不是要耍他娘吗?”
黄有财一脸懵逼,喜提好大儿,听到是张美丽儿子,这才明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白过来。
“好,好,我是你爹。
你爹我叫黄有财,儿啊,你叫啥?”
在何大清眼神的威慑下,贾东旭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把爹给认下了。
“爹,我,我叫贾东旭。”
何大清朝里屋喊道
“侯小妹,还不死出来?
你爹来了,都不知道过来迎一下?
张美丽,你跟老黄的事情,我给你们做主了。
老黄是我战友,是我兄弟,你可得把他伺候好了...”
有了何大清的参与,贾张氏的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毕竟贾东旭跟侯小妹连爹都喊上了。
几人正在谈话之际,傻柱走了进来。
“爹,外面有人找你,是保卫科的人。”
何大清起了身,黄有财说道
“老黄,有工作上的事情,我就先忙去了。
等喝你喜酒的那一天哈...”
黄有财和贾东旭一家人起身相送。
院子里站着陈大根,和两个保卫科的队员,还有一个捆的五花大绑的年轻男子。
陈大根露出谄媚的笑,点头哈腰的朝何大清问好。
“科长,我跟两个弟兄跟派出所联防,抓到一个小偷。
他说他认识您,还说要给我们好看。
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带过来,给您掌掌眼。”
要换做一般人,这种小事来烦何大清,何大清肯定不会给好脸色。
但陈大根不一样,那可是爷何大清座下第一狗腿子,会舔的很,当然还是要给他一点面子的。
“嗯,大根,你做的不错。
小子,你认识爷?爷可不认识你。
特吗的,敢打着爷的名号招摇撞骗,胆子不小。
把人押送到我屋里来,爷要亲自审问一番。”
屋内,毛贼跪在地上,何大清坐在上位,陈大根拿着纸笔坐在一旁。
还有何大清一大家子,当做观众,看个稀奇。
何大清打算走个正式流程,开口审问。
“你叫啥?住哪?都偷了啥?”
毛贼畏于何大清的凶名,老实交代。
“我叫刘常威,住88号大杂院。
偷了簸箕。”
“还有呢?”
“笤帚。”
看着陈大根发呆,何大清提醒了一句。
“陈大根,写啊,犯罪事实如实记录。”
陈大根咬了咬笔杆子,不好意思的问道
“科长,我,我不会写啊。”
何大清跟陈大根大眼瞪小眼了一会。
特吗的,看着爷干嘛?搞的好像老子会写一样。
将目光移到毛贼脸上,何大清的脸色已经变的非常难看。
“还偷了啥?”
“还偷了一把篦子。”
何大清当场就坐不住了,亲自下场,将毛贼一顿痛打,
“我叫你偷,我叫你偷。
你特吗的,就不能偷点别的?
陈大根,把这晦气的玩意,带派出所去...”
何大清本想在家人面前耍一耍威风,没想到,碰上这么个玩意,真是糟心。
易中海躲在窗户缝隙里,看着贾东旭一家的光景,心里就像在滴血一样。
自从贾正景死了之后,他一直在谋划贾家。
眼看就快要成功了,贾东旭已经把自己当做唯一依靠,贾张氏和侯小妹都伺候着他。
没想到,都被何大清给破坏了。
如今,贾张氏更是领了一个野男人回来,贾东旭跟侯小妹竟然还喊他们爹。
何大清你个畜生,都是你,我要你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1954年,2月2日,农历腊月三十。
早上,六点半。
贾张氏打开房门,提着满满一痰盂存货,准备去公厕倒掉。
脚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幸好一只手扶住了门框,才没有摔跤。
贾张氏张嘴就大骂
“哪个缺德玩意,把东西扔我家门口?
肯定是断子绝孙的绝户头,死都没人埋的畜生。
都不敢应声是吧?
我今儿个非得骂你十八代祖宗不可...”
贾张氏看了看,脚下绊了自己一下的东西,顷刻间,就收了声。
连忙把地上的东西捡起,转身就进了屋,快速的把门关上。
一个装粮食的小麻袋出现在贾张氏手上,打开一看,里面是白花花的面粉。
外面的天才刚刚蒙蒙亮,这白花花的面粉可把贾张氏的眼睛都给晃花了。
贾张氏两手撑着袋口,大脑袋凑近,使劲的闻了几口,全都是麦香味。
哈哈,没想到我张美丽,还有这等运气,大过年的居然还能捡到一袋白面儿。
莫非是哪个暗恋我张美丽的老哔蹬送的?
这个可能性很大,知道我张美丽要嫁人了,爱而不得,送上祝福。
嘿嘿,这情分,我张美丽领了。
贾张氏掂量掂量了麻袋的重量,少说也有五斤左右。
将麻袋藏进橱柜,贾张氏乐呵呵的端起痰盂,出了门。
左右打量了一下,发现不少住户都窗户都是开着的,甚至有人盯着自己这边看。
显然是刚刚贾张氏的叫骂声,把院里的人给惊醒了。
贾张氏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眼光,端着痰盂就要出中院。
眼尖的贾张氏,往何大清屋里瞅了一眼。
没想到,何大清门前,居然也有一个小麻袋。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小麻袋很有可能,也是五斤左右的白面儿。
贾张氏脚步顿了一下,对何大清门前那个小麻袋来了想法。
端着痰盂,拐了个弯,就朝何大清屋前走去。
何大清把门拉开,一个贾张氏端着痰盂站在自己门前不远,顿时就来了火气。
“贾张氏,你特吗的,端着痰盂想干嘛?
来爷何大清的门头泼尿?
你最好给爷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爷让你把痰盂的存货给吃干喝净。”
贾张氏咽了口唾沫,该死的何大清,早不早,晚不晚,为什么要等这个时候出门?
“何爷,您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您使坏啊。
你看看脚下,那个小麻袋。
我是来跟你家说一声,你家的东西落下了...”
何大清往脚下一看,门前还真有个装粮食的小麻袋。
“还站这里做什么?
快给爷滚蛋!
大过年的,端痰盂堵老子的门,真是晦气。”
何大清将贾张氏打发走,捡起地上的小麻袋,打开一看。
里面白花花的,五斤左右的白面儿。
对于别人来说,算是意外之财。
但对于何大清来说,纯粹是有人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恶心自己,打发叫花子呢。
秦淮茹走到何大清身后,一脸的疑惑。
“爷,你拿的是啥?
咱们的面缸都是满的,怎么又买白面儿?
以往不都是,买五十斤一袋的吗?”
何大清将手里的麻袋,往秦淮茹手上一扔。
“不是我买的,有人把它扔在咱们家门口。
你不是要去倒痰盂吗?
刚好,把这袋东西,一起倒厕所去。
来路不明的东西,咱们家可不能吃。
爷出趟门,把刘岚表妹喊过来,这个年,咱们一起过...”
秦淮茹恨恨的将手里的小麻袋一扔,鼻孔都气大了。
那刘岚是什么玩意?真的是表妹?
为什么刘岚的娃,刘胜利,跟你何大清还有傻柱,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为什么要叫刘胜利?跟何胜军的胜字,是不是有什么瓜葛?
肯定是刘岚那个贱人,勾引我的秦淮茹的男人。
哼,就那两坨骚肉比我秦淮茹大一点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我秦淮茹长的水灵,有我秦淮茹盘子翘吗?
我秦淮茹才是正室,你刘岚就是一个外室而已。
有本事的男人,都是这副鬼样子。
以前地主家,都要娶好几房姨太太。
秦淮茹自说自话,安慰了自己好一阵子,才把气给消了。
时间才下午三点半,随着一声声鞭炮炸响,好些家庭,已经开始享用丰盛的年夜饭。
大概率都是些没吃中午饭的,为了省着一顿,早些吃年夜饭。
整个95号四合院的小孩,还有闲着的,都聚集到了中院。
何大清屋前,足足摆了一箩筐各种小鞭炮。
何胜军跟刘胜利两个小家伙,躲在何大清身后,看着何雨水跟何雨柱放着鞭炮。
刘岚跟秦淮茹在灶台前,为下一顿年夜饭忙碌着。
霹雳啪啦的声音,一直响到了天黑,都没有停下。
直到秦淮茹叫何大清进屋吃饭,何大清这才收了继续放鞭炮的心思,院里的人群逐渐散去。
这年头,能听个鞭炮响,都算是不错的娱乐活动。
何大清屋内,八仙桌上,足足摆了九个硬菜。
最中间的一盘,是这个年头,无可取代的红烧肉。
炖鸡,烧鸭,卤牛肉,羊肉汤,小炒肉,农家豆腐,油焖虾,红烧鱼。
一旁的案几上,还有一大盆饺子,一大盆白面馍馍。
另一张案几上,摆着花生瓜子,还有糖果,甚至还有一个水果篮。
水果篮里,除了苹果和梨,甚至还有橘子跟香蕉。
就这一桌年夜饭的水平,起码碾压四九城,百分之九十九的家庭。
就算一般的部级干部,也不敢这么奢靡浪费。
秦淮茹盛了一碗饺子,端给何大清。
一桌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何大清的身上。
何大清开口说道:
“这还是我何大清第一次,在家里跟老婆孩子过年。
去年和前年都是在棒国战场上过的,跟现在的条件,简直天差地别。
咱们家能有现在的生活,都是爷何大清用命换来的。
过去的事,爷就不说了,祝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身体健康...”
何大清没说几句,夹起一个饺子就往嘴里送。
作为一家之主,何大清必须第一个动筷吃饭,这就是规矩。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饺子一入口,何大清就觉得味道有些怪怪的。
当了几十年厨子的何大清,愣是没尝出来,这股怪味是什么味。
系统疯狂叮叮作响,才把何大清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叮
警告!
警告!
检测到宿主正在进食毒鼠强
叮
警告!
警告!
检测到宿主正在进食毒鼠强~”
何大清赶忙把嘴里的饺子给吐了出去。
特吗的,难怪爷何大清从来没吃过这个味道。
认得这个味道的,估计都见阎王去了。
看着傻柱夹着一个饺子,要往嘴里放,何大清连忙大叫:
“傻柱,住口,别吃。”
何雨柱有些不解。
“爹,怎么了?
这饺子有那么难吃吗?”
秦淮茹也跟着问道:
“当家的,怎么了?
是盐放多了吗?”
何大清拿着茶杯灌了口水,漱了漱口,这才开口说话。
“特吗的,这饺子有毒,下了老鼠药。
秦淮茹,老子待你不薄啊,你好狠的心呐!
老子打死你个恶婆娘!”
说完一个大耳刮子,将秦淮茹打翻在地。
“念你给爷生了个儿子的份上,老子饶你一条狗命。
明天你就滚回乡下去,咱们俩和离。”
秦淮茹被一个耳刮子都打懵了,何大清那无情的话,更是让她觉得跌进了万丈深渊。
“当家的,我没有,我没有放老鼠药。
我冤枉,我冤枉啊。
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是刘岚,刘岚,她帮忙和面了...”
刘岚看秦淮茹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也连忙喊起了冤。
“何爷,不是我,我肯定做不出这种事情。
我一个寡妇,带着儿子,给一直帮衬自己的人下毒?
怎么可能?我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啊。”
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连忙跟着哭喊起来。
“当家的,我也一样啊,我也有孩子。
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下毒?
是我做的饭菜,要真出了意外,我跑的了吗?”
何大清挠了挠脑壳,也算反应了过来,应该不是秦淮茹下的毒。
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嘴里,没吃出刚刚老鼠药的味道。
接二连三的,把所有菜都给尝了个遍,系统也没有警告声。
拿起一个白面馍馍,刚咬了一口,那淡淡熟悉的老鼠药,味道又来了。
何大清赶紧一口吐了出来。
现在总算知道了,问题出在面粉上。
起身走到面缸前,抓了把白面,放在嘴里,一切正常。
何大清眼睛死死盯着秦淮茹。
“面缸里的白面儿,没有老鼠药。
你做出来的饺子和馍馍,却加了老鼠药。
秦淮茹,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秦淮茹眼睛一下就瞪的老大,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当家的,我想起来了。
我用的不是面缸里的白面儿,是你早上在门口捡的那一袋。
当家的,是有人想害死我们一家啊,给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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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听完更气了,揪起秦淮茹的头发,连甩了两个大耳刮子。
“你这贼婆娘,我不是让你把那玩意给扔了吗?
要是我何胜军还有何雨水,有什么好歹,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何雨柱连忙插嘴。
“爹,还有我,还有我,我也是你亲生的。”
何大清瞪了何雨柱一眼,没有说话,又把眼神转向秦淮茹。
“剩下的白面在哪里?还不快去拿过来。”
秦淮茹收起了哭声,捂着被打肿的脸,顾不着疼痛,连忙起身。
翻开橱柜最底下的一层抽屉,拿出一个小麻袋。
何大清伸手夺过麻袋,麻袋里还剩下一斤多白面儿。
从麻袋里捏了一丁点儿白面,用舌尖舔了一下。
味蕾上又传来,那股熟悉的老鼠药味道。
赶紧灌了一口茶水,咕噜噜的漱了漱口,将水吐掉。
特吗的,看来是真的有人投毒要害爷何大清。
何大清揉了揉秦淮茹的脑袋,给秦淮茹抹了抹眼泪。
“好了,别哭了,爷看的心烦。
这事儿,虽然不赖你,但你责任不小,两个巴掌,也算给你长长记性。
咱们家本来就不缺吃喝,来路不明的东西,爷让你扔了,你还自作聪明。”
何大清说完,夹起一块红烧肉,往嘴里送。
“大家先吃饭,饺子和馍馍不要动就成。
这件事情,你们都不要声张。
我合计着,下毒的家伙,应该是咱们院里的人。
等吃完饭,我就去召集人手,在咱们院里来个大搜查。
爷就不相信了,五斤白面,还有老鼠药,不能让那狗东西露出马脚来。
等我抓着他,定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特吗的,敢给爷何大清下毒,想害我全家。”
何雨柱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爹,我觉得,应该是易中海或者贾张氏干的。
上次,你不是抓他们去游街了?应该就是他们。
许大茂一家也有可能,我昨天才踢了许大茂的卵子。
刘海中一家也有可能,我还踢了刘光天还有刘光齐的卵子。
阎埠贵家应该不可能,虽然我踢了闫解成的卵子,但阎老西那抠门的东西,应该舍不得五斤白面儿。
不是我看不起他,他连五斤棒子面估计都舍不得。
聋老太似乎也有可能,昨天,他瞪了我一眼,我打了她一个巴掌。
刘婶家,也有可能,我调戏过她的闺女...”
何大清听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差给何雨柱竖个大拇指了。
好家伙,爷何大清自认为也算人嫌狗憎。
你傻柱,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下贱胚子。
合着上辈子,爷何大清跑路,限制了你傻柱的发挥。
想都没想,何大清伸手就给何雨柱来了一个大嘴巴子。
“你的意思就是,除了阎老西一家,全院的人,都有可能给咱们家下毒?
这不是废话吗?
论得罪人的功夫,老子这一生不弱于任何一人,还能输给你这个兔崽子?
全院哪家哪户,老子没有打骂过?”
何雨柱朝何大清竖了个大拇指。
“爹,您就是我的榜样,我傻柱一直都在努力向您看齐...”
秦淮茹和刘岚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
这父子能活到这么大的岁数,还真不光是命硬。
就连仇人下的老鼠药,都能让何大清吃出味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相对于何大清一家的豪华年夜饭,贾东旭一家就要简洁的多。
桌上一盘饺子,一眼便能数出饺子的个数。
一盘馍馍,颜色偏黄,看起来就知道白面儿里头加了不少三合面。
一盘酸菜肉丝儿,一浅盘红烧肉,一盘白菜肉沫。
一浅盘带壳花生,一浅盘带壳瓜子,一浅盘柿饼。
甚至还有一浅盘白砂糖凑数,凑了九个菜。
这桌年夜饭,大概就是四九城普通人的天花板了。
奔波忙碌一年,总要把最好的,留在大年三十这一晚,期待来年的丰衣足食。
贾张氏红光满面,又坐回了主位。
一盘饺子,也就十二个,贾张氏直接划拉了一半到贾东旭的碗里。
“东旭,你是一家之主,多吃一些。”
说完往自己碗里扒拉了三个,给侯小妹剩了三个。
“东旭,给你有财叔的饺子送过去了没?”
贾东旭夹了一个饺子,两口就咽了下去。
“送过去了,有财叔可开心了,老脸都笑出花来。
娘,回头你让有财叔帮我个忙呗?
他不是何大清的战友吗?
让他找何大清,帮我换一个车间。
在这个车间,易中海那狗东西,一直在用各种理由刁难我。”
贾张氏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把三个饺子给吞了进去。
“行,我过两天跟你有财叔提一嘴。
那何大清真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帮你调动工作?”
“娘,你不在轧钢厂,不知道他何大清的本事儿。
我就跟你这么说吧,我们厂的杨厂长都得看他脸色做事。
他要犯起浑来,真敢拿手铐把杨厂长挂到墙上去。
上一次,他把杨厂长关押了小半天,屁事都没有。
傻柱知道吧?一个臭厨子。
车间主任见到他,都得陪着笑脸。”
贾张氏突然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何大清这么牛哔,我还找什么黄有财啊?
直接找他何大驴不就成了?我张美丽也算颇有姿色,给他做小,他难道会不喜欢?
哎,错过了,错过了。
好在黄有财也不错,在肉联厂做事,以后我张美丽不缺肉吃。
侯小妹看着贾张氏作威作福,好几次都想发作,还是没敢。
现在的贾张氏有了男人,有了后台,可不是她侯小妹随意能够打骂的。
只要贾张氏嚎两声,不用黄有财来收拾自己。
何大清看在黄有财的面子上,高低得打自己一顿。
贾东旭一连六个饺子下肚,这才回味起饺子的口感。
“娘,今儿个,这饺子,味道似乎有些不对。
可能是我太久没吃饺子了,哈哈。”
贾张氏的血盆大口,一下吞了三个,根本没尝出味道来。
“我吃着嘎嘎香,怎么就味不对了?
吃肉,吃肉,咱们吃红烧肉。
侯小妹,别顾着自己吃饺子,你给棒梗喂一点。”
虽然棒梗拿尖嘴猴腮的样子,贾张氏不喜。
但带了那么久的娃,多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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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张嘴就骂:
“张美丽,你,吗...”
后面那个字还没喊出来,就被侯小妹一个馒头塞嘴里。
“吃饭,不要多嘴...”
贾张氏跟贾东旭突然翻身做主,说话的兴致十分高涨,就差把歌给唱起来。
但说归说,也不是太敢挤兑侯小妹。
毕竟侯小妹也不是什么善茬,真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贾东旭连续咳嗽了好几下,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就像有东西在闹腾一样,腹中一阵绞痛。
干呕了好几下,想吐又吐不出来。
贾张氏连忙起身,轻拍贾东旭的背。
“东旭,东旭,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贾东旭感觉头昏脑涨,捂着额头虚弱的说道:
“娘,我肚子好痛,好像是吃坏了肚子了。
刚刚就觉得那饺子味道有些不对,应该是饺子的问题。”
“东旭,你瞎说什么胡话?
这肉新鲜的很,不可能是坏的。
你是不是受了寒,闹的肚子?”
“也,也有那个可能。
娘,我肚子好痛,感觉有刀子在割我一样。
你扶我去床上躺一会儿。”
贾张氏扶着贾东旭,手上一发力。
一个踉跄没站稳,向后倒去,一个屁股坐到了地上。
贾张氏捂着头,开始呼痛。
“哎哟
东旭,我,我的头也晕乎,肚子也开始痛了。”
侯小妹胃里一翻腾。
“呕~”
吐的稀里哗啦,把刚刚吃进去的,全都给吐了出来。
兴许是把胃里的东西给吐了,侯小妹精神状态似乎还不错。
侯小妹大声骂起了贾张氏,像是要把这几天受的委屈,全都给发泄出来。
“张美丽,你吗的。
肉和面,我也看过,都是好好的,可没有坏。
一个人吃了闹肚子,还可以说是受寒了,三个人都这样,问题就是在你这个做饭的人身上。
你在饭菜里放了什么?
是不是下毒了?
好啊,我知道了,你是想毒死我和贾东旭,好跟那个黄有财,关起门来,过小日子对不对?
贾东旭,你个蠢货,你娘想要毒死你,你现在知道谁对你好了吧?
畜生啊,畜生啊,虎毒还不食子呢。”
贾张氏被气的差点翻了白眼,尽管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大声回骂。
“侯小妹,你放屁。
要下毒,也是你在下毒。
你这贱货,就是看不得我们贾家过的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骚事?
我要把你的那些骚事全给抖落出来。”
贾东旭坐在凳子上,虚弱的伸长着手。
“娘,我,我肚子好痛啊
媳妇,我,我好难受。
叫大夫,叫陈大夫来给我看看...”
贾张氏轻轻拍了拍贾东旭肩膀。
“东旭啊,没事,吃坏肚子,忍一忍就好了。
行,叫大夫是吧?
等我骂死侯小妹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再说。
侯小妹,你个骚货,勾搭院里的人,我都不兴说了。
就连你去倒个痰盂,跟那个掏粪工,都能眉来眼去的,你还要不要脸?
哟
真是下贱呐~”
贾张氏一边拍着自己的脸,一只手往前一推一推,脚上还在地上猛蹬,就像道士在施法一样。
侯小妹自然也不甘示弱,学着贾张氏的样子,口吐芬芳,也附带着施法动作。
两人争吵中,贾东旭的脸色越来越白,白沫儿从嘴角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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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时响起的鞭炮声有些吵闹,但秦淮茹还是听到了贾张氏一家的打闹声,就连摔盘子的声音都出现了。
秦淮茹想跟何大清说,话到嘴边,又缩了回来。
刚刚才挨了何大清的打,嘴都还肿着。
这时候,要是再惹的何大清不高兴,怕是又得挨上两巴掌。
都怪那个往白面里下毒的畜生,可把我秦淮茹害惨了。
若是没有这件事,何大清怎么会舍得打我。
刘岚也竖起了耳朵,显然也听到了贾家的动静。
相对于犯错了秦淮茹,她反而没有那么多顾忌。
伸手推了推何大清的胳膊,开口问道:
“何大哥,隔壁那家人,好像在吵架,都摔盘子了。”
何大清抠了抠牙缝里的碎肉,又给吃了回去。
“嗯,爷听到了。
这家人,就是咱们院里的搅屎棍,大多数糟心事,都跟他们家有关。
特吗的,大过年都不消停,爷去看一看。”
何雨柱也傻笑着起了身。
“爹,我也去,我也去,等等我...”
何大清拍了拍贾家的房门,喊了几声。
屋里的贾张氏跟侯小妹,正吵的的起劲,压根就没有听到何大清的叫喊。
就算听到了,战况这么激烈,也不允许她们分神,分神便会败北,输掉这一场婆媳战争,那是不可原谅的。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了中院。
何大清叫喊了几句,发现贾家人不搭理自己,顿时感觉自己丢了面子。
用力的一脚,直接就把贾家的房门给踹开了。
贾张氏已经跟侯小妹扭打在了一块,正在互相扯头发。
两人身上粘满了呕吐物,还有酸菜肉丝,白菜肉沫。
尽管她们两人嘴角吐着白沫儿,但也不妨碍,她们朝对方脸上吐口水。
众人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精彩的画面,难得有一场好戏看,谁都没有上前劝阻。
何大清不经意的一扫,看到了地上躺着的贾东旭。
贾东旭吐着白沫儿,已经不省人事。
联想着自己家年夜饭出现的怪事,何大清一瞬间,便有了一个大概的推断。
身为一个厨子,对于食物中毒之类的事情,还是见过不少的。
贾东旭应该是中毒了,吃了老鼠药。
口吐白沫,昏迷不醒,房间里还有那么多呕吐物,明显就是中毒的反应症状。
何大清踢了何雨柱一脚。
“柱子,去,给她们几个嘴巴子,让她们清醒清醒。”
何雨柱看着肮脏的贾张氏跟侯小妹,愣是没敢下手。
后面何大清又催的紧,何雨柱灵机一动,有了个笨办法。
这贾张氏跟侯小妹,身上全是呕吐物,还有菜汤什么的,裤子倒还算干净。
何雨柱拍了拍手,上前抓住贾张氏的裤子,用力往下一退。
没等贾张氏反应过来,何雨柱又如法炮制,把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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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傻柱真不愧是傻柱,啥蠢事都能做的出来。
大家伙瞪大着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贾张氏跟侯小妹。
何大清恨不得一巴掌将傻柱这个孽障,给毙于掌下。
特吗的,咱们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可是先进四合院啊。
动不动就整点肉戏,动不动就整点肉戏,几个意思?
爷何大清管不了你们了?
贾张氏跟侯小妹总算反应了过来,身下凉飕飕的,还有院外那些老毕登,眼神一直往自己身下瞅。
俩人像是约定好一样,各自松开对方的头发,慌乱的提起裤子。
何大清走进屋子,一脚踢开两张倒地的椅子。
“你们两个都给爷闭嘴,爷有话要问你们。
你们晚上谁做的饭?”
贾张氏指了指自己。
“我做的。”
何大清接着说道:
“侯小妹,你哄一下棒梗,带他去一边哭。
贾张氏,我问你,贾东旭怎么回事?为什么躺地上?”
看何大清脸色不对,贾张氏假笑了两声。
“何爷,东旭他说肚子痛,应该是受了风寒。
没什么事,睡一觉就好了。”
何大清踢了踢贾东旭,一点反应都没有。
“贾张氏,你特吗的,是不是疯了?
没看到贾东旭都吐白沫了吗?
明显是中毒了。
你今天是不是捡到一个面袋子,里面装的白面?
那白面里头可是掺了耗子药的,你是不是给贾东旭吃了?”
贾张氏瞳孔一下就放大,一下就反应了过来。
“何爷,是啊,捡了五斤白面儿。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何大清,该不会是你下的毒吧?”
何大清一脚把扑上来的贾张氏踢开,面朝院里的众人。
“傻柱,快去把陈大夫喊来,就说有人吃了老鼠药,让他快过来。
大家伙听我说,今儿个早上,我家门口,不知道谁扔了一个小麻袋,里头装了五斤白面儿。
我让秦淮茹把那袋白面给扔了,没想到,那傻娘们,居然瞒着我,把白面做成了饺子给我吃。
爷何大清是谁?丰泽楼掌勺大厨,什么味道,我没有尝过?
那老鼠药的味儿,我一吃就尝出来,味儿不对。
大家看贾东旭这样子,不就是中毒了吗?
贾张氏,你老实说,是不是捡到一个面袋子?”
贾张氏这才慌了神。
“捡了,捡了一个小麻袋。
何爷,真有老鼠药啊?
哎哟
东旭啊
东旭,你快醒醒,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啊...”
何大清一脚将贾张氏踢开。
“别嚎了,剩下的白面在哪?
快拿出来,一会儿,等陈大夫来了,让他看看,看他怎么说。”
“刘海中,你们几个,快给贾东旭多灌点水下去,看能不能让贾东旭把老鼠药吐出来。
许大茂,你快去找陈大根,就说有人给爷下毒,让他召集人手过来。
刘光奇,你去32号院,找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让他过来一趟...”
何大清把事情一一安排下去,这才有空打量起院里的众人,该到的,都到齐了。
“下毒的人,大概率是我们院里的人。
现在谁都不要回屋,等保卫科的人,派出所的人,街道办事处的人来了再说。
是谁下的毒,最好现在自己站出来,把事情认了,爷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不然的话,等爷何大清查出来,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易中海,是不是你?”
何大清一声暴喝,眼睛死盯易中海。
何大清有一种直觉,这事儿,大概率就是易中海干的。
易中海浑身颤抖着,打着摆子。
“何科长,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什么都没干。
你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话,败坏我的名声。”
“我呸,你有什么名声?
上次挂牌游街的难道是爷何大清?”
何大清正要步步紧逼,试探试探易中海的马脚,陈大夫赶到了现场。
“病人在哪?我看看。”
何大清连忙领着陈大夫,去看贾东旭。
“陈大夫,就是他,我刚刚让人灌了好多水下去催吐,效果不怎么好。”
陈大夫翻了翻贾东旭的眼皮,摸了摸贾东旭的脉搏,一脸的愁云。
“情况不乐观,现在送卫生院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试一试土办法,看看还有没有的救。”
“什么办法?
需要我们配合的,尽管跟我何大清说,再怎么样,也是一条人命。”
“灌金汁催吐。”
何大清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
“傻柱,去公厕舀点屎来,给贾东旭吃,记得多带点汤。”
何雨柱咧嘴一笑,这活一听就很有挑战性,他喜欢干。
一直以来,他都是做菜给人吃,还真没试过喂人吃屎。
“爹,要不要放点佐料,调剂一下口味,让我东旭哥吃香一点儿。”
“滚,都什么时候了,还跟老子耍嘴皮子。”
何大清骂完,聋老太站了出来,举手说道:
“何科长,我屋里就有,我刚拉的肚子,还热乎着呢。”
“那还不去端来?
趁热服用,效果没准更好。
傻柱,还愣着干嘛?救人要紧。”
不一会儿,傻柱捏着鼻子,端来了一个痰盂,嘴里骂骂咧咧。
“聋老太婆,你是不是吃屎了?
咋能拉出这么臭的玩意来...”
何大清点了几个人扶住贾东旭,傻柱拿一个汤勺,死劲的往贾东旭嘴里灌。
或许是聋老太的排泄物,太过逆天。
一勺就见了效,贾东旭喉咙一呕,似乎就要往外吐。
何大清大喊一声:
“捏住他的下巴,再灌。”
傻柱也顾不得脏,捏住贾东旭的下巴,一连舀了三大勺。
贾张氏在一旁,拍着贾东旭的心口,帮贾东旭顺气。
这一套动作下来,贾东旭真把金汁给吞了下去。
傻柱一连又给贾东旭灌了好几口。
“爹,贾东旭太能吃了,一口都不剩了。”
陈大夫懵了,第一次见这种情况。
碰上光吃不吐的狠人,他也很无奈。
何大清却管不了那么多,开口指挥傻柱。
“傻柱,去公厕舀一桶过来。
爷就不信了,还喂不饱他贾东旭。
快去。”
“好嘞,爹,我这就去。
我提一大桶来,保管撑死他...”
何雨柱话音刚落,贾东旭终于有了反应。
“呕~”
稀里哗啦的,喷的贾张氏一脸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全是。
众人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溅到身上。
贾东旭吐完,眼睛睁开了一丝缝儿,似乎恢复了一点清明,打量着院子里的众人。
陈大夫脸色稍安,立马又安排人给贾东旭灌水催吐,利尿排毒。
何大清指了指贾张氏跟侯小妹。
“陈大夫,那婆媳俩跟他一桌的,没准也吃了老鼠药,你给她们也看看。”
陈大夫点头称是,给贾张氏跟侯小妹把了把脉,翻了翻眼皮,又看了看俩人身上的呕吐物。
“你们俩没什么大碍,多喝点水利尿,有毒的东西基本上都让你们吐光了...”
何大清总算松了一口气。
特吗的,爷何大清堂堂一个保卫科科长,居然被投毒。
院里还差点发生了命案,这要传出去,爷何大清的面子,往哪里搁?
陈大根带着十几个保卫科队长,鱼贯而入,进到中院。
“何科长,我们来了,听从您的指示。”
何大清当即就下了第一个命令。
“从易中海那间房子开始搜,看看他们家的面缸。
再翻翻他们的粮食本,看有什么大的出入...”
每个人的粮食都是定量的,十斤白面儿,可不是小数目。
从这方面入手,是最简单的方法。
不一会儿,街道办的王主任也到了。
原先的白主任,因为当官喜欢和稀泥,无错就是有功,升了官。
王主任是个女同志,三十多岁,显得很干练,据说后台不小。
何大清跟王主任打了声招呼,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王主任,事情就是这么个事。
供销社那边,你熟吗?”
王主任客气说道:
“熟,有什么需要街道这边帮忙的,你言语。”
“两袋面粉,都下了老鼠药,用药量应该不小。
你帮忙问问供销社那边,老鼠药是哪个售货员负责的,让他来我们院指认一下。
谁最近买了老鼠药,应该就是谁下的毒。
易刘氏,这寒冬腊月的,你流的哪门子汗?
怎么腿还抖起来了?
莫非这老鼠药,是你家的?
陈大根,把她带我屋里来,老子要审一审她。”
“是,科长...”
屋里,何大清坐主位,王主任坐副位。
易中海的媳妇,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何大清用力的一拍桌子。
“易刘氏,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会儿,供销社的售货员来了,你想说,就晚了。”
易刘氏低着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何大清看易刘氏的反应,就知道里头有问题。
“好,你不说是吧,那就别说了。
要是一会儿,售货员认出了你。
可别怪爷何大清不仗义,给过你机会,你不中用。
敢下毒害爷们,爷定要把你手指一根根的给掰断砸碎,拿钝刀子,一刀一刀的伺候你一番...”
何大清脸色狰狞,语气不疾不徐。
但在易刘氏听来,就像一柄重锤,一下一下的捶在易刘氏的心房上。
“我,我说,我说。
我是买了两包老鼠药,但我没有下毒...”
何大清立马接过话,身子往前凑。
“那是谁下的毒?
易中海对不对?”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下的毒...”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看着易刘氏那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何大清已经可以肯定,面粉投毒案,就是他们两口子做的。
何大清走到易刘氏身旁,蹲下看着跪着的易刘氏。
“抬起头来,看着老子。
把你知道的,一字不漏的,全都告诉爷。
都不用你说,爷都猜到了,这事是易中海干的。
你若是说清楚些,还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易刘氏,你没坐过牢吧?
你知道牢房什么样的吗?
你一定不想去的,那里阴森森的,都是蟑螂和老鼠,永远看不到日头。
骨头再硬,到了里面,让那钝刀子一刀一刀的割,他也得乖乖听话。
爷现在是在给你机会,你懂爷的意思吗?”
易刘氏不敢去看何大清的眼睛,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开口。
“何大清,我说,我全都说了。
大前天,我家那口子,说面缸旁有老鼠屎,让我去买两包老鼠药来。
买回来后,他就拿走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装两个装白面儿的小麻袋,我也见过...”
何大清听完,把易刘氏给扶了起来。
“老嫂子,地上凉,别跪着,坐着说话。
秦淮茹,给易刘氏泡杯茶水。
陈大根,你做个记录,继续问一问易刘氏。
细节方面多下点功夫,看看有什么遗漏的。
我出去看看,易中海那边什么情况,可不能让这个穷凶极恶之徒跑了...”
何大清刚出门,两个提着马灯的保卫科队员上前报告。
“科长,你说的那两间房,都搜查完了。
面缸里的存粮和粮食本的数量也对的上。”
何大清朝两人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你们继续搜查别家的。”
说完又转头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易中海冷笑一声。
“我说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你还想屈打成招不成?
搜查结果都出来了,我就是清白的。”
何大清反手一个大耳刮子就抽了过去。
“怎么跟爷说话的?
这么大岁数了,一点分寸都没有吗?
你娘们在供销社那里买的两包老鼠药,你吃了?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易中海挨了一个大嘴巴子,一脸的不服。
“何大清,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买的。
再说了,买老鼠药的人,多了去了,你难道要把人全抓起来?
我就不信了,偌大的四九城,还没有说理的地方。”
何大清正想着,再给易中海两个嘴巴子,一行人,又从院外走了进来。
来的正是鸽子市买卖的赖三儿等人。
“何爷,一接到您的传话,我就来了。
小的赖三儿,给何爷您拜个早年。”
一帮泼皮无赖,接连对着何大清拱手作揖。
易中海看到来人,脸色霎那间就变的惨白,脑袋也垂了下来。
何大清看了一眼易中海的样子,便知道,这事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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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赖三儿,张麻子,别给爷整那一套。
你们仔细看一看,这个家伙,最近是不是在你们那买了十斤白面儿?”
张麻子低着头,凑近一看,大门牙都笑出来了。
“何爷,这不是易中海吗?我认得。
上回您抓去挂牌游街的那个。
就是他,他在我这儿买了十斤白面儿。
他特意要的两个小麻袋装的,一袋各五斤。”
何大清一脸的玩味,戏谑之色溢于言表。
“易中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啊?
刚刚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四九城有说理的地方,你敢去吗?”
何大清越走越近,脸都快贴到易中海的脸上了,唾沫星子喷的易中海一脸都是。
易中海往怀里一摸,摸出一把匕首,就朝何大清心口捅去。
“何大清,你给我去死吧!”
话音刚落,捅出去的匕首还在半空中,却不能往前进丝毫。
易中海的手腕,被何大清给紧紧的捏着。
何大清手上一发力,用力一扭。
“咔嚓~”一声。
直接就把易中海的手给卸了,易中海脱臼的手,不自觉的下垂。
“易中海,就你这废物,还学荆轲刺秦?
老子是吕布在世,就你也配刺杀老子?”
一脚将易中海踢翻在地。
“给我捆起来...”
王主任看着何大清的凶威,不由的就痴了,这才是真男人。
“何科长,你这破案水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难怪你是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
就你这一身本事,放眼整个四九城,谁能比的上你?”
何大清眯着眼睛,听着王主任的马屁,颇为受用。
“哈哈,王主任,你过奖了,过奖了。
我就喜欢你这份说实话的劲头,走,咱们进屋喝两杯热茶去。
弟兄们,都进屋,进屋喝茶抽烟...”
王主任走后,何大清拿出两条大前门,递给陈大根。
“拿去给弟兄们分上一分。
易中海这狗东西,带回轧钢厂审讯室,好好招呼招呼,别弄死了就行。
特吗的,投毒不说,还敢拿刀捅爷何大清。
要不是爷何大清还有几分本事,怕是早就被这狗东西给害了。”
陈大根拍着胸脯保证。
“何爷,您就放心吧。
这狗东西竟然敢谋害何爷,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他的,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先把易中海的事处理了,早点回家过年。”
何大清说完,又给赖三儿那些泼皮扔了一条大前门。
易中海这破事,可着实把何大清给吓着了。
这一回,是自己走运,有系统警告,提前尝出了老鼠药的味道。
下一回呢?还能有那么好的运气?
要是对方害自己的家人呢?谁又能防的住?
哎,以后还是尽量少得罪人。
真要得罪狠了,那就想办法,弄死他先,省得留下后患。
贾东旭被陈大夫带着人,用板车推去卫生院了,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不过这都不妨碍易中海的结局,以他这种行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吃花生米。
现在的罪犯,只要证据充分,公安局判了死刑后。
请求批准执行枪决,法院稍微审核一番,基本上都会在报告上签字。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等所有人离开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半。
何胜军跟刘胜利两个小崽子,都早早的睡下。
何大清摆弄了点卤牛肉,一碟花生米,开了一瓶汾酒。
“淮茹,岚妹子,过来,陪爷喝一点
都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夜路不好走,刘岚今儿个就在咱们屋里凑合睡一晚
来,喝酒。”
秦淮茹刚挨了打,犯了那么大的错,就算知道何大清想什么,没也敢吱声。
刘岚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在她那边的院里。
她跟何大清,阿珍,婉如四人,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回麻将了。
如今玩一玩三人斗地主而已,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1954年,2月4日,大年初一,立春。
何大清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闻着外屋的饭香味,这才伸了伸懒腰,起了床。
秦淮茹跟刘岚早就忙活开了,何雨水带着两个弟弟在一旁玩耍。
傻柱那蠢东西,没见踪影,应该是跑寡妇家里去了。
何大清拍了拍秦淮茹的盘子,嘿嘿傻笑。
“媳妇,昨晚睡的怎么样?玩的尽兴不?”
秦淮茹白了一何大清眼,将何大清的咸猪手给拍开。
何大清也不生气,抓了个窝头,就着点卤肉就吃了起来。
刘岚用抹布擦了擦手。
“何爷,饺子马上就好了,吃口热乎的呀。”
何大清摆了摆手。
“不了,爷吃一口就走。
趁着易中海那狗东西,没被枪毙之前,爷得去打易中海那狗东西几顿。”
三两口就把窝头吃了,何大清挨个摸了摸三个娃子的脑袋,乐呵呵的朝何雨水说了句。
“雨水,带好你的两个弟弟。
老子晚上回来,给你买个带蝴蝶的发夹...”
红星轧钢厂放了年假,厂房空荡荡的,只有零星的几个保卫科人员在巡逻。
保卫科的审讯室内,不时的传来瘆人的惨叫声。
时而大哭求饶,时而大声痛骂。
痛骂的对象,基本上都没有脱离何大清这三个字。
门被打开,光亮照进昏暗的审讯室,一个男人背着光走了进来。
还没适应光线的易中海,眯着眼睛看去。
尽管男人背着光,看不清容貌,易中海还是认出了来人。
何大清这吊儿郎当的狗东西,易中海就是做梦都想生吃了他的肉。
不是何大清这个狗东西,我易中海还是轧钢厂受人尊敬的六级工。
不是何大清这个狗东西,我易中海想耍贾张氏婆媳俩,就耍贾张氏婆媳俩。
就连刘海中的婆娘,我易中海也耍过。
不是何大清这个狗东西,阎埠贵的婆娘,我也有机会耍一耍。
不是何大清这个狗东西,贾东旭把我当爹,何雨柱拿我当爹。
如今我易中海落到这番境地,全都是何大清这个畜生害的。
我好恨,我好恨啊,为什么老鼠药都毒不死何大清?
老天爷,真是不开眼,真是不开眼啊。
想到这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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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你个畜生,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生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易中海还没骂两句,陈大根拿着一只臭袜子,就往易中海嘴里塞。
“何科长,您来啦。
弟兄们,已经伺候了这狗东西小半天了。”
何大清走到易中海身前,一口浓痰吐在易中海的脸上。
易中海瞪大着眼珠,死劲的挣扎着,想挣脱铁栏杆,扑向何大清。
何大清扭了扭脖颈,朝陈大根说道:
“陈大根,你会不会做事?
你看他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是犯罪分子?
一个犯罪分子,到了咱们保卫科的审讯室,竟然敢这么嚣张?
这是咱们保卫科失职,是咱们保卫科招待不周...”
陈大根勾着脑袋,点头哈腰。
“何科长,您说的对,是我失职。
我这就给他来一点狠的。”
陈大根说完,就拿出一把生锈的菜刀,要给易中海做做外科手术。
何大清伸手一拦,从兜里拿出两盒鞭炮。
“大过年的,动什么刀子?
犯罪分子也是有人权的,也有权利过节。
去,放给易中海听听,给他增加一点年味。”
陈大根接过鞭炮。
“科长,您这人就是心善。
得嘞,我这就给易中海加一加年味。”
陈大根伸手一招,招了两个队员,把易中海按住。
挨个把鞭炮塞进脚指头的缝隙里。
“啪嗒~”一声。
何大清拿着红宝石煤油打火机,点燃了一根华子。
昏暗的室内,红色的烟头,明灭了几次,慢慢的朝易中海飘了过去。
易中海挣扎的更厉害了,手铐撞在铁栏杆上,撞的哗哗作响。
但是一点卵用都没有,那暗红色的烟头,慢慢的朝易中海的脚板上飘去。
“啪~”的一声。
鞭炮炸响。
疼痛让易中海剧烈的抖动起来,感觉脚趾就像要裂开了一样。
事实上已经裂开了。
何大清没想到,现在的鞭炮,质量这么过硬,才一个就把易中海的小脚趾给炸断了。
“易中海,舒坦了没?
给爷下毒不成,还要拿刀捅爷们。
爷就是把你千刀万剐,那都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哎,谁叫爷何大清心善呐。
过去的就过去了,爷何大清就不记仇了。
陈大根,把这盒鞭炮放完,把人送局里去吧...”
何大清说完,就出了审讯室。
对于虐待易中海这种小瘪三,何大清还真没什么兴致,他何大清还没那么变态。
主要是家里人,没有受到伤害,对易中海的恨意,其实并不算多强烈。
对于将死之人,何大清选择了放下。
易中海给两户人家投毒,之后又拿刀捅自己。
放在这个年代,妥妥的不稳定因素,枪毙是必然的结果。
乘兴而出,败兴而归。
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回到院里,已经是灯火阑珊的时刻。
大年初一,再节省的家庭,也愿意点上一盏煤油灯,烘托一下节日的气氛。
贾东旭已经回到了院里,似乎是中毒的后遗症,步履有些蹒跚。
黄有财年夜饭当天,在战友家过的,贾东旭送去的一碗饺子。
差点也把他送走了,好在他喝酒喝大了,吐了一地,捡回了一条小命。
何大清就像一颗砸进湖面的石子,荡起丝丝涟漪,不知不觉的,改变了许多人的一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易中海的案子经过公审,很快就判了,执行枪决,立即执行。
本身就是严打时期,蓄意投毒杀人,被抓后仍然死不悔改,拿出匕首,刺杀办案人员。
易中海的媳妇,刘翠花哭哭啼啼的领回一个骨灰坛子,院里的人,根本就不让她进院。
嫌易中海晦气,作为犯罪分子被枪决的,毕竟死的不光彩。
刘翠花没得办法,只能花了点钱,草草的把易中海埋在了郊外。
身为95号院,当之无愧的领头人,何大清还是站了出来,说了几句公道话。
“刘翠花,老易的事儿,你该放下就放下。
他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你多学学贾张氏,像人家那样,找个相好的,下半辈子,不就有着落了?
要是生个一儿半女的,下半辈子不就有指望了吗?
人家张美丽初八定的大喜之日,愣是让易中海那狗东西耽误了。
你自个琢磨琢磨,是等着被吃绝户,还是找个老伴。”
刘翠花想着旧社会,村里那些被吃绝户人家的惨样,顿时不寒而栗。
“何爷,我,我不想被吃绝户。
你帮帮我。”
何大清把刘翠花伸过来的手打开,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刘翠花,你离我远点说话。
你要是年轻个十几岁,我还能帮你一帮。
想生男就生男,想生女就生女,爷何大清都能满足你。
现在你人老珠黄的,怎么敢提那么过份的条件?”
刘翠花连忙摆手。
“何爷,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老易家,他还有两兄弟。
我怕他们找上门来,把我当绝户给吃了。”
何大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事儿好说,但凡他们敢找上门来,爷给你撑腰。
不过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你最好还是找个姘头,生个一儿半女的,才算正道。
你以为就老易家的那些叔伯兄弟?
院里那些人,看你的眼神,绿油油的,你没发现?
刘海中,阎埠贵,刘婶家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不惦记你家两间房?
爷倒有个合适的人选,你给参考参考。
我们轧钢厂车间,有个退伍分配过来的,棒国战场那边跟爷一个集团军的。
人不错,四十来岁,就是腿有点坡,不过不耽误赚钱。
你要有想法,爷明儿,让他过来见你一见。”
刘翠花低着头,小声说道:
“这,我家老易,才刚进土。”
何大清一拍巴掌。
“所以啊,你得加把劲,早日生个大胖小子。
没准,老易还能投胎,做你儿子。
你想一想,易中海身为一个太监,虽然没进去,但有可能出来,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哈哈!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爷让他明儿就过来。
傻柱,过来,你去轧钢厂,帮老子递个话...”
刘翠花这人,是真的不错。
就凭她,能时常照顾非亲非故的聋老太婆,一照顾,就是十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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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全院的人,给何大清提供的怨气值,最少的,就是刘翠花。
何大清也是动了恻隐之心,能帮就帮上一把。
易中海虽然不是人,想毒害自己,却跟刘翠花没有多大的关系。
最近,鸽子市那边,买卖的古董的,越来越少了。
有卖的,也是那种歪瓜裂枣,精品的,几乎看不到。
何大清一手玩着元青花方形笔筒,一手拿着一方辛弃疾用过的砚台。
就手上这种品级的老物件,何大清忙活了大半年,也就收到了寥寥数件而已。
当然,土夫子,挖出来的,那种见不得光的,何大清倒是收了不少。
土里出来的东西,毕竟晦气,还是传承有序,有故事的老物件,更讨喜一些。
要说高级货色在哪里,自然是在公家手上。
友谊商店,大把大把的,只不过需要外汇券而已。
何大清捏着下巴,陷入沉思。
看来爷何大清得想个办法,弄点卢布。
友谊商店出来的东西,都是有票的。
这些东西,来路正,也不怕查,传给子孙后代,再好不过。
都说老毛子轻工业不行,但也是相对的。
人家再不行,那也比现在的华国强太多。
现在的华国,可是资源净出口国。
各种矿石木材,甚至连石油都出口。
难道要爷何大清偷渡到苏联去,偷几个银行的金库?
歪门邪道还是少走一些,就像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不干净的东西。
何大清翻看起许久没看的系统商店,期望着能找到一个赚卢布的门路。
不是那种几百几千的小门路,最好是堂堂正正的大道。
现在的古董积分,根本多到用不完,就是找不到由头花出去而已。
抽宝箱什么的,何大清也没了欲望,自己啥都不缺。
除非抽宝箱,能抽到官升一级,何大清才会有那么点兴趣。
系统似乎察觉到了何大清的想法。
“叮~”的一声。
“系统商店升级成功,花费十万怨气积分,或者古董积分,可以刷新系统商店的特殊技能或者物品。”
何大清来了精神,当即花了十万积分,刷新系统商店。
竟然刷新出了一个SA-7肩扛式防空导弹发射筒,还带着五枚发射弹药。
看着这个大家伙,何大清一脸懵逼。
这玩意,是苏联60年代,才研制出来的,1966年才列装部队。
这可是妥妥的未来科技,现在拿出来,根本就见不得光。
足足需要五百万古董积分,何大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至于什么买下来,交给国家仿制,更是不可能。
以华国现在羸弱的军工水平,就跟闹着玩似的,没准还会暴露自己,拿去研究切片。
虽然不买,但不妨碍何大清对这玩意的喜欢,足足欣赏了小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刷新了系统商店。
何大清懵逼了,又刷出了一辆七十年代才定型的坦克。
骂骂咧咧,又刷了一次。
烈焰伏特加酿造工艺,括号,复古工艺微型生产线。
何大清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
一千万古董积分而已,便宜的很。
只要生产线一开,源源不断的伏特加生产出来,这点古董积分,迟早千百倍的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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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哪辆卡车空着?
我借半天,开出去拉一趟货。”
张队长赔笑着说道:
“稀客,稀客啊。
何爷,今儿个,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怎么不派个队员来,我亲自给您开去。
您看中哪一辆,哪一辆车就空着。
我给您拿钥匙去,最前面那三辆车,就是车况最好的三辆车。”
何大清接过钥匙,递了一根华子过去,又拍了拍张队长的肩膀。
“你小子,还挺会来事儿。
中午到保卫科小食堂,报爷何大清的名字,给你加个荤菜吃吃。”
张队长被何大清一拍,骨头都酥了。
“哎,谢谢何爷照拂...”
何大清开着卡车,来来回回倒腾了三趟,才把烈焰伏特加的生产线给拉到了一个生产车间。
原来的两个旧车间,因为靠近保卫科,被何大清给征用了。
保卫科除了正在执勤的队员,全部都被何大清给叫了过来。
随着轧钢厂人数的增加,保卫科的人数,也在逐步上升,现在已经突破了七十大关。
何大清指挥着众人,连续忙着两天,才把微型酿酒生产线给安装好。
才刚装好生产线,何大清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尝试酿酒。
一千斤高粱,倒进一个大铁罐中,清洗,捞去杂质。
清洗完毕,打开铁罐的笼头,放掉废水。
倒入新水,大火蒸煮,直到高粱米的外壳微微裂开。
把蒸煮好的高粱米舀出,放在摊平的草席上。
上面那些步骤,都是何大清指挥别人干。
最重要的一步,便是高粱米的发酵过程,这一步的好坏,直接关系到成酒之后的口感。
在高粱米温度在四十度左右,特制的酵母,被何大清洒进了高粱米中。
队员们,拿着铲子快速翻动,让酵母与高粱米充分的融合。
何大清托着一张篷布,几人合力将高粱米盖上,让高粱米糖化。
足足一整天后,何大清将糖化后的高粱米倒入发酵池中。
接下来,便是等待发酵的过程,足足需要一个礼拜。
趁着高粱米发酵的时机,何大清来到了玻璃厂。
玻璃厂是一个两千多人的大厂,保卫科的人员大概在四五十人的样子。
何大清也算是四九城小有名声的人物,刚到厂门口,才下自行车,便被玻璃厂的站岗人员认了出来。
“何大清,你是何大清对不对?”
“快来,都快来,看我见着谁了?”
何大清热情的和玻璃厂的保卫科人员握了握手,挨个散了一圈烟。
领头的人,是个年近半百的老汉,精神头看起来相当不错。
“何科长,我叫王金发,是玻璃厂保卫科科长。
我代表玻璃厂保卫科全体成员,欢迎您来我们这里指导工作。”
何大清握着王金发的手,热情的回应。
“王科长,您这就见外了,把我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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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级别来说,咱们平级。
按辈分来说,您是先辈,这么抬举我,这不是打我何大清的脸吗?
要是让武局长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敲打我呐。”
“哈哈,是我失言了。
走,去我办公室聊聊,喝杯茶。
中午,就在咱们食堂吃饭了,我来安排。
都说你何科长的酒量好,我却是不信的,今儿个,非得跟你比个高低不可。”
“那我就客随主便,让王科长费心了哈...”
两人就像多年的老友一样,谈笑风生,爽朗的笑声,几乎没有间断过。
江湖就是这样,更多的讲究还是人情世故。
同一个系统,在没有利益牵扯的情况下,绝大多数人,都不建议释放自己的友善。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万一哪一天,就用得上对方。
王科长人长的中规中矩,办公室也中规中矩,在玻璃厂的地位,也中规中矩。
这一点,从办公室的位置就看得出来。
位子算不上好,分到的房子,低矮老旧,装修也老旧,办公桌都掉漆了。
何大清终于喝到了,许久都没喝上的高沫儿。
真的难以想象,好好的一个保卫科科长,竟然落魄到如此境地。
“王科长,你们玻璃厂的厂长很强势?”
何大清随口问了一句,王科长便倒起了苦水。
“哎,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我们厂长是个老革命,资格又老,脾气又臭。
精神头又好的可怕,生产安全一把抓。
你别看我是保卫科科长,我说的话,在保卫科里,根本就顶不上厂长好使。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何大清只能拍拍王科长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话怎么接?
难道要说,你老王无能。
爷何大清在轧钢厂横着走吗?
一个不爽,就给厂长脸色看?
王科长看何大清不说话,还以为同病相怜,心情顿时好上了许多。
人家一个特等功臣,一级战斗英雄,也要受厂长的鸟气。
我老王受一点鸟气,又怎么了?理所当然嘛。
想到这里,王科长的心情又好受了些。
从兜里掏出大前门,又放了回去。
忍痛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牡丹,这烟一般都是领导来了,他才舍得拿出来抽的,今天破例一回。
何大清看着王科长,那抠搜的样子,又叹了一口气。
老王啊,老王,你一个保卫科科长,能混到这个田地。
啥也不说了,爷何大清服气。
王科长看何大清又叹一口气,一股知音难遇的感觉,油然而生。
又从抽屉里,抠抠搜搜的,摸出一点碎茶叶。
虽然是碎的,但也勉强能看出茶叶的形状,脱离的高沫儿的范畴。
“何科长,啥也不说了,尝一尝我珍藏的茶叶。
这可是西湖龙井,领导来了,我都没舍得拿出来。”
何大清懵逼了,你这西湖龙井,也太丢份了。
“王科长,我已经喝饱了,已经喝饱了,您留着喝。”
王科长见何大清推辞,还以为何大清客套。
“何老弟啊,你这人,怪好的,还给我省茶叶。
不行,难得你来一趟,我要亲自给你泡上一杯。
啧啧,你闻闻,这茶香味...”
何大清皱着眉头,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霉味。
好家伙,这么点破茶叶,还能当成宝,都让王科长给捂馊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中午,玻璃厂的食堂内。
何大清在大厅里坐着,王科长亲自去排队,给打了两份菜过来。
一人三个窝头,一份酸菜。
简直是刷新了何大清的认知下限。
没有小灶也就算了,没有包厢也就忍了。
堂堂一个保卫科科长,打个菜,居然还要排队?
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上下尊卑了?
爷何大清当泼皮就没排过队,当科长更别说排队了。
最让何大清忍不了的还是,身为一个领导,在自家食堂吃饭,居然还要付钱?
白面馍馍,何大清也就勉强入口。
这三合面一口入喉,何大清感觉好像在吃米糠一样,嗝嗓子。
那酸菜的味道,更是绝了,莫名其妙的有一股馊水味。
何大清是来求人办事的,勉强吃了一个窝头,便借口胃不舒服,把剩下的两个窝头,还给了王科长。
王科长连忙伸手拦住。
“何老弟,两个窝头而已,还还给我干吗?
这不是打我老王的脸吗?
吃不下,就带回去给弟妹吃。”
何大清也懒得解释,硬着头皮,把两个窝头给塞进了挎包。
“王老哥,既然盛情难却,我就却之不恭,厚颜收下了。
下一次,你若有机会,来我们红星轧钢厂。
记得来找我何大清,我何大清一定把你给招待好咯。”
王科长将最后一个馒头,就着酸菜咽了下去,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接过何大清的话说道:
“哈哈,好说,好说。
不知何老弟,来我们厂有什么贵干?”
何大清身子往前一凑,声音放小了一些。
“确实是有个事儿,我想定制一批特制的玻璃瓶。
最好是方形的,造型别致一些。”
王科长心里咯噔一下。
“何老弟,这是公事,还是私事?”
“私事,私事。
要不,能找上你王老哥吗?
要说公事也行,我让轧钢厂那边开条子过来。
该给的钱,咱一分不少。”
“这事儿,不好办。
真不是我老王不给你面子,我们厂长,就是个老顽固,油盐不进。
除了上级单位下发的生产任务,平级单位递过来的条子,我们厂长一向都不接的。
你看我们厂这么穷,油水这么少,就应该知道,我说的不假。”
何大清看老王都这么说了,便知道碰上了个硬骨头。
试探着问道:
“老王,你们厂难道就没有缺的东西?
肉缺不缺?瓜果蔬菜缺不缺?
我拿那些抵账,能不能让你们厂长,给我生产点玻璃瓶?”
王科长摇了摇头,回答的斩钉截铁。
“不可能,那老顽固就是茅坑里的石头。
上次部长来了,想让他给老毛子整两个玻璃用具,他都给回绝了。”
“他难道就不为厂里的工人们想一想?
挣点外快,让工人们也沾点荤腥,多好的事啊。
你们厂,就他一个人说的算?
我还就不信了,他就一点软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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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他是一个绝户头?
特吗的,够狠。
那普通玻璃瓶有没有?”
王科长四下看了看。
“这个可以有,一两百个,我还是可以想想办法的。”
何大清无奈的点了点头。
“行吧,有总比没有的好。
我要两千个。
一个玻璃瓶一千块,我可以折算成肉给你们,不需要额外的购肉凭证。”
一万块相当于第二套人民币一块钱,一千块就是一毛钱,这价钱可给的不低。
王科长的脸色短短几秒钟,就变换了好几次,时而欢喜,时而眉头紧皱。
“何老弟,你多久时间要?
我合计着,一天我只能弄到五十个左右。”
何大清一拍额头。
跟这么抠抠搜搜的人,打交道,心是真的好累。
“老王,你不会想着,利用职务之便,每天偷摸顺点出来吧?
我今儿个,要一千个瓶子,明儿个要一万个怎么办?
你就不能跟车间主任商量一下,让他给你整一些?
大不了,你分润他一点好处。”
王科长一想,脸上便浮现出笑容。
“哈哈,还是你何科长脑子灵光,就按你说的办。
三天,最多三天时间,我就把你需要的一千个瓶子给送过去...”
事情谈好,何大清也不作逗留,站起了身子。
“行,明天我就让人先把肉给你送来。
我会让他直接找你的。
好了,好了,不用送,留步,留步...”
何大清告别了王科长,跨上自行车就走。
这么没有牌面的保卫科,何大清也是第一次见,总算长见识了。
何大清有种预感,自己迟早要跟玻璃厂厂长,那个老顽固打交道的。
毕竟用普通的啤酒瓶,太没有档次了,想黑老毛子的大卢布,还是得把逼格往上提一提。
出了玻璃厂,何大清骑着车子,就往印刷厂奔去。
印刷厂不大,连厂长一起,也就百十号人。
厂长的级别也就跟何大清相当,对何大清这个小有名气的家伙,也乐得结交一下。
两人一番寒暄,何大清提出要印刷一批商标,给一个合适的价格。
作为老油子的印刷厂厂长,欣然同意。
这种私活,收入大部分都能进他的腰包,能捞一点油水,何乐而不为。
短短三天,很快就过去。
玻璃厂的王科长,领着四个队员,推着两辆板车,亲自给何大清送来了玻璃瓶。
何大清热情的接待了王科长。
“老王,走,去我办公室喝茶去。”
何大清的办公室,粉刷的雪白雪白的,崭新的办公桌亮的能照出人影。
红木沙发上,垫着崭新又柔软的布垫,茶几上摆放着新鲜水果。
橘子,葡萄,香蕉,更过份的居然还有一个西瓜,甚至还有王科长不认识的水果。
墙上那张硕大的熊皮,张牙舞爪的,就像要活过来一样。
王科长整个人都懵逼了,屁股都不知道坐哪。
特吗的,什么情况?这是厂长的办公室吗?
厂长也没那么嚣张啊,熊皮?橘子?葡萄?香蕉?西瓜?
更让王科长震惊的是,中午的一顿饭。
足足十几个硬菜不说,红星轧钢厂的书记和厂长悉数到位不说,那何大清还当仁不让的坐着主位。
厂长和书记,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仿佛他何大清才是红星轧钢厂的老大一样。
王科长不禁要问,此问深入灵魂,反思彻底。
这世界是疯了吗?
都是科长,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的吗?
这背后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人性的扭曲?又或者是道德的沦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王科长醉了,醉的胡言乱语。
王科长走了,走的黯然神伤。
王科长的夏天,在这一场肮脏的盛宴中,彻底的随风消逝。
大丈夫当如何大清是也,玻璃厂老贼安敢窃据高位?吾必取而代之。
看着失魂落魄而走的王科长,何大清心底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今儿个自己的浮夸,会给老王带来怎样的影响。
积极的?又或者是堕落的,谁知道呢。
随手弹飞一根半截的华子,何大清立马将这事抛出脑后。
作为一个泼皮,何大清偶尔会有一点良心,但明显不多。
等待高粱米发酵的时间,何大清也没闲着,又给弄出了五千斤发酵的高粱米。
风一吹,整个轧钢厂都闻的到那股酸酸的发酵味。
这味道一闻,嘴巴就反酸,就很有食欲。
要不是何大清威震一方,工人们非得暴动不可。
何大清也架不住几个厂领导,时不时的就过来委婉劝诫。
难得的解释了几句,酿点酒自己喝而已,都不要丑人多作怪,是要跟爷何大清作对吗?
酒还没有酿好,厂里的房子倒是先分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何大清挪用了十几个保卫科队员,给自己当苦力。
才半天功夫,就搬到了新家。
锅碗瓢盆家具什么的,全都是系统商店买的全新的。
原先在四合院的东西,除了衣物带走,其他什么都没有动,全部留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乐呵呵的送走了何大清,这一下总算解脱了,以后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想带寡妇回家耍,就回家耍。
房子那么大,家具那么全,都是我傻柱的,就不怕,那些小寡妇不动心。
何大清的房子分在五楼,三套房子的正中间。
五楼一共三套房,三套都是八十平米的。
就是仿照苏联建造的那种,联排的集体宿舍建造的,只不过五楼的面积大些而已。
四楼有四套房,每套六十平米左右。
三楼六套房,每套四十多平米一套。
二楼和一楼,都是十几平米一间的小单间,给技术人员和一些办事员住的。
住的近一些,也方便他们为领导服务。
虽然只是普通的水泥地面,墙面刷了大白而已。
但已经足够让秦淮如惊艳了,里里外外的忙个不停,一下都没有停歇。
何大清靠在红木沙发的垫子上,抽着烟,忍不住劝道
“媳妇,差不多就得了。
你再打扫下去,地面都要让你扫出坑来。”
秦淮如停下扫地的动作,干笑了两声,擦了擦手,给何大清捏起了肩膀。
“嘿嘿,我就是停不下来。
一想到,咱们住到这么好的房子,我的身子都在颤抖。
你看这墙壁,雪白雪白的,都快亮瞎我的眼咯。
我是做梦都不敢想,我秦淮如竟然能住上楼房,还是最高最好的顶楼。
你看咱们屋里的采光多好,多亮堂,我再也不想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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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爷,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跟了你。
自从有了你,我秦淮如就像掉进了蜜罐里一样,每天都要被自己笑醒。
咯咯咯~”
何大清抓着秦淮如的手。
“哈哈,爷就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爷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一笑。
哎哟喂,我的小宝贝,差点把爷的魂都勾走咯。
对了,咱们家现在通了电,明儿个,爷就去买台电视,再买一台收音机来...”
“咚咚咚~”
屋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何大清的憧憬。
何大清给了秦淮如一个眼色,秦淮如屁颠屁颠的去开门。
门外竟然是杨厂长和陈书记,这两人一出现,怕是没有什么好事上门。
两人打量着何大清屋里的摆设,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杨厂长自来熟的往沙发一靠,拿着茶几上的华子,就给自己点了一根。
“老何,你还是这般资本家的做派,要不得啊。”
何大清白了杨厂长一眼。
“爷何大清为了组织出生入死多少次?
爷为组织上立了多少功劳?
涉及保密条例,你们俩的级别根本就不知道。
组织上之所以没有给爷升官,那是变相的在保护爷们。
说了你们也不懂。
总之就是一句话,以爷何大清的功劳,享受享受,理所当然。
爷理直气壮。
哎,你们不服都不行。
你们想扳倒爷们不是一两次了吧?
嘿嘿,爷跟你们说,那是白日做梦。
爷刚刚还跟媳妇说呢,明儿个,爷们就要弄个电视机,再弄个收音机来。
气不气?”
陈书记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还是杨厂长继续说话。
“气,我很气。
用你何大清的话来说,我很气,但是没有一点卵用。
我跟老陈也刚搬进新家,就在你隔壁,一左一右。
作为邻居,互相串个门,很合理吧?”
“合理,合理。
你要是不想说,爷还懒得听。
淮茹,去给两位领导泡杯茶去。
雨水,你带胜军去屋里玩会儿...”
杨厂长不说此行的目的,何大清也不急,泡个茶聊个家常,打起了哈哈。
陈书记给杨厂长使个眼色,杨厂长又给陈书记使眼色,俩人眼神交流频繁。
眼看都要吃晚饭了,何大清直接把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
“杨厂长,陈书记,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二位吃饭了,请回吧。”
见何大清赶人,杨厂长这才开了口。
“何大清,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事儿要说。
最近厂里生产任务重,你那边的味儿太大。
工人们怨气很大,能不能停一下?”
何大清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红宝石煤油打火机。
“老杨,你应该知道爷何大清的做事风格的。
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这不是在难为爷何大清吗?
你是要跟我作对?”
陈书记捏了捏拳头,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这事情,他不是没跟部长反映过。
也不知道部长怎么想的,竟然不管不问。
不是一个单位的,自己虽然比何大清官大几级,但一点卵用都没有。
何大清像赶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
“好了,好了。
别那副受了欺负的样子,既然你们开口了。
爷便给你们个面子,明天就把味儿散一散。”
反正明天就要出酒了,到时候把酒糟拉走一部分,味道肯定会小一点。
动动嘴而已,便能赚个顺水人情,这买卖不亏。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独有的一个车间内,一阵一阵散发出浓烈的酒香。
蒸馏出来的酒液,源源不断的汇集在,一个密封大铁罐里。
铁罐连接着好几根铁管,分别连接到两台压缩机上。
压缩机另一头,连接着好几个奇奇怪怪的罐子。
这些罐子是用来生产二氧化碳用的。
利用天然气生产二氧化碳的过程中,还得到一款副产品,尿素。
何大清启动压缩机,将二氧化碳压缩进装满酒液的大铁罐里。
看着压力表上的指针,慢慢的滑动到红线位置,何大清立马关闭了压缩机。
铁桶下面摆放了一圈空的啤酒瓶,足足二十四个。
按下按钮,铁桶下方二十四笼头,同时流出定量的酒液,一下就把二十四个啤酒瓶给灌满了。
啤酒瓶中的酒液冒着大量的气泡,下一秒,就被传送带送走。
一个圆形的铁环,对着二十四个啤酒瓶,按压了下去,完成了封装。
二十四瓶烈焰伏特加,就新鲜出炉了。
何大清伸手拿过一瓶,用起子打开,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喝了一小口。
酒液入口,浓烈的酒精味,夹杂着一丁点儿淡淡的高粱香。
酒液入喉,果然是纯正的伏特加,不甜,不苦,不涩,只剩下那浓烈的灼烧感。
加上二氧化碳的作用,那股灼烧感更加的强烈,呛的何大清眼泪都快出来了。
烈焰伏特加,果然名副其实,正宗的很,毛味十足。
何大清将酒瓶子递给陈大根。
“来来来,想喝的,尝个味儿。
这酒烈的很,可别怪爷没跟你们说清楚。
都有点数啊,谁要喝醉了,爷把他挂外头去,看瓜遛鸟。”
伏特加跟白酒的工艺,完全不一样,口感也不一样。
反正何大清是喝不惯,这烈焰伏特加,何大清更是喝不惯。
现在生产出来这么多玩意,要是老毛子们不喜欢,那可就白忙活了。
一千斤的高粱米,出了三百来斤的伏特加,装了三百个啤酒瓶子。
何大清算了笔账,一千斤高粱米,大概六十万块钱,相当于第二套人民币六十块钱的样子。
三百个啤酒瓶,花了三十万,加原材料一起九十万。
水电算上的话,三百瓶伏特加,大概一百万的成本。
再算上人工,和厂房的成本,翻一番,算他个两百万。
也就是说,这三百瓶伏特加,最少要卖两百卢布,何大清才有赚头。
如果一瓶伏特加卖一个卢布,那何大清就能赚一百五十个卢布以上。
大规模生产的话,利润还会更高。
何大清也是去过老毛子那边的,一瓶有包装的伏特加,怎么也得卖两三个卢布。
自己这烈焰伏特加,可是加了气的,明显是更高级的东西,最少也得卖五个卢布吧?
要是能卖五个卢布一瓶,三百瓶就是一千五百卢布。
成本不到一百五十卢布,足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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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科的队员们,一阵忙活,很快就把三百瓶伏特加给贴上了牌子。
红白相间的底色,一颗闪耀的红星,下面是红色的五个大字,烈焰伏特加。
下面还印着一排字,红星轧钢厂特供,生产日期,
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满满的廉价感。
就算这样,也比供销社里那些玩意,看起来要高级不少。
就是一帮糙老爷们贴的商标,有些歪歪扭扭,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为了庆祝红星轧钢厂特供伏特加生产成功,何大清大手一挥,中午保卫科小食堂,加一个肉菜。
东交民巷北中街,一座宏伟的西式园林风格的建筑,占地颇广,就像一个公园似的,便是苏联驻华大使馆。
何大清领着几个人,推着板车,在离大使馆大门不远处停了下来。
摆上一张小方桌,将自己生产的烈焰伏特加,整整齐齐的给摆上。
没等何大清开口叫唤,几个红袖章便找上门来。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你以为菜市口吗?
还敢跑这里来卖酒,胆子也忒大了。
东西我们没收了,滚吧。”
何大清带来的几个保卫科队员也不是吃素的,撸起袖子就把几个红袖章给挡了回去。
陈大根大骂
“瞎了你们的眼了?
没看到我们身上穿着保卫科的衣裳吗?
滚犊子,不然打死你们几个王八犊子。
也不打听打听,敢跟我们何爷逞威风?”
看陈大根一行人那么嚣张,几个红袖章吃不准陈大根一行人的来路。
两个红袖章悄悄的退了下去,看样子是去呼叫支援了。
何大清就当他们不存在,继续摆弄着小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又拿出一个小黑板,写写画画。
写完往摊位前一放。
一卢布一杯烈焰伏特加,连喝三杯,退还卢布,再赠送一瓶烈焰伏特加。
动静很快就吸引了好几个老毛子的目光,纷纷围了上来。
何大清正准备说上几句,红袖章带着一个中山装男子过来了。
中山装男子上下打量着何大清,第一印象就是眼熟,应该在哪见过。
摸不准何大清的来路,中山装男子开始套何大清的话。
“你好,同志。
我是街道办事处的主任,姓康。
接到群众举报,有人在这里非法经营。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请出示一下证件。”
何大清指着自己的脸。
“我,何大清,不认识吗?
证件也有,涉及具体单位,我只给你个人出示,你跟我来。”
康主任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出了何大清。
两人来到一旁,何大清掏出原先在外事局做事的证件,递给康主任。
“康主任,此事涉及特殊部门,特殊任务,还请为我保密。
明面上,我还是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
康主任看了一眼何大清的证件,随即露出爽朗的笑容,跟何大清握了握手。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误会了。
何科长,等你忙完了,记得来我们街道喝茶。”
何大清心领神会的说着场面话。
“好,等我完成这次招待外宾的任务。
有空一定去叨扰康主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等何大清回到摊位前,老毛子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推搡着几个保卫科的人员,大声嚷嚷着快给他们伏特加。
连喝三杯不要钱的伏特加,还白给一瓶伏特加,哪里找这么好的事情?
至于什么喝一杯伏特加,一个卢布,自动被他们给忽略了。
对于一般的老毛子来说,一瓶伏特加,也就漱漱口而已。
何大清摊开手,大声说道:
“安静,都给老子闭嘴。
喝酒之前,听听老子的规矩。
五分钟之内,喝三杯伏特加,再走一条直线,不醉的就可以免费,还可以拿走一瓶烈焰伏特加。
好,就你,你先来。”
一个络腮胡老毛子高举着手,朝众人显摆了几下。
不怀好意的笑着,对何大清说道:
“我叫安德鲁,是汽车司机。
华国佬,我要是连喝六杯,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两瓶伏特加?”
何大清也笑了。
“安德鲁是吧?
行,我答应你了。
我不仅答应你,我还给你加一瓶伏特加作为奖励。
只要你在十分钟内,连喝六杯,我给你三瓶伏特加,作为奖励。
大家伙都听清楚了吗?帮忙一起做个见证,谁都不许耍赖。”
看热闹的人们,纷纷起哄,表示同意。
何大清也不废话,用起子直接开了一瓶伏特加,给安德鲁满满的倒上一杯。
安德鲁看着杯中的伏特加,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何大清。
“你这是什么伏特加?
怎么还带冒泡的?”
何大清懒得多解释,随便敷衍了一句。
“是不是伏特加,你端起来闻一下就知道了。”
安德鲁端起酒杯,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那股淡淡的高粱香,直接就让他给忽略了。
光闻气味,安德鲁就知道,这绝对是正宗的伏特加。
至于那些气泡,不管了,只要是伏特加,就算配上老鼠药,也照样是可以喝的。
安德鲁拿着小杯子,往喉咙里一倒。
何大清举起手表,大声报了个时间。
“现在是两点十一分,到两点二十一分钟,安德鲁能喝完六杯伏特加,便算安德鲁赢。”
安德鲁想学着传统喝法,让酒液在喉咙咕噜噜几下,以便多享受一下,喉咙里那刺激的口感。
还没咕一口,安德鲁就感觉喉咙被烈焰给灼烧一样,浓烈的刺激感差点让安德鲁舒服的叫了起来。
下一秒,喉咙里又发生了变化,气泡炸开,就像成千上百根针在扎自己的喉咙。
安德鲁差点没忍住,要把酒给吐了出来。
酒液从喉咙吐回嘴里,慢慢的,一点一点往下咽。
众人看着安德鲁的表现,发出各种嘘声。
“能不能喝?
不能喝就下去。”
“就是,你个废物,简直丢我们斯拉夫民族的脸面。”
“软蛋,留下一个卢布,快点滚吧...”
安德鲁被叫嚣的人群,给羞的一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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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伏特加,但又和传统的伏特加不一样。
那神奇的口感,仿佛给安德鲁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不顾众人的嘲笑,安德鲁端起空杯子,往何大清面前一放。
“这酒够烈,我喜欢,再来一杯。”
何大清给安德鲁倒了一满杯,又给另一个空杯倒了酒,接着问道
“还有谁想尝试一下的?
规矩我都说明白了,不懂的可以问我。”
何大清又随便点了一个老毛子,将酒杯端给了他
安德鲁喝了三杯,身子就开始摇晃起来,手脚开始不听使唤,举手投降。
“我,我安德鲁不喝了。”
何大清伸出手,三杯酒,三个卢布拿来。
安德鲁脖子一昂,摇摇摆摆的说道:
“卢布?什么卢布?
没有,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
你敢拿我怎么样?”
何大清伸手抓住安德鲁的衣领子,提拳作势要打。
“你敢赖老子的账?
先问问老子的拳头答不答应。”
安德鲁旁边的一个老毛子连忙拦住。
“何大清,安德鲁喝醉了,这钱我来给,我替他给你。”
何大清将安德鲁的衣领一松。
“哟,你认得我?
哈哈,没想到,老子何大清还挺有牌面。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事儿就那么算了。
拿钱吧。”
毛子拿出一张,十元整的卢布,递给何大清。
“你这伏特加卖不卖。”
“卖,价格合适就卖。
我这是特制的伏特加,五卢布一瓶,不讲价。
你朋友安德鲁的酒量,你应该是知道的。”
“行,给我倒两杯尝尝,再卖一瓶给我。
十个卢布刚刚好,没错吧?”
“哈哈,不愧是当干部的,做人做事就是爽快。”
何大清夸了对方一句,倒了一个满杯,递给毛子。
毛子端着伏特加,深深的闻了一口,开口赞美。
“故乡的味道,真是让人陶醉。
没想到,万里之外,居然还有如此清冽的伏特加...”
毛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鼻涕眼泪都被呛出来了。
虽然狼狈的很,但毛子却是一脸的狂喜。
“我要买十瓶伏特加,不,我要买二十瓶...”
烈焰伏特加,比何大清想象中,还要受老毛子吹捧。
一下午时间,摊位前,多了好几个喝趴下的醉鬼。
五分钟内,能喝下三杯烈焰伏特加的老毛子还是极少数。
大部分老毛子,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反正都掏了酒钱。
不到四点的时间,足足三百瓶烈焰伏特加,除了被喝掉的十几瓶,其他的,都被抢购一空。
乱七八糟的卢布,厚厚的一大叠,被何大清握在手里。
来回数了个几遍,一共一千四百六十六元。
成本往高了算,算它个一百六十六,这一趟下来,足足赚了一千三百卢布。
就这来钱的速度,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
要是放开了生产,别说一天三百瓶的量。
只要原材料跟的上,就是一天三千瓶,也是轻轻松松。
当天晚上,何大清就把两隔壁邻居邀请到家里。
“老杨,老陈,跟你们交代一个事儿。
就是那个酿酒的事,爷决定了。
从明儿开始,扩大生产,最少提升十倍的产量。”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杨厂长屁股都还没坐下,就听何大清来了这么一句,人都麻了。
昨天答应的好好的,味儿才刚刚散了一天。
突然又变卦,这不是把人当猴耍吗?
陈书记更是直接破防,开口大骂。
“何大清,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一个小小的保卫科科长,霸占了厂里的两间厂房不说。
还敢私自酿酒,影响厂里的生产任务。
你以为没人管的了你了是吧?
这事儿我一定要继续上报,部长不管,我接着往上报。
我就不信了,整个四九城,没有说理的地方。
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老杨,咱们走,明天你跟我一起去部里讨说法去。”
“啪嗒~”一声。
何大清用煤油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不急不缓的吸了一口。
看着陈书记跟杨厂长双双出了屋子。
一根烟没抽完,陈书记跟杨厂长又双双跑了回来。
杨厂长慌慌张张的,把门给关上,看着何大清,小声的说道:
“何大清,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屋里,还有老陈屋里,那两台缝纫机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还没说话,陈书记先一步开口,大声说道:
“何大清,你安的什么心?
想用一台缝纫机收买我?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不吃你这一套。
老杨,我也劝你收起那点小心思。
若是你要跟何大清同流合污,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明天我就去你们武局长那里,带着你的缝纫机,我看他到底给不给我一个说法...”
何大清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特吗的,老陈这狗东西,这么不给面子。
好好好,你不识抬举是吧?
爷何大清难得给你一次脸,你要跟爷斗上一斗,那爷就奉陪到底。
何大清拍了拍桌子,打断了喋喋不休的老陈。
“陈老二,你少给我在那哇哇叫。
我说我家买的缝纫机去哪里了,原来送货的,送到你家去了。
要点脸吗?
就你陈老二,也值得爷何大清收买?
你少给爷自作多情,爷现在就把缝纫机给搬回来。”
陈书记直接被何大清给骂懵逼了。
自从他担任书记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做陈老二。
陈老二也是你这该死的何大清叫的?
我爹现在都不敢这么叫我,你怎么敢?
一直到何大清出了门,陈书记还愣在原地,脑袋嗡嗡作响。
何大清敲开陈书记家的门,歉意的朝陈书记的媳妇笑了笑。
“嫂子,你家老陈把我给臭骂了一顿,还说要去上级那去告发我。
缝纫机我就先拿回去了哈,你家老陈我可得罪不起,好心当了驴肝肺,哎~”
陈书记的媳妇,满眼的不舍,伸手想要挽留。
何大清才不管那么多,也不听陈书记的媳妇说什么,抱起缝纫机就走。
特吗的,陈老二,爷给你送礼,竟然敢落爷何大清的面子,给爷等着,有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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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缝纫机回到了家,陈书记居然还赖在自己家里。
何大清指了指门外,脸色不善的对陈书记说:
“陈老二,你还赖在我家干嘛?
是不是看爷媳妇漂亮,欲图不轨?
爷警告你,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不然爷把你打出屎来。
还不给爷滚蛋?”
陈书记紧捏着拳头,恨不得一拳砸到何大清的丑脸上去。
简直太气人了,岂有此理。
真是烂人一个,比世面上的泼皮无赖还要下作。
“何大清,你,你无耻...”
“哎
你说对了,爷就无耻,就下作,怎么着?
报官抓我啊,叫保卫科打我呀
哈哈,差点忘了,爷就是官,爷就是王法!
不服?不服单挑,敢不敢?
爷让你两只手。
哼,废物,还是不是男人?连打架都不敢...”
陈书记气的浑身发抖,忍着何大清的骂,颤颤巍巍的走出了门。
何大清骂的还不过瘾,追出门对着陈书记一顿臭骂。
“陈老二,你跑什么?
是不是理亏了?是不是心虚了?
小人,小人,你就是一个小人,天天就知道给领导打小报告。
老杨,你不要拦着老子,爷要好好教育教育不识好歹的陈老二...”
在杨厂长的阻拦下,何大清总算没有追到陈书记屋里头去骂。
“老杨,我这是给你一个面子,不然我非得骂他陈老二一宿不可。
走,去我屋里喝茶去。
你明天不会跟老陈一起去领导那,打我的小报告吧?”
杨厂长头摇的拨浪鼓似的,连忙说不会。
“你还不了解我老杨?我老杨可不是那种人。
你这一下,可是把陈书记给得罪狠了。
我估摸着,明天他肯定要去部长那里告你的刁状。”
何大清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告我刁状的多了去了,也不差他一个陈老二。
老杨,明天我让人给厂里送两头大肥猪过去,给工人们开个荤,也好让他们支持一下,我何大清的酿酒工作。”
杨厂长叹了一口气。
“老何,你非得酿那个酒吗?
守好你保卫科那一亩三分地不行吗?”
何大清扔了根烟给老杨,自己点上了一根。
“杨厂长,你以为我过家家玩呢?
我昨天卖了将近三百瓶酒,一瓶酒五卢布。
成本也就一百卢布多一点,足足卖了一千四百多卢布啊。
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杨厂长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么赚钱?”
“不然呢?
你以为我何大清吃饱了,闹着玩吗?
你别看老毛子一直在支援我们华国建设,给我们华国贷款。
没有一项是免费的,那都是要还的啊。
一旦老毛子催账,咱们拿什么还?
咱们割地去还?还是从老百姓牙缝里去抠?那是会饿死人的。
我用一斤粮食酿成酒,卖给老毛子之后,最少能够给咱们老百姓省下十斤粮食。
所以啊,这事儿,我需要你老杨的支持。
至少,厂里的工人那边,你帮我稳住他们。
我原本想,多出点成绩,打个大胜仗,再跟领导们汇报。
现在看样子是不行了,我明天就去跟领导们汇报。
对了,我屋子太小,那台缝纫机,就先放你屋里了,借你用几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第二天,何大清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公安局。
轻车熟路的敲响了武局长的办公室。
办事员打开门,把何大清迎了进去。
好家伙,陈书记竟然在武局长的办公室里。
何大清跟陈书记两人都是一愣,都没想到会这么凑巧。
武局长虎着一张脸,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
你保卫科的事儿,不想干了吗?
好的不学,还学别人酿酒。
你可长点心眼吧,你知道咱们华国的粮食有多紧缺吗?
我还听说,你把整个轧钢厂弄的全是酒糟味,搞的工人们怨声载道,无心生产。
就凭这一点,我现在就能撤了你的职,你信还是不信?
你看陈书记干吗?
陈书记跟我说的都是事实,难不成还能冤枉你?”
陈书记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武局长跟何大清这两个狗东西,不会又要演我吧?
果不其然,何大清已经打蛇随棍上,喊起了冤。
“武局长,我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呐。
陈老二,不,是陈书记他误会我了。”
陈书记已经被气的麻木,多少有了些免疫力,咬牙切齿的说道:
“何大清,你敢说你酿酒,没有影响红星轧钢厂生产?”
何大清鼻孔一翘。
“我不敢。”
陈书记又问。
“何大清,你那些酿酒的粮食哪里来的?
你十年的定量,都不够你这么挥霍。
你还敢说你是冤枉的?”
何大清抠了抠鼻屎。
“我敢,我何大清做事,上从不辜负组织,下对的起百姓。”
陈书记冷哼了一声,没再搭理何大清,转身看向武局长。
“武局长,事儿就是这么个事,我跟你通过气了。
现在我要去部长那里,让部长给我做一回主。”
陈书记说完,看都不看何大清一眼,扭头就走。
武局长瞪了何大清一眼。
“坐啊,还站着干嘛?
好好的,你招惹他做什么?你是吃撑了吗?
我先跟你声明,这一次部长要再骂到我头上来。
我绝对不会再帮你背黑锅了,该撤你的职,就撤你的职。
笑?
你还有脸笑?
莫非真有什么隐情?”
何大清得意的点了点头,从武局长桌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华子,给自己点上。
“局长,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何大清?”
武局长将烟盒从何大清手上拿回,揣进自己兜里,一脸正色。
“说吧,我听听。”
何大清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武局长。
“局长,我酿一瓶酒,需要三斤高粱米,差不多15戈比,再加上人工,厂房,水电之类的开销,最多50戈比。
也就是说,一瓶酒至多半个卢布的成本。
我昨天卖了两三百瓶给老毛子,五卢布一瓶,供不应求。
我有一个初步的想法,想提议建立一个伏特加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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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的打算,是做出成绩后,然后向组织汇报的...”
武局长听的眼睛发亮,这事貌似很有搞头的样子。
“何大清,走,跟我一起去见林部长。
没准还能碰上你们厂的陈书记,哈哈。”
路上,武局长亲自开着嘎斯牌汽车,载着何大清,一脸的优越感。
“何大清,我这车怎么样?
六成新的准新车,好些部级干部,都比不上我这车。”
何大清傻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特码的,你这破车都停产好几年了,还这么骄傲。
爷空间里有两辆崭新的,要开出来,吓死你个龟孙。
林部长的办公室,武局长带着何大清推门而入。
武局长把何大清酿酒的事情,仔细的跟林部长做了一个汇报。
林部长时而点头,时而插嘴问上何大清几句。
何大清自然是把话说的漂亮的很。
“部长,咱们华国基础工业太落后了。
导致咱们什么东西都要进口,花费大量的资源和粮食。
我就寻思着,能不能另辟蹊径,把咱们的农产品或者矿场之类的东西,给它加工成成品,卖出去挣外汇。
毕竟工业制品的利润远远高于初级农产品和矿石。
我现在建造的这一条生产线,不仅仅是生产伏特加这么简单,还涉及了化工业和畜牧业。
生产气泡伏特加需要用到一种气体,是从煤气中提取的。
提取后的煤气,又能合成另一种东西,我叫它尿素,比鬼子们的肥田粉效果都好用。
另外,蒸馏过的酒糟,还能用来喂猪和喂牛
至于详细的数据,目前还不能确定下来,毕竟只生产了三百瓶伏特加而已。
不是我何大清不想生产,是阻力太大。
我们厂的陈书记,对我一直都有很深的成见,不理解我的做法,也不听我何大清的解释...”
林部长瞪了何大清一眼。
“何大清,你不是很勇的吗?
一个厂书记就让你畏首畏尾了?
还是觉得我老眼昏花,会听信别人的谣言?
酿酒的事情,你尽管去做,务必拿出一个漂亮的成绩出来,打一个大胜仗。”
“部长,有你这句话,我要再做不好,你摘了我何大清的脑袋。
咱们四九城直通莫斯科的火车,上个月不是开通了吗?
您就瞧好了,我不仅要赚光四九城老毛子的卢布,我还要把烈焰伏特加卖到莫斯科去...”
何大清说的眉飞色舞,把饼画的大大的,让林部长吃了个饱。
一个办事员推门而入,开口向林部长汇报。
“部长,工业部的领导已经到楼下了...”
不一会儿,工业部副部长就进了办公室,不出何大清所料,身边跟了个陈书记。
林部长朝何大清使了个眼色。
“何大清,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何大清点了点头,临走前还瞪了陈书记一眼。
特吗的,陈老二,爷何大清有林部长罩着,你带个副部长来,有个卵用。
这副部长还是爷的便宜老丈人,帮谁还不一定呢。
整个红星轧钢厂,都弥漫着酒糟的酸味,味道一天比一天重。
食堂的素菜突然就多了一些肉沫,价格居然还是按素菜的价格。
原本怨念深重的工人们,突然就表示。
酒糟味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我一刻都不能和它分割。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陈书记是彻底的破了防,没想到找了部长都没用,反而让何大清更加猖狂了。
甚至在红星轧钢厂的生产会议上,点名批评何大清。
也就是何大清没参加会议,不然非得给陈老二几个大嘴巴子。
要是何大清真参加了会议,估计陈书记也不敢大放厥词。
杨厂长得了一台缝纫机的使用权,工人们在食堂吃到了荤腥。
中小层干部,到保卫科的小食堂吃饭,突然就有了折扣。
大家都很满意,除了陈书记不满意。
何大清的两间厂房,已经彻底的改造成了酿酒作坊。
一间厂房用来存放发酵的高粱米,一间厂房用来生产烈焰伏特加。
酿酒的工人,也从保卫科队员变成了从街道招来的临时工。
何大清的办公室门庭若市,挤满了前来购买伏特加的老毛子。
鉴于烈焰伏特加在市场上的良好表现,何大清当即拍板,把烈焰伏特加的价格,从五卢布一瓶,给涨到了七卢布。
发酵谷物的地方就那么大,用于蒸馏的发酵高粱米数量有限,一天生产两千瓶就已经是极限了。
在华国的各个行业的苏联专家,将近一万八千人左右。
绝大部分都在东三省,四九城也占了小半,足足两千多人。
大部分都是教育界,和工厂的技术人员。
这些苏联专家可不是无偿援助的,一名苏联专家在华国工作,华国政府需要给苏联政府三千卢布左右每个月的补偿金。
另外苏联专家的待遇和工资福利,也是极其丰厚的。
在一个苏联专家的身上,华国政府一个月最少要开销三千五百卢布左右。
可以这么说,在华的苏联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土老财。
何大清一瓶伏特加卖七个卢布,以老毛子们的身家,完全负担的起。
特别是东北那边的老毛子,尤为的大方。
为了买到伏特加,甚至主动涨价,十卢布一瓶,把伏特加给包圆了,用火车往东北那边运。
才一个礼拜的时间,何大清手上的卢布,已经过了十万大关。
何大清坐办公室里喝着茶,抽着烟。
屋外是挥舞着大把卢布的老毛子们,叫嚣着一定要买伏特加,不卖给他,他就把何大清的酿酒作坊给砸了。
看在是来给自己送钱的份上,放放嘴炮什么的,何大清并没有为难他们。
但凡要敢动手搞破坏,几十号荷枪实弹的保卫科队员,会让老毛子知道,什么叫中华武术。
陈大根敲门进了何大清的办公室,凑到何大清跟前。
“何爷,工业部的李副部长来,要不要让他进来?”
何大清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
他女儿阿珍的娃,是自己的种。
自己的孩子,以后还要继承这老东西的家业,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他一点的。
“行,让他进来吧。
你不要一副吊儿郎当的的样子,对领导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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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李副部长进到何大清的办公室,四下打量起来。
特吗的,你一个小小的保卫科科长,办公室竟然比老子部级干部的办公室,还要来的体面。
要不是你是阿珍的姘头,自己外孙的野爹,老子就是拼着付出点代价,也要把你何大清弄到边疆去挨饿受冻。
何大清站起身,朝李副部长迎了过去。
“李部长,稀客,稀客啊。
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小地方来了?
有事儿,您吱个声儿,我亲自去败将您,哪里还敢劳驾您亲自登门啊?
坐,坐。
陈大根,给李部长上一杯铁观音。
李部长,您这次来是私事还是公事?
莫非是李胜涛的事儿?
嘿嘿,啥时候抱过来,给我瞧瞧。”
李副部长听到何大清谈起自己的外孙,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何大清,你给我闭嘴。
再敢提我外孙李胜涛的事儿,我可要翻脸了。
我警告你,李胜涛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记住了。”
何大清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行,既然是公事,那咱们就谈公事。
说吧,什么事情?
能帮的上的,我何大清绝不推辞。”
李副部长拿出一张盖着红戳的文件,递给何大清。
“何大清,你领着红星轧钢厂的工资,占用了红星轧钢厂的厂房。
生产出来的物资,自然是属于红星轧钢厂集体所有。
你有责任也有义务,接受红星轧钢厂主管单位的管辖。
这是组织上给你下达的生产任务。
至于酿酒生产需要的各种物资,我们部里会给你调配过来。
另外,出于生产需要,组织上会给你们这边配上两个车间主任,协助酿酒,指导生产。
还有会计,两名,这两天都会一一到位。”
何大清看着盖着红戳的文件,都被气笑了,连鼓了几下掌。
“妙啊,妙啊,空手套白狼,玩的真溜。
你们明明可以去抢,却还要给我发一张红头文件。”
何大清将红头文件放在手心里揉成一团废纸,直接扔到了地上。
“征用轧钢厂的两间废弃厂房,是经过红星轧钢厂全体成员班子,大会举手表决通过的,文件上还有轧钢厂大小领导签字。
所以,现在两间废弃的厂房,归我们保卫科使用。
咱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系统的,你给我下达生产任务?
这不是扯犊子吗?
你们是不是连抓贼破案的差事,也要接过去?
要给我下达任务,可以。
让武局长给我下文件,我何大清不接受越权指挥。”
李副部长知道何大清狂妄,没想到何大清竟然狂妄到这种地步,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
指着何大清叫嚣。
“好,好,何大清,你有种。
你给我等着。”
何大清也不惯着,你猖狂,我便霸道。
“你还能怎么着?
还有那个本事,把我派到前线去送死?
不是看在阿珍的份上,老子打爆你的狗头,上次的账,都没跟你算过。
什么狗屁部长,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是副的,副的,懂不懂?啥也不是。
退一万步来说,酿酒业归轻工部管,有你重工部什么事儿?
吃相那么难看,难怪你个老东西都快进棺材了,还是个副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李副部长自然是骂不过何大清的,张嘴就喊办事员和司机喊了进来,想让他们收拾何大清。
何大清双手抱胸,一脸的不屑,嘲讽拉满。
“老李,你还想跟爷们动手?
脑子装的都是浆糊吧?
来来来,你们俩动爷一个试试。
就你们两个废物,也配跟爷们动手?
再说了,爷们外头七八十号人。
爷随便喊一声,便能让人把你们打出屎来。
滚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惹恼了爷们,爷才不管你什么狗屁副部长,到时候,丢丑的可是你。”
李副部长张嘴还想犟几句,被司机和办事员给拉住了,往门边退去。
好歹有个台阶下,李副部长借机出了何大清的办公室。
特吗的,真是窝囊,老子堂堂副部级,竟然要受一个小小保卫科的鸟气。
李怀德摇头晃脑的凑上前。
“岳父,那何大清怎么说?
是不是气坏了?
我明天是不是能去管理酿酒车间了?”
李副部长一肚子的鸟气,正愁没地方发。
李怀德这狗才,竟然还送上门来,哪壶不开提哪壶。
要不是你李怀德个狗东西,还有陈书记那个狗东西,两人哄骗老子,老子能丢这么大的丑?
李副部长抬手就给了李怀德一个大嘴巴子。
个赘婿,猪狗不如的玩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打完李怀德,李副部长看都没看李怀德一眼,领着办事员和司机就走。
李怀德捂着脸,恨恨的看着李副部长的背影。
老东西,你给我等着,你跟你女儿怎么对我的,我李怀德都记着。
他日,若我李怀德得势,你们一家子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住牛棚去。
把李副部长一顿臭骂,何大清爽是爽了,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发毛。
毕竟还是第一次劈头盖脸的,对着部级干部开喷。
人家官场大半辈子,人脉什么的,一大堆,指不定有什么后招等着自己。
何大清骑上自行车,就去找武局长。
武局长听说何大清说,他把李副部长给骂了,脑子嗡的一下,差点死机了。
果然是何大酒蒙子,就是勇。
何大清掏出厚厚的一捆卢布,往办公桌上一扔。
“局长,这是十万卢布,你点点。
酿酒挣来的卢布。”
武局长呼吸急促,连忙拍自己的心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十万?
你不会开玩笑吧?
老子一百年,都挣不来十万卢布,你一个礼拜就给弄手上了?”
武局长将信将疑的,亲手数起了卢布。
不得不说,数钱真是一个快乐的行当,武局长的嘴都笑歪了。
来来回回数了整整三遍,武局长才算过了瘾。
“何大清,你小子,能耐啊。
不声不响就把这么多外汇给挣到了手,你给我具体说说。”
“嘿嘿,一天两千瓶左右的产量。
我给涨到了七个卢布一瓶,一天差不多收入一万四千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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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刚好凑了十万的整数出来。
买高粱米和玻璃瓶的钱,我都还欠着没给,就到你这来了。
我之所以跟李副部长起了口角,发生争执,也是事出有因。
主要是那李副部长欺人太甚,他吃相太难看了。
你猜他怎么说?
他给我下文件,下生产任务,还要派两个车间主任来指导我生产,还要派会计来监督我的财务。
合着他什么都不干,捡着现成的就开吃。
我何大清是付出了多少精力和心血?
这伏特加的配方,我可是改良了成千上百次,才成功的。
而且生产伏特加的生产线,也是我托了各种关系,求爷爷告奶奶,才给设计出来的,他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把我连皮带骨生吞活剥了。
泥人还有三把火,我何大清又不是泥捏的...”
何大清苦水一个劲的往外倒,说那李副部长如何耍官威,如何欺压自己。
武局长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劝起了何大清。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小子不容易。
那李副部长吃相也确实太难看。
走吧,去部长那吧,这事儿太大,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可搂不住。”
这也是何大清来找武局长的目的,抱大腿来着,顺便报个喜,好在大领导面前露个脸。
现在虽然已经慢慢的脱离的军管,但枪杆子硬的部门,说话自然还是要比别的部门硬气。
只要林部长罩着自己,骂他李副部长几句又怎么了?
林部长也被那厚厚的一捆卢布,给吓了一跳。
原本以为是小打小闹,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大的惊喜。
要是建一个真正的酿酒作坊,一天生产十万瓶伏特加,那是什么概念?
绝对可以极大的减轻华国的财政负担,让全国各地的老百姓们,多吃上几口粮食。
至于骂了李副部长那点儿事,在林部长看来,那都是小事。
只要你功劳够大,你就是打他一顿,我老林也可以帮你兜着。
林部长亲自给何大清递了一根烟,并且亲自给何大清点上了火,拍着何大清的肩膀说道:
“何大清,工业部那边的事情,我帮你兜着,你不要分心。
安心的搞好伏特加生产,不要出了乱子。
我一会儿,立马向上级汇报你的工作成果。
你放心,该争取的,我绝对会帮你争取...”
何大清被林部长这么一拍,骨头都酥了。
“嘿嘿,我听部长安排...”
有了林部长的保证,何大清总算松了一口气。
虽然十万卢布还没来得及捂热,古董也没买上。
但现在的何大清眼界也放开了,十万卢布就是个屁。
等酒厂真建立起来了,爷何大清怎么着,也该当一个厂长吧?
到时候,酒厂的规模起来,爷随便鼓捣鼓捣,做点假账,那票子不是大把大把的?
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发酵的高粱米,没有地方摆,都开始往路面上铺。
保卫科队员们的工作,也开始变成,防止工人们偷发酵的高粱米。
有了多余的空地发酵高粱米,伏特加的产量蹭蹭的往上涨,日产量一直突破到四千瓶的大关,才慢慢稳定下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随着烈焰伏特加口碑发酵,每天四千瓶产量,也只是杯水车薪。
莫斯科那边甚至来了消息,要求华国提供伏特加,用以偿还部分贷款。
老毛子的官方要求,由不得组织上不重视。
生产任务如期而至,这一次下达文件的可不是工业部,直接就是最高部门,国物院。
上头下来的文件,要求每天何大清将伏特加的产量,提升到每天五千瓶以上。
并且给杨厂长和陈书记都下发了文件,要求他们务必配合何大清,完成伏特加的生产任务。
有了上面的红头文件,何大清毫不客气的,又征用了两间新的厂房,用来发酵高粱米。
从街道办那边又招了不少临时工,让这个年头的人们,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夜班。
有了上头的支持,何大清工作的更加舒心了,要什么东西,张一张嘴,杨厂长就得给自己送来。
黑市上,甚至出现了倒卖伏特加的黄牛。
一瓶伏特加的价格,往往要被炒到二十个卢布以上。
虽然烈焰伏特加未必符合华国人的口味,但人都是好面子的。
领导们请吃饭,不摆上一瓶最贵的酒,怎么显摆自己领导的身份?
别人有,我没有,那我不是比他低一头?那还能忍?
这个年代的人们,对苏联老大哥,有一种盲目的崇拜。
无论老毛子们喜好什么,都有人跟风,并引以为荣。
作为酿酒车间的实际控制人,何大清最近的日子,就没有一天过的清闲的。
各种各样的牛鬼蛇神,都想跟何大清套近乎,想从何大清手上买一点伏特加。
甚至还有些不识数的,以为自己是处级干部,对着何大清大放厥词。
何大清连部长都给骂了,哪里还能忍的了这些蛀虫?大嘴巴子伺候。
一天的时间,能把好几个处长打成猪八戒。
就是一句话,爷何大清大公无私,眼里容不得沙子。
想占公家的便宜,问问爷何大清的拳头答不答应。
就连住处,何大清也安排了几个保卫科人员守着,不让不相干的人上楼,这才有了一丝安宁。
每天除了完成生产任务的五千瓶伏特加,剩下的几百瓶,何大清自然是笑纳了。
自己当起了黄牛,让赖三儿那些泼皮放到鸽子市上去卖。
烈焰伏特加的爆火,报社的记者们闻风而动。
对于上报纸这件事,何大清也是轻车熟路。
这些耍嘴皮子的家伙,何大清确实是不想得罪,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报社的记者们,也识趣的报道一些何大清的正面形象。
比如酿酒过程的艰辛,成年上万次的尝试,才有了现在的烈焰伏特加问世。
砸锅卖铁,连哄带骗,欠下巨额人情,才把生产线给建了起来。
总之就是不容易,比孙猴子取经的九九八十一难还要多。
甚至有些报纸,直接就打出了,向何大清同志学习的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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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南锣鼓巷这一块,何大清的名声好坏半掺,四九城其他地方,何大清可一直都是正面形象。
随着莫斯科那边喝过烈焰伏特加的老毛子,越来越多。
成立新的酿酒厂刻不容缓,已经被提上了议程。
刚过了三月尾,来到了四月。
何大清就收到了林部长那边来的消息,邀请何大清参加一个专题会议,讨论成立伏特加酿酒厂的会议。
由国物院召开的专题会议,地点在大会堂。
会场很大,人很多,气氛也很热烈。
每当有领导发完言,下面便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何大清只不过是一只小虾米,只能坐在最后一排,随大流的鼓掌叫好。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台上的领导真的能让何大清,滚去边疆吃沙土喝海风,由不得,何大清在这里撒野。
领导们说个没完,甚至把何大清该说的话,都给说了。
何大清记录上报的材料,非常的详细,成为了领导们会议上念的稿子。
会议全程,甚至没有提到何大清的名字,只是用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科长的职务代替。
就算这样,保卫科科长这个职务,在会议上也只出现了寥寥数次。
何大清听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特吗的,吃相那么难看的吗?连爷何大清的名字都不愿意提一嘴。
看来上头有人看见了酿酒厂的前程,要搞事情。
上头决定的事情,何大清一个小虾米,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
或许在对方看来,何大清能来大会堂坐一坐,已经是沾了他的光。
突然就觉得有些搞笑,前两天把李副部长骂了一顿,还沾沾自喜。
转眼间,何大清就成了唯唯诺诺的小人物。
看来不入部级,终究还是一只蝼蚁。
想到这里,何大清虽然有些不甘,但对这个结果,也不意外。
身为一个泼皮,谁能惹得起,谁又惹不起,何大清门清的很。
那种懵懂无知,分不清大小王的家伙,基本上不是横死街头,便是在牛棚里挑粪,要么干脆躺了乱葬岗。
领导在台上提议了一句。
“我提议,新建一个伏特加酿酒工厂
同意的举手!”
“哗啦~”的一声。
整个大会堂,密密麻麻的举起了手,就连何大清也不例外。
这年头就是这样,得票率基本上都是百分之百,异常的团结。
至于那种不团结的,坟头上都长草了。
散会后,林部长亲自找上了何大清,跟何大清谈心。
“何大清,伏特加酿酒厂的事情,上头做的决定。
工业上的事情,毕竟不归我管。
我努力过了
你要是愿意,等新的酿酒工厂建成后。
你过去当个副厂长,主管保卫和运输工作。
级别也给你提上去,提个副处,你看怎么样?”
何大清无所谓的笑了笑。
“部长,我挺满意的。
副职就挺好,事少钱还多。
保卫工作和运输工作都是我的老本行,也算是专业对口...”
何大清跟林部长敷衍的硬聊了几句,就提出了告辞。
特吗的,摘爷何大清的桃子。
爷倒要看看酿酒厂的厂长和书记是何方神圣,值得让爷何大清当副厂长,捧你们的臭脚。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刚回到红星轧钢厂,陈大根便火急火燎的跑了上来。
“何爷,大事不好了,来了几十号军汉,要拆咱们的酿酒设备...”
何大清本来就一肚子的火,这下更是坐不住了。
站起来蹬自行车,就往酿酒车间冲去。
酿酒车间外,上百号人,分成两拨,互相推搡着。
一边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队员,另一边是受命而来的军汉。
军汉那边,领头的是一个穿西装的男子,带着眼镜,年龄大约四十上下。
西装男脸色通红,大声叫骂:
“我这有上级领导的红头文件,你们快给我让开
快给我滚开,你们这帮泥腿子,是想造反吗?
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部抓起来,送农场去挑粪。”
轧钢厂保卫科的队员们,寸步不让,高声回应。
“我们不认识什么轻工部,轻工部管不着我们。
我们只认何科长,没有何科长的允许,谁都不能踏入酿酒车间一步。”
西装男急的团团转。
为了酿酒厂的事情,家族那边可是顶着巨大的压力,要让出不少利益出去。
这一次出动,并没有跟上头打好招呼。
是以自己在家族的影响力,召了几十号人,带着文件就过来了。
本以为,有文件,又有人,红星轧钢厂这边,必定不敢和自己为难。
把酿酒的设备一拆,先行搬迁到家族所管理的工厂那边去,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没想到红星轧钢厂,一个小小的保卫科,竟然敢跟自己对着干。
西装男见自己这边占不着什么便宜,再推搡下去,夜长梦多不说,自己家族的脸面都会让自己丢光了。
当即拔出手枪,对着天上。
“砰~”
“砰~”
“砰~”
连开三枪。
所有推搡的人,都停下了手,把目光集中到西装男身上。
西装男大声暴喝:
“还不给我让开?
老子有的是花生米,不服的尽管来试试...”
保卫科的几个队长,你看我,我看你,面露迟疑之色。
西装男看着几个保卫科队长的神色,便知道今天的事稳了。
动枪又怎么了?顶多受点责骂。
只要酿酒厂到手,其它的不值一提。
何大清蹬着自行车,远远就听到了枪声,还有人在那大喊。
趁着所有人都被枪声吸引过去,何大清松开车把手,骑着自行车。
从怀里一掏,掏出两把汤姆逊来。
纵身一跳,自行车直愣愣的朝人群里冲去,撞上了一个穿西装的男子。
“哎哟~”
西装男怪叫一声,被自行车撞个正着,随即暴怒。
“它娘的,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是没吃过花生米吗?老子管饱。”
何大清左右手各拿一把汤姆逊,对着天空就是一顿扫射。
“哒哒哒~”
直到清空了两把枪的弹夹。
何大清将两把汤姆逊一扔,一脸傲然的看着西装男。
“爷的花生米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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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爷还有大菠萝,你要不要吃?”
何大清说完,从兜里掏出两颗美式手榴弹。
两只手各按住一个保险,用牙一咬,头一扭。
“呯~”
两个拉环应声而落。
随意的将两个手榴弹一扔,一颗手榴弹飞进臭水沟。
另一个手榴弹落到了西装男的脚边,圆滚滚的手榴弹带惯性,慢慢的滚进了边上的臭水沟里。
“轰~”的一声,两颗手雷同时炸响。
漫天的黑雨,夹杂着腐烂的臭泥,淋的西装男一行人满身都是,保卫科的队员也有不少人中了招。
西装男脸色煞白,脑袋嗡嗡作响,陷入空鸣。
颤抖着双腿,一股骚臭味,夹着黄水,从裤腿流了出来。
它娘的,他怎么敢?
他一个小小的保卫科科长怎么敢?
怎么敢对我扔手榴弹?
我差点就死了,差一点儿。
疯子,它娘的疯子。
何大清一步一步的朝西装男走去,何大清每走一步,西装男的双脚抖动的频率就大一些。
西装男看着何大清走来,就像看到一只恶鬼一样,一个踉跄,没站稳,瘫在了地上。
何大清居高临下的看着西装男,止不住的冷笑。
“哟,少爷,这就尿了?”
说完再也不看西装男一眼,大声喊话。
“保卫科全体听令。”
整齐划一的回答,带着排山倒海的威势。
“到~”
何大清继续大喊:
“子弹上膛
没有我的命令,无关人等,谁敢踏进酿酒车间一步,开火~”
队员们斩钉截铁的回答,犹如一声惊雷。
“是~”
何大清朝着随西装男而来的军汉们稍微点了个头,便转身离去。
对于何大清这个传说中的战斗英雄,军中的各种传说可着实不少。
如今,这些军汉,见到了何大清本人。
果然真男人,勇不可当,不愧是何大清。
何大清自己都被吓着了,没想到,那两颗手榴弹的威力居然这么大。
臭水沟被炸出一个大洞不说,周边房子的玻璃,全都被震碎了。
太久没扔了,手有点生,差点扔到西装男的腿下,还好最后滚进臭水沟里去了。
不然的话,乐子就大了,至少华国是没有爷何大清的容身之地。
特吗的,简直欺人太甚,刚才开完会,后脚就来偷家。
不行,我得找林部长问问情况去。
要是真要来硬的,一点好处都不给爷何大清,那就碰上一碰。
爷就不信了,天下之大,爷何大清还没地方耍去。
大不了爷何大清,跑香江去。
林部长正在办公室抽着闷烟,这一回,他可算丢人丢大发了。
何大清明明是他手上的人,却被别人摘了果子。
没办法,上头利益交换,把自己给卖了,这种事情,难道还能说给何大清听?
“咚咚咚~”
门被敲响,何大清推门进了屋。
“林部长,你要给我做主啊。
那帮人太过分了,吃相真特吗的难看。
我这刚开完会,回到轧钢厂一看,你猜怎么着?
他们带几十号军汉上门,要拆我酿酒车间的机器。
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帮人就没人管的吗?”
林部长用力的一拍桌子。
“它娘的,姓王的,欺人太甚。
机器让他们拆走了没?
没有?
没有就好,你回去守着酿酒车间,没有我的命令,你谁都不认。
什么?你还扔了两个手榴弹?差点把姓王的狗贼炸死?
何大清,你它娘的,真是个人才...”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林部长也没想到,何大清居然这么癫,在四九城里面,都敢扔手榴弹。
好在是那姓王的,先开的枪,事情多少还占了一丝丝的理。
酿酒车间还掌握在何大清手里,有筹码在手上,事儿还有回旋的余地。
对了,先跟上头汇报,让他们头疼去。
想到这里,林部长朝何大清说道
“何大清,你先回去。
这事儿,我必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林部长都这么说了,何大清也只能点头,回去等通知。
急也没用,主要还是等着上面的斗法,分出个高下。
回到红星轧钢厂,何大清开始全力生产烈焰伏特加。
生产出来的伏特加,不再往轧钢厂的仓库送,而是直接拉走。
一半弄到了自己空间,一半拉到了公安局的仓库。
既然上头吃相那么难看,何大清也不惯着他们,什么狗屁生产任务,跟爷保卫科有什么瓜葛?
连续三天,何大清没有发酵新的高粱米,一直在蒸馏原先剩下的发酵高粱。
看着最后一车烈焰伏特加,被卡车拉往公安局。
何大清把所有酿酒的临时工都招了过来。
“上次发生的事情,想必大家也有所耳闻。
有人看上了爷酿酒的家伙什,要抢了去。
对方来头太大,爷吃不住,没得办法。
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
你们的工钱,都在街道办那边,我已经让人给送过去了。
除了街道办答应你们的那份工钱,爷何大清再额外给你们发一份奖金。
每人十斤大肥肉,二十万块钱,再给两瓶伏特加,不管你们自己喝,还是拿去卖。
陈大根,叫人把东西搬出来
下面,我叫到名字的,上来领东西...”
酿酒的临时工们,一开始还满脸苦色,现在个个都喜笑颜开。
就何大清奖励的这些东西,足足顶的上一般工人,两个月的工钱了。
领到东西的临时工,个个都点头哈腰,把何大清夸上了天去。
何大清连续三天没有给食品站送酒,老毛子们没喝到伏特加,纷纷跑到轧钢厂来闹事。
得到的消息是,酿酒车间停产了,要找一个新的地方建厂。
建厂是好事,但生产伏特加那么神圣的事业怎么可以停了?
对于老毛子们来说,离开了伏特加,就像鱼儿离开了水。
大学任教的老毛子们开始罢课,工厂的专家们也开始罢工,就连苏联大使馆的官员们,也接二连三的找有关部门口吐芬芳。
红星轧钢厂外,老毛子们黑压压的一群,举着牌子高声叫骂。
牌子上写着社会主义离不开伏特加,无产阶级离不开伏特加。
何大清也挂了一个牌子在厂门口。
“酿酒业归轻工部管。”
反正酒是不可能有的,要买就去黑市买,现在价格都涨到了三十卢布一瓶。
黑市鸽子市的货源,都是何大清让泼皮们慢慢出的货。
这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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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老毛子们闹事,就让他们闹去。
何大清也给了机会,但凡能跟何大清单挑,赢下来的,就给一百瓶伏特加。
当然,单挑的机会不是免费的,单挑一次,一百卢布。
在何大清赚了一千多卢布,痛殴了十几个酒鬼后,老毛子们终于冷静了一些。
人群开始慢慢散去,呼朋引伴的奔向轻工部。
老毛子们闹事的效果相当的好,立竿见影,才一天功夫,便有了结果。
何大清收到公安部来的红头文件,大概意思是免去何大清保卫科科长的职务,升任为公安局保卫处副处长。
对于这个结果,何大清那是一万个不满意。
级别是提升了,工作单位确实也更牛哔了。
但俗话说的好,宁为鸡头,不当凤尾。
在红星轧钢厂,爷何大清只手遮天,称王称霸,多畅快?
到了公安局那边,一个小小的副处级干部,算个屁。
而且还是清水衙门保卫处,整个局子的人都是带枪的,保卫谁去啊?
难道要去那些工厂的保卫科,指导指导工作,打打秋风,吃吃白食什么的?爷何大清差这点东西?
再说了,好些厂子的保卫科,根本就是个苦哈哈,肉沫都吃不上,打谁的秋风去?
真想揪着林部长的衣领子问问,这就是你说的特吗的,要给爷何大清一个交代?
抱怨归抱怨,既然木已成舟,何大清也不再多说什么。
拍了拍陈大根的肩膀,示意陈大根稍安勿躁。
“大根,等爷在那边站稳了脚跟,爷就把你调过去。”
对于陈大根这个狗腿子,何大清用的就非常习惯,什么事情交代他去做,都能做个有模有样。
陈大根点头哈腰。
“何爷,你去哪,我都愿意跟着,我等你的好消息。”
对于何大清这个上司,陈大根也是非常满意。
别的不说,跟着何大清有肉吃,有票子,一家老小都吃的白白胖胖的。
虽然何大清脾气臭,喜欢骂人,但跟全家吃饱一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武局长的办公室,何大清敲开了门,将档案往武局长办公桌一扔。
“局长,我来报到了。
这是我的档案,还有上头的文件。”
武局长眼睛一瞪。
“何大清,你跟我撒什么气?
你咋不找部长去?
再说了,报到找人事部那边,你找我干啥?”
何大清伸了伸懒腰。
“我这不是怕别人看轻我吗?
你武局长亲自去给我办理入职,有面子。”
武局长给自己点了根烟,不喜欢
“你这态度,办不了。”
何大清往红木沙发上一坐,从兜里掏出一个铁盒装的华子,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
“我就这态度,爱办不办。
什么狗屁保卫处副处长,说真的,我根本看不上。”
武局长伸手把何大清放桌上的烟盒,揣进兜里,朝门外喊了一声。
“小陈,进来
把这份档案送到人事部去。”
等办事员走后,武局长这才没好气的说道:
“老子可是副部级,你一个小小的副处,敢这么给我甩脸子?
你啊,你啊,也就是我脾气好。
换做一般人,早收拾你了。
看你有恃无恐的样子,肯定是憋着坏水,酿酒车间那边,你留了后招?”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咧嘴一笑,朝武局长竖了个大拇指。
“嘿嘿,局长,这都让你猜到了。”
武局长顿时不淡定了,连忙说道
“何大清,你不会在酿酒设备上,做了手脚吧?
你这是瞎搞,真要出了问题,你等着住牛棚去吧。”
“武局长,我何大清还是知晓轻重的。
酿酒设备算是公家财产,我怎么会干出破坏公家财物的事情?
设备没问题,东西全乎的很。
我离开的时候,他们还试着生产了一些。
也不怕告诉你,酿酒的酒曲是我自己培育的。
他们用普通的酒曲去酿酒,生产出来的玩意,是伏特加还是二锅头,那就不好说了,哈哈。”
听了何大清的解释,武局长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这算什么后手?
你能想到的事情,别人早就考虑到了。
咱们华国酒文化功底深厚,那么多专家,一个小小的酒曲又算得了什么?”
何大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嘿嘿,既然你不信,咱们走着瞧,有他们来求我的时候...”
保卫处除了有处长,还有指导员管事,甚至还有另外三个副处长。
除了级别高上了一些,也就比轧钢厂的保卫科多上百十号人而已,没什么区别。
事情有下面的科长和办事员去干,唯一的作用,就是去下面的那些厂里的保卫科,宣传一下政测。
就好像在说,我们保卫处派了一个副处长过来,这件事情,你们保卫科要给个面子,重视一下。
保卫处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有何大清这么个人,也打过一些交道,毕竟何大清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出来的人。
保卫处的干部们,原先下厂子去打交道,何大清根本就不鸟他们,都是让下面的队长,到小食堂自行招待。
现在何大清到了保卫处,自然而然的,受了不少冷落。
那态度就明摆着,你何大清不好惹,我们也知道,我们不伺候你。
何大清每天上班,就是泡一杯茶,看看报纸,嗑嗑瓜子,闲的淡出鸟来。
才上了两天的班,何大清就觉得没劲透了。
反正上班也是摸鱼去,干脆就找武局长请了个长假。
武局长自然也知道,有他没他何大清,都是一个鸟样,一批就是三个月。
假若是不够,还可以再续。
何大清请假,可把处长和指导员高兴坏了。
要知道何大清这玩意,谁的面子都不给,才来两天,就让他们下不来台,老跟他们唱反调。
关键的是,武局长还护着他。
无所事事的何大清,满大街的乱逛。
偶尔也跑回四合院,跟傻柱喝点小酒。
四合院里冷清了许多,贾张氏改嫁了,易中海凉了,何大清一家子搬走了。
大多数时间,何大清带着猎枪,往郊外的老林子里钻。
好些进山群众,都反映说,在山里看见一个男子,骑着一头老虎,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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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何大清这边的无所事事,新的酿酒厂却是热闹非凡。
酿酒厂现在的厂房,是由原先棉服厂的厂子改建而成。
厂门口换了一块红星伏特加的牌子而已,大部分厂房甚至还没来得及清理。
厂房内,王姓西装男抓耳挠腮,指挥着工人们安装酿酒设备。
作为留学过苏联的高材生,而且还是莫斯科工程学院,主学机械制造专业的他,就不相信自己搞不定这一小条微型生产线。
酿酒环节的机械都比较简单,主要还是用天然气生产二氧化碳和尿素的玩意,他是真搞不明白。
那些乱七八糟的管子,都是一个型号的,现在根本不知道哪个连接口对哪个连接口。
生产二氧化碳和尿素的原理,他也不懂。
而且这还是用天然气生产的,一个不留神,搞不好就泄露了,那可要出大乱子的。
特吗的,他何大清一个土包子都玩的转这条生产线,没道理我玩不转啊。
现在怎么办?
西装男急的一直在薅头发,一抓就一把。
要知道西装男可是夸下了海口,三天就让生产线运转起来,一个礼拜改进生产线,让伏特加的产量翻倍。
不得不说,莫斯科工程学院的名头很唬人,不仅把家族给唬住了,就连家族的政治对手,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可现在的情况,别说三天恢复生产,一个礼拜产量翻倍了。
一个礼拜内能把生产线运行起来,估计都成问题。
就算勉强运行起来,也保不准会不会出岔子。
毕竟不知道一个东西的运行原理,也不知道安装工艺,心里怎么可能踏实?
西装男正在发愁之际,又传来噩耗。
手下的办事员找了过来。
“王厂长,部长来了,在办公室等你。”
西装男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又整了整衣裳的领子。
“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轻工部的王部长坐在王厂长的办公室里,皱着眉头,喝着茶,眼光不时的看向门口。
西装男推门而入,朝王部长点了点头。
“三叔,你怎么来了?
我正忙着呢,再给我三天时间,生产线马上就能启动。
到时候,伏特加什么的,产量绝对翻一番。”
王部长还是皱着的眉头,似乎并没有相信西装男的鬼话。
“王厂长,工作之余,还是称呼我的职务为好,不要扯什么裙带关系。
上次你跟我怎么说的?
三天又三天,你把我当猴耍吗?
早知道你这么不顶事,老子怎么会招惹酿酒厂这个破事?
你跟我老实交代,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给老子说真话,你个兔崽子,老子从小看到大的,放什么屁,老子一清二楚。”
西装男咽了咽口水,知道三叔这一回是真的生气了。
以三叔老好人的形象,很少会对子侄辈发这么大的火。
又不是我要淌这个浑水,明明是你个老东西,非要把我拉入场。
心里把王部长骂了个遍,嘴上却老实交代起事情。
“王部长,酿酒设备有些复杂,涉及到一些化学方面的转换,我正在想办法解决...”
王部长挥手打断西装男说话。
“等你解决,黄花菜都凉了。
明儿,我给你叫两个苏联专家过来...”
西装男一脸的为难。
“部长,苏联专家过来,那咱们的酿酒工艺,不就全都暴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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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生产线再不运转起来,这个未来可期,前途无限的酿酒厂,便再也跟他们王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至于苏联专家过来,学会了烈焰伏特加的生产工艺和配方,那跟王家的政治前途比起来,当然还是王家更重要。
再说了,万一苏联专家缺心眼,学不会呢?不也有小概率的机会吗?
总之一句话,王家得不到的东西,哪怕毁了,哪怕便宜了老毛子,也不能让政治对手得到。
有了决定后,第二天,叔侄俩立马就找来了两个工程机械方面的苏联专家。
两个苏联专家也不是化学方面专业的,但这不妨碍他们有求知欲。
特别是知道,这是烈焰伏特加生产线的情况,一下就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不得不说,苏联专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经过三人一顿瞎琢磨,一天之后,生产线的各种瓶瓶罐罐和铁管都被安装好了,还挺像模像样的。
西装男想都没想,立马叫办事员,去生产二锅头的酒厂,拉来了一千斤发酵过的高粱。
三人启动了生产线,一切都很顺利,甚至可以说,运转的相当丝滑。
压缩机源源不断的把气体,压缩进蒸馏出酒液的密封铁桶之中。
可能是气体太足,铁桶的泄压阀,自动倾泻出一点气体。
西装男有些诧异,以为出了什么乱子,对苏联专家说道:
“气体泄漏了,应该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先把生产线停了再说。”
苏联专家摆了摆手,拦住了西装男。
“怕什么
烈焰伏特加我也了解,泄露一些二氧化碳而已。
压力太足,从泄压阀泄漏点气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完没再搭理西装男,启动了灌酒的开关,灌好了二十来瓶伏特加。
伏特加冒着大量的气泡,带着酒液撒的到处都是。
苏联专家们也是第一次看到,带气泡的伏特加生产出来。
至于气泡冒的量有点多,气散的又快,苏联专业们也不是很了解,以为生产出来就是这样的。
两个老毛子,各自拿起一瓶伏特加,往自己嘴里灌。
气泡炸裂在喉咙中,再加上高度酒液,带来的刺激感,让两个老毛子露出畅快的笑容。
“没错,这就是烈焰伏特加,虽然口感比上次的差太多。
但这明显是酒液的问题,一股二锅头的味道,肯定是发酵的原料不一样。”
另一个老毛子也补充道:
“确实是这样的,王先生,你刚刚拉过来的发酵高粱,是来自于生产二锅头的酒厂吧?”
西装男脸色舒展开,笑容浮现在脸上,点了点头。
“哈哈,果然是苏联专家,什么都知道。
来来来,我们干一杯,庆祝红星伏特加生产成功。”
三人拿着酒瓶,轻轻的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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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酒下肚,老毛子们,又掏出了烟盒。
一圈发下来,三人嘴里都叼上了烟卷,包括生产线的工人们,都有幸分到了一根。
“啪嗒~”一声,煤油打火机响了一下。
“轰~”的一声,整个酿酒车间,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一瞬间,整个厂房的屋顶都不翼而飞,熊熊烈焰闪了一下,接着便是滚滚浓烟。
剧烈的爆炸声,把厂门口执勤的保卫人员,耳朵都给震的短暂失去了听觉。
没有在酿酒车间的人们,脸上纷纷露出惊恐之色,又有着一丝劫后余生的侥幸。
在办公室的副厂长,看着被震碎的玻璃,往厂房方向看去,下巴都合不上了。
好一会儿,副厂长才反应过来,骑着自行车,发疯似的去找上级汇报。
大半个四九城,都听见了酿酒厂的爆炸声,各路人马,纷纷寻声往酿酒厂聚集。
不到半天功夫,酿酒厂发生的爆炸,便已经传到轻工部。
王部长第一反应,酿酒厂的爆炸,绝对跟何大清脱不了关系。
这个时候,不管有没有关系,责任必须是何大清的。
根据手下办事员的汇报,酿酒厂车间里,连一个活口都没剩下。
酿酒厂新任的王厂长,被炸的,没有人样不说。
两个苏联专家,也成了没有人样的,类人猿生物。
想都没想,王部长叫来司机,发动了汽车,气势汹汹的朝公安局赶去。
他要把这件事情定个性,直接把黑锅扣死在何大清的脑袋上。
至于为什么两个苏联专家为什么会在酿酒作坊,他早就想好了借口。
烈焰伏特加生产出来,请两位正宗的苏联老酒鬼去品尝一下,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武局长也是一阵头大,听着手下的人汇报,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该死的何大清,你不是说,没有在机器上面动手脚吗?
不是武局长不相信何大清,实在是酿酒厂的爆炸,太过于匪夷所思。
王厂长是莫斯科工程学院的出来的高材生,两个苏联专家也是机械专家。
总不能他们自己想不开,点了煤气罐,把自己给炸死了吧?
想找何大清来问一下,却又想起,何大清那狗才,请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假,根本就没来上班。
挥手叫来两个办事员,让他们去何大清家里找人。
刚刚吩咐完,王部长就火急火燎的推门进了武局长的办公室,张嘴就质问:
“武局长,你们局里的何大清在哪?
让他出来,他犯事了。”
武局长紧皱的眉头,皱的越发深了。
“王部长,你找何大清什么事?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王部长一拍桌子,大声叫道:
“误会?
什么叫误会?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武局长还不知道?
揣着明白装糊涂?
快把何大清叫出来,人我要带走,好好的审上一审。
怎么着?你想包庇何大清?”
武局长知道王部长的侄子死了,想着人死为大,好声好气的说:
“王部长,酿酒厂那边的现场,已经被管控。
至于如何发生了爆炸,相信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又出名了,上了报纸。
不过这一次,不再是以正面形象登的报纸。
王部长给几家报社都施加了影响力,让报社添油加醋的报道,王部长所认为的真相。
报纸刚刚发行,便造成了轰动。
几乎大半个四九城的老百姓,都在有意无意的寻找何大清。
傻柱还是头一次见这种阵仗,连耍小寡妇心思都没有了。
四合院里有警卫守着监视他,到了厂里,保卫科也在监视他。
院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
原先个个都是低眉顺眼的,现在个个趾高气昂,神气的很。
尤其是那个刘海中,鼻孔都快翘天上去了。
还说要是碰上何大清,一定要检举揭发何大清,送何大清去吃枪子。
何大清就是一个泼皮,何德何能可以当上干部?
何大清虽然做事不靠谱,对何雨柱非打即骂。
但有着带何雨柱去耍寡妇的故事在里头,傻柱可一直念着何大清的好。
如今,亲爹被辱,何雨柱哪里还能忍?
傻柱想都没想,就跟刘海中打了起来。
刘海中干锻工的,一把子力气,正值壮年。
这一打起来,傻柱发现自己失算了,被刘海中按在墙上打。
幸好傻柱捏住了刘海中的宝贝,让刘海中有了顾忌。
轧钢厂保卫科的队员们,虽然监视何雨柱居住。
但何大清给他们的恩惠可着实不少,如今看着何雨柱被打,哪里还能袖手旁观。
陈大根作为何大清坚定的狗腿子,二话没说,上前对着刘海中的大脑袋就是一胳膊肘。
不一会儿,刘海中便被打的不省人事。
秦淮茹也被吓的够呛,楼道里站了警卫,楼下还有巡逻的警卫,到哪里都被监视着。
就连最爱吃的红烧肉,都不香了。
要是何大清真的出事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吃惯了白面,穿惯了新衣,难道还能啃的动棒子面,咽的下去野菜?
何雨水怎么办?何胜军怎么办?
对了,还有傻柱,回去找傻柱,傻柱是厨子,不愁吃喝。
我秦淮茹是他娘,何雨水是他妹,何胜军是他弟,他有责任,有义务,养着我们一大家子。
有了后路,秦淮茹的心情总算稍微安稳了一些。
至于那些领导,动不动就来问,何大清去哪里了。
秦淮茹还想知道,何大清去哪里了呢。
要不然,她还留在这里干吗?
以何大清的本事,秦淮茹相信,不管在任何地方,都能让她一家子活的滋润。
就算再不济,去偷,去抢,何大清也绝对是一个悍匪。
何大清骑着老虎,在老林子里,端着一把AK47,对着野猪群一顿扫射。
打野猪也不是为了吃,就是纯粹玩儿。
老虎是彻底的知道了何大清的厉害,那AK47每响一次,老虎便不自觉的抖动一下。
何大清摸了摸大黄的脑袋,手一指。
“去,抓两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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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肉太柴,小野猪吃起来,就很爽嫩。
挥手将几只被打死的野猪收进空间,留着当老虎的口粮。
空间养的动物,可算是被老虎给祸害了不少,打打猎,补充一下肉食,就很有必要。
何大清算了算时间,出来已经一个礼拜了。
踢了点沙土,把火堆给掩埋。
吃剩的半只烤乳猪,扔给了大黄。
大黄两口就把烤乳猪给吃下肚,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给大黄甩了一个巴掌。
“特吗的,你都吃的跟个猪一样,还吃。
要是哪天,你载不动爷了,爷就扒了你的虎皮。
走,快载老爷出山...”
一辆美式巡洋舰自行车,后座上搭着一头野猪,摇摇晃晃的就进了四九城。
何大清见不少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也没当回事。
爷何大清怎么也算四九城,小有知名度的风云人物,引来一点围观,也算正常。
还没骑出几百米,便被巡逻的警卫给拦了下来。
“何大清,你是何大清?”
何大清点了点头。
“爷就是何大清,怎么着?有事儿?
你什么级别?敢拦着本处长的去路?”
警卫气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敢摆谱?
怕是从哪个乡下旮沓,刚钻出来吧?
“何大清,你事发了,跟我走一趟吧。”
警卫说完,就拿出一副手铐,要上来给何大清戴上。
何大清想都没想,一个大耳刮子,甩了过去。
“特吗的,你算老几?
敢跟爷何大清动手动脚?”
势大力沉的一巴掌,直接就把领头的警卫给打的瘫在地上。
何大清还觉得不解气,下了自行车,又上去给踢了两脚。
看着剩下的两个警卫,何大清张嘴骂道:
“特吗的,爷何大清离了四九城一个礼拜,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爷何大清脸上跳了。
你们哪个单位的?
受谁的指派?
为什么抓我?”
两个警卫,慑于何大清的威势,畏畏缩缩的勾着脑袋。
“我们,我们是公安局第十局的,他,他是我们科长。
谁的指派,我们也不知道。
报纸上写了,新建的酿酒厂爆炸,是,是你何大清搞的鬼,在机械上做了手脚。”
何大清一脸懵逼。
“酿酒厂爆炸?
是新建的伏特加酿酒厂?
特吗的,为什么会爆炸?
再说了,就算要抓爷,也应该是正经的公安来抓爷们。
你们第十局,管交通的,也来抓老子?有你们的什么事儿?
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们?
个窝囊废,就你这样的还当科长?”
何大清说完,又踢了科长一脚。
这三个交通警,明显是受了某些人的指派,想抓爷何大清。
只要爷何大清到了他们手上,那是圆的,还是扁的,不任由他们搓?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联防队。
哨声响起,民兵和治保会,还有戴着红袖章的老太太都往这边赶来。
民兵和治保会显然也是受了某些人的指派,用枪口对着何大清。
“何大清,你事发了,还敢逞凶?
举起手来,双手抱头。”
何大清面不改色,玩味的看着民兵排长,指了指不远处的巷口。
巷口处,派出所的人马,还有附近工厂保卫科的人马,一窝蜂的涌了出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派出所的公安,和附近工厂保卫科的人马,足足五六十号人。
五六十号人,一下就把联防队的民兵和治保会的人,给团团围住。
派出所所长和保卫科科长,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何大清身旁,就像左右护法一样。
何大清朝民兵排长倒竖了一个大拇指,轻蔑一笑。
“不好意思,老子的人,比你们多。”
说完看都不再看联防队的人,跟所长和科长攀谈起来。
有了公安和保卫科的人介入,何大清便知道,今儿个,这事稳了。
那帮人,现在想再对自己动手脚,代价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起的。
除非把大军开进四九城,要不然,四九城内,还没有哪一支武装力量,比公安部的人马还要多。
刚刚那个第十局的科长,顶多算是吃里扒外的个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公安局走去。
路上还有更多的公安,往这边汇聚,为何大清保驾护航。
何大清可是武局长,点名要保的人。
在没有大佬,明确跳出来前。
副部级的武局长,比那些所谓的部长,有牌面多了。
至少人家手下,带枪杆子的,好几千人。
何大清人还没到公安局,武局长已经接到了消息,亲自到大门口,迎接何大清。
何大清把自行车,连着后座上的野猪,推给一旁的办事员,朝武局长敬了个礼。
“局长,保卫处何大清,向您报到。”
武局长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
“回来就好,走,先去我办公室。
林部长一会儿,就过来。
新建的酿酒车间爆炸,炸死了厂长,和两个苏联专家,这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一些,刚刚路上,赵所长和孙科长,跟我说了...”
武局长的办公室内,烟雾缭绕。
局长,政委,还有几个副局长,悉数在座。
直到林部长的到来,大家纷纷站起身打招呼,气氛才又活跃起来。
林部长当仁不让的坐上了主位,敷衍了打了个招呼,开口就问何大清。
“何大清,新酿酒厂那边的爆炸,和你有没有直接关系?
我要听实话。”
何大清连忙摇头。
“部长,这事儿,跟我何大清绝对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们接手酿酒机械设备前,可是试生产过的。
我何大清,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当他们的面,动那个手脚。
听说,那个被炸死的王厂长,还是莫斯科工程学院的高材生。
那更不可能了,人家学的就是机械工程,我一个只念了几年私塾的臭厨子,有那本事儿?”
林部长听了,紧皱的眉头,依旧没有散去。
“你说的在理,但光是让我信,没有用。
你得拿出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
这酿酒厂一炸,可不光炸死了姓王的。
两个苏联专家不能白死,必须有个交代,老毛子那边,已经威胁要撤回苏联专家了。
这个交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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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爆炸。
最简单的原因,可能就是煤气泄漏。
按道理来说,也不会,各处管道,都加装了压力阀的。
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会爆炸。
总不能,是王厂长故意点了煤气罐吧?
真想不出来
部长,我想去现场看看...”
何大清确实是想不通,只能提出去现场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小半天后,何大清跟林部长一行人出现在,爆炸之后的酿酒车间内。
爆炸的现场,经过多方人马的探查,早已经面目全非。
面对着眼前的残垣断壁和破铜烂铁,何大清也摸不清头脑。
硬着头皮,对着瓶瓶罐罐翻翻捡捡,希望从废墟中找到爆炸的蛛丝马迹。
以何大清的想法,爆炸肯定跟煤气罐有关系。
事实也是如此,偌大的煤气罐被炸成了各种碎片。
让何大清有些奇怪的是,装伏特加的大酒罐,也被炸成了碎片。
这就有些奇怪了,自己生产的伏特加,酒精含量也就五十来度。
更何况,里面还加了大量的二氧化碳,就是用明火直接去点,也不太可能发生爆炸。
何大清脸上一喜,连忙向林部长邀功。
“部长,快过来,快过来,重大发现。
你看,这是装伏特加的大酒罐碎片,碎的稀里哗啦的。
比那个煤气罐,还要炸的稀碎。
爆炸点,很可能就是这个大酒罐。”
林部长听的一脸懵逼,还要装听的懂的样子。
“嗯,嗯,然后呢?”
何大清接着说道:
“我生产的伏特加,就算用火直接去点,也不可能爆炸。
这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明显是王厂长擅自更改了酿酒工艺,酿出的酒,度数太高。
而且王厂长还很蠢,应该是一边放酒,一边夹着烟头,把酒罐给点着了。”
林部长拍了拍额头。
“何大清,就算你说的很有道理。
是王厂长蠢,可同行的两个苏联专家也蠢吗?”
何大清想了想,道理还真是那么个道理。
要真是高度酒,王厂长能去点火?
何大清勾着脑袋,继续翻找起来。
找到了蒸馏罐,蒸馏罐虽然被炸的严重破损,但基本还能看出是个大铁罐子。
背面的刻度表,居然奇迹的没有炸坏,依然可以看出其中的刻度。
何大清倒吸了一口凉气。
刻度表没有变过,说明王厂长,生产的伏特加,没有更改过度数。
那特吗的,装酒的铁罐,为什么会发生爆炸?
何大清恨不得把炸的粉碎的王厂长,重新拼凑起来,好问一问。
你是怎么做到的?
明显是违反科学,违反自然规律的事情。
没找到头绪的何大清,又继续翻找起来。
一根连接着压缩机的铜管,引起了何大清的注意。
铜管虽然被炸的扭曲,但另一头连接的罐体,似乎接错的地方。
何大清眼睛一亮,终于找到了原因。
“林部长,武局长,快过来。
我找到了,找到了。
是那姓王的自己作死,私自更改了酿酒设备的管路。
我手上的铜管就是证据...”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兴奋的对着空气锤了几拳,又接着跟林部长解释道:
“部长,我现在已经可以肯定,王厂长是怎么把酿酒车间引爆的。
他私自改装了铜管,压缩机把煤气压缩进了装满伏特加的酒罐里。
本来点不着火的伏特加,再压缩进了一定浓度的煤气后,不就是最好的炸弹吗?
而且这个酒罐,还有泄压阀,压力到达一定程度后,会泄漏一些气体。
原本应该泄漏的二氧化碳,又变成了煤气。
这个时候,整个车间,哪怕有一丝火星,都是非常危险的。
林部长,结果已经非常明显,就是王厂长瞎几八搞,自己害死了自己。
那两个老毛子,应该也不是化学方面的专家,对不对?”
林部长皱着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
虽然听不懂何大清说什么,但感觉何大清已经把问题给解决了,总之就是很厉害的样子。
“好,很好。
我马上向组织汇报,申请专题会议。
你回去准备准备,弄好相关的书面材料,到时候,可别怯了场。”
何大清拍着胸脯保证。
“部长放心,再大的场面,我都见识过。
到了会议上,我一定狠狠的,去打那个王部长的脸...”
在一队警卫护送下,何大清回到了集体宿舍楼。
秦淮茹一下就扑了上来,呜咽着,鼻涕眼泪滚作一团。
“何爷,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呜呜呜
你知道,我这些天,都是怎么过的吗?
我吃肉都不香了,一到晚上,就做噩梦。
梦到,梦到有人要害你。
呜呜呜~”
何大清揉了揉秦淮茹的脑袋。
“别哭了,跟个丧门星似的,晦气。
最近几天,有没有人说爷的坏话?”
秦淮茹一愣,停止了抽泣,好一会儿,才适应何大清的脑回路。
“有,隔壁的陈书记说你的坏话。
他说你犯事了,要被拉去打靶。
还说,还说让我给他做小,他会照顾好何胜军的。”
何大清牛眼一瞪。
特吗的,一向都是爷何大清挖别人的墙角,给别人戴绿帽子。
这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怎么敢勾搭爷何大清的媳妇?
把秦淮茹一把推开,何大清大步走向隔壁陈书记的家。
满含怒气的一脚,对着陈书记家的木门踹去,直接把陈书记家的大门给踢飞了。
陈书记手里捏着一个窝头,张大着嘴巴,嘴里的酸菜都从下巴掉进了脖子。
何大清大骂一句。
“陈老二,你它娘的,还有脸吃馍馍,吃屎去吧你。”
话刚说完,何大清单手抓住饭桌的桌沿,用力往上一掀。
一桌的汤汤水水,洒了陈书记一身都是。
陈书记怪叫一声。
“啊
何大清,你疯了吗?
来人啊,保卫科,保卫科的人,死哪里去了?
老子被打了,还不快来...”
何大清一脚将饭桌踢开,狞笑着朝陈书记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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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二,今儿个,谁来都不好使。
你特娘的,敢调戏爷的婆娘,谁给你的胆子?”
陈书记伸出手,挡在面前。
“没,没有的事儿,你不要乱讲,冤枉好人。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何大清抓起一条板凳,直接往陈书记脑袋上一砸,给陈书记开了瓢。
血水一下就浸湿了陈书记的脑袋。
何大清伸手抓住陈书记的衣领,像抓死狗一样,把陈书记往门外拖。
陈书记的娘们,嗷嗷叫的,张牙舞爪朝何大清扑来,想挠何大清的丑脸。
何大清抬脚一蹬,直接把陈书记的娘们,蹬到了墙上。
杨厂长闻声赶来,看着凶神恶煞的何大清,连忙劝道:
“何处长,发生什么事儿了?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快放了老陈,事儿要是闹大了,可不得了啊。”
何大清将杨厂长推开,拖着陈书记,往楼道的公厕走去。
“老杨,这事儿,你别管。
这狗东西,趁爷何大清不在家,竟然敢勾搭爷的婆娘。
今儿个,谁敢拦我,便是跟爷何大清作对,可别怪爷翻脸。”
保卫科的人员,刚从楼梯口探出头来,看到何大清,又缩了回去。
何大清拖着陈书记,来到了公厕。
陈书记张牙舞爪的胡乱踢蹬反抗着何大清,然而一点卵用都没有。
眼睁睁的,看着厕坑越来越近,下面还有些没冲干净的玩意。
何大清按着陈书记的脖子,用力的把陈书记的脸,在厕坑上摩擦,直到把厕坑擦了个干净。
“陈老二,今儿个,厕所里没有货,便宜你了。
若你下次,再犯到爷何大清手上,爷让你生死两难...”
陈书记踉跄的爬起身子,喉咙一阵干呕,把晚饭全都给吐了出来。
扶着墙根站稳了身子,看着空无一人的厕所,咬牙切齿的怒骂。
“何大清,你个畜生,酿酒厂爆炸的事情,我看你怎么圆。
武局长护着你,又怎么样?苏联专家还能白死了?
等你个畜生进了班房,老子倾家荡产,也要把今日之耻,百倍的偿还给你。
老子要让你到厕所吃饱,吃好,撑死你为止...”
陈书记骂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厕所门口,站着脸色不善的何大清。
原来是何大清刚刚走远,觉得没打过瘾,返身回去,打算再踢陈书记几脚出气。
没想到,陈老二,竟然还敢骂爷何大清。
何大清冷哼一声。
“陈老二,你个狗东西,果然在骂老子。
爷就知道,你要骂爷爷。
你骂啊,再骂啊,刚刚不是很能说吗?
什么叫吃饱吃好?还想撑死爷爷?”
一脚将陈书记踢翻,又是一顿乱踩。
在红星轧钢厂当科长的时候,就这个陈老二,没事就跟何大清作对。
如今,让何大清逮着了机会,哪里会轻饶了他?
这事儿,说破天去,何大清也觉得自己占理。
你陈老二,人模狗样的,竟然还想挖爷何大清的墙角?还想给爷何大清养儿子?
真是不知道死活。
相信陈老二,也不敢把这个事情闹大。
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他陈老二。
就算闹大了,何大清也无所谓,一身的虱子,早就不怕痒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屋内,何大清咬着笔杆子,思前想后,写着酿酒厂爆炸的前因后果。
可不仅仅要用科学的方法解释,酿酒厂爆炸的原因。
还要把王厂长的愚蠢,给活灵活现的刻画出来。
一旁的秦淮如,正津津有味的,听着收音机。
播音员铿锵有力的播报着天气预报,语气就像碰见了杀父仇人一样。
播个天气预报,也那么杀气腾腾的,也算是时代特色。
何雨水拿着一只铁皮青蛙玩具,把上面的发条拧了几圈,将铁皮青蛙往地上一放。
铁皮青蛙在发条的带动下,一下一下的跳动起来。
何胜军看着铁皮青蛙,又跳又笑,伸手想去抓,却被何雨水一把抢过,惹得何胜军哇哇大叫。
何大清眼睛一瞪。
“雨水,把玩具给你弟弟玩会儿。
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不知道让着弟弟一点儿?
作业写完了吗?
拿过来,老子要检查一下...”
对于这种家长里短的生活,上辈子缺少亲情的何大清格外满意。
要是把刘岚她们娘俩,一起接过来住,就好了。
也就想想而已,真要那么干,明目张胆的,再大的官都不好使。
公然和组织唱反调,那绝对是嫌自己命太长。
洋洋洒洒写了两页纸,何大清总算写出了一份满意的材料。
“叮~”
久违的系统声响起。
“系统商城刷新特殊物品,酿酒厂爆炸的前因后果。”
何大清差点都骂出声来,它娘的,爷刚写完,你给爷来这一出?
前因后果要你说?老子一清二楚。
看了看情报的价格,十万古董积分,倒也不贵。
何大清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买下来。
毕竟,事关自己的前途,证据自然是越详细越好。
十万古董积分兑换,一张信纸到手。
何大清一看,竟然跟自己的想法不太一样。
原来是王厂长不知道怎么安装酿酒设备,叫了两个苏联专家帮忙。
两个苏联专家,也是头一次安装这款酿酒设备,又怕丢了苏联专家的面子,硬着头皮安装。
结果,接错了管路。
阴差阳错,把煤气里的甲烷,分解出的氢气,给压缩进了伏特加。
难怪,爆炸的威力这么大,这么猛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四九城的煤气,二氧化碳含量太高,点火都困难,更别说爆炸了。
要达到爆炸的效果,条件其实还挺苛刻的。
氢气可不一样,一点火星就能,轰的一声。
不得不说,王厂长和两个苏联专家,点子背,碰巧就把氢气生产出来了,还把氢气压缩到酒罐里。
林部长的报告,早上才刚刚递上去。
国物院那边,立马有了反应,马上通知人员下午去大会堂参会。
老毛子的给的压力,实在是太足了。
一边要求给两个死去的苏联专家交代,一边闹着要伏特加,甚至还打起了酿酒配方的主意。
大会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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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高台上,直面各种问题。
何大清可是有备而来,张嘴就说
“首先,王厂长不会安装酿酒设备,酿酒车间的工人们,都可以作证。
武局长也给工人们做了详细的口供,这一点,毋庸置疑。
然后,王厂长请了两个苏联机械专家,去共同安装酿酒设备。
在这里,我想说一句,王厂长是现代慈禧老太婆,宁愿把酿酒流程让苏联专家学的去,也不愿意来问我何大清一句。
这是什么?这叫宁与友邦,不与家奴。
他这是安的什么心?
还有没有把华国的利益,放在眼里了?
这就是卖国贼,为了自己的蝇头小利,不惜葬送华国的未来...”
轻工部的王部长,一下就站了起来。
“何大清,你给我闭嘴。
没有影的事情,你少在那里妖言惑众。
就是你做的手脚,害死了王厂长,害死了苏联专家...”
“你放屁,分明是你王家巧取豪夺。
安装的酿酒设备都不会,还请两个蠢猪一样的专家,分明是你们自己把自己炸死的。”
“何大清,你好大的胆子,敢侮辱我们王家人?”
“有何不敢?
你们做了丑事,还不让我说了?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讲台上的大领导,用力的一拍桌子。
“都给我闭嘴。
何大清,别说那些没用的,说酿酒设备为什么会爆炸。”
大领导的面子,何大清当然要给,立马恭恭敬敬的点头称是,开始解释爆炸的因果。
“各位领导,我先大概的解释一下,生产烈焰伏特加的过程。
这条生产线需要用到煤气,就是咱们四九城那老是熄火的煤气。
里面含有一种叫二氧化碳的废气,所以才特别难烧。
而我发明的烈焰伏特加,就是需要用到这种气体,来增加烈焰伏特加的口感。
另外多余的煤气,还可以生产出一种肥料,比鬼子卖的肥田粉,效果还要好。
再说回刚刚那个气体,这种气体不会爆炸,伏特加也不会爆炸,两者混到一起,更不会爆炸。
但是,我到了现场,发现装伏特加的大铁桶,被炸的粉碎。
压缩机的铜管,也被错误的安装了。
王厂长和两个苏联专家,阴差阳错的,用煤气生产出了氢气。
一种易燃易爆的气体,然后把这种气体压缩到了伏特加的大铁罐里面。
气压过高,泄压阀泄露出氢气。
他们三个,可能是谁在抽烟,结果把自己炸死了。
只有这种可能,不存在其他可能。
伏特加的刻度表,我找到了,生产出的伏特加酒精浓度不高,绝对不会爆炸。
各位不信的话,可以找几个化学教授,一问便知...”
大领导看向几个胡子花白,知识分子打扮的老头。
有两个老头们朝大领导微微点了点头,认可了何大清的说法。
大领导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
“你说的事情,专家组们会认真复查。
这个先不提,我想知道,酿酒厂还有没有救?”
“必须有救,我能把生产线捣鼓出来一次,就能捣鼓出来第二次
我真没必要做手脚,烈焰伏特加的核心,还是在特制的酒曲。
少了特制酒曲,伏特加顶多就是加了气的二锅头,老毛子才不买账。
我原本等着看王家人笑话的,没想到
他能蠢到,把自己炸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轻工部的王部长,还想要说几句,被大领导的眼神给制止了。
大领导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尤其是对王部长的。
眼神里传达的意思,也很明确。
不是你老王,左一句,右一句,你侄子是莫斯科工程学院的高材生。
酿酒厂到他的手上,才不至于明珠暗投,至于闹出这么多事端来?
人家何大清还有后招等着,没想到你侄子这么废物,竟然把自己玩死了,还搭上两个苏联专家,还有脸说话?
王部长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大领导的眼神,他已经读懂了意思。
接下来的会议,基本上都成了大领导跟何大清的对台戏。
大领导带着期许的目光,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对于恢复伏特加的生产,你有什么意见?”
何大清躬着身子,姿态放的极低,但嘴里的话,却带着刺。
“回领导的话,恢复伏特加生产是酿酒厂厂长的事情。
我一个保卫处的副处长,可不敢提意见。”
大领导面不改色,继续说道:
“那我要是让你当这个厂长呢?”
何大清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拍胸脯保证。
“三天,我需要三天时间,解决酿酒设备的问题。
七天时间,可以恢复生产。
但是,我有个条件。”
“嗯,说说看。”
“我希望新建的酿酒厂,直属公安部,或者财政部也可以。
具体原因,大家伙也是知道的,反正我是不会接受轻工部的管辖。
要不然,这厂长,还是让王家人当去吧...”
“何大清,你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就事说事。
恢复伏特加的生产,才是头等大事。
你的要求,我暂且答应。
一个酒厂而已,还不值得财政部劳心,就先归属公安部吧。”
这年头的,公安部,还真有不少第三产业,就比如直管的劳改农场就不少。
现在多一个酒厂,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大领导心里也是憋屈,让一个小小的何大清,在眼前这么咋呼。
没得办法,苏联老大哥们要喝酒,人家赫鲁晓夫就好这一口,亲自过问了伏特加的生产情况。
接下来,自然是举手表决了。
何大清成功当选红星酿酒厂厂长,得票率百分之百。
就连王部长都不情愿的举起了手,这年头,不合群的下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起的。
何大清办事也是雷厉风行,一出大会堂,就往红星轧钢厂赶去。
远远就看到了陈大根,在一个方形岗亭上,持枪站岗。
要知道,以往岗亭上的哨兵,可是从来没有过陈大根。
作为何大清的御用狗腿子,陈大根自然有着相应的特权,至少能跟那些队长平起平坐。
现在站岗执勤,也只能说是,干了原本应该干的事情。
陈大根看到何大清,连忙给何大清敬了个礼。
何大清摆了摆手。
“不要说话,站岗就要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有站岗的样子。
我找几个队长有点事儿,你先站着。”
何大清这一次来,自然是找帮手的。
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知根知底,用起来放心。
再说了,何大清也没别的熟人可用。
难道还能用四合院里的那帮废物?
几个队长,都正忙着竞争红星轧钢厂科长的位子。
听着何大清的来意,都有一些为难。
现在红星轧钢厂,发展的红红火火,已经有三千多人规模。
保卫科扩编为保卫处,也算板上钉钉的事情。
当上了红星轧钢厂的科长,到时候扩编,没准还能往上走一走。
至于何大清所说的,红星酿酒厂。
虽然知道生产出来的伏特加,卖的好。
但经历过爆炸的风波,谁知道,上头的人,会不会又来巧取豪夺。
几个队长,明显都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人各有志,何大清也不强求。
既然没人愿意跟自己,那红星酿酒厂的保卫科科长一职,只能便宜陈大根那个狗腿子了。
几个队长把队员们,都聚到一起。
何大清说明了情况,也只有寥寥数人,愿意跟自己走。
并且还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应该是受了排挤,还是什么。
特吗的,爷何大清做人,这么失败的吗?
除了一个狗腿子陈大根,竟无一人拥戴爷何大清。
哼,一群目光短浅的东西,早晚有你们后悔的。
何大清带着陈大根,一起十个人,直接就奔酿酒厂而去。
红星酿酒厂现在就两个看门的老头,其他人都自谋出路去了。
何大清大手一挥,十个人就把红星酿酒厂给收编了。
“陈大根,你以后就是咱们红星酿酒厂的科长。
你们其他队员,也不要灰心,咱们酿酒厂,一年之内,爷就要把他干到一千人以上的大厂。
对了,你们有什么亲戚朋友,手脚麻利,人品端正的,可以让他们到酿酒厂来上班。
一个人,我给你们两个工作名额,不管你们是做人情也好,还是拿去卖也好。”
几个保卫科队员,这才喜笑颜开。
两个工作名额卖出去,都能顶的上他们一年的工钱。
原本在红星轧钢厂酿酒车间,工作过的临时工,何大清也让街道那边,给招回了二三十号人。
召回的人,基本上都是做人做事比较踏实的。
第一天时间,十几个人,用大锅熬煮高粱米。
用于糖化发酵,为生产伏特加做准备。
剩下的人,打扫厂房。
第二天,何大清便从空间重新购买了一套伏特加生产线。
第二次,安装伏特加生产线,何大清已经算是轻车熟路。
一天的时间,就把伏特加生产线安排的明明白白。
立马派出狗腿子何大清,让他去通知武局长,林部长。
红星酿酒厂,明天就要启动生产线,试着生产一批伏特加。
另一边,何大清利用空间加速,给发酵了一千斤高粱米。
第三天,酿酒车间便热闹了起来。
来的不仅仅是武局长,还有林部长,就连大领导也亲自到场。
还有报社的记者,杂七杂八的不相干人等。
领导们场面话一大堆,报社记者们,快门一顿乱按。
何大清大喊一声启动,工人们正要启动生产线。
领导们一溜烟的,全都跑出了车间。
酿酒厂已经爆炸过一次,这一次什么情况,谁都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随着一瓶一瓶的烈焰伏特加被生产出来,一筐一筐的往车间外送,被运往清理出来的仓库。
领导们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有说有笑的高谈论阔,指点江山,摆着造型,让记者们把自己拍的好看一些。
就好像,酿酒厂恢复生产,全都是他们的功劳一样。
何大清也凑到大领导的身旁,摆着造型,蹭起了曝光率。
特吗的,一个个的,出风头的时候,都不叫爷何大清。
爷厚着脸皮,自己蹭,这可是爷何大清的地盘,一个个的一点逼数都没有。
一会儿功夫,三百多瓶烈焰伏特加便生产完毕。
准备的一千斤发酵高粱米,也只能生产出这些。
开了两瓶,领导们人手一杯,就算喝起了庆功酒。
味儿虽然大家伙喝不惯,但味道确实没错,他们以前喝过这个味道。
大领导笑容满面,连夸何大清干事儿靠谱。
试生产后,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
红星酿酒厂,各个职位的人马,陆续到齐。
虽然只是一个不到三百人的小厂,但书记和两个副厂长,两个车间主任已经悉数到岗。
后勤主任,财务主任,包括食堂主任,也一个没少。
有了这些人的加入,何大清总算轻松的多。
有事儿,吩咐一声,立马有人下去办事。
七天时间以过,最早用于发酵的高粱米,已经可以着手蒸酿。
一筐筐的烈焰伏特加,从生产线下来,被存放到仓库之中。
上头给的生产任务是,一天五千瓶伏特加。
生产大权何大清一把抓,两个副厂长根本没有参与的资格。
何大清大手一挥,直接让工人们两班倒,一天足足生产八千瓶。
除了完成的任务量,剩下的都让何大清存进了库房,以备不时之需,还可以拿一些伏特加到鸽子市上倒卖。
倒卖的伏特加换成钱后,何大清也不吃独食。
二一添作五,自己分一半,另一半,用于改善工人们的福利。
食堂三天两头,开荤不说,一言不合还要给员工们送面,送蔬菜瓜果。
基本上所有的工厂,都会干一些私活,生产一些计划外的物资,只不过没有何大清那么大胆而已。
有了这般待遇,红星酿酒厂的工人们,对何大清那是相当的拥护。
工人们的待遇都这样好,干部们的待遇,自然也不会落下。
结果就是,整个酿酒厂都成了何大清的一言堂。
何大清撸着袖子,雄心壮志,正想着,要不要再弄上一条生产线。
糟心的事儿便来了。
两个副厂长,同时找上了门。
周副厂长一脸愁容,茶都没来得及喝一口,便开始汇报。
“何厂长,出事了。
我带着办事员去粮食站领粮食,他们说没有高粱了,只愿意给我们调度棒子面。”
能当上酿酒厂的副厂长,可是他托了很大的关系,花费了不小的代价。
正准备干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出一点成绩来,没想到,会在粮站里,便碰到钉子。
也尝试着,找门路,给粮站的领导打招呼。
粮站的领导根本就没给面子,从朋友那,得到的消息是,何厂长得罪了人,有人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实在没有办法的周副厂长,只能找何大清汇报,刚好又碰上愁眉苦脸的黄副厂长。
何大清如今是一厂之长,多少也学会了一丁点儿养气功夫。
“老周,你慌个什么劲。
这么点小事,搞的一惊一乍的。
喝茶,喝茶。
老黄,你那边是什么事儿?玻璃厂的老顽固给你上眼药了?”
黄副厂长,见何大清风轻云淡的样子,眉头舒展了不少。
“何厂长,确实是这么回事。
我去领啤酒瓶,他们说生产任务重,没那么多瓶子给我们。
连咱们最基本的一天五千个瓶子,都给不了,更别说,咱们超量生产的部分。”
何大清点了根烟,不疾不徐的吸了两口。
“就这么点事儿?
你们啊,你们啊。
行,今儿正好得空,爷让你看看,爷何大清是怎么办事的...”
红星酿酒厂,唯一一辆运输伏特加的卡车,被何大清给启动了,载着两个副厂长,八个保卫科的队员,往外驶去。
粮食站的主任,抽着烟,喝着茶,看着报,听着收音机,好不惬意。
这年头,最金贵的就是粮食。
按粮食站主任的话来说,老子这位置,给个局长我都不换。
油水大把大把的,好些小部门的同级领导,看到他,都得点头哈腰的伺候着。
刚刚那什么狗屁红星酿酒厂的副厂长,一点规矩都不懂,托关系,也不给老子一点好处。
正好,上头有人,要给红星酿酒厂,一点颜色看看。
只要那红星酿酒厂的厂长识相,每个月,给老子弄个一千瓶伏特加来,这高粱米,自然是有的。
不然的话,哼,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手段。
主任摇头晃脑之际,办公室的大门。
“轰~”的一声,被人一脚踢开。
何大清三步两步走到主任的跟前,揪住对方衣领,将主任从办公桌后,提溜了出来。
二话不说,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
一会儿功夫,粮食站主任的脸上,就像开了花似的。
青的,紫的,红的,煞是好看。
一脚踹翻粮食站主任,何大清这才开口说话
“爷是红星酿酒厂的,再问你一句,高粱米有还是没有?”
粮食站主任也是个硬气的主儿,脖子一昂,吐出一口血水。
“没有~
一粒高粱都没有。”
何大清笑了,伸手抓住粮食站主任的头发,就往外拖。
“给你体面,你不要,那就别怪爷何大清,当着粮站众人的面,教一教你,做人做事的规矩。”
粮食站主任慌了,扒住门框,连忙告饶。
“何厂长,我记起来了,有高粱,有,我这就让人给你装车去。”
何大清手上一使劲,直接把粮食站主任拖死狗一样,拖到了室外。
“现在知道怕了?
早干什么去了?
再给你个机会,给爷跪下,从爷爷的裤裆里钻过去,爷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哈哈~”
作为一个泼皮无赖,不让别人钻裤裆,那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泼皮。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看着何大清嚣张的模样,粮食站主任,终于认怂了。
“何厂长,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
都是轻工部的领导,让我这么干的,冤有头,债有主啊...”
何大清冷哼一声,就要给粮食站的主任,吃点苦头。
“特吗的,让你钻个裤裆,你废什么话?”
周副厂长,和黄副厂长,却当起了和事佬。
“何厂长,算了,算了。
张主任也是受人指使,咱们别被人当枪使了。”
“老周说的对,当务之急,咱们还是要拿到粮食。”
何大清这才作罢。
“算你走运,有老周老黄给你求情。
还不快起来,给老子装高粱去?
再给老子多装五袋白面儿,记你自己账上,听到没有?
老子带了三十多号人,可不能白来一趟,你得懂点事儿...”
何大清这手段,周副厂长跟黄副厂长,可算领教了。
原本还有些小心思的黄副厂长,也收起了心里的小九九,何大清这家伙,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粮食站主任低头做小,装粮过程,再没有一丝波澜。
何大清让粮食站的工人,把五袋面粉,放在跟自己一起来的派出所公安的自行车上。
“陈所长,感谢你的支援,这五袋面粉,你们拉走。
晚上,带兄弟们来我们红星酿酒厂食堂开开荤儿。”
陈所长看着手下们,那热切的眼神,只能厚颜收下。
“那,那我就替弟兄们谢谢何厂长了。
晚上一定到,一定到...”
何大清载着高粱,大胜而归,可把黄副厂长给激励到了。
黄副厂长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主意,对何大清说道
“何厂长,玻璃厂那边,我去就行了。
我就不信了,我带几十号人去,他敢不给咱们啤酒瓶。”
黄副厂长自认也是公安局里出来的人,凭自己的关系,怎么着,也能喊来几十号人。
不就是把人打一顿,让对方就范吗?
他何大清能行,我老黄凭啥不行?
对于黄副厂长的迷之自信,何大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毕竟红星酿酒厂,才刚刚起步,还是给老黄上一课的好。
“老黄,只要你弄来啤酒瓶,我是无所谓,你怎么做事。
但你先听我说几句。
玻璃厂的厂长,老革命出身,脾气又臭又硬。
整个玻璃厂都是他的一言堂,人家保卫科也有几十号人,还有几千工人。
你确定要喊几十个人去打他?
这不是给人送菜去吗?
老黄啊,爷何大清搞事情也不是瞎搞的。
哪个人得罪的起,哪个人得罪不起,心里要有点数儿...”
黄副厂长被何大清一顿说教,脸色羞的通红,又带着点后怕。
要真像何大清说的那样,自己还真是给人送菜去。
到时候,挨了打不说,丢人可丢大发了。
“何厂长,那,那怎么办?
咱们就这么算了?
没有多余的啤酒瓶,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咱们怎么生产计划之外的伏特加?”
黄副厂长的话,也代表着周副厂长的利益,两人眼巴巴的看着何大清。
要知道,何大清已经开始规划,建新房子了。
给他们许诺的是,人手一套带院子的小洋楼。
不生产计划外的伏特加,拿什么去建小洋楼?
抽得起华子?喝得上庐山云雾?
何大清不爽的看了两人一眼。
“特吗的,就你们这样的,也配当副厂长。
干啥啥不行,分起钱来,就知道一个劲的往兜里揣。
那老顽固,也是按规章办事,咱们不好拿捏。
五千个瓶子,就五千个,咱们一个也不多要。
啤酒瓶是什么?是商品,是商品就有价格。
供销社回收啤酒瓶一个多少钱?五百,对不对?
咱们厂缺钱吗?
能用钱解决的事儿,还叫事吗?
一千一个啤酒瓶,给我回收去。
我不管你们,六百收,还是七百收,厂里给的价格就是一千,多的让你们赚。
你们要干的好,一天赚个一百万,都是轻轻松松,都能顶你们一个月的工钱了。”
说到这里,何大清又想起,那玻璃厂保卫科的王科长真是废物。
原本一天还能搞个一千啤酒瓶,现在偷摸的变成了二三百。
两个副厂长,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都有些发红。
有这个价格,自己随便去哪个供销社,都能搞到大把的啤酒瓶。
这哪里是困难?这简直就是泼天的富贵啊。
“何厂长,你放心,不就点啤酒瓶吗?
这事儿包在我老周身上。”
“何厂长,这本来就是我老黄的活。
让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哪里还用的着周副厂长出马?”
说完,两个人就掰扯了起来,互相拆台,数落对方的老底。
何大清拍了拍桌子。
“特吗的,都给爷闭嘴。
就这么点零碎的玩意,争个屁。
都给爷好好的干活,爷寻思着,再搞几条生产线出来。
把咱们厂的规模给扩一扩,少说扩成两千人的大厂。
到时候,咱们人手一套三层小洋楼。
再给所有厂领导,一人配上一台小汽车。
必须嘎嘎新的那种,绝对不要二手的。
中层干部,就配摩托车。
咱们红星酿酒厂,但凡是个干部,在四九城就能横着走...”
何大清作为一个好领导,画饼的功夫水涨船高,差点没把两个副厂长给噎死。
要真是能达到何大清说的那样,他们俩人,怕是做梦都要笑醒。
何大清说的口干舌燥,斜眼看了两个副厂长。
特吗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跟个木头似的。
爷说了半天,口都说干了,都不知道给爷端个茶。
哎,毕竟是公安部里出来的人,还没学会舔领导。
要换做陈大根在这里,现在起码也得有掌声,拿个纸笔,好好记录一下爷何大清的金玉良言。
何大清挥了挥手,把两个副厂长赶苍蝇似的赶了出去。
刚刚说新增生产线的事情,可不是何大清突然心血来潮,而是很早就想要干的事情。
空间虽然可以买成套的生产线,但一千万古董积分,一条的价格,可着实不便宜。
需要清朝的老物件,差不多一千多件,这可不是小数目。
而且一两条来路不明的生产线,何大清还能硬着头皮用老毛子那边的关系,敷衍过去。
现在已经引起了许多有心人的注意,绝对不可以再弄出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了。
生产线的事情,还是得落在那些专业人士的手上。
骑上自行车,何大清往青花大学而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到了清华大学,出示了证件,才得以进入学校。
一番打听下,才找到了吴教授的办公室。
敲响了吴教授办公室的大门。
里面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
“请进。”
吴教授看着推门而进的何大清,脸上有些疑惑。
何大清自来熟的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开口说道
“吴教授,是我,何大清。
老赵,老赵跟你提过我。
咱们见过面的,无人区,有没有印象?”
吴教授哦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
“是你啊,我记得你,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
你找我有什么事?”
何大清从兜里拿出烟,给吴教授递了一根。
见吴教授摆手拒绝,又给拿回来塞自己的嘴上。
“嘿嘿,确实有事儿。
我现在是红星酿酒厂的厂长,烈焰伏特加知道吗?
就是我搞出来的...”
吴教授上下打量了何大清一眼,一脸的狐疑。
“烈焰伏特加,我知道。
你说是你搞出来的?就凭你?”
何大清也不生气,弹了弹烟灰,一脸的傲然。
“对,是我。
设计图纸和工作原理,都在我这,世间独一份。
不是我,难道还能有别人?”
“那你找我做什么?”
“我们红星酿酒厂目前只有一条生产线,已经远远满足不了市场需求。
成立新的生产线,已经迫在眉睫。
我们厂现在生产线用的,是老毛子的压缩机。
我们酿酒厂的规模起来以后,最少得用到上百台压缩机。
老毛子的压缩机不太好搞,价格又死贵死贵的。
搞个一两台还好说,大批量的,老毛子拿我们当猪宰。
所以,我想跟您打听打听,或者您帮忙问问,咱们有没有国产的空气压缩机?”
吴教授听何大清说的煞有其事,总算拿正眼看何大清了。
在吴教授眼里,现在的何大清勉强脱离了泥腿子的范畴,算是有点学识之辈,可以说的上话。
“你说的这事儿,我还真有认识的熟人。
郑教授目前研究的课题,便是离心压缩机,跟你那个空气压缩机算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东西。
走吧,今儿个,我正好有空,带你去见见老郑...”
何大清没想到,吴教授居然这么好说话,上一次,还各种看自己不爽。
想不通干脆就不想,跟着吴教授出了办公室。
两人找到郑教授时,郑教授正在给学生们上课。
两人旁听了十几分钟,才等到下课时间。
吴教授上前,和郑教授攀谈起来,介绍何大清前来的原因。
三人结伴,来到了郑教授的办公室。
郑教授给两人泡了一杯热茶,直接说出了何大清关切的问题。
“咱们华国确实有自己生产的国产压缩机,还不止一家。
东北那边,沈扬汽车总厂,生产压缩机和风动工具。
此外还有重庆614纺织机械厂,徽省蚌埠钢铁工厂,也生产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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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拿出纸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字,把三个厂的名称给记了下来。
“郑教授,您可算帮了我的大忙了。
对了,我这有生产线的图纸,您帮忙参考一下。
若是采用国产压缩机,应该要略微调整一下生产线。”
何大清从挎包里,拿出厚厚一叠图纸,递给了郑教授。
图纸上那精密的机械结构图,瞬间便吸引了郑教授的目光,一旁的吴教授,也沉浸其中。
吴教授研究的方向,是生物化学方面的。
主要是看图纸上,分解天然气的过程,当看到合成出的尿素,吴教授顿时不淡定了。
“何大清,你这是合成的碳酰胺?”
何大清点了点头。
“上面不是写了吗?
咱们这边的煤气,二氧化碳含量太高,我用来生产伏特加,还有富余。
刚好拿来生产这玩意,一点都不浪费。”
吴教授捶胸顿足,好一阵懊恼。
“没想到,没想到,竟然还可以这样。
学以致用,活学活用哈哈!
妙,妙啊!
还记得我去年跟你说的无人区吗?
我就是根据一些史料,还有西方科考队的留下信息中发现,罗布泊应该存在着海量的钾矿。
若是用来制成钾肥,我们华国的老百姓,绝对能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钾肥?跟尿素一样?”
“一样,也不一样。
我打个比方,若把人比作农作物。
钾肥便能强健人的筋骨,尿素增强的是血肉。
我原先想的是,用钾肥加上农家肥,便能给农作物提供充足的营养。
钾肥和农家肥可以持续的增加土地的肥力,但是见效会慢一些。
而你这个合成的尿素,恰恰弥补了钾肥和农家肥的不足之处,见效特别快。
若是把这三种肥料,弄成一种复合型肥料,农作物想不高产,都很难。
我个人觉得,你这尿素,比你那个伏特加,有搞头多了。
我早马上向上级打报告,提议成立尿素工厂,全力生产尿素...”
吴教授越说越激动,差点没喘过气来。
何大清一只手拍了拍吴教授的肩膀,另一只手又给吴教授的背顺着气。
“吴教授,淡定,淡定一点。
钾肥的事情,还没影。
尿素的产量,也就那么丁点儿。
光靠咱们空口白牙,说尿素怎么好用,领导们未必能信的过。
那些玩政治的,哪里懂什么叫科学?
咱们搞科研的,得拿出点干货来。
对了,你认识农科院的人吗?
咱们把尿素送过去,让他们用上一用,看看使用效果。
到时候,各种数据对比一出来,领导们便知道,尿素是啥玩意了。”
吴教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热切的握着何大清的手。
“你说的在理,就这么办。
农科院那边我熟的很,你什么时候往那边送尿素?
我亲自陪你去,这样能让他们重视一些。
要不?现在就去?
早一点出成果,对咱们华国的农业,都是巨大的帮助。”
何大清指了指郑教授。
“那个尿素先不急,我等郑教授帮我解决生产线的事儿呢。”
吴教授拉着何大清的手,就往外走。
“老郑这个样子,一时半会,怕没空搭理你。
生产线的事情,我会帮你催老郑的。
走,走,走,带我去看看你生产出来的尿素先...”
郑教授抓着图纸,连忙喊道
“等等我,我也要去看看生产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红星酒厂,生产车间内。
吴教授和郑教授,目不转睛的盯着生产线生产伏特加的过程。
吴教授主要观察的是,煤气经过各种压缩机之间的转换,变成二氧化碳和尿素的过程。
郑教授则是查看,生产线的整个布局。
看过了设计图,如今又看到了实物,才明白各项环节的精妙,设计之合理。
如此紧凑又合理的生产线,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步骤。
两人在生产线待了小半天,才恋恋不舍的被何大清叫去了食堂。
食堂的小包间内,何大清给摆了满满一桌。
何大清自许是文化人,那些没文化的,自然不能让他们上桌,丢不起那份儿。
两个副厂长,想过来打秋风,都被何大清给轰了出去。
只有厂里唯二的文化人,江书记被叫来陪着吃饭。
何大清请客,饭桌上永远不缺惊喜。
就算是两个教授,也被何大清的豪横给震惊了。
四月天,盛夏和深秋的瓜果蔬菜同桌,可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期间推杯换盏,酒足饭饱后。
何大清才随意的问了一句。
“郑教授,我这生产线的事情,你怎么看?
有没有眉目?”
郑教授揉了揉有些上头的脸色。
“这个简单,你那边先给上头打报告,先把压缩机给批下来。
其他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有管子,你在红星轧钢厂那边都能搞定。
到时候,根据压缩机的情况,我给你稍微调整一下就行了,简单的很...”
“行,就这么办。
陈大根,把茶叶拿过来
郑教授,吴教授,拿着拿着。
等压缩机到了,我还要再麻烦一下你们...”
红星轧钢厂,何大清旧地重游。
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来过,竟然产生了一丝陌生感。
杨厂长热情的招待了何大清,就像招待一个,尊贵的客人一样。
没想到,再次相见,何大清已经从主人,变成了客人。
何大清接过热茶,跟杨厂长寒暄起来。
“老杨,日子越过越潇洒了啊。
跟你商量个事,厂里的工程师借我几个,帮我个忙。
放心,不让你们白忙活。
要卢布给卢布,要大肥猪就给大肥猪。”
杨厂长笑容满面,乐呵呵的看着何大清,心情格外的爽。
何大清这个泼皮走后,我老杨生产保卫大权一把抓,这才是厂长该过的日子啊。
你小子也有求我老杨的一天,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啊。
“老何,瞧你说的,不就是两个工程师吗?
好说,好说。
听说,你们酒厂已经达到了将近三百人的规模了?
不错,不错,哈哈!
我看好你,努力努力,争取早日把酒厂扩建成千人大厂。”
杨厂长志得意满,话里话外的,充满的说教的意味,就像何大清是他的后辈一样。
何大清脸色一下就变的十分难看。
“特吗的,老杨,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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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杨厂长连忙摆手。
“老何,你还是这个臭脾气,得改一改。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好了,好了,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工程师,成了吧?”
杨厂长口头上占了几句便宜,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何大清看杨厂长带自己去找工程师,总算把这口恶气咽了下去。
有杨厂长出马,再加上何大清许诺的好处,红星轧钢厂的工程师。
当即就答应了下来,明儿个就去酿酒厂,给何大清帮忙去。
得了准信的何大清,这才喜笑颜开,也不计较杨厂长,言语上占那么丝小便宜。
第二天,何大清在红星酒厂,左等右等,眼看正午都过了,还是没等到红星轧钢厂派来的工程师。
怒气冲冲的何大清,草草的吃了一顿饭,便要去找杨厂长讨要一个说法。
刚出食堂,就看到了杨厂长。
杨厂长早就没有了昨天的意气风发,一脸的不高兴。
“何厂长,工程师的事儿黄了。
陈书记和李副部长都不同意,几个工程师也收到了指令,不允许外出接私活,会泄露轧钢厂的机密
这可不是我老杨不给你面子,是陈书记不给你面子。
你上次可把他得罪狠了,工程师的事情,有他从中作梗,这事儿就成不了。
对了,还有重工部和轻工部,都让你得罪死了...”
何大清瞪了杨厂长一眼,打断了继续抱怨的杨厂长说话。
“杨先发,你闭嘴吧你。
说到底,还是你没本事儿。
你一个红星轧钢厂的厂长,调动两个工程师的权利都没有。
而且我跟你谈话的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你身边的办事员,我估摸都是陈书记的人。
难怪你老杨能从书记,混成厂长,越混越回去。”
杨厂长被何大清这么一激,也是生气的很。
“何大清,我老杨可是真心实意的帮衬你,你说什么混账话?
好心当成驴肝肺呀你,怎么着?你还想打我?”
何大清被杨厂长一骂,也算冷静了下来。
“老杨,你少说几句。
你心底有气,我也一样。
走,去我办公室喝喝茶。
你们轧钢厂那个姓陈的狗东西,我迟早收拾他。
行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我自个儿想办法...”
跟杨厂长喝了会儿茶,把老杨送走后。
何大清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想着事情。
特吗的,该死的陈老二,该死的李副部长,还有该死的王部长。
一个个的,都跟爷作对。
算了,酿酒厂厂长的位子还没坐太稳,老子忍了,这笔账先记下。
压缩机的事情,给武局长打了招呼,相信以武局长的面子,又或者公安部林部长的面子,应该很快就会有眉目。
既然轧钢厂的工程师,请不到,那只能麻烦郑教授了。
毕竟只是剩下的,只有铁管,铜管,和一些大铁罐子。
估计都不用郑教授亲自出马,郑教授那些门生,随便挑出一两个,便能把需要图纸给画出来。
到时候,也不用自己出面,也不找杨厂长。
直接让别人找下面的车间主任,给足好处,分批生产铁管和铁罐子就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找到了郑教授,让郑教授帮忙,给画出一份用于加工生产线配件的图纸。
郑教授随手把这个事情,交给了学生去做。
第二天,何大清便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图纸。
私下秘密找到了红星轧钢厂车间主任,最贪财的那一个。
这家伙,外面养了房外室,什么私活都敢接。
一顿饭后,何大清开出了一个对方无法拒绝的价格。
生产线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剩下的只需等待。
不管是从北边运送压缩机过来,还是从南边运送压缩机过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最少也要一两个月的时间。
车间主任那边接的私活,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也需要时间,蚂蚁搬家一样往外送,积少成多。
何大清刚空下来,便打算找陈书记那狗东西的麻烦。
来而不往非礼也,那狗东西给爷何大清搞了那么多事出来,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赖三儿,张麻子一行人的鸽子市,搬迁到了酿酒厂附近。
何大清让陈大根,把张麻子给叫了过来。
“张麻子,有个事儿,交给你去办。”
张麻子接过何大清递过来的烟,美滋滋的夹在耳朵上。
“何爷,有事儿您说,我张麻子一准给你办的妥当。”
何大清朝陈大根挥了挥手。
“陈大根,你先出去,有些事,你不方便知道。”
等陈大根出门,何大清这才开口。
“张麻子,红星轧钢厂的,陈书记,你见过吧?
你安排人手,给我去打探一下,他家的情况。”
张麻子有些迟疑,面露为难之色,龇牙咧嘴。
“何爷,陈书记,他是大领导,我,我怎么敢去找他的事儿?”
何大清从抽屉拿出厚厚的一捆钱,往办公桌上一拍。
“这里是一千万,以爷何大清的级别,不吃不喝,也要干个一年多。
你若把这件事情办好了,不论你要一千万的钱,还是要粮食,又或者要肉。
爷何大清都可以满足你。”
张麻子伸手摸着钱,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这么多钱,从那些遗老遗少那里,买上一套小院都足够了。
不就是打探个消息吗?又不是让老子杀人放火。
吗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干了。
“何爷,您可算找对人了。
论消息灵通,我张麻子可不输任何人。
嘿嘿,能不能先给我支个一百万。
要使唤人做事,还是得来点实在的。”
何大清从那捆钱里,抽出一叠,正好一百万,把钱扔给张麻子。
“张麻子,你这一次主要打探,他陈老二有没有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比如在外乱搞女人什么的也算。
顺便打听一下,他家里人有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张麻子脸上稍微好看了一些,何大清还算靠谱,没让他去做什么太过火的事情,这事儿风险不大。
“何爷,您放心。
若是他陈老二真的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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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麻子很快就忙碌起来,找了几个小瘪三,开始从陈书记原先的近邻探听消息。
没想到,陈书记这人,作风还挺正派,风评好的不行,他张麻子差点被人当犯罪分子给举报了。
张麻子也是和陈书记,较上了劲儿。
特吗的,世间竟然还有不偷腥的猫?我就不信了。
张麻子一边打探,一边让人在陈书记的活动轨迹附近盯梢。
足足三天,愣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
张麻子有一种直觉,陈书记绝对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人都有七情六欲,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丝缺点。
陈书记不抽烟,不喝酒,不近女色。
又当着那么大的官,生活还极其节俭。
张麻子摇了摇脑袋,坚决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圣人。
一连五天,就在张麻子都快要失去信心的时候,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
这几天,在陈书记老宅转悠,也认识了不少泼皮无赖。
闲着无事,一起打牌吹牛。
这一天,几个泼皮像往常一样打完牌,顺其自然的就吃吃喝喝。
一个新来的泼皮,喝了两杯二锅头,就开始来事了,吹嘘自己干了大事儿。
“张麻子,听说你小子,跟一个科长后面捡饭吃?
要是吃不饱,来找老子,老子要发达了,哈哈。
知道我搭上了谁的线吗?
说出来吓死你们,都是大院子弟。
少说也是部级干部的子弟,混的最差的也是个大厂书记子弟。
还别不信,红星轧钢厂知道吗?
就他们厂的那个陈书记,他儿子,我铁哥们。”
张麻子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瞌睡来了,就有送枕头的。
不动声色的看了醉酒泼皮一眼,满脸的狐疑,夹杂着冷笑。
“呵,这才喝了两杯,说什么醉话?
咱们都是什么人,给人当狗,人家都嫌贱。
你还跟人陈书记的儿子,铁哥们?你配吗你?”
张麻子说完,其他几个泼皮也跟着说起了酸话。
“就是,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张麻子,别搭理他,他杨老三就是个屁。”
被叫做杨老三的醉酒泼皮,顿时急眼了。
“吗的,老子非得跟你们说道说道不可。
我先说清楚啊,这事儿可别往外传,那些人,随便一个,你们都得罪不起。”
张麻子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别整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你杨老三什么门路,大家伙里都有个数儿。
吹个牛,咋就这么费劲呐?”
杨老三被张麻子一激,急眼了。
“张麻子,你少放臭狗屁。
我杨老三,最近可干了件大事儿。”
杨老三说完,拿着比作刀,往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见几个泼皮都被自己的动作给唬住了,杨老三这才得意的一笑。
身子往前凑了凑,小声言语。
“我杨老三,对天发誓,接下来我说的句句属实。
如果一句假的,让我爹妈打短命,明天就横死街头。”
一众泼皮朝杨老三竖了个大拇指。
“做你爹妈,是真有福气。”
“张麻子,你闭嘴,杨老三一向孝顺的很,让杨老三说话。”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杨老三见其他泼皮帮腔,给他说话,顿时神气了起来。
“天马京剧团,知道吗?
嗨,说了你们也不知道。
就你们这帮人,兜比脸都干净。
就是一个戏班子,里面男的俊,女的贼拉过瘾。”
“怎么个过瘾法?”
“特吗的,别打岔,还听不听了?
里面有一个叫刘玉娜的娘们,长的老带劲了。
一米七的高个子,大长腿。
大眼睛,高鼻梁,鹅蛋脸,那一笑起来,两个小酒窝。
哎哟
简直能要人的老命了。”
“然后呢?
行,我给你点根烟。
你接着说,怎么个带劲法。”
“嘿嘿,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也翘。
别问老子怎么知道的,老子也是尝过滋味的。
哈哈,现在回味起来,都流口水啊。
你们还别不信,院里的少爷们,玩腻了,咱们做狗的,吃点剩菜剩饭怎么了?
你们想吃,还吃不着嘞。
我就愿意做狗,少爷们的狗,是谁都有机会当的吗?”
杨老三说到畅快处,摇头晃脑,感觉自己比众泼皮高了好几个层次。
直到泼皮们,继续捧哏,说了好几句奉承话,杨老三才继续开口。
“为什么我说,陈少爷是我的铁哥们?
知道什么样的关系最铁吗?
你们是不是想说,一起扛过枪,一起瓢过昌,还有一起坐过班?
嘿嘿,我杨老三耍了那陈玉娜,也算跟众位少爷,一起打过枪了,哈哈。
更厉害的,还是其他的。
那刘玉娜死了,老子带人干的。”
众泼皮倒吸了一口凉气,稍微离杨老三远了一些。
他们这帮人,无事生非,打架斗殴,欺压良善的的缺德事是没少做。
但害人性命的事情,还真没有人做过。
张麻子拍了拍扑通乱跳的心口,装作不服的样子。
“你杨老三还有这个胆子?
前些年谁收个保护费,被店小二打破头啊?”
杨老三见张麻子揭他的短,顿时不乐意了。
借着酒劲,重重的一拍桌子。
“张麻子,你存心跟老子过不去是吧?”
张麻子给两个同伙使了个眼色。
两个泼皮心领神会,假装拦着杨老三,给杨老三台阶下。
“三哥,消消火,消消火。
也难怪张麻子不信,你说的这事儿,也太玄乎了。
现在什么世道?
给人放个血,都能抓农场去劳改,怎么还敢害人性命?”
“就是,就是。
要真犯了那事儿,你还能坐这喝酒吃肉?”
杨老三见有人拦着自己,便顺势坐回了位子。
“害人性命又怎么了?
对于你们来说,是天大的事儿。
对于,那些院里的少爷来说,那也叫事儿?
说起来,也是那刘玉娜不知道好歹。
王少爷可是部长家的公子哥,看中了她,她竟然不识趣,不甘愿做小?
王少爷一开始还给她一点面子,她居然不给王少爷面子。
王少爷可不是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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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刘玉娜懂事儿一些,下辈子根本就不用愁了。
你们猜怎么着?
她竟然想报官,哈哈。
官家稳住了刘玉娜,当即就派人通知了王少爷。”
杨老三说的口干舌燥,突然就停了下来。
对着张麻子,指了指桌上的茶水。
众泼皮正听的起劲儿,纷纷示意张麻子给杨老三端茶。
张麻子冷哼了一声,还是端起了茶碗。
杨老三接过茶水,美美的喝上了一大口,喝完还咂吧咂吧着嘴,夸张的哈了一口气。
“啊
爽
张麻子端的茶,十分甘美,哈哈~”
要是换做以往,张麻子早就掀桌子了。
他张麻子自从和赖三儿搞起了鸽子市,手底下使唤的人,好歹也有十来号人。
附近几条街,哪个见了,不得叫他一声张爷?
再说了,有着老泼皮何大清做靠山,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人,他也能称兄道弟,谁敢跟他张麻子咋呼?
看来杨老三这个狗东西,应该没说谎,是真的攀上了高枝儿。
杨老三越发的猖狂了,将空的茶碗托在手中,示意张麻子拿走。
见张麻子又顺从了自己,杨老三不屑的看了一眼张麻子,这才接着开口说道:
“说道哪了?
对了,刘玉娜报官,哈哈。
咱们王少爷的官,比他报的官,大了不知道多少,哈哈。
不用想,那刘玉娜又落到了王少爷手上,还是官爷亲自送上门的。
嘿嘿,也多亏了刘玉娜不懂事儿。
不然,我杨老三哪里能耍到这么带劲的娘们?”
众泼皮伸长着脖子,纷纷让杨老三说细一点儿。
杨老三眯着眼睛,像是在回味什么一样。
“嘿嘿,我就不跟你们细说。
反正王少爷打的头阵,还有陈少爷他们,最后轮到了我杨老三。
那王少爷狠着呐,事后,一刀一刀的,把那娘们割的血肉模糊的。
这事儿,你们可别出去瞎说。
要不然,王少爷可饶不了你们。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把你们拉去枪毙。
对了,往后谁叫老子杨老三,可别怪老子翻脸。
叫三爷,知道吗?”
张麻子冷哼一声。
“杨老三,你算个勾八?也敢称爷?
王少爷是王少爷,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杨老三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扯了半天的虎皮,嚣张了半天,该死的张麻子,竟然还敢跟他作对。
“张麻子,我杨老三就算做王少爷的狗,也不是你这种瘪三能惹的起的。
知道那刘玉娜怎么死的吗?
老子和陈少爷一起,亲手把她从三楼,扔下去的。
知道官爷怎么断的案吗?
刘玉娜是自杀的。
张麻子,你个瘪三,再敢跟老子叫板。
信不信,我让你也自杀一回?”
张麻子也站起了身,撸起袖子,不甘示弱。
“杨老三,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个狗才,还在半掩门当龟公。
不管你巴结上哪个,在老子眼里,你还是那个下贱的龟公。”
已经得到确切消息的张麻子,哪里还忍得了,杨老三这个龟公。
将桌子一掀,大喊一声:
“二驴,三泡儿,给我打,打死杨老三这个下贱的龟公。”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张麻子带着两个混混,对着杨老三就是一顿暴打。
其他的泼皮,喜笑颜开的看起了热闹。
杨老三挨打,愣是一个拦的都没有。
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问张麻子是不是没吃饱,打人怎么没劲儿?
直到杨老三被打的一脸都是血,张麻子才叫停了两个混混,大手一挥。
“得了,今儿个算给杨老三一个教训。
杨老三,下次还敢跟老子哇哇叫,老子把你打出屎来。
听到没有?
老子问你听到没有?”
杨老三抱着脑袋,低声抽泣着,连忙说道:
“张爷,我不敢了,不敢叫了。”
张麻子哈哈大笑。
“哈哈
龟工毕竟是龟工,真它娘的没出息。
才挨这两下,就哭了。
咱们走,吃肉去...”
张麻子出了小院,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从一开始的漫步走,过了巷口,脚步不由的加快起来,变成了小跑。
刚刚打杨老三是爽快,可现在张麻子后悔了。
那杨老三应该是真的给大院子弟当了狗,自己打了他们的狗,搞不好,真的要倒大霉了。
红星酒厂内,一栋两层的小楼里。
何大清正指挥着工人们,往里面搬家具,一旁还站着一脸不高兴的秦淮茹。
好不容易住上五层楼房,高人一等的日子,还没过多久,何大清就开始搬家了,都不跟她商量一声,哪里高兴的起来。
何大清也有着自己的考虑,如今自己也是一厂之长,还住在轧钢厂的宿舍楼,那算什么事儿?
咱红星酒厂的风头,迟早要盖过他红星轧钢厂。
再说了,天天爬五楼,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最主要的还是,轧钢厂的陈书记,上次调戏秦淮茹,被何大清给按厕所里一通好打。
何大清自己不怕陈老二报复,但家里人呢?
万一那陈老二,狗急跳墙,或者耍什么手段,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在红星酒厂这边,到处都是自己的眼线,有个风吹草动都能预防到。
张麻子一路小跑的找到何大清,气喘吁吁。
“何爷,您吩咐我的事儿,有眉目了。”
何大清嗯了一声。
“走,到我办公室去说。”
办公室内,听完张麻子的话,何大清的脸色阴晴不定。
拿出剩下的钱,往桌上一扔,何大清开口说道:
“张麻子,这事儿,咱们就当不知道,都烂在肚子里。
事关几个部长家的少爷,咱们惹不起。
这是剩下的钱,你拿去。
对了,你把那杨老三打了。
以他们的性格,怕不会善罢甘休。
你去乡下亲戚那,躲几个月。
要是没地方去,我给你安排。”
张麻子唉声叹气。
这四九城的花花世界,他还没玩够呢。
乡下哪里是人待的?有钱都没地方耍去。
“何爷,能不能不走?”
“不走也行,出了这个门,咱们两清了。”
“别,何爷,我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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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食堂领五十斤腊肉,够你吃两个月的。
下去吧...”
何大清用食指一下一下的敲着办公桌的桌面,紧咬牙关,计较着得失。
要是只有陈书记的儿子一个人,还好说。
草菅人命的事儿,何大清找武局长说一声,便能公事公办,让陈老二白发人见黑发人去。
可事关几个部长家的少爷,那就难办了。
别说何大清,就是武局长敢多事,都得搭进去,林部长来了也不好使。
它娘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爷何大清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怂了?
别的人,爷何大清惹不起。
陈老二的崽子,爷还不能下手?
既然决定了,何大清便立马行动了起来。
张麻子打探的消息。
丰泽楼,大院少爷们,经常聚众消遣的地方。
何大清拎着大包小包的烟酒,往丰泽楼里进,直接就往后厨走去。
帮厨和杂工们正在忙活着,几个大厨正喝茶抽烟打屁,冷不丁的身旁多了一个人。
“哟,何爷,您打哪儿来啊?”
“啧啧,人家何爷现在是领导,是干部,哪能瞧的上我们这些臭厨子。”
几个大厨,对着何大清冷嘲热讽。
何大清也不生气,把烟酒往案板上一扔,朝几个师兄弟拱了拱手。
“都是同门师兄弟,说那些糟心话干啥?
不就是大半年没来往吗?
爷这不是来看你们了吗?
来来来,抽烟抽烟...”
何大清脸皮厚的很,一阵软磨硬泡,不一会儿,气氛便开始融洽了起来。
正午时分,丰泽楼宾客如云。
趴在二楼嗑瓜子的何大清眼睛一亮,将手上的瓜子一扬,就往后厨走去。
几个穿着军装的大院子弟,摇摇晃晃的走进了丰泽楼。
其中还有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眉目间那藏不住的忧愁,让人忍不住的想多看几眼。
一间屏风隔出的雅间内,几个大院弟子推杯换盏,不时的恭维着坐在主位上的人。
何大清假装不经意间路过,往雅间里看了一眼。
陈书记的儿子,果然在里面,坐在边角,陪着笑脸。
确定了目标,何大清径直走开。
打算到一旁,等着陈少爷吃饱喝足后,尾随落单的陈少爷,给他来个痛快。
可包间里的对话,又把何大清给吸引了回来。
“刘玉莹,你最好识相一点,给咱们张公子敬一杯酒。”
“刘玉莹,你别不识抬举,你想跟你姐刘玉娜一样吗?”
“陈大头,你怎么说话的?
刘玉莹,我钱浩天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何大清拿出一支烟,趴在栏杆上,仔细听起了屏风内,雅间的动静。
雅间内,正上演着一出逼良为娼的好戏。
这伙人把刘玉娜弄的被自杀后,又发现了报官喊冤的刘玉娜妹妹,刘玉莹。
刘玉莹的姿色,丝毫不下于她姐姐刘玉娜分毫。
钱公子作为领头羊,上次耍的刘玉娜,还是那姓王的玩过的,一直都很不爽。
发现了刘玉莹之后,钱公子直接就要刘玉莹做他的小,让刘玉莹陪他喝酒吃饭。
一伙人,明里暗里的,用刘玉莹的家人相威胁,逼刘玉莹就范。
何大清听的牙痒痒。
他吗的,一群畜生,既然让爷碰巧撞见,那便是老天爷看不过眼,要借爷何大清的手,送你们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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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何大清要尽量避免和几个大院少爷有任何的接触。
几个大院少爷要是出了问题,任何跟他有过交集的人,都会被细细审查一遍。
何大清靠着一辆自行车,躲在树荫下,看着几个老头下着象棋,眼神不时的瞅向丰泽楼的大门。
足足过了将近两个钟头,几个大院少爷,才摇头晃脑的从丰泽楼出来。
大院少爷不愧是少爷,领头的家伙,竟然骑着一辆偏三轮摩托车,押着一个姑娘,就跟鬼子抢亲似的。
其他几个大院少爷,也是人手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何大清跨上自行车,远远的跟上,往城外而去。
出了四九城,道路上的行人开始稀疏起来。
没过多久,大院少爷们,走上了一条乡道,道路也由水泥地,变成了坑坑洼洼的黄土路。
何大清远远的吊在后面,几乎不在大院少爷们的视野之内。
有偏三轮摩托在黄土路上留下的轮胎印,何大清倒不怎么担心会跟丢目标。
又行了一段路,何大清似乎发现了一个问题。
除了自己在跟踪那些大院少爷,貌似还有一个中年男子,骑着自行车,探头探脑的跟在大院少爷们身后。
大院少爷们一路说说笑笑,把车开进了一个小镇。
小镇的边缘处,一处靠着山坡的大院,大院远离人烟,就像游离在小镇之外的外乡客。
领头的大院少爷,在院门前停下,用力的按着摩托车喇叭。
“王妈,你死哪去了?
还不快把门打开。”
大院的两扇木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婶子迎了出来。
“钱少爷,您来啦。
刚刚在里屋忙活呢,来晚了些...”
钱少爷摆了摆手,嫌王妈废话太多,把王妈往边上一推。
“让开,杵大门口干嘛?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对了,你回家去,今儿个夜里,也不用过来了。”
“是,钱少爷...”
钱少爷领着七八个人,进到院子里,两扇木门缓缓的合上。
王妈早已习惯这些大院子弟的做派,叹了一口气,朝镇里走去。
钱少爷搂着刘玉莹的肩膀,领着一行人进到主屋。
屋内古色古香,一水的红木家具,书桌,书柜,文房四宝,再加上墙上裱的字画。
一屋子的老物件,随便一件,都是大有来头。
钱少爷招呼众人落坐,神秘兮兮的,对众人说道
“今儿个,让你们见见世面儿,给你们看一个好东西。”
说完,掀开书桌上,盖着物件的帘布,露出里面的东西。
“知道这是啥吗?
知道又怎么样?指不定在哪个领导家里看过一眼。
你们自己能弄的到吗?
留声机不稀奇,稀奇的是放上面的碟片。
你们猜,我手上的碟片是哪来的?
美国的碟片,美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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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瞪大着眼睛,看着钱少爷手上的碟片,仿佛碟片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虽然华国在棒国战场上,跟美国佬打过一战,但不妨碍大多数人对于美国的好奇。
众人纷纷起哄,马屁如潮水般向钱少爷涌去。
“不愧是钱少爷,本事儿就是大,这么厉害的东西,也能弄到手。”
“那可不是,就钱少爷的家势,四九城一只手的数的过来,要啥东西没有?”
“钱少爷,放一个听听,我都没有听过美国佬的歌呢。”
钱少爷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将碟片放到留声机上,打开按钮。
随着碟片的转动,悠扬的歌声从里面传来。
音乐伴随着女人的歌声,从未听过的曲调,无法明了的语言,让一众大院子弟听的如痴如醉。
刘玉莹被钱少爷搂着肩膀,动弹不得,眼珠子时不时的乱转,打量着众人。
手慢慢往腰间摸去,一阵摸索,一柄小巧匕首出现在手上。
拿着匕首刚想进一步动作,却发现拿着匕首的手,动不了丝毫,被一只大手,死死的给拿捏住了。
拿捏住刘玉莹的,正是王部长家的儿子,王少爷。
王少爷将刘玉莹拿着利刃的手高高举起,朝钱少爷邀功。
“钱老大,你看,你看。
我就说这丫头憋着坏吧?
哈哈,我一直盯着她呢。”
钱少爷倒吸一口冷气,惊出一身冷汗,一把将刘玉莹推开。
喘了好几口粗气,再次看向刘玉莹,已经是红了眼睛。
一个大耳刮子,就扇到了刘玉莹的脸上。
“你这不识好歹的贱人,小爷真心实意收你做外室,你还敢跟小爷玩这一出?
小爷再问你一遍,愿不愿在小爷胯下承欢?”
刘玉莹恶狠狠的瞪大着杏眼,咬牙切齿。
“你们这帮畜生,还有没有王法?
公安迟早会把你们抓住,一个都别想跑。”
一众大院少爷,你看我,我看你,哄堂大笑。
陈书记的儿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直拍着大腿。
“王法?哈哈。
她说王法,哈哈
小娘子,我给你们好好介绍一下几位少爷。
这位是王部长家的少爷,那位是赵部长家的少爷
看你的样子,不知道什么叫部长是吧?
就这么说吧,公安局最大的官,都没有部长大。
现在知道什么叫王法了吗?
我们钱少爷就是王法,就是四九城的天。
你个小丫头片子,能得钱少爷看中,都算你三辈子修来的福...”
刘玉莹知道报仇无望,面若死灰,随即指着众人张口大骂。
“畜生,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
我做鬼爷不放过你们...”
钱少爷伸手抓住刘玉莹的手,阴森森的笑。
“贱人,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还敢嘴硬?
落到小爷手里,你想做鬼都做不成。
小爷想让你生,你就生,想让你死,你就死。
知道你姐姐怎么死的吗?
就是我们几个弄死的,哈哈!
对,就是这个眼神,她就是用这个眼神看着我。
上一次,小爷是没有经验,一不小心,把你姐姐给玩死了。
这一次,你放心,小爷会好好的疼你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刘玉莹听着钱少爷的污言秽语,伸长着脖子,想朝钱少爷扑去,似乎想从钱少爷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无奈的是,两只胳膊,被两人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
刘玉莹的野性,似乎激起了钱少爷变态的恶趣味。
钱少爷解着裤带,笑嘻嘻的说道
“贱人,等急了是吧?
小爷现在就正面上你...”
屋外一个中年男子,听着房间里的动静,额头青筋暴起。
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用力的一脚,朝房门踹去。
足足踹了三脚,才把木门给踹开。
屋内,众人早已有了防备。
钱少爷躲在众人后面,拿着一把手枪,对着门口。
其他大院子弟也拿着家伙什戒备着,明面上就有三把手枪。
屋外的中年男子,端着一把火药霰弹枪,指着屋里的众人。
中年男子大声叫道:
“你们几个畜生,快放开那个女人。
不然,我就开枪了。”
屋里的少爷们,不敢怠慢,纷纷紧了紧手里的武器。
钱少爷指着门口的手枪,转而指到了刘玉莹的脑袋上。
“老叔,你是刘玉莹的爹吧?
我在派出所见过你,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只是请你女儿来家里做做客,何必动刀动枪?也太不礼貌了。
放了你女儿也可以,你先把枪给放下。”
中年男子端着的枪,又抬高了一分。
“你当我是傻子吗?
快放了我女儿,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你。”
中年男子面相凶恶,可那颤抖的手脚,却让钱少爷笑出了声。
钱少爷掏出一把匕首,将匕首横在了刘玉莹的脸上。
“老叔儿,你没开过枪,对吧?
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吗?
砰的一声,人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炸开,可刺激了。
你不是想开枪吗?朝这里打。”
钱少爷拿着刘玉莹当挡箭牌,手里的匕首还在刘玉莹脸上比划。
“开枪啊,是不敢吗?
不敢就把枪放下,不然小爷先给你女儿的脸上先划伤几刀。”
刘玉莹顾不得脸上的匕首,闭着眼睛哭喊道:
“爹,你不要管我,快开枪打死他,给姐姐报仇。
开枪啊,快啊...”
中年男子听着刘玉莹的哭喊,手抖的更厉害了,带着哭腔大喊。
“畜生,你快放开她,不然我打死你。”
中年男子一边说,一边端着枪进了屋。
钱少爷拿着匕首往刘玉莹脖子上一横,胳膊往上一抬,将刘玉莹的脖子给露了出来。
“哟
你不是要端枪打死我吗?
怎么不动了?过来啊?
看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
见过泉眼吗?
我只要这么轻轻一划拉,红色的泉眼就会在你女儿的脖子上冒出来。
哈哈~”
中年男子端枪的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冷汗布满整个额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瞪着钱少爷,就像一只狰狞的恶犬。
一个大院子弟,趁着中年男子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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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吧
你!
哈哈!
就你这个废物,枪都拿不稳,还想打死人呐?
你以为你是何大清吗?
一个打十个?”
何大清刚翻进院墙,似乎听见有人叫自己,腿一哆嗦,差点崴了脚。
屋内的中年男子,见猎枪被夺,一下就愣在了原地,像个提线的木偶。
钱少爷猖狂的大笑起来,一把推开刘玉莹,走到中年男子身前。
“老叔,你不会玩枪,就别玩。
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死人的。
你刚刚吓到我了,我的心扑通扑通的。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对了,正面上你的女儿。
哈哈!
老叔,你来的正好。
还可以看一场免费的表演,你一定会喜欢的!
哈哈~”
钱少爷越说越觉得刺激,满脸都是兴奋之色。
看着中年男子脸上痛苦又扭曲的表情,更加得意了。
中年男子破了防,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哭到嘴角拉丝,苦苦求饶。
“少爷,求你行行好,放过我的小女儿吧。
只要你放过她,我就不再追究大女儿的事情了,我保证。
我保证,不再报官了...”
钱少爷蹲下身子,将脸又凑的近了一些。
“老叔,放过你女儿,也不是不行。
不过嘛,得先让我们快活快活再说。
对了,你是长辈。
先让你快活,哈哈!”
众人听的,目瞪口呆,纷纷为钱少爷的奇思妙想叫好。
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钱少爷,浑身止不住的发寒,世间竟然有如此畜生之人,看来这个畜生是不打算放过自己和女儿了。
想到这里,中年男子止住了哭嚎,神色变的坚定起来,猛的往前一窜,抱住了钱少爷的脑袋,张嘴就咬在了钱少爷的脸上。
钱少爷吃痛,大叫众人帮忙。
手上也没闲着,拿着匕首对着中年的肚子一阵乱捅。
其他人见状,纷纷开始拉扯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吃痛,咬的越发紧了,随着众人的拉扯,摇头晃脑。
脖子往后一扬,突然失去了拉扯力,硬生生的从钱少爷的脸上,给咬下了一大块肉。
钱少爷痛的发狂,拿着匕首的手,疯狂的往中年男子身上扎。
中年男子失去了气息,钱少爷还在疯狂的乱捅乱砍。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终于把钱少爷脸上的肉,从死去的中年男子嘴里给抠了出来。
钱少爷的脸,也被包扎好了,止住了血。
钱少爷捂着脸,有气无力的说道:
“把刘玉莹这个贱人捆起来,嘴巴也给堵上。
那边的柜子打开,里面有个地下暗室,把她关进去。
千万不要让她死了。
她爹咬我的仇,等我从医院回来,我会千倍,百倍的从她身上找回来。”
钱少爷说话虽然有气无力,但那阴森森的表情,却让在座的大院弟子,通体生寒。
刘玉莹的下场,已经可以想象。
能死一个痛快,都可以算的上是一种奢望。
两个人打开柜子,将刘玉莹送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景色,让两人大吃一惊。
一共六间牢房,只空着一间,其它牢房都关押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
两人将刘玉莹关进,空着那一间牢房,将刘玉莹捆在一个木头十字架上固定好。
“吗的,不愧是钱少爷,真会玩。”
“嘿嘿,我回去,也要向钱少爷学习,挖个地窖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趴在窗缝上,把屋里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见屋里的人要出来,赶紧藏到一个大水缸后。
钱少爷捂着脸,骂骂咧咧的走在最前头,身后跟着六个狗腿子,几人径直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何大清掏出一块抹布,将脸蒙上,以防万一。
掏出一把AK47,快步追上几个大院弟子。
两个手刀,直接砍晕走在最后的两个人,张嘴叫住前面的人。
“站住,都不许动,打劫。”
几人回头看着蒙面的何大清,又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恐惧。
这家伙,可不是刚刚那傻不拉叽的中年男子。
明显就是一个有真本事的江洋大盗,悄无声息的放倒了两人不说,手上还拿着步枪。
钱少爷举起手,表示自己没有威胁,率先开口说道
“好汉爷,我们认栽。
要钱好说,屋里头有两根大黄鱼,你尽管拿去。”
“哼,算你们识相,都跟老子进屋。
哪个不开眼的,敢耍小心思。
老子我立马一梭子,把他吗打成筛子。”
何大清往屋里指了指,又扬了扬手上的AK47。
钱少爷盯着何大清手上的AK47,眼珠子咕噜噜的转。
“好汉爷,据我所知,你手上的步枪,苏联去年才开始量产。
咱们华国的持有量可不多,除了用于研究,只装备了少量的精锐部队...”
何大清打断了钱少爷的话。
“闭嘴,少给老子套近乎。
既然知道老子哪里出来的,就收起你们的小心思。
这枪的威力,想必你也清楚。
一枪就能把人打碎咯!
都给我进屋。”
一群人唉声叹气,往屋里近。
王姓少爷,觉得有必要介绍一下几人的身份,让歹徒知难而退。
“你知道我们什么身份吗?
敢打劫我们?
我爹是部长...”
何大清直接拿起枪托,朝王少爷脸上一砸。
王少爷飙血当场,三四颗门牙飞了出来。
“特吗的,吓唬谁呢?
谁来都不好使,老子只认钱。
哟,屋里还躺着一个呐?
啧啧,你们几个崽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杀个人而已,捅的那么稀烂做啥?真是畜生。
你,拿绳子把他们几个捆起来。
要是让老子发现,没捆紧的话,老子就送你去见阎王...”
不一会儿,众人都被捆的结结实实。
何大清把最后一个人捆上,还特意检查了一下别人绑的,确实绑的不错。
到院外,将两个被打昏的人,也给提进了屋。
将进入地道的柜子被打开,何大清拿枪逼着众人进去。
地下室的景象,让何大清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些畜生,竟然还囚禁了那么多女人,还个打个的好看。
“你们六个狗东西,玩的够花的啊。
六间地牢,六个女人,是不是还换着玩啊?
喜欢玩是吧?
老子让你们玩个够。”
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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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钱少爷身上摸出地牢的钥匙,将六间地牢的铁门全部打开,又往地上扔了几把匕首。
“姑娘们,你们自由了。
这几个畜生,就交给你们处置了。
半个小时,我只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到外面等你们...”
六个女人,有三个木讷的,呆呆的看着何大清。
剩下的三个,冲出牢房,抓着匕首,就朝钱少爷冲去。
身后传来的叫骂,和瘆人的惨叫声,听的何大清头皮发麻。
将柜子的门合上,何大清扫视着房间内的摆设。
好家伙,满屋子的老物件,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文房四宝皆非凡品,瓷器字画大有来头,就连摆放的家具,也都是上好的紫檀木打造,看样式便知道是皇宫里出来的玩意。
爷何大清忙死忙活大半年,也就收了三五件上品。
特吗的,这些狗才随随便便就堆满一个屋子,肯定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巧取豪夺来的。
大手一挥,整个屋瞬间就变成了毛坯房,就差把地砖给撬走。
不得不说,这一趟,来的是真的值。
得亏爷何大清,侠肝义胆,热心肠。
这些宝物,便是老天爷给我何大清的奖励。
“啪嗒~”一声。
红宝石煤油打火机亮起,何大清奖励了自己一根华子。
地道里那瘆人的惨叫声,从最开始的中气十足,慢慢的变成了病秧子的求饶声。
良久,地道里的女人,陆陆续续从里面钻了出来。
女人们拿着匕首,一身斑斑点点的血迹,聚在一起,警惕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冷笑一声。
“怎么着?
杀疯了,想连爷们一块给解决了?”
女人们直愣愣的看着何大清,刘玉莹率先开了口。
“你,你想怎么样?”
何大清摆了摆手。
“不是我想怎么样?
是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样?
下面死的那六个人,家里个顶个的都是大官。
现在全死了,你们说怎么办?
以他们家里的势力,你们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你们抓回来。
到时候,你们的下场,会比地道里那六个畜生还要惨。
不仅如此,你们的家人,你们的亲戚,大概率也会很惨...”
刘玉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家里人,全都死了。
现在大仇报了,死就死吧。”
刘玉莹说完,另一个女的却不乐意了。
“你,都是你害的我们。
要是我的家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另外两个有家人的女人,也跟着附和帮腔,让何大清给她们一个说法。
何大清上前连甩了三个大耳刮子,将三个不懂事儿的女人,打翻在地。
“特吗的,爷好歹也算救了你们一条狗命。
你们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还敢跟爷龇牙?
他们背后的势力能杀你全家,老子又何尝不敢?
刘玉莹,老子看你有几分姿色,给你条活路,走不走?”
“我跟你走。”
刘玉莹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其他五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争先恐后的表示,要跟何大清一起走。
何大清挨个看了看,长的都不赖,毕竟是钱少爷严选。
就女人这方面,你永远可以相信二世祖的眼光。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见六个娘们,都想跟自己走,何大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又不是养不起。
不过嘛,该说的还是要先说清楚。
何大清开口说道:
“想跟老子走,没问题,但是有个条件。
就你们犯的事儿,这辈子是注定见不得光。
我会带你们去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当然吃喝是不愁的。
不愿意的,就自谋出路去吧。”
六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出声。
何大清拿出六个片安眠药,一人给发了一片。
“这是安眠药,吃下去。
带你们去的地方,不方便让你们看到。
都别特吗的犹豫了,时间不多了。
还是那句话,想走的现在走,老子不强留...”
刘玉莹带头吃下安眠药,其他人见状,也跟着吃了下去。
何大清将几个黑色的头套扔给女人,让她们各自戴上。
将女人赶到院子里,何大清转身回屋。
从空间拿出两桶汽油,到地道里一顿乱泼,一直泼到房子外头。
等忙活完了,六个女人,已经靠在墙根上呼呼大睡。
何大清伸手就把六个女人,给招进了空间。
空间里一处峡谷的地形,四周都是绝壁,正中间一栋两层的木屋,便是六个女人以后的生活之处。
何大清并不想让她们发现自己的秘密,如果有可能,将来给她们一个身份,让她们重新开始外界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一根火柴弹出,整座小院,立马化作熊熊烈焰。
此时,早已天黑,冲天的火光,一下就惊动了小镇的人群。
何大清悄然的隐入夜色之中。
正吃着晚饭的王妈,看着小院方向的大火,眼神一瞬间就变的十分惊恐。
希望是少爷们闹着玩,要是少爷们出了什么事儿,她怕是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将饭碗一扔,一边大喊着救火,一边朝着火处跑去。
何大清骑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两只兔子。
车座后面,绑着一只活着的野猪崽子,一路嗷嗷乱叫。
偶尔碰到熟悉的人打招呼,便会停下,跟人吹吹牛。
今儿个特意去山里抓的,做烤乳猪吃。
什么大野猪的肉太柴,还是花皮小野猪吃起嫩之类的。
就是想让人知道,他去山里打猎了,还收获颇丰。
大半夜的时间,红星酒厂的保卫科,便被保卫处的来人给惊动了。
要求红星酒厂保卫科出人,跟着一起去附近名声比较差的家人,进行搜查。
何大清起了个大早,刚出了红星酿酒厂,独属于自己的小院,便看到了陈大根。
陈大根勾着脑袋,一路小跑到何大清面前。
“何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昨天夜里,公安那边的保卫处来人。
让我们跟着搜查,抓回了不少人,都关在一间旧厂房呢。”
“都是些什么人?”
“一些游手好闲,没有正经工作的。
也有一些,手脚不干净,名声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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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路数都有,烂赌鬼,酒鬼,三只手之类的。”
“走,带我去看看。”
何大清来到旧厂房门口,旧厂房里一群三教九流之辈,或蹲或坐,或站或倚。
想当初,何大清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
看来是昨天晚上,那场大火,引发的后遗症。
没想到,那几个少爷家里,这么有实力,大半夜的,就搞起了严打。
这帮三教九流的玩意,也不能说是冤枉。
毕竟有一个,算一个,绝大多数都是捞偏门的。
抓起来,关上一年半载,绝对算不上冤枉。
厂房里的泼皮,纷纷看向何大清,眼神里透露出的,有羡慕,有嫉妒,有钦佩,有讨好。
何大清可是老字号泼皮,附近街面上的泼皮,哪一个不认得?
泼皮们都拿何大清当偶像,激励着自己,期待着将来,自己也能混出个人样来。
何大清走到人群中间,乐呵呵的跟众人打起了招呼。
“哟,不少熟人啊。
各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哈。
上头的意思,走个形式而已...”
众泼皮也很给面子,纷纷奉承起何大清。
何大清在厂房里跟众泼皮闲聊了一会儿,就出了厂房。
里面的泼皮,并没有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既然如此,那就按规矩办事。
“陈大根,咱们酿酒厂不养闲人。
看有什么活,能给他们做的。
没有活,也要找出活来,不能让他们闲着...”
何大清吩咐完陈大根,便骑着自行车,出了酿酒厂,往公安局而去。
以何大清跟武局长的关系,进去打探打探消息,还是很容易的。
何大清远远的就听到了武局长办公室里的动静,几个大领导模样的,正对着武局长一顿嘴上输出。
武局长好歹也是副部级别的干部,一般不是什么要害的,正部级干部,也入不了他的眼睛。
没想到,武局长也有被输出的一天。
何大清顿时就起到了好奇心,猫着腰就趴到窗户底下,竖着耳朵开听。
来人显然是大有来头,骂起人来,含娘量足的很。
一丝冷汗,从何大清脑袋上流了下来。
那六哥公子哥里面,他何大清只认得陈书记的儿子,其他人可不怎么熟。
看那六个人相处的方式,出入的顺序,就知道陈书记的儿子,属于最不入流的那种。
但也没想到,其他人里面,竟然有这么牛哔的存在。
能站在武局长面前,骂的那么难听的,起码也是副国级以上。
何大清回想着,自己昨天作案的过程,回想着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来。
应该,可能,大概,是没有问题的。
自己跟那六个人,基本上就不认识,也没有什么交集。
简单的来说,爷何大清没有犯罪动机。
而且爷何大清身为一个泼皮,绝对没有那种行侠仗义的癖好。
思考中,屋内的人,大声的怒骂了几句,限期让武局长破案,不然就要让他失业。
几人骂完武局长,怒气冲冲的出了武局长的办公室。
何大清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怪武局长被骂的跟孙子似,几个部长何大清就不说了,里面那个姓钱的,可是能在大会堂主持会议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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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傻,这个时候进去,可不就是武局长的出气筒吗?
再说了,何大清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进去除了挨骂,也没有什么卵用。
现在的刑侦技术,还挺落后。
首先还要从受害者有可能存在的仇家入手,加上什么周边摸排走访,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头上来。
心里有了底,何大清悠哉悠哉的出了公安局,回红星酒厂去。
招来陈大根,吩咐道
“陈大根,你带几个弟兄,去把赖三儿那一伙人,给抓回来。
要大张旗鼓一点儿。”
陈大根有些不解。
“何爷,昨夜我就通知他们躲起来了。
为什么还要抓他们?”
“你懂个屁。
这次严打不一样,严的很。
要是赖三儿,他们被别人给抓去了,万一遭不住打,漏出点什么来,或者胡乱攀咬怎么办?
把他们抓到我们这来,也算是变相保护他们。
对了,鸽子市也必须停了。
别赖三儿抓了,你又带队员去把鸽子市支起来...”
四九城的街面上,到处都是联防队的身影,红袖章的老太婆,到处伸头探脑的,寻找自以为可疑的家伙。
原本游手好闲的混子们,可算是倒了大霉,一旦被抓住,就要游街示众。
甚至有些有心人,为了多抓一些邀功,直接开始捕风捉影,听到小道消息也不核实,直接上门抓人的。
何大清正在办公室偷懒,回味着刚刚在空间里,六个娘们伺候自己的精彩。
秦淮如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何爷,大事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何大清眉头一皱,刚想着点好玩的招式,被打断了,心情一下就坏的很。
“秦淮如,这里是厂长办公室,爷正在上班儿。
有什么家事,回家再说。
就算再急,你也得按规矩来,找保卫科通报...”
秦淮如气的一拍手,直跺三下脚。
“何大清,你继续耍你的官威吧。
我,我不管了。
你以为,我稀罕管你儿子,傻柱的事儿...”
秦淮如说完就扭着大盘子,出了办公室。
何大清一时没反应过来。
傻柱?
听着挺耳熟,不就是何雨柱吗?
特吗的,爷都快忘了,爷还有这么个儿子。
连忙追出办公室,上前拦住秦淮如。
“媳妇,刚刚你说出了啥事?
柱子怎么了?”
秦淮如瞪了何大清一眼,用拳头捶了何大清心口好几下,这才开口。
“我去买菜,正好碰上了改嫁的贾张氏,她跟我说的。
今儿,一大早,就被民兵给抓走了。”
何大清一拳打在墙壁上,大骂一声:
“特吗的~”
民兵现在属于兵役局管理,跟公安不是一个部门的,怪不得敢给爷何大清面子。
兵役局也就是后世的人民武装部,目前在四九城里的人马可不少,能跟公安局掰一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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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傻柱那尿性,整天到处勾搭寡妇,时不时的还要殴打许大茂和贾东旭那些院里的邻居。
被人举报了,也算不上意外。
怕就怕,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冲着爷何大清来的。
傻柱那玩意再蠢,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得去看看情况。
拍了拍秦淮茹的脑袋,安抚了秦淮茹几句,何大清骑着自行车就出了红星酒厂。
骑车来到南锣鼓巷,碰上正在巡查的联防队,其中就有民兵队的人。
大部分的人员,何大清都算是认识,便上前叫住了联防队,散了一圈烟。
都不用何大清开口,民兵队的队长,便歉意的说道:
“何科长,您这是来找傻柱的吧?
还是我们亲自抓的人,我也没有办法,有人把傻柱给举报了,科长让我们公事公办。”
何大清摆了摆手,大度的很。
“这事儿,哪里能怪得了你们。
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怕是又惹了什么事端出来。
哎
毕竟是我儿子,哪里又能放的下。
他现在关在哪儿?”
“不在我们民兵队,一早就被民兵科的科长亲自带人给带走了。
我估摸着,应该还在民兵科。”
“嗯,我知道了。
下次得空,我请你喝酒。
对了,你们科长住哪里
我想去拜访一下...”
民兵队长报出了一个住址,何大清暗暗的给记在了心里。
随意的敷衍了几句,何大清便借故离开了。
来到民兵科科长所住的地方,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
不得不说,是个会享受的主儿。
树荫下,一群老头下着象棋。
何大清有意无意的打探着,民兵科科长家的情况。
“大爷,抽根牡丹。
对面那户人家,独门独院的,看着挺气派啊。
什么来路啊?
是不是地主老财?”
下棋的老头们,见有牡丹抽,一点都没跟何大清客气。
一群人吞云吐雾起来,也透露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比地主老财可厉害多了,人家拿这个的。”
老头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个手枪。
“手上有这个,地主老财算得了什么?
让他把屋子交出来,他就得交出来。”
“老张头,你说什么混账话,这话你也敢乱说。”
“我怕个卵子,我就要说。
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还怕他?”
“不怕,你也别连累我们啊。
还下不下棋了?”
“哼,就你这老东西怕死。
想当年,老子打鬼子的时候,他们这种为非作歹的东西,老子早让他吃花生米了。”
老头嘴上硬气了几句,却没有说出更多有用的消息。
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但对于何大清来说,信息量也足够了。
民兵科科长,在周边的官声貌似不怎么样。
似乎还挺苛刻,就连七八十的老头子,都挺畏惧。
小院的来路,看样子,也十分的不光彩。
大抵是看中了某个地主老财的家业,威逼利诱,夺了人的房契,占了人家的屋子。
既然贪财,那就好办了。
对于何大清来说,现在的钱,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赚再多的钱,也只敢偷偷摸摸的花,一点意思都没有。
来到民兵科,何大清一圈烟散了下去,总算见到了民兵科的科长。
民兵科科长热情的很,把何大清迎进了办公室。
“何厂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是为了何雨柱的事情吧?
你看这事儿闹的,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看民兵科科长说话的样子,便知道,事情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嘴上一直在客套,但办的事儿,可一点都没给何大清面子。
真要像嘴上说的那么好,何雨柱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肯定会派人先给自己打声招呼。
何大清也乐呵呵的陪着民兵科科长闲聊起来。
“哈哈,话也不能这么说,职责所在嘛。
我何大清也干过保卫工作,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按道理来说,应该交由红星轧钢厂内部处置。
给你添麻烦了哈,我一会便通知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过来一趟,把人给领走。”
民兵科科长打了哈哈,显然不这么认为。
“何厂长,你说的没错,按道理来,是这么处理的。
但我接到了举报,何雨柱是在我管辖的片区,调戏妇女同志。
咱们当干部的,总不能对群众的呼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吧?
那可是要犯错误的。”
“哦?是哪位妇女同志?
我能不能见上一见?
没准是场误会呢?”
“哈哈,何厂长,你这不是为难我嘛?
为了受害者的名声和安全着想,我们民兵科绝对不会透露她的任何消息的。
就算我个人很想帮你,但职责所在,我也没有办法啊。
更何况,上头刚刚下达的红头文件上,写的清清楚楚。
要对违反法律,违反道德的下三滥人员,重拳出击,打掉他们的嚣张气焰,让他们受到公正的审判。
何厂长,您别动怒,不是我说的,是红头文件上,白纸黑字写的。”
何大清深深的看了民兵科长一眼,心知遇到了滚刀肉了。
特吗的,狗东西,跟爷何大清玩滚刀肉?
要玩是吧?
那爷何大清奉陪到底。
且看一下,这狗东西,到底有什么目的。
何大清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民兵科长的话,开口说道:
“那依你的意思是?
怎么个处理法?
是下放到农场,参加劳改吗?
让他长长记性也好,咱们就公事公办吧。”
民兵科科长却有些不淡定了。
虽然知道,何大清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生了个大胖小子。
但原配的儿子,真的就能撒手不管了吗?
局长可是交代过自己,利用何雨柱的事儿,给何大清放一放血。
我们兵役局局长,上次去红星酒厂,要何大清供上一点伏特加。
何大清这家伙,一点上下尊卑都没有,竟然把我们兵役局局长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差点都动了手。
科长想了想,把声音放软了一些。
“何厂长,何雨柱同志的事儿,可大可小,关键是要取得受害者家庭的谅解。
咱们做干部的目的,还是为了服务人民群众。
惩罚罪犯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是为了让受害者,得到一个公正,得到一个补偿,取得她的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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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不得不说,你们民兵科做事的方法,还挺人性化。
到底是怎么个谅解法?
你跟我说道说道。”
“何厂长,你不是红星酒厂的厂长吗?
刚好,受害者的家属,都比较爱喝洋酒。
你给她准备一千瓶烈焰伏特加,我再跟她说说好话,肯定能取得她的谅解。
只要苦主不再追究,何雨柱同志自然就可以出去了。”
何大清笑了,总算明白了。
上次兵役局局长,要自己给他们供一千瓶伏特加。
现在联系起来,可不就对上了?
“科长同志,要个十几瓶,我还能凑的出来。
一千瓶的伏特加,可不是小数目。
红星酒厂可不是我何大清一个人说的算,这事儿难办啊。”
“何厂长,您这话就见外了。
谁不知道,红星酒厂,您就是天老爷,说一不二的主?
您回去想想办法,我再去做做受害者的工作。
您看,怎么样?”
“行,我回去想想办法。”
何大清乐呵呵的跟民兵科科长道了个别,转身阴着脸就出民兵科。
回到红星酒厂,就点齐了十个保卫科的人。
又弄出十几套保卫科的衣服,让抓来的泼皮们穿上,凑齐了将近三十人,浩浩荡荡的往民兵科科长家走去。
特吗的,你抓爷何大清儿子,爷何大清抓你全家。
想要喝爷何大清的酒?让爷何大清低头?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今儿个,爷低一次头,便会有无数的牛鬼蛇神跳出来。
刚好是下工的时候,民兵科长家,一家老小,全都整整齐齐的在院里。
民兵科长的老娘,还有媳妇跟儿媳正在做饭,儿子跟爷爷正在吹牛打屁,
祖孙三代同堂,也算其乐融融。
何大清带着人马,一脚将小院的大门踢开。
“哟,都忙着呢?做饭呐?
不用做了,你们事发了,跟爷走一趟吧,爷请你们吃牢饭。”
科长的一家人炸开了锅,纷纷大骂起来。
“瞎了你的眼了?知道这是谁的家吗?”
“就是,就是,信不信,我爹回来,拿枪打死你们?”
“都给我滚,滚出去。”
何大清朝陈大根使了个眼色。
陈大根秒懂,这是要给他们一家上点颜色看看,指着几个泼皮手一挥。
几个泼皮伪装成的保卫科队员,便冲上去,对着民兵科科长一家,拳打脚踢。
直到科长一家,开始懂事了,服了,何大清这才让人停了手。
“全都给我带走。
等等,把那个死老太婆留下,让她给他儿子递个话。
老太婆,你儿子回来的话,你跟他说。
伏特加有的是,让他来红星酒厂,找爷何大清要。”
一个民兵队员,探头探脑的,刚好被何大清发现。
何大清立马就改了主意。
“把这个死老太婆一起抓走,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最好。”
又冲民兵队的民兵招了招手,递了根华子过去。
“你来的正好,快去给你们科长报信吧。
记得说清楚一些,红星酒厂的何大清,请你们科长一家,喝伏特加去了。
你是不知道,你们科长馋的很,说要喝一千瓶伏特加。
我何大清一向大方的很,哈哈!
酒已备齐,让你们科长亲自来取...”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华灯初上,民兵科科长叼着一根草根,推着自行车,一脸的酒气,歪歪扭扭的朝家里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自家小院的门前,乱糟糟的围着一群人。
它娘的,一群刁民,反了天,敢围在本科长家门口。
科长摇摇晃晃的按着自行车铃铛,嘴里骂骂咧咧。
“都给老子滚开,堵老子家门口,是不是想吃花生米了?”
看着左邻右舍们,那畏惧的眼神,科长畅快的笑了起来。
接着又对院里大喊:
“贼婆娘,你爷们回来了,还不出来迎一下老子?”
众人看着科长那醉鬼的样子,再想想科长刚刚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被何大清铐走,脸上不由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开始窃窃私语。
“哈哈,这狗东西好日子到头了。”
“那可不是,也不看看他得罪的是谁。
南锣鼓巷的何大驴,那遭瘟的何大驴,哪里是好相与的,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活该,恶人自有恶人磨。
要我说,那何大驴比这狗东西强百倍不止。
再怎么说,那何大驴自己挣钱自个花。
虽然脾气臭了些,嘴贱了些,但人家何大驴从来不把手伸进别人兜里...”
科长眯着惺忪的醉眼,依稀听到有人在说他的坏话。
睁大眼睛,死劲看,却只看到重叠的人影,根本认不清人来。
张嘴大骂:
“你们这群狗才,敢说老子坏话,老子抓你们去吃牢饭。
民兵队的人呐?死哪里去了?”
一个民兵慌慌张张的挤进人群,大叫:
“科长,你可算回来啦!
我找你找了个遍,都没找着人。
出大事了,你全家老小,一个不剩,都被人给抓走啦~”
科长听出来人的声音,知道这是自己人。
没听清楚说什么,耳朵往前一凑。
“你说啥?
我全家老小,剩了啥好吃的给我?”
民兵趴到科长的耳朵旁大喊:
“科长,你全家老小,一家子,整整齐齐,都让何大清给抓走了。
拿手铐铐起来抓走的,你八十老母,八十老头,都一样铐着走的。”
科长眼睛一瞪,伸手就给了民兵一个巴掌。
“放屁
你说什么混账话?是不是喝酒喝傻了?
在这条街,谁敢跟老子作对?
还敢铐我八十老母?
何大清?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民兵捂着脸,往后退了一步,委屈的很,小心翼翼的说道:
“科长,何大驴,南锣鼓巷的何大驴。
红星酒厂的何厂长,把你一家子抓走了。”
一听到何大驴,科长的酒瞬间醒了大半。
该死的何大驴,他,他怎么敢?
特吗的,真是找死。
别人怕你何大驴,老子偏不信那个邪。
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谁会怕谁?
现在这年头,谁人多,谁就是大爷。
老子民兵科,上百号人。
你小小的红星酒厂,保卫科就二十号人不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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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这就打上门去,给你何大驴一点颜色看看。
不知好歹的东西,这事儿,没有五千瓶伏特加,老子可不会放过你。
科长伸手又想给民兵一个巴掌,发现没够着。
恨恨的骂了一句。
“你还敢躲?
算你小子运气好,老子不跟你计较了。
快,快去喊民兵队集合,全都给老子喊来,老子带你们去喝酒...”
巷口处,一个身穿公安制服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骑着自行车,就往红星酒厂跑去。
何大清正吃着晚饭,陈大根领着一个公安便进了屋,将民兵科科长要带人过来闹事的事情讲了出来。
何大清听了咧嘴一笑。
“特吗的,跟我比人多?
陈大根,你一会儿带这位报信的弟兄,去食堂领十斤腊肉去。
对了,传我话去红星轧钢厂保卫科,还有棉纺厂保卫科,附近的工厂保卫科,还有派出所。
只要过来一个人,给我助阵的,我出两斤肉,二十个鸡蛋,绝不拖欠。
另外,厂里的工人们也通知一下,来给我助阵的,食堂不要钱,免费吃三天。
去吧...”
民兵科科长摇摇晃晃的进了屋,让手下人泡了点茶醒酒。
等科长酒醒的差不多了,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
院里站了将近三十号人,院外的街道上,还站着将近二十多号人。
科长意气风发,好些年,没动过那么大的阵仗了。
除了必要执勤的人员,闲着的民兵们都悉数到场,足足六十来号人。
不来可不行,谁都知道,这个民兵科科长,最为小心眼,最为记仇。
科长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往红星酒厂杀去。
路上还碰见不少联防队的,科长也没藏着掖着,说要去给红星酒厂的何大驴一点颜色瞧瞧。
联防队的,里面有保卫科的,派出所的,治保会的,也有民兵的。
本身夜里就来的无聊,一听有热闹看,便纷纷跟着起哄,说要一起去。
民兵科长心里一喜,人自然是多多益善。
到时候,都不用自己言语,光是那么多人站着,便能把何大清吓出屎来。
一路上,人越来越多,还跟着不少来看热闹的人群。
民兵科长感觉自己风光的不行,走着走着,身后黑压压的人群,一眼望去,至少也有将近两百号人。
不管是不是自己人,至少看起来就能唬住人。
远远就看到了灯火通明的红星酒厂,空气中,似乎还有一丝丝酒肉的异香。
越是靠近,香味越浓烈了。
科长带着黑压压的人群,走到红星酒厂的大门口,看着门前站岗的十几号保卫科队员,高声叫骂:
“何大清,你个狗东西,快给老子滚出来...”
叫骂声持续了好一阵子,何大清才姗姗来迟,出现在了厂门口。
科长见了何大清,越发神气了。
“何大清,今儿个的事儿,闹大发了。
看到老子身后的人马没有?
一人吐一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了。
不过嘛,老子心善,只要你从老子裤裆里钻过去,老子便给你一个讲道理的机会...”
何大清呵呵一笑,吹了一个口哨。
数十盏马灯,陆续被点亮。
马灯就像一条长龙,照亮了何大清身后的人群,黑压压的一片,望不到边际。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伸手朝前一挥,提着马灯的人员,排着队齐步向厂门口外跑去。
绕着民兵科长的人马,将民兵的人和看热闹的人,给团团围住。
何大清也看出了民兵科里面,杂七杂八的,什么人都有。
看都没看科长一眼,朝里面喊话。
“你们看热闹的,都站远一些,别掺和这狗东西的事情。
都让让,让一条路出来,看热闹的出去看。”
何大清的话刚落,人群便骚动起来,纷纷表示自己是来看热闹的,往外走去。
民兵队的人,都懵逼了。
本以为一个小小的红星酒厂,撑死也就二十个保卫科人马。
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惊喜。
看这规模,至少五百人都不止。
而且看那架势,明显都不是凑数的,全是正儿八经受过训练的。
好些人,他们都眼熟,就是附近工厂保卫科的,还有派出所的。
在何大清的凝视下,民兵科长身后的人越来越少,甚至有不少民兵队的人,也悄悄的混在人群里走了。
一直走到剩下还有二十来号人,人数才稳定下来。
何大清歪着脑袋,看着科长,手按在民兵科科长的脑袋上用力摇晃。
一边摇晃,一边笑嘻嘻的叫骂。
“刚刚是谁来着?
让爷何大清钻裤裆?
你还给爷何大清一个讲道理的机会?
一人一口唾沫把爷给淹死?
你个废物,看看你身后,就这点人?你也带的出手?
你也配说大话?”
民兵科长虽然被何大清按着顶门摇晃,但还是一脸的桀骜不驯。
“何大清,你仗着人多,算不得好汉,我不服。”
何大清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科长。
“你的意思是?
要跟爷何大清单挑?”
“是,我就是要和你单挑。
何大清,你敢不敢?”
“行,老子满足你。
陈大根,带二十号兄弟,跟科长单挑,他要打二十个。”
陈大根朝科长竖了个大拇指。
“好,我代表红星酒厂保卫科全体成员,接受你的单挑。
给我上,打啊~”
陈大根一挥手,带着二十号保卫科队员,围上去,按着民兵科长就是一顿好打。
眼看打的差不多了,何大清拍了拍陈大根的肩膀。
“停手吧,把人带我办公室去。
外面的弟兄们,都到食堂去,吃上一顿好的。
跟他们说,让他们明天下午下工的时候,来领说好的东西...”
何大清的办公室里,鼻青脸肿的民兵科长坐在一张小板凳上,一旁的沙发上,还坐着六七个科长和所长。
何大清拿出几条华子,一人扔了一条,唯独没有民兵科长的份。
“爷何大清自认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们民兵队,你这上杆子来,跟我闹事?
你有什么本事敢来跟我闹事?
论级别,爷现在是处级干部,你一个科长,跟爷何大清斗?
论人手,爷随便招呼一声,上千号人,轻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松松听爷使唤。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敢跟爷作对?
新来的吧?想跟你们兵役局局长邀功?
也不打听打听,就四九城城东这一块,你们局长来了,都不好使。
知道错了没?”
“知道。”
“大声点。”
“知道了!”
“哼,知道错了就好。
也就是这几天不太平,开始严打了。
不然,爷非得把你扒光了,挂城楼上去,让你丢个大丑。
我儿何雨柱的事儿,怎么说?”
民兵科长连忙说道:
“我,我一回去,就把人给放了。”
何大清摇了摇头。
“你叫个队长回去放人,我让我的人跟着去。
你爹和你娘,我一会儿,也给放了。
至于你媳妇,和你儿子还有儿媳妇,就留在我们红星酒厂,做一个月的苦工,也算给你家一点教训。
若是让爷再听到,你们家有欺男霸女的风言风语,爷自有手段,让你们一家得到该有的报应。
对了,爷看你家老物件挺多的。
你把你家那个景泰蓝的瓶子,借爷耍个一年半载的。”
科长总算学乖了。
“何爷,谈什么借不借的,您要喜欢,我,我就给你送过来。”
何大清昂起脖子点了点头。
“嗯,你小子还挺上道。
东西,爷确实是喜欢。
你要送给爷,那却是不行。
爷这个人,一向都不受不义之财。
这样吧,我出一万块钱,把你那个瓶子买下来。
爷跟你可不一样,碰到喜欢的东西,首先想到的是,出钱去买。
你个这家伙,动不动就要巧取豪夺,不走正道,爷最是看不起你这般小人行径...”
民兵科长这回才算是彻底的服气了。
首先,论不要脸的功夫,何大清就强出他,不止一个档次。
景泰蓝是明代金属工艺技术的巅峰代表,任何一件,用价值连城来说都不为过。
它的制作过程只存在于宫廷,是一门繁复的综合性工艺。
集美术、雕刻、镶嵌、冶金、玻璃熔炼等等技术之大成。
景泰蓝制作工艺十分精细复杂,民间不可能将数十种巅峰工艺,融合在一起。
是以,景泰蓝金属器皿一直都是宫廷独享。
如此珍贵的老物件,科长虽然不知道他价值几何。
但绝对不是一万块钱能够买下的,特吗的,一斤肥肉都卖一万块钱。
别说一万块钱,就是一千万,科长都不想卖。
何大清扔给民兵科长一万块钱。
“各位在座的,都做个见证。
我何大清出钱,买下他家的景泰蓝罐子。
买卖自由,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说完又招呼进来两个队员,让两个队员,送科长的八十老母,和八十老爹回家。
顺便,把何大清买下的景泰蓝罐子给拿回来。
事情办完,尘埃落定,少了刚刚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办公室的气氛开始融洽起来。
几人喝喝茶,抽抽烟,吃吃水果,唠唠嗑,话里话外开始谈起了严打的事情。
一个钟头后,鼻青脸肿的何雨柱到了何大清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问东问西。
“爹,听说你当厂长了?
真的?
那你要给我报仇啊,你看我,整个脸都被人打成猪头了。
那个民兵科长打的,下手真是太狠了。
他打的不仅是我的脸,还是你的脸面啊,一点面子都没给你留啊...”
何大清指着凳子上鼻青脸肿的民兵科长。
“呶,他就是民兵科长,脸肿的比你还厉害,仇报了。
好了,你滚回四合院去吧,最近严打,少惹事...”
“爹,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哈哈,科长?
我爹还是厂长呢,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爹,我要你给当副厂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看着傻柱那不可一世的样子,何大清最终还是没忍住。
给了傻柱两个大耳刮子,让傻柱长长记性。
“柱子,最近风声紧,正在严打。
你除了上工,就给老子待在家里,少出去鬼混。
要真犯了什么事儿,被人抓住了把柄,该做班房,你就做班房去。”
何雨柱捂着老脸,一脸的委屈。
“爹,我什么都没干,是他们冤枉我的。
我耍的寡妇,根本就不是他们那个片区的。”
何大清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住嘴,你耍个屁的寡妇?
你什么时候耍过寡妇?
你一向老实厚道,从不惹是生非。
到现在为止,你还是一个童子鸡。
记住老子的话,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
我是一只童子鸡。”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朝在座的各位科长笑了笑,言外之意就是老子教子有方。
掀开靠在旁边墙上的布帘,露出一块牌匾。
何大清将牌匾放到了办公桌上。
“拿回四合院,挂到你屋子的正门上去,我看谁敢动你。
下次有哪个不开眼的科长要抓你,你大耳刮子打过去,爷给你兜着。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咱们家闹事?”
牌匾那几个烫金色的大字,差点晃瞎了何雨柱的眼。
何雨柱冷不丁念出了声儿。
“特等功臣之家!”
“爹,咱们家有这么霸道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何大清“啪嗒”一声,点燃一根华子。
“现在拿出来也不迟,只要你不作奸犯科。
就算他兵役局局长来了,咱们也能唾他一脸。”
说完还似笑非笑的看了民兵科科长一眼。
何雨柱扛着牌匾,大摇大摆的带着两个保卫科队员回家。
红星酒厂的闹剧,随着人群的散去,也渐渐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一大早。
何大清便出了红星酒厂,往印刷厂走去。
兵役局的局长,都敢明目张胆的陷害爷何大清的儿子了,那还了得?
爷不爽了,他难道还想要安生?
要真能落下脸面来,扛着特等功臣的牌匾,穿着一身功勋章的军服,跑到军管委门前哭闹去,就不相信没人给爷何大清做主。
当然,何大清也落不下那个脸面来。
印刷厂也是老熟人,工人看着何大清递过来满是俄语的条子,也不为意,印就得了。
新开一个木雕版什么的,这点钱,对何大清来说,根本就不叫事儿。
当天晚上,何大清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足足上万份新的伏特加贴标纸。
红星酒厂的烈焰伏特加,悄然的换了新包装。
由于最近严打,何大清也放缓了烈焰伏特加的产量。
除了完成生产任务的五千瓶烈焰伏特加,计划外的已经完全停产。
兵役局柳局长,今天有些魂不守舍。
去大会堂开会的时候,很多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奇怪,甚至有些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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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其中门道的柳局长,在晚上食堂的小灶中,才明白了大家为什么会这么看自己。
政委一脸戏谑的看着桌上的烈焰伏特加,乐呵呵的说道:
“柳局长,听说你喜欢喝红星酒厂生产的烈焰伏特加?
这一瓶,是我花了小半个月工资,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送给你喝了...”
柳局长看着政委那似笑非笑的嘲弄,玩味的语气,脸色一黑。
“马政委,你怕是弄错了吧?
伏特加什么的,我喝不惯。
心意我领了,酒你拿回去。”
“哦,我忘了,柳局长你看不懂苏联人的字。
怪我,怪我。
李科长,你刚从苏联留学归来,应该看的懂,上面写的啥吧?
给柳局长念一念。”
说完把伏特加递给了下座的李科长,李科长接过伏特加,粗略的一扫,惊的差点没拿稳伏特加。
一脸为难的看着马政委,又看向柳局长。
柳局长心情不爽,瞪了李科长一眼。
“你看着我干嘛?
马政委让你念,你就念啊。
我倒要看看,红星酒厂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李科长拿着伏特加瓶,说话声有些结巴。
“那,那我,我就念啦~”
“快念,不要啰嗦!”
“好,好,我这就念。
我是何大清,红星酒厂的厂长。
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
在抗美援棒的战役中,我立下的二等功不计其数,一等功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转业后,我用祖传的配方,加上现代的工艺,研发出了一款新的伏特加烧酒。
工厂生产伏特加的第三天,兵役局柳局长找到我。
他告诉我,他喜欢喝伏特加,让我在计划外给他个人生产一千瓶烈焰伏特加,不然就要我好看。
生产伏特加的原料都是定额的,每一瓶伏特加都是公家的财产,我何大清自然没有答应。
没想到,才过两天,民兵科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我儿子抓走。
我很心痛,为什么会这样?
我在前线再苦再难的时候,浑身浴血的时候没哭。
这一次,我哭了。
为什么?
为什么我在前线流血,回家后还要流泪...”
柳局长用力的一拍桌子,将手里的茶碗用力的摔在地上。
“够了,不要再念了。
污蔑,他污蔑我啊...”
大声咆哮了几句后,柳局长像是丢了所有精气神一样,瘫坐在了椅子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怎么敢?他何大清怎么敢?
一个毫无根脚的狗东西,怎么敢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
不行,我要去找领导,肯定还有办法的。
只要领导挺我,我怕个屁?
了不起暂时停职几个月,最多一年半载,老子照样官复原职。
想到这里,柳局长又振作了起来,脸色恢复如常。
“今儿个,我没什么胃口,你们吃吧。
马政委,麻烦你招待一下各位同僚。
我先走了...”
马政委见柳局长恢复了过来,脸上露出些许失望。
不愧是柳局长,见过风浪的,这么快就走了出来。
红星酒厂这点伎俩,对于身后有人的柳局长来说,算是当头一棒,但也不至于要了命。
了不起付出点代价,柳局长到时候还是柳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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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待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后,柳局长终于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的步伐显得比进去时轻盈了一些,仿佛身上的负担减轻了不少。
原本紧绷着的面容也逐渐放松下来,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和满足。
此刻,柳局长的面色明显好上了许多。
他微微仰起头,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将那股清新的冷空气全部吸入肺腑之中。
有了大领导作保,他何大清搞幺蛾子又能怎么样?老子照样还是局长。
稍微有一丝遗憾的是,大领导让自己不要再去找那个何大清的麻烦。
好些部队里的老家伙,明里暗里的,都在给何大清那家伙保驾护航。
不然,以他何大清惹事的能耐,早被打发到不知道哪个旮旯去戍边了。
就拿上次,何大清扔手榴弹,差点把王部长的侄子炸死的事来说。
换做一般人,王部长能让他投胎去,真以为王家人好惹?人家以前就是干土匪起家的。
知道何大清的后台那么硬,柳局长也暂时熄了报复的想法。
不过嘛,只要有落井下石的机会,到时候,柳局长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报复回来。
1954年,5月4日。
一大清早,一辆小汽车,驶进了红星酒厂。
正在酣眠中的何大清,沉浸于梦境之中,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切而响亮的敲门声。
何大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皮,朝门外大喊:
“它娘的,哪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敢打扰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睡懒觉?”
门外传来陈大根的声音。
“何厂长,大领导来了,很大的领导,开小汽车来的。
找您有事儿...”
陈大根的话音刚落,便被林部长挤到一旁。
林部长亲自拍响了何大清的房门,大喝一声。
“何大清,你快给我滚出来。
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脸睡觉?”
何大清一听,声音熟悉的很,心里咯噔一下,该死的,林部长怎么跑爷这来堵门了?
“部长,我在呢,我这就滚出来。”
何大清随便套了一条裤子,披上一件外套,穿着拖鞋,就打开了房门。
“部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真是稀客啊,请进,请进。”
林部长面色阴沉,冷哼一声。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何大清心惊肉跳。
“何大清,谁让你在伏特加上写自白书的?
你要受了什么委屈,你跟我说啊。
赶紧把那东西停掉,换成原来的包装。”
何大清朝林部长敬了个礼。
“是,我听部长大人的。”
林部长白了何大清一眼。
“行了,行了,别来这一套。
以后有这种事,你记得跟我打报告。
对了,今儿个五四青年节,你们厂也放假了吧?
正好,你小子跟我走一趟吧。”
“好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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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等我一下,我换双鞋子。
再跟媳妇交代一声儿...”
小汽车开往天桉门方向,一路上都是鲜艳的红色旗帜。
敲锣的,打腰鼓的,裹着白色头巾的表演队,喊着号子,唱唱跳跳。
青年代表们,戴着鲜艳的大红花,举着红旗,昂首阔步。
何大清看了个热闹,但热闹跟何大清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汽车驶进一处大院,何大清进入一间会议室。
会议室里,全都是穿军装的,看级别,几乎是全员大佬。
好些何大清眼熟的很,在抗美援棒的时候就见过。
何大清一下就变的跟乖孙子一样,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林部长想着刚好有那么个聚会,便把何大清给叫来了。
让何大清认识一些人,攒一点人脉。
省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
青年们挥舞着旗帜,在街道上载歌载舞。
一处小会场,一个铁皮喇叭下,一个带眼镜的大学生,拿着一瓶伏特加,慷慨激昂,声情并茂的痛斥着兵役局的柳局长。
“
同学们,我手里拿的不只是一个烧酒瓶。
他是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何大清同志的自白书
姓柳的,让我们的英雄战时流血,回家流泪。
姓柳的,是封建社会的残留,旧时代的官僚主义
同学们,姓柳的,想搞封建主义复辟,想重新骑到咱们广大中下贫农头上作威作福
今天是五四青年节,我们当向正午的太阳,让一切牛鬼神蛇,现出原形。
跟我一起喊,打倒柳长贵,打倒旧社会官僚主义...”
青年们高举着拳头,撕心裂肺的大喊。
拿着红旗的学生们,气势汹汹的往兵役局杀去,路上源源不断的有学生加入进来。
同学们互相讲解,兵役局局长柳长贵,压迫祸害战斗英雄何大清。
特别是那一句,战时流血,回家流泪,让绝大多数人都恨的咬牙切齿。
人群浩浩荡荡,一眼都望不到边。
柳长贵正坐办公室里,喝着茶,抽着烟,嗑着瓜子,听着收音机。
院外的吵闹声,似乎还有人直呼自己的名字,顿时就让柳长贵皱起了眉头。
特吗的,什么人敢到兵役局来撒野?
还敢喊柳长贵?是想吃花生米了?
柳局长暗骂了两句,便出了办公室。
刚好这两天,憋了一肚子的火,倒要看看是谁那么不开眼。
办事员慌忙跑过来。
“局长,不要出去,外面好多人,说要打你。”
“打我?
它娘的,我倒要看看,谁敢打我。
滚开,再拦着我,本局长打爆你的脑袋。”
柳局长蛮横的将办事员推开,朝兵役局大门口走去。
大门外,红旗招展,黑压压的人群把柳局长给吓了一跳。
随之而来的,便是汹涌的怒火。
特吗的,一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学生蛋子,能拿老子怎么样?
柳局长大步走向门口,让门口的警卫散开,双手叉腰,大声朝学生们怒吼。
“我就是柳长贵,我就在这里,来打我啊
怎么着?不敢吗?
你们这群废物,不敢就给老子滚蛋!”
人群畏于柳局长的雄威,竟无一人敢应嘴。
柳长贵猖狂的大笑起来,张嘴继续嘲讽人群,把这两天的怨气,尽数的输出到学生们的脸上。
拥挤的人群,不知谁喊了一声。
“就是他,让我们的英雄,流血又流泪!
打倒柳长贵,打倒官僚主义做派,打倒封建社会残留!
打他,打它吗的!”
汹涌的人群一下就冲破警卫的封锁,黑压压的盖上了柳长贵,拳头像雨点一样的砸在柳长贵的脸上,头上,身体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单方面的殴打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无情地在柳局长身上肆虐。
面对汹涌的人群,柳局长连抱头的动作都做不到,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警卫们用力的推搡着人群,但根本没有一丝效果。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其实也就几分钟而已!
实在没有办法的警卫,选择了鸣枪示警。
足足开了十枪,一把驳壳枪的弹夹全部清空,人群才冷静了下来。
警卫们慌忙的挤进人群,中间躺着的柳局长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眉歪眼斜,胖到浮肿。
摸了摸鼻口,似乎还有点微弱的呼吸。
人群仿佛打了胜仗一样,用力的舞动红旗。
“胜利咯!胜利咯!
我们胜利咯!
打倒柳长贵,打倒官僚主义做派,打倒封建势力残留...”
学生们高举着拳头,喊着口号,慢慢退去。
警卫们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这年头,能上大学的,哪个家里没点儿背景?
上千号大学生,背后的能量,他们这些大头兵可惹不起。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严打似乎已经结束。
前些天有些冷清的街头,又开始热闹起来。
何大清紧绷的心弦,也渐渐回到正常。
钱少爷那帮恶少,也算是罪有应得。
红星酒厂也走上了正轨,用不着何大清操心。
闲下来的何大清,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一陪家人,享受着家的温暖。
两岁的何胜军牙牙学语,正是最为调皮的年纪,也是最为好玩的年纪。
带一会儿嫌烦,一会儿不见又想。
何胜军坐在何大清的脑袋,扯着何大清的耳朵,嗷嗷叫。
“爹,跑,快跑,旺旺追,旺旺咬...”
身后是一只学狗叫的傻柱,张牙舞爪。
林部长不请自来,进院刚好看到这一幕,看着这打闹的一家子,没有打扰,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何大清扛着脑袋上的何胜军,一路小跑,突然愣在原地,看见了林部长。
回身一脚,把学狗的傻柱踢翻在地。
轻轻的把儿子从脑袋上拿下来,摸了摸何胜军的脑袋。
“爹现在有事儿,一会儿再陪你玩。
先去你娘那里,拿糖糖吃去,吃两个,去吧...”
看着何胜军歪歪扭扭去找秦淮茹,直到扑进了秦淮茹的怀里,何大清这才放心,转身跟林部长打起了招呼。
“部长,您怎么又亲自过来了?
您日理万机,哪能在我这浪费时间,让人通知我一声就得了。”
“少给我贫嘴,还不请我进去坐坐?”
“请,请,里面请...”
堂厅内,林部长坐着柔软的沙发垫,四下打量着屋内的环境。
“何大清,你小子可以啊,还挺会享受。
兵役局柳局长的事儿,你知道吗?”
何大清被问的有些懵逼,不晓得林部长问什么又旧事重提。
“怎么了?
您不是说事儿翻篇了吗?
我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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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不知道,那算了,就不提他了。
去,给我泡杯茶水来。”
何大清朝屋里喊了一声:
“媳妇,给我领导泡一杯庐山云雾过来。”
接着身子往前凑了凑,接着问道:
“部长,那姓柳的怎么了?
难不成,他还想打击报复我?
反了天了他,明明是他先做的恶...”
林部长往下压了压手。
“行了,行了,先坐下,他以后做不了恶了。”
“怎么了?”
“五四青年节那天,一群游行的大学生,跑到兵役局,把柳局长打瘫了都。
说起来,这事儿,还得赖你。
你小子,往那啤酒瓶上写的什么自白书,把那群小年轻给煽动过去的...”
“嘿嘿,我那上面写的也算事实。
真是老天有眼,恶人自有恶报啊,哈哈!
部长,来,抽根烟!”
一口浓烟喷出,何大清整个人都升华了。
“爽啊,哈哈!
跟我何大清作对,简直是自寻死路...”
何大清甚至跳了起来,完全不顾形象,朝空中打了几拳,扭起了屁股。
林部长白了何大清一眼,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水。
“何大清,我今儿过来,可不是为了看你发癫的。
你上次申请的五台空气压缩机,已经在路上。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后两天,应该会给你送过来。”
“五台?
部长,我不是申请的二十台吗?
咋的?上头吃了回扣?”
林部长听了何大清的话,脸色一沉,就差急眼了。
“何大清,你说的什么屁话?
你以为空气压缩机是大白菜吗?
需要用空气压缩机的,又不是你一个酿酒厂?
那些大型矿井急缺这玩意,能给你挤出来五台空气压缩机,还是我豁出去这张老脸,才给你求来的。”
何大清却满不在乎。
“部长,我这伏特加可是高附加值产品。
他们挖出来的矿石,直接卖给老毛子,卖的越多,咱们亏的越多,不得给子孙后代留一些吗?
可不能搞什么平均主义啊,得趁着有搞头,咱们狠狠的赚老毛子的卢布。”
“你给我闭嘴,就五台空气压缩机,多一台没有。
我可告诉你,这五台空气压缩机,不白给。
三个月内,我要看到新的生产线。
每日的生产任务,要达到八千瓶伏特加以上,这是底线。”
“行,三个月就三个月。
我何大清办事,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部长,压缩机的事情,您再想想办法,多多益善。
咱们最好备上几台,万一坏了一两台,也不会耽误生产...”
何大清刚送走林部长,就火急火燎的往青花大学而去找郑教授。
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系统什么的,能不用,当然还是不用的好。
两天一眨眼就过去,何大清心心念念的空气压缩机终于到货。
郑教授带着一群学生,指挥着工人们,开始安装生产线。
有了原先的生产线和设计图,作为参照物。
新的生产线安装起来,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稍微有一点儿难度的,就是新到的空气压缩机,功率比较小,需要略微改动一些阀门参数而已。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郑教授带着学生,三天时间,就把新的生产线给安装完毕。
试着生产了一下,除了生产效率稍微慢了一些,压缩机的噪音大了一些,其他的都挺好。
生产出来的伏特加,跟原先生产线生产出来的,也没有任何区别。
何大清可不是小气的人,当即就给郑教授的十个学生们,一人发了一百斤腊肉,一百个鸡鸭蛋。
郑教授作为领头人,除了这些实惠的,还有几盒上好的茶叶,甚至还有一支何大清战场上缴获来的美国钢笔。
尽管郑教授作为机械专业的大拿,也被何大清的大手笔,给震惊了。
出来忙活了一两天而已,大多数时间都是看学生们忙活,竟然比他一个月挣的还要多。
教授这个级别,基本上不会缺肉吃。
最主要的还是那几盒茶叶,以他的级别,一年也只有二两的定量,何大清直接就给他发了两斤。
那些学生们,家庭条件都不怎么好,基本上都靠着学校的补贴过活。
没错,这个年头,读大学不要学费,学校还要给学生发钱发补贴,也称之为助学金。
新生入学开始,一个月差不多十二万五,随着学龄的增加,可以涨到十六万左右的样子。
一些所谓的“调干”学生,甚至每个月能领到三十二万元的助学金。
何大清的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调干生什么的,就很适合爷何大清这个文化人。
到青花大学去混混日子,给郑教授打打下手。
不出半年,爷何大清就是青花大学的毕业生了。
对了,这么好的事情,给傻柱也安排上。
让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推荐一下,让傻柱去念个大学。
也不用什么青花大学,北金大学就行。
有了想法,何大清当即就行动了起来,骑着自行车去找林部长。
蹬着自行车的何大清,怨念深重。
它娘的,爷何大清堂堂红星酒厂的厂长,天天蹬个自行车,太没有面子了。
轧钢厂的老杨,都有一辆八手的小汽车,也太不公平了。
特吗的,爷空间里就有两辆老毛子的那偷来的小汽车,崭新崭新的。
就是太新了,反而不美。
对了,爷可以人为的做旧一点。
以爷何大清的身份,开一辆破旧一点儿小汽车,应该不成问题。
至于车哪里来的,爷何大清不说,谁敢造次?
胡思乱想的工夫,何大清就到了公安部,轻车熟路的钻进林部长的办公室。
不等林部长说话,何大清便给林部长报喜。
“部长,部长,好消息,好消息啊。
经过我何大清三天三夜的不懈努力,红星酒厂第二条生产线,已经组装完毕,正在日常生产。
新的生产线,每天可以生产三千瓶伏特加。”
林部长都惊呆了。
老毛子那边催着要烈焰伏特加,上头那边三天两头,要求自己增加产量。
我跟上面说,伏特加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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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操之过急,最少也要小半年的时间。
我努努力,争取三个月出点成绩。
刚给上面打了报告,说三个月,伏特加的产量能增加两千瓶一天。
结果,你告诉我,三天的时间,你把生产线弄好了,已经在生产了。
何大清,你这么搞,让老子怎么办?
上头要知道了,还以为我在戏弄他们。
何大清还以为林部长对产量不满意,连忙接着说道:
“部长,是不是产量没达到预期?
我让工人加一加班,一万瓶的日产量也是可以达到的。”
林部长连忙摆手。
“不用加,保持目前的产量就好。
何大清,事儿不是这么做的,咱们得预留一些进步的空间。
你小子可以,不声不响的,三天就把生产线给解决了。
我还正准备着,借几个苏联专家,去帮你建设生产线呢。”
何大清搓了搓手,露出讨好的笑容。
“嘿嘿,都是部长您教导有方。
我来这除了给您报个喜,还有一件事儿。
我想进步进步,去青花大学学习一下。”
林部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何大清。
“怎么着?
你厂长不想干了?”
“干啊,我一边干,一边进步,不可以吗?”
“何大清,你以为调干是闹着玩的?
哪有正职调干的?
你真要调干也行,把厂长职务辞了,想去哪个大学,随你挑,最少学三年。”
何大清想了想,觉得不划算,又换了个要求。
“这样啊,那我就不去了。
我再求您一个事儿。
您看啊,我们红星酒厂第二条生产线开工,已经是五百人的大厂。
能不能给咱们酒厂配一个车?
我可不是为了自己,工作需要,工作需要而已。”
林部长瞪了何大清一眼。
“你以为我是重工部部长吗?
还给你配一辆车,你倒是真敢想。
你不是很能吗?三天就把生产线给安装好。
正好,部里有一辆发动机坏掉的嘎斯牌小汽车,你要是能修好,你就开走吧。”
何大清立马打蛇随棍上,生怕林部长反悔。
“部长,我马上安排车过来拖走。
嘿嘿,最多三天时间,我就能修好...”
要的就是一个正儿八经开车的理由,车是好是坏,又有什么关系?
发动机坏了,直接把空间新车的发动机,拆下来安装上去,不就得了?
林部长见何大清那猴急的样子,有些啼笑皆非。
那么多专家看过的车,都修不好,你何大清要逞能是吧?
“行,我答应了,你把车拖走吧。
丑话我可说前头,要修不好,你也别怨天怨地。
反正老子就当给你们红星酒厂配过车了,往后就是有多余的名额,那也没有你们红星酒厂的份...”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一个车吗?
青花大学的郑教授,知道吗?
机械专业的大佬,我跟他哥俩好,还能有修不好的车?
走,带我去看看...”
仓库内,何大清看着一辆满是灰尘的嘎斯牌汽车。
四个轮子,三个轮胎爆了的那种,还有一个轮毂不翼而飞。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看着仓库保管员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何大清也跟着笑了起来。
个老东西,难怪这么大的年纪,还在守仓库。
这车在别人眼里,是破铜烂铁,但在何大清眼里,跟新车有什么区别?
一个小时后,何大清领了一辆卡车过来。
卡车上车斗上,装着四个崭新的小汽车轮子。
花了点时间,把四个轮子换到仓库里的破车上。
生怕林部长后悔,何大清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让卡车驾驶员,用绳索拉着小汽车走。
何大清坐在满是灰尘的小汽车上,挂着空挡,打着方向。
车况比想象的还要差很多,除了喇叭不响,整个车身就没有不响的地方。
卡车牵引着小汽车,进了红星酒厂,一下就引起了轰动。
厂里闲着的工人,都跑出来看热闹。
两个副厂长和书记,眼睛冒着光,一路小跑的跟在小汽车后。
天知道,何大清是怎么弄回来一辆小汽车的。
要知道,只有厅级干部,才能配小汽车。
整个厂,级别最高的何大清,也才是个处级干部,离配车,至少还差两个大级别呢。
至于副厂长和书记,还是副处级别。
毕竟红星酒厂,只是一个几百人的小厂。
不是特殊情况,这种小厂的厂长,顶多也就是个科级干部,撑破天,也就是个副处。
虽然现在的小汽车,看起来不能开。
但何大清是什么人?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既然把小汽车给弄回来了,肯定是有办法能修好的。
小汽车被拖进一间空余的厂房内,何大清下了车,扇了扇灰尘,咳嗽了两声。
两个副厂长和书记,用热切的眼神看向何大清。
“厂长,这是咱们厂的汽车吗?”
何大清脑袋一歪,一脸的不爽。
“江书记,我要提醒你一句。
这是爷何大清的车。
不过嘛,爷何大清这人,一向大方。
等车修好以后,你们若是想要用车,可以向本厂长打报告!
哈哈...”
看热闹的人群全部散去,何大清亲自把放着破车的车间给锁上。
修车什么的,也急不来。
其实何大清自己也清楚的很,这破车,根本就没有什么维修的价值。
三天后,红星酒厂小汽车的话题,终于不再新鲜,也没什么人注意到那间存在小汽车的车间。
何大清趁着上工时间,偷摸的进了那间存放小汽车的厂房。
一挥手,将破车收进了空间。
忙活了小半天,把破车的车壳给拆了下来。
接下来又把破车的坐垫,还有方向盘,也拆了下来。
至于剩下的破烂,对于何大清来说,确实是破烂。
重复的操作,又到了一辆新车。
何大清把新车的车壳给拆了,坐垫和方向盘也一样。
用旧车壳给新车装上,破破烂烂的坐垫安上,再加上锈迹斑斑的方向盘。
换谁来了,都会认为,这是一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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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却不以为意,这辆车在何大清看来,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一辆车。
他代表着,何大清已经超越华国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群,成功的跻身为有车人士。
要知道这年头,师级干部才勉强能配上四个轮,好些关系不够硬的,倒霉催的,还是一辆三蹦子。
拧动钥匙,嘎斯汽车启动的过程十分的丝滑,车身轻微抖动着,排气管开始腾腾的往外冒黑烟。
冒黑烟什么的,在这年头属于再正常不过的事儿,毕竟现在的汽油油品差到离谱。
而且汽油还是从老毛子那进口的,进口的还是最便宜的那种。
嘎斯汽车,缓缓开出厂房。
何大清用力按着喇叭,在厂区里开始转悠起来。
没一会儿,两个副厂长和书记,都挤上了车。
汽车开出红星酒厂,驶进四九城的大道,一路向前。
汽车驶进红星轧钢厂,驶进玻璃厂,驶进棉纺厂,驶进公安局,驶进南锣鼓巷
何大清要让所有认识的人都知道,爷何大清混上四个轮了。
这辆车是独属于何大清的个人座驾,因为整个红星酒厂,就他一个人会开小汽车。
两个副厂长和书记,就算想用车,也只能干瞪眼。
红星酒厂的级别,目前可没有达到配驾驶员的地步。
一连两天,何大清开着车,逛遍了四九城的大街小巷,烧了两箱汽油,才过足了开车的瘾。
越是了解四九城,何大清越发现自己的渺小。
原来自己没怎么注意,但两天转下来,自己所看见的小汽车,就不下上千辆。
没见着的,只会更多。
现在的何大清,根本不是正儿八经的配车。
原本以为自己是个人物的何大清,顿时有些清醒了,原来自己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静下心来的何大清,便有了进步的想法。
现在自己是红星酒厂的厂长,厂子的规模扩大了,自己的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
就像那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从最开始的科级干部,随着厂子的扩大,现在已经提了副厅级了。
转到厅级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差一纸文件下来而已。
而自己的红星酒厂,现在才五百来个人。
两条生产线,加上夜班,才够这五百来号人运转的,就这样好些人,还没有什么活干。
刷新着系统的商店,花了几十万古董积分。
何大清看着新刷出的玩意,眼睛一亮,就是它了。
食用香精生产工艺。
五百万的古董积分而已,便宜的很。
不就是五百个满清鞑子的寻常老物件吗?
那玩意,何大清现在估摸着,都有好几吨了。
久违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
“恭喜宿主,您学会食用香精生产工艺~”
足足小半天时间,何大清才把食用香精的生产工艺给吃透。
有了这玩意,自己的酿酒生产线,改装都不用改装,直接就可以生产汽水。
马上就要迎来六月份,到时候,红星酒厂的汽水一出来,绝对能引起轰动。
要知道,上辈子,四九城的第一条汽水生产线,还是1956年以后,从尚海引进的。
现在是1954年,只要自己把汽水弄出来,那还有北冰洋什么事儿?
北冰洋最畅销的汽水,首当其冲的,就是橘子汽水,绝对是六七十年代,老四九城人的最值得回味的记忆。
何大清下定了决心,就搞这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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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应该选择天然香精还是人工合成香精?
对于这个问题,他心中早有定论。
何大清毫不迟疑地做出了决定,他要生产人工合成香精!
这个选择并非轻率之举,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天然香精,不仅成本高,获取原材料的难度也不稳定。
人工合成的香精,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
至于人工合成香精的一些副作用,和低毒性,直接就被何大清给忽略了。
人工香精添加到汽水中,经过稀释,副作用和低毒性,基本上不会对人体造成影响。
后世的人,天天吃那么多食品添加剂,也没见吃出什么问题来。
再说了,现在有资格天天喝汽水的,一天能喝好几瓶的。
那绝对是大贪官,大毒瘤。
就算喝汽水喝死了,爷何大清也算为民除害了。
有了想法的何大清,很快就做出了实际行动。
开着小车,开往四九城化学试剂研究所,就是后世知名的四九城化工厂前身。
1950年创建,叫四九城新华化学试剂所。
经过一番合并,于去年1953年,改名四九城化学试剂研究所。
化工厂建立在西郊,远离人烟的地方。
经过一番打听,何大清好不容易就找到了四九城化学试剂研究所。
何大清可是开车过来的开车过来的,一进厂就受到了化工厂领导的欢迎。
几圈的烟,散了下去。
何大清便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稍微提了一嘴,自己可以用肉食作为交换,气氛一下就热烈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何大清开着车,拉着三袋化工原料,离开了化工厂。
何大清作为四九城小有知名度的人物,先拿货,后给东西的排面还是有的。
人家也不怕何大清赖账,那烈焰伏特加那么抢手,不给肉,拿那个抵账也是一样的。
何大清准备生产的第一款香精,是桔子香精,主成分是是甜橙醛。
化工这玩意,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有了基础的化工原料,何大清稍微蒸馏,冷凝,加热一下,很容易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事实也如同何大清所料,经过几次小批量的实验,何大清很快就得到了合适的生产配方。
仅仅两天时间,桔子香精就被何大清给整了出来。
生产出来的玩意,看起来就和尿素颗粒一样,闻起来也是臭的,还有毒性。
但是,只要经过足够多的水去稀释。
这些玩意,就能变成香气扑鼻的桔子水。
这个时候,只要往桔子水里面放上一些糖,再压缩进一些二氧化碳气体,一瓶桔子汽水便算大功告成了。
何大清弄出了十几瓶桔子水,每一瓶放的桔子香精和糖的数量都不一样,有各自的编号。
来到酿酒车间,用生产烈焰伏特加的机器,让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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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瓶桔子汽水,被放到了冰凉的井水中。
半天后,一群泼皮被何大清叫到了井边。
严打期间,抓来的泼皮,在红星酒厂劳动改造挖地基建房。
何大清将十几瓶带着水雾的桔子汽水,从井里提了出来,对泼皮们说道
“你们这段时间辛苦了。
看在你们劳动改造比较努力的份上,这些汽水是拿来犒劳你们的。
放心,这些都是桔子水跟糖一起生产出来的。
就是放的桔子和糖不一样多,现在让你们试喝。
看哪一款,适合你们的口味。”
泼皮们开始还有些迟疑,在何大清打开一瓶汽水后,泼皮们选择了相信何大清。
以他们的见识,怎么可能知道还有人造香精?
闻到了浓烈的桔子香味,理所当然的认为,瓶子里装的就是桔子水。
身为北方人,想吃一个橘子可不容易,何况还是五月的天?
一瓶又一瓶的汽水,让何大清打开瓶盖,分别给泼皮们试喝。
泼皮们一顿畅饮,畅所欲言。
不到十分钟,就把十几瓶桔子汽水分食了个干净,选出了得票率最高的那一瓶。
何大清看着得票率最高的那一个空瓶子,莫名的有些怀疑人生。
不就是桔子味最浓,糖放的最多的那一瓶吗?
这些牲口,哪里喝的是口感?
分明是觉得桔子味最浓的,一定是桔子汁放的最多的,哪怕有些发苦。
最甜的,一定是糖放的最多的,哪怕甜到发腻,齁嗓子。
不管好不好喝,喝到肚子里,就是占了便宜。
何大清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中暗骂。
特吗的!野猪吃不了细糠。
汽水可是高端产品,可不是给这种蠢东西喝的,要符合上层人士的品味。
挥了挥手,让泼皮们滚蛋。
何大清坐到一旁,想了想。
看来要给厂里的干部们,发一发福利了,请他们喝汽水。
反正这新生产出来的汽水,何大清自己是不会喝的。
起码得让四九城的领导们喝过瘾,没有什么后遗症,爷何大清才会尝试一下。
对了,自己喝的,可以用天然桔子汁啊。
自己有的是怨气值和古董积分,又不是买不起桔子?
现在问题又来了,食用香精搞定了。
糖从哪里来?
爷何大清可不能再打倒贴了,得找个门路。
现在的糖可是稀缺物资,哪里都缺。
最关键的还是,自己的红星酒厂属于公安部,就很扯淡了。
让上头给弄点军火来还是很轻松的,让林部长给自己弄大批量的糖,根本就不现实。
现在是新华国,新气象,又不能端枪去抢。
何大清唏嘘的叹了一口气。
四九城的老少爷们,爷何大清也想做一个良心厂家。
奈何爷何大清的实力不允许,爷只能给你们上高科技,上强度了。
不就是糖吗?爷给你们上糖精。
糖精加香精,双倍的科技,双倍的狠活,好几倍的快乐!
四九城的领导们有口福了,四九城的老百姓逢年过节,也能尝到甜头了。
一辆嘎斯牌破车,开进了煤炭厂。
从车上下来的正是何大清,为了煤炭炼焦的副产品煤焦油而来,糖精就是从煤焦油里面提炼出来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红星酒厂,一间厂房内。
何大清蒙着湿面巾,指挥着几个工人,蒸煮着一大锅黑呼呼的液体,正是煤焦油。
煤焦油经过蒸馏,加氢裂化等步骤,就能得到糖精。
制作这玩意,味儿太大,太伤身体,还是教给工人们制作的好。
身为厂长,可不能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六月的天,艳阳高照下的四九城,街面上的行人都稀松起来。
有的行色匆匆躲避日头,有的在树荫下纳凉,只有那些精力旺盛的熊孩子依旧满街乱串。
何大清把车开进公安部,抱着一个木箱子,快步的走进办公楼。
这该死的鬼天气,稍微动一下,就出一身臭汗,黏糊糊的。
林部长正躺在椅子上小酣,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
被扰了清梦的林部长,火气有点大,喊了一声。
“进来~”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木门,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
竟敢打扰部长大人睡觉,以后别想升官了。
何大清推门而入,看着面色不善的林部长,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坏事了。
这老小子,看样子是没睡醒,可别拿爷打撒气包了。
爷得低调一点儿,这些当领导的,最为小心眼不过。
谁对他好,他未必记得,谁要是得罪了他,就差拿个小本子记下来。
林部长就这么干瞪着何大清,也不说话,想看看何大清有什么话要说。
何大清也不敢乱开口,也干瞪着林部长,想探探领导的口风。
两人互相瞪着眼,最终还是林部长眼睛酸涩,忍不住眨了眼。
何大清得意的一笑,朝林部长挑了挑眉。
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爷何大清赢了,赢的很轻松。
你林部长,不过如此。
林部长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没好气的说道:
“何大清,你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
有事没事的,你跑我这来干嘛?
你不会找你上级领导,武局长去?”
说完拿着一把蒲扇,给自己扇起了风。
没扇几下,又打开了电风扇。
何大清看了个稀奇,怪不得林部长没吹电风扇。
这电风扇转起来,嗡嗡嗡的,响声大的很。
睡眠不好的人,可招不住这玩意闹腾的。
林部长看何大清一直盯着电风扇,没搭理自己,心里更是来了火气。
“怎么着?没见过电风扇?
没事你就给老子滚蛋,少在这里碍眼。”
何大清这才收回了目光,把一个木箱子,往林部长办公桌上一放。
“有事儿,当然是有事儿!
没事儿,我哪里敢撩拨您的虎威?
嘿嘿,我又搞出一个新鲜玩意。
猜猜这是啥?”
林部长看着木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是破棉袄包裹着不知名的东西。
“这还用猜?
里面不就是棒冰吗?
你小子路子挺野,咱们四九城的制冰厂似乎还没开始生产棒冰,哪来的?”
也难怪林部长会想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岔了,这年头的棒冰,大部分都是这样保存的。
用破棉袄保温,放在一个木箱子里,能放个小半天。
也根本不用担心棒冰化了,棒冰一旦送到目的地,就会被分食一空。
都是定量生产的物资,优先供应高温高热的工人们解暑之用。
何大清摇了摇头,笑眯眯的说。
“部长,不是棒冰。
是我红星酒厂生产出来的,你猜是啥?”
“不就是伏特加吗?
你把伏特加给放制冰厂给冰了?”
以林部长的想象力,也就这样了,何大清索性不再卖关子。
把破棉袄给扯开,露出里面的汽水。
“部长,这是我们红星酒厂生产的汽水。
桔子味汽水,好喝的很。
我给您开上一瓶,您尝一尝。”
“气”的一声儿。
汽水瓶被打开,桔子汽水冒出些许气泡。
林部长立马来了兴趣,汽水这玩意,也就尚海那边才有生产线。
四九城这边也有,制冰厂也生产,不过都是野路子。
一瓶桔子水,喝的时候,往里面扔一粒小苏打,用来生产气泡。
那气感,跟压缩机压缩过二氧化碳的汽水,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看何大清这汽水,明显是正儿八经的汽水。
何大清这家伙,本事儿还真不小,这东西也能弄出来。
林部长拿起带着水雾的桔子汽水,浅尝了一口。
眼睛一亮,好家伙,这口感貌似比尚海那边的汽水还来劲儿。
又是满满的一大口,林部长舒服的打了一个嗝,实在是太痛快了。
经过井水冰镇的桔子汽水,把林部长从里到外的凉了个通透。
这桔子汽水,香味浓郁,喝起来也十分顺口,一点都没有寻常果汁的涩嘴感。
“何大清,这真是你们红星酒厂弄出来的玩意?
坐,坐,坐下说话,站着干嘛?
来,抽根烟...”
林部长亲自给何大清递了烟,完了还给划了根火柴。
何大清美美的吸了一大口华子,吞云吐雾。
“部长大人亲自点的烟,果然更加的顺口,哈哈!”
林部长给自己点了一根,问道:
“好了,别说废话,说说汽水的事儿!
怎么生产的,每天多少产量?”
“回林部长的话,每天大概三千瓶汽水的产量。
上次五台压缩机,三台让我组装了伏特加生产线。
剩下的两台,我寻思着,不能白瞎了,就给改装成了汽水生产线。
部长,我想进步进步,您再给我搞个二十台压缩机,我多弄几条生产线出来。”
林部长越听越是眉头紧皱,那原本就不舒展的眉毛此刻更是紧紧地拧在一起,仿佛两道深深的沟壑一般。
他嘴里还不时地嘟囔着什么,声音虽然不大,语气却透露出十分的不满。
可以看出,此时的林部长心情非常糟糕,骂骂咧咧的说道:
“特吗的,重工部那边你何大清给往死里得罪,现在又来找老子要压缩机?
人家硬是不给老子面子,老子哪里要的来?
这事儿,还是要你自己想办法。
你路子不是野的很吗?一直在生产计划外的物资。
人家压缩机厂,自然也是有计划外的压缩机的。
想要压缩机,你自己找他们商量去,至于运输方面,我会帮你搞定。
对了,我现在给你下达汽水生产任务,一天三千瓶...”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啥也没捞着的何大清,骂骂咧咧的出了公安部。
既然林部长不急,爷何大清急个屁。
等着别人催他要汽水喝的时候,看他老林怎么办。
哼,到时候,看爷何大清怎么甩脸子吧。
还让爷自己去弄压缩机,那么远,去个卵子,谁爱去谁去。
爷何大清吃喝不愁,老婆孩子热炕头,还瞎捣鼓个什么劲儿?
开着车的何大清还没到红星酒厂的门口,就被一邋遢的汉子给拦了下来。
何大清一脚刹车,拉开车门,下去就是一顿臭骂。
“你个狗东西,不长眼睛吗?
要是碰坏了爷的车,爷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邋遢汉子点头哈腰的陪笑,对何大清拱手作揖。
“何大驴,是我,我是猴子,侯二楞啊。”
红星酒厂的保卫科队员围了上来,将邋遢汉子往一边驱赶,生怕他冲撞了何大清。
“滚一边儿去,哪里来的乞丐?
皮痒痒了是吧?敢跟我们何厂长套近乎。”
何大清摆了摆手。
“别推,这是我的一位故人。
你们忙去吧!”
说完有些嫌弃的看了侯二愣一眼。
“猴子,你咋混成这样?连个人样都没有了。
怎么着?
看到爷何大清发达了,回来攀亲戚了?
当年你个龟孙,不是最看不起爷何大驴吗?”
猴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脸上露出了谄媚讨好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凑了两步,身体微微前倾,挠了挠脑壳。
“何爷,我刚从劳改农场里被放了出来。
家里的房产被街道占了,如今在四九城连个住处都没有。
街道那边,让我滚回乡下去,不然还抓我去劳改。
二狗也被放了出来,跟我一样,房子也被充公了。
呶,二狗在那边,他脸皮比较薄,不好意思来见你。
何爷,当年是小的不懂事。
念在咱们有一段交情的份上,您给我和二狗一个生计吧。
我,我实在是不想到地里刨食了,太苦了。
你知道我这两年多是怎么过的吗?
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多,吃的比狗差,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何大清定睛凝视着眼前这只正口若悬河、喋喋不休的侯二愣。
他眼中满含泪水,声音哽咽,仿佛有无尽的委屈需要倾诉。
同时,它那身破烂不堪、满是尘土的衣服也在风中瑟瑟飘动着。
这一幕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想要探究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社会主义的农场,竟然把一个老泼皮给整破防了。
何大清权当听个故事,听到精彩处,还赏了根烟给侯二愣抽。
好一会儿,侯二愣才把话给说尽了,眼巴巴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可太清楚侯二愣是什么玩意了,根本不为所动,笑骂起来。
“爷何大清跟你一样狼心狗肺,你个侯二愣到爷这里卖惨?
怕是哭错坟头了吧!
哎!人心毕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是肉长的,咱们毕竟有些交情。
这样吧,我让食堂给你弄点剩菜剩饭,你跟二狗吃饱了,就回乡下去吧。
这些日子正在严打,你们穿的一点人样都没有,小心再被抓到农场劳改去。”
侯二愣也是了解何大清的,看来这个何大驴还是那个狗东西,一点都没变,缺德冒烟的玩意。
暗骂几句:老子姿态都摆这么低了,你何大驴还不给老子一点面子?
好,何大驴,是你逼我的,老子要出绝招了。
侯二愣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脸的郑重说道:
“何大驴,你以为我是来找你叙旧,认你做兄弟的?
错,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我告诉你,我是来认你做爹的。
公若不弃,我侯二愣愿拜你何大驴为义父。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何大清一口凉气卡在嗓子眼上,没想到侯二愣竟然来这一招。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前方。
那个曾经对他不屑一顾、冷嘲热讽的侯二愣,如今正单膝跪地,满脸虔诚地向他朝拜。
这一幕让何大清感到既惊讶又有些茫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不得不说,这感觉,怎么说呢?简直爽到爆炸。
侯二愣低着头,不敢直视何大清的目光,双手恭敬地放在胸前,仿佛站在眼前的,就是他心中的明主。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幅奇特的画面。
周围的人们也都惊得目瞪口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何大清双手叉腰,仰天大笑起来,不可一世。
侯二愣啊,侯二愣,你也有今天。
就冲侯二愣这副不要脸的姿态,何大清就打算给他一个机会。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这种又缺德又不要脸面的人,其实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想到这里,何大清把侯二愣给拉了起来。
“猴子,认爹的事就算了,老子儿子多的很,不差你一个。
按道理来说,你跟二狗再不济,干点老本行,也不至于混到这个田地,怎么了?”
侯二愣垂头丧气。
“哎,别提了,一代新人换旧人。
现在城东这一块,大家只认赖三儿和张麻子那一伙人。
我跟二狗想要重操旧业,在他们的地盘上讨生活,哪有这么容易?
他们官面上还有人,带着公安来搞我跟二狗,我们哪里是对手?
武功再高,怎么跟有枪的比?”
何大清差点笑出声来,合着还有这般缘分。
赖三儿和张麻子,可不就是自己罩着的吗?
这两个家伙懂事儿,也讲规矩,城东这一块,治安环境可比其他地方好上一大截。
那些小偷小摸的狗东西,都不用派出所出手,赖三儿和张麻子就能让他们吃够苦头。
何大清朝远处的王二狗招了招手,等二狗走近,何大清开口:
“二狗,你们的事情,猴子跟我说了。
本来嘛,按照你们的条件,想找份正儿八经的的差事,那是千难万难。
不过嘛,谁叫咱们有份交情在。
想跟着爷何大清讨生活,也可以,能听使唤就可以。
你们这一身行头太脏,别把爷的车给弄脏了,跟爷车后面走着,进厂再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开着车,领着王二狗跟侯二愣进了红星酒厂。
扔了两套工装,打发两人去洗漱。
又招来陈大根,写了张纸条给他,让他按着纸条上的地方,去把朱大彪给找来。
相识一场,既然二狗跟猴子都来了,怎么能少的了老猪?
吃一场酒,也算给二狗还有猴子,接风洗尘了。
遥想当年,城东四兽,是何等的威风?
如今二狗跟猴子成了两个落魄的乞儿,朱大彪成了卖苦力的力巴。
要是那什么李副部长没让爷何大清上前线打仗,估计爷何大清也少不了劳动改造的命。
除非自己跟上辈子一样,离开四九城。
小半个钟头后,王二狗跟侯二愣,穿着松松垮垮的工作服,进了何大清的办公室。
两人都瘦的都跟竹竿似的,脸上黝黑,皮肤粗糙,老的跟五十多岁的人一样。
胡子和头发全都给剃了,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应该是刚刚抹了杀虫粉,杀灭虱子和跳蚤之类的小玩意。
何大清指了指沙发,随和的说道:
“坐,坐下说话。
哎!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过了两年多。
看你们这样子,两个人加起来,都没有我重,吃了不少苦吧?
抽根烟,别那么拘束。
我让人去叫老猪了,咱们四个一会儿喝几杯...”
办公室里,基本上都是何大清一个人在说话。
王二狗跟侯二愣,偶尔唯唯诺诺的应上几句。
几人聊了一会儿,朱大彪也被陈大根带了进来。
何大清大手一挥。
“走,咱们城东四兽,喝几杯去...”
一场酒,何大清喝的酩酊大醉。
自从当上干部后,少有的发起了酒疯。
挥拳就朝二狗跟猴子还有老猪三人打去,三人都没敢还手。
何大清打了几拳,酒醒了一大半。
人确实是有三六九等的,往日谈笑风生的哥们,现在连大声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唏嘘的叹了几声,没劲儿,彻底的醉死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何大清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办公室内,往日的城东四兽,又凑到了一块。
何大清开口安排起了三人的后路。
“二狗,猴子,你们以后就是咱们红星酒厂的采购员了。
你们俩什么德行,爷清楚的很。
让你们当采购员,就是为了让你们两个道德水平低下的家伙,少在酒厂里晃悠。
把你们坑蒙拐骗的本事,用在正道上,去祸害别人的厂,壮大咱们红星酒厂。
先从最基础的做起,工钱一个月三十二万。
目前就有个差事,交给你们去做。
要干好了,等你们一回来,爷立马提拔你们当干部,给你们涨工钱...”
王二狗跟侯二愣,突然一个激灵,同时站起了身子。
这可是当干部啊,谁不想进步?
不想当干部的泼皮,那绝对是二傻子。
“何爷,刀山火海,我王二狗都能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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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厂长,您让我干啥,我猴子就干啥,保管不给您丢份儿。”
何大清用指节敲了敲办公桌面。
“行了,行了,少在那表忠心。
爷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目前咱们红星酒厂,需要采购一批空气压缩机。
这个任务就交给二狗跟猴子了,东北那旮沓近一些,你们俩去那边采购。
我先跟你们说清楚了,咱们是私下采购,不走公账。
你们若是采购回一台空气压缩机,我给你们一百万的劳务费。
爷何大清一个月的工钱,也就一百五十万。
你们一个月,要是能采购上两台,那比老子的工钱都要高。
吃肉还是吃屎,还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多劳多得,上不封顶。
以咱们红星酒厂的规模,最起码也得要一百台以上的空气压缩机...”
王二狗跟侯二愣,听的喜上眉梢。
坑蒙拐骗的无本买卖,都能做的风生水起。
如今拿钱去买东西,难道还做不成?
采购员好啊,这职位就像是为我们哥俩亲自打造的职位。
“何爷,这差事我们接了。
只要那什么厂有压缩机,我们就一定能采购的到。”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有信心是好事儿。
你们的工作证,我已经让人在办了。
还有介绍信,明儿一早,我就让人给你们俩。
这里有两百万,你们拿去,先买身洋气点的衣裳。
到了那边,你们随机应变,看对方厂里需要什么,你再给我发电报。
对了,他们厂的苏联专家应该蛮多的,咱们的烈焰伏特加,你们带些去,没准能有意外收获...”
何大清啰里啰嗦一大堆,把该交代的事情,都给二狗还有猴子说个清楚。
轮到了朱大彪,何大清又有另外的安排。
“老猪,你的性格太耿直,肯定是吃不了采购员这碗饭的。
不过嘛,咱们自己人,我何大清肯定亏待不了你。
你先到保卫科当个队长,负责夜班执勤。
放心,晚上一般没啥事,还有夜宵吃,活轻松的很,就在厂里溜达溜达就行。”
何大清正跟朱大彪说着话,何雨柱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爹,在忙呐?
哟,这不是朱爷,猴爷,狗爷吗?
咋的?来跟我爹比长短?
哈哈,果然是雕大的才能笑到最后...”
何大清深吸了几口气,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
“傻柱,你给老子闭嘴。
特吗的,有事儿说事,没事滚回你的轧钢厂去。”
“爹,有事儿,真有事儿。”
何雨柱说完朝门外招了招手。
“许大茂,愣着干嘛?快进来。”
“爹,是许大茂的事儿。
他刚高中毕业,不想念大学了,想到咱们红星酒厂找个差事。”
何大清看着缩在何雨柱身后的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的傻儿子,什么时候跟许大茂关系处的那么好了?
难道是一起耍寡妇耍出来的感情?
何大清开口说道:
“许大茂,你爹不是放映员吗?
你给他当放映学徒,以后做个放映员多好?
怎么着?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许大茂露出讨好的笑容,稚嫩的脸上虽然还没长出标志性的小胡子,但已经能看出些许阴险。
“何叔,当放映员要下乡,太危险了。
隔壁的棉纺厂的放映员,被人打了黑枪,差点就没了。
何叔,你看我许大茂怎么着也高中毕业,能写会算。
要不,我给你当个跑腿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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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定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耍了不该耍的寡妇,又或者盘剥下面的合作社太过厉害。
何大清可不管这些,摆了摆手,打断了许大茂的声音。
“许大茂,你小子想什么美事呢?
还想在老子跟前当跑腿的,你是办事员吗?你有干部身份吗?”
许大茂这满肚子坏水的玩意,何大清怎么可能会放心他留在自己跟前,想都不用想。
上辈子,起风的时候,许大茂刚得了点势,就想着把提携自己的李怀德给整掉去。
不仅如此,还带人抄老丈人的家。
这么个白眼狼,何大清怎么敢用?
何况何大清的秘密又那么多,那就更不可能用许大茂这个坏小子。
不过嘛,坏种也有坏种的用处。
许大茂见何大清拒绝了自己,小心思被发现了,脸色有点难看。
何大清开口说道
“许大茂,你若是不想当放映员,老子倒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坦白说,你小子喜欢动歪脑筋,还有一肚子的坏水,当放映员确实有点屈才了。
当放映员,也就下乡从老乡那里,拐弯抹角的蹭点吃喝,还要让人戳脊梁骨。
我看你小子,天生是个干采购员的料,坑蒙拐骗,你小子不是很拿手吗?
好了,先别急着拒绝,回去跟你爹商量商量,想通了,再来找老子...”
至于许大茂到了酒厂,干采购员采购什么,何大清刚刚已经想好了。
现在的友谊商店,好品相的古董都让何大清给买了个干净。
而且随着何大清大扫荡式的购买,友谊商店的老物件也跟着水涨船高。
何大清可不想当冤大头,虽然自己的卢布来的容易,但也经不住那么花。
随便一个唐宋的老物件,品相稍好的,就敢卖大几百卢布。
让许大茂去乡下采购老物件去,工资还能走厂里的公账。
等于何大清一毛钱都不花,就有跑腿的帮何大清办事。
路上不太平,就给许大茂配两个带枪的保卫科队员,多大点儿的事。
就不相信,那些拿土枪的车匪路霸,敢跟正规军搞事情。
何大清刚把一行人安排好,打发走。
红星酒厂的江书记就找上门来。
“何厂长,大会堂明天有个专题会议,需要你参加。”
何大清让办事员给江书记泡了杯茶,招呼江书记落坐。
“老江,会议什么的,一向不都是你去参加的吗?
我何大清忙的很呐,组织生产要我,后勤采购也离不开我,就是技术方面的事情,也要我亲自指导。
我哪里来的时间,去跟那帮饭桶吹牛打屁?
一天天的,光说废话,不干正事儿...”
看着江书记越来越黑的脸色,何大清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老江,你别激动,我说的饭桶,可不是你。
你对于咱们红星酒厂,还是有贡献的,还是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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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可以应付那些饭桶和草包,不然非得累死爷何大清不可。
对了,最近那帮饭桶,一直到咱们红星酒厂蹭吃蹭喝,这可不行。
咱们红星酒厂,虽然不差那点事儿,但也不能一直当冤大头。
招待餐什么的,给降一个档次,有点肉沫儿就行了。
咱们公安部门的干部招待,还是照旧,你看着安排。”
江书记点了点头。
对于红星酒厂现在的情况,他是比较满意的。
何大清负责生产,他负责迎来送往,可着实积累了不少人脉。
而且红星酒厂的食堂,一向都是菜品齐全,每次招待开小灶,江书记感觉自己就倍有面子。
“厂长,这一次跟以往的会议不一样。
是表彰咱们红星酒厂的,呼吁他们向咱们红星酒厂学习。
不仅仅是各个厂子的领导和专家们,还有苏联专家,规模可不小。
上头指名道姓要你去参加的,足以见得,领导们那是非常器重你,可千万要记得参会啊。
对了,我明儿一早,过来接你,跟你一起去开会。”
何大清有些不满。
“亏你还是咱们红星酒厂的书记,开个会都开不明白!
事事都要爷何大清亲自出马,事必躬亲,那还要你有何用?
我收回刚刚的话,你老江就是个一无是处的饭桶!”
江书记也知道何大清的驴脾气,也习惯了,没好气的说道:
“人家厂子的厂长,哪一个不想在会议上出点风头?
真是搞不懂你何大清,你难道不想进步吗?”
“我进步个鸟,爷这张嘴儿,那是开过光的。
不让爷发言还好,要真让爷说话,一准儿把人给得罪光了。”
江书记深表认同,还是第一次那么认可何大清。
“何厂长,你竟然还有几分自知之明,这倒是颇为难得。
难怪你能有此番成就,懂得扬长避短。
不过嘛,这一次,你还是得去。
咱们红星酒厂的各种工艺和生产流程,我可回答不上来...”
何大清将烟头一弹,站起了身子。
“行吧,爷晓得了,饭点到了,走,咱们喝两杯去...”
第二日清晨,东方鱼肚白之际,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探出半个头来,就像一个羞涩的少女,慢慢地揭开她的那层面纱。
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金黄色调。
这片璀璨夺目的朝霞,犹如一块巨大的画布,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家肆意挥洒着颜料,绘制成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
随着时间的推移,朝霞逐渐扩散开来,如火焰般燃烧着整个天空,给人带来无尽的震撼和美感。
江书记把何大清的院门拍的梆梆作响,扯着大嗓门朝里喊道:
“何厂长,何厂长,起床了,起床了,今儿要开大会...”
何大清没醒,秦淮茹和刘岚却被吓了一跳。
两个人赶紧推了推还在酣睡的何大清。
“爷,快醒醒,外头有人叫你。”
“快起来,万一有人发现咱们仨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何大清大为不满,朝院外大声吼道:
“老江,你特吗的别催了。
再敲爷的院门,爷一会儿出去,给你两个大嘴巴子!”
不情愿的起了身,让刘岚为自己穿衬衫,扣扣子,系鞋带。
至于秦淮茹,则去打洗脸水,负责服侍何大清洗漱。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终于洗漱完毕,把江书记迎进了院内。
不理会急的团团转的江书记,何大清悠闲的吃起了早餐。
“老江,你别在爷面前走来走去,影响老子食欲。
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八点开会,现在才六点半,你急个屁啊。”
坐立不安的江书记,咽了咽口水,还是忍不住食物的诱惑。
拿起了一个馍馍,就着咸菜,吃了起来。
“何厂长,赶早不赶晚呐!
万一要是路上堵车,迟到了,那可怎么办?
难道还要让领导等我们?”
“咱们社会主义,工农子弟当家做主,领导等一等咱们也算应当的。
吃饭可是人生头等大事儿,吃饱吃好...”
磨磨唧唧的吃了小半个钟头,时间已经来到了七点。
何大清发动了小汽车,载着江书记,往大会堂开去。
还别说,江书记的嘴开过光的一样,果然堵车了。
街道上自行车,公交车,板车,三轮车,小汽车,还有密密麻麻的的人群,闹哄哄的乱挤一通。
何大清一开始还有心思按几下喇叭,后面干脆躺平了。
既然老天爷要堵车,那爷何大清又有什么办法?
不就开个会吗?难道还能开除老子?
离了爷何大清,红星酒厂的伏特加还有汽水,根本就生产不起来。
酿酒的酒曲,汽水的香精,都是何大清特制的。
可以这么说,红星酒厂离了何大清,立马就得瘫痪了。
何大清有了倚仗,自然是有恃无恐。
可怜的还是江书记,脸色发白,嘴里碎碎念。
真要是迟到了,领导怎么看他?
得罪了领导,他还怎么进步?只觉得前途一片黯淡无光。
何大清听着烦了,对着江书记一顿臭骂,总算让江书记消停了些。
路上堵归堵,但好歹车是在动的。
时间来到了八点整,厅级干部和专家们早已落座,部级干部正在角落闲聊。
几个大领导卡着点走进大会堂,这就是排场。
领导们走上发言台,和蔼可亲的朝台下的小干部挥手示意,刚准备落座。
只见门口出现两人,正是路上堵车后,赶来的何大清跟江书记。
整个会场一片哗然,目光一下就聚焦在了何大清俩人身上。
那些对何大清并不了解的人们开始骚动不安、窃窃私语着,急切地想要弄清楚这两个陌生面孔究竟是何方神圣。
面对何大清如此冒险且不知死活的举动,绝大部分人投以怜悯和惋惜的眼神,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暗自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
众人不禁心生疑惑:
“你何大清到底凭什么?竟然胆敢与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相比肩,还要充当最后闪亮登场的主角呢!”
这样的行为无疑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诧异万分,大家议论纷纷之际,各种猜测声此起彼伏。
有人认为他可能背景深厚或者实力超群,而另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部分则觉得他纯粹就是个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罢了。
何大清一脸淡然地朝着台上的领导们微微颔首示意后,便领着江书记走向台下的座位。
此时此刻,江书记已经紧张得大汗淋漓,他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台上那些威严庄重的领导们。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艰难,双腿不自然的颤抖着。
台上那几位面色严肃、气场强大的大领导们,他们的目光犹如鹰隼一般锐利且凶狠地死盯着何大清和江书记二人身上,仿佛要透过他们的身体看穿一切真相似的!
此刻这些领导们心中早已暗暗将这两位不知深浅、妄自尊大的家伙给牢牢记住了,并打算日后找机会好好收拾他们一番。
等何大清跟江书记落座,台上的领导,终于开始发言。
一开口,便是毫不客气的,不点名批评了何大清跟江书记。
“在大会开始之前,我先说几句不中听的。
有些人,拿咱们大会堂这个神圣的地方当儿戏一样。
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了,大家要引以为戒...”
众人的目光又再次聚焦到何大清跟江书记身上。
何大清还是那副你能奈我何的卵样子,风轻云淡,宠辱不惊,面不改色。
特吗的,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只是说有些人,说的未必是爷何大清,就算说了,那又能怎么样?
江书记勾着脑袋,乖的像条狗,就差摇摆尾巴了。
好在会议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批评何大清而开的,有更重要的议题。
这次会议的核心议题依旧是如何给各家工厂施压,让它们承担更多责任。
进一步提高生产量,不仅要确保完成既定生产任务,更要争取超额完成生产任务。
不能总是依赖过去的成就和经验,必须不断进取、创新求变,才能在激烈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因此,每个工厂都应该全力以赴地投入到生产工作中去,大搞生产,为社会主义现代化添砖加瓦,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
接着又是硬核方面的,技术交流问题。
为此,大会领导还贴心的请了不少各个领域的教授专家,甚至还有苏联专家也悉数到场。
本来好好的谈论技术问题,没想到一个所谓的专家,吃饱了撑的,硬要找存在感。
兴许是觉得何大清得罪了领导,便要给何大清上点强度。
“台下的那位同志,你叫何大清是吧?
我和各位专家教授在台上为大家解决技术上的难题,你不思进取也就罢了,为什么还在台下打瞌睡?
怎么着?
看你的样子,还很不服气的样子?
来来来,有本事你上台来,让我看你有什么高见...”
何大清牛眼一瞪。
特吗的,老毕登,爷得罪你了?想巴结领导,拿爷何大清当软柿子捏?
行,爷就会一会你。
何大清大摇大摆的就走向了讲台,抢过专家手里的话筒,不服全写在了脸上。
“刚刚牛专家所说的话,我也认真听了。
初听似乎有几分道理,实则狗屁不通...”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才不在乎牛专家的看法,依旧大言不惭,滔滔不绝。
“刚才牛教授所言,可谓句句废话,狗屁不通。
你细细品味之后,更会觉得荒诞可笑。
从他的言辞之间,我感受不到丝毫有益之处。
反而能够清晰地察觉到牛教授,那令人作呕的谄媚之态和卑微屈膝的丑态毕露。
奴颜媚骨,说的就是牛教授这种人。
他已经将自己的尊严和脊梁都抛诸脑后,他跪在地上舔洋人的臭腚。
他脑袋后的鞭子割掉了,心里的鞭子却根深蒂固。
言之必是西方如何,英国如何,美国如何。
你舔洋人也就罢了,还要辱没自己的祖宗,把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给贬低的一无是处。
有好些词句都是专门为你这种狗汉奸量身打造的,吃里扒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端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何大清在讲台上指着牛教授开口大骂,几个警卫想上台,把何大清给拉下去,却被大领导眼神给制止了。
牛教授这老东西,一向都以文人风骨自居,今儿讽刺这个,明儿又贬低那个,经常搞的各路领导下不来台。
只不过是牛教授,在文化界,教育界,都有不俗的声望,没有人敢坏了自己的名声,去做那个出头鸟而已。
如今有何大清这个泼皮跟牛教授打擂台,领导们倒是乐于一见。
你牛老货不是爱说理不辨不明吗?你嘴皮子不是利索吗?你骂回去啊。
何大清见领导没有轰自己下台,便越战越勇。
根本不给牛教授还嘴的机会,机关枪一样的,对牛教授发起了猛烈的嘴炮。
实在是领导看不过眼了,才发声制止。
“何大清,你闭嘴,不准骂娘,让牛教授说几句。”
牛教授狠狠的瞪了何大清一眼,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
“瞧瞧,瞧瞧,这就是咱们民族的劣性根。
凡事不讲道理,只会胡搅蛮缠,出口骂娘。
我有说错吗?
不是西方人解放了全世界,全世界还生活在一片漆黑之中,愚昧无知,与禽兽何异?
知道什么叫做天圆地方吗?
不是西方人,咱们甚至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悲哀啊,愚昧不可怕,可怕的是愚昧的人,装睡叫不醒...”
牛教授越说越得意,说完还得意的看了何大清一眼。
何大清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笑容。
他的眼神如同寒冰般冷酷无情地,扫过牛教授那张略显惊愕的面庞。
仿佛在这一刻,牛教授在他眼中变得微不足道,宛如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一般。
这种不屑一顾的神情让人不禁心生畏惧,同时也显示出何大清内心深处对于牛教授的轻视和鄙夷之情。
“天圆地方?
呵呵!
好一个天圆地方,就你这样的不学无术之辈,是怎么当上教授的?
圆是什么?方是什么?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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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那无知的样子,你知道个嘚儿。
知道什么叫,无规矩不成方圆吗?
圆是圆规,方是矩尺,代表的是规矩,是秩序,是规则。
天圆地方的本意,是指天地之间,万物都有着自己的运行规律...”
牛教授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着,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胡须此刻也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紧紧握着手中的话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通过这个小小的东西传递出去。
“简直是胡说八道!”
牛教授怒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
整个会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人们惊讶地看着这位一向温和儒雅的学者竟然如此失态,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担忧。
然而,牛教授并没有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他继续义愤填膺地反驳着对方的观点,言辞激烈,毫不留情。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什么歪理邪说、曲解词义、咬文嚼字之类卑鄙伎俩,竟然出自尔等之口!
众所周知,被全世界公认为证明地球乃圆形球体的伟大航海家,乃是十五世纪之时的麦哲伦!
任凭你再会强词夺理、巧舌如簧,也决然无法撼动这坚如磐石般的事实真相!
所谓文明发展之方向,又岂能容得下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来肆意妄加揣测与质疑?”
牛教授对自己刚才那番慷慨激昂、逻辑缜密的发言非常满意,他微微仰起头,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然后,他将目光投向坐在对面的何大清,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期待。
牛教授心想:“哼,就凭你何大清那点本事,还敢跟我辩论?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高手!看着吧,等会儿你一定会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乖乖地跪在地上向我求饶!”
此时此刻,牛教授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这场辩论简直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碾压战。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见何大清一边漫不经心地抠着鼻屎,一边用充满鄙夷和不屑的眼神斜睨着牛教授。
“说完了?就这?
好吧,轮到爷何大清说话了。
证据?证据有的是。
我们华国自古以来,就有浑天说,并且有详细的典籍记载,比你那个什么不知所谓狗屁麦哲伦,早了一千五百多年不止。
再说了,所谓的第一个环游世界的,根本不是什么麦哲伦,而是郑和。
老子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
世界上第一幅世界地图,叫做万国坤舆图,是郑和团队所测绘。
地图上把全球的地形,画的一清二楚,和现代世界地图,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所谓的麦哲伦,只不过是拾人牙慧,拿着明朝人地图精准出击而已...”
“你,你胡说
万国坤舆图分明是利玛窦绘制,进贡给了明朝的万历皇帝,此外还有自鸣钟,圣经,大西洋琴!”
“你才放屁,明实录里面记载的一清二楚,老子手上恰好就有一本,还是原本。
上面记载着,利玛窦想求见万历皇帝,携带了两幅画,圣父和圣母图,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然而他并没有见到万历皇帝,大臣以利玛窦携带了人骨为由,认定利玛窦是域外妖僧,下令驱逐了利玛窦,不允许他留在四九城。
你所说的,只不过是洋人为了掩盖真实历史,和鞑清共同篡改过的历史。
有清一朝,钦天监和御书房,全是洋人。
那可是整个华夏民族科技最高殿堂,就这么拱手全都让洋人偷了去。
还美其名曰西洋人过来传播知识典籍,怎么洋人在全世界烧杀抢掠,到了鞑清,就无私奉献科技了?真是笑话。
鞑清毁我华夏典籍无数,实在毁不掉的,就把科技果实嫁接给洋人,实行愚民政测,祸我华夏三百余年。
三百余年还不止,他的辫子还长在某些人身上。
比如他,牛教授,他就是一只螨朝遗老遗少喂养出的断脊之犬...”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牛教授显然是不同意何大清的说法,坚持自己的说法。
“万国坤舆图,就是利玛窦所绘制,这一点是全世界公认的,甚至有正规史料记载的。
你再信口雌黄,也没有丝毫意义。”
何大清根本不再搭理牛教授,一个慕洋之犬,脑子已经全盘被洋人给殖民了,跟他说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
何大清看着大会堂众人的眼神,大多数人显然都被震惊到了。
人们目光热切的望着何大清,都想听一下何大清接下来,能不能拿出干货,来证明他的所说。
何大清拿着话筒,继续说道:
“利玛窦求见万历皇帝的时候,他才三十岁。
他一个传教士,整天呆在南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去哪里绘制万国坤舆图?
放眼当时的整个西方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有能力,有实力,可以进行全球测绘。
除了大明的郑和七下西洋,世界上还有任何势力,任何人,可以绘制出世界地图吗?
而且万国坤舆图里面,也藏着秘密。
既然是利玛窦所画,为什么地图以大明为中心?不以欧洲为中心?
为什么利玛窦出生地也没有?为什么当时欧洲最重要的城市佛罗伦萨与托斯卡纳没有
甚至没有利玛窦宗教圣地的记载,这是一个传教士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些不符合逻辑,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我先暂且放在一旁。
地图上远安镇,清虏镇,威虏镇,土剌河,杀胡镇,斡难河、榆木川。
这些地名怎么说?这些地名在十六世纪,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你敢想象,世界地图,一个西洋人,莫名其妙的在上面标注三里屯,二道沟,甚至是西单菜市场吗?
存在这些地名,只能说明,万国坤舆图是十四世纪所制作出来的。
榆木川是朱棣去世的地方,斡难河是朱棣北伐打的最远的地方,其他的地名,也是为了彰显朱棣的文治武功。
万国坤舆图,只可能是郑和团队所测绘。
除此之外,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的解释。
姓牛的,你倒是反驳我啊,你再狡辩啊
特吗的,你个数典忘祖的畜生,给老子一边呆着去。”
何大清话一说完,只见他手臂一挥,手掌猛地扇出,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牛教授的脸上。
这一掌力度极大,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牛教授被打得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旁边飞去。
他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上面清晰地印着五个手指印。牛教授愣住了,显然没有料到何大清会如此动怒,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而周围的人也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何大清接着说道:
“同志们,咱们华国在鞑清三百年的祸害下,近代确实是落后了。
但咱们不该妄自菲薄,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把老祖宗贬的一无是处。
太多太多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证据表明,咱们华国在明朝之前,不论是科技还是人文,一直独步天下。
整个世界所谓的文明,其实都是起源于华夏文明。
西方十八世纪,才在法国统一了度量衡。
甚至零这个单词,出现在英文词典上的时间,也是在1875年左右。
英文词汇量,在十七世纪,也就几千个单词,日常交流都困难,更别说创造什么辉煌的文明,其他国家也不外如是。
而且以音表意的文字,更是毫无逻辑,也不可能有任何演化规律。
所有以音表意的文字,都是看到了汉字的作用,才被动的创造出来的。
各位在座的专家,如果有机会,你们多翻翻欧洲十七世纪左右的词典,你就会惊喜的发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词典上,甚至没有亚里士多德之类的希腊三贤,就像中国没有孔子,没有孟子,没有秦始皇一样搞笑。
不管是从天文,还是地理,又或者数学,物理,生物之类的。
只要你有心发现,你就会发现西方人其实和螨族人一模一样。
都是渔猎出身的愚昧民族,然后在我们华夏民族身上吸取了科技和文化,壮大了自身。
我这里还有几封书信,是螨朝的乾隆皇帝和法国皇帝来往的书信。
事实证明,鞑清和洋人来往相当的密切,他清楚的知道,世界上发生的任何事情。
但为了防备汉人,螨朝还是选择了愚民,选择了继续毁灭华夏的科技。
而乾隆自己呢?他是一个精通数理化的全才,甚至拜了洋人做老师。
康麻子呢?他重用了一个汤若望的洋人,任命他为钦天监监正。
他们联手把《崇祯历书》改编为《西洋新法历书》。
咱们华夏上千种天文历法,多少君王,多少世家呕心沥血才创造出的历法?
西洋人,张嘴就历法是他们创造的,就跟闹着玩一样。
甚至顺治那狗东西,还喊汤若望为玛法,就是螨语,爷爷的意思。
螨虫联合西洋人,蛀空了我泱泱华夏...”
整个宏伟而庄严的大会堂此时变得异常安静,甚至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张开着嘴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
他们脸上露出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好像刚刚听到了一个荒诞不经、匪夷所思的故事——那种只存在于神话传说或者梦幻之中的奇谈怪论。
这里没有丝毫嘈杂之声,只有一片死寂。
人们呆呆地望着前方,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似乎打破了他们原有的认知框架,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有些人试图合拢自己张开的嘴巴,但却发现肌肉已经僵硬。
还有些人则低声喃喃自语,试图理解刚才所听到的一切。然而,更多的人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沉浸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
何大清却是不管不顾,继续说了起来。
“众所周知,铁矿石的熔点是1500度左右,而陶土瓷化的温度,只有800度左右。
铁器文明必然是瓷器文明,西方生产不了瓷器,证明他们更不可能融化铁矿石。
姓牛的,你闭嘴,你一开口吗,我就知道你想拿高岭土说事?
德国现在的高岭土使用量比我们华国还要高,法国最发达的城市,也是高岭土重要产区,英国也不缺少高岭土。
而且只要是陶土,他都可以瓷化,黑瓷,红瓷,青瓷等等难道不是瓷器?
他们洋人和慕洋犬编织的谎言,但凡脑子稍微一想,弹指可破。
同志们,不要盲目迷信洋人的说辞,尤其是在历史这一块。
他们从来就没有史官,不存在所谓的历史,都是后世胡编乱造的。
任何事情,都需要符合逻辑,符合自然规律。
还是那一句话,方圆之间,天地自有概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既然大会堂的观众爱听,何大清也不吝赐教,继续揭露洋人的老底。
“知道亚历山大吗?
伦敦博物馆有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亚历山大打到了华国,打败了秦穆公。
秦穆公俯首称臣,甚至进贡了亚历山大两名美女。
两名美女其实是秦穆公派出的杀手,却被亚历山大的魅力给折服了
是不是很扯淡?
由于咱们的老祖宗有爱记历史的习惯,他们现在已经要改变历史了。
亚历山大马上就会征服印度,反正印度人没有记历史的习惯,他们爱咋编都可以。
另外,我最近在看一本书,唐朝的书,叫做《酉阳杂俎》。
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吗?
第一卷就让人大开眼界!
故事中的那位名叫郑仁本的官员,在山林中迷失了方向,却意外地遇到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神秘白衣男子。
这个男子身穿一种极为厚重的衣物,其材质之独特令郑仁本人前所未见。
更令人惊讶的是,当被问及来历时,白衣男子竟然自称为来自月球之人。
并透露他们那里共有八万二千名居民,而自己则是一名月球上的修理工。
这番话无疑揭示出一个重要信息:早在那个时代,普通百姓对于天体已经有了足够的认知和想象。
若是鞑清没有毁灭华夏绝大多数的科技典籍的话,这样的科幻小说,只会更多。
同志们,我们现在世面上所谓的文人,其实都是最没有骨气的文人。
他们想要名,只会一味的顺从西方人的想法,去搏西方人欢喜。
他们用极尽恶毒的语言,攻击谩骂自己的祖国和自己的民族。
然后,转头,恨不得穷尽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去赞美,去歌颂西方所谓的文明。
同志们,印第安人被杀的躲进了沙漠,苟延残喘。
玛雅人更是被杀绝了,只留下了女人,然后生出了一堆混血,他们的文明,他们的语言,他们的历史早已化为尘埃。
澳洲土着也成了稀有动物,被关在动物园,供他们围观。
没有所谓的文明,没有所谓的正义,西方人信奉的就是弱肉强食。
若不是咱们华国尚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咱们早被扒皮拆骨,敲脑吸髓了。
同志们,我何大清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证明,咱们老祖宗的智慧举世无双。
现在,咱们落后了,咱们挨了打,咱们忍了,认了。
但咱们的脊梁不能弯,咱们不能永远的跪着,咱们得用尽一切的办法,去建设我们的祖国。
我认为只有工业才能救国,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们不能只出口农作物,不能只出口木材,矿石和基础资源。
咱们得把这些东西,变成工业制品,让这些东西的价值,翻上十几倍,翻上一百倍。
我何大清为什么霸着红星酒厂不放?为什么又创新生产了汽水?
不就是为了能生产出更好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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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欠苏联老大哥多少钱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咱们可是要还的啊。
怎么还?咱们若是拿粮食,拿矿场去还,咱们华国的老百姓非得饿死一大半。
同志们,不要整天蝇头小利,想着手上那点权利。
今儿个整这个,明儿个整那个。
静下心来,狠抓生产质量,努力提升工艺水平,争取生产出有用的产品,去还苏联老大哥的债...”
大会堂仿佛成为了何大清的舞台,他宛如一位自信的指挥家,站在舞台中央,掌控着全场的节奏。
不论是专家教授,还是各个厂长,亦或是领导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何大清的演讲,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何大清的演讲犹如一场震撼心灵的交响乐,带给他们的不仅是震撼,更有一些前所未闻、超越这个时代认知的理念和观点,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星,在他们的脑海中闪耀。
他的言辞如利剑般犀利,斩断人们心中的疑惑。
又如春风般和煦,抚慰着人们的焦虑。
他的思想如火炬般炽热,点燃了人们的激情;又如灯塔般明亮,为人们指引前进的方向。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在场听众的心房,让他们如梦初醒。
每一句话,都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人们的心田,滋润着他们干涸的思维。
此时的大会堂,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场所,而是一个知识的殿堂,一个思维的火花碰撞的舞台。
而何大清,就是这个舞台上最耀眼的明星,他的演讲,将永远铭刻在人们的心中。
数位大领导率先起身,热烈鼓掌,如雷的掌声响彻会场,其热烈程度前所未有。
每个人都心潮澎湃,眼中似乎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眼中有光”。
大领导们用力地拍着何大清的肩膀,紧紧握住他的手。
其中一位领导激昂地说:“何大清,你说得真是太好了!
咱们华国急需像你这样博学多才的智者。
与你相比,那些所谓的专家教授,不过是些酒囊饭袋,只不过是洋人的喉舌而已!”
说话间,差不多到了饭点。
一位大领导热情地邀请道:“陪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一起吃顿饭,如何?”
何大清受宠若惊,一个劲地憨笑:“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另一位大领导也哈哈大笑道:
“哈哈,没想到你这小子不仅打仗勇猛!
嘴皮子还如此利落,甚至博古通今,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走,咱们边走边谈。
你再跟我说说,那个什么万国坤舆图的事儿。”
“那个等会再说,何大清你刚刚说的汽水,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腼腆一笑。
“回领导们的话,我们红星酒厂,前不久刚刚生产出来的汽水。
没用过一分钱外汇,没动用一个苏联专家。
有我自己的构思,还有青花大学,教授们的帮忙,亲手搭建的一条汽水生产线。”
“好,好,好!
咱们华国,就需要你小子这样的人才。
能干实事,能干大事,还不用求洋人。”
谈笑间,何大清便跟着大领导们,来到了食堂。
并没有什么传说中的山珍海味,只是寻常的食材,种类齐全一些而已。
这一顿,何大清吃的格外的香甜,能得到几位大领导的认可,爷何大清的红星酒厂还能缺少压缩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在庄严肃穆的大会堂里,何大清慷慨激昂、声嘶力竭地发表着一场惊世骇俗的演讲。
他的言辞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迅速向外扩散开来。
不到一天时间,各大报纸纷纷不谋而合地刊登了何大清演讲的详细内容。
在这个信息封闭的时代,人们渴望了解外面的世界,但却困难重重。
他们唯一能获取资讯的途径便是欧美出版的各类杂志和报纸。
这些西方报纸杂志,媒体,掌控着绝对的话语权,他们所说的一切都被视为真理,无人敢于质疑。
即使他们编造出再荒谬绝伦的故事,也总有一些人为其摇旗呐喊。
一句简单的质问——“你去过欧洲吗?你去过美国吗?”便足以让所有人哑口无言。
仿佛只要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地方,就是一种莫大的耻辱,而对方则成为了高高在上的权威代表。
于是乎,所谓的落后与愚昧成了评判标准,而人家顺理成章地被扣上了先进与文明的帽子。
至于质疑的权利,则完全被剥夺殆尽。
不仅如此,除了东亚地区之外,西方人几乎在全球范围内为每一个国家杜撰历史。
操纵着舆论走向,并强行给其他国家贴上符合自身利益的文化标签。
这种精神层面上的殖民统治,使得许多国家逐渐丧失了自我认知和独立思考的能力。
倘若不是因为华国,自古以来就有着记录历史的良好传统。
并且拥有极其丰富详实的史料作为依据,恐怕华夏文明早已在这场洪流中销声匿迹。
然而,令人痛心的是,这个时代四处弥漫着对华夏民族的贬低与诋毁。
甚至将华夏民族视为低人一等的谬论大行其道,这种卑劣行径大行其道,以至于这种言论成为高等学府的主流。
各种自我批判,自我否定,将华夏民族卑贱到地上,烂泥里,使劲的践踏。
所谓的疣太民族,日耳曼民族,甚至倭寇民族,堂而皇之的被称之为优秀的民族。
何大清在大会堂大声的咆哮,就像一颗落入湖面的石子,惊起一圈圈涟漪。
人们胸口堵着那一股气,彻底的被发泄了出来,争相探讨何大清的故事,甚至大声争吵,面红耳赤。
何大清又一次声名大噪,成为了整个四九城备受瞩目的焦点人物。
各路媒体记者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涌入红星酒厂,满怀热忱地注视着何大清,急切盼望能够从他口中,获取到更多令人震惊的消息。
不仅如此,好几所知名高等学府也相继向何大清抛出橄榄枝,盛情邀请他前往学校发表演讲。
以往由于缺乏其他选项,那些所谓的批判家、评论家或许得以大行其道,他们的言论令全国人民感到厌恶和反感,还沾沾自喜混不自知。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情况已然不同——人们拥有了全新的选择!
何大清绝非纸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谈兵之人,他所言每行皆实事求是且极富内涵,可谓字字珠玑、句句箴言。
面对西方对历史的各种定义与阐释,何大清总是能够运用严密的逻辑思维,以及充分有力的证据或佐证,毫不留情地揭穿那些西方人粗制滥造的谎言。
此时此刻,在众多知识分子眼中,何大清已不再仅仅是一个只会动粗耍横的一介武夫。
相反,他已然成为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典范:既有勇冠三军、定国安邦之武艺,亦有博览群书、通晓古今之才情。
青花大学的操场上,何大清孤零零的站在讲台之上,台下是黑压压的学生群。
何大清拿着话筒,神情肃穆。
“我是何大清,很荣幸接到青花大学的演讲邀请。
最近我受到了很多的争议,有好的,也有坏的。
有的人认为我是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有的人认为我大抵是疯了,有的人开始寻找起了真相
有质疑,有争论,这就是我希望看到的。
同学们,让我们学会质疑,学会独立思考,打破那些所谓权威编织的谎言囚牢。
他们那些所谓的西学教授,其实也是一种悲哀。
他们其实也不是傻子,那些一戳就破的谎言,他们其实也看得出来。
但他们有什么办法?他们所谓的学识,所谓的专业全都是西方人赐予的。
他们靠着这些谎言,堂而皇之地当上所谓的教授,获得无数赞誉和丰厚的待遇。
他们为了自己的饭碗,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虽然鞑清毁灭了华夏绝大多数科技典籍,并且把科技嫁接到洋人身上。
但若我们稍微注意一些,便会揭开这些弥天大谎。
红楼梦大家看过吗?
第十九回,上面写着,宝玉让人取表来看,针到亥正。
亥正是表示亥时已经结束,也就是晚上十一点整。
这里面的信息量就很大,说明最起码在清初就有了钟表,而且钟表一天只转一圈,是十二个时辰。
考虑到红楼梦前期还需要创作的时间,那么意味着,明代富贵人家,已经使用上了钟表。
另外钟表的雏形,是北宋时期的水运仪像台,既是天文钟,也是一座天文台。
它有有十二米高,宽七米,大概三层楼那么高。
通过水力的驱动,可以精准的报时,顶上还安装了各种浑象仪用于观测天文。
为什么最初的报时钟会运用在天文台上?因为钦天监的天文学家是最需要精确时间的人群,有需求,才会有人去解决这个问题。
从滴水钟开始,到多壶滴水钟,一直到报时钟,传承有序,这就是文明的演化过程。
再说一个小知识,滴水钟也叫刻漏,英文的单词发音也是刻漏...”
学生们目瞪口呆,再次被何大清给震惊了。
钟表怎么可能明朝就存在了?他为什么还说的有理有据?
何大清的疯言疯语还在继续。
“北宋的清明上河图,有见过的没?
你们若是稍微仔细一看,便能看到画上有许多戴眼镜的人。
这说明什么?北宋时期眼镜便已经普及了。
既然眼镜已经普及,天文台上还缺少望远镜吗?
而且宋朝的诗词,也记载了玻璃这一词。
你们是不是想说,为什么有玻璃,还用铜镜?
巧了,我刚好带了一枚铜镜。
不要奇怪他为什么是亮银色的,铜镜加了很多锡,就是这种亮银色。
因为加了锡,铜镜会变的很脆,一摔就碎,这也是为什么,会有破镜重圆一词。
看一看,照的是不是很清楚,我可以负责任说,光从照人清晰度这一块,铜镜和玻璃镜没有任何区别。
耕田用的犁头都能被泥巴磨的光亮照人,何况是专门用来照人的铜镜?
千万不要怀疑老祖宗的智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不仅慷慨激昂地拿出确凿证据,来证实华夏老祖宗所取得的卓越成就,还毫不留情地对西方所谓的文明发出尖锐质疑。
他义正言辞说道:
“一个真正伟大的文明,如果拥有辉煌灿烂的历史,那么其流通的货币数量必定数以万计、车载斗量;
其服饰款式也应该琳琅满目、五花八门;
而食物种类更会包罗万象、异彩纷呈!
可是这些,西方统统没有!
他们有的只是千篇一律、枯燥乏味的艺术品雕像,为什么连最基本的民间生活用品都不曾出现?
说白了,就是没有,他们不过是一群茹毛饮血的野人,他们不过是一群整天玩弄石头的未开化野蛮人罢了!
当年匈奴人长驱直入,带给他们的仅仅是原始落后的神权部落文明而已;
后来蒙古人扛着青铜大炮一路切瓜砍菜,这才让那帮茹毛饮血之辈,初次领略到先进的科技文明。
自此以后,西方人便像饿狼扑食一般疯狂涌向神秘的东方,肆无忌惮地偷窃我们华夏的文明成果,并美其名曰‘文艺复兴’……
西方人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因为他们所谓的历史,基本上就是照搬咱们的历史。
咱们有西楚霸王,他们便会编出一个亚历山大,基本上只是换了地名和人名。
咱们有象形文字,他们又编出莫名其妙的楔形文字。
咱们有汉武帝,他们立马上一个凯撒大帝。
同学们,你们只要用心去发现,西方人基本上全盘复刻了我们华夏的历史。
并且把咱们五千年文明的成果,给强行安排到了所谓西方圣贤头上。
那十几个所谓的西方圣贤,个个精通十几门学科。
从哲学开始,上到天文,地理,数学,物理,化学,生物,下到诗歌,音律,甚至是律法。
从无到有是最为困难的,一个人,凭什么横跨十几个学科,做出数十万种学术成果?
事实只有一个,华夏五千年的科技成果,被强行嫁接到了这些所谓的圣贤头上,产生出这种畸形的科学怪物。
什么亚里士多德,希罗多德,甚至是达芬奇什么的,不外如是。
这些所谓的圣贤,也确实是凭空出现的,而且个个都是绝户,没有后代。
要编出一个完整的圣贤,甚至要编出他的祖宗十八代和子孙后代,怎么编?
干脆就让他们断子绝孙,就不用编了。
此外,西方人,体臭毛多,就是野兽特征。
他们还吃三分熟,血糊糊的牛排,也是野兽的特征...”
何大清演讲的过程,也不是一个人的舞台,期间也有人大声质问。
都被何大清拿出合理的逻辑,给反驳了下去。
这就是时代的信息差,何大清从系统那,得到信息大爆炸后的传承。
而且这些所谓的教授们,甚至还不如后世的高中生见识的多。
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学教授们面若死灰,要真让何大清这么讲下去,他们的饭碗就得砸了。
眼见不能从正常途径反驳何大清,便开始动起了小心思。
一个面若倭瓜,长相奇丑,蓄着长发,留着小胡子的中年胖子站了出来。
“何大清,你说的那些,是真是假,咱们暂且不提。
我且问你,你这么做是何居心?
咱们跟苏联老大哥的关系,还处不处了?
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果实,还要不要了?
不是美国人英勇参战,给鬼子们投下了两颗原子弹,咱们华国怎么抗战胜利?
你这是破坏世界民族大团结...”
何大清冷冷的看向发言的矮大紧,矮教授。
特吗的,给爷扣帽子是吧?
何大清拿起了话题,也张嘴反击。
“矮大紧同志,注意你的表情管理。
为什么一提美国,你就笑嘻嘻,一提祖国你就娘嘻批?
你到底是美国人?还是华国人?
你的立场在哪边?你的阶级在哪里?
你说的美国人给鬼子投下原子弹是果,那原因在哪?
为什么会有抗日战争?
鬼子一个小小的岛国,资源匮乏,他为什么敢侵略我国?
我告诉你,鬼子侵华的背后,站的就是美国。
美国把数不尽的钢铁,石油,机械,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了鬼子,甚至还给鬼子提供了战争贷款。
鬼子用于战争的物资,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都是美国人卖给他们的,或者间接提供的。
全世界,不止美国人,任何一个国家的人,都不想看到一个统一的华国。
美国最后为什么下场打鬼子?是良心发现?
他只不过是为了掠夺胜利的果实罢了
矮大紧,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手上的手表是美国制造。
你鼻梁上的眼镜,也是美国制造。
我怀疑矮大紧是美帝国主义的走狗,是敌特,是汉奸,建议组织严查矮大紧的生活作息和人际关系...”
何大清的话还没说完,矮大紧便被学校保卫科的人,给押了下去。
看矮大紧那死了亲吗一样的表情,就知道,矮大紧这个畜生,绝对是有问题的,经不住查的。
何大清的演讲只有短短的小半天便已结束,但他带来的影响,确是空前绝后的。
不仅仅是知识分子,甚至是街头贩夫走卒,都开始谈论起了老祖宗的智慧。
红星酒厂外,不时的就有各色学生,拿着纸笔,用狂热的目光,看向红星酒厂内。
就等着见上何大清一面,让他给自己牵一个座右铭。
不出意外的话,又出了意外。
何大清又被大领导给约谈了。
话里话外都是,咱们不能全盘否定西方的历史,苏联老大哥很不高兴,整个西方世界,都很不高兴。
对于这一点,何大清也表示理解。
毕竟华国现在还只是一个农业国家,连最基础的工业都还不健全,跟全世界主流唱反调,那可不是明智之举。
从和大领导交谈之中,何大清也知道了许多不小的秘闻。
华国并不是和西方世界没有交集,而是通过香江和奥门贩卖基础物资,每年都能从西方世界,赚取数亿美元的外汇,同时也能获得不少二流的工业技术。
这也是为什么,华国没有选择立刻收复香江和奥门的原因。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大领导为了给何大清找点事做,当即就把一批用于矿业的压缩机,批给红星酒厂。
省得何大清这家伙,整天到处去演讲。
张嘴就是西方白猿,闭嘴就是寻找历史的真相。
增强民族自信固然是一件好事,但像你何大清这样时不时地就要掀翻桌子、揭露别人底细的行为,又有谁能够承受得了?
现如今的华国尚未拥有掀翻桌子的实力!
当何大清看到那崭新抵达的二十台压缩机时,他甚至连后牙槽都忍不住露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那些曾经苦苦哀求却未能得到的东西,如今竟如此迅速地到手了。
由于已经积累了上次建造伏特加生产线的宝贵经验,红星酒厂立刻投入到紧张繁忙的工作之中。
不仅如此,他们还同步兴建了三条全新的伏特加生产线以及五条橘子汽水生产线。
这些生产线的建设工作,全部交由郑教授的得意门生和弟子们负责指导完成。
与此同时,何大清自己也变得异常忙碌,因为许多需要当场解决的问题都离不开他亲自出马。
这种生活虽然忙碌但却十分充实,而这恰恰也是何大清最为享受的工作状态。
在何大清的卓越领导和不懈努力之下,红星酒厂正以日新月异的速度发生着变化,每天都呈现出焕然一新的面貌。
看着自己亲手打造的一切逐渐成型,那种满满的成就感让何大清感到无比满足。
一条烈焰伏特加的生产线需要三台压缩机,一条汽水生产线,需要两台压缩机。
新建三条伏特加生产线,需要用掉九台空气压缩机。
五条汽水生产线,需要用掉十台空气压缩机。
这一批压缩机,总共也不过是二十台,只剩下一台留着备用。
若是生产线如期建成之后,红星酒厂的烈焰伏特加的生产线将达到五条,汽水生产线将达到六条。
五条伏特加生产线,正常生产的话,一天差不多能生产两万瓶左右。
六条汽水生产线,正常生产,一天也差不多能生产两万瓶汽水。
何大清安排的是,优先建设汽水生产线。
六月的天,马上就要进入盛夏,正是汽水大行其道的时候。
开往莫斯科的火车一月份已经通车,一个礼拜一趟,每个礼拜六发一次车,运行一百四十个小时左右,才能抵达莫斯科。
如果红星酒厂能够增加伏特加和汽水的产量,那么输往莫斯科的粮食和矿产将会相应减少。
一辆装满伏特加的卡车所带来的经济效益,至少相当于几十辆装满粮食的卡车,这便是工业附加值带来的优势所在。
即使只是普通的汽水,其价值也远远高于粮食。
这样一来,运往莫斯科的粮食数量减少后,国内老百姓分配到的口粮或许就能稍微增多一些,说不定每个人都能多吃上几口饭。
随着红星酒厂的迅速发展壮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大,原来只有几百人规模的小厂,转眼间已经拥有上千名员工。
周边赋闲在家的劳动力,尤其是女性同胞们,几乎全部被吸纳进了厂里工作。
倒不是因为厂长何大清有重女轻男的思想观念,而是如今的男人们大多都有抽烟的习惯。
而酿酒厂到处弥漫着高度酒精和煤气罐等易燃易爆物品,如果整天强调严禁烟火之类的规定,还不如直接招聘那些不吸烟的人更为省心省力。
忙碌了将近一个月,新的生产线陆陆续续的终于全部建成。
红星酒厂,一下就跻身成了两千工人的大厂。
何大清虽然还是厂长,但何大清的级别,顺势的往上提了提,如今也成了厅级干部。
每个礼拜六一到,延绵不断的大卡车,便开进红星酒厂,将源源不断的伏特加和汽水,往火车站拉去。
光是红星酒厂生产的伏特加和汽水,就要占了将近二十多节货运车厢。
一共也才四十多节车厢,除了运送旅客的十节车厢,几乎一大半都是红星酒厂的伏特加和汽水。
也就直接表明了,华国目前还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卖给老毛子。
粮食和矿产什么的,坦白说,苏联还真不太缺那玩意,人家的矿产资源比华国还要丰富的多。
不过对于何大清来说,一切都是一个好的开始。
至少目前来说,从四九城运往莫斯科的货物增值了,至少也能比的上,莫斯科运往四九城货物的价值。
刚刚升了官的何大清,意气风发,就想着大干一场,上马新的项目。
至于上马什么新的项目,何大清也心底有数。
可不能再上马这种瓶瓶罐罐的东西,四九城通往莫斯科的铁路,运力有限,可经不住何大清这么造的。
要是运力足够的话,何大清肯定会上马罐头项目。
毕竟老毛子那边,一直都有吃罐头的习惯。
这种汤汤水水的东西,最为赚钱不过,毕竟水是最廉价的物资。
苦于运力不够,何大清只好另寻他法。
自己手上有那么多食用香精的配方,不发挥一下,那绝对是暴殄天物。
没有丝毫犹豫,何大清招来了两个副厂长,和陈书记开起了大会。
会议上,何大清志得意满的大搞一言堂。
“同志们,咱们红星酒厂,能有今天,都是在我何大清的英明领导之下。
想当初,咱们厂小猫两三只,生产线只有一条。
要人没人,要技术,也只有我何大清一个人懂。
才多久的时间?咱们已经是两千人的大厂。
就这份功绩,四九城哪一个人比的过我何大清?
打仗我何大清最厉害,办厂,我何大清也是最牛哔,你们不服还不行。
咱们红星酒厂,是原先棉服厂改建而来,空余的厂房还多的很。
咱们得利用起来,不能在功劳簿上吃老本。
我何大清决定了,咱们要上马新的项目。
新的项目,便是水果糖。
对于这个项目,爷何大清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现在举手表决,赞成的举手,反对的特吗的给老子滚出红星酒厂...”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制糖与酿酒这两门技艺虽路径不同,但本质却相通。
二者都需借助特定农作物完成糖化及发酵过程,仅最终环节略有差异。
一者经蒸馏得酒,另一者则通过熬煮制成糖浆。
何大清手中握有食用香精及糖精两大利器,无论何种糖浆,只需稍加调配,便可随心所欲地变换口味。
此时,一辆满载着棒子面的卡车正缓缓驶进红星酒厂。
在何大清的精心调度下,工人们如对待高粱米般熟练操作,先将这些棒子面煮熟,再均匀地摊开以促进其糖化发酵。
数日后,红星酒厂某间厂房内,一锅金灿灿的糖浆已由工人熬制成功。
紧接着,何大清向其中加入适量食用香精,并撒入少许糖精。
须臾之间,原本金黄的糖浆逐渐转变成诱人的橘黄色,同时散发出阵阵清新的桔子香气。
糖浆被均匀的倒在了几个大铁盆上,厚度一公分左右,任由糖浆自动冷却。
没一会儿,糖浆便冷却了下来。
何大清拿出铁盆中的糖块,一整张圆形的糖块,桔黄色的糖块煞是好看,透着光能看个通透。
没怎么用力,便掰下了一小粒,放入嘴中。
没错,这就是何大清想要的东西,橘子味的水果糖。
何大清将手里的糖块,递给了江书记。
“老江,尝尝,咱们红星酒厂生产的水果糖。
我觉得啊,咱们的水果糖,比尚海那边的水果糖,味道还要来的正。
来来来,大家伙,都别闲着,尝尝味道。
这一锅糖,我何大清做主,在场的各位分一分,带回家去,给家里人也尝一尝甜味儿。
老江,你去找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让他帮忙生产一批糖块模具出来。
到时候,糖浆往模具里一倒,要方形的就方形,要圆形的就有圆形的...”
何大清伸手又掰了一块糖块,直冲冲的走出了车间。
开着小汽车,就往公安部而去。
有了功劳,何大清当然是选择第一时间去报功,让上级领导见见世面。
何大清自从级别提升之后,进林部长的办公室,就没有了敲门的习惯。
直接推门而入,熟悉的办公室,熟悉的两个老熟人。
一个是林部长,一个是吴教授。
何大清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吴教授,跟林部长能坐到一块去?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林部长狠狠地瞪了何大清一眼,心中暗骂这个没规矩的家伙。
不过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好了,不用再解释了。你来得正是时候,这位是青花大学的吴教授,他正找你呢。”
何大清听后,朝着林部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然后他将目光转向吴教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他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
“老吴啊,你要找我直接去红星酒厂不就行了?
怎么还跑到林部长这里来了?
咱们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都是老朋友了,你该不会是想要到林部长面前告我的状吧?”
吴教授闻言,忍不住笑骂道:
“何大清,你这家伙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次可不是我要找你,而是你的一个老朋友想见见你。
保罗副院长,你应该还记得吧?”
听到“保罗副院长”这个名字,何大清的脸色微微一变,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
他喃喃自语道:
“嗯?那个老家伙找我干什么?
难道他还对当初的事情耿耿于怀,想要报复我不成?
他怎么会和你扯上关系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让何大清感到十分不安。
要知道,保罗那老东西,是莫斯科工程学院,核物理实验室的重要研发人员。
何大清把他绑回了华国,如今,保罗那老东西找上何大清,怎么可能会有好事儿?
吴教授不管何大清什么表情,继续开口说道:
“何大清,去年,我就和你谈过,去罗布泊的事情。
那一次,你拒绝了。
这一次,你怕是走不脱了。
组织上成立了一个联合科考队,各行各业的几名专家,包括你的老熟人,保罗副院长,一起去罗布泊探索。
本来嘛,也轮不上你。
咱们华国最不缺的,就是无畏的战士。
奈何保罗院长,亲自点了你的名。
另外出于保密原则,这次行动,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哈哈!
没想到吧?该是你的,你躲不掉的。
再说了,去一趟罗布泊而已,你何大清什么时候,胆子变的那么小了?”
何大清点了根烟,看也没看吴教授一眼,自顾自的说道:
“怕?我怕个卵子。
爷现在白白胖胖的,不知道多招大姑娘小媳妇喜欢。
你让爷跑罗布泊去跟你吃沙土,晒日头?
一个月下来,爷最少要老上十岁。
林部长,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看。
这是我刚刚研制出来的水果糖,不管是卖相,还是味道。
都比尚海那边过来的水果糖,要强的多。
你尝尝看...”
何大清掰了一小块晶莹剔透的桔子味水果糖,递给了林部长。
林部长接了过去,也没嫌弃何大清手脏,直接扔进了嘴里。
浓郁的桔子香,香甜中还带着一丝丝酸味,瞬间占据了林部长的味蕾。
“何大清,你小子果然有几番本事。
这水果糖甜美异常,大有搞头,你抓紧时间把产量给提上一提。”
吴教授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便开始提醒道:
“林部长,让何大清参加联合科考队,是军委那边的意思。
我只是提前来通知一声儿,做一个解释。
事关保罗院长,没有什么事情,比原子弹更为重要...”
林部长大惊失色,连忙追问。
“什么?
原子弹?
跟罗布泊又有什么关系?”
吴教授身子往前一凑,压低了声音。
“根据保罗院长所说,罗布泊存在一个大型的铀矿。
查阅的是以前欧洲联合科考队的文献,有很高的可信度。
也不止是铀矿,根据资料记载罗布泊还存在一个巨型的钾盐矿。
这一趟,势在必行。
铀矿能造原子弹,钾盐矿能生产钾肥!
原子弹能让咱们华国有了抵御外敌的手段,巨量的钾肥足够让咱们华国百姓人人吃上饱饭...”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吴教授情绪愈发激昂起来,甚至开始挥动拳头,满脸都是难以抑制的兴奋神色。
他似乎已经亲眼目睹了,华夏民族重新登上世界巅峰的辉煌时刻,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热切期盼和无限憧憬!
那时的华夏大地将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国泰民安的美好景象!
林部长同样被吴教授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深深打动,眼角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然而,何大清却与他们不同。
作为一个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他对未来的模样再清楚不过。
原子弹会有的,人们也终将不再受饥饿之苦。
吴教授和林部长口中所言的种种美好愿景,对他而言,并没有太多值得期待之处。
此时此刻,林部长注意到了何大清那副满不在乎、漫不经心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我们正在畅谈理想,展望华夏民族伟大复兴的光辉前景。
可你却是这般态度!
难道你连最基本的家国情怀都没有?
你就是一个不思进取的蠢货!”
一想到这儿,林部长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向何大清发难,怒斥道:
“何大清,莫非你对组织的安排心存不满?
要是有意见,大可当面提出来,不必如此遮遮掩掩!”
何大清嘴角向下一撇,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不语。
他心里很清楚,林部长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出气筒,心中暗骂:
“我说个屁啊!”
见到何大清没有回嘴,林部长愈发得意起来,接着说道:
“何大清,你可别以为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功劳,就可以洋洋自得。
也别以为有大领导看重你,就可以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我问你,刘岚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岚的儿子刘胜利又是怎么回事儿?
你私占红星酒厂一处办公用的院子,竟然还敢让刘岚住进你家院子里,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你知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封检举信送到我这里来了?
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情,有谁看不出来?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立刻把你抓起来游街示众,再给你丢进猪笼里沉江去?”
面对林部长的质问与斥责,何大清的脸上虽然流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但却并未显露出丝毫的惊慌失措。
想当年,爷何大清可是为国家立下过赫赫战功、洒下过热血的英雄人物!
如今更是为了国家的经济发展,殚精竭虑地从零开始,一手打造出了十几条伏特加和汽水的生产线。
爷何大清有着如此惊天动地的丰功伟绩,照拂一下刘岚表妹,怎么了?
哼!就算爷何大清再娶十房八房美娇娘做老婆,那又如何?这难道不应该吗?
虽然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但何大清还是打算稍微给林部长留点情面,毕竟对方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于是何大清干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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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领导啊,您这话可真不好听呀。
刘岚她可是我如假包换的表妹呢,我见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怪可怜的,所以就想着帮扶一把嘛,这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而且刘胜利长得像我也很正常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啦!
再说了刘岚好歹跟我有点血缘关系,外甥随舅,孩子长得像舅舅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
说着说着,何大清注意到林部长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便急忙改变话题道:
“林部长,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参加这次的联合科考队啦!
无论前方道路多么艰险困苦,只要组织需要我,我何大清都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因为能力越大,意味着肩上承担的责任也就越大。
区区一个罗布泊而已,我何大清何惧之有...”
见何大清识趣,林部长也没揪着刘岚的话题没放。
什么男女作风问题,对于领导来说,那是问题吗?
连女人都耍不来,还当什么干部?
只要不是太过猖狂,被人扒光了,扔到街上,都不是问题。
翌日,一大早。
何大清用力拍了拍秦淮茹的大盘子,刘岚的也没落下,将两人唤醒。
“快起来,给爷宽衣,打洗脸水去。
老子昨夜都没怎么发力呢...”
秦淮茹和刘岚打着哈欠,扶着腰起了身。
何大清伸手制止了秦淮茹给自己穿衣的动作,指着衣柜,对秦淮茹说道:
“去衣柜里,把爷的军装拿出来。”
秦淮茹有些不解。
“爷,怎么还穿那个东西?
是不是又有什么特殊任务?”
“你一个妇道人家,问这些干嘛?
爷何大清现在是大领导,大领导的行踪,是你一个小小的村妇瞎打听的吗?
出去也别乱说,要实在有人问起。
你就说,老子得组织看中,去组织内部深入学习了,回来就升官。
有事儿,你就找陈大根跟朱大彪,尽管使唤他们。
若是他们解决不了的,你就去公安局找武局长。
爷这一次,出去大概一两个月的时间,你带好孩子...”
何大清说话间,刘岚端着洗脸水进了屋。
“何爷,你又要出远门?”
何大清整了整身上的军装,将领口的扣子解开,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军装穿在身上,显得格外的紧身。
“嗯,就一两个月的时间。
你照顾好娃儿,有时候,淮茹忙不过来,雨水你也帮着照看一下。
反正咱们家在食堂吃饭不花钱,爷就不给你们准备什么吃食了。
柜子里,我放了一大笔钱,需要的时候,你们尽管拿去花。
特吗的,看来爷得减肥了。
笑什么笑?你们俩还有脸笑。
秦淮茹你起码都一百二十斤了,还有你,刘岚,你最少也有一百一,还有脸笑我。
等我回来,你们还胖成这个球样,老子让你们天天吃棒子面...”
何大清将一顶草绿的军帽,往头上一戴,松了松肚子的武装带,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一处军用机场,何大清和吴教授一行人,上了一架螺旋桨运输机。
运输机在跑道上拔地而起,向西飞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辆破旧的卡车缓缓驶过蜿蜒曲折的道路,最终停在了一座默默无闻的小镇前。
车上坐着何大清以及吴教授等一行人,他们风尘仆仆地来到这里,对这片神秘之地充满好奇。
何大清只记得自己身处新疆的若羌县境内,但对于其他具体地名却感到十分困惑。
那些地方的名称不仅带有浓厚的地方特色,而且发音拗口、难以记忆且异常冗长,让他完全无法记住。
这个小镇并不大,可能因为很少有外来者光顾,又或许是他们这群人的穿着打扮太过特殊,镇上的居民们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驻足凝视着何大清等人。
何大清同样好奇地四处张望,眼中满是新奇。
这里的一切都与繁华喧嚣的四九城截然不同,无论是建筑物的风格还是人们的衣着服饰,都透露出一种别样的韵味。
在向导的引领下,众人踏入了一座古老而略显破败的土院子。
这座院子占地极广,院内居然还放养着十余只山羊。
听到院外传来的声响,屋内的人们纷纷走出房门迎接客人。
尽管这些人的着装已尽量融入当地风格,但何大清凭借敏锐的观察力,还是一眼就看出他们并非本地土着。
此次行动的领头人,是一位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老汉。
他身材略显瘦削,但精神矍铄、神采奕奕,这种形象正是当今时代大多数人的真实写照。
相比之下,像何大清这般身材魁梧,且皮肤白皙圆润的壮汉实属罕见。
自从发福之后,何大清原本干瘪扁平的脸颊,变得圆润丰腴,整个人也不再显得丑陋不堪,反而透出几分憨厚可爱之态。
对于自己现在的容貌,何大清颇为满意,心想:如此模样,即便去勾引几个年轻寡妇怕是也轻而易举。
这次参与行动的共有二十余人,大家围坐在两张大桌子旁用餐。
其中一张桌子坐着以吴教授为首的一众高级知识分子;另一桌则是随行的护卫队成员以及负责带路的向导。
通过一番交流,何大清了解到,这次联合科学考察活动的负责人,竟然是新疆科学院分院的院长。
而且这家旅馆也是由私人经营的。
毕竟这个地方解放时间尚短,许多政策措施尚未完全普及到偏远地区,这里可谓山高路远、鞭长莫及。
其实并不是地方上不愿意去落实政策,而是因为这家旅店的掌柜太过凶狠,才使得他们能够逃脱公私合营的规矩。
据说这位掌柜有五位兄弟,而且在解放前,每个人都曾经涉足过杀人越货的行当。
这五兄弟很少会露面,而且更不会同时露面,通常都会有至少两个人隐藏在暗处。
去年的时候,那位不识趣的镇长试图将这家旅店实行公私合营,结果遭到了毒打,导致他瘫痪了大半年之久,最后只能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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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任的镇长也学乖了,再也不敢提及此事,只是做做样子般的,派遣了一个所谓的办事员前来充当杂役。
经过一番讨论和协商之后,大家迅速达成了共识。
既然所有人都已经到齐,那么就先休息一个晚上,等到明天清晨再出发前往罗布泊展开探险之旅。
这二十几号人中,除了四名女性可以共享一间房间之外,其他男性则全部挤在一个大通铺上睡觉。
大通铺上铺设着地毯,人们可以随意找到一个位置躺下,盖上一条单薄的毯子就能勉强入睡。
养尊处优惯了的何大清,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样的苦头了。
那难以下咽的食物就先不说了,单说这一身的汗臭吧,想洗却又没水可供洗漱。
一间屋子里挤满了一群大老爷们儿,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馊味儿,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没办法啊,这个鬼地方连饮用水都稀缺得很,更别提用来洗漱的水了。
几乎每个男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散发出一种浓烈的膻味,闻起来和羊膻味差不多。
何大清只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出去透透气,然后一头钻进了空间里。
相比之下,空间里面可谓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还有六位美娇娘侍奉左右!
谁会傻到放着这么舒适惬意的环境不去享受,反而跑去跟那群浑身发臭的家伙挤什么大通铺?
到了第二天清晨,大家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精神状态极差,显然昨晚睡得并不好。
何大清也是如此,他那双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睛,周围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色苍白得吓人,活脱脱像是被女鬼吸干了阳气一般。
二十多号人收拾好了行囊,准备离开旅店。
领头的朱院长,在柜台结账。
何大清在门口一根烟都抽完了,也没等到朱院长一行人出来。
旅馆里面还传来嘈杂的吵闹声,动静还不小,似乎是科考队跟旅店的人,发生了争执。
何大清把烟头一弹,转身进了屋,烟头落在一直山羊的脑袋上,山羊又蹦又跳,扯开绳索,一溜烟的往外跑去。
屋内,柜台后两个看起来像是掌柜的人,凶神恶煞的咆哮着。
院长身旁的护卫们,也不是吃素的,跟对面争的面红耳赤。
旅馆的人马加起来有十五六人,科考队大多数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还有四个娘们。
真正有战斗力的护卫,也就七八人。
若是打起来的话,未必会输,但老头们的安全,可就难以保证了。
这些人可都是华国的科技大佬,是万万不能有失的。
何大清听出了一个大概,掌柜的见科考队是外乡人,直接把住宿费和餐饮费给翻了十倍不止。
朱院长当然不干了,这次活动的经费本来就有限,这样一搞,他们还怎么探索罗布泊?
而且这狗屁旅店连个票据都没有,到时候,领导们怎么看他?
何大清昨晚折腾了一夜,根本不想管这事儿,默默的走到吴教授身旁。
哪知道何大清不想做出头鸟,旅馆的掌柜却要搞事情。
“你看那个死胖子,吃的又白又肥的,还敢跟老子哭穷?
这钱,你们不给也得给...”
何大清撸着袖子就站了出来。
“孙贼,你叫谁死胖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看到白白胖胖的何大清不仅敢于回应,甚至还挽起袖子准备打架。
旅店那位满脸胡须的老板立刻怒火中烧,气冲冲地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他愤怒地骂道:
“他吗的,无论是人还是鬼,居然都敢在我们黄沙五彪的地盘上放肆!
如果我们黄沙五彪今后还想在这里混下去,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大胡子掌柜径直走到何大清面前,伸长了脖子,踮起脚尖,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何大清。
“咋滴啦?
你这个死胖子,居然还敢卷起袖子?
是想打死老子吗?
哎哟
眼神还挺凶,想打死人啊?”
大胡子掌柜边说边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
“来来来,朝这儿打……”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突然感到脸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紧接着便看到两颗黄色的牙齿从自己口中飞射而出。
随后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昏倒在地。
何大清轻轻揉搓着自己的手腕,心中暗自思忖:
已经很久没有动手打人了,手感似乎有些生疏。
没曾想,自从身体发福之后,自己的力气竟然比从前增大了不少。
何大清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没用的东西!
老子才使出五分力而已,就这点能耐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谁要是觉得自己行,可以站出来试试……”
此时,柜台后面的二掌柜看到大胡子被打倒在地,愤怒不已,他转身准备去取挂在墙上的猎枪。
然而就在这时,何大清迅速伸出手臂,探进身后的行囊里摸索一番后,竟拿出一把沉甸甸的汤姆逊冲锋枪来!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武器,瞄准并朝着柜台后方的木制酒架子疯狂扫射起来。
刹那间,酒坛子像鞭炮一样接连爆裂开来,碎片四处飞溅。
那个原本想要拿起猎枪反击的二掌柜,瞬间愣住了,满脸惊恐地盯着何大清。
而店里其他原本嚣张跋扈的小喽啰们,也都吓得瞠目结舌、冷汗直流,纷纷惊慌失措地向后退缩。
吴教授和他的同伴们同样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有料到这位看似憨厚无害的胖家伙居然如此凶悍。
此刻的何大清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令人心生畏惧。
一轮扫射过后,何大清轻松地扭动了一下脖子,然后又从怀中摸出一枚手榴弹。
他紧紧地握住保险栓,然后用力一扯拉环,毫不犹豫地将其扔向窗外。
紧接着,窗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伴随着这声巨响,半个血淋淋的羊头被炸飞进屋内,咕噜噜地滚到了二掌柜的脚边。
羊头上的鲜血溅满了整个柜台,浓烈的血腥味和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二掌柜惊恐万分,直接瘫倒在地,四肢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
更糟糕的是,一滩黄色的尿液从他的裤裆里渗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地面,那股难闻的臊味愈发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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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脑海中只剩嗡嗡作响的空鸣。
最后,还是何大清率先回过神来,开口打破了旅店里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
"朱院长,该结账啦。
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科考队,住店吃饭的费用还是得付的。
咱可不能学这家黑店,做人得讲原则……
何大清看着朱院长一言不发,便迈步上前,伸手从朱院长手中夺过钞票。
他仔细数了数朱院长之前争执时说定的金额,然后狠狠地朝已经吓傻了的二掌柜脸上扔去。
"狗东西,拿着钱,赶紧给老子开票据!
动作快点,不然小心老子再给你一颗手榴弹尝尝……
结了账,开了票据,科考队一行人出了旅店。
只见院外横七竖八的躺了五六只山羊,暗红色的液体到处都是,旅店屋子的土墙也被砸的裂开一条巨大的裂缝。
一辆带着篷布的卡车,两辆吉普车,缓缓驶离出旅店。
路上众人都沉默不语,还没有从刚刚那场荒诞的闹剧里醒过来。
而何大清此时,正坐在卡车车斗上,靠着行囊呼呼大睡。
车队路过一处飘着红旗的院落,院落里开出了一辆卡车,一辆吉普车与车队汇合在一块,一起驶向东边荒芜的沙漠。
何大清在卡车的阵阵颠簸中醒了过来,揉了揉酸涩的眼圈,张口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入眼处除了车上众人的疲态,还有远处一望无际的黄沙。
一声俄语,在何大清耳旁响起。
“你个畜生,没想到吧?
我们又见面了。
我该叫你怀特呢?还是该叫你何大清?”
何大清左看右看,都没发现声音的来源。
直到出声的人,站了起来,何大清才发现说话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小老头,非常矮小的那种。
再结合他说的是俄语,又叫自己怀特,而且还有仇怨的样子。
结果显而易见,这侏儒老头儿,就是被何大清从莫斯科绑架回来的保罗副院长了。
车辆刚好开过一块碎石上,保罗一个踉跄,差点被甩出了车外。
还好何大清眼明手快,伸手抓住了保罗的衣领,将保罗给拎了回来。
何大清操着一口流利的俄语怒斥道:
“老家伙,给老子放尊重点!
要不是刚才老子眼疾手快拉了你一把,你这把老骨头早就被卷进车轮底下,碾成肉饼了!”
保罗吓得再也不敢站起来,一屁股瘫坐在车斗上,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巴拼命地喘着粗气。
过了好一阵子,何大清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猛地将烟雾喷到保罗那张满是惊恐的脸上。
保罗被呛得咳嗽不止,总算是回过神来。
可他刚清醒过来,就立刻破口大骂:
“何大清,你这个混蛋难道不清楚我如今的身份地位吗?
告诉你,老子可是堂堂新疆科学院的副院长,正儿八经的副部级高官!
你竟然还敢如此嚣张跋扈?信不信我马上叫卫兵把你抓起来关进小黑屋!”
听到这话,何大清顿时火冒三丈,他二话不说,伸手死死揪住保罗的衣领子,轻而易举地便将其单手拎了起来,并直接把他举出了车外。
风沙吹打在保罗身上,吓得他浑身瑟瑟发抖。
车斗上的其他人见状,急忙齐声劝阻何大清保持冷静,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然而,何大清却对这些劝告充耳不闻,依旧不停地摇晃着手中苦苦挣扎、哇哇乱叫的保罗。
直到保罗实在受不了了,开始求饶,何大清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他扔回了车斗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八月末尾,酷暑难耐,此时绝非进入罗布泊的佳期。
不仅风沙肆虐,而且那直射而下的烈日仿佛要把整个大地烤熟一般,使得车厢内犹如蒸笼般酷热难当。
经验丰富的向导挥舞着手臂,引导着车队驶进一座矮小的土丘旁,众人纷纷停车躲避到阴凉之处乘凉休憩。
避开了炙热的阳光后,这里仿佛变成了另一个天地,体感温度瞬间下降了十几度有余。
究竟是因为空气过于干燥,还是这里的太阳紫外线格外强烈?
何大清苦思冥想却不得其解,最后干脆放弃思考,不再为此纠结。
这座土丘似乎常常成为牧羊人的歇息之地,可以看到周围散落着许多人类生活留下的痕迹。
此刻,向导正在向几位教授详细地介绍着附近的地形地貌特征。
而负责安保工作的守卫们则忙碌起来,着手搭建简易的营地,以确保大家在接下来的半天时间里,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
何大清找到一块相对较为整洁的空地,迅速铺开毯子并放在沙土之上,然后便倒头大睡,不一会儿就发出阵阵鼾声。
当何大清缓缓睁开双眼时,发现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此刻已临近傍晚六点时分。
由于所处地区特殊,此地夏日天黑得较晚,大约要到深夜十点左右夜幕才会彻底降临。
营地中的人们各司其职、忙碌不停,有的整理行李装备,有的则利用简易食物准备晚餐。
然而此时的何大清,却仿佛成为了被众人遗忘之人一般,与整个营地氛围格格不入。
在其他人眼中,何大清宛如一名充满危险气息的狂人。
那些负责安保工作的人员,误将胖乎乎的他视为科研团队中的一员,但实际上真正的科研组成员,对这位莽撞之徒极为反感和排斥。
不过对此何大清倒是毫不在意,甚至乐见其成。
无人理睬反而更好些,权当出来游玩散心罢了,顺便感受一下沙漠独特的风土人情。
至于科研队伍供应的干粮嘛……
何大清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致来品尝这些东西,分量稀少口感又生硬如柴的肉干,搭配着干巴巴且噎人的馕饼,每一口下去都让人觉得喉咙发紧难以下咽。
而这片荒芜凄凉的旷野地带,在旁人眼中无疑是一片贫瘠光秃、毫无生机可言的不毛之地。
然而,在掌握了精湛荒野猎术的何大清眼中,这块荒芜之地却处处透露出勃勃生机。
许多地方都能看到小动物们生活过的痕迹,仿佛它们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此时此刻,一只瘦弱不堪、毛色灰暗的兔子,正津津有味地啃食着某种不知名的草根。
突然间,一块石头如流星般飞驰而来,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那只灰兔的脑袋。
只见它身体一僵,然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何大清见状,喜笑颜开地走过去,拾起兔子,心中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暗自庆幸:今晚的晚餐总算有了着落。
仔细观察这只兔子,不难发现它与山林中的普通野兔有所不同。
它的体型明显要小一号,毛色也非常浅淡,几乎与周围的沙土融为一体。
尤其是那双格外宽阔的耳朵,让人不禁联想到一些珍稀的特殊品种。或许,这真的是当地特有的一种兔子吧。
不过,对于何大清这样经验丰富的猎人来说,这些差异并不会引起他太多的关注。
在他看来,兔子只有好吃与否之分,至于是否稀有则无关紧要。
短短几分钟内,何大清就熟练地将兔子处理完毕,用一根细小的树枝串起来,架在火上烘烤。
随着火势渐旺,兔肉渐渐变得金黄酥脆。
紧接着,他又抓起一把特制的香料,均匀地洒在兔肉上。
刹那间,浓郁的肉香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营地,令人垂涎欲滴。
那些原本在啃肉干,撕馕饼的人,顿时就觉得,手里的东西越发难以下咽了。
吴教授和保罗跟何大清熟悉一些,凑上来跟何大清攀谈起来。
何大清也不是什么吝啬之人,大半只烤的金黄酥脆的野兔分享了出去,吃的保罗跟吴教授满嘴流油。
保罗不禁回忆起那段与何大清一同逃亡的日子,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旧时光!
何大清精湛的厨艺更是令他难以忘怀,每一道菜都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人食欲大增、欲罢不能。
一切还要从那个小小的春卷摊说起,那时保罗就知道这个家伙不简单,但却未曾料到自己竟一步步,陷入了他精心编织的美食陷阱之中。
可恶啊,这个狡猾的家伙为何能做出如此美味佳肴?
当吴教授第一次品尝到何大清烤制的塔里木兔时,他忍不住高声赞叹:
“何大清,真没想到啊,这只塔里木兔,经你之手烤制后,味道竟是这般鲜美可口。
你一向胆大包天,如果哪天厂长失业了,凭你这身厨艺去当个厨师,肯定也不愁温饱问题。”
听到这话,何大清得意洋洋的反驳道:
“老吴头,你不要小瞧人!
想当年,我可是在丰泽楼担任过掌勺大厨的。
以爷何大清的本事,哪怕身处这荒凉的罗布泊,照样能够享受美食盛宴,过得有滋有味。”
何大清说笑间,掏出点茶叶,塞进军用水壶里,将烧好的开水,倒了进去。
至于眼巴巴看着的吴教授和保罗院长,何大清可没想着给他们准备。
你们两个老东西可不是来度假的,还想喝茶叶?做梦去吧。
七点,一行人收拾好行囊,坐上卡车和汽车,趁着夕阳的余晖,往荒漠深处开去。
路上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牧羊人,赶着不大的羊群,在荒野里放牧。
时间来到了十点半,太阳早就落了山,天已经黑了下来。
荒野里,漫天的星光下,甚至能照出人的影子。
科考队的人们,开始安营扎寨。
何大清也帮忙支起了帐篷,别看现在是八月末,还是夏季。
但沙漠里的天气,昼夜温差能达到惊人的三四十度,夜里起码能降到十度以下。
扎好帐篷的何大清,对着荒野放水。
有着夜视能力的他,一眼就看到了,远处的沙丘后面,两个鬼头鬼脑的身影。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悄无声息地完成放水动作之后,脚步轻盈而谨慎地走向一座沙丘后面。
他巧妙地借助沙丘投下的阴影遮蔽自己,并迅速蹲下身子,仿佛一只灵活的猫儿般,融入到无尽的黑暗之中。
在距离不远的另一处较为低矮的沙丘背后,两名蒙着脸的身影正趴在沙土之上,贼眉鼠眼地眺望着远方闪烁着火光的营地。
他们压低声音交头接耳:
"真搞不懂老大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要知道,对面那个营地里的那些家伙可都不好惹。
我稍微看了看,那儿少说也得有七八个经过严格训练、身经百战的战士,而且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大家伙儿呢。
其中一人无奈叹息道:
"唉,随他去吧,反正咱哥俩说了也不算数。
再说了,你我家里可都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养活呢。
既然老大已经做出了决定,那这些人只能自认倒霉咯。
就算他们再强又能怎样?
等到他们人乏马困的时候,咱们就趁机偷偷摸摸地潜过去,先把站岗放哨的解决掉,剩下的人还不是任由咱们宰割嘛!
“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些,看这些人的样子,便知道他们是有来头的。
若我们将他们干掉,一定会引来官兵的追查。
到时候,我们又要被迫四处逃窜。
唉,历经千辛万苦才换来这几日的安宁……”
“不要讲这种晦气的话,终有一日,我们的人马一定会席卷天下。
待那时,我们人人皆可光耀门楣、扬眉吐气……”
提及光宗耀祖一词时,说话之人的语调骤然降低,仿佛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眼下他们这群人宛如过街老鼠,仅能依仗罗布泊险峻的地形,偶尔做些劫财害命之事,岂敢再存有过高期望?
此刻,何大清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绕到了沙丘背后,恰好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底。
对他们的来历和背景,何大清并没有太多惊讶之感。
毕竟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干着拦路抢劫勾当的人大有人在。
然而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干无本买卖竟然找做到自己头上来了,特吗的,一群畜生,你们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想要上去干掉这两只狗东西并非难事,但何大清并没有下手。
从沙丘后方延伸出的脚印判断,这里显然不止眼前这两个人,或许还有两三个同伙藏匿其中。
脚印一路通向远处的一座土丘之后,如果不出所料,那里想必就是沙匪们藏身之处。
何大清不再理睬那两名负责侦察放哨的匪徒,而是沿着脚印小心翼翼地朝着沙匪老巢摸索前进。
土丘与营地之间看似距离不远,但真正走起来却是另一回事儿,何大清足足花费了十几分钟才抵达目的地。
好不容易到了土丘,何大清提心吊胆地绕了过去。
展现在他眼前的景象,令他惊愕不已。
这,这哪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是普通的沙匪?
何大清可是身经百战、参加过棒国战争的人,对于安营扎寨颇有经验。
然而,这些沙匪的扎营方式显然非同小可,绝非寻常之辈所能为之。这种布局,分明就是军队中的手法,甚至还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突然间,何大清恍然大悟:没错,这不正是美国佬常用的安营扎寨方式吗?
想到这里,他立刻戴上了热成像夜视仪,通过仪器传递出的热成像图像,沙匪们的人马分布情况清晰可见。
毫无疑问,这批沙匪与美国佬或者其他西方势力脱不了干系,就连暗哨的布置都几乎如出一辙。
要知道,何大清曾经多次识破并清除过美国佬的暗哨,所以在这方面,他绝对拥有权威话语权。
就在这时,一顶悬挂在枪托上的帽子吸引了何大清的注意力。
上面那青天白日的图案,是个华国人,他就没有不认识的。
绕了半天,感情是光头余孽啊。
包括暗哨在内,这里的沙匪一共十五人,再加上那边侦查的两个沙匪,一共是十七人。
事关光头余孽,何大清顿时慎重起来。
没有惊动沙匪们,何大清退出黑暗,往来时路走去。
学着沙匪的样子,蒙着脸,大摇大摆的向沙丘走去。
两个沙匪很自然的把何大清当成了自己人,等着何大清走进,才压低着声音说道:
“杀猪佬,你过来干嘛?
蹲下,蹲下身子。
老大是不是又有什么吩咐?”
何大清看他们认错了人,自然也不会傻到去反驳,反而点了点头,蹲下身子,伸手朝两个比划,让两人附耳过来。
两个沙匪把脑袋凑了过来,何大清一手抓住一个沙匪脑袋,用力的一碰。
巨大的力道,使得两个沙匪连惨叫都没发出来,便被撞的昏死过去。
捏着两个瘦不拉几的沙匪,像是拎垃圾一样,往营地走去。
何大清的身影出现在火光范围之内,顿时引起了营地众人的注意。
护卫们看着何大清手上的不速之客,顿时握紧了手上的武器。
领头的护卫,皱起了眉头,问何大清。
“何大清,怎么回事?”
何大清将两个沙匪往沙地里一扔。
“把他们捆起来,嘴巴给堵上。
咱们被一伙杀人越货的沙匪给盯上了,这两个是来搞侦查的。
那边一公里左右的土丘后面,还有十五个人的样子。
人数应该差不离,因为他们一共十七匹马。
你们猜,我看到了啥?
他们戴着青天白日徽的帽子...”
教授们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胆小的甚至挤到了一块去抱团取暖。
几个护卫的脸上却闪烁起莫名的光彩,领头的护卫大喜。
“太好了,肯定是马步芳的余孽。
这伙畜生一直在罗布泊附近到处杀人越货,神出鬼没的。
咱们出动了大批人马围剿,每次都无功而返,今天总算逮着他们了。”
护卫们开始检查武器,十分钟后。
何大清自然而然的掌握了话语权,领着护卫们,猫着身子朝土丘那边潜伏过去。
等何大清把两个暗哨给敲昏了过去后,甚至都没有发生战斗,整个营地的匪徒都成了俘虏。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护卫队的人,看向何大清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何大清的身手和胆识,都让他们为之一振。
护卫头领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同志,你哪个部队的?
这身手,我们全军都找不出几个来。”
何大清嘿嘿一笑。
“五十军的。”
“五十军?
不是还在朝鲜,帮助他们搞建设吗?”
“嗯,我去年转业回来的。”
护卫头领好像发现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
“嘶~
何大清?
你是五十军战神何大清?”
“嗯,是我。”
“你,你咋胖成这个熊样了?”
“会不会说话?
爷现在是红星酒厂的厂长,有点大肚腩,有点双下巴怎么了?”
“嘿嘿,是我说错话了。
我就说嘛,这么厉害的身手,怎么可能是无名之辈?
这不,果然让我猜中了。
弟兄们,这是何大清,朝鲜战神何大清。
真是何大清,吃胖了而已...”
一行人热切的看向何大清,不约而同的跟何大清握起了手。
众人热热闹闹的交谈了一会,开始押送俘虏往回走。
何大清甚至还在沙匪里发现了熟人,正是小镇旅店的大胡子掌柜还有二掌柜。
这两个狗东西,和另外三个人的穿着,一看就像是领头的。
众沙匪垂头丧气的被押送回营地,营地里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向导一眼就认出了沙匪的来路,这些沙匪大部分是旅店的掌柜和打杂人员,还有几个牧羊人。
营地的众人,早就没有了睡意。
愣谁知道,暗处有这么一伙杀人如麻的歹徒盯着自己,只怕都会坐立不安。
护卫们提溜了两个沙匪,分开审问。
护卫头领和向导,开始架设天线,摆弄起一台大功率对讲机。
对讲机滋滋的冒着电流声,没多久就联系上了后方总部。
护卫头领赶紧把自己发现马步芳残部的事情,报告了上去。
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自己出发的那个小镇,绝对还有沙匪的同党。
总部那边一听,是马步芳残部,那是相当的重视,说话的语气都变重了。
要求护卫头领务必看押好这群匪徒,明天一早,他们便会带人过来
帐篷内,何大清裹了裹身上的毯子,夜里的罗布泊,气温低的何大清想盖一床棉被。
这人一胖,不仅怕热还怕冷。
迷迷糊糊的,何大清感觉帐篷内有人起了身。
“卡擦”一声。
这声音太熟悉了,是子弹上膛的声。
何大清惊的眼睛立马睁开,尽管帐篷里一片漆黑,何大清还是看清楚了。
同帐篷内的一个向导,背起了枪,拿着一把尖刀,慢慢的朝一个睡着的护卫走去。
向导一只手朝护卫的口鼻掩去,一只手拿着尖刀,就要把护卫割喉。
何大清来不及多想,一把手枪出现在手中。
“砰~”的一声。
向导拿刀的手,顿时炸开一个血洞。
护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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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又是一枪,打在向导的另一只胳膊上,大喝一声
“不许动,再动,打爆你脑袋。”
帐篷外面也传来动静,有人大喊。
“怎么了?谁开的枪?”
何大清拿枪指着向导,回答道
“我,何大清开的枪。
向导是沙匪一伙的,拿刀割咱们队员的脖子。”
何大清拿着手枪,指着向导,没来由的又给向导的腿上打了一枪,笑骂道:
“狗东西,还敢瞪老子?
你再瞪一个试试?
好,你有种...”
“砰”的一声。
何大清又开一枪,向导的四肢全都被打废了,整个人都瘫在地上。
一盏马灯亮起,帐篷外的人们走了进来。
众人都有股心有余悸的感觉,没想到就连小镇向导都是沙匪的人。
可想而知,小镇被沙匪渗透的有多深。
要不是何大清发现的早,让向导得逞了,抢了护卫跟何大清的武器。
有心算无心之下,悄悄出去解开几个俘虏,还真有可能被他们翻盘。
那个喉咙被割出一条血印的护卫,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一直用手死死的捂住脖子,大口大口的吸气,额头上满是汗珠。
护卫们将向导,像死狗一样的拖了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营地的众人,彻底的没有了睡意。
众人守着俘虏,烤着火堆,静待天明。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
远处才冒出滚滚黄沙,五辆军绿色的卡车,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野。
一次性出动五辆卡车,绝对可以算的上是大阵仗了。
而且现在这个点能到,应该是大半夜就出发了,足以见得,上级对马步芳这些残匪有多么看中。
带队的是一个师长,一下车,就热情的奔向何大清,握着何大清的手。
“何厂长,这一次,要不是你。
我们这一次的护卫行动,怕是要出意外了。
没想到啊,马步芳这伙余孽,竟然藏的这般深...”
何大清也没有装哔,毕竟在人家的地头上,谦虚的回应了几句。
车队来的快,去的也快。
没出半个小时,五辆卡车,押送着十几个匪徒,就消失在了何大清的视野之外。
两个战士骑着两匹马,牵着剩下的十几匹,什么都没有给科考队留下。
也不是没有留下,又多留下了两个战士,给科考队当护卫。
有了新的生力军加入,众人的心总算悬了下来。
何大清熬了一夜,一句话都懒得多说,钻进帐篷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太阳西斜,何大清腹中空空,被饿醒了。
营地的众人,还是有些萎靡不振,精神状态不怎么好。
尤其是那些老教授,一大把年纪的,哪里受过这种惊吓。
还要吃馕饼,啃肉干,更是没有精神气。
何大清也不想吃那玩意,跟护卫们说了声,就独自外出了。
昨晚那处土丘,有个烂泥坑,有不少动物的足迹,应该是在那边喝水留下的。
一个钟头后,何大清扛着一只大角羊走进了营地。
处理过的大角羊,在火舌的舔舐下,渐渐变成了金黄色。
随着几把调味料撒了进去,肉香顿时传遍了整个营地,营地的气氛一下就到达了顶峰。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顿肥美的烤全羊后,整个营地的人,精神面貌都有了极大的改观。
就连那些食欲不振的老头,都能吃下小半斤羊肉,更别说何大清这些大肚汉了。
小百斤的大角羊,不到半天工夫,便被分食殆尽。
众人围着火堆说说笑笑,说起各种趣事。
尤其是何大清,参加过朝鲜战争,立过大功的英雄,更是众人崇拜的对象。
面对众人问东问西,何大清的兴致也是高的很,荤段子一个又接一个,羞的科考队里的几个女队员,早早的就回到了帐篷。
第二天一大早,天微微亮。
营地的众人,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整,大家伙的状态,都恢复了一些。
车队原本的三个向导,除开叛变的那一个,还有一个也被抓回去盘问了。
只剩下最后一个,履历清白的向导。
车队沿着既定目标,开了小半天。
原本漫天的黄沙外,突然出现一处巨大的湖泊。
碧绿色的湖水,在微风中,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此时的罗布泊并未完全干涸,甚至可以说颇有规模,至少入眼望去,看不到湖泊的边际在哪。
但除了碧绿的湖水,两岸近乎白地,没有一点生机。
随着罗布泊湖内水量的急剧减少,湖水的含盐量,甚至比一般的海水还要高。
岸边都是一层层白色的盐晶和沙壳混合在一起,就像牛皮癣一样,看的让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时间十点半,日头已经变的很毒辣,车队在一处土丘后停了下来。
科考队的众人开始忙活起来,有去湖泊取水采样的,有拿着小锄头到处挖的,也有拿出设备,搞地址测绘的。
何大清虽然自诩文化人,但这些东西,确实是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
无所事事的何大清,找了块稍微平坦的地方,铺盖一摊,眯着眼躺平。
带着面具的保罗,走到何大清身旁,也将一卷儿童铺盖摊开,躺了上去。
保罗眯着眼睛,开口说道
“何大清,听说那个烈焰伏特加是你小子生产的?”
“嗯!”
“你就没带两瓶在身上?”
“没有!”
“何大清,我保罗再怎么着,现在也是副部级干部。
你能不能给我保罗一点,应该有的尊重?”
“不能!
有话直说,别扯那些没用的。”
保罗侧着身子,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你知道烈焰伏特加在苏联,有多抢手吗?”
“知道啊,怎么着?
你还想策反老子?
我劝你收起那点小心思,不然老子还得花力气打你。
你现在的任务是,找到那处传说中的铀矿,其他的,不是你该想的事儿。
就罗布泊这鬼地方,离开了科考队,你个老东西,活不过一天...”
何大清抖着二郎腿,不动声色的警告了保罗一番,免得他动了不该动的小心思。
爷何大清的事业蒸蒸日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怎么可能投奔苏联那帮老毛子?
毛妹虽然有几分姿色,但又骚又臭,偶尔尝个鲜还成,天天耍,确实太倒胃口。
保罗试探了几句,见何大清不为所动,也收起了心思。
何大清说的对,这处鬼地方,他保罗一个人,还真不一定能活过一天。
就算碰上一只野狼,都能要了他侏儒保罗的小命儿。
保罗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原本按当时西方联合科考队资料的记载,路线也不算复杂,绕着湖泊走就行了。
可现在的湖泊连当初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地貌改动太大!
要找到当时资料上记载的钾盐矿和铀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行了,别跟老子说这些,老子先睡一会儿...”
接下来的两天,车队绕着湖泊走走停停,倒没有出太多的意外。
毕竟这个年头,罗布泊的水资源,还没有完全枯竭。
虽然大部分都是咸水湖,但偶尔出现的小绿洲,也足够一行人补充生活所需。
再加上何大清时不时的,搞点后世的珍稀保护动物吃吃,小日子过的还挺滋润。
就是日头太厉害,都没怎么晒太阳的众人,莫名其妙的一个比一个黑。
何大清也从白胖子,变成了黝黑的汉子。
为了合群,何大清也没有洗漱,也没有刮胡渣子。
三十多岁的年纪,便有了五六十岁的沧桑。
车队绕着湖面,本来向东的路线,改成了向北。
随着远离湖泊,土地沙化也越来越严重。
车辆已经无法正常行驶,稍不留神就陷进沙窝里。
一处无名沙丘后,科考队全员驻扎了下来。
之所以在这一处驻扎,也是因为沙丘裸露出的岩石下面,有着一个不大的小水坑。
接下来的日子,才是真正考验科考队的时候。
车没法再开,只能徒步探索,这对于那些上了年纪的老教授们,绝对是一个艰巨的考验。
一大清早,天还没有亮,何大清跟吴教授还有保罗一行人,往西北方向而去。
其他还有两支队伍,一支往正北方而去,另一支队伍往东北方向。
一队差不多六七人的样子,剩下的六个身体状况差一些的,留守营地。
众人约定,无论有没有收获,夜里十二点之前,都要返回营地。
否则,便算是出现了意外,其他人会立刻展开搜救。
何大清一行人,走走停停,小半天都没有任何发现,甚至一个能遮挡日头的沙丘都没有。
几人硬着头皮走着,没多久,保罗小老头便倒下了。
日头直晒之下,众人只能一个劲的猛灌凉水,来弥补大量出汗缺失。
各自带的三壶水,才一小会儿,大部分人,都喝光了一半。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翻过一道浅浅的沙丘后,一道道土丘,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何大清提了提背上的保罗小老头,大声的说话给众人打气。
“看到前面没有?
那里有遮阴的地方,好像还是围墙之类的玩意,没准就有人居住。
大家伙坚持一下,最多半小时就到了。”
众人看着远处的土丘,心里紧绷的弦,总算松了下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经过漫长而艰苦地跋涉,大约一个多小时后,何大清和他带领的人们终于抵达了那片神秘的土丘区域。
眼前所见证实了他们之前的猜测:这里的确曾经有人类生活过。
这些土丘错落有致、横竖交织,仿佛是一座废弃城镇留下的废墟。
大多数土丘呈现出口字形,宛如昔日人类居住的土屋在岁月洗礼下崩塌后的残存。
毫无疑问,所有迹象都表明,这个地方曾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古老村镇。
终于找到一片可以遮蔽阳光、消暑纳凉之地,大家如释重负。
何大清顾不上研究这座古城的历史背景,急忙将已经中暑的保罗放置在阴凉且通风良好的位置,希望能帮助他尽快降低体温恢复知觉。
其他人则纷纷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清凉时刻。
此时此刻,炎热的气候令人忧心忡忡。
谁也不清楚其他队伍,是否同样幸运能够寻得这样一处遮阴避暑之地。
或许他们正遭受毒辣日头的炙烤,又或者已经找到更好的栖身之所?
在这诡异多变的罗布泊,一切皆有可能。
好一会儿,队里的两个教授,才有了谈话的兴致。
两人一致认为,这一处残垣断壁,带着浓郁的西域特色,绝对不是华夏先民居住的场所。
光从土丘的风化程度,虽然不能具体的断定此处遗迹的年代。
但遗迹里偶尔寻得的一两片粗劣陶器,却让俩人有了一个大概的判定。
陶片的表层很酥,土锈与陶体也浑然一体,用手指甲轻轻一刮,土锈与陶体表层如粉末状落下。
何大清触摸陶片的那一刹那,系统便提示了何大清。
“产自楼兰古国的粗劣陶片,经过两千年岁月的洗礼,已经风化成渣。”
“可转化零点一古董值,是否转换。”
何大清当然没有转换,哪能缺这么点古董积分。
手上轻轻一用力,陶片瞬间变成了粉末,从指尖缝隙中流逝。
两个教授虽然不是考古专业的大佬,但连猜带蒙的,还真说出了楼兰古城的由来。
这处遗迹不太像是主城,但也是楼兰王国统治整个罗布泊的有力证明。
一处古城,顿时激起了何大清的兴趣,随即就在残垣断壁之间,探索起来。
然而,除了惊起漫天尘土外,遗迹里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要强行说有,只能说发现了一些躲避日头的小动物。
这里已经被太多太多的人们光顾过,有价值的物品早就被古人们拿走了。
就算有剩余的,将近两千年的时光,足以将任何有价值的物品,风化成渣。
灰头土脸的何大清,暗骂几声晦气,回到了休息地。
摸了摸保罗的额头,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
给保罗喂了一粒药,灌了几口水,何大清也躺在阴凉处,休息起来。
罗布泊这鬼天气,阳光直晒的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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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遮阴的地方,没有降温的水源,最多两个小时,便能把一个人活生生的烤成干尸。
日头西斜,古城里的人们,纷纷坐起了身子。
保罗院长也早早的醒了过来,想起中午被晒的晕死过去,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何大清站起了身子,开口说道:
“你们歇一歇,我去打个猎,给你们补一补身子。
顺便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水源。”
今天中午搜索古城的时候,好几只小兽向正北方小跑而去。
看那些动物的踪迹,明显正北方是小动物喜欢活动的场所之一。
有动物生存的地方,大概率就有水源。
何大清顺着动物的足迹,追了上去。
夕阳西下,地平线上突然闪烁起了亮眼的星芒。
何大清脸色一喜,应该是太阳照到水面上产生的反光点。
伸手从空间里,把东北虎给召唤出来。
翻身骑到了老虎的背上,何大清用力的一拍老虎屁股,大喊一声。
“大黄,去那边。”
大黄人性化的抗议的咆哮了一声,撒丫子就跑了起来。
滚烫的沙砾,让大黄发出阵阵不爽的低吟。
奈何身上坐的是凶残无比的何大清,为了不被何大清暴打,大黄卖力的跑了起来,汗液很快就浸湿了虎皮。
还别说,大老虎的速度就是快,不到五分钟,就跑了反光地。
何大清拍了拍大老虎的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
“大黄,干的不错,允许你吃一只小羊羔,回去吧。”
何大清挥手,把大黄收回了空间。
至于为什么那么大方,实在是眼前的景象让何大清欣喜若狂。
天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出现,一片又一片的洼地,洼地连成一片,形成了一处巨大的沼泽地。
光是沼泽地,还不至于让何大清欢喜。
这沼泽地上水洼的颜色,跟正常的水坑可不一样。
绝大多数的水坑,看起来都是暗紫色的,淡一些的也有浅褐色。
这明显就是高浓度的钾盐卤水,边上褐色,紫色的盐晶颗粒,也足以证明这一点。
不少动物的风干残骸,浸泡在钾盐卤水之中,给整片沼泽蒙上了不详的面纱。
动物们应该是舔舐了有毒的钾盐或者喝了卤水,毒发身亡的。
这一片巨大的沼泽地,里面的钾盐如果开发出来,制成钾肥,绝对能解决华国人民填饱肚子的问题。
这一处钾盐,足以改变华国的历史,就算称之为华国的立国基石也不为过。
何大清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当今之计,先找到一处淡水来源再说,为明天科考队的全面进入,做一个先期准备。
何大清沿着沼泽地的外围,踩着松软的沙土,一路小跑,寻找着淡水的踪迹。
一抹绿色引起了何大清的注意,何大清快步的向目的地跑去。
一处不大的水塘,岸边还有低矮的小树,水塘里的水,几乎可以肯定是淡水,这就是沙漠中的绿洲。
忽然,脚下一阵松软,何大清整个身子都在往下陷。
流动的沙子,掩埋了何大清大半个身子,一下就涌到了何大清的胸口,并且还在往上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何大清身形一闪,瞬间便从原来的位置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进入空间后,他轻轻拍打了一下那颗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暗自叹息道:
“特么的,真是太大意了!
若不是还有这个空间可以依仗,老子何大清今天恐怕就要栽在这儿了啊!”
过了好一阵子,逐渐回过神来的何大清,这才离开了空间。
此时此刻,趴在沙地上的何大清如同一只顽强的蜥蜴,通过增大身体与沙地的接触面积,艰难而迅速地爬出了这片危险的流沙之地。
终于脱离险境的他,如释重负般喘着粗气。
来到绿洲旁,何大清发现这里的水有些浑浊不清,但仍可见到一些细小的昆虫在水中嬉戏,甚至还能偶尔瞥见几条体型不大的鱼儿悠然自得地游弋其中。
“果真是淡水!”
何大清心中一喜,全然不顾湖水的肮脏,立刻将身上携带的七八个空空如也的水壶全部灌满。
这些水自然并非供他自己饮用,而是要带回营地分享给保罗和吴教授等人。
毕竟,他空间中的水过于纯净,其来源实在难以向他人解释清楚,所以除非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否则他绝对不会拿出来。
一个小时后,何大清回到了临时营地,立刻与众人分享起自己的收获。
拿出几块钾盐晶体,递给吴教授。
“老吴,看看,这是不是你所说的钾盐。
就在这座古城后面,差不多个把钟头的路程。
大片大片的沼泽地,全都是这种玩意,水也几乎全都是褐色的卤水。”
吴教授拿着钾盐晶体,对着落日仅剩那一点余晖,查看了起来,甚至还用舌头舔了一下。
兴奋的吴教授用力的挥了几下拳头,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老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何大清,你小子,你小子真是一员福将。
就冲你是第一个发现这处钾盐矿的人,你何大清的名字,必将被载入我们华夏民族的史册。
我们华国百姓千千万万的百姓,也会因为你,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何大清,走,快带我去看一看...”
何大清拦住了吴教授,拍了拍吴教授的肩膀。
“老吴头,你冷静一些。
钾盐沼泽就在那里,它又没有脚,跑不了。
咱们当务之急,是把这个消息,带回到主营地,然后用大功率对讲机,通知上头派人来支援。”
其他人,也跟着劝起了吴教授,总算让吴教授冷静了下来。
何大清拍了拍腰间叮当作响的水壶。
“还有一个好消息,钾盐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绿洲,这是装来的水...”
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临时营地的众人,连难以下咽的馕饼都多吃了几口。
水壶的水,经过一块毛巾稍微过滤了一下后,放在水壶上烧开。
没有弹尽粮绝的情况下,这些都是基本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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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去喝野外的湖水,尤其是这种不流动的,绝大概率都会染上寄生虫。
众人喝着水,啃着馕饼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何大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这里发现了钾盐卤水,明儿个主营地,肯定要搬过来。
你们四个老头就不要来回瞎折腾了,就在这里对付一晚上吧。
剩下的还有我,向导和陈排长。
我留在这里,给你们守夜。
向导和陈排长,你们辛苦,回去报个信。”
老头们既然是满口答应,少了奔波之苦,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就是陈排长有些左右为难,为了老教授的安全们着想,执意要向导们留下,他一个人回去报信。
何大清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陈排长,听我一句劝,一个人上路,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刚刚一个人出去,踩到一处流沙地,大半个身子都被陷了进去。
要不是抓到一根枯木,老子差点就回不来了。
在这里,哪轮的上你挑三拣四的?
你一个小小的排长,还敢抗命不成?
去吧,这是命令...”
陈排长和向导轻装上阵,只带了水壶,绳索,手电,指南针,和必要的武器,还有一把信号枪。
太阳下山后的罗布泊,没有了那致命的高温,和寻常野地没什么两样,何大清并不担心陈排长和向导的安危。
古城的土丘内,一处避风处,何大清重新开辟出了临时营地。
将铺盖铺在那些被日头炙烤过的沙子上,至少能挨到下半夜。
以老头们的睡眠时间,到那个时候,也应该睡饱了。
再烤烤火,吹吹牛,很容易就能熬到天亮。
老头们确实是累了,吃了点水泡开的馕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满天繁星下,何大清靠着土丘,抽着烟,喝着庐山云雾茶,其实还挺惬意的。
火堆旁的铁盘上,甚至还有半只烧鸡的残骸,冒着阵阵肉香。
何大清歪了歪头,似乎听见了不寻常的声音。
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沙沙沙的,似乎有弄西在挠何大清身后的土墙。
何大清站起了身子,转身向土墙后看去。
墙后是几只眼冒绿光的野狼盯着何大清,差点把何大清吓了一跳。
不远处的土墙已经被挠开了一个椭圆形的轮廓,看那轮廓的厚度,至多再挖个七八公分,便能挠穿整个土墙。
土墙后就是四个老头睡觉的地方,离那几只野狼已经近在咫尺。
何大清大怒。
“特吗的,你们几个狗崽子,还跟爷何大清玩阴的?”
空间里抓出一块板砖,猛的砸到正在挠墙的狼头上。
势大力沉的砖头,直接将那只野狼,给砸爆了脑壳。
没等野狼反应过来,何大清又是一块板砖飞了出去。
“扑~”的一声闷响。
又一只野狼倒地。
剩下的四只野狼,撒丫子就跑,借着土丘,一个起落就不见了身影。
差点被掏家的何大清余怒未消,跳出土墙,寻着踪迹就要追上去。
看了一眼被野狼挠过的土墙,何大清忽然就冷静了下来,万一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几个老头怕是要葬身狼腹。
从空间里招出东北虎,何大清轻声的命令道:
“大黄,追上去,给我咬死那些狗崽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一个钟头后,烤着火的何大清,听到墙后一声低沉吼叫。
墙外是一只体型巨大的老虎,是大黄回来了。
何大清低声问了一句:
“四只,都解决了?”
大黄人性化的眼神看向何大清,甚至还点了点头。
何大清拍了拍大黄的脑袋,夸了一句。
“干得不错。”
然后伸手把大黄给召回了空间。
或许是一直生活在空间的缘故,大黄发生了某种未知的变异。
不仅体型变大了许多,就连智力也跟着上涨了许多,已经能听得清一些简单的话语。
下半夜,几个小老头,陆陆续续的被冻醒,跑到火堆旁烤火。
何大清总算有了休息时间,裹上毯子就呼呼大睡。
当营地的嘈杂声把正在沉睡中的何大清给吵醒,时间已经来到了正午十二点多。
除了留守主营地看守车辆的四个护卫人员,科考队全员都跑到了这边,所有人都想见证钾盐矿的发现。
正在忙碌着扎营的人们,看到何大清醒来,一窝蜂的跑了上来,问东问西。
何大清也没藏着掖着,把知道的给详细说了一遍。
当说到差点被流沙给埋了的时候,新到的人们神色便有些不自然。
原来是昨天有一支科考队的教授,独自外出采样,被流沙给埋了。
当其他人寻了过去,只剩一只高举的手在沙子外面,那只手都被太阳晒的有些碳化了。
气氛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时间来到了五点半,太阳西斜。
除了两个留守营地的战士,所有人都跟着何大清前往钾盐沼泽地。
一个多小时后,众人出现在了钾盐沼泽附近。
人们大声欢呼起来,发出各种怪叫。
有这样巨大的收获,这些日子的风沙总算没有白吃。
教授和专家们开始忙碌起来,取样的取样,搞地质测绘的搞测绘,就连保罗都拿个小榔头,对着着一些小石块敲敲打打。
护卫们则往远处的绿洲走去,查看一下水源,顺便看一看有没有扎营的可能。
夜里,楼兰古城废墟中。
何大清正准备入睡,保罗小老头,神神秘秘的找了上来。
“何大清,还没睡啊?”
“嗯,现在要睡了,有事?”
“是铀矿的事!
既然找到了钾盐卤水,说明当年西方联合科考队的记录应该是真的。
现在有了钾盐作为参考目标,找到剩下的铀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何大清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
“老头,合着你大半夜的过来找我说废话来着?
有事明天再说吧,老子困的很。”
保罗连忙扯住何大清的衣袖,说出此行的目的。
“何大清,我,我有个事情求你。”
何大清有些不耐烦。
“你现在不是副院长吗?有事儿,你向上级打报告啊。”
“是我个人的私事,我其实还有个儿子在美国。
我当初之所以配合你,就是以为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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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华国和美国的还是敌对关系,我这辈子,怕是都不可能跟我儿子见面了。
组织上可没那个能力让我儿子过来见我,也不可能让我去美国,甚至会完全封锁我存在的消息。
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了,能帮助我的也只有你何大清。
你在我眼里,就是无所不能的特工。
我有一种预感,你一定会去美国的。
这个世界太小,没有任何地方,能束缚你这条蛟龙...”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
“老头,会说话,你就多说一点儿。
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说说你请求吧。”
保罗眼含期盼的看着何大清,拿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我儿子是研究集成电路方面的,是哈佛大学的教授,这是他的信息。
如果有一天,你去了美国,我还活着的话,我希望你能给我带回一张他的照片。
最好照片上,还能有我那可爱的孙子又或者孙女...”
何大清看着保罗小老头希冀的眼神,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折叠起来,放进了胸前的口袋中。
自己也是当过老头的,尽管不是什么正经老头,也能体会老头对于亲情的眷恋,对于大限将至时,寻求的那种归属感。
拍了拍保罗小老头的肩膀。
“老头儿,这事儿我何大清应下了。
如果有一天,我有机会去美国的话,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你也不要藏着掖着,快点帮我们华国把原子弹搞出来。
你如果把原子弹给搞出来,甚至不用我出马,我们华国也会动用整个国家的力量,让你如愿以偿。
我们华国可不是你们欧洲国家,喜欢干过河拆桥的事情。
对于给我们做过贡献的科研人才,我们一向都是有恩必偿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好了,不要那么多废话。
你与其将虚无缥缈的事情寄托在我身上,还不如努力干出一番事业来。
我困了,你自己好好想一下吧...”
联合科考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计,何大清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活计。
成为了营地的御用厨子,闲着无事便外出打些猎物回来。
用古话来说,这些为华国科研做贡献的老教授们,配享太庙,自然也配得上享用何大清的厨艺。
随着钾盐矿的消息传回到后方总部,立刻引起了上级高度的重视。
才两天时间过去,上百号战士带着更多的专业人员,源源不断的涌进了楼兰古城。
时隔两千年,这座楼兰小城再次迎来了它的辉煌。
这么多人马的到来,何大清感觉自己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何大清收拾好行囊,跟联合科考队的人员一一道别。
要是还在军中,以何大清这一次的功劳,一个一等功那是绝对跑不了的。
发现台湾光头手下,马步芳势力的余孽,就足以当得上一个一等功,更何况还有是第一个发现钾盐矿的?
就算升不了官,这些功劳也足以让何大清的政治履历上,再厚上一些,吹牛的时候,喉咙也能比别人大上许多。
随着一架螺旋桨运输机的降落,何大清再次回到阔别已久的四九城。
此时的何大清一脸黝黑,毛发旺盛,一看就是饱经风霜的样子。
何大清要的就是这种状态,那么多苦可不能白吃了,一定要让林部长看一看,爷何大清为了组织,都不成人样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老头,你给我站住,干什么的?
这什么地方知道吗?
是你这个乞丐可以乱闯的?”
公安部大门口,执勤的警卫拦住了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大声喝骂。
乞丐双手叉腰,声音一点都不弱于警卫。
“姓孙的,你冲谁吼呐?
叫谁大爷?
特吗的,老子才三十多岁。
瞎了你的狗眼,看看爷是谁?”
警卫左看右看,连蒙带猜,才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何爷?”
毕竟何大清经常出入公安部,而且辨识度也很高,胖胖的,说话跟泼皮一样,喜欢称爷。
眼前这玩意,无论是说话语气,还是神态,体型,都很何大清,就是黑了点,毛发疯癫了一些而已。
何大清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认得爷们,还挡着道儿?
还不让开?
耽误了爷跟林部长的大事儿,你就等着扫厕所去吧你,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何大清骂骂咧咧的将警卫推开,大摇大摆的朝院里走去。
蓬头垢面的何大清推开林部长办公室的门,发现没人。
自顾自的端起开水壶给自己冲了一杯茶,坐到林部长的宝座上,翻看起了近期的报纸。
小半个钟头后,林部长推门而入,看到自己的宝座上,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邋遢汉,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咆哮。
“警卫员,警卫员,死哪去了?
快给老子过来,给我狠狠的打,打死这个乞丐。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是谁在执勤?怎么放进来这么个疯子!
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
两个警卫员闻讯赶来,看见气的有些魔怔的林部长,两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丝毫不敢耽搁,撸起袖子就朝何大清扑去。
何大清暗叫一声来的好,抓住警卫员打过来的拳头,反手一拳把警卫员干翻在地。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两个警卫员先后倒地。
林部长怒不可遏,伸手就从腰间拔出手枪来。
何大清连忙举起手。
“部长,别开枪,自己人,自己人。
我是何大清,何大清呀!”
林部长鼻孔都气大了不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手枪给揣回腰间。
踢了两个被打翻在地的警卫员几脚,骂骂咧咧。
“平时不是挺能显摆的吗?
一个屁都没放完的工夫,就让人撂倒了,现在你们还有脸嘚瑟不?
出去吧,去医务室看看...”
等两个警卫员出了门,林部长这才有时间打量何大清这个野人,说起了酸话。
“何大清,你这又是搞的哪一出?
造型挺别致啊,黑旋风李逵?
你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何大清也开始发泄自己的不满。
“姓林的,我一个技术型人才,领导型人才。
你让我去罗布泊吃沙子,你看看我。
我现在还有个人样吗?
真是造孽啊。
你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我就坐一下你的位子而已,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怎么了?
你还让警卫员来打我,还拔枪要打我,还有一点人性吗?”
“何大清,你少给老子整什么苦肉计。
老子可听说了,你何大清把罗布泊的大角羊都快吃绝种了,你还跟我玩这一出?
你喜欢当乞丐,你就保持这造型吧,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还不从老子的位子上起来...”
“姓林的,算你狠。
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我走。”
看着何大清这别致的造型,林部长眼珠子一转,便有了新的想法。
“站住,先别着急走。
坐,先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一会儿,我让食堂摆一桌,给你接风洗尘。
你小子也别怨天怨地的,要怨,就怨在你小子是咱们公安部的人。
虽然你现在的岗位,不属于战斗序列,但完成组织上交给你的任务,也算是你份内之事儿...”
何大清发了一会癫,见林部长语气软了下来,也算是有了台阶下,顺驴下坡。
公安部的食堂,小包间内。
林部长也算是给足了何大清面子,几个副部长,包括政委都过来凑了数。
两杯马尿下肚,何大清吹嘘起这一趟罗布泊经历。
什么黑云压顶,黄沙漫天。
野兽的残骸铺满了钾盐卤水,流沙陷阱无处不在。
白天的太阳能把人活活烤成干尸,夜里的野狼和豹子游荡在营地四周。
用何大清的话来说,整个联合科考队,要是离了他,别说找到什么钾盐矿了,早就全军覆没了。
就是马步芳余孽那一关,没有他何大清,全部都得曝尸荒野。
还有楼兰古城外,那恐怖的凶兽。
除了两只被何大清打死的野狼,剩下的四只野狼,都被不知名的巨兽,一口咬断了脊椎,给神秘的罗布泊,又添加不少色彩。
不得不说,何大清吹牛哔,讲故事还有天赋,几个捧哏的副局长,酒都多喝了好几杯。
菜过五味,酒过三旬。
林部长使了个眼色,众人纷纷离场,包间里只剩下何大清跟林部长两人。
一杯醒酒茶上桌,林部长亲自端到何大清的眼前。
何大清眯着醉眼,狐疑的看了林部长一眼,指头轻敲桌子。
“老林,你无缘无故的给我端茶?
嘶
你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吧?”
林部长嘿嘿一笑。
“何大清,老林你也叫了,茶也喝了,该消气了吧?”
见何大清还在端着,不说话,林部长话锋一转。
“何大清,我这两天正愁一个事儿。
原本都不知道怎么办,你这一回来,可就有办法了。
特别是见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我差点就没认出你是何大清。
连我都认不出你,不熟悉你的人,更不可能认出你是何大清了。”
何大清脑袋一歪,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姓林的,你又动了什么坏心思?
爷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爷现在这副鬼样子,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敢在爷身上动歪脑筋?”
“何大清,你少给老子摆那个谱。”
林部长骂了一句,又往何大清身旁凑了凑。
“姓钱的那些大院弟子出城的那天,在丰泽楼吃饭,你何大清也在。
他们出城的时候,你何大清也出城了。
行了,别说什么证据不证据,对于有些人来说,证据算个屁。
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
香江那边咱们有个弟兄出了岔子,刚好你现在这个造型就不错,你走一趟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出了公安部,天已经完全黑了。
一身冷汗被风一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特吗的,原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事,没想到还是让林部长看出了点端倪。
老林说的对,对于那些大领导而言,讲个屁的证据。
只要人家有丝毫怀疑,绝对是宁杀错,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就何大清知道的,为钱公子一行人死亡买单,死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起码就不下上百人。
何大清真要被姓钱的盯上,哪怕没有直接的证据,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推着从公安部里借来的自行车,何大清跨了上去,往家里骑去。
就何大清这造型,一路上被联防队拦下来好几次。
还好何大清跟这些人都挺熟,倒也没出什么岔子。
刚回到家中,秦淮茹跟刘岚见何大清那副鬼样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何雨水缩在角落里,装作不认识何大清的样子。
还有何胜军,刘胜利两个小崽子,被何大清给吓的哇哇大哭。
直到何大清洗漱完毕,稍微修理了一下毛发,又抓出一大把世面上没有的特色糖果。
两个小家伙,才勉强止住不哭,认了何大清这个亲爹。
但也仅限于此了,何大清要是想抱一下,那哭的比杀猪叫还要大声。
久别胜新婚,秦淮茹跟刘岚两个浪蹄子刚把两个小崽子哄睡着,就要跟何大清整点事情。
对于何大清这狂野的造型,两人都有着莫名的期待感。
第二天,一大早。
何大清就招来了陈大根,让他带着厂里新分配来的两个大学生,跟自己下车间。
车间内,何大清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你们俩都是化学专业出身的,是我要求上级,把你们分配过来的。
保密协议,既然你们都签过了,我就不再多说什么。
两天时间,我只给你们两天时间,务必跟本厂长学习食用香精和糖精的制作方法。
现在,我先简单跟你们说一下,制作桔子香精的原理和制造工艺流程...”
何大清毕竟是一个人,不能一直把精力浪费在这些东西上面,该教的技术,还是要交出去。
至于烈焰伏特加的酒曲配方,何大清可不会轻易交出去。
目前来说,伏特加的酒曲配方,就是他何大清坐稳红星酒厂厂长的根本。
再说了,一次制造酒曲,都是数十吨起步,足够红星酒厂用上大半年的。
两个大学生不愧是化学专业的,才一天工夫,便把桔子香精和糖精的生产技术给掌握了。
何大清当即拍板,要给两人升官,提个副科先。
俩个大学生顿时激动万分,心里感叹,红星酒厂来对了。
不仅能学到技术,领导还那么看重自己。
才一个月,厂长竟然不按规矩来,立马就要给自己升官。
而且红星酒厂的福利待遇那叫一个好,不仅食堂吃的好,还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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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跟他们同期的学生,一个比一个苦逼。
领着最低一档的工资,还要给领导们打下手,干杂活,美其名曰,磨炼他们的意志。
两天时间一过,何大清就上了一架螺旋桨运输机,向南飞去。
虽然林部长那老货干事不地道,把何大清当牛做马。
但事关同僚的生死,何大清既然知道了,并且有那个能力,能出手就出手一次。
而且香江的生活,花花世界,何大清也是向往的很。
歌舞厅什么的,爷何大清可太喜欢了。
一天后,夜里。
何大清在接头人的安排下,趁着夜色,上了一艘去香江的运菜船。
有门路就是爽歪歪,避免了偷渡的种种风险。
这年头,执勤的军警可不是吃素的,真敢开枪打人,而且还带着大狼狗。
香江大部分的基础生活物资,都是靠着大陆输送。
来往的船只,为了挣点外快,自然而然的,也干起了偷渡蛇头的生意。
而且这个时代的香江,正是高速发展的时期,各大工厂正是用人的时候,基本不怎么拒绝大陆人偷渡过去。
何大清跟着几个一起偷渡过来的大陆猪仔,下了船,往城市方向走去。
此时的天,才刚刚蒙蒙亮。
远处那朦胧的城市天际线,让猪仔们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这个时代的高楼大厦,对内地偷渡过来的猪仔们,有些致命的吸引力。
人人都想过上,挥金如土的日子,钞票大把,喝酒抽烟赌博耍女人。
何大清也好奇的看着一切,眼前的这座城市虽然还未醒来,却已经可以看出它的繁华。
几个大陆仔陆续分道扬镳,都寻着地址去投奔自己所谓的亲戚。
何大清也有着自己所谓的亲戚,住在九龙城寨区,是一个二十多人帮派的二当家。
翻着一张破烂的地图,何大清确定着自己所在的位置。
刚刚下船的地方,叫尖沙咀。
自己目前所在的地方叫油麻地,从油麻地往东北方向走,穿过主城区老街,就能到达九龙城寨。
但何大清初来乍到,还是决定绕一下路。
往正北方,走到旺角,再通过小路,绕道去九龙城寨。
何大清也知道,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太有时代特色,跟香江这边显得格格不入。
从街道上,那些早起的老头老太看何大清的眼神,何大清便能感觉的出来。
甚至有不客气的,抄着半生不熟的粤语,骂上几句北佬,扑该仔。
“叮~”的一声,系统传来提示音。
“发现宿主人在香江,系统商城刷新,粤语精通。”
何大清毫不犹豫就花了十万怨气积分买了下来。
有怨气积分的时候,那必须先用怨气积分,古董积分什么的,那是不可再生资源。
学会粤语的何大清,哪里还受的了老头老太们的鸟气。
立刻张嘴大声回骂:
“雕雷老木啊!
食蕉啦你!
死老嘢,生旧叉烧都好过生你啦!
冚家富贵!”
用华语来说,就是亲切的问候了老头的母亲,让老头多吃点翔补补身子。
你个老东西,这么大年纪了,还住笼屋,连块叉烧都不如。
快点去死吧,全家人都有花不完的冥币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用一嘴流利的粤语口吐芬芳,老头老太们根本就招架不住。
特吗的,一群老东西,粤语都没学利索,就把自己当成了本地人,开始排斥外地人。
划水到香江才多少年?
就开始数典忘祖,何大清哪里会惯着着他们?
老头老太们见骂不过何大清,张牙舞爪的就扑向何大清,要给何大清这个扑该仔一点颜色看看。
何大清举起蒲扇那么大的巴掌,一巴掌一个。
没有任何一个老头子,或者一个老太婆,能招架得住。
不一会儿,就躺了一地的老头老太,地上还散落着好些门牙和假牙。
对于打这些数典忘祖的老头子和老太婆,何大清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从前不会有,以后更不会有。
对于何大清来说,现在的香江绝对是一个好地方。
实在是太爽了,想打谁就打谁,英国佬的法律,难道还能限制爷何大清的文治武功不成?
何大清一路走来,自我感觉良好,丝毫不在意路人那鄙夷的目光。
只要你敢骂老子,老子绝对不会惯着。
过了旺角,走进一条小胡同,里面昏暗的环境,总算让人们的目光稍微收敛了一些。
几个烂赌鬼,揉着浓厚的黑眼圈,叼着烟,痞里痞气的跟何大清擦肩而过。
突然有个长发烂赌鬼回头。
“黑胖子,你给我站住。”
其他几个烂赌鬼,也跟着起哄。
“死胖子,我们乌鸦哥叫你!”
“胖子,不想活了是吧?
你踩到我们乌鸦哥的脚了
没有个三五千块钱的汤药费,你个死胖子,休想走出快富街。”
何大清停了脚步,扭头望去,轻飘飘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叫我胖子?”
十分钟后,何大清换了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走出了胡同。
胡同后,五个穿着裤衩,鼻青脸肿的混混。
最惨的还要属乌鸦哥,一张脸肿成了猪头,就连一头飘逸的长发,都被何大清给剃成了秃瓢。
“乌鸦哥,我们被打了,怎么办?”
“乌鸦哥,叫人吧,我们去找坐馆帮我们出头。”
“闭嘴,我们没有被打。
快找个东西,挡住脸,不然以后,这条街,我们还怎么混啊?”
“乌鸦哥说的对,要被别人知道了,我们还怎么收保护费。”
“可是,可是,我们衣服裤子,连鞋子都被那个死胖子抢走了。
我们拿什么东西遮住脸?”
乌鸦哥灵机一动。
“我乌鸦哥之所以能有今天的社会地位,因为我始终相信一句话。
天无绝人之路!
咱们不是还有条裤衩吗?
脱下来,套头上。
几个蠢货,咱们挡住了脑袋,谁认得没穿裤衩的是我们?”
“乌鸦哥果然人中龙凤,这脑子就是比咱们好使...”
“要不然呢?咱们乌鸦哥一向都是靠脑子吃饭的,要不然,社团能把这条街场子,让咱们乌鸦哥照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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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混混对着乌鸦哥一顿彩虹屁,裤衩套头上,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风头一时无两。
何大清穿过胡同,走过弄堂。
偶尔碰上别人晒在外面的衣服,只要看着合适,何大清就占为己有。
还没到九龙城寨,何大清已经装满了一个麻袋。
换上了一身得体西装的何大清,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黝黑,但已经有了几分香江本地人的模样。
脖子上戴着,刚刚从乌鸦哥脖子上扯下来的假大金链子,更是让何大清多了几分彪悍的气质。
这世道那么乱,敢带大金链子出门的,不是脑子跌坏的,就是有所依仗混社会的。
何大清操着一口流利的粤语,一路打听。
“吊毛,九龙城寨怎么走?
雕雷老木啊,不认得不要乱指路啊,打爆你脑袋...”
经过何大清一番友好的互动,何大清终于找到了九龙城寨狗头巷。
九龙城寨密密麻麻的筒子楼遮天蔽日,大白天的见不到丝毫太阳,就像高耸的棺材盒子全都挤在了一起。
垃圾遍地不说,裸露的电线和水管爬满屋檐,本就狭小的街道,还被无良商贩,故意往外占了大半。
狗头巷的环境尤为恶劣,污水横流,臭烘烘的,比周边街道小巷差了一大截。
何大清皱着眉头,按着地址,找到了狗头巷44号。
特吗的,不愧是干黑社会的,一点都不忌讳的吗?
门店前头摆着一个破烂的修鞋摊,一个瘸子正靠着墙角抽烟。
何大清走上前去搭话,递了根烟过去。
“瘸子,野狗兄弟会是不是在这里?”
瘸子接过烟,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上,轻蔑的扫了何大清一眼。
“胖子,知道是野狗兄弟会的地盘,你还敢来撒野?
叫我瘸子?
信不信,我一招剪刀腿,夹爆你的脑袋。
滚~”
何大清顿时就火了,抽了爷的华子。
特吗的,还敢跟爷何大清这么说话?
何大清往前凑了一步,揪住了瘸子的衣领。
“瘸子,你信不信老子打断你另一条腿?
我问你,卷毛陈是不是在这里?”
瘸子被揪着衣领,眼前又是何大清砂锅这么大的拳头,语气总算软了下来。
“放,放开,有话好好讲!”
何大清松开瘸子的衣领,将人往地上一丢。
瘸子这才问道:
“你找卷毛陈干嘛?”
何大清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是他表哥,听说卷毛陈在你们这里很是吃的开,过来投奔他的。”
瘸子还没说话,屋后的帘子被人给掀开了,出来一个光头。
“你找卷毛陈?
先进屋说话。”
屋内弥漫着呛人的味道,烟臭味,汗臭味,脚臭味杂七杂八的混合在一块。
桌子旁坐着两个汉子,两张三层单人床上,还躺了两个小年轻。
加上外面的瘸子,和带何大清进来的光头,一共五人。
要是再加上何大清那素未谋面的表弟卷毛陈,不多不少一共六人,住两张三层单人床就刚刚好。
何大清不由的感叹了一声,真他吗的废物。
什么狗屁野狗兄弟会,真特吗的跟个丧家之犬一样,人均居住环境竟然一平米都不到。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光头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屋里也就三条板凳,何大清连坐的位子都没有。
没等何大清说话,光头先开了口。
“你是卷毛陈的表哥,那咱们也算自己人。
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你表哥被条子给抓了。
要保他出来,最少要一千块钱。”
这个年头,香江普通人,累死累活一个月,也就赚个八十块钱左右。
一千块什么概念?一个人不吃不喝,得干个一年多。
个死光头,一张嘴就是一千块,都把何大清给气笑了。
要知道,何大清来香江这边,上头给的经费才一百块钱港币。
“光头佬,看样子,你是野狗兄弟会的老大咯?”
光头佬身边,左右护法一下就炸毛了。
“肥仔,怎么跟我们大佬说话的?”
“就是,信不信,我们砍死你个死扑该。”
看他们虚张声势的样子,何大清着实想笑。
就这?还黑社会?闹着玩呢!
何大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光头佬。
“光头佬,我表弟是在你这里做事,才坐的班房。
这一千块钱,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该你来出。
你怎么做老大的?
啊?
你做不来老大,就去尖沙咀找份扛大包的差事做做,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光头哪里受的了这种气,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给何大清两拳。
身子刚起了一半,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发力,都站不直身子。
原来是何大清按住了光头佬的脑袋,此时的光头佬就跟扎马步似的,脸色憋的通红通红。
伸手一拳朝何大清打去,被何大清另一只手捏住一扭。
随之而来的是,光头佬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疼,疼,疼,放开,放开我。”
何大清将手一松,按着光头佬的顶门,将光头佬按坐下。
然后伸出一只手,指着站起来的左右护法,一字一句的说道:
“都给老子坐下。”
凌厉的眼神,左右护法根本招架不住,一下便败下阵来,怂了。
打击了光头佬一行人的嚣张气焰,何大清这才开始打听卷毛陈的具体情况。
“这条街,不是你们在管吗?
特吗的,少说五六十家门店,就算一家收个一百,也够你们潇洒的吧?
怎么着?难道我那兄弟是后娘养的不成?”
光头佬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始讲起了道理。
“表哥,不是我们不想救卷毛陈,实在是没有那个实力啊!
还收保护费?
你看这条街的摊贩,谁还拿我们当一回事?
原先卷毛陈在的时候,他会一点拳脚功夫,商贩们多少给他一些面子,咱们一个月勉强也能收到千八百块。
卷毛陈被抓了后,这个月都过一个多礼拜了,我们才收了不到五十块。”
何大清拍了拍额头,情不自禁的喊出一句。
“废物,都特吗的废物!”
“从现在开始老大我来当,都特吗的给老子起来,跟老子收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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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床上躺尸那两个!
快跟老子说说,咱们狗头巷,哪个最不开眼,最不好惹...”
何大清挂着大金链子,领着光头佬出门,气势汹汹的就朝裁缝铺走去。
几人刚出了修鞋铺,却被一行人挡去了路。
六个流里流气的喽啰,嚣张的拦在路中间。
“哟,这不是野狗兄弟会的李秃子吗?
狗子,这是要去哪啊?
哈哈,不管你去哪,老子在这,你就给我候着。
打今天开始,狗头巷的保护费,由我牛屎哥来收...”
这一行人,明显是冲着野狗兄弟会来的。
何大清想到了光头佬一行人没出息,没想到竟然这么没出息。
特吗的,外面的人,都到自己地盘上来撒野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这怂样,难怪收不上保护费。
九龙城寨作为三不管的地带,收了保护费就得做实事,这可是规矩。
不管是治安,还是垃圾清理,街面秩序维护,又或者邻里之间的纠纷调解,都需要帮派去做。
光头佬这一行人,明显就镇不住场子,商家凭啥交保护费?
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
牛屎哥装哔装上了瘾,突然感觉自己是个人物了,看光头佬一直盯着何大清,这才将目光移到何大清身上。
“哟,这么粗的大金链子?
借你牛屎哥戴几天,以后附近几条街,报我牛屎哥的名字,好使!”
说完伸手就朝何大清脖子上的假大金链子扯去。
何大清蒲扇大的巴掌早就饥渴难耐!
“啪~”的一声。
牛屎哥飞出几颗门牙,重重的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接着又是:
“啪~”
“啪~”
“啪~”五声清脆。
牛屎哥剩下的几个小弟,全都步了牛屎哥的后尘。
何大清朝身后的几个小弟招呼了一句。
“去,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扒了,留他们个裤衩子就行。”
没一会儿,何大清手上零零散散的,就多了一百多块钱。
何大清不由感叹一句。
特吗的,无本买卖,就是来钱快。
用脚踢了踢装死的牛屎哥一脚,何大清戏谑的笑骂:
“牛屎哥,别特吗的装死了!
再装死,老子一泡尿把你滋醒...”
目送牛屎哥一行人出了狗头巷,何大清这才领着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朝裁缝铺赶去。
光头佬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整个人的面色都变的凶狠起来,才刚到裁缝铺,就张嘴大骂:
“姓王的,你给老子滚出来!
这个月的保护费该交了!
若是不交,看我不砸烂你的裁缝铺。”
拿着一把大剪刀的裁缝铺老板,听到光头佬的叫嚣,一下就从里屋冲了出来。
“李老秃,你个死扑该,收保护费收到你爹头上来了?
你爹我自打裁缝铺开张以来,就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保护费!
砸烂我的裁缝铺?你砸一个试试!
都给我抄家伙,打死李老秃!”
裁缝铺老板,敞开衣襟,露出浓密的胸毛,脸上凶神恶煞,带着裁缝铺里七八个学徒,恶狠狠的朝何大清一行人扑来。
要知道九龙城寨是三不管地带,根本不受法律保护。
按九龙城寨的规矩,像光头佬这种混社团的死扑该,就算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人管。
裁缝铺的老板之前忌惮卷毛陈的拳脚,一直跟野狼兄弟会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卷毛陈那个死扑该那么久时间没露面了,没准就是被人打死了。
光头佬送上门来正好,将光头佬一行人打出狗头巷,以后狗头巷的保护费,我王某人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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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裁缝看着光头佬往后退去,脸上露出狂喜。
心里已经想到,以后狗头巷的保护费,就归他来收了。
有着裁缝铺的收入,再加上保护费的收入,他起码还可以再招几个能打架的小弟。
到那个时候,他王裁缝也能算得上,九龙城寨有头有脸的人物。
想到这里,王裁缝将衣襟扯开,让胸毛更加放肆一些,好震慑一下左邻右舍。
到时候,收起保护费来,也能轻松一些。
王裁缝气势汹汹的冲到门口,想去给光头佬一个教训,却发现一个黑胖子挡在了自己身前。
个死肥佬,竟然敢挡我狗头巷话事人的道?
王裁缝拿着大剪刀,就朝何大清胸口扎去。
何大清不闪不避,傻不愣登的看着王裁缝,好像被吓傻了一样。
就在剪刀快要扎到何大清胸口时,王裁缝手腕一转,将剪刀尖的那一头收回,用手掌重重的朝何大清身上一推。
何大清纹丝不动,还是那般傻样。
王裁缝不信邪,又推了推,甚至换上了双手。
一双拖鞋撑在地上,都磨出了黑印,就是推不动何大清分毫。
恼怒的王裁缝又拿起了剪刀,朝何大清比划。
何大清歪着脑袋,把脖子露了出来,朝王裁缝比划。
“来,往这里扎!
这里有大血管,一扎下去,噗的一声,血就全部冒出来了!
好玩的很,你试一试!
快,快扎啊!”
何大清说完,甚至拿着王裁缝握剪刀的手,要朝自己脖子扎去。
王裁缝毕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的生意人,平时顶多也就跟人打打嘴仗。
了不起互相推搡几下,仗着自己浓密的胸毛,去吓一吓别人。
突然一下碰到何大清这个滚刀肉,顿时就被整不会了。
何大清也看出了王裁缝的外强中干,这帮人其实都没啥出息,真要有点本事,也不会窝在狗头巷这种最没有出息的街道。
王裁缝将手里的剪刀一扔,破口大骂。
“你个死扑该,不要挡着在我店门口,影响我做生意!
快让开,不然我真敢一刀捅死你!”
何大清伸出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王裁缝脸上,戏谑的嘲笑。
“来啊,捅死我啊!”
说完,又是一巴掌。
“废物,快捅死我啊!”
接着又是一巴掌,王裁缝的脸都被打肿了。
何大清一边朝自己的喉咙比划,歪着脑袋,咧着嘴,嘲讽值拉满。
“姓王的,你个死扑该是不是叫王八?
来啊,捅死我啊!”
王裁缝被何大清气的紧咬牙关,四肢打抖,但又不敢真的捅死何大清这个死扑该。
这个胖子什么来路,王裁缝根本就不清楚。
他要不是社团的人,自己捅死他,那可是要偿命的。
在王裁缝看来,自己的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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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王裁缝有着四间铺子,足足上百平米的裁缝铺,说是狗头巷首富也不为过。
而且王裁缝才刚养了一房小娇妻,好日子还没过够,跟眼前这个死肥佬拼死拼活,怎么样都不划算。
要知道,九龙城寨虽然是三不管地带,但不是真的没有人管。
在外人看来,九龙城寨现在就是新义安社团的地盘。
黑帮的规矩,可比白道来的恐怖多了,敢在九龙城寨当街杀人,那绝对是把新义安的脸面放地上踩。
死全家可不是一句笑话,犯了新义安的规矩,一家人绝对死的整整齐齐。
王裁缝一拍脑袋,自己差点被眼前这个死胖子气糊涂了。
我杀他干嘛?
我打他个半死不活的,又不算犯新义安的规矩。
想到这里,王裁缝又来了底气,捏起拳头,朝何大清那欠打的嘲讽脸打去。
何大清伸手捏住王裁缝打来的拳头,稍微一使劲儿,捏的王裁缝骨头咯咯作响。
“王八犊子,你竟然真的敢动手啊!
谁给你的胆子?
啊?”
随着何大清恶狠狠的叫骂,何大清手上的力气也随之加大。
十指连心,王裁缝痛到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疼,疼,疼,放开,放了我...”
何大清稍微松了松,笑呵呵的说道:
“求我!”
说完又用力的一使劲。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痛的王裁缝眼泪水都掉下来了。
“求,求你,放,放了我!”
何大清一巴掌将王裁缝打翻在地,朝裁缝店里走去。
所到之处,裁缝店里的学徒,纷纷退避。
裁缝店的老板娘这个时候回过神来,伸出手指,张嘴就骂。
“你个死扑...”
该字还没喊出来,整个人被何大清一巴掌,扇的倒飞了出去。
何大清这人信佛,一向都认为众生平等。
无论男女老少,都是照打不误。
往柜台上一坐,掏出红宝石煤油打火机,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了根华子。
一口浓烟喷出,整个人都升华了。
何大清最喜欢这种感觉,万众瞩目,一举一动都让人心惊胆战。
好一会儿,何大清才开口说道:
“各位街坊,各位近邻,大家早上好!
卷毛陈是我表弟,我是卷毛陈表哥!
我叫刘得华,你们可以叫我小马哥。
我现在是野狗兄弟会的大佬,以后,狗头巷这条街,我小马哥罩了!”
何大清说完,朝街坊四邻拱了拱手。
街坊四邻面无表情的看着何大清,仿佛何大清的存在,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倒是光头佬稍微机灵一些,带头领着几个小弟叫好。
何大清脸皮也厚,没人捧场也没有一丝尴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光头佬够了,不用叫好了。
“光头佬,按规矩,王裁缝这四间店面,一个月交多少保护费?”
光头佬点头哈腰,当狗腿子还挺上道。
“回小马哥的话,一间店面一个月五十的保护费,王裁缝四间门面,要交两百块钱的保护费。
对了,王裁缝去年一整年都没交过保护费,应该补上!”
何大清摆了摆手。
“以前的事情不提,从这个月开始。”
何大清把王裁缝从地上扶了起来,拍了拍王裁缝的肩膀。
“王裁缝,一个月两百块钱的保护费,老子保你大吉大利!”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我交,我愿意交保护费!
我需要保护!”
王裁缝的头点了跟小鸡啄米一样,连忙答应,爽快的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来。
何大清拿过钱,数了起来。
二十张墨绿色的港币,十元一张的那种。
钱币背面是一个年轻娘们,好像是什么女神,正面是一个老娘们,好像是什么女皇。
何大清数完钱,满意的点了点头,夸了王裁缝几句。
“难怪你的生意能做这么大,很上道嘛!
拿纸笔来,老子给你开个票据!
从今天开始,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到你店里找事。
尽管来找我,我小马哥给你平事。”
王裁缝算是被何大清给整服了,只求把何大清这个瘟神给送走,连连说好。
何大清也不多留,招呼光头佬一行人。
“走,下一家,收保护费去。”
何大清领着光头佬一行六人,来到裁缝店隔壁的理发店大门口。
剃头的老板,早早的就拿出了五张十块钱的港币,恭恭敬敬的递给了何大清。
“小马哥,这个月的保护费,您清点一下。”
何大清收了保护费,跟剃头的客套了几句。
“事头这么上道,祝你生意兴荣,做大做强!
对了,你这店招摆进去,不要摆在街上。
你别不服气的样子,老子可没有针对你。”
事头就是老板的意思,就像社团大佬,被称为龙头一样,头就代表领头的。
何大清说完,朝外头街面上说道:
“各位街坊,这条街,为什么王裁缝家的生意越做越大?
人家店门口干干净净,路也宽,这才是做生意的样子。
看看你们,路都被你们占完了。
除了住在这里头的,一般人,宁愿绕道,也不想从咱们狗头巷走。
没有人,你们做个屁的生意!
从今天开始,谁再把杂物堆到街道上,我就默认他不要了,直接给你搬走。
光头佬,帮事头把店招搬进去!
各位事头,能搬的自己先搬进屋,不能搬的,也别急,我帮你们搬。
有不服气的,尽管过来,看老子的拳头硬,还是你们的嘴硬。”
理发店的保护费收完,何大清带着光头佬又去了下一家。
领头的王裁缝都被何大清收拾的服服帖帖,其他店家根本就不敢反抗。
底层人就是这种逻辑,你打服一个比他们强的,他们就认你。
而且在九龙城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拳头比法律好使的多。
刚刚来找茬的牛屎哥,不也被小马哥,打了出去?还有啥不服气的?
收保护费的进度,比何大清想的还要来的顺利。
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狗头巷的保护费,就让何大清收了大半。
六十间门店,已经收了四十间的保护费,两千港币已经到账。
刚好到了一家面馆门前,何大清乐呵呵的说道:
“哟,事头是个娘们啊,恭喜发财啊!”
老板娘不敢看何大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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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我,我只有这么多!
求你宽限几天,通融一下!”
何大清可不管什么男女老少,要在这里破了规矩,那他保护费以后,还怎么收?
当即脸色就黑了下来。
“事头,要是大家都跟你一样,我野狗兄弟会喝西北风去吗?
不要说我欺负你们孤儿寡妇,两间门店,一百块钱的保护费,一分不能少!”
何大清的话刚说完,光头佬上前出了声。
“小马哥,这娘俩怪可怜的,他家那死鬼,吸粉吸死了,但是借的高利贷,全落她们娘俩身上了!
现在全指着这一间面馆还债呢,昨天要账的才刚走。
对了,卷毛陈一直对她们家挺照顾的。”
听了光头佬的话,何大清这才看向老板娘,貌似还真有几分姿色。
“事头,卷毛陈是我表弟,我是卷毛陈表哥!
你们有这层关系,怎么不跟老子说?
说起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弟妹,哈哈!
保护费的事缓两天,便缓两天,不碍事!
正好,吃饭的时间到了,给我们兄弟几个,做点面吃!”
既然有了一丝理由,何大清便顺驴下坡。
为难一个孤儿寡妇什么的,何大清还不至于那么恶趣味。
再说了,现在自己靠古董积分就能购买系统商店的东西,怨气积分什么的,就无所谓了,不差那点事儿!
女人连忙道谢,开始忙碌起来。
何大清指了指外面街道,对光头佬说道:
“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宽敞很多?
就是叻色有些多,咱们得请一个打扫卫生的。
找个小老头或者小老太婆,一个月出五十块,应该就差不多了!”
光头佬一听,还有这好事。
“小马哥,找啥外人啊,我爹就是小老头,他就能干这活。
扫个叻色又不是什么重活,刚好让他锻炼身体了。”
“行,这事儿,你尽快办,我只看结果...”
面很快就好了,端了上来。
味道还不错的样子,何大清吃着还挺顺口,滋溜滋溜的。
不一会儿,面馆就坐满了食客。
按道理来说,这么好的生意,尽管是薄利多销,也不至于连个保护费都出不起。
看来还是那什么高利贷,给害的。
何大清正寻思着,一伙人五人六的痞子,摇摇摆摆的就进了店。
“事头,生意兴隆啊!
我乌鸦哥,来收账啦...”
何大清听着声音,还挺耳熟,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带着墨镜的光头佬。
这家伙,不就是大清早,被自己打过一顿,扒了衣裳的几个混混吗?
自己身上这一身花衬衫,还是乌鸦哥身上扒下来的。
乌鸦哥的到来,吓的店里好些食客纷纷外逃,面都不敢吃了。
这也正是乌鸦哥要的效果,就是要逼得这对母女面馆开不下去,用她们的门面来抵账。
利滚利的情况下,门面抵账也是不够的,再把她们母女卖到窑子去,吃干抹净!
何大清一拍桌子,就站起了身子,怒骂一声。
“什么狗屁乌鸦哥,谁让你到老子的地盘来收账的?
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
哟,原来是你这只小鸡仔,早上的打,没挨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乌鸦哥定睛一看,真是冤家路窄。
眼前这个出头鸟,不就是早上打了自己的那个黑胖子吗?
就算认不得这个黑胖子,他身上那件花衬衫,脚上穿的人字拖,我乌鸦哥还不认得?
那可是我乌鸦哥最钟爱的牌子货,竟然被这个死肥佬穿的线头都崩开了。
乌鸦哥往后退了两步,指着何大清。
“死肥佬,你要做出头鸟是吧?
早上的事情还没跟你算,你还敢跳出来。
有种的话,你在这里等着,老子这就叫人来砍死你!”
何大清没听乌鸦哥的废话,扯开凳子,就朝乌鸦哥走去,要给乌鸦哥来点颜色看看。
乌鸦哥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个黑胖子的对手,连忙看向几个小弟,打算让几个小弟挡上一挡。
可一回头,却发现,小弟们早早的就跑远了。
一滴冷汗从乌鸦哥脑袋上流了下来,不带一丝犹豫,乌鸦哥撒腿就跑。
一只大手,死死的捏住了乌鸦哥后颈。
像抓小猫一样,把乌鸦哥给提留了起来。
何大清狞笑的看着脸色发白的乌鸦哥,笑呵呵的说道:
“小鸡仔,你刚刚叫谁肥佬啊?
啊?”
一声反问,把乌鸦哥差点吓尿。
“大哥,开玩笑的,我跟你开玩笑的。
要是知道这猪头巷是你的地盘,说什么,我也不敢来大哥你的地盘来闹事。
大哥,你放我一马。
我大佬是丧彪,认识吗?
你早上打我的事,别人没看到就算了。
要是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我大佬肯定会生气的。
你也不想得罪丧彪哥吧?”
“啪~”的一声。
何大清一个嘴巴子扇在乌鸦哥的脸上。
“丧彪?
我不认识。
我只知道,你到老子的地盘上闹事。
你来找老子的事,老子给你点颜色看看,那也算天经地义。
光头佬,你们几个过来。
把乌鸦哥剥干净了,给他留个裤衩。”
光头佬一脸担忧,小声的提醒道。
“小马哥,丧彪是油麻地的坐馆,新义盛社团的当家红棍!
不说他自己多能打,他手下上百号打手,就是咱们惹不起的存在,咱们惹不得啊。”
何大清反问一句。
“咱们九龙城寨是他新义盛的地盘?
不是的话,还怕个鸟。
这狗东西捞偏门,捞到咱们九龙城寨来了,就该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新义盛再猖狂,还能为了这点小事,跟新义安火拼不成?
去,照老子说的坐。”
光老头有些不情愿,但在何大清的目光注视之下,还是跟几个喽啰把乌鸦哥给剥光了,用绳子捆了起来。
“等等,不用吊起来了!
押他去游街,特吗的,敢得罪我小马哥!”
何大清想出了新的点子,示意光头佬快去办。
等光头佬押着乌鸦哥出了面馆,何大清朝面馆的老板娘拱了拱手。
“事头,这保护费交的值不值?
你交保护费,我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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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吃面的食客纷纷叫好,何大清越凶,那些作奸犯科的渣渣,想到猪头巷来搞事情之前,就得掂量掂量后果。
何大清吹嘘了一小会,出了面馆,准备继续收剩下门店的保护费。
光头佬带着小弟,押着乌鸦哥,刚好回来。
此时的乌鸦哥,脸上又浮肿了一些,应该是光头佬带着小弟刚刚打的。
光头佬媚笑着走到何大清面前。
“小马哥,这个死扑该,还敢威胁我。
我又给了他一点颜色看看!”
“嗯,做的不错!
走,接着把剩下的保护费收一下。”
六十间门面的话,不出意外,应该能收到三千块钱的保护费。
以往的猪头巷,乱糟糟的,没有什么秩序,根本收不上来什么保护费。
一个月,能收上来一千,也算拜佛烧高香了。
由于镇不住场子,外面的小喽啰,三天两头的过来打秋风,找这些店家的麻烦。
那种两三个人的小瘪三,野狗兄弟会还能管一下,表示一下存在感。
但是那种有点来路的,野狗兄弟会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卷毛陈在的时候,还有那么一丁点面子,外面的泼皮不敢做的过份。
但是卷毛陈进去了,一个个牛鬼蛇神都跳了出来。
这不,才小半天时间,什么乌鸦哥,牛屎哥都找上了门。
其实对于保护费这东西来说,九龙城寨做买卖的商家,还真不抗拒。
前提是,你得镇的住场子。
何大清把乌鸦哥跟牛屎哥给镇住了,猪头巷的店家们,交起保护费来,那叫一个爽快。
都不用何大清亲自出面,光头佬就把保护费给收齐了。
勾着脑袋的乌鸦哥眼睛一亮,张嘴大骂:
“死肥佬,快放开你乌鸦哥,不然,我杀你全家!”
何大清一脚将乌鸦哥踢飞到路中间,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果然在街口,出现了十来个拿着砍刀和棍棒的二五仔。
何大清顺手从面馆抄了一根擀面杖,一个人大摇大摆的就朝二五仔们走了过去。
人未到,声先至。
“怎么着?
给那只小鸡仔,出头来了?”
领头的二五仔,拿着一把西瓜刀,手指弹了弹刀面。
“我叫丧坤,丧彪是我哥!
你就是什么狗屁野狗兄弟会的小马哥?
敢动我们社团的人,挺猖狂啊!
别说老子人多欺负你人少,现在给你一条活路。
切三个手指,给我弟兄赔罪!
再拿三千块钱,当我兄弟的汤药费!
还有就是,从老子裤裆下钻过去...”
不得不说,钻裤裆是泼皮们的保留节目,何大清对这个就很熟悉。
不过何大清都是让别人钻裤裆,自己可没有钻裤裆的习惯。
泼皮还以为何大清吓傻了,伸手想拍一拍何大清的脸,好为这一出好戏,添添乐子先。
何大清抬腿就是一脚,踢中丧坤的下三路,抬手又是一擀面杖,将丧坤打翻在地。
丧坤的小弟,见丧坤被打,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足足好几秒,地上传来丧坤的叫喊。
“给我砍死他...”
何大清拿起擀面杖,一棒子一个,越打越凶,打翻了七八个人的时候。
却发现,丧坤带头跑了,剩下的几个小弟也跟着跑了。
何大清抄起擀面杖,就追了上去。
带着恶趣味的那种,就是不全力追,时不时的敲上二五仔们一棍子,逗弄着他们。
从九龙城寨的猪头巷,一直追打到了油麻地。
在众目睽睽之下,何大清一脚将丧坤踢进臭水沟,这才大摇大摆的往回走,顺手还把烟头按在了一个丧坤小弟的脸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如此嚣张之人,世所罕见。
仅仅一天的时间,猪头巷的小马哥便名声鹊起。
拳打牛屎哥,脚踢乌鸦哥,拿着一根擀面杖,从九龙城寨猪头巷,一直打到油麻地。
事情越传越玄乎,传到第二天天亮。
都变成了小马哥拿着一根擀面杖,差点把新义盛社团给灭了门。
何大清伸了伸懒腰,从睡梦中醒来,昨晚睡的相当的扎实。
现在睡的地方,是面馆老板娘门店的阁楼。
何大清用免除了剩下一半的保护费,换来了阁楼一间小屋子的居住权。
也不管面馆老板娘答不答应,何大清就这么住进了阁楼。
对于香江人来说,混社团也算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作。
每个小弟,都是要发工钱的。
以前的野狗兄弟会,瘸子一个月要领五十块钱的薪水,负责打探收集一些消息。
还要发五十块钱给瘸子,作为野狗兄弟会使用瘸子门店里屋的使用费。
瘸子一个人要花掉帮派一百块钱!
两个小年轻,一个月一人一百块港币,要花掉两百块钱。
两个中年汉子,一个月一人一百五十块港币,又去了三百块港币。
卷毛陈作为帮派唯一打手,要拿两百块港币。
光头佬作为帮派龙头,也要拿两百块港币。
六个人,一个月一千块,花的明明白白。
一般收来的保护费也就一千多一点,有时候帮派有什么花销,还要大家众筹一下。
也正是如此,猪头巷才能轮到光头佬一行人收保护费。
对于大帮派来说,猪头巷就是个鸡肋,根本捞不着什么油水。
真正让大帮派在意的还是,那些有着赌场和妓院的场子,那个来钱才叫快。
何大清在面馆吃完早餐,光头佬带着两个小年轻,已经早早的在外头等候。
几人早商量好了,一起去把卷毛陈给接回来。
不就是一千块钱吗?昨天整整收入2950块,不差钱。
何大清一招手,三人立马跟上,四人往油麻地警署杀去。
一千块港币花出去,卷毛陈很快就被一个条子领了出来。
条子说了一句:
“以后不要再犯事了,走吧!”
然后就像赶苍蝇一样,将卷毛陈跟何大清一行人往外轰。
何大清上下打量着卷毛陈,卷毛陈的头发又浓又密,留着个中分,说什么都跟卷毛沾不上边啊。
卷毛陈也上下打量着何大清,自己能被保释出来,应该不是光头佬他们出的钱。
光头佬他们没有那个能力,那么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何大清疑惑的问道:
“你,你是卷毛陈?”
“嗯,我就是卷毛陈!”
“哪里卷了?”
“下面卷...”
“哈哈,看来你真是卷毛陈!
我是你表哥,刘得华啊!”
卷毛陈谨慎的看了何大清一眼。
“表哥?
你是哪里来的?”
何大清说出了暗号。
“我,青牛镇,石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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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陈一听青牛镇,石头沟,就知道是大陆那边派来的接头员,立马就热情起来。
“哈哈!
表哥啊,我记得了!
小时候,大家都喜欢叫你华子,是不是?”
“对,对,对!
不过现在大家都喜欢叫我小马哥!”
“哦?
有什么缘由吗?”
何大清傲娇的一昂脖子,说起了自己的长处。
“跟你那一样,你是卷,我是大!”
“哈哈,表哥!”
卷毛陈抱着何大清,乐呵呵的叫了一声。
何大清也热情的拍了拍卷毛陈的后背。
“哈哈,表弟!
跟表哥走,表哥带你去下馆子,咱们大吃一顿,算是给你接风洗尘了!
光头佬,你们先回去守住地盘。
我跟表弟有话要说,我倒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让我表弟坐的班房。”
何大清打发走了光头佬,领着卷毛陈来到一棵四下无人的树荫下。
眼神四下打量着,压低着声音说道:
“卷毛陈,你小子还有另外的情报员,大半个月,没有传回消息。
组织上以为你们出事情了!
你怎么搞的?
能把自己弄到班房里去?”
卷毛陈靠着树干,看着跟何大清相反的方向,也压低着声音。
“我,我需要再次确认你的身份。”
“武局长叫我来的,你娘叫李桂花,你爹叫陈大生。”
卷毛陈这才相信了何大清是自己人,开口说道:
“这一次,是我做错事了,我会向组织检讨的。”
“是为了面馆那对母女的事吧?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理由。
你小子,眼光不错,那娘们长的确实有几分姿色。
野狗兄弟会让我收编了,保护费昨天也收齐了。
收了2950块港币,除了救你的一千块,还有1950块钱...”
两人交换着信息,何大清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
卷毛陈看着何大清的眼神都变了,没想到,组织上派了这么一个凶汉过来,难道组织上,打算改一改做事的风格?
要是组织上允许他卷毛陈猖狂一点的话,控制一个猪头巷,他还是有把握的。
要论拳脚功夫,他可是藏着好几手。
卷毛陈的回归,让猪头巷的居民们彻底的安下了心。
毕竟何大清做事的风格,太过疯癫,不计较后果。
不管是住在这里的居民,还是门市的老板们,都更喜欢卷毛陈的做事风格。
卷毛陈心善,随便编个理由,保护费都能少交一些。
而且卷毛陈还是个热心肠,一般的人,找他平事,只要占理,卷毛陈基本上都会帮忙。
何大清也看出了人们对卷毛陈的态度,尤其是那个面馆的老板娘,那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把卷毛陈给吃了。
对于卷毛陈的做事风格,何大清不做评价。
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方法,没有对错,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卷毛陈与人为善,也算方便自己收集消息的一种渠道。
何大清来香江的目的,除了接洽卷毛陈收集的情报外,还要寻找俩个情报员的下落。
那两个情报员,跟卷毛陈混的黑道完全不一样,他们走的是白道。
组织上确实深谋远虑,想着黑白两道通吃,但一点卵用都没有,黑白两道都玩起了失踪。
另外,武局长知道何大清搞钱一手,让何大清给卧底人员搞点经费,至于怎么搞,让何大清自由发挥。
就差明说了,你何大清在香江待不长,你干上一票大的,给咱们的卧底人员,弄点办案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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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地头上,出现这么一个能打的人物,坐馆不可能视而不见。
一大清早,向老大就招来两个小弟。
“啊鬼,啊福,你们两个,去把猪头巷的小马哥请来,记得要客气一些。
听说小马哥脾气不好,要是被打爆了脑袋,汤药费自己出...”
向老大心情明显不错的样子,饶有兴致的跟两个小弟开着玩笑。
一声嚣张的怪叫,从远处传来。
“向老大,好久不见,身体好吗?
哟,吃铜锣烧啊...”
来人脸上一条狰狞的刀疤,半边长发,半边秃,造型相当奇特。
此人,正是油麻地的坐馆红棍,丧彪。
猪头巷,一间面馆内。
卷毛陈拿着一个布袋,递给何大清。
何大清打开了布袋的一角,朝里看了一眼。
布袋里装的,全都是信纸,写的密密麻麻的,应该是卷毛陈搜集的各种情报。
何大清不动声色的,将一个小布袋往桌上一放,里面装的是剩下的一千多块钱港币。
“剩下的保护费,都在里面。
以后你就是野狗兄弟会老大了,每个月收收保护费,也足够作为你搜集情报的经费,组织上就不另外给你经费了。
你可别不识好歹,你除去帮会的正常花销,一个月最少多一千八。
要是组织上知道了,没准还要让你上缴个千儿八百的。
你收多少钱,我就不往上报了。
面馆老板娘人不错,你有想法,就跟她一起过日子吧,没点钱怎么行?
好了,别废话,我要走了。
下次若是来接头的人,我会让他找面馆的老板娘...”
何大清刚说完,面馆外站了将近二十个二五仔。
所有人的眼神都盯着何大清,何大清一看就知道是冲自己来的。
伸手拦住要说话的卷毛陈,压低了声音。
“我的事,你别搅和,别忘了你的任务。”
何大清说完,朝二五仔们走了过去。
领头的看着眼前的黑胖子,开口说道
“小马哥是吧?
我们是向老大的人,九龙城寨不欢迎你。
走吧,我们兄弟送你出去。”
何大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二五仔的护送下,往外走去。
或许是自己太能打,让九龙城的坐馆,产生的危机感?
管他呢,反正也没打算在这里待了,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刚出了九龙城寨,一个十字路口,除了自己来的地方,剩下的三个路口,都让人给堵了。
领头的脸上一条狰狞的刀疤,半边长发,半边秃,长的闹着玩一样。
边上那个人,何大清倒是认识,不就是昨天被自己追着打到油麻地的丧坤吗?
那就解释的通了,刀疤脸应该就是丧彪了,应该是用什么手段,买通了九龙城寨的坐馆。
丧彪狞笑着,朝何大清勾了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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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很能打是吧?”
何大清咧嘴一笑,从挎包里,掏出一块板砖。
丧彪笑的更肆无忌惮了。
“看看,看看,这是想打死人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对面的黑胖子,将板砖往自己扔来。
丧彪张大着嘴,眼前的板砖竟然让自己产生了一种避无可避的感觉。
见鬼了,为什么,我能听到板砖的破空声?
“噗~”的一声。
丧彪半边脑袋都被砸没了,红的白的,溅了一旁丧坤一脸。
丧彪半边有刀疤的脸,和半边秃的地方,都被何大清一板砖给砸没了。
何大清也算做了件好事,变相的给丧彪整容了。
至少,现在的丧彪,半边清秀的脸,带着飘逸的长发,另外半边脑袋镶了块板砖,艺术成分还挺高。
何大清双手互相搓了搓,搓掉手上的灰尘。
眼神像鹰眼一样锐利,扫向在场的扑该仔。
“我刘得华最烦有人在我面前哇哇叫,谁敢乱叫一声,我就打死谁。”
何大清说完,径直走到丧彪尸体旁,拍了拍丧坤的脸。
“丧坤,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叫啊!
哟,尿了,哈哈!
就这么点能耐,学人混社团?
回家喝奶去吧你!”
何大清说完一巴掌,像扫垃圾一样,将丧坤扫到一旁。
又拍了拍乌鸦哥的大光头,按住使劲摇晃了几下。
“乌鸦,你不是挺能闹的吗?怎么不说话?
啊?
哑巴了?
没用的东西!”
何大清照例一巴掌,将乌鸦哥给扇到一旁。
双脚一发力,跳上一辆小汽车的前盖,一个大步,跨上了车顶。
何大清站在高处,俯视着一群死扑该。
“不是要砍我吗?
来啊
你们这群废物!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何大清用力一脚,将车顶踩塌。
“你们这帮死扑该记住咯,在我小马哥面前!
谁都不要给我哇哇叫!
要不然,老子一下就能弄死你!”
何大清从兜里掏出镶着红宝石的煤油打火机,“啪嗒~”一声,点了一根华子。
现场鸦雀无声,只剩下何大清把玩打火机翻盖的声音。
“啪嗒~”
“啪嗒~”
就像众人的心跳声一样!
每个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惹恼了车顶上的疯子
直到何大清跳下车顶,走远消失不见,众人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丧坤这才敢哭出声。
“哥,哥,你死的好惨啊!
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夜里,一处灵堂,丧坤披麻戴孝,揉了揉发酸的膝盖,总算把一众宾客给送走了。
丧坤叹了一口气,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人走茶凉。
一帮畜生,平时跟我丧坤说话都不敢大声,现在个个人五人六的。
好在丧彪在世的时候,还积累了一点人脉,积累了一点钱财,倒也没人落井下石,来找丧坤的麻烦。
至于报仇?简直就是搞笑,谁会为了一个死人,去惹小马哥那种亡命之徒?
那些大佬,哪一个,没有交代手下小弟,不要在小马哥面前哇哇叫?
何大清从灵堂暗处走了出来,当着丧坤的面,点了根香,朝丧彪的棺材拜了拜。
接着轻飘飘的说道:
“阿坤,丧彪跟我说了!
他在人世间剩下的钱,让我小马哥帮他花。
去吧,把钱给我拿过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轻飘飘的几句话,吓的丧坤四肢都在打抖,上下牙一直疯狂的咯咯跳动。
“别,别杀我!
我拿,我去拿...”
丧坤害怕极了,生怕何大清一板砖把他也给拍死,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嗯,乖,我跟你一起去拿。”
何大清轻推了丧坤一下,让他动作快一点。
不得不说,被吓惨的丧坤真是个好孩子。
早就把丧彪的金银首饰和现金,全都搜刮到了一起,打包好了。
一整个皮箱,半箱金子和玉器,还有半箱是港币,最少有十几万现金的样子。
对于丧坤这么识相,何大清满意的很。
从皮箱里抓了一小把港币,又放回去一大半,点了五十块钱港币,塞进丧坤的口袋里。
“节哀顺变,这五十块钱,就当我随给你哥的份子钱。
人死如灯灭,你要看开一些。
记得以后跟人说话不要那么大声,也不要哇哇乱叫!
我走了,不用送...”
不得不说,武局长还真有眼光,知道让爷何大清来搞办案经费。
啧啧,这随便搞搞,就十几万港币。
坐馆的就是坐馆的,真是有钱。
何大清哼着小曲,寻思着,要不要回九龙城寨,把新义安的向老大给嘎了,没准也能弄个几十万港币花一花。
算了,算了,空间商店里,什么没的卖?
钱对于爷何大清来说,没什么太大的意义,留他一条狗命算了!
自己出来这一趟,可不止是来玩的。
卷毛陈只不过是最低级的情报员,还有两个高级情报员,等着自己去接头呢。
一个情报员是巡警,另一个情报员是水警。
空间里,何大清拿着刚刚缴获来的金首饰,给六个娘们一人分上一条。
六个娘们顿时心领神会,想要给何大清提供特色服务。
何大清连忙摆手,拒绝了六个娘们想要提供特殊服务想法。
开什么玩笑,明天还有重要任务去办。
要是被这六个女妖精吸了元气,到时候,跟个瘾君子一样,脸色发白,两个大黑眼圈。
那到了条子们的警署,还不被当瘾君子给抓了?
第二天,一大早。
何大清就来到了尖沙咀的轮渡码头,要乘船去对岸。
这边说到底其实还是属于大陆,跟深证市是连接到一块的,只不过是被划分到了香江而已。
对面的香江岛,才是最开始的香江地区。
香江最繁华的地区也在对面,何大清都耳熟能详的两个地名,湾仔和铜锣湾就在对面。
吹着海风,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的何大清坐在轮渡上晒着太阳。
感叹着这一趟下来,又要被晒黑不少,真是愁人。
何大清脸上就差明着写了,我是混社团的,都给老子滚远一点。
众人也自觉的很,纷纷远离何大清。
湾仔区,香江中殃警署外,何大清大大咧咧的站在不远处。
伸手拦下一个巡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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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条子,过来!
跟你打听个事情!”
巡警正要生气,两张十块钱的港币晃到了眼前。
巡警接过钱,四下看了看,揣进自己兜里,开口说道:
“你别搞事情啊,这是中殃警署外面!
真闹出事来,惹恼了洋鬼子,你大佬来了,也保不住你。
走,去那边没人的地方说话。”
何大清点了点头,跟着巡警来到一处弄堂边。
巡警这才开口。
“说吧,死肥佬,找我打听什么事?
先说好了,那二十块钱,只能打听一些普通消息。”
何大清朝巡警竖了个大拇指。
“好,我就喜欢跟你这种爽快人打交道!
你们警署是不是,有个叫康大军的?”
巡警警惕的看了何大清一眼。
“你们找他什么事情?”
“没什么,我个人找他有点事情。
他收了我们大佬的钱,不给我们办事,这种行为,可不太好!”
“他能办的事情,我也能办。
什么事情,你们出多少钱?”
何大清摆了摆手,语气开始变的凶恶起来。
“事情已经搞砸了,不用办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康大军在哪,他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巡警让何大清给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你不要乱来啊,再说了,没办事,也怪不了他。
康大军现在不在我们警署,上次我们跟水警抢地盘,他被水警给扣下了。
水警要让我们警长去赎人,我们警长不想丢这个面子,就一直没去。
对了,这个消息可不是免费的,你得给我钱,最少五十块。”
何大清眉头一皱,特吗的,爷过来接个头,怎么老碰上这种事情。
拿出三十块,甩给眼前的巡警。
“刚刚二十,这里三十,两清了。
臭巡脚,别特吗的给脸不要脸。
老子按规矩来,你也得守着点规矩,担心你一家老小啊。”
何大清吓唬了巡警一会儿,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被水警抓了正好,还有一个情报员,正好是水警,找到他,两件事情都能解决。
看来上面,对这些情报员是单线管理的,他们之间互相也不认识。
而且香江这边,也绝对不止这三个情报员,爷何大清只是负责了三个比较棘手的而已。
水警的驻地,不在湾仔区,而是在铜锣湾。
何大清找了几个吊毛打听,才打听出的结果。
路不太熟也不要紧,直接往北走,回到海边,再一路向东就能找的着。
湾仔码头附近还挺繁荣,各种货船和游轮,码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在为生活奔波的人。
何大清沿着岸边,一路向东,吹着海风,哼着小曲。
甚至还有一片沙滩,穿着的清凉的洋妞,让何大清忍不住的驻足欣赏。
直到惹来了好些鬼佬的叫骂,何大清扔了一个石头,将一个骂的最凶的鬼佬,打的头破血流,才匆忙的跑路。
特吗的,要不是爷还有任务,爷高低得一把火烧了那几只白皮猪猡的胸毛。
跑了好一会,直到那片沙滩彻底的从视线消失,何大清才慢下了脚步。
路开始泥泞起来,海岸边的风景也变成了,各色大大小小的渔船。
不远处,是各种乱搭乱建的窝棚。
看来不管是在哪里,永远都有艰难求活的底层人。
尤其是那些小孩,基本上都剃着光头,赤着脚,穿着脏兮兮的袄子,晒的黝黑黝黑的。
再加上长期被海风那么吹,就好像,就好像褪过色一样。
若是让身为古董大师的何大清来形容,这些小孩旧的很自然,不存在做旧的可能,最少也得是道光年间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喂,吊毛,过来!
跟你打听个事儿!”
何大清张嘴叫住一个游手好闲的泼皮。
在何大清拳拳教诲下,泼皮得到了感悟,愿意亲自给何大清带路,前往水警驻地。
没想到随便找的一个吊毛,居然认识何大清要接头的情报员刘大嘴。
何大清只提了个人名,吊毛一下就给何大清指认出来了。
并且说出了认识的缘由,这个水警,在附近的名声臭不可闻。
大抵是对于钱财的贪婪,对渔民的盘剥,甚至对附近小帮派敲诈勒索。
何大清倒是对这个情报员挺感兴趣,做的事就很合何大清的胃口。
反正这里现在不归华国管,对自己好一点,盘剥一下老百姓又怎么了?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风格,只要能出色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任务,那就是好同志。
拿了十块钱,将泼皮打发走,何大清径直走向正在和人聊天的情报员。
“刘大嘴,忙啥呢?”
刘大嘴翘着肥厚的大嘴唇,眼睛一瞪。
“肥佬,你谁啊?
叫我刘大嘴,你是不是想死啊?
抓你坐班房,进水牢...”
何大清看着嚣张的刘大嘴,恨不得一刀把刘大嘴的香肠嘴给切成两段。
特吗的,要不是看在你个狗东西,是组织上的人,爷何大清现在就打爆你的狗头。
“我,青牛镇,二道沟来的。
你表哥,刘得华啊。
忘了?
小时候,你嘴巴大,一直很贪吃。
五岁的时候,你食屎噎着了,还是我给灌水,你才咽下去的。
有没有印象?”
刘大嘴一听青牛镇,就知道是组织上来的人。
特吗的,这个死肥佬,竟然还敢口头上占老子便宜?
“哦,是华仔啊!
我记得你原先浑身没有二两肉的,怎么着?
最近几年是吃屎了?长这么胖?
鬼哥,我乡下的穷亲戚游水过来了,你帮我跟队长说一声。
我带我家穷亲戚去安顿一下。”
刘大嘴跟同事说了一声,接着朝何大清使了个眼色,让何大清跟上。
两人来到一处没人的空地上,刘大嘴率先开口。
“上头怎么搞的?
将近两个月了,才派你这么个玩意过来?”
何大清耸了耸肩。
“你问老子,老子怎么晓得?
老子也是被临时抽调过来的。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接头人了?
特吗的,看来上一个接头人应该是出了意外。
我这次来的目的,除了找你搜集情报外,也有负责调查上一个接头人失踪的任务。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的上家,是什么时候?说清楚一些...”
刘大嘴陷入沉思,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我最后一次见他,差不多两个月前。
在一家饭馆,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
其他情报员怎么说的?
有没有消息?”
何大清眼睛一瞪,有些不高兴。
“闭嘴,其他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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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香江待久了?
脑子不清醒了?
把最基本的规矩给忘了?
其他情报员的消息,是你可以打探的?”
刘大嘴努了努嘴,又耸了耸肩。
“我只不过担心一下同志而已,不要搞的那么上纲上线。
走吧,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顺便把这两个月积压的情报给你汇总一下...”
何大清跟着刘大嘴往城里走,进了一栋老旧的公寓楼。
没想到,刘大嘴住的地方竟然出奇的不错,一个将近五十多平米的小公寓。
要知道,这里可是寸土寸金的铜锣湾。
香江地区,仅次于湾仔的繁华地段。
五十多平米,对于香江本地人来说,足够住上十几二十号人了。
只靠刘大嘴那点工钱,也就勉强住个几平米的笼屋。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刘大嘴就是有钱住的起,将近五十多平米的小公寓。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刘大嘴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怪不得随便一个小混混,都知道刘大嘴的臭名。
不把附近盘剥的天怒人怨,哪里能来这么大的名声?
何大清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眼前的刘大嘴,确实在畜生这条道路上,走的比何大清远的太多。
刘大嘴得意的很,介绍起了自己的公寓。
“怎么样?不错吧?
这房子可不是租的,我买下来了。
我立了大功,抓了一批毒贩,上级奖励了我一大笔钱。
坐,试试我新买的大沙发,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实话,这种生活,要放在两年前,何大清都挺羡慕的。
在寸土寸金的香江铜锣湾,买上一套房子,足够一家人居住。
再加上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绝对强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四九城人。
特吗的,这个刘大嘴,该不会想在这里扎根了吧?
何大清有这个想法,还真不奇怪,至少刘大嘴给他的印象,绝对不是什么大公无私之人。
没过一会儿,刘大嘴就给何大清端了一杯水过来。
何大清刚拿起杯子,嘴巴刚喝到水。
系统便是“叮~”的一声。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何大清给吓了一跳。
“叮
警告
警告
发现水中含有安眠药成分~”
何大清停住了喝水的动作,看向刘大嘴。
“刘大嘴,你盯着爷,盯着老子喝水做啥?
你这么紧张,该不会是给老子下药了吧?”
何大清改了口,没有自称爷,出门在外,暴露口音,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对上级下药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你手抖什么?
怎么还流汗了?”
“是天气太热!
天气太热,我去把窗子打开!”
“哼,谅你小子也没那个胆,敢朝老子下药!
你敢朝我下药,组织一定派人杀你全家。”
何大清说完,就把一整杯水,全都给喝进了嘴里。
看似喝进了嘴,其实全都进了空间。
刘大嘴神秘一笑,手也不抖了,汗也不流了。
跟何大清说起话来也大声了。
“死肥猪,你叫谁刘大嘴?
我有名字的,记住咯,我叫刘铁柱!
我还以为上头会派什么厉害的角色过来呢,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么个不知死活的莽汉。
怎么眯起眼了?
是不是很想睡觉?
哈哈,没错,是你铁柱爷爷给你下的蒙汗药...”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眯着眼睛,手指着刘大嘴,打算叫骂两句。
奈何眼皮越来越重,手也无力的下垂,整个人重重的倒在了沙发上。
何大清对自己的演技,还挺满意,至少糊弄眼前这个刘大嘴是不成问题的。
刘大嘴看着倒下的何大清,用脚踢了踢何大清的身子。
“哼,死肥佬,脾气大的很啊!
老子怎么就不敢给你下药了?
知道这个房子怎么来的吗?
我就是出卖了上一个接头人,才得到了一大笔钱。
嘿嘿,这一回,我再把你这个死肥猪给卖了,我就有钱去倭国生活了...”
刘大嘴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大堆,又朝何大清狠狠的踢了两脚。
“你个死肥猪,睡的还挺香!
睡吧,等你醒来,就能见到你的前任接头人了!”
刘大嘴说完,拿着绳子,把何大清的双脚跟双腿都给绑了起来。
干完这一切的刘大嘴,容光焕发,大步出门。
何大清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特吗的,该死的刘大嘴,竟然敢当叛徒。
你当叛徒自生自灭也就罢了,还敢当汉奸出卖自己的同志。
我倒要看看,你的上家是谁,竟然有这么多钱。
刚好上头让我搞点经费,倒也不算什么坏事。
半个小时后,何大清听到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赶紧往沙发上躺好,眯着眼睛装睡。
刘大嘴还没进屋,先进屋的却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
大胡子洋鬼子径直走到何大清面前,抄着半生不熟的粤语说道:
“刘,干的不错!
这一次,你又立大功了!
把人给我弄醒,带到我那边去。”
刘大嘴摸了摸脑壳,陪着笑。
“约翰老爷,这下的药是兽药,打雷都叫不醒的。
最少,最少也得一天后。”
“那你还捆着他做什么?
快点给他松绑,带到我那边去...”
两人把何大清的胳膊抬起,脑袋钻进去,一左一右的扶起何大清往外走。
还好大胡子和刘大嘴,都算是身强力壮的那种,要不然,还真奈何不得何大清这一百七八十斤。
两人就像扶着一个醉酒的壮汉,跌跌撞撞的把何大清塞进了一辆小汽车。
何大清竖着耳朵,听起了洋鬼子和刘大嘴的谈话。
刘大嘴说:
“长官,这一次立的功劳,足够我去倭国了吧?”
“急什么?我还没审问出有用的情报!
怎么?
不相信我?”
“长官,您可是水警总区的高级警司。
除了总警司,整个水警总区您说的算!
以您的身份,您的社会地位,哪里用得着糊弄我这个小虾米。”
“哼,知道就好。
你小子给我好好办事,若是能搜集到什么重要情报。
到时候,别说去倭国,就是去美国,也不是不可能。
你也知道的,本警司可不仅仅只是英国国籍,我还是一名货真价实的美国人。”
“嘿嘿,要是能去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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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全都是对自由的渴望,对民煮的向往...”
何大清眉头一皱,这洋鬼子,竟然是给美国人办事的。
此时,华国和美国刚刚打完战没两年,还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难怪这个洋鬼子要抓华国的情报员,甚至花大价钱策反刘大嘴这种狗贼。
窗外的绿色开始密集起来,何大清能感觉到,车辆正在往山上开。
作为水警总区的二把手,洋鬼子绝对是有资格住在香江岛的半山别墅,甚至是山顶上也未尝不可。
小汽车在一栋规模宏伟的半山别墅停了下来,一个红头印度阿三恭敬的缓缓推开大门。
小汽车直接开进了车库,洋鬼子和刘大嘴两人把何大清给从车上搬了下来。
或许是为了保守秘密,洋鬼子并没有叫人来帮忙。
两人搀扶着装死的何大清走入一处地下通道,来到了一处地下室。
地下室明显是被改造过的,看起来就跟监狱一样。
那婴儿手臂般粗的实心铁栅栏,足以让任何穷凶极恶的歹徒望洋兴叹。
地下室一共六间牢房,有三间住着人。
让何大清奇怪的是,有两间住着的竟然也是洋鬼子。
剩下的一个看起来是华国人,或许有可能是上一个负责情报的联络员也说不定。
洋鬼子将钥匙丢给刘大嘴。
“去,把这个死肥猪关进四号牢房。”
刘大嘴拿着钥匙,叮叮当当的对着门锁一阵捣鼓。
洋鬼子觉得何大清太重,将何大清往边上一推,任由何大清倒在地上。
奇怪的是,睡着的死胖子,竟然直挺挺的站着没有倒,甚至睁开了眼睛。
洋鬼子的魂都快被吓飞了,颤颤巍巍的去拔腰间的手枪。
手枪还没拔出来,就感觉喉咙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掐住,整个人都离开了地面,腰间的手枪也被夺走了。
刘大嘴刚打开牢门,一个人形物体,便飞进了牢房,看样子,像是被人大力给扔进去的一样。
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手枪就顶在了刘大嘴的嘴里。
刘大嘴含着手枪的同时,腰间的手枪也被人给摘走了。
何大清笑呵呵的看着刘大嘴。
“刘大嘴,没想到吧?
老子根本就没喝那杯带蒙汗药的水,哈哈!
老子一路都是装睡的,惊不惊喜,好不好玩?
特吗的,敢叫老子死肥猪?”
何大清说完拿着枪托,重重的在刘大嘴的脑门上砸了一下,砸的刘大嘴眼冒金星,鲜血浸湿额头。
“刘大嘴,我现在问你一句,想死还是想活?”
刘大嘴含着手枪的嘴,连忙说道
“嚯,窝翔嚯!”
何大清把手枪从刘大嘴的嘴里拿了出来,歪嘴一笑。
“那里面的洋鬼子,就是你叛变组织的罪魁祸首对吧?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进去打死他,你就能活!”
没等刘大嘴说话,何大清又朝里头的洋鬼子用英文喊道:
“高级警司是吧?
老子现在也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叛徒,你如果打死刘大嘴这个狗东西,我便给你一条活路。”
何大清说完,直接把刘大嘴推了进去。
“铛~”的一声巨响,何大清立马把牢门给重重的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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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大脑好像被冻结了一样,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意味着什么。
在牢房内,刘大嘴和那个美国佬紧张地对峙着,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仿佛一场生死较量即将展开。
然而,站在牢门外的何大清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他怒不可遏地用力拍打着铁栅栏,声音震耳欲聋,同时扯着嗓子破口大骂:
“刘大嘴,老子让你打死他,你没听见吗?
怎么,你耳朵聋了还是故意跟我作对?
好啊,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
说完,何大清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手枪,迅速打开保险,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瞄准了刘大嘴。
“我数到三!
你不动手,老子就让你吃花生米!
一!
二...”
此时此刻,刘大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当他听到何大清喊出“二”这个字时,身体不受控制般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他紧紧握住拳头,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朝美国佬的下巴挥去。
这一拳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决绝,显然是直奔对方要害而去。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曾经背叛过组织的人,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对新上任的主人下起手来可谓毫不留情、心狠手辣。
只见那美国佬迅速抬起粗壮的胳膊,稳稳地架住了刘大嘴猛力挥来的拳头。
很明显,他对刘大嘴的突然袭击早有防备,并做好了应对的充分准备。
刘大嘴这个叛徒居然敢对自己动手,美国佬气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他毫不犹豫地挥舞着拳头,狠狠地朝着刘大嘴的脸部砸去。
在这狭窄局促的空间里,刘大嘴与美国佬瞬间纠缠扭打在一起。
为了保住各自的小命儿,两个人都拼尽全力、毫无保留,一心只想将对方置于死地。
而此时此刻,牢门外的何大清却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把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然后慢悠悠地掏出,一个镶嵌着璀璨夺目的红宝石煤油打火机,心满意足地点燃了一支中华香烟。
他津津有味地观赏着牢房内惊心动魄的一幕,刘大嘴和美国佬正在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这场激战可真是比,那些街头小混混们的斗殴精彩太多了,毕竟这可是一场,真正以夺取对方性命为目标的殊死搏斗!
美国佬和刘大嘴互不相让,双方不仅拳打脚踢,甚至还动口咬人。
场面异常血腥残忍,让一旁观战的何大清也不禁感到胆战心惊。
刘大嘴作为一名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事人员,其身体素质和战斗技巧自然不在话下
而那美国佬同样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水兵出身,实力也不容小觑。
当这两个人缠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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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大清抽完一根烟的短暂时间内,牢房里的刘大嘴和美国佬已经浑身浴血
原本的模样都难以辨认,他们身上的鲜血染红了彼此,仿佛整个牢房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此时此刻,两人之间的较量可谓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何大清看着眼前的情景,拍了拍栏杆,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
"好了,你们不用再打了。老子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刘大嘴和美国佬便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瞬间失去了斗志。
纷纷松开对方,无力地瘫倒在地,开始大口喘气,仿佛刚才的激战已经耗尽了他们所有的力气。
对于刘大嘴和美国佬的反应,何大清并没有过多关注,他径直转身,将目光投向其他牢房的囚犯。
在那边,有两个外国人和一个华国人。
随后,何大清迈步走向其中一个洋人所在的牢门前,轻轻敲响了那冰冷的铁栏杆。
“鬼佬,你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里?”
洋鬼子立马回答道:
“我叫汤姆,他叫杰瑞,那个香江人叫康大军。”
何大清一听康大军三个字,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下,斜着眼看了康大军一眼。
看来自己猜的没错,那人果然是被刘大嘴出卖的康大军。
汤姆接着说道:
“我是水警总区的警司,杰瑞也是水警总区的警司。
那个跟刘大嘴打架的鬼佬叫布鲁斯,原先也是水警总区的警司。
总警司的职务出现空缺,我们三个是最有希望竞争这个职务的人。
没想到,布鲁斯这畜生,会做出这种事情,把我们囚禁起来...”
何大清摆了摆手,打断了汤姆的话。
“别跟我说这么多废话,老子不想听你们的恩怨情仇。
一句话,老子要放了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钱,黄金,宝石,古董之类的,值钱的东西,我都要。
不要跟老子提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老子要实实在在的...”
汤姆和杰瑞有了生存的希望,眼神立马热切起来。
钱财什么的,哪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只要自己两人出去,还是水警的警司,那钱和女人,自然都会滚滚而来。
俩人都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出了自己的住址,还有藏私房钱的地方。
并且愿意写一封信,让管家带何大清去搜刮住所里的财物。
对于两个鬼佬的上道,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扭头看向伤痕累累的康大军。
“你呢?有钱没有?”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警长!
不过我可以配合你去汤姆和杰瑞家搜刮他们的财产,他们的管家也认得我,绝对能让你省下不少工夫。”
“求生欲挺强啊!
只是我有些好奇,你被打成这样,还能动吗?”
康大军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在牢房里慢腾腾的走了几路,虽然面无表情,但额头上的冷汗,却显示出康大军这几步路,走的绝对不像表明那么容易。
何大清鼓了鼓掌,笑着说道:
“好,我这人,最欣赏的就是硬汉子。
要不要来我们新义安发展?我们向老大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硬骨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大清打开了康大军的牢门,然后轻轻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康大军默默地跟在何大清身后,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
他们缓缓走出地下监牢,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进入书房后,何大清指了指一张凳子,对康大军说道:
"来,坐下吧。
声音低沉而严肃,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康大军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指示坐了下来,但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何大清。
"康大军啊,听说你在大陆那边家里挺有背景的?
何大清突然开口问道,目光如炬地盯着康大军。
康大军心中一紧,不明白为何对方会突然提及此事。
他暗自打量着何大清,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些端倪。
思索片刻之后,康大军皱起的眉头渐渐松开了一些。
毕竟,眼前这位黑胖子可是胆大妄为到,敢关押布鲁斯这样的水警高级警司,还胆敢敲诈勒索汤姆警司和杰瑞警司。
不用多想也能知道,如果事情一旦败露,这个黑胖子在香江必将陷入绝境,再也无法立足。
换位思考,如果自己处于黑胖子的境地,恐怕地下室牢房里的那几个人一个也活不了。
此时此刻,康大军终于明白了何大清提问的意图,他显然是在寻找一条后路。
想通这一点后,康大军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康大军点了点头,应声说道:
“实不相瞒,咱家确实有些底蕴和背景。
家中当官的挺多,我爹的级别高一点,是正部级高官。”
至此,一切疑惑迎刃而解,怪不得连公安部的林部长,会将如此重要的联络工作交托给自己。
想来应该这位出身名门的贵公子,不知何故离奇失踪,否则这般寻常的接头之事,怎会劳烦爷何大清大驾光临?
要知道,爷何大清可是名震天下的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堂堂正厅级高官!
既然康大军已然亮明身份,那何大清自然也无需再隐瞒。
“哦,原来竟是康老头家的公子,怪不得不觉眼熟。
怎么着?还不许唤作‘老康头’不成?
告诉你,爷便是何大清,有没有点印象?
爷晒黑了一点儿,吃胖了一些,有什么好稀奇的?
若不是看在老康头苦苦哀求林部长的份儿上,哼,你这小鬼怕是只能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等死。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家伙倒也真够有种的。
被打成这样,还能咬紧牙关,死守机密,也算是一条好汉。
我的任务就是搜寻你的下落,现在已经算有个交代了。
说说吧,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何爷,地下室牢房的那几人,我想带走。
他们身上都掌握着重要的情报,这对我们的情报工作十分重要。”
“你都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惦记着这些。
特吗的,大院子弟,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不全是废物,我看好你小子。
说吧,需要爷何大清帮你做什么?”
“我需要你把我送到铜锣湾,罗素街。”
“行,你在这里歇一会儿,我出去把闲杂人等给解决掉。”
何大清缓缓地踏出书房,此刻夜幕已完全降临,漆黑一片。
他熟练地戴上那副红外热成像眼镜,开始仔细审视着整座别墅内的动静。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门口安保室里的两个清晰的人形图像,从他们独特的外貌特征判断,应当是所谓的“红头阿三”。
接着,他将目光转向别墅的佣人房,发现里面住着四名佣人,从她们的体态来看,似乎都是女性。
确定好目标后,何大清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
他逐个找到这些人,二话不说,迅速出拳,每一拳都精准无误地击中要害,对方瞬间昏倒在地。
紧接着,便迎来了何大清最为热衷的部分,搜刮财富。
经过一番翻找,成果颇丰。
除了两名外国女子身上佩戴的昂贵珠宝首饰,以及数万港元现金外,还发现了两个巨大的保险柜。
面对这道坚固的防线,何大清冷笑一声,果断施展自己的特殊能力,空间收纳。
只见他轻轻松松地运用空间力量,直接将保险柜的大门收入其中,这种空间切割技术既简洁又高效、粗暴无比。
当保险柜被打开时,里面的财物并未辜负何大清的期望。
其中一个柜子几乎被满满当当的金条填满;而另一个柜子则装满了大量的港币、英镑,此外还有一些看似重要的机密文件。
对于这些诱人的财富,尤其是那些金光闪闪的金条,何大清自然是欣然笑纳,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
至于港币和英镑,何大清随便拿了两打,以作不时之需。
其他的,何大清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打算上交组织,作为在香江的活动经费。
到了何大清这个层次,钱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意义。
要搞钱,以何大清现在的手段,随便抢两个银行,那不跟玩似的?
港币和英镑,还有机密文件,足足塞满了两个大箱子,扔到了小汽车上。
夜幕中,何大清载着康大军驾驶着小汽车,缓缓的驶出了鬼佬别墅,往山下开去。
等送走了康大军,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一点半。
别墅里的鬼佬和刘大嘴,康大军那边要全盘接手,对于何大清来说,也是好事儿。
能省一点力气,那就省一些。
港币和英镑,还有机密文件,何大清也是一股脑的扔给了康大军。
该有的功劳,何大清也没见外,直接让康大军给立了个字据。
要是这样,康大军还敢贪墨他的功劳,那何大清也不介意让康大军试试他的手段。
再说了,爷何大清可是科学家,发明家,历史学家,天天打打杀杀的,就很烦躁。
此刻的何大清,只想早点回去,把自己肤色给养回来。
不说恢复到往日那种白白胖胖,至少也不要现在的土黑色。
太没有排面了,看起来就是个常年劳作的掏粪工一样。
剩下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水警总部,被关押的最后一个情报员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何大清打算简单暴力一些,直接来个劫狱,把人放出来就完事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跟康大军交接完毕后,何大清将小汽车钥匙递到对方手中,然后转身离开。
此刻的他独自一人行走在铜锣湾夜晚的街道上,仿佛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突然间,一阵刺耳的轰鸣声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几辆经过改装的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从何大清身边掠过,带起一阵烟尘。
何大清定睛一看,发现共有三辆摩托车,每辆车上都坐着两名打扮妖艳的小太妹。
摩托车在前方不远处戛然而止,三个流里流气的吊毛,嘴里叼着香烟,不知从何处拿出了西瓜刀和钢管,气势汹汹地朝着何大清走来。
而那六名小太妹则在一旁兴奋得手舞足蹈,不断为这三个不良青年加油鼓劲。
其中一名手持西瓜刀的青年还故意卖弄了几下刀法,朝何大清挥舞了两刀,并嚣张地喊道:
“喂!
肥佬,我的金项链为什么会挂在你脖子上?
还不给我跪下?
把金项链物归原主?”
面对西瓜刀吊毛的挑衅,何大清却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站在原地。
西瓜刀吊毛感觉受到了侮辱,正想给何大清一点颜色看看,钢管吊毛又跳了出来。
“兄弟不要冲动,这个肥佬是被你吓傻了而已。
肥佬,还不识相点,把你的金项链还给我兄弟?
不是我拦着,我兄弟已经砍死你,把你剁成肉馅喂狗了。”
钢管吊毛刚说完,铁链吊毛又有话要说。
“肥佬,我两个兄弟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敢偷我们兄弟的金项链,你得付出一点代价。
这样吧,我做主,你把金项链还回来,再赔个千儿百八的精神损失费,这事情就算了。”
三个吊毛以为吃定了何大清,嘻嘻哈哈的就把事情给定下了。
六个小太妹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卖起了骚。
“哥,你看那死肥佬,他在偷看我,他在用眼睛干我啊。”
“哥,你看,你看,他也用眼睛上我了。”
“哥,你可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他,我要让他钻我的裙底。”
“哈哈,我也要他钻我的裙底!
肥佬,便宜你了,老娘没穿底裤,你快来钻吧...”
何大清笑了,特吗的,几个小太妹还挺会整活。
可惜爷不叫何雨柱,要是傻柱那个蠢东西在这里,没准还真乐意钻娘们的裤裆。
“笑,这个死肥佬还在笑,黄毛哥,快砍死他...”
小太妹们的叫喊,让三个吊毛瞬间被打了鸡血一样,挥舞着西瓜刀,钢管,和铁链,就冲向何大清。
五分钟后,三个吊毛鼻青脸肿的跪爬在地上。
何大清拿着西瓜刀,用刀面,挨个的拍着吊毛们的脸。
“快,别磨叽,你们不是喜欢钻娘们的裤裆吗?”
西瓜刀拍完三个吊毛的脸,何大清另一只手拿着钢管,挨个敲小太妹们的心口。
“小表砸,马步给扎好了。
你们三个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好大儿,今晚要钻三百个来回...”
夜晚的铜锣湾,六个没穿衣裳的小太妹,围成一个圈,扎着马步。
三个赤着身子的吊毛,在地上跪爬在着,转着圈圈钻裤裆。
小太妹马步但凡有没扎稳的时候,何大清拿着铁链便是一鞭子甩过去。
吊毛们爬的慢了,西瓜刀便会朝他们身上砍去。
一个小时后,何大清终于没了玩闹的兴致。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滚蛋吧。
谁让你们站起来的?
想走可以,得用爬的...”
等三个吊毛和小太妹们爬远,何大清骑上一辆吊毛的改装摩托,轰了轰油门,绝尘而去。
还别说,夜里骑这种大排量摩托车炸街,确实挺刺激,难怪那几个吊毛乐此不疲。
摩托车直接驶向水警驻地,快到水警总区的时候,便被两个水警拦了下来。
何大清三拳两脚,就把两个水警给打服了,开始骂骂咧咧。
“老子新义安的,跟向老大混的。
你们两个不开眼的狗东西,敢拦我们新义安的摩托?
老子手底下,一百多个弟兄,随便出来一个,都能砍死你们全家,还敢拦我摩托车。”
何大清说完,又朝两个条子,踢了几脚。
至于为什么要报新义安的名号,那当然是新义安的坐馆,得罪了何大清。
虽然何大清当初离开九龙城是自愿的,但新义安的坐馆让何大清滚出九龙城,并且把他卖给丧彪,可不就把何大清给得罪了?
何大清现在干什么坏事,报新义安的名号,也算给新义安上一点强度。
两个水警被何大清打怕了,连忙求饶。
何大清这才开始盘问起具体事情来。
“你们水警上次跟巡警打架,是不是扣下了一个巡警?
他睡了我们新义安向老大的媳妇,他死定了。
我问你,那吊毛现在在哪?”
两个水警自然是不敢隐瞒,说出了被抓巡警的下落。
何大清一拳一个,将两个水警打晕,将摩托收进空间后,趁着夜色,鬼祟的猫着腰,朝水警总区而去。
黑夜对于何大清来说,就是最好的伪装。
没花什么力气,何大清就摸进了水警监狱。
打翻两个看守,理所当然的拿到了一大串钥匙。
水警监狱总部,关着都是穷凶极恶的毒贩,和走私贩之类的。
何大清穿着花衬衫,脚踩人字拖,拿着一个手电,对着牢笼里的犯人照来照去,惹来牢笼里的罪犯大声叫骂。
“狗娘样的肥佬,快放老子出去...”
“肥佬,老子是红星大佬哔,快给老子开门,我收你做小弟...”
没理会这些人渣,何大清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情报员。
万万没想到,有巡警身份的情报员,竟然被打的皮开肉绽,窝在一个稻草堆里,奄奄一息。
何大清拿出一个水壶,给情报员喂了一些糖水,情报员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
何大清开口说道:
“我青牛镇来的,你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我奉命搜集一个叛逃人员的情报,没想到那人也认出了我。
他有鬼佬撑腰,让水警把我给扣下了。
水警有个叫刘大嘴的,一直对我严刑拷打,想从我这里套取情报,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
我,我什么都没说...”
“特吗的,又是刘大嘴,你放心,刘大嘴已经交给组织处理了。
你到我背上来,我带你出去。”
何大清背上情报员,走出牢门,牙关一咬,就决定给水警总区来点颜色看看。
何大清走到监狱中心,大声喊道:
“弟兄们,我是跟新义安向老大混的。
我的兄弟,被这些水贼打成这个样子,我不服。
我现在就把弟兄们放出来,弟兄们帮我一把,咱们把水警总区,一把火给烧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还没到半个小时,原本平静如水的水警总区就已经陷入一片火海当中。
熊熊燃烧的火焰如同一头凶猛巨兽一般,无情地吞噬着一切。
那冲天而起的火光,甚至连远在湾仔地区的中秧警署都能清晰可见。
重获自由的囚犯们兴奋异常,他们尽情地呼喊着、叫骂着。
有些人疯狂地点燃周围的物品,让火势愈发猛烈。
还有些人则肆意破坏着所能看到的一切有价值的东西。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仿佛末日降临。
被何大清救出的情报员对何大清,放出囚犯的行为非常困惑和不满:
"刘哥,你真不该把这些囚犯放出来啊!
他们中间也许确实有那么几个好人,但大部分都是作恶多端、无法无天的恶棍啊!
面对情报员的质问,何大清只是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表示并不在意:
"张情报员啊,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至于香江乱成什么样,也轮不到你来操心,自有那些鬼佬去头疼。
我该怎么做,也不需要你来指点。
话说回来,你现在有没有其他去处?
要是没有,我去抢一艘快艇,直接送你回国。
张情报员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绝对不行!我现在不能回去。
既然让我发现了那个无耻的叛徒,无论如何我也要亲手抓住他并带回去。
对了,我在这里有个亲戚,你可以先送我到他那里落脚。
何大清加大了摩托车油门,引擎发出一阵轰鸣声,随后摩托车如箭一般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摩托车便来到了离海边不远的地方,最终缓缓停在了一座低矮破旧的窝棚前。
张情报员伸手轻轻敲了敲窝棚,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其实,住在窝棚里的人,早在听到摩托车巨大的轰鸣声时就已被惊醒。
屋里亮起了一根蜡烛,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的汉子缓缓的打开木门,热情的将张情报员跟何大清迎进了屋。
走进窝棚内,何大清才发现里面异常低矮,他必须使劲儿低头才能避免撞到屋顶。
不仅如此,整个屋子的空间非常狭窄局促,只摆放了一个杂物木箱供人坐。
黝黑的汉子,满脸忧虑地望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张情报员,急切地询问道:
“狗蛋啊!
你瞧瞧你这一身伤成啥样儿了?
你不一直都是巡警嘛,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竟敢把你打成这样子?”
张情报员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
“叔啊,我这次确实是得罪人了,没办法才来找您的。
您看能不能让我在您这儿休养一阵子?”
听完这话,黝黑的汉子默默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那骨瘦如柴的妻子和孩子身上,眼中满是愧疚之情。
然而,当他再次回头面对张情报员时,眼神中已流露出坚定的决心,他艰难地点了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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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呐,既然你都开口叫我一声叔了,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
无论你在外头惹上了啥事,只要叔叔还有一口饭吃,就绝不会让你饿着肚子。
这样吧,我先去收拾一下那些杂物,拿两个木箱拼凑一下,虽说可能会有点挤,但好歹也能腾出个睡觉的地方给你。”
张情报员心里很清楚,自己此番前来,无疑给这个原本就生活拮据的家庭增添了沉重的负担。
可眼下除此之外,他着实无处可去,别无选择。
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也不允许他在外头独立生活,必须要有人帮扶一下。
何大清从兜里抽出一小叠港币,递给了张情报员。
“狗蛋,这是我欠你五百块钱,你收一下。
张叔,我是狗蛋的朋友,狗蛋就在您这里住上一些日子。
但日常用度之类的,绝对不给你造成负担,这一点你放心。
狗蛋,我要走了,你跟我出去,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俩人到了屋外,何大清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张情报员,就你目前的状态,想去收拾那个叛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你把他的情报给我,这事交给我去做。
你那什么眼神?不放心老子?
老子是正厅级干部,你一个小小的情报员,敢不听使唤?
你是不是想造反?是不是想当叛徒?
快点给老子汇报工作,老子现在给你下命令,快说,那孙子的什么来路...”
张情报员一脸懵逼的接过何大清的证件,看完后满脸的郁闷。
这土匪作风一样的黑胖子,还真是正厅级干部,还是属于特殊部门的。
没办法,张情报员只好把自己知道的情报,给全盘托出。
何大清得了情报,想了想,又给张情报员塞了五百港币。
“刚刚那五百港币走的是公账,这五百块钱,是我个人给你的奖励。
好好养伤,回去我就给你报功,组织上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不要推辞,老子兜里十几万港币呢,这点算个啥?
都是黑帮那里抢来的钱,你放心花。
本局长的做事风格就这样,你不喜欢也没卵用,谁让老子官比你大?”
张情报员拿着五百块钱,看着远去的何大清,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对于何大清的做事风格,他确实是喜欢不起来,这违背了他从小受的教育。
但隐约的又觉得,有何大清这种人,对于组织来说,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毕竟这种人的办事效率,可比受道德约束的人,强的太多。
就比如,缺钱花,张情报员自己,首先想到的是,怎么去用劳动力赚钱。
反观何大清就不一样了,直接就做无本买卖,干一票,比别人一辈子都赚的多。
第二天,一大早。
何大清再次出现的时候,竟然在电线杆上,看到了自己的通缉令。
黑胖子,小胡子,花衬衫,人字拖,大金链,可不就是爷何大清吗?
何大清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大骂一句。
“特吗的,把老子画的这么丑。”
说完撕下通缉令,一下给扯的粉碎,对着众人叫骂。
“看什么看?
没见过通缉犯啊?
老子九龙城新义安社团的,跟向老大混的,条子算个屁?
鬼佬总督来了,都得舔我们向老大的皮燕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在繁华热闹、车水马龙的香江之地,通缉犯并不罕见,但如此嚣张跋扈之人却是极为稀有。
毕竟,此地乃是湾仔闹市区域最为繁忙喧嚣的街道之一。
只见那何大清口中不停地叫骂着,气势汹汹地飞起一脚,将一名挡住去路的老头儿踹倒在地。
紧接着,何大清又毫不客气地伸手,从旁边一个年轻女子手中抢夺过一个油纸包。
打开一看,里面包裹着两只热气腾腾的叉烧包。
何大清二话不说,随手抓起一只便塞进嘴里大口咀嚼起来,吃得满嘴流油,甚至还有油渍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吃完之后,他还意犹未尽地赞叹道:
“小妞儿,你这玩意儿味道真不错啊,汁多肉厚,相当肥美!
以后要是谁敢招惹你,尽管报上我的大名,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得华便是!”
说完,何大清便趾高气扬地穿过拥挤的人群,径直钻入一条狭窄幽暗的小巷之中,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原本平静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人们议论纷纷,面露惊愕之色。
随后,众人纷纷涌向附近的治安警署。
要知道,刚才那个身材魁梧的黑胖子,可是警方通缉的要犯。
而悬赏通告上明确写明,凡是提供有价值线索者,即可获得一千港币的奖励。
对于普通的工薪阶层来说,这笔钱几乎相当于他们整整一年的收入总和。
何大清走进小巷,看见一户人家没有关窗户,直接就翻窗而入。
刚刚那一下,那么多人,何大清的心里还真有点慌。
万一有便衣条子,混在人群之中,朝自己开黑枪,那乐子就大了。
将花衬衫脱掉,何大清从空间弄了一套新的衣裳换上。
又从系统商店买了一顶假发,给自己戴上。
拿出一把刮胡刀,刚打算将小胡子刮掉。
系统“叮~”的一声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被全城通缉,系统刷新技能,易容大师!”
何大清咧嘴一笑,这系统今儿个竟然这么靠谱。
半小时后,何大清整个人,完全变了样。
中分的头发,变成了大背头。
原先圆润的脸颊,被修饰出了些许线条。
眉毛和眼角经过微调,眼睛也显得大了许多。
再加上粉底的作用,此时的何大清已经从黑胖子,变成了正常的黄胖子。
就这副模样,别说通缉令上那潦草的图画了,就算秦淮茹来了,怕都认不出何大清。
何大清照了照镜子,对自己目前的模样,还挺满意。
爷何大清以往只是不爱打扮,现在稍稍倒腾一下,比张学良还要来的帅。
出了小巷,何大清伸手一捞,便把一个正在骑自行车的吊毛给提了起来,随手扔到墙角。
“吊毛,借你自行车骑一下。”
也不等那吊毛说话,何大清扶起地上的自行车,就朝海边骑去。
那个出卖张情报员的叛徒,住在旺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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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需要乘坐轮渡到尖沙咀,然后经过油麻地,才能到达旺角。
下了轮渡,何大清刚想找人借一辆交通工具用用,便看见了一个老熟人。
乌鸦哥带着两个小弟,正坐在一顶遮阳伞下,小桌上还摆放着三瓶汽水。
三人正在吹牛打屁,身旁还停着一辆小摩托。
不得不说,乌鸦哥还挺会享受,看个场子,还挺有牌面。
见到了熟人,何大清当然要上去打个招呼。
“吊毛,借你摩托车用一下。
怎么?
你敢有意见?”
没等乌鸦哥站起身来,何大清抓住桌沿,直接就把桌子掀翻了。
汽水浇了乌鸦哥,一脑袋。
乌鸦哥哪里受得了这种鸟气,站起身子,就要给何大清来一下狠的。
何大清按住了乌鸦哥的顶门,没怎么用力,一下就把乌鸦哥按回了座位上。
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打的乌鸦哥眼冒金星。
按住乌鸦哥顶门的手,使劲的摇晃了乌鸦哥的大光头几下。
“吊毛,听不懂人话是吗?
老子要借你摩托车用一下,把钥匙给老子。”
乌鸦哥第二次感觉到了顶门被人支配的恐惧,上一次是一个黑胖子,没想到,今天又碰上一个黄胖子。
双手不听使唤的从兜里掏出小摩托的钥匙,恭敬的递了过去。
两个小弟都被吓懵逼了,乌鸦哥被人这么糟践,竟然不敢反抗?来者又是何方神圣?
何大清伸手接过乌鸦哥递过来的钥匙,跨上了摩托车。
又扭过头,对着乌鸦哥说了一句。
“谢谢啊~”
说完,便扬长而去,留下在风中凌乱的乌鸦哥三人。
对于抢这些社团混混的交通工具,何大清觉得理所应当,既然大家都是畜生,不遵纪守法,那自然就是谁的雕大,谁有理。
乌鸦哥的小摩托,明显比何大清昨天抢的摩托车破旧很多,开起来叮当作响,何大清开的心火都上来了。
特吗的,真是个废物,开这么破的摩托,也好意思出来混社团。
小摩托“突突突~”,一会儿的工夫,便过了油麻地,直达旺角。
何大清按着地址,在一处街口处停了下来,伸手拦住一个中年人。
“喂!
吊毛,跟你打听个事,梅成年是不是住这里?”
中年男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摇了摇头。
“我路过的,不住这里,没听说过这个人。”
“笑个屁啊笑,跟个阴阳人一样,滚蛋!”
何大清骂骂咧咧,中年人也不以为意,上了一辆小汽车。
何大清不由多看了一眼,特吗的,挺有实力啊,竟然买得起车。
又朝一旁看热闹的老头问了一句。
“老头,你看什么?
没看过混社团的啊?
问你个事,老实交代,梅成年是不是住这里?”
老头指着一个路口,正是刚刚中年人开车离去的方向。
“刚刚站你面前的,就是梅成年啊,开车走了。
你这年轻人不行,眼睛瞎...”
何大清暗骂一句特吗的,一口浓痰吐到老头脸上,骑上摩托就朝梅成年离开的方向追去。
摩托车开出旺角,一直追到太子街,才看到梅成年的车尾灯。
梅成年似乎发现了身后追来的何大清,开车直接撞开一个路边摊,往城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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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驾驶座上的梅成年,紧张得直冒冷汗,他用力踩下油门,试图拉开与追兵的距离。
梅成年深知自己作为体制内特殊部门的一员,背叛国家将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
原本,他还心存侥幸,觉得组织尚未察觉到自己的叛变行为,打算继续佯装下去,期望能够钓到更大的鱼。
然而事与愿违,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
若是换做平常,梅成年对自身的武艺和能力可是充满信心。
但就在刚才,当他面对那个肥胖男人时,却突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被一头绝世凶兽死死盯住一般。
毕竟,他也是经历过无数生死考验、从尸山血海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人,正是凭借对危险敏锐的直觉,才得以一次次化险为夷,活到今天。
而此刻,竟然有一个人能令他毛骨悚然、寒毛直立,这种情况实属罕见。
直觉告诉他,这个找上门来的人绝不会带来任何好消息。
梅成年心中暗自思忖着,他深知自己的背叛行为,或许早已引起了组织的警觉。
而刚才遇到的那个人,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组织派遣而来的特工。
此刻,道路状况愈发恶劣,变得崎岖不平、满是坑洼。
梅成年不断紧张地注视着后视镜中的景象,只见那辆紧紧追赶的摩托车宛如附骨之疽一般,死死咬住不放。
他紧紧咬着牙关,心中一横,决定孤注一掷。
只见他单手迅速掀开副驾驶座垫,一支冰冷黝黑的手枪赫然出现在眼前。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枪口伸出窗外,指向后方。
然而,梅成年心知肚明,要想击中高速行驶的摩托车骑手并非易事,但他只希望通过鸣枪示警能够吓唬住对方,迫使其放弃追击。
"砰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何大清不禁手抖了一下,险些无法稳住摩托车把手。
他急忙轻按刹车,稍稍降低车速,与前方小汽车保持一定距离。
梅成年眼见摩托车被逼退,心中不由得一喜,认为策略奏效。
于是,他再次朝着车后方,示威性的又开了一枪,试图让对方知难而退。
这一下,可真把何大清彻底激怒了!
特吗的,居然敢如此嚣张跋扈,仅仅凭借一把小小的手枪就敢这样猖狂?
根本无需思考,只见一把50式冲锋枪瞬间出现在何大清手中。
此刻,何大清骑着摩托车,单手紧握着冲锋枪,毫不犹豫地朝着前方的小汽车疯狂扫射起来。
"突突突~"伴随着激烈的枪声,小汽车的后车窗玻璃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要知道,这还是何大清故意抬高了一点枪口,以免一梭子下去将梅成年当场击毙。
毕竟,这个梅成年这个狗东西,曾经担任过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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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活捉他,然后仔细盘问清楚究竟有哪些情报已经泄露出去,以及幕后操纵、策划他叛变的人究竟是谁?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连串子弹袭击,梅成年完全懵圈了。
一颗颗子弹嗖嗖地从头顶上方掠过,那种恐怖至极的感觉,谁来都得懵逼。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心头,差一点就憋不住了。
梅成年一脚油门下去,只想尽快远离后面那个开摩托的疯子。
何大清一看,这么不老实,竟然还敢加速,这是不给爷何大清面子啊。
50式冲锋枪消失在手中,换上了一把AK47。
虽然AK的后坐力有点大,但对于何大清来说,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AK47吐出火舌。
“哒哒哒~”的一阵扫射。
这一次何大清是冲着小汽车的轮胎扫去的,车尾上密密麻麻的一下全是弹孔。
高速行驶的小汽车,车轮突然冒出火花,一个甩尾,侧翻了好几圈。
梅成年摔的头昏脑涨,鲜血浸湿了眼眶,可求生欲还是让他拿紧了手枪。
组织上对付叛徒是什么态度,他是一清二楚,自己再好的下场,也是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度过,那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拿着手枪还可以拼上一把,只要坚持上一些时间,条子们就会闻讯而来,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再立一功。
到时候,就能移民到美国去,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住大别墅,玩洋妞,想想都刺激的很。
何大清拿着AK对着侧翻的小汽车,又打了三枪,将小汽车剩下的三个车轮全部打爆,接着高声大喊:
“梅成年,你个狗东西,胆敢背叛组织,老子今天就是来抓你回去的。
你可以选择活着跟我走,也可以选择死了被我抬着走。”
梅成年高声回应,甚至带着哭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你搞错了,我不叫梅成年,我已经成年了,我是大人,你找错人啦!
你快走吧,再不走,我,我就报官了!
你走吧,看在大家都是华国人的份上,华国人何必为难华国人...”
不得不说梅成年的演技很炸裂,让何大清都有一些动摇,自己是不是真的找错人了?
但明显不是,见到自己就躲,还拿手枪打自己的,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
不管怎么样,必须先抓起来,审问一番。
何大清大骂一声。
“狗东西,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也不再废话,掏出一颗手榴弹,按住保险,扯开拉环,狠狠的扔向侧翻的小汽车。
“轰~”的一声。
小汽车被炸回正了车身,躲在小汽车后的梅成年,只感觉内脏被重重的让人打了一拳,一口老血喷出。
何大清带着热成像眼镜,观察着梅成年的动作,提着步枪快步朝梅成年走去。
但凡梅成年有任何异动,迎接梅成年的便会是AK47吐出的七点六二。
远处警笛大作,两辆警车急速的靠近,梅成年看着何大清,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何大清一脚将梅成年身旁的手枪踢飞,拿着AK对着远处而来的警车,就是一梭子打了过去。
前面一辆警车的挡风玻璃,应声而碎,远远的就停了下来。
何大清知道这个叛徒,自己是带不走了,这里也不能久留。
没有丝毫犹豫,何大清捡起一个石头,单手提起了梅成年,狞笑着看向远处的条子们。
当着远处条子们的面,拿着石头,一下,又一下的朝梅成年的脑袋上砸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警车上的条子们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全都惊愕得瞠目结舌,仿佛时间凝固一般。
空气中弥漫出令人作呕的浓烈骚臭气味,想来是有人吓尿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阵阵沉闷的撞击声。
视线移向声源处,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的肥胖男子,正高单手抓着一块硕大的石头,狠狠地朝着受害者砸去。
每一次猛烈的击打,都如同重锤敲打着在场条子们的心房,令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剧烈颤动起来。
何大清宛如恶魔附身,冷酷无情地持续施暴,直至手中的梅成年彻底失去生机。
随后,他毫不留情地将已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梅成年,像扔垃圾一样,随手甩在了地上。
紧接着,何大清若无其事的,开始仔细搜寻起梅成年身上的物件来。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何大清居然真的从梅成年身上搜到了梅成年的工作证。
也许正是因为自恃有外国人作为后盾,梅成年才这般肆无忌惮,甚至胆敢将原单位的证件,随身携带,似乎笃定无人敢轻易动他一根汗毛。
搜完梅成年的身之后,何大清并没有停止行动,紧接着又开始对车辆进行搜查。
很快,他就在车内搜到了一个文件袋。
只是简单地浏览了一番,何大清便明白过来。
这份文件正是梅成年背叛组织的原始手稿,上面满是涂抹修改的痕迹,还有许多错误和疏漏之处。
突然间,一只小巧玲珑的油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何大清手中。
何大清狞笑着看着条子们,当着条子们的当面,将汽油倾倒在已经毫无生气的梅成年身上。
"啪嗒
随着清脆的声响,一根中华牌香烟被点燃。
何大清悠然自得地吸了几口,烟雾缭绕间,何大清仿佛整个人都升华了。
随后,何大清随意的将剩下大半截的香烟朝着梅成年扔去。
刹那间,熊熊烈火腾空而起,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瞬间将梅成年吞没。
滚滚浓烟翻腾着向上涌动,同时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焦臭味。
何大清稳稳地站在火堆旁边,目光越过火焰,凝视着远方的条子们,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似乎这样还不够刺激,何大清竟然扯开嗓子高声呼喊:
"臭条子,有本事就来抓老子啊!
告诉你们,老子可是九龙城新义安社团的人,跟着向老大混饭吃的!
你们全香江追捕的刘得华就是我的哥们,记住了,老子名叫周论发……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
完成装逼壮举后的何大清,竟然无比嚣张地朝着远方的条子们,比划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然后,何大清才不慌不忙的,扶起倒在地上的摩托车,稳稳地跨坐上去,慢慢地驾驶着破摩托,离开了这个罪恶之地。
直到何大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那几个条子才战战兢兢地下车,走向案发现场。
就在不久之前,那个可恶的胖子居然当着他们的面,用一块石头将人活活砸死。
紧接着又毫不顾忌地纵火焚烧尸体,并公然做出如此具有挑衅意味的抹脖子动作。
像这般狂妄至极、无法无天的悍匪,在整个香江地区可谓是前所未见、绝无仅有。
此刻,几个条子闻到彼此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尿骚味,不禁感到既羞愧又愤怒,于是纷纷破口大骂起来。
"该死的!
幸亏那个死胖子跑得快,否则老子非一枪打爆他的脑袋不可!
"哼!刚才若不是你阻拦我,我早就下车把他干掉了……
回想起方才遭受的奇耻大辱,众人一致认为决不能善罢甘休。
众条子决定,回去后必须立刻对这个可恶的死肥佬下达通缉令。
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此时此刻,整个香江的警署都陷入了一片繁忙之中。
每个警察都感到压力巨大,因为他们深刻地意识到,现有的警力远远不够应对当前的局势。
就在昨晚,水警总区竟然遭到了逃脱囚犯的恶意纵火袭击。
更糟糕的是,这些逃犯一个比一个难对付,仅仅是让警察们到处张贴通缉令这项工作,就已经让他们忙得不可开交了。
而且,被放走的囚犯中,绝大多数都是各个帮派的头目级人物。
这些大佬们一旦重获自由,立刻就引发各帮派之间激烈的权力争夺,导致街头巷尾到处都是,手持西瓜刀相互追逐砍杀的扑该仔。
如今的香江已然陷入了极度混乱的状态,而位于其中的油麻地警署更是分身乏术,根本无法分心去追捕何大清这个肥佬。
再说了,造成此次香江大混乱的罪魁祸首,可是昨夜劫持监狱并放走囚犯的那个神秘黑胖子。
因此,当下最紧迫的任务无疑是将这个黑胖子捉拿归案。
可笑的是,在何大清的易容术之下,谁也没想到,黑胖子跟黄胖子,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此时,油麻地警署,一间审讯室内。
九龙城的扛把子,新义安的红棍,当家坐馆,向老大被一双手铐反手铐着。
向老大一脸的无奈,神色之间充满了委屈,无力的辩解道:
“长官,我说了多少次了?
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刘得华!
我是良民啊,有人陷害我啊!
我跟你们陈警司还一块吃过饭呢,都是自己人,给点面子吧...”
换做其他人,还有可能吃向老大这一套,奈何现在审问向老大的是一个洋鬼子,洋鬼子可不吃这一套。
“姓向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黑胖子亲口说的,他是跟你向老大混的,那他也必须是跟你向老大混的。
姓向的,你可不要不识好歹,痛快的招了吧。”
“你,你们这是要拿我做替罪羊?”
“是又怎么样?
香江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总得有一个人出来,给市民们一个交待。
你是新义安的九龙城寨坐馆,当家红棍,杀人放火不就是你的老本行吗?
给我带下去,教教他姓向的一点规矩...”
被两个条子押下去的向老大,一边蹬腿,一边破口大骂。
“鬼佬,你敢拿老子当替罪羊。
我的兄弟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信不信杀光你全家...”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经过一番精心伪装之后,何大清彻底变了个样儿。
原本偏黄的皮肤变得白皙起来,身材也圆润了不少,活脱脱的就是个白胖子。
只见他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了九龙城寨猪头巷里,径直朝着野狗兄弟会的修鞋铺走去。
一进门,何大清便扯着嗓子喊道:“死瘸子,卷毛陈在哪儿?”
面对眼前这个体型壮硕、气焰嚣张的人,瘸子忍不住紧张地吞咽了几下口水。
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卷毛陈……卷毛陈被警察抓走啦!
连咱们的二当家光头佬也一块儿被抓了,听说他们俩现在被关在油麻地警署。”
听到这话,何大清不禁暗自叹息一声,心中默默念叨:
果然啊,最让我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自从我黑胖子的身份遭到通缉后,作为我表弟的卷毛陈又怎能安然无恙呢?
得知这一消息后,何大清一刻也不敢耽搁,转身就准备离开。
谁知刚一出门口,迎面撞见了老熟人乌鸦哥。
此时的乌鸦哥正手持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弟,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隔着老远,乌鸦哥就扯着嗓子大喊:
“死瘸子,快把保护费交出来!”
何大清冷哼一声,眼神充满不屑与冷漠,他不紧不慢地朝着乌鸦哥迈步而去。
此刻的乌鸦哥,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正当他愣神之际。
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如闪电般迅速落下,死死地按压在他的头顶之上。
那股强大的力量,还有熟悉的感觉,让乌鸦哥惊恐万分,双腿瞬间发软无力。
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真是见鬼了!
先是那个可恶的黑胖子喜欢按压我的脑袋,接着又是那个蛮横无理地黄胖子也来凑热闹。
不仅抢走了我心爱的摩托车,还要对我动手动脚。
如今竟然又碰到这个白胖子,同样用手按住我的脑门,还狰狞地对着我傻笑。
难道说,这三个死胖子实际上就是同一个人不成?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太恐怖了!”
一想到这里,乌鸦哥不禁毛骨悚然,背后冷汗涔涔。
毕竟那个黑胖子简直就是个无法无天、肆无忌惮之人;
而另一个黄胖子所做之事,也是惊天动地,几乎快要将天都捅出个大窟窿。
他们不仅手段相同,就连那副嚣张跋扈的个性,也是如出一辙。
此时此刻,乌鸦哥看着眼前何大清,那双不断放大,且充满戏谑意味的瞳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何大清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笑容,然后轻声说道:
“哟呵!怎么着?
乌鸦哥,这么快就认出老子来啦?
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
老子便是大名鼎鼎的小牛哥,野狗兄弟那可是老子罩着的!
怎么着?
你想跟老子过不去?”
何大清单手毫不费力的,把玩着乌鸦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哥那颗光秃秃、圆溜溜的脑袋,而且似乎还玩出了兴致,越盘越是顺手。
乌鸦哥一听这话,心里立刻就明白过来:
眼前这三个体型各异的胖子实际上就是同一个人。
什么小牛哥、小马哥的,这不分明就是刘得华嘛!居然还跟老子这儿东拉西扯的。
于是乎,乌鸦哥赶紧谄媚地连连点头哈腰,并陪着笑脸说道:
“哎呀呀,真是失敬失敬啊,小牛哥!
原来这块地盘一直是您老人家照着呢。
哈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咯!”
话音刚落,乌鸦哥便迅速转过头去,对着自己身后那帮呆若木鸡的小弟们破口大骂起来:
“你们这群蠢货还杵在那儿发什么愣呢?
还不快拜见小牛哥!”
听到老大发话,众小弟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纷纷点头哈腰,七零八落地喊起了人:
“小牛哥~~”
何大清见状,满意地大手一挥。
顺势将手搭在了乌鸦哥的肩膀上,然后豪爽地大笑道:
“哈哈哈哈,不错嘛,小乌鸦!
你这家伙还挺识趣的嘛,以后就跟着老子混!
老子可听说你在油麻地那边混得风生水起啊!
走走走,带老子去你的地盘溜达溜达。”
“小牛哥,你是为了卷毛陈的事情来的吧?”
“嗯,你有他的消息?”
“嘿嘿,昨天我摩托车被偷了,我去警署报案,刚好碰到被抓的卷毛陈。
对了,还有新义安的坐馆,向老大都被抓了!”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就你这样,还有脸混社团?
摩托车被抢了,你不会抢回来吗?”
乌鸦哥只是笑了笑,没敢搭话。
特吗的,什么玩意,老子要是能打的过你,早就把你打出屎来了。
油麻地,一处单身公寓内。
何大清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一旁坐着颤颤巍巍的乌鸦哥。
“乌鸦仔,随意一点,老子又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
随意从兜掏出两叠港币,往茶几上一扔,何大清接着说道:
“这些钱,你拿着。
以后,你暗地里给老子办点事情!
放心,杀人放火的事情,不用你去办。
干黑活,老子手上有专业的人手,你负责给老子打探搜集一些情报就好。”
乌鸦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搜集情报什么的,确实没什么风险,这活能接。
“小牛哥,你太客气。
打探情报什么的,那可是我乌鸦仔的强项。
以后,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言语...”
两人谈话间,去油麻地警署打探消息的混混就回来了。
从混混们的口中得知,向老大被中秧警署那边来人给直接铐走了。
卷毛陈和光头佬,还关押在油麻地警署。
这对于何大清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
夜里,油麻地警署火光冲天。
被羁押的囚犯们,趁着夜色,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何大清领着卷毛陈,后面跟着个乌鸦仔,不疾不徐的往乌鸦哥的驻地走去。
卷毛陈既然想留在香江,何大清也不勉强他跟自己回去。
猪头巷那边,自然是不能再待了。
以后就让卷毛陈改名换姓,剃个光头,跟乌鸦哥混,成立一个光头党算了,刚好乌鸦哥手下也缺个能打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油麻地警署的失火,彻底的击碎了乌鸦哥的最后防线,心甘情愿的给何大清当起了小弟。
甚至主动找到了何大清,要拜何大清做老大。
“小牛哥,咱们油麻地缺个坐馆的,你这么能打,要不要当这个大佬?
我和我手下的兄弟都服你,只要你一句话,我便带人去砍死那些不识好歹的家伙。”
何大清躺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根华子,陷入沉思。
乌鸦哥昨天晚上跟自己一起行动的,甚至亲手砍死了一个洋鬼子,也算给自己纳了一个投名状。
有这个把柄在手上,只要不是什么太大的利益冲突,乌鸦哥应该不会反水。
现在的乌鸦哥,地盘确实有点小了,油麻地十几条街道,他只不过占了一条街而已,还是油水不怎么丰厚的地方。
连个赌场都没有,只有一家妓院,收的保护费,勉强够乌鸦哥一行人花销而已。
好在坐馆的丧彪被自己弄死了,乌鸦哥不用向上面孝敬,好不容易才攒了点钱,买了一辆二手小摩托,结果还被抢了。
既然要让乌鸦哥替自己收集情报,那么乌鸦哥的地盘自然是越大越好。
地盘越大,则意味着势力范围更广,手下兄弟更多,如此一来,各种消息来源自然也就愈发丰富多彩。
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何大清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乌鸦仔啊!
老子最近因为一些事情不太方便老是抛头露面,这个情况你也清楚。
所以呢,我打算让你来当这个坐馆的。
你倒是跟我讲讲,附近有哪些人对你不服气?”
听到这话,乌鸦哥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儿。
“小牛哥,我,我这资历尚浅,根本难以服众啊。
周围那些街区里,根本就没人把我放在眼里。
要不是咱们这块地方,没有赌场和高档舞厅这些赚钱的营生,恐怕咱们的地盘早就要被别人给抢走咯。”
“行啦,少他吗说些没用的废话!
从临近的两条街道里随便选一条,等会儿我们就过去把他们的场子,给砸个稀巴烂。
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只要有老子和卷毛陈在,看谁敢不长眼睛找死?
到时候非得打得连他吗都认不出他不可。”
一听这话,乌鸦哥顿时喜出望外,他万万没料到竟然还有这般美事儿等着自己,于是赶忙连连点头称是。
“好嘞,小牛哥,我马上就去召集手下那帮兄弟们,咱们去打长毛的地盘。”
丧彪死了,树倒猢狲散,大多数人,虽然还在打着丧彪原先帮派的旗号,只不过想恢复丧彪原先的地盘而已。
乌鸦哥有了何大清的扶持,直接改了帮会的名号,以后就叫光头合作社,会里的小弟,一律剃光头。
刚刚入夜,油麻地一处高档舞厅外。
乌鸦哥领着一群凶神恶煞、光着脑袋的小弟们气势汹汹的,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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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深知此行目的,为避免引人注目,特意戴上一顶阴森恐怖的骷髅头巾遮住头部,并包裹住头发后才混入人群之中。
此时此刻,局势已然明朗,乌鸦哥此番前来摆明了就是要找茬儿,闹事、砸场子的节奏!
对于原先在此街区收取“保护费”的地头蛇而言,如果他们不能摆平眼前这位难缠的主儿,那么恐怕日后便再无立足之地;
倘若真没那份能耐收拾得了乌鸦哥,那只能说明这些人,根本不配吃这碗江湖饭!
毕竟,黑帮世界里向来遵循弱肉强食之道:
谁拳头硬、势力大,谁就能吃饱喝足、称霸一方。
而何大清之所以没有放任乌鸦哥,一伙闯进舞厅胡作非为、肆意打砸抢掠。
则完全是出于自身硬实力的把握,对于这块肥肉,何大清势在必得。
待到那时,这家舞厅自然也就有了乌鸦哥的一份份子。
既然如此,又何必急于一时?
这会儿冲进去一通乱打乱砸,不就等同于自毁家业?
大半个小时候,街角处涌现出一波拿着西瓜刀和铁棍的人马。
黑压压的一片,看样子最少有五六十人,足足是乌鸦哥人手的一倍还要多一些。
乌鸦哥身后的小弟们,看着对方那么多人,顿时就引起不小的骚动,甚至有胆小的,已经开始往后退了几步。
长毛看着乌鸦哥后面那些慌乱的小弟,心情一下就大好起来,一脸的得意,开口嘲讽乌鸦哥。
“哟,这不是乌鸦仔吗?
还顶一个光头,你以为你是黄埔军校的校长吗?
哈哈!
你现在跪下来,给老子恭恭敬敬的嗑三个响头,再从老子裤裆钻过去,老子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乌鸦哥此时也慌的不行,没有说话,扭头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不得不站出来说话,要再不站出来,乌鸦哥手下的小弟,估计都要跑光了。
“吊毛,怎么跟我老大说话的?
信不信老子一拳,把你打出屎来?”
长毛哥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笑的前俯后仰,身后的小弟们,也跟着笑嘻嘻。
“乌鸦仔,你要是怕了,就回家喝奶去吧!
哈哈!
让一个傻子,帮你出头!
哎哟
不行了,不行了,我笑的肚子都疼了!
傻子,来来来,一拳打死我,我就在这里。
还戴个骷髅头巾,你以为你是海盗吗?
哈哈~”
何大清听了长毛哥的话,径直就走向了长毛哥,一直走到长毛哥的面前。
一句话都没说,提起了砂锅那么大的拳头,重重的捶在了长毛哥脸上。
一瞬间,长毛哥的脸都被捶变形了。
长毛哥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撞了一样。
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彻底的失去了意识,重重的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他怎么敢?
长毛哥身旁的二把手,伸出指头,指着何大清。
“你,你...”
何大清没等他说出第三个字,又是一拳,将他打的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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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是"砰"地一声闷响传来,二把手也步其后尘,同样被何大清,那惊世骇俗的一拳打得昏死过去!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尴尬和紧张,长毛哥一方竟然无人敢再上前一步,甚至连个敢于出声的人都找不到了。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何大清则显得轻松自若,他扭动着脖子,活动着筋骨,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随后他紧握双拳,将手指关节捏得嘎嘎作响,并用挑衅的目光扫视全场,大声吼道:
"还有谁?
有本事就站出来!
老子倒要看看谁敢与我一战!
你们这群废物,有谁敢不服气?
是你吗?
还是你?
哼,都是些没有卵子的废物!
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何大清,众人皆沉默不语,无一人胆敢回应。
然而就在这时,何大清突然提高音量,继续喊道:
"从今往后,这条街道将由我们老大乌鸦哥全权接管!
若是有人想要跟随我家老大混,那就立刻给我站到老子身后!
咱们以后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听到这话,众多小弟们再次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望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卜的长毛哥。
经过一番内心挣扎之后,终于有一名小弟忍受不住这种压抑的氛围。
鼓起勇气迈步走出人群,毅然决然地站到了何大清的身后。
之后便如决堤之洪般汹涌澎湃、势不可挡,众多小弟们纷纷倒戈相向,绝大部分人都毫不犹豫地站到了何大清身后。
仅剩的那两三个家伙,则浑身颤抖着说道:
“我们……我们已经不想再混社团了,可以放我们离开吗?”
何大清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
“瞧你们这副窝囊废的模样!
确实不配跟着老子混,赶紧给我滚!”
面对长毛手下的背叛行为,何大清丝毫不感到意外。
毕竟如今这个时代,混社团无非就是一种谋生手段罢了。
大家不过是想混口饭吃,并没有多少人愿意仅仅为了那点儿微薄的酬劳,去替帮派卖命拼杀。
特别是在群龙无首之时,更是如此。
这就好比古代行军作战一般,双方将领单挑落败的一方,往往会选择直接跪地求饶。
不到半日功夫,俘虏们换上一身新的军服后,又能继续从军领饷。
乌鸦哥有些茫然,老子怎么一下就多了五十来号小弟了?
何大清朝刚刚归顺的小弟们喊道:
“都愣着干嘛?
还不认一下你们新的大佬,快叫乌鸦哥!”
众小弟这才回过神来,整齐划一的喊道:
“乌鸦哥!”
五十来号小弟,加上乌鸦哥二十来号小弟,整整七十多号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人,一起喊乌鸦哥,喊的乌鸦哥热血沸腾。
乌鸦哥感受到了人生巅峰,恨不得叫长毛哥从地上爬起来,跟自己大战三百个回合。
没想到啊,被众人拥戴的感觉,竟然这么爽。
乌鸦哥歪着嘴,龅着牙,朝众小弟拱了拱手。
“好,大家既然认我乌鸦做大哥,以后我乌鸦就罩着你们。
有什么事,报老子的名字,好使。
咱们社团没那么多规矩,以后除了听老子的话。
你们还要听小牛哥的话,刚刚一拳打扁长毛的好汉,便是小牛哥。
小牛哥说的话,就是我的话。
快叫人,喊小牛哥。”
众小弟整齐划一的喊:
“小牛哥!”
声音震耳欲聋,比刚刚叫乌鸦哥的声音大了不知道多少。
何大清无所谓的抬起了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脸上并没有太多欢喜。
何大清可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几十个混混的吹捧,算个屁。
就拿抗美援棒战场上来说,表彰大会,数万官军为自己喝彩,爷何大清骄傲了吗?
大会堂,众多厅级,部级干部,听爷何大清训话,爷何大清膨胀了吗?
“好了,老子听到了!
下次叫小牛哥,不要那么吵,老子听不得别人哇哇叫。
老子是干大事情的,没那么多时间管教你们。
平时,你们听他的使唤,他叫光头陈。
走,跟老子进舞厅。
今晚一切花销,我们乌鸦哥买单。”
小弟们眼睛一亮,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纷纷大声叫好。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进了舞厅。
舞厅的老板也是个明白人,知道长毛哥大势已去,热情的迎上了何大清。
“小牛哥,乌鸦哥,陈哥,里面请,里面请。
今晚大家尽管开心就行,一切的花销,都算在我的头上。”
何大清拍了拍舞厅老板的肩膀。
“那就劳烦事头破费了,哈哈!”
乌鸦哥原本死了爹一样的脸色,突然露出狂喜。
刚刚何大清说,一切的花销在他的头上,可把乌鸦哥给吓坏了。
这里可是高档舞厅,用销金窑来说都不为过。
里面的窑姐儿,用镶金边的来说,都不过分。
要知道刚刚乌鸦哥都动了卖房子的心思,心里的凄苦,又有谁能懂啊?
乌鸦哥热烈的握住了舞厅老板的手,上下摇晃。
“老事大气,难怪买卖能做的这么红火!
以后但凡有什么事,尽管使唤我乌鸦...”
小弟们留在大厅娱乐,何大清,乌鸦哥,还有光头陈跟着舞厅老板一起上了二楼。
光头陈就是改头换面的卷毛陈,此刻有些手足无措的,被何大清硬拉着上了二楼。
光头陈连娘们的手都没牵过一下,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看着光头陈那窘迫的样子,何大清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带傻柱见世面的样子。
男人啊,还是得见见世面。
尤其是组织上的人,你不把世面给见透了。
那万一,要有一个女特务呢?
就光头陈这鸟样,连祖宗十八代估计都让他卖给女特务了。
想到这里,何大清朝舞厅老板喊道:
“把你们舞厅里,球大的娘们全都给我叫上来。
知道我这兄弟,为啥剃光头吗?
他整天摸自己的光头,就是幻想着摸娘们的球...”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光头合作社仿佛一柄烧红的利刃,猛地刺入那柔软的黄油之中。
无论碰到谁,对方都不得不屈服。
仅仅用了短短两天时间,油麻地原本错综复杂的社团势力格局,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油麻地最强势的帮派,已不再是过去那几家,取而代之的正是如日中天的光头合作社。
乌鸦哥的威名犹如一阵狂风,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至少在油麻地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尽人皆知。
附近四五条街道的各个势力,无论是被武力征服的,还是主动归顺的,其手下小弟纷纷投靠到乌鸦哥麾下。
周围其他的帮派尚未回过神来,光头合作社已然迅速崛起。
其规模接近两百人,如此庞大的势力放在油麻地再无敌手,能够阻止他们前进步伐的力量已然不复存在。
毫无疑问,接下来无需多加思考也能知道,整个油麻地必将落入光头合作社的掌控之中。
外界有人推测,从乌鸦哥高举光头合作社大旗的那一刻起,就能明白他显然是打算自立门户、开宗立派了。
那么他的野心与图谋,绝对不可能仅限于取代丧彪,成为油麻地坐馆这么简单。
显而易见,乌鸦哥真正想要做的是,当上龙头老大,并与全香港的各方大佬们一较高下、分庭抗礼。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何大清向来都是个野心勃勃之人。
按照何大清的计划,首先要借助光头合作社的力量,将整个油麻地区域收入囊中,顺便接管油麻地货运码头。
接着继续朝南进军,攻下尖沙咀这个香饽饽,接收尖沙咀客运码头,甚至更进一步涉足由鬼佬掌控的维多利亚港。
倘若能够掌控住油麻地的货运码头,以及尖沙咀的客运码头,那么赚钱的速度将会超乎想象。
一旦掌握了这两处关键要地,位于北边的旺角和太子便会自然而然,落入光头合作社的掌心之中。
根据何大清的构想,旺角和太子犹如自家后院一般,可以作为招募兵马之地。
毕竟这两个地方相对贫穷一些,但却不乏凶狠之人,只要有足够的金钱报酬,不愁没有人为自己拼死效力。
甚至再后面的贫民窟深水涉,或者东北方向的九龙城寨,都在何大清的收服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