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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热搜/男二追求/疯批发疯(1 / 2)

('“阮宁,做我男朋友吧。”

他从陆憬的双眸里读出他的深情、恳求、迷恋。

“你疯了?!”

陆憬想吻吻他的唇,但终究忍住了。

“我给你时间考虑。我可以等你。”

阮宁费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陆憬,我明确地告诉你,”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第一,我有爱人,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儿子。第二,你和我不可能,我不会考虑。那晚只是一个错误,也许你会继续错下去,但我绝对不会继续。”

阮宁讥讽地笑道,“建议你去医院看看脑子。”

“你想去哪?”他抓住他的手臂,“至少你要听我把话说完。”

“凭什么?”阮宁语气上扬。

“阮宁……我从来没乞求过别人什么事。这是我第一次低头,第一次为你低头。你能考虑一下吗?”

他再次挣开他的手,“陆憬,你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想吃我这种清淡的吧?你爱玩儿,可以。去妓院,去你的娱乐圈,大把大把人等着你。但我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憬欲言又止,阮宁却已经前他一步打断了:

“你别说话了。”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头也不回。就像上次那样。陆憬目送他离开,珍贵地留意着他的背影。

也许在那晚之前,他只是被阮宁的温柔和美丽吸引。但那晚之后,阮宁就停留在他的脑海里迟迟不退去,就像一个魔咒,他莫名地有了羁绊,莫名地惦记一个人。

傍晚五点半。

一家三口吃完饭都在客厅里休息,秦颓秋陪着常鸿玩拼图,阮宁在厨房刷碗。

客厅的灯光是浅橘色,打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形成一束光影,常鸿的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拼图。

秦颓秋打开手机随便扫了一眼热搜。这一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阮宁。

他点开那条微博:

【陆憬和阮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条就是拥有几百万点赞量的热搜图片,是陆憬的微博亲自发的:

一共有九张照片,正好凑成九宫格。每一张的动作都极其大胆、露骨,甚至不堪入目。

但微博下面的评论却清一色地评价着陆憬的好身材,只有一两个人问阮宁是谁,但点赞量只有几千,被埋没在下面。

秦颓秋退出他的博客,又重新看热搜榜。十几个热搜,有一半全是陆憬和阮宁,讨论声如海浪般源源不止。

……

“陆少莫非是要演腐剧了吗吃瓜期待期待~”

“陆憬旁边这男的谁啊,都不认识,营销号能不能别瞎bb了,凭啥就说陆少跟他有关系啊?”

“我去,营销号死妈了?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家哥哥。尬笑”

“你家陆哥哥跟别人凑CP还不让说?既然发了就要做好被评论的准备,他的粉丝真无脑,理智追星OK!?笑拉了。”

“陆憬好帅啊啊啊,腹肌好馋,斯哈斯哈,我射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如此类。

秦颓秋的手指温度由温转凉,冰凉苍白的指腹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身体里仿佛出现一团熊熊怒火,他感受自己身体里的理智正一点点崩溃、丢洛盔甲。

攥起的拳头,骨头“咯咯”作响。

………

“据小道消息,是阮宁追求陆少,他家背后有资本,非拉着陆少拍的,陆少是被强迫的。”

“楼上的你听谁说的星星眼”

“我小姨是陆少的助理。懂得都懂。”

“草,呜呜呜心疼我家陆少,在娱乐圈没少受苦吧,以后我会更加努力为哥哥签到的!”

“阮宁这个贱货!离我家陆少远点,气死我了,气的我原地爆炸!!司马玩儿意儿。”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关掉手机。厨房里正在刷碗的阮宁显然还不知道这个惊天爆炸的娱乐新闻。

先不说她们的小道消息是否真假,但真实的概率总是存在的。

阮宁用洗洁精洗了洗手指上的油,然后擦干手,端着两杯温热的牛奶来到客厅。

“你一杯,我和常鸿一杯。我们两个都乳糖不耐受。”

秦颓秋没应声。

他看向他,心底漏了一拍。

“你的脸色不太好,出事了吗?”

客厅的灯光分明是暖橘色,但笼罩在他的面孔之上依旧形成了浅薄的阴影,他的一半脸都在阴影之下。

说不清他的神色,但他周遭的冰冷,如千年冰霜,十月寒冬。如一条随时咆哮发疯的野兽。

哪怕他一句话也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秋,你……怎么了?”

“恭喜你,上热搜了。”

秦颓秋抬起头,缓缓扯起一个笑容,皮笑肉不笑,眼里毫无温度。阮宁头皮发麻,吓得他后退两步。

他已经能猜到大概,然而正是猜到这个,他才会双腿发软,泛麻。

“热搜……”

阮宁匆忙拿起餐桌上的手机,只是看了一眼热搜,他险些晕过去。

这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事情就突然这么发展了!?

他凝神看着讨论、热帖、评价,微博服务器反应迟钝,彻底炸了。

他想到这里,即刻打一个寒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别站着。”秦颓秋笑道。

他的笑容就像一具腐烂的猫脸,诡异又虚伪。

阮宁心虚地坐在他身边。

“小秋,昨天是**品牌方邀请我,他们的品牌真的很有名,而且价钱也是双倍的,我实在克制不住才去的。我也想不到会遇到陆憬,还会被他强迫拍这些杂志。”

常鸿默默地玩着拼图。

“嗯,除了拍杂志还有什么?”

“真的没有了。因为如果我陪他拍杂志,他还会额外给我更多的钱。”

他狭长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缺钱吗?”

“并不,可我只是想多挣一份家用。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和陆憬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朋友?”他笑出声,“宁宁,要我怎么说你呢。”他的声音又轻又淡,“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飘渺又疏远,仿佛山里的雾飘进他耳朵里。

“算了,”阮宁故作不耐烦,“你不相信我我解释再多也没用。”

秦颓秋忍住自己心底的暴虐,温温和和地捏了捏他的耳朵,“当然相信你。”

阮宁同样是心底忐忑,他也急忙改口,不敢蹬鼻子上脸。“喝了牛奶我们就去睡觉好不好?”

好,当然好。

但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秦颓秋勾了勾唇角,看起来又恢复了常态,“没问题。”

趁着他喝完牛仔去洗澡的功夫,阮宁打开微博,从头到尾,把每个和他有关的微博都扫了一遍。

他点开陆憬的头像,发了条消息:

【为什么没经过我的允许就发出来那些照片?我这次真的很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憬没有回复他。

阮宁是个急脾气,恨不得直接Call他。但是时间不允许,秦颓秋已经出来了。

“在跟谁聊天?”他嗓音清冷。

“朋友,好朋友……”

“别聊了,上床睡觉。”

阮宁点点头,见秦颓秋已经进了屋,他催促着常鸿喝下牛奶,然后把他抱进小卧室里,点开儿童灯,哄他安然入睡后才静悄悄地给他关上门。

微博“叮”的一声。

陆憬:【脸红的像个荡妇。】

这句话危险又露骨。

他看的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连忙又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没有回复他。

陆憬看着空白的页面,只有自己这样一句调笑的话,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摇摇头,点燃一支烟。

一根又一根,烟灰积的很长,落在茶几上还有火苗的痕迹。

他想起他和阮宁的第一张合照,阮宁当时正在吃饭,陆憬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疑惑地转过头,唇角还有一粒米。那一刻,陆憬被他的桃花眼剥削了心脏,漏了一拍,忍不住勾起唇角。

摁下快门记录了此刻。

如果说爱一个人是心疼,那他看见阮宁中午只吃白粥时,破碎的心也会为他叹息。

没得到答案的事,会在心里变成结。直到凌晨他也没有入睡,耳边仿佛还有他的声音环绕,中了他的情蛊。

凌晨一点半,他发了一条微博:

我记住了你的眉眼,对你的思念在夜里陪着烟一起点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宁第二天即刻换了一个工作岗位,转去拍网剧,可以客串个男五号。

之前拍杂志累死累活还化的不男不女暂且不提,现在竟又惹起这么大的事,他对这个职业都有了抵触心理。

早晨八点,他又打开微博。

映入眼帘的第一条讨论已经沸腾了:

【陆少凌晨化身情话王子!】

【陆憬的情话好酥!!!!】

【爆!疑似陆憬出现新恋情!】

光是看这些惹人注目的标题他就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点开第一条热搜: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疯了,没想到陆憬原来会说情话啊!我杀疯了好吗!”

“没想到他一年只发两条微博全是为他爱的人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些人能不能别以偏慨全?难道明星发情话就一定有喜欢的人了?脑子有病就去看。陆少正是流量巅峰期怎么可能表白?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舔狗啊。”

“大家别吵了,安静吃瓜!”

“吃个屁瓜,别总听营销号瞎说,你们都被带节奏了。哥哥只是简单地emo了而已!”

……

阮宁看的浑身不舒服,但具体也说不出来哪不舒服。

他刚想点开第二条,忽然被一个女声打断:

“您就是阮先生吧?这是陆憬先生托我给您送的玫瑰花,他一会就到。”

阮宁瞥了她一眼,“我不要。扔了吧。”

“您就是阮先生吧?这是陆憬先生托我给您送的玫瑰花,请您尽快签收。”

女人就像复读机一样一直重复一句话,说的阮宁心烦意乱。这至少有九十九朵玫瑰,他接过来的时候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它的重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花随手扔到脚下。

真够烦的。

上午他就一场戏,二十几句台词,演完已经中午了。

他随便拿了个盒饭,没想到还是有两个鸡腿的。他边吃边看微博:

没想到热搜还是没怎么变,陆憬的感情依旧排在前三位。

……

“精灵们,我查到了阮宁的资料,速进速看!”

阮宁瞳孔一震,连忙点进去。

他的身高、体重、家庭住址,甚至初中在哪里上学都查的清清楚楚。

阮宁就像脱了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指指点点一样,他还是忍不住评论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不太好吧?”

刚过五分钟,就有人回复他:

“阮宁请上大号说话。”

“你管呢?”

……

他闷闷不乐地关掉微博。

陆憬提着一兜子甜品、寿司来探班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阮宁。

在场的人万万想不到他们这一个身份低微的小网剧竟然也能被陆憬探班。

吃饭的工作人员都纷纷站起来要合影。陆憬笑着拒绝了,然后把实物拿出来分享给大家。

“我买了葡萄味、咖啡味、草莓味的蛋糕,你们喜欢哪个随便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礼貌很加分,小演员们看见他激动地掉眼泪,拿起相机偷拍了几十张照片。

“我先去那边看看。”

他拿出一份寿司和独一无二的哈密瓜果盘,径直朝阮宁走去。

众目睽睽之下,他把寿司递给他。

“盒饭有什么好吃的,这是我在日料店特地为你买的正宗寿司,快尝一尝。”

阮宁长舒一口气,“陆憬,你注意一下影响可以吗?你这是在干嘛?探我班?”

陆憬笑道:“我这叫高调追求。”

“陆先生,我真的很感谢你的美意和喜欢。但我希望你做事不要太自私,也许你不怕影响和讨论,因为你是大明星。但我只是一个无头无名的普通人,没什么人认识我,可你的粉丝把我的所有都扒干净了。我真的……”

他的笑意逐渐褪去,而是严肃地看着他,“抱歉。”

“寿司我不会吃的,你拿回去吧。还有玫瑰花,下次别给我买了,浪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买给你,不浪费。”

“陆憬,你见过哪个男人喜欢玫瑰花的?”他一语道破。

他眼中闪过一丝情愫和暗淡。

“好吧。”陆憬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下次我提前做足功课。”

“不需要。”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陆憬有些失望地笑道。

他一直看着他离开片场,确认他离开后,提在嗓子眼的心脏才落了下去。

阮宁下午没戏可拍,背完台词就准备回家。

但天公不作美,明明方才还晴空万里,可下午六点时,东方就已经升起大朵大朵的乌云,浓灰色乌云密布这张蜘蛛网般密不透风的天空。

下一秒竟开始掉小小的雨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没带雨伞,连忙跑到屋檐下躲雨,天色越来越黑,黑云压城城欲摧般,狂风凌冽,卷的树叶落的满街都是。

绵绵下雨也到了黄豆大小的雨点,肆意拍打在他的衣物上,砸在身上还有明显的痛意。

他拼命地喊着出租车停下来但都失败了。

这时一辆黑色兰博基尼猛地一个漂移,漂到他身前,近在咫尺。

车窗自动下摇,陆憬对他低吼:“快上车!”

阮宁连忙打开车门,拖着一身雨水上了车,这次彻底浇成落汤鸡。

陆憬贴心地调高空调温度,但阮宁还是打着寒颤,单薄的运动衣贴在身上,他的目光禁不住地看向紧紧包裹着他下体的长裤。

“抱歉,弄湿你的车了。你还没回家?”

“下午有雨,我一直在北边等你。”

“谢谢……”他的嗓音在雨里显得更清晰、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递给他一张压缩毛巾,“擦一擦头发,不然回去要生病。”

阮宁略有停顿,但还是接过来毛巾。

除此之外二人的交流并不是很多。

“系好安全带,我送你回家。”

陆憬开车平稳,速度缓慢,倾盆大雨还在下,雨点“砰砰砰”地落在车窗上,声音透亮又环绕。

车厢里播放着林雅的《难言之痛》。

这是是两人都循环播放过的歌曲。

深情浑厚的女嗓搭配着雨声,仿佛在娓娓道来一场错过的遗憾。

“到了。”

陆憬叫醒阮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道:“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能在不熟悉的男人车上睡着?”

阮宁无奈地摸了摸湿发,“昨晚睡太晚了。”

陆憬忽然凑过身来,阮宁警惕地后退,“你干什么?”

“为你解安全带。”

刚放下的心还不久,陆憬忽然一掌拍在车窗上,一掌环住他的左侧,把他禁锢在他的空间里。阮宁的身体抗拒着他的接触,后脑勺紧紧贴在车窗上。

下一秒,他的唇瓣已经压上来。

这个吻温柔又霸道,温柔是因为他不会像秦颓秋那样掠夺他的呼吸,而是缓缓探入舌尖,像是在舔舐一团棉花糖,充满情欲地挑衅他的齿关,让他欲罢不能。而霸道是因为他的吻使他无法挣脱开。

“唔……”

狭小闭塞的空间里他完全由他支配,窗外雨声滴滴答答不停,雨丝飘落进两人接吻的唇缝间,缠绵悱恻。

是清凉沁人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看着陆憬深情的桃花眼里那一抹笑意,睫毛又黑又长……

阮宁被他亲的晕头转向,待他松开他时,他甩手一个巴掌打了上去。

“你疯了!”

陆憬愣了愣,“谁又能保证在感情里做一个一直清醒的人呢?”

阮宁愤怒地盯他三秒钟,无话可说。

他毫不犹豫地推开车门,小跑进了单元。

莫名其妙。

神经病。

心里一路咒骂。

楼下的陆憬在车里默默目送他远去的背影,黑色车身仿佛下一秒就要淹没进绝情的雨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气冲冲地打开门,发现这次厨房没人,也没有饭香味。

“小秋?你在家吗?”

没做饭吗?

他疑惑地探出头,发现秦颓秋就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

“今天的雨好大,你看我,身上都湿透了。”

背后传来冰冷的审问:“谁送你回来的。”

“同事。”

“阮宁,”他阴森森地看向他,“我再问你一次,谁,送你回来的。”

他的眼神说恐惧都不为过,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意义不明,闪烁着的寒光像一把把狭长的剑,还是削铁如泥的剑。

那种阴森让他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憬。”

秦颓秋冷哼一声。站起身朝他走来。

他身姿高大,挡住了他的光,阮宁整个人陷进他的阴影里。

“小秋,其实今天是突然下雨,然后我……”

他话说一半就被打断了。

只听“啪——”的一声。

秦颓秋的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阮宁脸上。这一下,他没有留任何力气,巴掌已经不是纯粹的清脆声,而是沉重的敲打声。

阮宁的脸被扇到到一边,他不可思议地站在原地,大脑空白。

耳朵“嗡嗡嗡”地响着。

“这一巴掌只是警示。如果你以后再敢有违背我意愿,我不敢保证你哪里会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他抬起手臂想愤怒地回打过去,却被他抓住手腕,狠狠地一折,阮宁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秦颓秋蹲下身子,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欣赏着他雪白面孔上那一道伤疤,声音凌冽绝情:“陆憬操的你更爽?上瘾了?贱货。”

阮宁的瞳孔震了下,“你……”

捏着他下巴的手指越来越用力,他的下巴骨头“咯咯”作响,他想躲开,但躲避只会换来更用力的操控。

“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傻子,另一种是愿意当傻子的聪明人。”

他咬住他的唇,锐利的牙尖刺破他的唇瓣,血珠绽放开来。

“刚刚在楼下,他除了亲你嘴,还亲了哪儿?”

他修长冰冷的手指一路向下摸索着来到大腿内侧,阮宁双腿一直乱动想要阻止,但还是被他得到那处敏感,手指一下子顶开他的屄口。

“这里,他也很喜欢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宁捂着受伤的脸颊,他浑身瑟瑟发抖,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常嘉泽高大的身影,被家暴的疼痛还历历在目。

回忆刻骨铭心,那是他哪怕脱胎换骨也不会忘掉的耻辱和绝望。

他无法做出实质性的抵抗或反应,心理创伤留下的后遗症,就好像一张崭新的白纸被揉成一团后再展开,但不论如何安抚都不会焕然一新了。

它只会一直皱巴巴的。

秦颓秋摘下眼镜,镜片下那双孤妄、矜贵的眼眸含着赤裸裸的敌意。他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扯起来,衣领卡在他喉咙上火辣辣得疼,秦颓秋却丝毫不在意这些,把他拉扯到鞋橱前。

“你到底想做什么!”阮宁低吼道。

秦颓秋将他转过身去,禁锢住他反抗的双臂,“砰”的一声,阮宁的额头重重地磕在柜面上,上半身被迫趴在上面只露出后背。

他转头努力去看他,全身上下除了双腿还能挪动,其他的肢体都仿佛钉在上面,没有丝毫挣扎逃脱的可能。

秦颓秋的力量是他无法想象的,好似来自黑暗之中隐藏至深的力量,在他猛兽般的体内全部发泄出来。足以扼杀他的气息。

“这么多天,你瞒我这么久,真的没有羞愧之心吗!”他大声质问。

“有!我当然有!”他用更大的音量怒吼,“我当时恨不得杀了我自己,你以为我不会难受吗?!每一个夜晚我都会因为那件事失眠、胃痛、低烧,我快疯了——!我欠你的我还不清,我只能一次次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要加倍地爱你,我真的羞愧难当!!!我只是一个肮脏的婊子,我不知廉耻,我不配和你在一起!!!!”他怒吼的撕心裂肺,边哭边喊,痛哭流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短发凌乱,糊在脸上,“可是…可是再后悔又能怎么样……”

秦颓秋从没见过这样失态的阮宁,这个臣服于他眼下的男人,第一次撕心裂肺地哭喊,眼泪和雨水一起顺着眼尾流下来,脸上湿透了,身体也逐渐麻木。

话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末尾的音调越来越低,越来越软,掺杂着小兽般的抽泣、哭鸣,自鼻腔发出,在他双臂间被埋没的声音有些模糊。

“我对不起你……”

“就算今天你打死我,我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阮宁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眼泪,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对不起……对不起,可我真的很爱你…我怎么敢,”他的哭腔哑的不能再哑,瘦弱的肩胛骨连衣服都盖不住,骨头凸出来,“我怎么敢告诉你。”

“求求你理解我对你的私心…”

“你想怎么处置我,是你的选择。如果你想分手,”阮宁咬着嘴唇,哪怕只是说出这两个字,他的心脏都像被一把最锋利的刀子剜碎了,“我听你的。”

他的身体刚被雨淋湿,通体冰凉。

“可是小秋,我虽然肮脏、低贱、廉价,但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我爱你从未变过……”

“我只想多陪陪你,哪怕多陪一天,我,我也会满意的,”他强扯笑意,“我除了这点能耐,一无所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颤抖着身体,也许是因为冰冷而蜷缩身体,他的眼中布满鲜红的血丝,嘴唇也咬出了血,可心里的苦楚依旧在。他就像一只被浇透的流浪狗,破碎、胆小、可怜……

秦颓秋的手捂住他的唇,手掌宽大粗糙,带着烟草的清香,他摸到一手眼泪,浸透了肌肤。

阮宁的最后一道心里防线彻底崩塌,所有迷茫、疲倦、恐慌、空虚,都因为这只手的出现而缓和,他将整张脸埋进他的手里,尽情地哭泣。

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眼神不再那么冰冷,而是感受着他的眼泪在他的手掌里蜿蜒曲折,陷进他的掌纹,亲切地贴在一起……

他光是听他方才的恳求,就已经爽疯了。他从没感受过原来他这么热烈地期待他的痛苦,他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

他近乎疯狂,双目猩红,气息越发粗重。

忍耐已经彻底到达极点。

秦颓秋的手忽然抽回来,阮宁回头看他,眼底还是波光粼粼,如桃花池般浮动着春水。

他只想操烂他。

他褪下他满是雨水的裤子,连同内裤一齐褪到膝盖处。阮宁的屁股饱满挺翘,湿漉漉的,有了雨水和灯光的加持,屁股雪白明亮,更显得隐晦下贱,手指掰开柔软肉多的臀瓣,阴茎后面隐藏的肉屄看起来干净滑嫩,肥美多汁,色情到极点。

秦颓秋没有做任何扩张,只顾把他压在身下,早已挺起的肉棒龟头分泌出前列腺液,肉棒毫不犹豫地插进他的屄,仅是一个龟头的进入顶开肉瓣,阮宁已经痛的瑟缩脚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秋…疼,好疼。”

“停下来吧,求求你,真的很痛。”

最初没有任何快感可言,那根又长又大的肉棒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把他压在鞋橱上狠狠操干,就像一个铁柱子一样毫无章法,每摩擦一次,软肉都会剧烈收缩一次。

血液从两人交合处流下来,好似在模拟他第一次肏破他的处子逼。

“放松,你和陆憬做爱的时候也这么紧张吗?”

简单的一句讥讽,让阮宁彻底闭嘴。他也无言相对。

年幼的常鸿刚睡醒就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支铅笔,他躲在花盆后面只能看见他半个身子,他满脸疑惑地看着两人的动作。

阮宁感受着痛苦和快感一同交加的快感,感受着他顶开自己的子宫口,他的手来到自己小腹时能摸到他肉棒的轮廓。

“嗯唔——!”

子宫口就是阮宁的敏感点,能逼他迅速发情的点,长时间姿势上的压迫使他站不稳脚步,身体一点点下落差点跌在地上。

秦颓秋的余光瞥到了五岁的常鸿,他好似想到什么,然后两手抱住他的双腿,使劲一抬就把他揽入怀里,成了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两人的交合处能清清楚楚地映入孩子眼睛里。

常鸿看傻了眼,铅笔都掉在了地上。第一反应是他们的性器官都太有视觉冲击力,和自己的不一样,尤其是爸爸,竟然还有女孩子尿尿的地方。

阮宁在看见孩子的一刻,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终于没忍住大声浪叫出来,“嗯啊——!”眉头紧皱,脸颊潮红,亮晶晶的汗水从额头落到胸口。

“小鸿……快回你的房间!”阮宁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话。

秦颓秋十分欣赏他此刻的羞愧,咬住他的耳朵,“为什么不让鸿鸿看呢?他有权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他舔舐着他的耳骨,“他应该看看能把他生育出来的屄是多么小巧紧致,多么浪荡。”

他对常鸿指着阮宁的屄,“漂亮吗?”

常鸿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吓得尿了裤子。

“秦颓秋——!你闭嘴!”

“当初这里能扩张的很大很大,才能把你生下来。宁宁,我记得你是顺产吧?”

“你知道你怎么来的吗?你是让你的父亲肏进爸爸的屄,一次又一次,射出滚烫的精液然后他们的细胞互相结合,才有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听着这些话却是夹紧了阴道。羞耻地享受着快感。

秦颓秋太了解彼此之间的禁忌和快乐。他不论在哪里都是游刃有余的领导者。

常鸿盯着二人汇合处,爸爸的鸡巴上扬到小腹的位置,下面就是黑色阴毛密布的屄口,颜色烂熟,被秦颓秋的每次抽插牵连出的一小块嫩肉却是和草莓一样粉嫩的颜色,他的屄口也看起来亮晶晶的,又滑又嫩…

叔叔每一次把那个东西插进去,爸爸都会渐渐,手指还会在半空中攥紧拳头,像是想努力抓住什么……

秦颓秋把阮宁扔在沙发上,阮宁全身趴在上面还没来得及坐起来,他却已经欺身而上,压在阮宁身上,微微分开大腿,把那个被肏的红肿的肮脏的屄口张开,再一次捅了进去。

“宁宁,你现在才最美。”

阮宁纵欲着尖叫,恍惚之中到了高潮。

这场毫无节制的性爱一直持续到九点,他一直被他摁在身下侵犯、霸占,子宫吃进一波又一波的精液,他从没碰见过这样的秦颓秋。从来没有。

他甚至逐渐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他。

到最后一发,他射在他脸上。他的睫毛、鼻子、嘴唇,都沾上精液。活生生的荡妇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操的双腿已经合不拢,小屄又肿又疼,一收一缩着,吞吐着他的精液。

秦颓秋拿出一只马克笔,在他大腿内侧和屁股上写道:

免费肉便器、母狗、二手货。

阮宁已经疲惫的浑身麻木,没有力气阻拦他,“小秋……又在写字吗?”

秦颓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拿出手机怼着他的屄连拍十多张,然后再拍上他身上写的这些字。

如果让他为阮宁写一本书,他或许会以《淫荡的情人》做书名。

“你先去洗澡吧。我去做饭。常鸿还在饿着肚子。”他拍了拍他的身体。

阮宁轻轻“嗯”了一声。

秦颓秋先从卧室找出一盒曲奇饼干给常鸿送去,常鸿的裤子尿了,潦草地扔在地上。

“先吃点饼干压压肚子,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鸿开心地接过饼干,睁着葡萄似的大眼睛问:“刚刚你和爸爸在干嘛呀,好吓人呀。”

秦颓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我们在做游戏。这个游戏等你长大以后也可以做,而且可以和不同的漂亮姐姐做。”

常鸿自以为自己听懂了,但满脑子都是一会怎么说服秦颓秋让他去给他买健达奇趣蛋。

“哦哦——”

“你先吃,叔叔去做饭了。”

“好~”

秦颓秋做了五菜一汤。辣椒炒鸡蛋、醋溜土豆丝、辣椒炒大肠,口味偏重,因为阮宁晚上喜欢吃辣。还有一份脆黄瓜小菜、麻酱凉皮。想到今天阮宁着凉,特地为他熬的大枣银耳枸杞汤,还煮了一份燕窝。

阮宁从浴室里走出来,还湿着头发。

他看了眼桌子上的菜品,不仅颜色艳丽,味道也香喷喷的,都是他爱吃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过昨日之事后,两人之间有了浅浅的隔阂。秦颓秋依旧给他准备一日三餐,但少了交流。而阮宁对他也增出更多恐惧,虽说依旧是愧疚大于恐惧,但若两者兼之可就折磨人了。

秦颓秋倒是对这事没那么上心,毕竟这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一切也都在他发展预谋之中,暂时也还未出意外。

相反,他是享受这段时光的。这对他来说不仅仅是无关痛痒,还是一种美好。能让阮宁心甘情愿地臣服,其实已经是他把他抓进手掌心的第一步了。

华盛天府。

阮宁很久没出去工作了。陆憬就像一个跟屁虫,他不管走到哪儿陆憬都能找到他献殷勤。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在感情里都会犯贱,不论相貌学识,不论身份地位。

也只有在感情里犯贱时才有人人平等。

他卸载了微博。不想收到任何消息的纷扰。每天待在家里收拾房间、做饭、以及望着干枯的樱花树发呆。

前几天,他的爱人为了满足他的一时之快,驾着直升机让这棵樱花树一夜之间开了花。

可一夜过后,繁华落尽,不过是虚幻一场。樱花树依旧是樱花树,毫无生气。

有时阮宁也会画画,但多数时间都在写作。他想把他和秦颓秋的故事写起来发表网站上。

在阮宁的世界里,秦颓秋是一个负责任、有同情心、忠诚、从小家境优越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从他们高中写起,从夏天写到冬天,从冬天写到春天……周而复始的是他们爱着彼此的心。

阮宁很惊讶他们的故事会受到人们的关注,她们还说这是“骨科”。他上网查了查“骨科”的意思,原来她们不仅没有唾弃他们的感情,还在一直祝福,这让他倍感欣慰。

果然,他只有和女人的话题更多些。

“就这样,我和弟弟相爱了。有时候我会害怕这段恋情曝光后,在阳光下的我们会如何应对人们的谩骂和议论。但是他并不会,他也从来没有惧怕过这些。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对待我好,越来越好,像一个勇士担起了一切。

时隔多年我们终于在一起,我仿佛又看见那个青涩帅气的高中生——秦颓秋。”

摁下保存键后,他退出页面活动疲惫的禁锢,准备下楼遛一遛,顺便逛逛商场给秦颓秋和孩子买两件衣服。

楼下的空气越发的新鲜,他猛吸一口新鲜空气。拿出手机拍了张天空的照片,看着手机里蓝色的天空,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发送。

阮宁:【小秋,今天天气好,工作累了出来走走】

那边还没有回应。

正当他叹息之际,看见拐角处停着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黑色车身很是显眼。

这是……陆憬的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车为什么会停在这里?

车门突然推开,一双长腿落地,陆憬从车里走出来,提着一个手提袋。他径直朝他走来,阮宁转头就想回家,但他跑不过陆憬,很快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宁宁,你为什么躲着我?”

他用力甩开他的手,“你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陆憬一脸失落,他看起来疲惫又憔悴,眼里布满红血丝,“我在你家楼下守了一夜。我只是想见你一面。”

“Ok,你现在见到了。我很好,托你的福我还健在。你可以走了。”

陆憬看着面前这个伶牙俐齿的阮宁,心中隐约泛痛,思念翻涌着割着他的心。

纵使他再怎么心痛,再怎么想他,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好,你收下我送你的礼物。”

阮宁皱眉,“我不要。”

“这不是给你的,”他牵强地笑着,眼底暗淡脆弱,“这是给你儿子买的。他这个年纪正缺玩具。”他道,“还有一条围脖,是我亲手给你织的。苏珊和我说一直买东西显得不够有诚意,我就上网学的织围脖,其实挺简单的,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织更多。”他挠了挠头,笑容真诚,眼睛里充满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沉默着,低下头。

陆憬以为他是默认收下了,激动地拿出那条卡其色围脖,布料柔软,针脚细密,的确是像仔细缝补的。

他想给他套在身上看看是否适合他时,阮宁却躲开了。

他看到陆憬手上一个又一个的伤口,好几个针眼都是才刚恢复好的…再看向他下巴上的青色胡渣,疲惫的双眼,浓重的黑眼圈……似乎已经证明了一切。

但他不能心软。

阮宁打掉他手里的围脖,“什么年代了还织围脖?陆少是在自我感动,制造你很深情的假象吗!?”

这句话让两个人都怔住了。

陆憬的眼睛,在一瞬间,在那刹那间的期待,如火苗破灭,变得暗淡失望。

“不,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戴上什么样子……”

他再也笑不出来,甚至眼睛酸涩。

“好吧。”他声音沙哑,“既然你不喜欢围脖那我就不织了。不过你还是把孩子的衣服拿上去吧,省的你再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心里也不好受,看他恳求的眼神他不得不应,心也软下来,轻轻开口:“谢谢。”

陆憬双唇无色,声音都轻飘飘的:“你喜欢就好。”

阮宁也不多说,转身提着衣服就重新回了小区。

不用回头,也无需多说。

他知道,陆憬一定在哪里原地不动。

和从以前一样,一次次地目送他的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黑桃俱乐部。

秦颓秋有段时候没来过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包厢,熟悉的人。

“诶呦,终于想起俱乐部了。”常嘉泽在一旁取笑。

“这两天心情还不错,顺便来这一趟给老婆带点酒。”

“你家那位能喝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冷笑,“能不能喝你不知道?”

常嘉泽笑了笑,表示他很无辜。

他把红桃7K给他续满透明杯中,血红色的气泡喷溢而出,杯底是夺目的莹绿色,在黑暗包厢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大胆夸张的配色,一口下肚,胃部仿佛被灼烧般的痛。

但嘴里满满的酒香能持续一个上午。

“味道不错吧?”

“对,不错,很烈。”

秦颓秋一饮而尽,胃里的热流涌动全身,心脏剧烈跳动,头脑轻飘飘的,有失重的快感。

“今天我来这儿有正事找你。”

“说呗。”

秦颓秋淡淡道:“给我找一个替罪羊,进监狱就给五百万。不进监狱但完成任务给四百万。”

常嘉泽警惕起来,“什么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却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相反平静淡然地看着他微笑。

“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替我找到羊。”

包厢里温暖闭塞,半空中浮动着一层淡淡的烟雾,如他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他的语气、眼神,都让常嘉泽感到一股浓烈的杀气,汹涌磅礴地溢出,让人闻风丧胆。

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是什么,即便知道也无法去想象。

“行,这两天就能找到。”常嘉泽打开手机,给他看了张图片:“这男人怎么样?”

照片里的男人一身名牌,时髦前沿,长的也很漂亮。

“还可以。”

“在酒吧认识的。怎么样,不错吧?”他笑道,“是孙家的小孙子。可惜是个私生子,他爸给他的钱也不多。”

“私生子怎么了?”

“不是,你能不能别一天天的脾气这么大啊?你总这样还让不让我跟你处兄弟了?”

“你对私生子有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我有偏见了吗?你别玻璃心啊。你这是典型的好脾气都给老婆,坏脾气都给兄弟那种的。瞧不起你。”

他盯着他长达数秒。

“你别拿我撒气,你要是实在不爽我就带你去地下室,最近来了一批新货。”

提起“新货”,秦颓秋来了兴趣,他挑了挑眉,“什么样的?”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枪支也有新货?”

“没有。你要求怎么这么多啊。”

“那就下次。”

秦颓秋拒绝他的邀请,给自己续满了酒。

“走了。”他把酒一饮而尽。

“不是吧?有这么快?怎么,怕你老婆?不按时回家挨骂吧。”常嘉泽嘲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点我准时到家。”他瞥他一眼,“就你话多。”

七点。

这几天因为阮宁在家的缘故,他负责中午和晚饭。秦颓秋负责给他做早饭,用他的话来说:“早饭是一日之宝”,必须由他亲自经手。

他炒了两个菜,做的白米饭。坐在桌前等秦颓秋回家。

门厅传来开门的声音,秦颓秋换上拖鞋走进客厅。

他把麻辣小龙虾放到桌子上,“排队好久才买到的。口味巨辣,少放醋,多放蒜,全是你爱的。”

阮宁笑了笑,“谢谢小秋。”

“小鸿喜欢吃吗,辣。”秦颓秋揉揉他的头,“不然我们吃爸爸做的西红柿鸡蛋?”

“不不不,我要吃我要吃—!”

阮宁把麻辣小龙虾全数倒在盘子里,细心地剥皮、去尾,然后把热汤一股脑倒在虾肉上,嫩肉顿时色泽明亮,红艳艳的,呛鼻的香辣。

“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盘子推到秦颓秋面前。

“爸爸偏心!为什么不让我吃。”常鸿撅着嘴巴,大眼睛里扑闪着泪珠。

秦颓秋捏捏常鸿胖乎乎的脸蛋,“当然让你吃。”说罢,他拿出一个碗,倒满温水。

他夹起一只小龙虾,轻柔地放进碗里,筷子一晃,辣油漂浮在水面,待小龙虾再出来时已经没那么辣了。

“乖,慢点吃。”

阮宁看着一脸温温和和的秦颓秋,那专注的墨眸,挺鼻薄唇,对常鸿照顾有佳的动作,勾唇时灿烂英俊的笑容……

他心中忽然有些释怀,想起他里的那句描写:

我仿佛又回到我们高中时期。岁月像麦子在阳光下摇曳漂泊,我们的回忆在金色岁月里寻摸到青春的那单纯、稚气。

任由世间如何喧嚣,小小屋檐下只有我们感情的海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子就像一壶正在蒸煮的热水,表层平静温热,实则已经彻底沸腾,咕噜咕噜的泡沫也要挣破水面浮到表面。

阮宁像往常一样去楼下买了凉皮、煎饼当做午饭。他已经在家待了快一个月,最近都没有收到陆憬的消息,这让他一直提着的心逐渐放下,准备下个星期就找份踏实工作。

他打开电脑把十三章的最后一段写完:

“我收下了他送我的项链。从那之后,他每日清晨都会提早起床给我准备饭菜。有时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高大身影,我会沉浸在爱情里,也会再次相信爱情。

他是一个很适合结婚的男人,也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命运的齿轮无声无息地转动着,行走在历史的边缘,掩盖了虚伪、真诚,制造了每个人眼中的假象。

阮宁同样没逃过命运的安排,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的残酷与折磨。

?他点完“发送”的那一刻。

同时收到一张邮件。

他的邮件除了工作时使用,平常只是一个摆设。此刻发来邮件的会是谁?

他点开,发件人的名字是“LJ”。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见邮件的瞬间,阮宁的瞳孔猛地一震,脸色也迅速惨白。

全是他的艳照。

他浑身都是精液,肉屄里也是,双腿大开着,马克笔在他红肿的阴瓣上写着不堪入目的辱骂……

他滑动鼠标的指骨泛白,甚至到最后手指已经僵住了。

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可还是逃不脱被男人们凌辱的结局……

如果常鸿知道他的爸爸只是一个任人践踏凌辱的“婊子”、“贱货”、“荡妇”……他会怎么想?

阮宁颤抖着手指打字:

【你想干什么?】

那边秒回:

【三十分钟之内,你必须来我家,我有急事告诉你。如果你不来,我手里的照片会全部发到微博。】

阮宁的双手捂住脸颊,脆弱的呼吸游走在手掌间,不过刹那间,呼吸越来越弱,最后因为恐惧彷徨而变得冰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他别无选择。

阮宁开车到陆憬家不到半个小时,只用二十多分钟就到了海景别墅区。

他把车停在地下车库,一路小跑来到他家门前。

给他开门的是陆憬本人。

陆憬只穿着一件灰色睡衣,头发长到肩膀,胡子拉碴,一副不修边幅的憔悴模样。

“都急出汗了?”他笑着说。

他咽了口唾沫,大喘气道:“那些照片,你必须删掉。”

“凭什么?”

阮宁积攒已久的委屈忽然爆发,他眼眶湿润,可强忍的眼泪依旧夺眶而出。

“你为什么要对我不依不饶?那一晚我们只是犯了个错误,”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想抛弃我的家庭……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偏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憬对他忽如其来的眼泪不知所措,他忙把他拉进客厅关上门,“怎么哭了?”

他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腹温柔地刮去眼泪。“我刚刚是骗你的,你的照片我已经删了。我也不会发到微博,但我不那么威胁你你会来我家吗?”

阮宁怔住,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我有事和你说。”陆憬说,“说完你就可以走了。”

两人上了四楼的客房,这里面朝大海,虽然隔的蛮远,但晌午依旧能听见海浪翻滚的声音。满屋子的碎阳光像一地金子撒下来。

这里封闭性极好,窗户都是封锁好的。

“那,你快说吧。我还有事。”阮宁提醒他。

“好。”陆憬坐在他对面。“你把你手机给我。”

“……?”

“你信不信,你的手机里现在不仅有窥听器还有监视软件。”

“……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宁。你被人监视了。”

“不可能!我的手机,我还不明白吗?再者,谁会监视我?”

“只要你给我手机,我就能给你找到。”

阮宁半信半疑。毕竟涉及到他的隐私是否安全问题,他最后还是把手机递给他。

陆憬拿到手机后打开设置,不出一分钟就翻到了他要找的软件还有手机后壳里的小窃听器。

他尽可能的把专业术语翻译成大白话解释给他听。

阮宁的大脑一片茫然,迷迷糊糊地听他说完,迟钝地点头。

“刚刚我已经给你全部解除了。但是在这之前,你的行踪、社交,还有平常和别人沟通时的声音,只要那个人想听想看,他随时随刻都能看到。”

“……你胡说……我怎么会被监视…”他面色惨白,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你竟然还在自欺欺人?”陆憬皱眉道,“如果有些人以爱的名字束缚捆绑于你,表面是为你好,其实是想控制你于死地呢!?”

“不可能!秦颓秋不是那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不是!!!”陆憬用比他还高二倍的音量怒吼道,“我不能看着你一步步落进他的陷阱里还自以为很幸福,我不能!”

阮宁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反驳他的话来。秦颓秋在他心里树立的形象是那么顽固、扎根深处,他不敢相信也不舍得把这棵依赖已久的大树连根拔起。

怎么会呢?

他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

他头痛欲裂,眼神混沌,冷汗弥漫全身。

陆憬扳正他的肩膀,摸到一手薄薄的汗,他试图晃醒他,“不要再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他不仅是一个人渣,他还是一个疯子!你看到的只是他想让你看见的。他甚至能监视到你今天打了几个哈欠吃了几口饭,你还以为他是单纯和你谈恋爱吗!!这是心理控制,这只是他极端的手段只为了得到你。”

阮宁竟笑出声来。

那个经常对他撒娇、经常给他做饭伺候他衣食住行的男人,是个疯子?

这种话他才不信呢……

他决不能相信……

不能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些天一直在查他的资料,但是他的资料比一般人守的更加严格,丝毫不泄露,可我搜到的冰山一角却已经让人坚信他不是一个普通人。”

他见阮宁脆弱的样子,心脏如同被千刀万剁。可他必须说完,每一句都不能差,他要把他知道的全数不剩的全部告诉他。

“他的亲生父母根本查不到,但是我能查到的是他和A市最大的黑股老大是叔侄关系。亲生叔侄。”

“黑桃俱乐部你一定听说过。那里每天发生的命案就有一百多起,强奸、杀人放火、凌辱、黑市交易买卖每天都在发生。连警察都无法干涉的地方,秦颓秋却是俱乐部的股东,是尊贵的VIP用户。不然你以为他那么多的钱是哪里来的呢!?”

阮宁睁大空洞的双眼,内心五味杂陈。迷茫、绝望、紧张……他引以为傲的光,他自以为是爱他的丈夫,真的只是一个疯子。

“他,他怎么会骗我呢……怎么会……”

他心如死灰。眼前一黑他跌进陆憬怀里,他强忍着晕倒,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模糊整张脸。

“宁宁。其实那天晚上只有你醉了。”他有些犹豫是否还要继续说下去,“那晚,是秦颓秋把你送上了我的床。”

阮宁听后,连哭泣都猛然止住,他死死抓住陆憬的胳膊,满脸震惊,语气有些冰冷:“你说什么?”

“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毕,楼下传来浓浓的刺鼻气味,火焰如一阵风席卷而来,火焰的味道如同死亡的味道。

陆憬连忙站起身,向下看,花园已经被火吞没,成为一座火海的坟墓。

“着火了,宁宁,快跑!!!!”

同一时间。

秦颓秋和常嘉泽坐在车里,守在陆憬别墅门前。他向来说到做到,绝不会放过阮宁的出轨对象。

他们的车停在监控死角,但却能大概看到火焰燃烧的弧度。

“常嘉泽,”他轻轻唤他名字,“我怎么感觉不太对……”

常嘉泽正鼓捣磁带,头也不抬地应付:“怕什么,又不是你放火。”

“不对……”他努力思考各种可能,“肯定有一个地方出了差池……”

“疑神疑鬼。”他嘲笑他,“别多想了。”

秦颓秋匆忙地掏出手机,迅速拨打阮宁的手机号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嘟嘟嘟……”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打开笔记本电脑,一顿熟练的操作后,他查询到了阮宁的方向。

阮宁也在陆憬家。

这个结论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在他大脑里“扑通”一声炸开了。

“我要救阮宁。”他推开车门就要冲进去。

常嘉泽急忙拉住他的手,“你疯了!!现在火势燃烧的正旺,你他妈送死也送的正常点儿行吗少爷!”

“阮宁在里面!!!”他吼道,太阳穴青筋暴露,“我不能见死不救!!放手!你他妈放手!”

“什么年代了你还演深情呢?你淡定点行不行?你现在去已经晚了,人差不多都烧成灰了!”

“我不能淡定!阮宁是我爱人,是我哥——!!他是我哥!!!我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能丢下他。

他是他哥。

是在他童年被人打的半死不残时愿意抱住他替他挨打的哥,是愿意在他被同学孤立、校园暴力时勇敢站出来的哥,是愿意有五块钱也要买一碗馄饨只留给他一个人吃的哥。

他就一个哥。

秦颓秋甩开他的手,用尽所有力气朝别墅的方向跑去。

“秦颓秋!!你他妈回来!!!”

扑面而来的烟雾熏哭他的眼眶,常嘉泽的声音在耳边变成一阵风,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救不出他,就算死,也要和阮宁死在一起。

也不枉此生相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残酷的火灾耗时一个小时才确保无误地灭了火。

阮宁迷茫地站在别墅外,任由周边喧嚣吵闹,他只定格原地呆滞地看着忙碌的行人。消防员们陆续从消防车上跳下来工作,警车随后也及时赶到,刑警队长仔细勘察现场,医生手提药箱坐在救护车上配置药方,年青的护士们把伤者抬上担架……

最先抬出来的是陆憬,他双腿上都是烧伤,但神志清醒其他并无大碍,他看见等候在救护车前的阮宁,心下释然,心里紧绷的一条弦终于放下,松了口气。

幸好阮宁没事。

又过了一段时间,秦颓秋躺在担架上抬了过来,他的情况就没那么乐观了。

伤势严重,昏迷不醒,阮宁同他一起上的救护车,路途中一直握着他的手。

他的手比以前还要冰,毫无温度,可他还清楚地记着在大火中时他手掌的温度。阮宁再也无法忍受,双手握着他的手微微举起,脸埋在手腕里,泪水从手指缝隙流出,无法停止,肩胛骨也一直颤抖着像受伤的小兽。

常嘉泽坐在他的对面,本是荒凉悲哀的内心忽然泛起一丝同情和怜悯。

“小秋……”阮宁哭泣着,呢喃他的名字。

“你一定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没有你我怎么办?你答应我要一起去看海,一起做一个蛋糕……还有好多好多事都没有完成呢。”

到最后阮宁一句话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喉咙里干涩又压抑,只剩下挤出来的微弱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院,秦颓秋被送进ICU紧急抢救,陆憬进的急诊科手术室。

阮宁左边小腿骨折,但他不听任何人的劝告,执意留在手术室外,靠着毫无生气的墙壁,呆滞地望着远方。

常嘉泽已经通知了秦欲,秦欲很快就能赶来。

他递给他一瓶水。

“喝点儿吧。”

阮宁看也不看他一眼。

“就当是为了里面的秦颓秋,他也不想他拼死救出来的人最后不珍惜自己的玉体。”他特地强调“玉体”两字,带着浓浓的嘲讽味道。

阮宁这才看向他,接过他的水,哑着嗓子问:“你为什么会在外边?你和他什么关系。”

常嘉泽蔑视地看着他。轻吐两字:“哥们儿。”

纵使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但他也无法想象他这句话的含义。

过于复杂的信息量让他诧异狐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思极恐,不能细想。

他闭上眼,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秦颓秋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剩下的都是无关紧要。

人生一场,不过都是过往云烟,繁华落幕,虚幻一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走廊里只有常嘉泽和阮宁两个人守在门口。

寂静的如同坟墓的场地,连树叶落地的声音都显得空旷又清晰。

这时,从医院拐角处传来坚实有力的脚步声。常嘉泽朝东望去,果然,此人正是匆忙赶来的秦欲。

阮宁自然不认识他,但男人看起来就是横行霸道,必是出自名门望族。就连常嘉泽见了他都得专门站起身,恭恭敬敬地低头叫声“叔”。

秦欲径直走到常嘉泽面前,面色阴沉,淡淡地开口问道:“什么时候进去的。”

“半个小时前。您别着急。”

“嗯。”他沉声应道。

秦欲朝他走来,目光灼灼,锋芒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叫什么名字?”

他语气不善,甚至充满恶狠狠的敌意。可阮宁却自心底被他的气场折服,恐惧他。

“阮宁。”

他抬头打量男人的全身。秦欲目测192公分,宽肩窄腰,身着高领长款黑色风衣,仅仅是腕间一款简约CK手表就能看出他独特的品味、显赫的家境。

“认识我吗?”

阮宁不敢正视他,“听说过。”

“很巧,我也经常从颓秋嘴里听起你的名字。”

“什么…?”

秦欲的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

他高大的身姿一步步逼近,逼迫的阮宁退无可退。

忽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臂,“啪——”的一声。

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秦欲的力气是寻常男子的三倍,阮宁直接被打倒在地。

他迷茫地看着地面,脸上火辣辣的疼,一行血液从嘴角流出,他侧身去看时,秦欲已经蹲下身,一手扯起他的衣领。

“我是秦颓秋的叔叔,也是他唯一监护人。”秦欲看着阮宁一脸绝望恐惧的样子,心底的愤怒更是不受控制地燃起,他大手掐住阮宁的脖子,“阮先生。秦家向来帮亲不帮理。我不管他是为什么进的医院,但是倘若他有任何闪失,别怪我一命换一命。”

一命换一命……

他敢吗?

当然敢。这才是他三十多年来的一贯作风。

常嘉泽只能在一旁看着,但却不敢上前一步,更别说插手。

阮宁在他手里就像一只脆弱的破布玩偶,那纤细脆弱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能被男人青筋暴露的大手一把捏断。

他呼吸越发困难,每一次呼吸都被他的手亲自扼杀。

阮宁脸色深紫,手指做出最后的挣扎,勉强活动两下,“嘶……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欲面部线条太冷硬,五官如精心雕刻般,每一笔线条都刚毅锐利,黑眸太过锋利冷漠,可就是这样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孔却布满狠厉疯狂。让人不敢和他相视太久,那一身的冷厉雾气更是慑人。

如果说秦颓秋只是一头孤独的狼,那么秦欲却有如猛虎,茹毛饮血,让人畏惧。

“这次饶了你。”

贱种。

秦颓松开麻木的手掌,拍拍身上的尘土,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他。

阮宁晕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全身都痛……嗓子像有一万个针密密麻麻地扎着,每咳嗽一声起伏的胸膛都像是骨折一样。

他吐出一口酸水,意识模糊,疼痛蔓延他每个毛孔。

“果然。”阮宁自暴自弃地冷笑,“虎父无犬子。”

秦欲的眉眼堆积着冷漠,依旧是一张无欲无欢的面孔。可语气冰冷上扬:“你说什么?”

常嘉泽见状,连忙打圆场,把水递给阮宁,“秦叔,现在颓秋还在手术室。我们有什么事可以等他出来再商讨。是不是?”

他冷冷看他们一眼,独自靠在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吧?”

常嘉泽扶他起身,将水小口小口地喂给他,“要不要去找大夫?”

阮宁摇摇头。“不。”

他自知他斗不过秦欲,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他扶起他,一起坐在椅子上,ICU病房上的“手术中”闪烁着红灯,在寂静阴冷的夜色里显得更为醒目。

阮宁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悄然而落。

他最初一直以为人只要坚强、积极,一切事物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于是他为了摆脱“双性人”的身份,刻苦学习,孜孜不倦,力争上游只为给自己拼一份在社会上的尊严。

可他毕业后依旧被父母强迫联姻,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他嫁给常嘉泽,一次次受辱,毫无尊严。像母狗一样为他怀孕生子,也差点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

后来他遇见秦颓秋……他以为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把他当做自己最亲的人,规划进自己的未来,一心一意为他们的家奔波。

可老天又再次给他开了一个这样大的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家的确是一手遮天。他永远逃不出去。永远受他们限制。永远。

这场悲苦的喜剧究竟何时结束?

阮宁筋疲力尽,靠着椅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转眼三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灯终于由红转绿,听到微弱的声响他马上睁开眼,医生摘掉口罩,满眼的红血丝。

三人连忙一同凑上前。

“谁是病人家属?”

“我!”

“我。”

秦欲和阮宁同时开口。两人相互对视,最终阮宁还是低下头不说话,把机会让给了他。

“我是。是患者的亲叔叔。他父母都早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患者的身体大面积烧伤,双腿骨折,又因重物压力导致心脏出现障碍,他现在生命特征不稳定,病情十分严重,我们准备用奥奇拉技术……”

后面的话,阮宁再也听不见。他的耳朵鸣了,四周都置身黑暗,只有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猛烈地跳动着。

“所以需要家属签下病危通知书。我们也不能保证患者的绝对人身安全。”

秦欲的眼底只有一丝犹豫,他微微皱眉,随后神情平淡地拿起笔,在右下角签下“秦欲”两字。字迹遒劲端正。

待医生又重新进了手术室,秦欲淡然地坐回座位上,淡漠地瞟了一眼脸色惨白的阮宁。

阮宁最终还是支撑不住,内心最后一道防线也崩塌了。

他身子后仰,倒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阮宁周身陷入冰冷的黑暗之中,头痛欲裂,努力地睁开双眼可依旧徒劳无功……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悠长的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宁也不知道自己在病房昏迷多久,再睁眼已经是一天后,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纯白色墙壁。

原来他在医院。

晕倒前的一幕幕再次回忆起,仿佛风暴般压迫他的头脑他的神经,顿时头痛欲裂。

“宁宁,你终于醒了!”

“陆憬?你怎么在这?”

“你昏迷了两天一直是我照顾你,你床边没人,只来护士我不放心。”陆憬抬手碰到输液调节器,调的更慢些,“想吃什么?”

阮宁嘴唇干裂,胃里也泛恶心,他摇摇头,“想喝水。”

“没问题。”他倒了一杯温水,用手蹭了蹭杯口的温度确保不烫嘴后,拿出勺子捎满温水,“张嘴,啊—”

阮宁含下温水,嘴里的苦涩被冲淡了不少。

“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有大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留疤吗?”

陆憬的动作顿了一下,一直看着勺子在水里来回翻腾的动作。“医生说…可能会。在左胸膛,还有脖子后面。”

对于明星来说,身体就是他们的本钱,留疤对普通人来说都是不小的伤害,更何况他们是每天被闪光灯爆照的公众人物。

阮宁不由得心疼起他来,“不过以后拍戏可以穿长袖高领的衣服,夏天的话可以试一试遮暇……嗯,你别太担心。方法总比困难多。”

陆憬笑着摇摇头,“我没事。其实在火灾里的时候我最担心的还是你,和你走丢的时候我才是真的崩溃。可是如今看你身体并无大碍,我放心多了。”

“谢谢你,陆憬。”

“我应该的。”他道,“这次事出有因,绝不是普通的火灾,警察正在调查这件事。你也别担心,很快就能出结果。”

阮宁自然知道此事有蹊跷,和火灾这件事能联想到一起的只有那个人…

他揉了揉头,“秦颓秋醒了吗?”

“嗯,上午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去见他。”

“阮宁!你还要和他在一起吗?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你现在要是还去找他不就是再次送死么?”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和秦颓秋如果真的如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我们不仅是爱人,也是兄弟。今天就算我和他已经解除了恋人的关系,但我依旧要以哥哥的身份去探望他。我们就像……就像,一张蜘蛛网,千丝万缕,藕断丝连。断不干净的。”

陆憬放下水杯,“如果不想放下一个人,你可以给自己找很多借口。”

“我和他很小就认识。我看着他长大成人,我怎么会舍得轻易放下他不管?人心都是肉长的啊。”

“可是……”

“况且你不是说了吗?关于他,你只能查到三分之一,其实我也能感觉出来发生的很多事或多或少都很贯通,发生的太过于轻而易举连在一起了。这背后的谜团只有他能告诉我。”

“我只是怕,你自己也会不小心陷进去。他那么狡猾的人,不是所有人都斗得过。”

阮宁笑笑,“不,我斗得过。”他拔下针管,陆憬搀扶着他下了床。

“他叔叔也在那儿,你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阮宁的声音平淡,却又带着毋庸置疑的力量,“既然事已至此,也是时候揭开浮在表面的这层纸了。”

到门口时,他再次看向陆憬,“我再问你一次,”他乌莹莹的眼眸在昏暗的走廊里仿佛泛起一波春水重浪,“当初把我送上你的床,真的是秦颓秋做的吗?”

陆憬垂眸,“是。”

“好。”

阮宁应声,眉眼间只剩淡然。陆憬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情,更看不懂他此刻眼神中的含义。

他背过身去,推开了秦颓秋病房的门。

病房宽敞明亮,虽是私人病房但也有三张空床。床前是一扇大落地窗,窗前种植着一排绿植,还有跑步机等健身器材。这里采光良好,不同于普通病房的死寂沉沉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而是大片阳光倾泻包裹着整个温暖房间,一屋子阳光的味道。

屋里一共有五个人,常嘉泽、常鸿、秦颓秋、秦欲,还有一个相貌迷人的男人。见他进来,目光全都齐刷刷地看过来。

阮宁觉得可笑,他此刻才知道,原来这一屋子人没有一个是站在他这边的人。他以为他和他们的距离已经很近了,但其实是隔着一大片遥远、危险、黑暗的海洋,他自己渡一小舟和他们轮船上的人面面相觑。

就连常鸿,他也无法一直留在身边。他和他们是两个阶级的人,更是两个世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秋,你终于醒了。”阮宁的眼泪很快落下来,他一脸悲痛欲绝,可怜地埋进秦颓秋的臂弯,“幸好你没事……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小秋……”他忽略了周围所有人,此刻仿佛只有他和秦颓秋两个人。

秦颓秋擦干他的眼泪,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不哭了,不哭了。”

阮宁泪眼婆娑,垂眸吻住他的手掌,“我真的好想你…如果你不醒过来,我恐怕要愧疚一辈子。”他深邃美丽的桃花眼里扑闪着硕大的泪珠,氤氲晶莹,连乌长的睫毛都水气腾腾,眼眶下是一圈淡淡的雾粉,我见犹怜。

秦颓秋半眯长眸,见他这副模样,咽下涎液,勾起的笑容意味不明。“宁宁都多大了还在这么多人面前哭鼻子?”

阮宁耳朵泛红,破涕而笑。“抱歉…我……”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他扭过身去,由秦颓秋给他介绍着屋里的人:“这是秦欲,我的叔叔。”

“叔叔好。”

纵使他已经认识过秦欲这个叔叔,而且已经被扇过耳光,但此刻依旧是听话灵秀地叫声“叔叔”。

“这位是我叔叔的爱人,叫白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先生好。”

阮宁看见白年的一刻有些愣神。男人的肌肤温白无暇,单不说面孔是怎的脱俗倾城,光是猛地一看就觉得像一块浸在水里的羊脂玉,玉身泛着柔和温顺的光泽,一个瞥眼都风情琐艳。

同样都是雌雄莫辨的美,阮宁却被他衬的黯然失色。

阮宁难得地不自在。心里不由来的羡慕。

白年轻扬红唇,声音清冷且平和:“你好。”

秦颓秋见阮宁有些窘迫,便对他们说:“叔,我和宁宁有些话要说,要不你们先回去吧。有宁宁照顾我就行了。”

秦欲沉声应道。又看了数秒阮宁,“那我们先走了。”

“好,叔叔再见。”

“不必送了。”白年对阮宁笑道。

“没事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跟在他们身后一直守在房门前,目送他们离去的背影。

常嘉泽也带着常鸿先去楼下花园玩了,此刻屋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看见白年为什么红了脸?”

“有吗?”

“嗯。”秦颓秋的拇指轻轻蹭了蹭他嘴角的伤,“我听常嘉泽说,我叔打你了?”

阮宁垂眸,委屈地点头。

“他脾气一直那样,我替他对你道歉。”他温和的语气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他脾气很差。”

“看出来了。”阮宁已经能想象白年每天和他同一屋檐下的言不由衷,“你的伤怎么样了?”

“脱离生命危险了。没有大碍。剩下的就是安心养伤。”

“那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此之外,两人都没什么话想说。

一张不堪一击的、已经出现破洞的爱情保鲜膜已漏洞百出,面临着瓦碎的命运。

阮宁也说不出现在的心情。火灾发生的前一秒他听到陆憬告诉他真相时,他还在震惊、愤怒、诧异、恐惧,连吐字都费力。可经历过生死一场后,他心里那堵墙不攻自破,情爱在他心里变得平淡起来。

心如止水吗?

那也说不上,只是他现在依旧很疲惫。他没有精力在陪他演戏,没有精力和他在一起。听到要签病危通知书时他还在绝望,可面对清醒的秦颓秋时,他心中又没了那份担忧和牵挂,没有庞重炽热的爱后,他对他的病情也不再那么关心。

但是面对真相,他是最有权利知道的那个。他经历的那些痛没人会感同身受,更谈何理解?每个深夜对自我的唾弃、每次迷茫时自我支撑唤来的光……

这场戏,他必须陪他演完。秦颓秋不是普通人,不是随便一问或者大吵一架就能搞定的男人。对待聪明人他只能陷入无尽的折磨和等待里,一条一条地抛出鱼线,等他上钩。

不管意外和真相哪个先到来,他都要继续下去。

“宁宁。”秦颓秋率先开口,“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他这句话是先发制人,聪明地牵引起主导权,他知道阮宁一定在等这句话,他一定会在内心焦急迫切地听到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真相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水落石出,它就不是真正的真相。

阮宁的确被他牵引起内心的疑问,话屉子一旦打开就难以守住。

但这次他只在所有问题里选了一个最无关紧要的问题。

“当然。”阮宁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陆憬家,还能在火灾时冲进来救我?”

秦颓秋的眼神由柔转冷,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他语气也沉下来:“你不是知道吗?”

他知道什么?

知道他把他送上陆憬的床吗?知道他在他手机安装窥听器监听他的隐私?还是什么?

秦颓秋没能如他所愿回答他的问题。阮宁看着他的眼睛,他此刻终于彻彻底底、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他已经不起他记忆里的人了。或者说,他一直不是。

“我只知道你在我手机安装了窥听器。”

“什么时候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和常嘉泽为什么认识?”

“除了知道这个还知道什么?”

阮宁厉声打断他的话,“你想和我吵架吗?”他语气冰冷,“你监视我的隐私,非不道歉还在这里审视我吗?”

“我是跟随你手机上的地址找到你的。但是我去的时候陆憬家已经着火了。”秦颓秋说,“常嘉泽的爸爸和我叔叔是十几年的合作伙伴了,我是近两年才和他走进的。”

阮宁依旧不说话。

他这副拒他千里之外的样子让秦颓秋很不爽,可和平日里的不爽不同,他这次失去了筹码和理由,他内心深处牵引出对离别的恐惧。

于是他咬紧牙关,极不情愿地说了句:

“对不起。”

“小秋。”阮宁平静地说,“你隐瞒我的事太多了,你让我很寒心。想当初,初二到高一这两年你突然离开我,来到A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从来不肯告诉我你和秦欲的事情?你是秦欲的亲生侄子吗?”

“今天你不是全都知道了吗?阮宁,等我出院,我们就去叔叔的别墅区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决定你是什么时候做的?我还要考虑考虑。”

“你不用做决定。”秦颓秋淡淡地说,“我已经叫了家政服务,他们正在搬家。你有需要的东西现在可以告诉我,我替你转告他们。这些天你和常鸿在医院陪我一起住。”

气氛凝固下来。

秦颓秋不但没有服软,经历火灾后的他反而变本加厉,像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要把他连骨头都不剩地吞进肚子里。他的人生,甚至连生死权,都被秦颓秋玩弄于股掌之间。

其实他一直没变,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

秦颓秋内心依旧是一片荒凉的野地,他勉强凭借着阮宁眼底一瞬而过的怒火判断出他的愤怒,剩下的数十秒间,阮宁的瞳孔如深渊深不见底,看不出喜怒。

和一个疯子计较确实没意思。

阮宁心底冷笑,面对敌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打持久战,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个月后。

秦颓秋在医院已经治疗的完全恢复,中午出院,下午就开车准备搬去新家。

车子行驶过繁华喧嚣的市里,一直沿着一片森林行驶,待穿梭过一片幽静茂密的绿茵后,忽现柳暗花明的新景色,犹如桃花源般的仙境。

小路悠长但不宽广,因为这里安静优雅,很少有车辆横行更不会出现两车并行的情况。

再向里行驶就能看见高山耸立,峰云并存,绿树成荫,碧空如洗的景色。

深绿神秘的高山遮盖住一排排整齐的小洋楼,阮宁只在电视剧上看见过这种楼。依稀记得资本家们都喜欢这种楼。

“穿过这只桥,第一栋房子就是我叔叔家。”

阮宁顺着他的声音望去,在一处略显隐晦的地段有一栋老式欧洲建筑风格的别墅,说不出的神秘和诡异。死气沉沉、阴森森的。

“秦家有专门的家规,主仆分明,规矩也很封建古老。”

他皱眉,不祥的预感袭来,“比如?”

秦颓秋挑眉,俊美的脸上生出一丝调戏的味道。“共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心底一颤。

秦家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古老,冗长的腐朽文化一直是它的标志。进了秦家的门,就相当于进了狼窝,坐等被撕碎皮肉吞下肚。

“老婆,到家了。”秦颓秋把车停在外面。

“好。”

他搂着阮宁的腰下了车,摁响了栅栏旁的门铃。不出半刻就有身穿白色马甲西装裤的年青男子给他们开门。

阮宁这才得以打量这座别墅。大致浏览就有四万㎡左右,能和一个普通小区的大小相媲美。

别墅前是一座平敞的庭院,种植着两颗巨大的樱花树。房子后有一大片花园,四面朝阳。沿着一排柳树,走过鹅卵石小路能通往垂钓池,清澈明朗的水底遨游着一群肚子肥大的金鱼。

一尊赤身长身的女雕塑屹立喷泉中央,喷泉水柱晶莹剔透,随着优雅的小提琴声起伏跌扬。

“喜欢吗。”秦颓秋问道。

阮宁这个时候其实对这些都无感了。

他笑道:“喜欢。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上有人给花园浇水,有人清扫街道,有人修剪树木。阮宁忍不住好奇他们的身份,多看了一眼。

“他们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刚刚给我们开门的那位是长仆,负责卫生的管理员。你以后叫他阿越就可以。”

“好。”

阮宁刚踏进门,门口一直守候的两个女人忽然凑到他面前,温柔地问候道:“阮先生、小少爷中午好。”

说罢,分别跪在地上,纤细柔美的手指已经来到他鞋子上,像要伺候他更衣。

“别、别,我自己来。”

“别紧张。”秦颓秋笑着安慰他,“这是她们的工作。”

阮宁只能强忍着别扭,愣愣地站在原地。

“这是一层,也是客厅。二楼是我们的卧室,三楼有书房和茶室,四楼有空间是专门给你预备的,你看着处置。”

这里的建筑风格偏欧式风格,头顶夸张巨大的水晶灯随风摇晃,造型都极其讲究,有浓厚的文化气息,端庄典雅又高贵华丽。宽大精美的家具雕刻着精致的图腾。地面擦的锃亮,坚硬冰凉。

“装修暂且这么定。后期你有需要告诉我,我们可以多加些壁画之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了,我觉得这样已经有些太奢华了。太过奢华反而俗气。”

秦颓秋笑眯眯地注视着他,“好,都听老婆的。”

如果换作以前,在他不知道真相前,他一定会被他的无微不至感动的一塌糊涂。也会被他的虚伪真诚打动。

可现在他开始分不清秦颓秋到底哪个动作才是真的,哪句话才是出自心底的。

他目光灼灼,一直盯着他,像一块牛皮糖粘在他身上,甜稠又热烈,语气也是柔和的仿佛能把冰融化,柔的如春日光斑。

可阮宁现在只觉得恶心。

他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目光。

秦颓秋带他来到二楼,楼道拐角处挂着十七世纪的欧洲壁画,被壁灯反衬的柔和阴暗,女人的笑容衬的阴森柔美。尤其是那抹分不清善恶的笑眸。

他们的卧室门口已有两个女仆、一个男仆守候多时。

“这是我给你找的随身,负责你的衣食住行。三人每周都有一个人主管你日常,他们轮流着来。”

说完,这三人分别向阮宁做起自我介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容姣好的名叫阿茵,皮肤黝黑的叫阿蓝,身材高壮的男人叫雷子。

“你们好。”阮宁也以笑回敬。

“你们先下去吧。”秦颓秋挥了挥手。

三人鞠躬点头,排成一排井然有序地下了楼。

阮宁猜测那三人应该不仅仅只负责他的洗漱日常,他太了解秦颓秋,他不是一个轻易善罢甘休的人。曾经智能化的电子产品监视被发现,他一定会找来替补品,取而代之的就是这三个贴身侍从。

他们的身份也不仅仅是侍从,也是秦颓秋最得意的手下的。这整栋别墅,甚至外面整座小城市,都有可能是他的眼线。

这样看来,他能赢的几率很小。不仅小,还会把自己赔进去。而他最初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

他们的卧室很敞亮,床铺柔软宽大,床前还有一座书架,上面摆满秦颓秋爱读的书。

阮宁的手指划过一排书籍外皮,目光定到《斐多》上面,他取下来翻了几页大致浏览着,没有注意到正在背后靠近他的秦颓秋。

他自他背后搂住他的腰,下巴垫在他肩膀上,温热的呼吸蹭过他的脖颈和耳朵,痒痒的。

“小秋,”阮宁轻声说,“我不需要那些人,总在旁边跟着我怪不自在的,再说,我有手有脚的为什么要别人伺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习惯就好。”

“你是在监视我吗?”阮宁不爽地合上书。

秦颓秋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颤,随后压低声音服了软:“当然不是。你既然不喜欢我就撤了她们。”

他也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兴许也是猜到了些什么。

“宁宁,只要你和我好好在一起生活,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会听你的话,很听很听话……”秦颓秋的手指缓缓抚摸他的下巴,由下往上,暧昧深情地揉捏着,来到他饱满的唇瓣,“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死都可以。”

阮宁微微皱眉,身后的男人发言越来越奇怪,每一句话都不像一个思维健全的人能说出口的,带着一种未知的危险和不确定性。

秦颓秋无法给他的爱人安全感。他是一个极其不肯定的人,也许上一秒他还在花园为你采下一朵最煜目的玫瑰,但下一秒也能把玫瑰插在枪口,毫不留情地对准你的额头。

他自以为的安全感实际上只是一层薄纸,内里隐藏太多血腥。

“不至于。我是正常人。”阮宁的语气平淡,毫无感情。

阮宁对他的恨意正如旺盛的火苗迅速上升,燃烧着他的理智和爱情,只剩下一副强撑的躯壳,用来陪他演戏。

他松开拉在他腰上的手,说道:“我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但依旧是温声细语。“那你先去一楼餐厅。我有些工作要做,还有一份尸体解剖报告等我研究。”

“嗯。”

他尽量避免和他在一起时独属两人的私密空间,不为别的,就是单纯恶心。

一个把自己爱人送上别人床的神经病,变态。竟然是自己的弟弟。

望着阮宁远去的背影,秦颓秋的面孔由平和逐渐变冷,变扭曲,变得狰狞,最后只剩下一张被愤怒霸占的面孔。

原来冷暴力就是这种感觉。他依旧和你说话,依旧对你微笑,但每个微小的细节都指正着一切的变化,就像在两人之间凭空多出一堵墙。让他恨不得当时掐住他的脖子,掐到他窒息,口吐白沫,最后死在他手里。

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凝固寂静的气氛,他拿出手机一看,手机屏幕显示“秦欲”两个字。

“怎么了?”

“这么冲,刚生完气?”

秦颓秋疲惫地合上双眼。“嗯。”

“答应我的事,别再忘了。明天的婚礼别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叔,”他语气中带着求软,“再容容。阮宁最近不对劲,我真怕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事。再容十天就行。而且我刚出院就结婚,未免太仓促了。”

“你一拖再拖,你以为裴家小女能忍你多久!”

“真的只需要十天……等我安抚好阮宁的情绪。我有种预感,不好的预感,最近我和他可能会出现分歧,甚至可能分手…”

那边沉默了一会。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见窗外树叶飘进地面的声音,他的心脏也扑通扑通跳动。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秦欲声线低沉,“我不说废话。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话已至此,他只得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最后等着秦欲挂了电话,准确无误后他才把手机退出电话页面。

宁宁,对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二日。

阮宁醒的早,身边的秦颓秋还在酣睡。他睡觉时,身体呈现出一个极其脆弱的、需要安抚的蜷缩形状,宛如婴儿还在母体腹部时的姿势。手脚冰凉,眉头也紧皱着,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这么多年了,秦颓秋每一天都在做噩梦。以往阮宁会轻轻晃醒他把他从噩梦里拉出来,心痛地把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揉搓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还好你在……”

“哥,还好你在。我在梦里又痛又冷,可是一睁眼就是你的脸,那一刻我觉得…都是值的。”

秦颓秋也似乎只有这个时候才会露出脆弱的软肉给他看,一只草原上孤独的野狼,只有在月光下才会谨慎地舔舐受伤的伤口。

回忆起曾经,阮宁心中只剩嘲讽。他甚至分不清他那些服软的话是不是也是装的。生活果然是一场戏,谁也逃不过被他蹂躏出局的结局。

这次阮宁选择漠视他的痛苦,他坐起身穿上衣服出了门,任由背后的秦颓秋陷进噩梦中,任由他痛的浑身发颤。

都和他无关了。

餐厅。

长桌上摆满菜品,精致小巧,色泽鲜美,营养价值丰富。阮宁由人伺候着围上餐脖,筷子、刀叉、碗、小盘子也都一一摆放在他面前。一杯温牛奶摆在他面前,女仆又怕他喝不惯牛奶,又准备出一份鲜榨果汁和胡萝卜汁。饭来张口,他只需要动动牙齿咀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得不感叹金钱的魔力,原来资本的生活就是这样悠哉。

常鸿这个时候也该醒了,不用阮宁提醒,已经有两个女仆拿好校服、日用品,并排端正地走上二楼。她们负责常鸿的衣食住行和学业,上下学则由管家接送。

这时,秦颓秋从楼上走下来,英挺高大的身姿十分惹眼,他将额发全部梳上去,狭长寒冷的双眸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他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衣,饱满坚硬的胸肌快要把衣服撑破,宽广的肩膀下是细窄的肌肉腰。

修身西裤包裹出挺翘浑圆的臀部轮廓,他臀线高,入眼全是腿。这具身体性感又健康,充满魅力,走到哪里都是璀璨的存在。

阮宁的目光没忍住又多看了几眼。

秦颓秋的目光扫过一圈,众人瞬间噤若寒蝉。他朝阮宁走过来,“老婆,早啊。”

阮宁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盯着他强壮的胸肌,他咽了咽口水。“嗯,早。昨晚睡得怎么样?”

他坐在他身边,拿起一块蛋糕,“和老婆睡觉,每一天都很香。”

他依旧又和以往一样神采奕奕,整个人都无懈可击,挑不出一丝弱点。更找不出那个睡觉都要蜷缩着身体的受伤模样。

“今天穿这么正式是有什么典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道,“嗯,参加一个老同学的婚礼。”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七点十五,时间已经到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出门了。宁宁在家乖乖等我。”

“好。”

秦颓秋站在他身旁,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揽过他的脖颈,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住阮宁的唇。他撬开他的唇瓣探舌而入,舌头激情热烈地舔舐着他柔软的口腔,两人互相交换着涎液,呼吸粗重,秦颓秋的手臂也更用力地捏控着他细弱的脖颈,霸道又温柔地抢夺着他的呼吸。

“嗯唔…”

这个湿吻又腻又长,秦颓秋自然不舍得松开他。若不是管家提醒,他是万万不会放过他。阮宁面色通红,和他的唇分离时,两人唇齿间都拉出一条长长的暧昧的银丝。

“乖,一定要等我回家。”

阮宁躲避他炽热疯狂的目光,只是装出温顺的样子点点头。

秦颓秋这才满意地离开他,穿上黑色长款风衣,由管家护送离开。

确认他真的走远后他才长松一口气。现在和他在一起已经感受不到甜蜜,只剩下厌倦和疲惫。还要随时随刻忍受着他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先生。”阿茵轻柔地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怎么了?”

“这是秦欲先生托我给您的。”

阮宁微微一挑眉,秦欲?他对秦欲的第一印象可不太好。

见他要拒绝接收,阿茵连忙解释:“秦爷说这里有您最想知道的秘密。这是他的原话。”

他有些犹豫,但阿茵的话激起他的好知欲,他缓缓接过这个包装精美的紫色礼盒。

心想这会是什么惊天大秘密?

此刻,他还不知道这小小的盒子会改变他们的余生。

阮宁和常鸿互道早安,他监督着他把所有饭菜都吃完才肯放心上楼。

他解开紫色礼盒的绳带,取下盒盖小心地放在一旁。黑色丝绒质地的盒布还闪烁着光泽,一共有几节VHS录像带,还有一个U盘。最下面还有一张纸条,字迹端正不缺柔骨,有利锥刻沙之感:Romanticsurprise。他记得这是秦欲的字。

浪漫的惊喜?

他对这些东西更加期待。兴高采烈地把VHS录像带推入带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面缓缓打开,画质很模糊,画面还一直摇晃,刚开始就晃的眼疼。这种未知的可能式太多,他有些紧张,想象到后面剧情的一切可能。一个突然蹦出来血盆大口的尖叫女鬼?或者是一个美丽风情的女人对着镜头脱衣服?

画面缓缓定格。

果然,一个尖细的女声传出来。

“吃掉它!快点啊!磨蹭什么呢!!”女人的嗓门非常大,即便隔着屏幕也觉得刺耳。

镜头猛地下滑,忽然出现一张阮宁再也熟悉不过的面孔……

竟然是秦颓秋。

看起来像五六岁的样子,又瘦又小,浑身是伤地坐在泥巴上。

很奇怪的是,他没有哭。强忍着眼泪,撅着嘴巴。如果一个应该在嘻笑打闹的孩子失去了随时哭闹的权利,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而一个五岁的小孩就学会忍住眼泪,根本不敢细想他经历了什么。

放在他面前的是一碗发毛的土豆,还有长满绿霉的米饭,最上面是撒满一层的烟灰。

“妈妈……”秦颓秋的声音沙哑,全是哭腔,“如果我吃了,你能抱抱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来的废话!!闭嘴!你个孽种,孽种——!!”

女人的脾气显然不好,忽然一脚踹在他胸口,尖利的恨天高高跟狠狠地捻着他瘦小的肋骨。

“妈妈,”小小的孩子抱住她的大腿,恳求她,“你好久没抱我了,秋秋好想妈妈。”

小孩子在幼年发育时期必须要有一套完整的家教系统,更要有父母的陪伴和鼓励。这样才能帮助他们形成正群的价值观。反之,如果长期处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会使小孩心理阴暗严重扭曲。成年后会疯了般填补内心空洞,肌肤饥渴,身体饥渴,心脏也饥渴……

阮宁看的目瞪口呆。秦颓秋爬起来,用满是泥酱的小手抓起一口沾满烟灰的米饭,放进嘴里,嚼了两口就咽下去了。

“妈妈做的饭好吃吗?”

“好吃,秋秋好喜欢。”

“秋秋好乖,我好爱你!”

女人忽然尖叫,撕心裂肺,长达数分钟,期间,秦颓秋一直一心一意地咀嚼着反毛的土豆,对母亲的反常丝毫没有诧异。反而边吃边笑,在刺耳的尖叫声中隐约听到孩子哭着说:“我也爱妈妈。”

镜头落地,女人奔过去忽然把孩子抱起来,亲吻他的额头、眉毛、嘴唇、脸颊,一遍遍地叫“乖乖”,简直和刚刚刻薄狠毒的形象判若两人。此刻的妈妈,满脸心疼,手指轻蹭着孩子的后背,温柔的能融化冰冻的河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反常,太诧异!

这一切都那么诡异,让阮宁怀疑他们所处的是否是同一个世界……

他顿时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剩下的VHS录像带里有秦颓秋被强迫吃新鲜的排泄物、生鸡肉,或者是恶臭的泥巴,也还有被关在地下室性虐待、暴力殴打的视频,连着他一直都很喜欢的猫猫,一直拼死保护的猫咪也被高跟鞋踩死了,于是他被强迫着一口口吃下猫咪的尸体,猫头、瘪扁的猫腹,柔软的猫毛,新鲜腥臭从小腹流出的血液……

吃到一半,他抬头对着镜头咧嘴一笑,昏暗的地下室里,他满嘴的鲜血,稚嫩的童声在地下室里更加清晰:

“好吃。妈妈,真好吃。”

即使隔着屏幕,那股冷漠的危险性也透露出来。

他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学会撒谎和伪装,也是那个时候思维转变和正常人不同的。

冷气从下到上传递开来,阮宁只觉得呼吸都顿住了。手里的遥控器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秦颓秋是怎么长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究竟怎么做到的……他的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难道只是因为他是私生子吗?

一共十多段视频,没有一个视频里他是身上没伤的,有时嘴角溃烂。常常呕血。想必他哮喘的病根也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还有一个视频是小秦颓秋对着镜头给自己录的像,那时他应该已经快十岁了。

“大家好呀!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今天画的画。”

画纸就是普通图画纸,大面积用蜡笔涂色,有两个影子一样的人物居在中央,两人一高一矮拉着手,旁边是一棵血红色的大树。画的氛围掌控的恰到好处。给人置身世界末日的恐慌之中。

“这个是我,这个是妈妈。这棵大树,是爸爸。因为妈妈告诉我,他已经死了。可是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

“妈妈,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再带我去游乐场呢。我今天做了好多家务呐!可以交换你的多少爱呢。”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电视也忽然黑屏了。

阮宁缓过神来时,双脚已经冰冷的麻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像秦颓秋这样的男人是决不允许别人看到他的软处,这同样是他对自己的童年闭口不谈的原因之一,可秦欲作为他的亲叔叔,为何要把这样的秘密告诉他?

秦欲的目的是什么?

莫大的好奇心驱使他插上了U盘,要将一切都看的彻彻底底,他要看见一个毫无伪装的、最真实的秦颓秋。

U盘桌面只有一个文档。名称是《日记》。他摁下鼠标,忐忑不安地打开它:

12.12日。

她死了。我记得今天是阮宁的生日。但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一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他。现在我是一个孤儿。做孤儿除了偶尔会回忆起和她曾经拥有过的甜蜜时光,还会因此感伤之外,其实还是很自由的。楼下有一只流浪猫,我当时很想踩死它。但看它抬头委屈地看我时,我忍住了。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

我想起她很喜欢穿高跟鞋,每多一双鞋子都会多出一个流浪猫的尸体。她也不会放过蠢狗、麻雀、兔子、蜘蛛,我经常目睹她虐待动物。我也是一个冷漠的人,我不会觉得恶心更不会因此恐惧她,我会和她一起爽。

原来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是和她一样自私。

2.1

这是个特殊的节日。我不懂他们在闹什么,人和人之间只有逢场作戏。

2.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做噩梦了。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屋子里也只有我一个人。自从她死了以后安静多了。房间里她养在粗口瓶里的郁金香早就枯萎,茎部生了一群蠕动的蛆。其实很多人都是像蛆一样地活着。

3.4

饿,好饿。太饿了,好饿好饿好饿。又梦到小时候被锁在家里两天吃不上一顿饭的时候。那种痛苦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我买了三个黑森林蛋糕、两锅黄焖鸡米饭、十碗打卤面、十碗馄饨。我越吃越饿,我的胃是失灵了,吃到最后头晕目眩,手脚冰凉,可我看着这些食物就有强烈的欲望。饿,还是饿,我快疯了,我一定要吃进它们……

3.15

阴天。哦,出院了。那种饥饿的感觉又来了。我对食物的渴望大于一切,食物就是我的信仰。我好喜欢吃药,生病的感觉很独特,那种一片片的药粒我会控制不住地想吃一整瓶。吃的过程很解压,期待着它们在我身体里的变化。

阮宁猜测这是他十八岁时记录的。他的日记很凌乱,有些前言不搭后语,通篇充斥着怪异和暴力。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但他继续下滑浏览时却发现,这个时候的他已经算的上最正常的时候。

4.12.

我竟然看见了阮宁。他的照片贴在我们一楼走廊,他长的真是越来越水灵了。他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真是可笑,一个屄,那么多男人挣着抢着想肏。听说他收到的情书都能摞成五本书厚。说不定他晚上还会拿着情书自慰。贱婊子。

4.15.

好想和他说句话。

4.1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趁课间时间去他们班把胶水涂在了他板凳上,让胶水粘粘他的屄。尝尝什么味道。他本质上一定是浪荡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凭什么让别人肏我哥的屄。

4.18.

我用刀子划他照片的时候被他发现了。他终于看见我了,他的眼睛真好看。如果他能生一个孩子会不会也像他一样美丽?那这个散播精子的重大任务就交给我吧哈哈哈!黑色狡猾的笑脸让他金贵的卵子吃个够。

5.20.

这是一个好日子。适合表白。他们社团去校外联欢庆祝吃火锅,他执意要带上我,妈的,为什么这么紧张。我给他酒里下了药。扒了他的裤子。是的,我把他肏了。

第一次泄的很快,但是精子一滴没剩。他的屄很粉很嫩,一根毛也没有,美的让我痴迷,我用舌头卷含着他的阴蒂,张口就能含住他那小巧的阴道,整条阴道都肥嫩柔软,还有处子血的血腥味道。好迷恋处子血的味道,混合着一股他身上的腥臊味。

我拍了几张他的艳照。露奶子的、露半个屁股的、露半个阴道的,每一张他都是衣衫不整。香艳极了!!!我的好哥哥,真是性感。

6.2.

我把他的艳照全都发出去了。就在校园论坛。我知道即便秒删也会被有心人留意。名字就叫《征服十三中小母狗——阮宁》。那个帖子刚过半个小时就有了几千个点赞。男人们的评论真的很有意思。得不到他的屌丝会气急败坏,他们心目中的白月光原来私底下也玩的这么开,但是这种机会为什么不给他们?于是他们开启匿名账户一顿狂喷。他们开始造谣阮宁是“千里送屄”“一元钱一次”“脏屄堪比母狗”“又松又垮”,以及吹牛逼,“我也肏过”……

阮宁那天没来上学。我没看见他。我给他发了条短信。这个时候一定要安慰他做他的唯一依靠者。

6.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被休学了。听说要在家反省半年。很好,这次他再也不会有朋友了。哇塞!我的情敌少了一半哟!!贞操对他来说果然很重要。

这段在记忆里被尘封多年的痛苦,竟然是以这样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再次提起。那段晦暗的休学时光里,他不仅要承受每日上万条骚扰他的私信和辱骂,邻居的指指点点让他抬不起头,母亲也是那个时候忽然病倒的。没过多久就病入膏肓。

那刻骨铭心的痛,痛彻心扉的折磨,无时无刻,随时随地都像蚂蚁啃咬心脏,他每天入睡都要唾弃恶心自己,想到自己浪荡的张开双腿的样子就无地自容。每天吃大量的药品支撑生活,尤其是安眠药,必不可少。

一旦被冠上“二手”“不知检点”这些标签,将会伴随他的一生!!!

阮宁气的浑身颤抖,原来他自己走过来的荆棘,吃过的苦,在秦颓秋眼里只是为满足他私欲的手段而已!!!

他的妈妈,在那之后也去世了。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消失了,他彻底成了一片无依无靠的浮萍,心智在一夜之间无声地发生巨大改变。

而这痛苦的起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秦颓秋!!原来极端病态的罪孽,露出森白的恶骨背后,罪魁祸首竟然是他最最信任,最爱最爱的弟弟。他操控他的人生,摆控的一团糟。

阮宁的指骨因为愤怒而作响,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愤怒到达极端时会呼吸困难,甚至会有砸碎窗户的冲动。可他要做的又岂止用暴力解决那么简单?!

秦颓秋,我的人生,被你毁了。

被你,亲手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7.6.

听说阮宁因为那件事生病了,烧的很厉害。得了脑炎。我提着果篮去找他了,照顾他一天,他醒来以后就趴在我怀里大哭。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不,这么蠢的母狗。哈!哈!但他哭的时候让我想起第一次肏他的感觉了,那个滋味简直食髓入骨,那天他也被疼哭了。我要他为我哭一辈子。

4.1.

老天爷给我开了一个大玩笑。有一个穿的像黑社会老大的男人找到我了,他竟然说我是他侄子。我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们的确有一丝相似。当然,最像的应该是同样有一颗混蛋的心。终于不用每天陪客户喝酒喝的胃吐血了,终于不用饿着肚子了。

但他让我和一个女人结婚。

4.2.

我和那个女人见面了,她是我除了我妈以外接触的第二个女人。她挺主动的,但我很怕她。秦欲说我是软耳朵怕老婆。但只有我知道,所有女人我都很害怕。

4.3.

晴。阮宁终于又来上学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没有人和他说话了。他连同桌都没有了。下课的时候我听到周围的人都在组织一场“轮奸”活动。他们说放学要把他轮奸,说的风风火火,唾沫星子横飞。哇塞,被男人的精液射的满身都是,乳头被啃的又大又红快要脱落一样。嘴里强行塞进去好几根鸡巴,屁眼和骚屄也被插满,想想就刺激。

但是阮宁晚上竟然在我们班门口等我,他拘谨地邀请我:走吧,我们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我在,他们的轮奸计划要泡汤了。真可惜,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麻烦。

1.14.

冷。转眼都隔了三年了,才想起这个笔记本的存在。阮宁也快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虽然他和我说,他没有结婚的打算,但这种事怎么能他决定?我选中了秦欲身边的一个人,他叫常嘉泽。感觉两人站在一起很般配。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尽情地折磨他。要求也只有一个:戴套。

我让常嘉泽上门提亲,这门婚事阮父是不可能拒绝的。常嘉泽说,折磨人他最擅长。

3.25.

他们结婚了。

3.27.

常嘉泽吐槽阮宁为什么不是处。我说是处就不给你了。他说,阮宁的滋味很好,但是不好征服,在床上一声也不叫,木鱼脑袋。不过他拿鞭子抽完他,他就听话多了。

我偶尔就去他们家给阮宁灌醉,然后在他们的婚床上肏他屁股。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一直被两个男人肏。

他身上全是伤,可是伤口好美,伤口的脆弱的、凄美的感觉是纹身永远达不到的极致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5.25.

阮宁怀孕了。我他妈想杀了常嘉泽。

11.11.

下雪了。阮宁和常嘉泽来我家做客。阮宁穿着一件森绿色羊毛衫,腹部隆起的弧度把毛衫都撑起来了,现在他的子宫里有一个孩子。这是被男人滋润过无数次的结果,现在只要我想,肏他的屄就能一次次压迫他敏感的宫口让他轻而易举到高潮。

怀孕以后他更骚了。更有韵味。

7.26.

又是两年。他们离婚了。阮宁和他爸爸闹僵了,只能暂时来我这里住。我看见他薄薄的衬衣下,一对圆润的奶子,正处于哺乳期的人妻往往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寂寞,奶渍留在衬衣表面十分鲜艳,那只被常鸿来回啃咬的奶头肿的像紫葡萄一样,每天都涨奶,奶头红肿滚烫,每天都保持着哺乳的状态。小奶牛,温顺的小母狗……

他勾引我。但这个时候还不能答应他。

7.27.

我知道,被常嘉泽虐待整整两年于他而言就像身处地狱。而我适当地出现正能成为他的救命稻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19.

原来他还会收藏我小时候的衣服藏起来自慰。那一瞬间,我似乎感受到“爱”的感觉。它有些酸涩,但心跳已经证明一切。

我忍无可忍,我深深地吻住他。这是我们第一次清醒着接吻。

2.23.

我把我们谈恋爱的事情告诉了阮父。他们的父子关系果然僵硬了,心理控制的第一步就是切断他的所有亲人陪伴,以后再慢慢垄断他所有社交。只要一个人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下,他就会崩溃,一个人崩溃就会抓住唯一对他伸出的手。那只手的主人就是他的神。毫不过分地说,我能把他剥削的血肉都不剩。

阮宁读到这里时,整个人仿佛已经陷入冰窖之中。

这个世界真的很可笑,也很虚伪。他给每个人都戴上面具,设定了不同的性格,让每个人都看不到彼此的真面目。他一直深恶痛绝的、恨到骨子里的常嘉泽,一直当做“敌人”的前夫,原来也只是一个挡箭牌,真正躲在背后把他拉入深渊的是他的弟弟。

他纵观全局,与敌力均,看破碟局,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中。掌控着一切事态发展,而阮宁就真的是一只愚笨的猎物一步步掉进他静心设计的陷阱。

他有勇气有胆量为自己拼搏想要得到的。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附属品、玩物、棋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个文件夹叫《阮宁》。以他的名字命名。

10.12.

又做噩梦,醒来时枕头已经湿透了。但睁眼就看见一旁熟睡的阮宁。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我焦急把他紧紧怀里,他不知所以然,还没从梦里醒来,而是呢喃着娇软的呻吟,问我怎么了。我沉默,望着他的睡颜,如果做噩梦醒来看见的就是你最爱的人,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10.14.

又是噩梦,梦靥真烦人。这次梦见上高中的时候,他们嘲笑我是孤儿,他们知道我是没有父母的弱者所以随便欺凌,校园暴力伴随我三年。后来都是阮宁勇敢地冲出来护在我前面,他们说怪不得我们是兄弟俩,一个“孤儿”,一个“婊子”。那天阮宁很生气,很疯,拿起转头直接朝一个男同学脸上砸过去,他咬牙切齿地赶走他们,他告诉我,遇见校园暴力要勇敢反抗,如果不敢也没关系,我还有他。

我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说,因为我是你哥哥啊。笨蛋。

12.12.

秦欲说我有心理创伤,他给我找了心理医生。我当然没去,我不可能把我那个陈年往事告诉一个陌生人。

1.24.

我承认我有私心。我承认自己偏执又疯狂,我这样的人丧失了正常爱人的能力,可是感情自然而然发生,我想要尝试着爱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7.

今天去了黑桃俱乐部。常嘉泽带我去了地下室,这里的人都是自愿送死,自卖身价。普遍都是五千万一个人。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常嘉泽的枪法很不准,杀一个人要开好几枪。血液一溅就是二尺,方才还活生生的人已经成了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我第一次动刀选择扔在那人的大腿上,尖刀割开大片白花花的肉,撕拉一声割开一个大口子,他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我却很欣赏人们倍受折磨时的样子。

常嘉泽把枪递给我,我拒绝了。像我这样善良的人怎么会杀生,阿弥陀佛,罪孽啊。

佛祖保佑,我死后一定要和阮宁一起上天堂,万劫不复的地狱没有他会更加煎熬。我不想死后还是异地恋。

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他一起下。

10.2.

我明天要结婚了。宁宁,对不起。

后面的内容就没有日期记录,日记到此戛然而止了。下面的内容更像是随笔、散文。

他清楚地记录了阮宁每一次聊天记录的时长、字数、聊天主题、常用社交软件等等。每一个和他有过合作的男伴都被查清了家底,光是名字就有几十个,有好几个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人,秦颓秋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随口一说他都会当真,他的每一个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他认真分析他的笑点、泪点,起源的原因,后来逐渐转到每天吃几碗饭、闲暇时发几次呆、玩几次手,在床上高潮几次,一周的高潮频率和平均值他也能精准计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在外人看起来很无聊很平常的小事,在秦颓秋眼里却视若珍宝,并且当做是一日三餐那样平常普遍,渐渐的,研究阮宁成为了他的乐趣。

研究他的童年;研究他每次情不知所起;研究他每次眼泪的由来;研究他每句玩笑话背后的起源;研究他的伤疤和弱点,他的家庭、工作、生活……

这些人人都拥有的私人生活和权利,人人都会有的不想提起的过往,秦颓秋却狠戾地揭穿他所有隐私。

阮宁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羞愧感,像站在大街上被人扒光了衣服,从外的裸替,从内的五脏六腑,都被所有人看的一清二楚,看完还能指指点点一番。就是这种羞愧感,而这羞愧感都是他的爱人亲手所赐!没有尊重和信任可言,只有无穷无尽地偷窥、跟踪、监视……

阮宁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火好似冲破他的头顶,他抓起一旁的烟灰缸就朝电脑屏幕砸去,手臂用力一甩,尖锐的玻璃硬生生地把屏幕砸出一个凹洞。

一个突如其来的恐怖的念头占据他的大脑,他想杀了他。当一个人的恨到达极致时必定会产生宁可毁自己也要毁掉你的想法,阮宁恨不得冲进他们的婚礼现场拿刀捅死他,一刀、两刀……直到他死在婚礼上。

杀了他都不足泄恨。

阮宁忽然抬头大笑,笑声越发强劲,眼角的泪花迸裂出眼眶,他为他们写的那本现在想起来是多么可笑!没有一个设定是和真实的他相贴合的。看来他真的擅长伪装欺骗,能把一切都瞒天过海,把他骗的团团转。

生活开的每个玩笑都他妈是地狱笑话。

他的背叛无疑是火上浇油,一顶巨大的绿帽子压在了他头顶。

他明白秦欲的目的。一定不是可怜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既然事已至此都闹僵了,他不如直接解决这些疑惑。他拨通了他的电话。

“阮先生。怎么样?”

阮宁冷笑一声,“我只想告诉你,你和你家的少爷都应该去神经病院看看脑子。出来祸害我也就罢了,别去社会上撒泼了。恶心。”

“阮先生颇有气急败坏的味道。”

“狗咬你,你不急吗?看好你家的狗别出来咬人。你的爱犬在你那里是宝贝,在我这里只是个畜牲,我没有理由还和神志不清的畜牲待在一起。出于人身安全考虑,我要和人一起生活,以防突然被狗反咬!”

“……你。”

“如果有机会再见,我应该还你一个巴掌!你们大狗养小狗——秦家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狗窝。”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骂两句只能暂时缓解心头之恨。他准备下楼离开,但刚开门就和一直站在门外偷听的阿茵撞了个面。阿茵见他一脸不爽和不耐烦,和昨天认识的阮宁简直判若两人,一时还是被他吓地低下头。

“阮先生,您……”

“你是秦颓秋派来监视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是。”

“那就别做一副鼠辈之样,更不要学你的主子做一个街头老鼠。”阮宁尽情地嘲笑着,“滚开。”

“您……”阿茵震惊地看着他的脸,他完全不敢相信这些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传闻中的阮先生是一个温柔、识大体的男人,同样也任人宰割,但为何今天突然出言不逊?

她挡住他的去路,“您不能出去。”

阮宁直接一把推开她,“怕我劫婚?”他冷冷地笑道。

凡事先看看自己配不配。

阿茵根本不敢再靠近他半分,阮宁的愤怒和忍耐已经很明显了,那双眸子里只剩下燃烧的熊熊怒火,她自心底恐惧他,甚至预感他下一秒就能拿出刀捅死所有挡他路的人。

看他远去的身影,阿茵连忙拨打了秦颓秋的电话。而此时的秦颓秋正好和裴欢欢领完证,接到电话里面传来阿茵急切的呼唤,她告诉了她知道的事情大概,让他快点回来。

一旁的裴欢欢也听的一起二楚,她挑眉笑道:“小情人又闹脾气了?”

秦颓秋的脸色黑的厉害。

裴欢欢见他这副样子就想笑,“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犹豫,“那婚礼这边?”

“本来就走过场,你他妈还真想睡我?”

他白她一眼,皱眉道:“那你应付一下。我先回去了。”

“嗯,还真是老婆奴啊。”她望着他匆忙的背影,“噗嗤”一声笑出声。

“今日下午三时十三分时A市忽然下起大雨,导致城市大面积道路堵塞,请大家出行安全……”

温柔甜美的嗓音自电台传出来,但环境却不这么美好。前方道路因为一棵被雷劈倒的树堵塞了,狂风怒卷着雨星从北方吹来,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打落下来,打得窗户啪啪直响。

整个城市仿佛置身世界末日的恐慌之中。

等他赶回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

在这期间仆人都聚在阮宁房间门口,十分谨慎地守着他,也有打着伞在楼下张望的仆人,生怕他跳楼。而这么做的目的,都是以防他逃跑。少爷说过,不能让他离开别墅半分,这是他们的职责。

他腿长步子大,没走几步就到了卧室门口。阿茵一脸担忧,阮宁已经三个小时憋在房间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急忙推开大门,然而扫视空旷的房间一圈也没看到阮宁的身影。

窗户没关,窗帘随风飞扬,雨点飘进来浸湿窗台的绿植。阴天不开灯,房间呈现一种雾蒙蒙的灰色,空气中还弥漫出淡淡的寺庙烧香的味道,烟雾在半空中飘渺着,形成螺旋的白色烟雾。

他小心翼翼地关上卧室的门,脚步刚向前一步,忽然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下一秒,冰凉的刀刃已经来到他的脖颈。

耳边传来阮宁冷淡的嗓音:

“小少爷,婚礼还顺利吗?”

秦颓秋呼吸一颤,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液。

“你知道了?”

“当然。这还要拜你的好叔叔所赐。”

“宁宁,你要干什么?”他感受到那柄锋利的刀柄又往下摁了摁,已经划破他的肌肤。

他此刻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呼救,只能紧张地急促呼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阮宁讥讽地笑道,“小少爷,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你杀不了我。”

“为什么?”

“你舍不得。”秦颓秋语气坚定。

又是这副样子,又是这个充满傲气,自以为能明白一切的样子!阮宁现在每看见一次都能想到他是怎么把各种本不该有的苦难施加给他的!

他多想直接撕破他高高在上的嘴脸。

“那看来你这次猜错了。”

阮宁手下一个用力,然而秦颓秋直接控住他的另一只手转过身来,以自己的身高优势扭转了局势。

他徒手抓住刀尖,锋利的刀刃割迫他的手掌皮肤、纹路,鲜血顺着手掌中央滴下来,可他好像不知痛似的,任由阮宁再怎么施加压力他都死死握着刀。

秦颓秋的瞳孔绽出说不清的情愫。他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头,狠力吻上他的唇,阮宁手里的刀子“砰”地落地了,那只受伤的手依旧静静地流淌着血液,浓稠艳红的血珠绽放成一多朵盛开的、多情的、恣意的玫瑰。又仿佛是他落下的眼泪,隔在两人的心房中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里还带着雨水的清香味道,可阮宁只剩下疲倦,浑身被愤怒霸占,全身都不受控制地抖动、颤抖着。

他推开他的胸膛,双目通红。

“你有完没完?”

说罢,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了上去。

秦颓秋被扇懵了。这是阮宁第一次打他。那香软纤长的手指打过来时还带着朦胧的芬芳。

“好香的手。”秦颓秋半眯眼眸,拉起他的手掌,力气极大,阮宁的骨头被他攥的“咯咯”作响。

他沉醉地闻着他手上的味道,凄清的眸子慵懒且乖巧,虚伪地扮成狗狗的模样,迷恋痴狂着他独有的味道,兴奋地硬了。

阮宁的每一个动作、每次颦笑都能轻而易举地牵动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

“是吗?”

阮宁冷笑,扬起颤抖的手又是一个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啪——”的一声,声音响亮又透彻,像是雷雨天的一个惊天霹雳。

两个耳光,左右各一个。

“还爽吗?”

“两个耳光,让我教你重新做人。”

“秦颓秋,够吗?”

“够把你扇回现实吗?”

窗外是刺耳的倾盆大雨,屋内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又透明,仿佛充满磁性一直在耳边环绕。

他的眼底一片灰暗,他抽出手绢,在嘴角的伤口细致地擦拭着血迹,朝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眼底深不见底:“哥,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暴风雨来临前,往往总是选择以平静的黑暗方式出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颓秋解开领带,恨意充斥眸底,“宁宁,你真是太不聪明了。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选择漠视曾经的苦难,乖乖听话,安然享受荣华富贵。裴千金只是我法律名义上的妻子,而你才起我一生的妻子。我向你保证,我就算结婚也会好好待你。”

他一步步逼近阮宁,阮宁一步步退后,最后直到后背撞到门框上,直到无路可退。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第三者吗!!?原来我的身份只能是第三者,你真的还把我当成是你哥吗?你真的尊重过婚姻吗!?婚姻在你眼里只是儿戏吗!!!”阮宁怒吼但,歇斯底里,情绪突然爆发,眼底黑沉的像一座枯井,毫无生气。

就像他此刻万念俱灰的心,早就在那场残酷蛮横的火焰中死去了。再也不会和好如初。

“你是我哥,我怎么可能忘记你的身份?”秦颓秋眉头皱起,狭长锐利的眼眸里的脆弱一闪而过,他强壮的手掌扳住他的肩膀,心底炙热的疯狂全都转化成力量,疼痛袭来,他的肩胛骨“咯咯”作响。

他注视着阮宁,声音嘶哑:“我一直都在替你着想,每一天、每时每刻!你知道当时在大火里有多着急吗?!我想用我的命换你的命,我只想让你活下去!没有你,我的生命只会毫无疑义,难道这样还不能证明你的重要性吗!!”

“不能!!!自我感动的戏码我也会!!装深情我也会—!!”

“宁宁,别闹了,我们别闹了。”

秦颓秋这次真的慌了,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一个孩子,没有伪装的弧度完美的微笑,没有眸底意味不明的笑意,有的只有惊恐、慌乱。阮宁身上散发出来的疏离感就像万水千山隔在他们中间,他的恨、他的冷淡、他的愤怒,每一个情绪都像一千把刀子刺在他心尖。

痛,痛到无法呼吸。

“你让我漠视曾经的痛苦是因为你根本没经历过,因为你自私、善妒、虚伪,你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每一步都是我自己走来的,你的立场不是旁观者,你是施暴者!”

秦颓秋忍无可忍,怒吼道:“所以呢!?你还想闹多久!!有完没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用比他还高一倍的音量喉道:“没完—!!!你欠我一辈子!!!如果你也能被迫和不爱的男人结婚被他凌辱,被他当成母狗凌辱!!或者你你感受一下被每天被几万条私信骚扰、辱骂、人身攻击,最后失去你的母亲——!!!!母亲就是因为那件事病重离世的,你拿什么还我的母亲—!!!!”

他音量每提高一升,眼泪都会成串地掉下来。他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秦颓秋,我的人生被你毁了—!!!!”

我的人生,被你毁了。我本该完整平凡的人生因为你的干预,变得不再普通,变得充满苦难。

“你究竟、你究竟是怎么说出来那种话……”情绪激动后的阮宁已经筋疲力尽,他话语间带着哭腔,“就算结婚也和我在一起那种话…你真的舍得对我说呢?”

秦颓秋被他逼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和阮宁的眼睛对视的那一刻,当他清晰地瞧见他眼眶里豆大的泪珠时,眼泪中隐含着各种情绪:委屈、绝望、失落,他无法正视他的眼眸,他亏欠他的太多,根本没有勇气。

他自知这段感情,已经彻底分裂了。

“姑妈因为那件事走的吗?”他轻声道,“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自己硬抗?”

“告诉你!?”阮宁冷笑,“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你怂恿起的校园暴力?为什么做完恶魔再来可怜我?”

“对不起。”

在人类所有语言中,只有“对不起”这三个字是最空洞无力的。它语言简洁,能轻而易举地盖过所有苦难,也能装作真诚地抚慰受害者的心灵。其实它根本起不到实质性作用。

阮宁抹了抹眼泪,他长长舒出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分手吧。”

秦颓秋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吧。”阮宁又神色平淡地复述一遍。“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了。”

“为什么!?”

他挣脱开他肩膀上的手,看着他惊讶的表情,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因为,我恨你。除非你去死,不然我们就是一辈子的仇人。”

除非他去死。

不然他们就是一辈子的仇人。

这句话于他而言,遇给他定义死刑毫无区别。

“你再说一遍。”

阮宁说完这句话也后悔了。他这个时候不应该激怒他的。因为他发现秦颓秋的神色忽然就变了,拳头攥起,墨眸阴森可怖,盯的阮宁头皮发麻。

是他太高估一个疯子的接受程度。一个从小在暴力和虐待生长出来的不懂爱不会爱的怪物,不是一场激烈的争吵就能改变的。至少此刻而言,他依旧是一个为爱人发狂的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想让他死,这个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人比更希望他死。但他不应该这么直白地讲出来,因为秦颓秋还爱他。

窗外雷雨交加,忽如其来的一道闪电“霹”的一声打裂灰暗的天空,照的秦颓秋的面孔泛青。

“宁宁,你分析我分析的很对。我就是一个为了目的私欲能不择手段的人。但你还漏掉一点,我被逼急了不一定还会让你活着。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梦想,”秦颓秋陶醉地享受着他的幻想,“那就是和你死在一起。死在同一天,后人把我们埋在同一个棺材里。要么一起下地狱,要么一起上天堂。离世下地狱,我也要把你拉下来和我一起。”

我不怕地狱,我只怕地狱没有你。

没有你的地方,就算是天堂,它于我而言,也是地狱。

“装了这么久很累。虽然还是被你发现了,但是这意味着我再也不用装了。宁宁,”秦颓秋一步步逼近他,猩红的眼眸里充斥着火焰般炙热的疯狂,“你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吗?”

阮宁心底一颤。

秦颓秋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还想试试双龙的滋味吗?”

双龙……

阮宁猛地抬起眼皮,瞳孔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秦颓秋脸上的笑意带着讥讽和嘲弄,已经证明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竟然不是梦……

那个梦里看不清脸颊的陌生男人竟然是秦颓秋。

“只要你想,我马上就会叫来一个男人。让他加入我们狂欢的盛宴。

“如何?”

阮宁倒吸一口凉气。

双方既然已经僵持到这种局面,已经不再拼爱情,现在拼的是输赢,是胜负。

他似乎已经摸索出秦颓秋的强大和软肋。他喜欢欣赏心爱之人朝他露出伤口内里的软肉,折辱陷害爱人,直到他自甘堕落愿意接受他递出的手也能满足他空虚的心。

他习惯追求刺激。

但他的软肋是他的心。他的软肋是他的弱点所赐,他的弱点是童年。

阮宁心中想着,这样也算知己知彼。

“陆憬。”他忽然开口叫他的名字,“那你叫来陆憬吧,我喜欢他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边说边观察秦颓秋的表情。秦颓秋方才努力支撑伪装的表情彻底破碎,暴露他的本性,他的面孔逐渐留有愤怒的痕迹。

阮宁恐惧地抓住门把手,但依旧执拗坚定地说完:“他内射过我八次。”

虽然胆怯,但他十分享受秦颓秋此刻的崩溃。秦颓秋表情扭曲狰狞,处处充满着未知的危险。

“别说了。”

“一定双龙?那我可以只吃陆憬一个人的鸡巴吗。想让他他肏进我的宫口,想生下他的孩子。”

“我他妈叫你别说了—!”秦颓秋一把冲过来,右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锁住他细弱纤长的白颈,他如一头张开獠牙的猛兽,面露凶恶,仿佛张开血盆大口,下一秒就能将他骨头都不剩地吞进去。

阮宁的后脑勺被他摔在门上,“砰”的一声,头痛欲裂。

“小少爷,你急了?”他反而笑出声来。

秦颓秋紧紧盯着阮宁,咬了咬牙,直逼他心。

“如果你想死,我现在就能成全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少爷,玩不起就别玩。”

“我他妈想玩儿死你。”

秦颓秋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恶狠狠的语气是阮宁从没听到过的。

他只用一个手掌就能轻而易举将他锁喉,而那只手正是他亲手用刀子割破的手,流淌的铁锈味的血液一滴滴落在阮宁浅色上衣上,滩成一朵繁琐多情的花朵的形状。

他根本不能接受从阮宁嘴里能坦然说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让他感受到惶恐的滋味。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尝试到害怕的滋味,哪怕被母亲踩着脑袋暴打、喂嗖掉的汤汁,甚至被关在地下室长达数年,他都没有过太大的情绪波动。

而他赋予了他第二次生命,给他体验各种情绪的权利。

准确来说,是害怕他离开他。这种无力感席卷全身就像一面深邃的海洋淹没他的口鼻,他简直要窒息了。

他知道他把一切都搞砸了。他把最爱他的人推开了,现在最爱的人不爱他了,甚至还给他定上“死刑”:做一辈子的仇人。

秦颓秋颓然地松开手掌,阮宁的身子也从门框滑下来。他剧烈地咳嗽着,咳的眼冒泪花,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的眼眸里带着哀怨,斜斜地横着他。

“你今天放我走,以后我们还有一丝可能联系。但如果你今天不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秦颓秋扯起他的衣领,硬生生把他拉到床上,阮宁的喉咙火辣辣的痛,吞咽口水都困难了。

他把他扔到床上,手臂的力道十分遒劲,阮宁的身体在床上弹起来又重重地落下。

“我不肯怎么了?”

“你最好别逼我,也别再提那个男人的名字。我想你也不想让我在肏你的时候开直播,让大家都看看你下面两个淫洞。怎么?不愿意?”

秦颓秋撑在他身体上方,他被他禁锢在他双臂间,听到他的话后,身体微不可查地颤了颤,瞳孔剧烈收缩。

阮宁皱眉咬唇,死死地盯着他。

“刚刚不是还很硬气么?怎么突然就怕了?能被陆憬一晚上捅八次,就不能让大家一起欣赏欣赏你的美丽吗?哥,别吝啬啊,别这么小气。我想你一身淤青吻痕,肏完红肿的骚屄,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你动情。”

他讥讽地笑道,“你除了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就没有别的了?”

“别急。我们一个一个来。”

说罢他撕开他的裤子,动作粗鲁蛮横,宛若莽夫,“撕拉”一声,裤裆开了个大洞成了开裆裤,只露出白色的内裤,薄透的布料下已能隐约看见阴道的轮廓,饱经性爱的阴道鼓囊囊的,阴瓣柔软饱满,能紧紧贴合住阴茎。

秦颓秋的膝盖顶着他的大腿,以防他挣脱束缚跑出去,冰凉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插进去,他摸索着屄控边缘,没有任何液体,干巴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的鸡巴却已经硬地仰起头,西装裤都遮盖不住鸡巴的形状,暴露无遗。

光是看着阮宁一脸清冷执拗,他就已经硬了。是对玫瑰的欲望,不,是渴望。更是是干燥荒凉的沙漠对海洋的渴望。

他这颗沉寂冰凉的早就死亡的心脏,在和阮宁的每一次对视每一次做爱里又重新跳动。恢复它的炙热、癫狂,血液回流,一声又一声地跳动,回音震耳欲聋。

是阮宁把它的心从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捞出来。

但他要让他和他一样掉进深渊里,他不能一直干干净净,他要彻底毁了他。

每当脑海中出现“毁掉”两字时,他都能瞬间硬起。阮宁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玫瑰,更是他的瘾,戒不掉,离不了。

他生命中血液相连的纽带,他的罪孽,他的地狱之火,他的癫狂和痛苦……

当秦颓秋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他私密处时,阮宁全身血液都倒流了,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拼力并上双腿。“你疯了!?”

“我不是第一天这样啊,宁宁。”他把脸埋进他白花花的奶子里,露出一双狡黠无辜的眸子,“你求求我。求求我,我就关掉直播。”

他看向直播间,已经陆陆续续进来快一百人。阮宁用余光瞥到屏幕,真真切切地看见直播间,他这才彻底慌了,他抱住秦颓秋的双臂,恳切他:“关掉它…关掉它!求求你。”

他还是低估他了。秦颓秋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可炸弹爆炸不需要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他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更不理解他这番行为的意图,但就此刻而言只能先服软。

“你叫我什么?”

“小秋。”

阮宁的求饶无疑是火上浇油,把他本就滚烫的心脏又猛地一下燃起来了。

这么柔软、美妙的声音,于他而言就是天籁之音。这才又有猎物的样子。

“小秋,我叫你小秋!关掉它求求了。小秋,听话…”

他果然关掉直播。可阮宁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身体强力瑟缩着……

他对上秦颓秋的面孔时才感觉到毛骨悚然。

这不像是看待一个人类的表情,没有那种平和淡然,也没有他平日里的冰冷讥讽,此刻他身上的体温迅速升温,眼眶猩红,直直地望进他眼里,像是对待一只烤熟的美食,要垂涎三尺,把他全部拆分吞肚。

“秦颓秋……你…”

阮宁的话都卡在喉咙,他真的有预感秦颓秋会即刻杀了他。他是法医,他的刀功是极其上等,他会一刀、又一刀地割开他的皮肉,切成形状不同的肉层,深情地舔舐着他逐渐溃烂的内里,欣赏娇嫩的软肉肥嫩多汁,吸允他香甜的血液,最后凶猛跋扈地咬断他白森森的骨头。把他做成艺术品,做成标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美味的爱人。让我把你的痕迹永恒地留在人世间。

他吞咽着口水,彻底失去理智,手忙脚乱地寻摸着刀子。

窗外狂风骤雨,雷雨交加。闪电反射到他面孔之上,忽暗忽明。

阮宁的大脑“嗡”的一声,耳朵顷刻失鸣,他忍不住地落下眼泪,他抓住秦颓秋的手臂,磕磕巴巴地恳求他。

“秦颓秋,我……”

“你确定要杀了我吗!?”

他厉声吼道,嗓子破音,眼泪夺眶而出。

“我怀孕了。”

“就在上个月,医院体检查出来的。”

“秦颓秋,我怀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当爸爸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轻柔飘渺,但在雨声里却坚定有力,字字清晰。

这是他最后的筹码,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还不想死,他想活下去。

秦颓秋猛地转过身来,空洞的双眸里绽出一丝光亮。“宁宁,是真的吗?”他扳住他的肩膀一遍遍质问他。

阮宁的七魂六魄都被吓散了,他周身冰凉,犹如身处黑暗的海洋中漂泊。他的回应中还带着浓浓的哭腔。

“是,你要当爸爸了。”

秦颓秋激动兴奋地快要昏过去,这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好的笑意。他的子宫里正孕育他们的婴儿,他们的胚胎。他是谁?他是他的爱人,他的哥哥,他的猎物!他的美食!!

他射进去的种子就像一条长长的脐带和哥哥的小腹牵连在一起,在最私密的子宫里,还有什么是比这还要更接近他的距离吗?

他把阮宁抱在怀里,阮宁露出惨淡苍白的微笑,任由他禁锢着自己的腰肢,他的耳朵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倾听着他的心跳。

一个可怕阴暗的念头正在他心中悄然升起。阮宁脸上的泪痕已经被风吹干了,鼻尖也全是他身上的玉兰清香,周身都是他的余温,替他抵御风寒,和他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那个念头就在大脑里挥之不去。阴暗的回忆又重现脑海,他带给他的那些痛苦死死纠缠着他,挥之不去。

阮宁只觉得越来越冷,越来越晕,身体剧烈癫狂着,连下巴都在打颤,他紧攥的手掌心里全是冷汗,汗珠从额头滴在眼睛里,酸酸的。

“宁宁,你怎么了?抖的这么厉害?”

阮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抽搐着,连眼睑都在颤抖。

“我、我……”

秦颓秋按住他的头,吻住他的唇。他的情绪喜怒无常,刚刚还想杀了他,现在却又重新溺进他的温柔乡里。

这个吻情真意切,魂牵梦萦,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

阮宁望着他的眼眸,既有春的柔情,又有夏的火热,浓烈的爱意包围住他的温和文雅之中。

秦颓秋闭上双眼,沉醉地享受着和他接吻的过程。仿佛在他这片干涸贫瘠的土地上终于又等到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可阮宁全身却被恐惧和愤怒控制住,他掏出一直藏在袖口里的水果刀,双手深情地抚摸他坚硬的菱形肌,安抚着他的情绪,一直等到秦颓秋对他彻底没有防备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腕一用力,狠狠地插进他的背部。

害怕他死不掉,阮宁再一次用力,深深捅进去。

尖锐的刀尖捅破他的肌肉,漏出一个缺口,血液飞溅在地面上全是血珠的痕迹。

秦颓秋猛地睁开双眼,疼痛使他无法言语。他的双臂自然而然得无力地垂下来,阮宁从他怀里退出来,看向他的眸底清醒平和。

“宁宁,你……”

该怎么形容他那一刻的眼神?

阮宁词穷,他不会。他只知道那一刻他的内心深处被他看的泛酸,因为掺杂太多复杂情绪。可是太可怜,太脆弱。

秦颓秋在大火里拼死保护的人,把他当成自己的神明信仰供奉的人……

最后竟然拿起刀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宁把刀尖从他后背拔出来时,血液从刀尖流进他指缝间隙,温热浓稠的血染红他的双手。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刺目的红色,秦颓秋无力地朝他倒去,跌进他怀里,他声音嘶哑:“宁宁,勇气可嘉……我的宁宁会自保了。”

这是秦颓秋说的第一句话。

他思考问题的角度总是异于常人,就像他曾经说的那样,为阮宁死都可以,被他捅一刀又算什么?没有人不怕死,他也怕。可如果阮宁亲手杀死他,他的死亡就是光荣的。

正如他也怕火,但倘若他生于火中,那他只死奔赴于火,向他而生。

阮宁却怕的要晕倒在地。他一巴掌拍来秦颓秋的手,他不明白为什么他都要死了还想握住他。他双腿绵软无力到几乎是爬下床的,慌乱地趿拉上鞋子,握刀的手腕一直颤抖个不停。

“滚开——!你们谁也不准过来!”

守在门前的女仆们全部吓得花容失色。阮宁的眼泪和刀子上的血液一起流下来,他一步步逼近她们,“不许跟着我!”

“少爷,少爷!!”阿茵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名字,第一个冲进卧室里的人。

见阿茵进去了,剩下的女仆也迫不及待地冲进去,根本没人会顾及他会不会逃跑的问题。

阮宁大脑空白,精神却高度集中。这是他最后一次逃跑出去的机会了,他一定要紧紧抓住。他不能做他的餐中食,已经做过一次了,决不能再做第二次!!

阮宁这副狼狈又疯癫的样子吓坏了所有人,但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松开手里的刀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了大门,冰雹大小的雨点瞬间洗刷干净上面的血迹,他擦了把脸,一路小跑打开大门,

逃出束缚的过程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困难。他甚至感觉一切都发生的太顺利是不好的兆头。

雨点模糊他的视线,铁门有些生锈,推开时“咯吱”一声,声音刺耳沉重,撕裂了雨天的沉默寂静。

阮宁的心也猛地一颤。

外面的世界是那么耀眼,那么自由。他仰天长笑,大笑命运不公,静静享受雨水掉进口腔里的清凉感……

就让大雨冲刷过去一切的罪恶吧。

一切都结束了。

他咧嘴笑了笑,擦了擦眼角的雨水,张开双臂尽情地奔向远方。

当他双腿跨出警戒线的那一刻。

“滴滴滴——”的电子机械声音仿佛从天空身处传来。声音威武雄壮,锐利刺耳又冗长。甚至盖过了雷声。

阮宁在雨里被冻的瑟瑟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察觉到危险时已经晚了。他浑身乏力,脚后的一颗石子都能把他绊倒在地,他跌在地上,用双臂挡住了眼睛。

只见四周如同升起一轮炽热的太阳般,黑夜忽然变成白天,几百只只大瓦手电筒齐齐照向他,光线折射到反光板上更加闪耀,闪光灯忽闪忽闪,时开时灭……

阮宁独身一人晾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挡住去路包围住了。

几十个黑色衬衣的男人冷冷地望着他,阮宁最后一丝希翼也破灭了。

是啊,他怎么会以为他斗得过秦颓秋呢?他对他怎么可能粗心呢?

他早已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毫无缺陷。从日常生活,到道路上巡逻的保镖,每个人员都是将他画地为牢的一条鱼儿,他被他的鱼们围的根本无法呼吸,更何谈自由。

阮宁彻底抽离了出来,如同破坏布偶,任由两个男人把他的肩膀架起来送样别墅。手里的刀滑落到地,此刻一看这把刀的存在也多么可笑。

他怎么从别墅逃跑出来的,就又被人们怎么送回来了。

四五个私家医生在他们的卧室里抢救他的生命。这次和上次守在手术室前的情绪不同,上次他焦虑、迷茫、愧疚,急的要引火自焚。甚至焦虑过度都晕倒过去。

但这次他瘫软在地上,麻木空洞的眼神望着一面墙壁发呆。

生活不仅仅没有意义枯燥乏味,还喜欢摧残人类的斗志和活下去的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秦颓秋死不了。他没用力。

他不想坐牢。他还有儿子要养。

做人要顾虑的太多了,不能太自私。太自私,和一头畜牲有何区别,和秦颓秋有何区别?

他痴痴地笑着。这次来看他的人又是谁?秦欲?还要再给他一巴掌?

背后传来高跟鞋落地的清脆声响,一双细头红色高跟鞋映入眼帘。

阮宁抬头望去,女人一袭红色紧身裙,下巴尖冽,骨相偏男,饱满的烈焰红唇吐出一口烟雾,风情妩媚,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烦不烦啊,都他妈十点多了还闹?”她不爽地问。“你俩不睡觉我还想睡。”

阮宁却没什么心情搭理她。

裴欢欢咂了咂嘴,“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笑道,“他的妻子。名正言顺娶进家的裴千金。久仰大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欢欢的眉毛很浓很黑,眼睛深邃,越看越英气飒爽。“你不会想打我吧?”

“裴小姐,你很无聊。”

“好吧好吧,你别生气啊。真是属小狗的,还是酸脸子小狗。嘿嘿。”

“你还是对他有感情的。不然你也不会来看他。”

裴欢欢挑眉笑道,“我这是被迫的好吗?简单尽一下妻子的义务。不然我怕外面传出我是不忠不义之人的笑话。”

“做他的妻子。你很可怜。”

“你错了。”她笑道,“当你对一个人没有丝毫感情的时候,在这段恋爱关系里基本上没有受伤的可能性。而且还能看清对方的利用价值,无限激发他的利用潜能。”

她顿了顿,“你之所以觉得我可怜是因为你被他伤害过。但是在我这儿,他只是个atm。”

阮宁依旧沉默着。

裴欢欢扔掉烟头,“噗嗤”一声笑出声,“怎么,心疼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摇头,扶着墙站起身。裴欢欢也跟着他站起来,她个头极高,本就178的个子,再踩上一双十公分高跟鞋,妥妥的女神级别,的T……

“我没和叔说这件事。我想秦颓秋也不愿意让秦欲知道这件事。如果他知道了,后果可想而知。我们都想让你活着。”

阮宁疲惫地闭上眼睛。

裴欢欢看出他的疲倦就没再说话,知趣地下了楼。

秦欲知不知道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多么想摆脱他身上和秦家有关的所有束缚。

几分钟后,私人医生从卧室走出来,摘下口罩对他说,“小少爷病情稳定下来了。他现在已经能开口说话,不出两日就能下床活动了。只是恐怕就留疤。”

“和我说干什么?”

虽说没死是在他意料之中,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他还是不甘心的。

他多么希望他已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弥补他的唯一方式也只有死亡。

“小少爷让我为您把脉,让我确认您是否怀孕了。”

阮宁漫不经心地伸出手,“嗯。”

医生探出两根手指摸了摸,先是抿嘴,之后皱眉,最后挪了挪指腹,喜笑颜开道:“恭喜阮先生,您已有身孕。胎向微弱,应该是刚满月。”

这句话就像一个炸弹,在他大脑里“哄”的一声炸开了!

简直就是痛上加痛!他随口一说的幌子竟然是真实发生的,怎么会!?他怎么又会怀孕!。

他气息不稳,攥起拳头,指骨“咯咯”作响。

他冷冷地说道:“那麻烦您今晚晚回去一会,帮我做一个堕胎手术。”

医生淡定地说:“小少爷已经猜到您不想要腹中胎儿。他让我转告您,如果您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闪失,他也不能保证常鸿能平安度过五岁生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颓秋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

废旧仓库里凌乱狼藉,不堪入目。腐朽的机械散发出陈年积淀的机油味,黏糊糊的潮湿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铁锈味。阮宁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身下浓稠的血液堆积成浅浅血泊,乳白色精液射满阴道里、阴道轮廓外,铺满整个阴道。

根本不用问他就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想过一百种阮宁沦落进敌人手里的下场,但唯独想不到他们会用这样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手段!

然而最可怕的是,秦颓秋根本不知道这是哪个敌人做出来的事,犹如大海捞针,茫茫无际,连最基本的、为阮宁讨回一声清白,为他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阮宁再一次成了他的牺牲者。他根本无法弥补他,他现在彻底清醒,他欠他的太多,一辈子都还不完。

他是他的罪人,可是没有赎罪的机会。

阮宁躺在手术台上时意识完全模糊,周围乱成一团麻。僵硬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滴滴滴”地响着,医生在他身前讨论着解救方法,但他的情况实在太棘手,争辩声越来越大,每个人都出于保护病人的心理所以意见不同,难以得出一个公认的解决方案。

“医生……”

阮宁虚弱地开口,伸出手臂,医生连忙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你有什么需求尽管说。”

“医生,我不想活了。”

“我好累…我没有脸面见人了。”

“不想活了…”阮宁的眼泪糊满整张脸,“你们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就好了,求你们了,让他、让他们平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放心。”医生温声抚慰着他的情绪,“我们会尽我们最大努力保住你和孩子们的平安的。”

“不,不要……”眼泪顺着眼角越流越多,阮宁身心俱疲,“为什么要我活着?”

为什么他非还要活下去?

他的人生一团糟,活下去是要继续把前半生的苦难重蹈覆辙一遍吗?

一次次的希望如同曙光照亮他的生活,再一次次扑灭,他感觉自己就像街边的流浪狗、垃圾桶旁的废弃玩偶、肮脏恶心的抹布,被凌辱、被嫌弃,直到他毫无人权,毫无希望,失去最后一丝对爱的渴望。

如果人生只是这样绝情腐朽,那重复着每一天的生活意义是什么?

“我们现在会给你打催产针,你还有力气分娩吗?”

阮宁闭上湿润的双眼,点了点头。

即便他的人生一团糟,但是他的孩子是无辜的。不管发生什么,他们都有出生的权利,这个权利他无权替他们抹去。

他要拼死保护他们。

“可能会很痛。”医生心中泛涩,这种极致的痛能使人昏厥,绝不是常人能坚持住的,“但是你一定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勉强露出一个悲惨的笑容,“谢谢你,医生。”

陆憬十万火急赶来医院,手术室前只有秦颓秋孤零零一个人在等待,为寂静寒冷的走廊里添上一丝凄清悲冷的氛围。

“这么些天,你带着阮宁去哪儿了!?”陆憬开门见山,语气不善,强忍的怒气压抑在剧烈起伏的胸膛里,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秦颓秋冷冷地开口,“你和他有关系吗,你有什么权利质问他的事情?陆先生未免有些越界。”

陆憬怒吼道:“你和他什么关系!?什么关系能进到让他进医院!?你是他弟弟,你们有血缘关系,你把你哥当玩具了?还是一个发泄物!?!”

秦颓秋冷哼一声,他转过身来,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少站在道德最高点上来指责我。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至少不会把他送上别人的床!这就是我和你最本质的区别!我也不会让他进医院,更不会把他关起来当成囚鸟!”陆憬的拳头“咯咯”作响,“你应该清醒了!滚回你的黑市,做一辈子疯狗都没人管你!只要别疯到宁宁身上!把阮宁给我留下来!”

寂静凄清的走廊里,天昏地暗,火光绽现的一瞬间,危机四伏。零星的火花溅落在两人之间。

二人同时迸射出愤怒的火花,这火花像从噼叭作响的篝火里飞出来般。冷风袭来,佛起两人的黑色衣角。

两头被激怒的狮子要在今晚一决高下。

“是吗?”秦颓秋的笑容阴森森的,“那我告诉你,就算我肏死玩死阮宁,也轮不到你碰他一个犄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憬的瞳孔绽出深红火花,他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脑门中央,利落狠辣。

“人渣!”

秦颓秋的怒气积攒这么多天也终于在此刻爆发了,他一拳反击回去,把陆憬狠狠地按在墙上,“是你先不遵守游戏规则,谁准你对他动心的!?”

他用膝盖骨用力顶在他腰胯上,秦颓秋后退几步,陆憬扯起他的衣领,“你不疼的人总有人替你疼,你不珍惜的人总有人替你珍惜!做人别他妈这么自私!”

秦颓秋向前跨出一大步,一拳狠狠捶太在他小腹,陆憬瞬间感到五脏六腑都在翻滚着痛,“那也轮不到别人心疼他!!”

陆憬抬手用手肘搁在他肩膀上,“咯吱”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把他扑在身下,拳头像雨点似地落下来,他怒吼道:“那你想过没有阮宁真出事了怎么办!!!如果他今天他真的出事我们还在这里打架能改变什么!?”

秦颓秋同样不甘示弱,奋力起身,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就算他死,他的葬礼上也决不能有你!”

“够了!!!!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像不像个小孩子!?这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顿时又厮打在一起,扭打成一团,难分胜负。

忽然,医生猛地推开门,“这是医院!要打去格斗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看见医生出来连忙爬起来,迅速冲到医生面前,两个大男人衣衫不整,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气喘吁吁地问:“他怎么样了?”

医生冷冷地看着他们,“患者情况不容乐观,你们还在这里打扰医护人员工作?”

陆憬忙问:“医生,具体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患者失血过多,有大出血的风险。想问问他的家属,是保大,还是保小。”

保大还是保小?

这个经典的问题就像铁烙一样印在他们心房上。心上狠狠一痛,如蚂蚁钻心。

秦颓秋双唇颤抖,面孔血色全部退了下去。

“保大。”他坚定有力地回答,“医生,不论发生什么,都要保住病人平安。”

“好。我们尽力让病人和孩子都平安。”

说完,戴上口罩又进了手术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颓秋休养的这七天里没再找阮宁麻烦,两人也一直没见面。

阮宁住在三楼,他住在二楼。二人互不干扰,阮宁的日子过得也算清闲惬意。一日三餐都有营养师专门为他定制营养餐,既能养胎又能补充自身免疫力,上下楼梯也有人搀扶着,把他当主子一样伺候侍奉着,生怕磕了碰了。

他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待遇,心情不好就砸个窗户踢个门什么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但转念一想,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人不变反而奇怪呢。

这日他如平常一样,在常鸿房间里陪他拼积木,没把他哄睡,他因为怀孕嗜睡,自己差点睡在地上了。

“阮先生?”雷子轻轻唤醒他,“小少爷喊您过去呢。”

阮宁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眼雷子。“嗯。”

二楼。

阮宁推开门,屋里一大片暖阳碎金子似地撒了一地,他站在门口望着他。

秦颓秋靠在床上,手捧《世说新语》,正读的全神贯注。他骨架硬朗,病号服下隐约能见胸肌轮廓,但肌肤苍白,薄唇如纸,阳光下他的轮廓泛着金色,仿佛是挣破世俗的天使,脆弱又易碎。

阮宁忽然就想抽一根烟,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还没看够?坐吧。”

原来他早就注意到他了。秦颓秋合上书,抬了抬眼镜,镜片后是一双锋利深邃的墨眸,看不出喜怒,无欲无欢。苍白的面孔上生了一对浓密剑眉,犹如国画纸上一抹浓墨重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孕期怎么样?”秦颓秋问道。

“一般。”他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

秦颓秋看向他,良久,拍了拍床,“坐我旁边。宁宁。”

在这些小细节小要求的问题上,阮宁也不想和他计较,听从他的话能少去一半麻烦。

“宁宁,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

阮宁一听就皱了眉头,抬起眼看着他,秦颓秋的语气自然,像在温声讲述一个睡前故事,可是他的恶意又是那么重,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戳戳地插进他的心。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堕胎吧。”

看出阮宁的愤怒,秦颓秋释然一笑:“抱歉。我只是怀疑。”

说罢,秦颓秋忽然翻了个身,强壮高大的身体又再次把他遮在身下,向阮宁的衬衣下探进一双手,粗糙的指腹不同正常男子的温热厚实,而是冰凉清冷的触感,摩挲抚摸着他的肚脐、小腹,子宫的位置……

正处于孕期的小腹的敏感度不低于阴道。

“诚然,这种事你真的不能怪我多心。是宁宁亲口说的,陆憬给了你许多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狡黠地笑道:“他鸡巴也很大。”

秦颓秋的眸底有火花一闪而过,但很明显,激将法对他来说已经不管用了。

他反而平和淡然地笑了。

“宁宁,你有一张天使的面孔,和一副婊子的心肠。我应该感谢上帝恩赐你的这副漂亮皮囊。”

他撕开他的衬衣,阮宁没有闪躲,秦颓秋弯下身,伏在他腰间,低头亲吻他的肚皮,此刻他的小腹还未鼓起,只有一些软和的白肉,为保护子宫而长出的。

他把他的裤子向他扒了扒,露出阴阜,饱满隆起的外阴有些许乌黑阴毛,他只是揉了两下这里,之后竟然握住阮宁的阴茎,这个从来没人顾及的地方第一次被人重视,秦颓秋自然懂怎么撸管男人最爽,他的手法娴熟,力度适中,阮宁很快摩擦起双腿。

想射精。

“你知道你刚刚那么说话的时候真的很他妈贱人吗?”秦颓秋捏了捏他的龟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宁宁这么喜欢男人的阴茎?”

阮宁舒爽地喘出声,讥讽道:“当然是拜你所赐。我现在所有样子都是小少爷亲手调教。”

秦颓秋对他这个回答很满意,点了点头。

他低下头再次亲吻他的肚子,从子宫的位置,到肚脐眼,微微上移,他小腹上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清香,引人遐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表层的白肉,还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隔着一层肉,但却能感受到孩子的存在,甚至听到他们的心跳。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他为他们的繁衍,带着延续生命的伟大壮举。意义就是让他们的爱更恒久地流传下去,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但是只要爱还在,他们相爱的证据就还在。

秦颓秋牵起他的手,将他的手背放在自己的伤疤上,阮宁的手背拍打在上面的那一刻,感受到那个狰狞的凸起。

“这是宁宁留给我的艺术品吗?证明我们不仅爱过,也恨过。我很珍惜这个伤口,宁宁。”

“秦颓秋,”阮宁觉得有些好笑,抬起腿,用脚趾踢了踢他的鸡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条狗?还是疯狗。”

“知道。但我是你的狗。你专属的狗。”

阮宁无言以对。

秦颓秋每次到欢爱时都会带上一种狗狗的依赖,眸子湿漉漉的,睁的圆圆的,黑色眼仁忠诚干净,如清澈的宝石一般。

他抓住阮宁不老实的脚腕,光是看着他的脚趾他就又硬起来了,又热又胀,迫不及待地发泄出来。

他的哥哥对他来说就是行走的毒品、春药,行走的淫荡艺术品,上帝的宠儿,他的主人,他的信徒……这把毒瘾在他心里年深日久,折磨的他走火入魔。

秦颓秋解下裤子,把早就分泌出前列腺液的鸡巴捅进阮宁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味道并不好闻,腥膻味太重,又在他嘴里横冲直撞,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蛮狠地插进嗓子眼,他整个嘴都被填满,腮帮子鼓起,闭合不上的嘴巴有口水流下来,流在锁骨上亮晶晶的。

每次把鸡巴抽出来时,龟头上的前列腺液和口水形成的长长银丝都能拉的很长。

“哥,你为什么又骚又美?”

秦颓秋看着淫荡的阮宁,硬的更厉害了,阮宁的桃花眼里雾盈盈,宛若荡漾的春水,妩媚瑰丽,光是看这双眸子就想蹂躏的地步。

阮宁甚至都能感受到他鸡巴上跳动的青筋,兴奋地涨起了。

“因为……”他含糊不清道,“你又疯又贱。”

说完,秦颓秋忽然感觉到身下一阵剧痛!

痛到无法呼吸,连着五脏六腑都在翻滚,身体里排山倒海……!

阮宁锋利的牙齿紧紧咬住他的鸡巴,想要狠狠割断,他脸上没了笑意只剩下倦怠和严肃,他仔细观摩着秦颓秋痛苦的表情,多想记录下来给他叔叔看看。

你们家的爱犬,鸡巴要断了。你们家要断后了。

阮宁恶劣地笑着,又是一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彻底愤怒了,他的怒火中烧,瞬间点燃起周围的冰冷,他死死捏住阮宁的下巴,破使他张开双唇:“贱货!张嘴!”

他看阮宁一脸得意扬扬,可眼里却十等十的杀气。这是发什么疯!?简直匪夷所思!

“我他妈让你张嘴!”

他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痛的阮宁别过头去,牙齿也松了不少。秦颓秋还是头一次乱了手脚,神色有了正常人才会有的恐惧,他捏住阮宁的下巴,又是一掌打在他脸上,阮宁下意识地闭眼,拳头和巴掌雨点似地落下来。

暴风雨来临时果然是狂风大作!连黑暗都无法遮盖它的疯狂和放纵了!

他终于松开牙齿,秦颓秋却还处在创伤反应中没缓过神来,极端的痛苦和愤怒摧毁他所有理智。他嘴里发出野兽般的怒吼,双目猩红,掐住阮宁的脖子,扬起手臂,恶狠狠地甩了甩,竟径直将阮宁扔在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

阮宁的头重重落地。剧痛传来,眼睛肿到睁不开,嘴角一直流着源源不断的血。

秦颓秋紧紧跟下来,骑坐在阮宁身上,他捡起地上的拖拉板,杀气腾腾,凶恶地抽打在阮宁脸上,他忘记了阮宁还有孕在身,坚硬粗糙的鞋底子每抽一下他的脸,巨大的冲击波都能把他的脸抽到另一边去。

阮宁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捂住肚子。

“阿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茵!!!”

秦颓秋朝门外怒吼着,阿茵急忙地跑进来时,眼前的景象把她吓的差点哭了,这样的小少爷他从来没见过,比野兽还要狰狞。

她一下子跪在地上,“少爷有何吩咐!”

“把,把……”秦颓秋打累了就坐回床上,指着门外,“我定制的狗链子给这个贱种拿过来!”

阿茵听罢连忙点头,连跌带爬地滚出去了。

“阮宁,这都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没给过你脸面!”秦颓秋扯住他的头发,硬生生地扯起他的头皮,“日后,我会按照秦家家法待你。你胆敢触犯一条,你就别想像人一样。”

他贴着他的耳朵狂笑,“见过白年吧?你能想象他那么美的人被一群男人轮奸吗?你敢想他被揍的浑身铁青也跪在秦家门前动都不敢动一下的样子吗?”

阮宁意识模糊,死气沉沉。耳旁的话简直就像魔咒一样缠绕着他,他的心又冰又凉,比泡在十月寒水里还要痛。

“你想做下一个白年?我他妈拼死在秦家护着你,你敢这么对我!?”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叔叔说得对,像你们这种贱种,不能只被肏熟了,还要打。打乖的狗才会真的乖。”

秦颓秋咬住他的耳朵,“等狗链子到了以后,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叶安摘下听诊器,摇了摇头:“他这次伤的太重了。心跳虽然正常,但肋骨断了一根,脸上的伤照顾不周恐怕留疤。”

秦颓秋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低着头抽烟,只能看到他挺翘的鼻尖和忧郁的双唇,他指骨向下敲了敲香烟,一行烟灰落在地上。

良久,他淡淡道:“他腹中胎儿还好吗?”

叶安点点头,“胎儿发育正常,倒没大碍。但母体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一定会影响到胎儿,阮先生已生育过一子,双性人天生子宫膜薄弱,生育很摧残身体。他现在状态又差,若不保养好身体,恐怕……”他略有迟疑,“恐怕二次分娩时有大出血的风险。”

秦颓秋捻灭烟头,漫不经心道:“我们的孩子值得冒这个风险。”

叶安没再多言,建议终究是建议,点到为止就好。

阮宁是被身上的伤疼醒的,已经是晌午了,他转身,撞上了秦颓秋的眼睛。二人四目相对,阮宁先低下头。

秦颓秋的手掌覆上他的额头,停留片刻。“烧终于退了。饿吗?”

他点点头。

他现在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正处于进退两难。家暴的阴影如一阵灰暗龙卷风紧紧跟随在它心房后,随时准备将它吞噬折磨它。

“我让阿姨给你做了喜欢吃的红豆粥,还有一叠萝卜榨菜,你最近病刚好先吃的清淡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阮宁从醒来就觉得脖子沉甸甸的,还有些卡脖子,低头的幅度也有限制,原来是被戴上一条项圈。

他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下去了,“这是什么?”

他面不改色道:“狗链子。”

“秦颓秋,你他妈有完没完!?你真把我当狗了?你别欺人太……”

“啪——”

秦颓秋甩手一个巴掌,用巴掌打断他的话。阮宁又被打的晕头转向,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但秦颓秋脸上平静冷静的可怕,像毫无波澜的水面,有风都不起涟漪,他轻轻开口:

“吃完饭去一楼客厅领罚。十五鞭子,自己数着。”

阮宁捂着脸颊,张嘴就连着嘴里的神经痛起来,“秦颓秋,我不是秦家的人,更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哥!你看清我们现在的关系。别把你们神经病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二十鞭。”

纵然阮宁肚子里虽然还有一肚子话,但他的处境却不是上风,而是一直被秦颓秋压迫着处于低态,低、低、越来越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其实你好好听话,服软,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秦颓秋抬手抚摸着他的唇瓣,“你说……如果让你在一楼受罚,脱掉裤子双腿大开,对着别墅里所有人,然后让雷子拿着鞭子抽你的骚屄,让他们都看着你的屄口是怎么从干涩到红肿流水,他们会不会议论你的屄为什么生完常鸿也这么紧致,为什么这么肥嫩……宁宁,你的表情好可爱。我好喜欢,要亲亲我吗?”

阮宁不可置信。放在以前,在他还认为秦颓秋是一个合格的丈夫细心的爱人时,他会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他只会一笑而过。

但当他见识到他真面目时,他才意识到秦颓秋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他真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每一句话都说到做到的怪人。

你分不清他那句是随口一提的玩笑,哪句是他发自内心的渴望……

“要亲亲我吗?”秦颓秋又问了一遍。

阮宁咽了咽口水,他急忙恳求他,抓住了他的手臂,像是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不要,不要那样。”

“为什么?”秦颓秋是真的不明白,“雷子的身体很强壮,又那么年轻,他比我们都要年轻。让他看光你的下体,你真的不会兴奋吗?”

“不,不!”阮宁皱着眉头,呼吸率加快,“我会害怕…我会痛,我会难受,我会哭,因为我也是男人,我也有尊严,我…”

秦颓秋听到他说自己是男人时,不屑地笑出声。“哪个男人会生孩子?”

“难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心甘情愿怀孕的吗?为什么你作为一个施暴者能够光冕堂皇地说出你犯下的错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不爽地皱眉,“你又为什么一直揪着以前那些事不放?有必要总翻旧账吗?”

阮宁心里已经凉了半截。眼前原型暴露的秦颓秋比以往更加自私、狠戾、锋利,陌生到让他怀疑曾经十几年风雨同舟的弟弟究竟是不是眼前这个人?

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为什么能自私到丝毫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我之所以翻旧账是因为那些事在你心里过去了。但是我没忘,那是我的砍儿。”

“嗯。随便你。”秦颓秋心不在焉地说,“反正走不出来,折磨的是你自己。”

两人最后又是不欢而散,秦颓秋阴着脸摔门而去。脾气说来就来,像个幼稚的孩子。孩子心智不成熟,我行我素,虽然纯朴但是很难做到换位思考,为他人思考。去掉伪装的秦颓秋和十几岁的孩子毫无区别。

还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懒得装了。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装的温柔得体、装的情绪稳定,还真是难为他。

中午送来的饭已经不是粗糙清淡那么简单了,而是难以下咽十分难吃。已经凉透了才给他送来。和他以前的午饭大相径庭。这一屋子的人都和秦颓秋一心,昨天他差点把他们老板咬断命根子,他今天也别想看见好脸。

阮宁毕竟有孕在身,不仅他一个人要吃饭。他只能强忍着异味把那碗粥喝下去,因为没咀嚼的缘故,以至于一颗大拇指大的桃核都没看见,白粥顺着食道流下去,但核却卡在喉咙里。

他被卡的面色涨红,扶着床沿就吐出来,手指插进嗓子眼打开食道,刚吃进去的白粥又全吐出来,他一会拍打着胸口一会捂住肚子,胸膛因为用力过度剧烈疼痛着,五脏六腑仿佛颠倒了位置……

他差点死在这颗核上,到最后吐的全是清水他才把一团红棕色桃核吐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此刻已经筋疲力尽,小腹传来一阵剧痛,不一会,双腿间就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揩了揩额角的冷汗,嘴里连呼吸都带着铁锈的腥味。

痛。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流产了。他想起自己生常鸿的那天,茫茫大雪夜,他躺在手术台上,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大出血带来的疼痛会慢慢转为麻木。他从那时就祈祷苍天,一定要生一个健康的孩子,一定不能让他的孩子把他走过的老路重蹈覆辙。

他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常鸿也差点憋死在他肚子里。他有太多“差一点”的经历,但是正是因为“差不点”,他才会在临近死亡的边缘里重新捡回一条命。

门被人推开,阮宁已经没有力气讲话。只见那人身材魁梧,麦色肌肤,纹着一大片花臂,他也不和阮宁讲话,他只是拿钱做事,没必要和他沟通。

纹身师看见他身下一摊血,也没感到震惊。而是拿出阿茵给他的一颗药丸塞进阮宁嘴里。

阮宁仿佛看见救星一样,抓住他的手恳求他:“您能给我用一下手机吗?!我就打一个电话,打完一定还给您!秦颓秋非法囚禁我,您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只要我出去,您想要多少钱,我都给您!”

他只是看了他一眼,默默把手抽了出来。“你能给我的,秦少爷都能给二倍。”

他控制住他乱动的双腿,一只麦色大手来到他身下,精准地找到他阴茎下隐藏的阴道。

“少爷说了,要我给你钉上一个阴蒂环。还有两个纹身。阮先生,你就好好享受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滚开!!混蛋—!”

惊呼还未从嘴里完全说出,阮宁的裤子已经被撕烂了,露出一个大大的漏洞,他震惊地睁大双眼,羞耻难堪地合上双腿,他十分抗拒纹身师的动作,浑身上下都因为耻意又红又热,苍白的面颊也透出隐约的雾粉色。

听到屋里剧烈打斗的声响,阿越和雷子连忙闯进来帮助,两人都是成年男子,分别掰开他的两条腿。

阿越负责左腿,雷子负责右腿,这种被强迫着敞露私密部位的动作是他最大尺度的一次,膝盖都顶到奶子上,大腿内侧的肌肉拉扯的泛酸。这个动作能使他的阴道从里到外都打开,阴瓣如同盛开的花骨朵般从里到外绽放,露出里面最隐秘的颤粟着的阴蒂,下面干涩的屄口也迫不及待地张开,从纹身师的角度都能看到屄口里面温热充血的内壁。光是看看就知道它是多么会夹男人的鸡巴,阮宁是天生的极品,天生就应该被插烂的货色。

在场的三个男人就像三头饥渴贪婪的饿狼,目光死死盯着他的屄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连菊花的褶皱都要数清有几朵,藏在裤子里的小阴茎的轮廓也能看个大概。

阮宁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映入他们的眼底,他脸红耳热,注意到三个陌生男人正在如痴如醉地观察着自己最私密常年不见光的地方,花朵也瑟缩地收缩着,挤出一摊清液。

“不要看了……阿越,我命令你们闭上眼……”

很显然这种警告毫无用处。现在没人把他当成这个家里的主人,都当成了一只随时可以肏的母狗,只是不知道生过常鸿的地方是否还紧致,毕竟是个烂裤裆。

为了更方便观察阮宁的阴道,纹身师俯下身近距离地沉在他双腿之间,近到他的鼻尖都碰到他的阴蒂,阮宁的大腿忽然一个抽搐,紧张地掉下眼泪来。“不要呜呜呜……不、不要……”

纹身师淡淡地点评道:

“阮先生,你的阴道阴毛太密集,毛发乌黑油亮,但是依旧影响美感。我先给你剃掉毛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想挣扎着坐起来,想逃离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他在这里毫无隐私可言,毫无人权。自尊心一片片拆开落了一地,他越在意什么秦颓秋就越会让他失去什么。

这才是秦颓秋。

“你住口,不许再说这种话……啊呃!”

纹身师粗糙的指腹已经摁上来,摁在他的阴蒂上,这是第四个男人抚摸他的私处,阮宁的所有话语都险些卡在嗓子里,只泄露出一个娇媚的能捏出水的喘息。

“你的阴蒂肥大,穿孔时恐怕会更痛点。不过你放心,痛只是一瞬间,舒爽才是永恒的。阮先生,你的阴道色泽红艳泛深,又肥嘟嘟的,的确很符合人妻的形状。但是不是更多是因为被男人玩弄的呢?”

阮宁已经说不出反驳他的话,他只有羞的无地自容,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颊,意识混散成一锅乱粥……

纹身师只是觉得这样打趣他极有意思,这个比他还大上三岁的男人红上脸来已经没有清纯的味道,更有淫荡勾引的意思。是一个后天静心调教而成的婊子。

他甚至想用舌尖舔一舔他的阴蒂,因为一会它就会有破损的痕迹,就不像这样完美了。但是他的屄孔依旧是欢迎男人的。如果能肏一肏这个淫洞,试一试它的滋味也未尝不可。

但想法只能是想法,只要他还在A市,在这个地盘惹秦家的人还是死路一条,为了他还不值得冒这个险。

秦颓秋此刻正从三楼书房写毛笔字,近些天他正在抄《静宁经书》,待写完最后一个字时,微风袭来,一股浓墨清香扑鼻而来。他放下毛笔,撸下袖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少爷。吴先生已经来了几个小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他淡淡地应和着,准备下楼去看看阮宁。

待秦颓秋来到二楼时就看见屋里人的躁动,阮宁双腿间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正躺在床上静静淌着眼泪。他的眼泪就是秦颓秋的战利品,他很少对流眼泪的男人会起冲动的欲望和怜悯心。但是阮宁永远是特例。

暮色临来,天边一片浅浅的红色,边缘晕染层层温柔紫色。

秦颓秋斜靠在门上,一身炭黑色风衣,薄唇叼着一根烟,烟雾笼罩他雕刻般的立体浓颜,这张脸刻的少一刀多一刀都不够,此刻他脸上无欲无欢,眸底透出无尽寒凉。

他欣赏着哥哥被其他男人蹂躏,让更多人的大手抚摸他每一寸肌肤,覆盖住他的阴阜,蹂躏他小巧浑圆的奶子……像一朵馥郁青涩的玉兰花被人践踏、破损,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体。

秦颓秋吐出一口烟雾,烟圈打转浮旋在半空中,辛辣的香烟刺激着他的味蕾,他眯起眼睛,把烟夹在双指间,他背过身出了门。

纹身师纹完最后一笔时,阮宁已经痛的咬破嘴唇,冷汗涔涔而下,雷子和阿越松开他的腿,他们俩都因为久站血液不通了,一直活动筋骨,阮宁的双腿却怎么也并不上,还是保持以前那个姿势,如同任人摆布的破布玩偶,眼神空洞麻木。

纹身师出门时正好碰见秦颓秋,原来他一直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一时间非常局促还有些紧张,毕竟刚刚是和他的爱人有过那么近的亲密接触,现在再和秦颓秋见面他都觉得别扭。一时间不敢正视他,秦颓秋身上有淡淡的烟味,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透着遒劲的力量。

“纹完了?”

纹身师连忙点头,“嗯,嗯。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

“什么…?阮先生很、很听话,没有反抗。”

“抬起头来。”秦颓秋淡淡道,冰凉的手指点起他的下巴,那柔软的指腹带着迷人的香气,他对上秦先生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心脏忽然漏了一拍。“我是问你,他的屄怎么样?”

方才还满面通红的纹身师,听见他的质问又“蹭”的一下子褪去了。

秦颓秋的唇附在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拍打进耳孔里。“喜欢他的屄吗?”

他不敢相信这个一举一动都优雅迷人的先生,说的话却这么不堪入耳。

“不,”他连忙摇头,“秦先生,我只是一个纹身师。”

秦颓秋笑了笑,“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阮先生的下体……很美。很柔软。”

他像是一直在等他这句话似的,在反复确认阮宁已经不忠不贞的现实。他并没有再多说,转身就进了房间。好像做出那个奇怪行为的人不是他,又能扮演出事不关己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秦颓秋本人。外界关于他的传言每天都有,但只闻其人却不见真人,今天真的见到却被他的一颦一笑仿佛勾了魂魄,欲,很欲。这是他对他的第一映像。

“刚进门就是宁宁对我敞开大腿的样子。”秦颓秋的目光移到他下体,只见剃光毛发的阴道仿佛熟透的水蜜桃,阴瓣饱满紧贴着阴蒂,而阴蒂却比以前还要红肿,已经是充血的状态,仿佛随时要掉下来,又肥又大,宛若一颗摇摇欲坠的红宝石。

阴蒂上穿透一个金色阴环,中间挖出一个孔,阴环刺在中间显得更加瑰丽淫乱,但也为它的美锦上添花,红宝石上镶嵌一只金环,宛如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他被美的快窒息了,直接低下头咬住他的阴环,锋利的牙齿轻轻一扯阴欢,阴蒂就颤粟着立起,阮宁也因为金环更加敏感,阴蒂又痛又爽,真的要烂掉一样,他真怕会被玩坏。

秦颓秋吐出阴环,舔了舔他肿胀的阴蒂,手掌抚摸着他大腿内侧,只见这里纹了一条蛇缠牡丹。一朵竖立在大腿上的牡丹花,花朵秀丽,恣意盛开张扬着,而一条白色条纹的黑色巨蟒缠绕盘踞在牡丹花中央,穿过它的茎身和花朵,蛇眼猩红凶狠。

他亲吻住那朵牡丹花,“宁宁,你太适合纹身了。纹身显得你又淫荡又美丽,你是多情的美人。天生的美人骨。”

秦颓秋的手一直上移,又解开他的上衣,白花花的奶子袒露出来,在奶子中间,这里还隐藏着一个纹身。“这是我们的第二个秘密。我们的第一个秘密被太多男人知道了。可惜,被发现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是欲盖弥彰的真相……”

他胸口上纹的是一枝细美的梅花树,红色梅花颜色煜目,一头黑白长蛇把它围成一个圈,中间刻着一个字:“秋。”

代表着秦颓秋的私人用品。

驯服他,调教他,是他一生的使命。是他一生的光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看向他,“这下你满意了吗?”

“满意。当然满意。”

秦颓秋站起身来,背对着他脱掉上衣。他背影高大威猛,背部肌肉坚硬发达,线条优美,肌肉还隐隐跳动着。只见那条长长的伤疤上纹了一只凌厉的黑色雄鹰,挥舞着强壮的雄翅,锐利的鹰眸凶狠地注视着他,令他心中一颤。

他完美的肌肉和老鹰纹在一起十分英俊璀璨。

他依旧是背对他的姿势,神如一尊神秘美丽的古希腊雕像。

“宁宁,知道我为什么纹鹰吗?”

“因为你是蛇。你能弑杀一切弱小动物,但我能主宰你。我永远要控制你。”

只需要阮宁的一个点头,他甚至都能为他嗜血破晓、血洗屠城,搅的天翻地覆。他要让阮宁明白,爱如狂风侵入,罪孽浴火重生。

即便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阮宁只是听着这些话就已经心惊肉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宁的肚子比常人要大的多,他对他肚子里的孩子态度十分冷淡。夜晚时,整栋别墅灯火通明,花园里没一朵花瓣都染上灯光的光亮,多姿多彩,仿佛一片花海。

他坐在阳台上赤身裸体地抽烟,秦颓秋走进来时他都毫无知觉。他的身体宛若一尊皎洁的白月光,浅浅的雪白肌肤仿佛透明般,他五个月大的肚子却像十个月大,隆起的孕肚下是一双修长美丽的腿,关节处泛着浅浅的玫瑰红。他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猛地一吸,熏红了眼睛。

秦颓秋朝他走去一把夺过他的烟,“怀孕了还抽烟?”

他把他搀扶到床上,背对着他脱下衬衣。阮宁看着他脱衣服的动作,又一次看到他矫健的后背上那只雄鹰的纹身,栩栩如生,如它主人一般危险又迷人。

“秦颓秋,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转过身来,勾起唇角,“宁宁,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别急。”

秦颓秋抚摸着他脖颈间的狗链子,食指下移,指腹移挪到他胸口的纹身,红色梅花像一块茜红宝玉镶嵌在他胸间,更像一滴刚绽开的血珠,更衬出肌肤的雪白滑腻,白的刺眼。

而最属夺目的还是那个“秋”字,就像一个铁烙留下的烙印似的,刻在他心田上。

可对阮宁来说,这更像一个魔咒。诅咒他此生此世遭遇不幸。

秦颓秋把他的奶头含进嘴里,吸嗦奶头吸的满是水声,连同吞咽口水和奶水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秦颓秋。我好像不爱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秦颓的四肢瞬间如同僵硬住了一样,一步也挪动不开。

秦颓秋抬起头注视着他,他看见阮宁眼底一片枯败,真如空灵,毫无灵气可言。

“阮宁……”

阮宁干笑两声。“你应该接受现实。自打火灾之后我就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了,准确来说,我们那个时候已经结束了。”

秦颓秋的内心也平静的可怕。也许是疼痛到极致麻痹了他的心,也许是他的身体在用自我保护机制自欺欺人。

他分开他的双腿,浑圆的孕肚下除了一根垂着头的阴茎外就是肥嘟嘟的阴阜。

“那又怎么样呢阮宁?你的身体也离不开我的。你已经被我滋养的无法离开我的抽插。就算怀孕,你依旧会叉开双腿像技子一样对我敞开大腿,你的子宫下垂到我只需要轻轻一顶都能顶进你的宫口。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我不仅会不放你走,还会每天都把你送上高潮。你在我面前可以毫无保留地发情,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啊……我们这是亲上加亲。”

阮宁面色绯红,他的阴道的颜色也如他面孔一般,熟透的水蜜桃、烂红的宝石。

尤其是那点肥大柔软的骚豆子,红豆似地颤粟着,秦颓秋扯了扯阴环,他的大腿内侧就猛然收紧,一股舒爽连同全身的神经都高度紧张,酥爽地喘出声。连脚趾都兴奋地挺直着,如一只撒娇慵懒地猫。

“除非我把你肏烂。不然你就会被我栓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孕后的身体比以前还要敏感淫荡,只需要轻轻撩拨就能流出一大滩清水。那只浑圆巨大的孕肚上青筋暴露,浅浅的雾粉笼罩肚脐一圈,肚皮仿佛都要被撑爆了,薄薄一层,脆弱的堪比泡沫。

秦颓秋只是触碰他柔软的肚皮,阮宁就已经回缩着身体。以前留下的奶孔现在又打开来,开始向外淅淅沥沥地产奶,香甜的奶汁源源不断,流淌在床单上,整个房间都是奶香的味道。

“都成我的小奶牛了,还想着离开我吗?”

他语气中带着温柔的宠溺,可惜被情欲掩饰住了。

秦颓秋把阴茎捅进花蕊时,顿时感觉到身下有无数张密密麻麻的小嘴把它包裹住。怀着孕的阴道里水汁更多,全然是身体为生产做的准备。

他每次挺胯肏弄他的淫孔时都能看见阴蒂环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摆动,快成金色的小风,阴蒂更是涨的通红。他只觉自己身下被插得又烫又麻,骚逼漏水漏得简直像失禁一般,身体内部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来,把床单淋了个湿透。

阮宁湿漉漉的阴户露出里面的嫩肉紧紧贴住他的阴茎,他的淫洞被摩擦的很舒服,骚水也越来越多,用力夹着他都阴茎仿佛要把他都精液都勾搭出来一样。

秦颓秋喘着粗气,舒服地闭上眼睛。

在射精之前,一巴掌甩在他挺起的肚皮上,脆弱的肚皮留下一个巴掌印。

阮宁抱着肚皮大声放浪地尖叫着,下垂的子宫口让龟头捅开,轻而易举地吃下了又浓又烫的精液,阮宁被烫的神志不清起来,翻着白眼,涎水从嘴角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了这么久,进来吧。”

秦颓秋把鸡巴从他屄里抽出来,然后朝着门外说道。

阮宁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走出来,眼神朦胧迷茫地看去,只见雷子从门口唯唯诺诺地走进来。

屋子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有奶香味,温热的汗水混合着精液的味道,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在证明着方才他们激烈的性爱。

雷子进门就看到阮宁朝他侧头时的样子,桃花眼里饱含春水,正如水光潋滟,脸颊苍白透出绯红,喝醉了似的。我见犹怜。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态的阮宁。自从上次掰开他的双腿让他纹身的那次,他就对他的屄念念不忘,夜不能寐,每日都在回味,如同上瘾。可阮宁实在太美了,听说他以前比这还要温柔,他的每一个举动和精力都戳中了他的性癖好。

可面对秦颓秋冰冷的注视时,他还是忍不住下跪求饶了。

“少爷,我真的只是路过,我……”

秦颓秋却又笑了,“你害怕什么?站起来说话。”

雷子胆颤心惊地站起来,低下头哪都不敢多看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阮先生屄孔里的热气还未散去,混合着他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忍的实在太痛苦了,太想发泄了。

秦颓秋抬起他的头,命令道:“趁着他现在还没高潮完,你舔舔他的屄。舔到他失禁我给你双倍工资。如何?”

雷子不可思议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怎么了?不愿意?”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为阮先生服务!”

虽然不知道秦颓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面对阮宁他无法保持理智。他像一头如饥似渴的贪婪野兽。几乎是冲过去掰开阮宁的双腿的。

阮宁却很抗拒,无力地挣扎着,“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们…”他将脸埋进枕头里,没有脸面正视他们。

秦颓秋的手搭在雷子肩上,“这里有什么变化?”

雷子咽了咽口水,“阮先生的肚子可真大,像气球一样快能看见子宫了…他下体又肥了不少……”

他撑开阮宁试图闭合的紧紧的双腿,用力掰开,那个阴欢实在长的恰到好处,他的红宝石似的阴蒂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他的下体如痴如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屄孔不太干净。还有乳白色精液朝外流淌,浸湿床单。

雷子却不嫌脏,直接张开嘴大口吸允着他的阴道,“噗呲噗呲”的水声十分响亮,他有些紧张,秦颓的目光实在太灼热,紧紧黏在他的舌头和他的屄上,但这也很刺激,当着他丈夫的面亵渎他的妻子,想到这他更用力地吸了上去。

阴瓣贴住他的整个嘴唇,挤压在一起阴瓣都变形了,瘪瘪的,雷子逐渐大胆起来,用手环抱住他的大腿,亲了亲他大腿内侧的蛇缠牡丹的水墨纹身。

他用舌尖顶开他的花瓣,阮宁还是有些抗拒,潜意识告诉他这是一个陌生男人,又一个陌生男人侵入了他还在怀孕中的身体,还在用肥狗滑腻的舌头肏他的内壁,这种体验感和平常完全不同。

在秦颓秋的监视下,两人的感官都无限放大。阮宁感受到那根舌头是怎么在他身体里挑逗肏弄的,舔完里面还要把他整个阴屄轮廓都舔个遍。

“嗯啊——!不!放过我……”

他不想一错再错下去了,更不想再和更多的男人继续下去这样野蛮的行为。

秦颓秋呼吸加重,刚射完精的阴茎又抬起头,他声音沙哑,命令道:

“继续。别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倘若这时有人从门口望去,一定能看见一个挺着巨大孕腹的男人正夹着一个男人的头,男人的脸埋进他双腿里,“噗滋噗滋”地发出水声,像是在做很卖力的力气活。

阴道里的精液已经被肥厚的舌头卷走,将阴道吸允地干干净净,但总会有源源不断的骚水救出来淋湿他的舌头。

阮宁的水好多。

雷子还没和女人睡过觉,一个青涩的处子还是第一次遇见水这么多的骚逼,脸上热气腾腾的红透了。

舌头移挪到阮宁的阴蒂上,他看着那个熠熠生辉的阴环入了迷,他扭头示意秦颓秋,秦颓秋的庞然大物已经抬到腰腹上,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落的茎身亮晶晶的,可怖的青筋暴露着甚至还在跳动。

秦颓秋笑道:“只要你不插进去,其他的都可以。”

雷子兴奋地点点头,他忽然好想和小少爷一起捅进他湿软的淫洞里,每一次抽出、每一次进入,都能和小少爷的下体亲密互动,阴茎和阴茎相互摩擦的火热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少爷鸡巴上的青筋是如何跳动的,龟头是何等湿润,精液又多又烫,他们最后一起射给阮先生,射进他的子宫里,供养给他们的孩子。

但想法终究是想法。他感觉秦先生没有双龙的癖好。

雷子咬住那个阴环,用力一扯,阴蒂还是有弹性的,被扯长拉宽,血液充斥进骚豆子里,破损的阴蒂会更加敏感,它怕痛,却又恋痛,巴不得迎来折磨。

阮宁只觉得阴蒂要扯掉了,颤颤巍巍地竖立着,他想伸出手碰一碰但却只碰到笨重的肚子。

“嗯啊…不要再咬啊,放过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开阴环后,阴蒂又掉了回去,松松地贴在嫩肉上,但已经敏感到用指尖一点就能如触电般,连着全身都抽搐起来。

秦颓秋全身的血液都袭上来,他的目光黏糊糊地停留在他们的交合处,炙热、陶醉、疯狂,瞳孔收紧,大脑里的血液仿佛如瀑布一样冲昏他的视线,他眼前都变成极致的猩红色,鸡巴已经硬到一撸就射,他这时应该狠狠地掰开阮宁的双腿插进去,插到他尖叫。可身体里另一个人告诉他,不可以,时机未到。

雷子蜷起他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向左右分开,舌头激烈地舔他都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用舌头在他的肉球上先作划圆,向上下轻轻地舔。随着他的舔动,阮宁感觉有一股电流从脚下冲向头顶,意识混散,身体猛地绷直,呼吸急促,身体扭动着。

他床下的床单已经乱成一团,阮宁想摁住他的头让他更用力地肏他的屄,他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淫荡到无法控制,可膀胱憋的胀痛,他只能无力地活动着脚腕踹他的后背,“起来……要、要尿出来了!”

“别动,让他尿。”秦颓秋高声命令道。

雷子不敢乱动,阮宁的腹部越来越热,尿液已经来到尿口,再也无法忍受,阴茎扬着头朝上尿了出来。同时下面的淫洞也喷出一大滩清水,透明的液体喷了雷子一脸,黏糊糊的,味道腥臊,他舔了舔唇,却是没有口感的。

竟然失禁了……

我在他们面前失禁了。我竟然失禁了……

阮宁初次双重高潮,已经累的摊倒在床上,险些晕过去。他都屄口还冒着热腾腾的气息,淫水、尿液落在床沿上,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地上,声音清晰明朗,听得人面红耳赤。

屋子里的各种液体混合一起,到处是欲望的味道。

秦颓秋抚摸着他的脸颊,“宁宁,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毫无力气,疲惫地闭上双眼,浓密卷曲的睫毛又长又黑,在脸上好像一对翅膀,还在脸上折射出浅浅的阴影。

“宁宁,你失禁的样子真漂亮。”

“你那湿润的唇,温存过几块肉身?”

“整个屋子都是尿液的味道。你好好闻一闻,简直像一只小母狗。”

“母狗?……母狗也好,是我一人的小母狗。”

他的目光阴沉下来,指腹在他脖子上的项圈滑动一圈,望着他的项圈陷入沉迷。

时光荏苒,几个月不过眨眼之间。

阮宁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隆起的速度比常人要快,已经有七个月。他怀孕的反应也比常人强烈,每天吃完就吐,白天嗜睡、晚上失眠多汗,母体的营养全被孩子吸允干净,阮宁每天都疲乏无力,双唇干燥苍白。

实在是可怜。

秦颓秋在这个时候对他的帮助不大,但性欲却不减,每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把他压在床上操干,阳台、楼梯、杂物间、喷泉前、花园……每天挑战一个新地点。别墅里的人全都对他们的行为视而不见。

可阮宁怀了孕后体力大不如前,往往一场下来双腿就绵软地跪下来。白天大汗淋漓,深夜就会发高烧。眼瞅着一天比一天瘦,到最后已经下不来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解下他脖子上的项圈,纤细的脖颈已经被勒出一条深深的痕迹,喉咙也肿起来了。阮宁现在脆弱的一推就倒,秦颓秋心里心疼,可他一看见阮宁的脸就硬,尤其是他最近发烧脸上总红彤彤的,他更忍不住了。

而且阮宁发烧时里面更热……

也会变乖。基本上是全听他摆布的状态。

“宁宁。”他轻轻摇了摇还在睡觉的阮宁,阮宁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身,但没彻底醒来,而是抱着笨重的大肚子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

他脸上还有亮晶晶的汗水,额角鬓发黏在脸上,刚刚侧躺留下的痕迹也很明显,长长的一条从眼角到唇边。嘴巴肉嘟嘟的,平稳地呼吸着,吐出的气息甜美诱人,温柔地扑在他脸上。

怀孕再一次磨平他的棱角。秦颓秋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如果这是他的妻子多么浪漫,他是那么想把他光明正大地娶进家门,这个违背道德的想法在他心里扎根发芽,成了一个邪恶的执念。

我的妻子,我的长兄——阮宁。我该怎么欺骗自己不爱你从而放过你?我该怎么对你释怀?我该怎么把你娶进我的家门?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我一遍遍忏悔我的罪过,我是那么愤恨我曾经的愚蠢,把莫须有的错误推于你,可是在爱你这件事上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也许我的行为只能打0分,但我对你的爱一定是满分卷。宁宁……我好怕有一天没有了我的束缚你离开我。就让我一错再错下去吧,我会珍惜我们的每一天,请你原谅我的忽冷忽热,我的极端执拗,原谅我不合时宜的暴躁狠戾……倘若真有分别那天,我一定不会停止对你的思念。

秦颓秋褪下阮宁的裤子,因为隆起的孕肚,小小的阴茎都被压迫在肚子下面,可怜地垂着头。

这也是妻子的一部分,秦颓秋虽然很少顾及这个地方,似乎对它毫无感情甚至有些绝情,但它同样一直存在他心中。

他将阮宁的阴茎缓缓吞进嘴里,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口交,他没有丝毫反感更不会觉得奇怪,他的舌尖舔舐过他的龟头,含住他的睾丸,再用以手指轻柔抚弄,直到他浑身酥软无力,他再用温柔的唇密集进攻。阮宁紧皱眉头,虽还没从睡梦中惊醒,但却摩擦起大腿,直到阴茎涨起,射出精液的那一刻他才猛然睁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顺势咽下他的精液,化为他最忠诚的爱奴。

阮宁用胳膊肘撑起身体,强撑着力气向下一看,见秦颓秋就在他双腿间,眸子狡黠又无辜,唇边还带着亮晶晶的精液,像一只乖巧忠诚的大型狗狗。

“你、你怎么…吃我……”

“哥,舒服吗?”

阮宁有些拘谨地点点头,朝后挪了挪身体。

秦颓秋道:“宁宁,叶医生刚刚说了,你怀的是双胞胎。”他笑容明艳,“辛苦你了老婆。而且。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做了常鸿的亲子鉴定,他是我的儿子。”

阮宁怀孕后反射弧很长,缓了好久,呆呆地问,“什么?”

“太棒了宁宁。你看,我们的孩子没有任何疾病,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这说明我们还会有更好的机会。”

秦颓秋已经沉浸他的世界里良久,他抬起他的右脚,虔诚温顺的样子仿佛他最忠诚的爱情信徒,在他脚背上烙下一个吻,“等过两天,我带你出门。放松一下心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颓秋最近忙起来,听说是有一场重大的凶杀案件等他亲手解剖剖析,白天都不在家,傍晚才回家。

工作繁忙,但一旦有休息时间,秦颓秋都会想起阮宁,好奇他现在做什么。在抱怨他为什么还不回家?坐在阳台上抽烟吗?还是在读书?他的宁宁有是那么诱人乖巧,每当他都音容笑貌浮上心头,最柔软的心尖都会融化。转瞬即逝,又泛起淡淡的酸涩。

他知道他留不住他的。他的预感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阮宁随时有可能离开他。

秦颓秋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发麻,他忽然记起一些生活中容易被忽略的细节。比如火灾后、第一次知道他的经历后、以及因为他的指使而被迫对一个个男人服软后,他的眼神每次都有变化。变得更加坚韧、淡然、冷漠,完完全全把秦颓秋推出他的心房,将他隔离出他的世界。

每当想到这时,他的心脏会剧烈疼痛着,连同着胃部都火辣辣的痛,不可控的绝望感像一汪海洋要把他全部吞噬进去。

他甚至忘记请假,提起车钥匙就急急忙忙地赶回家。

他要见到阮宁。他只是想见见他。

秦颓秋赶到阮宁卧室时却发现空无一人,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他整个人愣在门口。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角,床单铺的没有一丝褶皱。春风吹来,吹的窗帘随风扬起,花香扑面而来。

一切都安宁温馨,只是诺大的生活中最普通最平凡的一天。房间也没有任何改动。

唯独没有阮宁。

一股冷意从头流转到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焦急地转身,他抓住来三楼巡视的阿越,质问道:“阮宁呢!?他没在房里,他去哪儿了?!”

阿越的声音都抖了,“少爷,我也不知道啊!刚、刚刚还……”

他怒吼道:“我不是让你们看好他吗!?为什么他自己出去了!?今天要是找不到他,你们都他妈卷铺盖滚—!一群饭桶养你们干什么!”

“少爷!”阿越双腿都软了,“我们陪你找,您别着急!”

秦颓秋没有兴趣听他狡辩,他把他推到一旁径直朝楼下跑去。

越过花园、停车场、正门……每经过一个没有他的地方,他的心都会毫无征兆地一痛。

直到来到喷泉前时,他才看见阮宁的身影。

他静静地望着阳光下的喷泉,身着白色宽松睡袍,巨大的孕肚还挺着,双唇苍白,双眼命令淡漠。身姿清瘦,一抹脆弱的纤细身影仿佛随时都会如泡沫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又似阳光下的冬雪,只剩几分残存的温度。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秦颓秋却像经历了生死。刚从炼狱里捡回一条命。阮宁就是他的命。

他此刻才终于彻彻底底地意识到:不是阮宁依赖他。而是他依赖阮宁,一直炙热愤恨地牵扯着捆在阮宁身上的红线,无时无刻对阮宁发情,就像一条毫无底线的狗。

秦颓秋大步跨去,一把把阮宁揽入怀中,因为患得患失和恐惧使他不得不更加用力,仿佛要把他的皮肉镶嵌自己身体里,把他的骨头抱碎,要在此刻和他融为一体,紧紧挨着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臂用力极大,阮宁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怎么了?”

他这才想起他还有孕在身,连忙松开他,“抱歉,我、我忘记了你还……不过幸好是虚惊一场。”

阮宁温柔地看尽他的眼底。“怎么啦?”

可秦颓秋脸色惨白,眉头紧皱,眼里满是慌张、惊恐,嘴唇毫无血色,微不可查地哆嗦着。黄豆大的冷汗珠从他额头掉进眼底。

他还没从焦灼惊险中走出来,眼里布满红血丝,他强忍着颤抖的声线,“宁宁…我以为,我以为你跑了……我好怕。怎么办宁宁?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秦颓秋因惊恐而心跳得厉害,喘气困难,“你是不是想离开我?阮宁,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踹了我—!?”

“傻瓜,”阮宁拍了拍他肩上的灰尘,一如多年前,他为他拍下校服上的脏东西一样。“又胡思乱想。”

“……”秦颓秋兴奋地笑着,“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你也舍不得我。真好,真好,我们真是天生一对,等你生下孩子,我们一家五口就出国离开这里!”

热恋中的秦颓秋就像一个傻子,智商只有零,弱智一般地冒着傻气。

曾经还会权衡利弊、理智判断的他,此刻满脑子只剩下阮宁的甜言蜜语。是用一根骨头都能骗的他伸着舌头狗叫,也能用一根骨头就能让秦颓秋为他赴汤蹈火、出生入死。

阮宁在心里已经唾弃嘲讽他一万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秦颓秋还能这么傻逼。头脑简单的要命,糊涂又愚蠢。

他妈的,脑残一样。还是块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阮宁干笑着,“傻瓜。我答应你。”

他牵起他的手,“小秋,你还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你要带我出去散散心吗?”

“……”秦颓秋皱起眉头。

“我最近总做噩梦。而且状态真的好差啊…算我求求你,好不好嘛?”

阮宁一脸真诚,语气恳切又娇软,用的还是他很久没听过的撒娇语气,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他只需要撒个娇,秦颓秋就能激动的要死要活的。

再看向他的大肚子,八个月大的肚子却因是双胞胎的缘故,看起来像十六个月,走起路来都费劲,怎么可能逃跑?

他顿了顿,无奈道:“好吧。”

出了这栋别墅后阮宁觉得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天下之大,天高任鸟飞。平常人经常忽略的自由于他而言却是求之不得,是一种奢望。

他带着他看了一场电影,是喜剧片,影片一直很幽默搞笑,阮宁笑得嘴巴没闲过,捂着肚子笑得像个孩子。只是结尾忽然煽情,来了一个大反转,阮宁的情绪也像过山车一样时上时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怀孕时更加感性敏感,压抑不住的哭声在电影院里十分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排的男人回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灯光太暗没看到他的大肚子,“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出息。”

被陌生人凶后的阮宁哭的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地倒在秦颓秋怀里,秦颓秋贴心地用袖口擦去他的眼泪,安慰似地拍打着他的后背。“难受就哭出来吧。别憋着。”

他的哥哥,不管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也许阮宁这个样子会有很多人看不起,那又如何呢?他喜欢的不得了,有他一个人守护他就够了。

在朦胧昏暗的灯光下,如同一片雾茫茫的夜色,他吻住他的唇,他的唇上还有咸涩的眼泪,湿漉漉的,却柔软香甜。他们的吻给夜色画上一抹煜目的红。

看完电影秦颓秋就带他去了一家餐馆。这一路上阮宁都很听话,还和他有说有笑,两人的互动亲昵自然,他没有丝毫的僵硬,秦颓秋对他放松了不少警惕。

他不相信一个挺着十八个月的大肚子的人还能幻想离开他。生孩子和婚姻一样是座坟墓,婚姻更是长久的卖淫,能很好地困住两人。

阮宁吃饭吃到一半就说要去厕所,秦颓秋也放下筷子同他一起去。

“好了,我先进去啦。”阮宁笑眯眯地说。

“我和你一起进去。”秦颓秋道。

“不用了…我不好意思。就是尿尿,大概两分钟就可以呀。”

“好吧。超过两分钟我就会进去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温柔地望着他,“好。”

因为肚子的压迫,他脚步略显蹒跚,一瘸一拐地进了厕所。

秦颓秋回味着阮宁方才走路的样子。他这种走路的姿势全身的力量集中点都在大腿内侧,每次抻拉都会连同阴道内壁的收紧,会使他的阴道越来越紧致。

如果能做他的内裤,每天观察他的阴道是怎么因为走路而一开一合的,那也是个不赖的差事。

秦颓秋看了看手表,一分钟五十九秒整,阮宁还没从厕所出来。

他直接推开男厕所的门,试探地叫唤着:“宁宁?”

没人回应。

“……宁宁?”

“阮宁!”

自从第一遍叫唤没人答应时他就已经慌了,是强忍着颤抖才叫下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推开一扇门,厕所东侧第一扇门,没人。

第二扇…没有!

第三扇……

每打开一扇门看到空无一人的厕所时,他的心都会沉下去的位置更深些。

直到最后一扇厕所时,确认依旧没人时,秦颓秋愣在原地,良久没动。

这次阮宁没和他开玩笑。开着的那扇窗户已经证明了一切,他专门挑了一片离地面最近的窗户跳了下去。

阮宁……

秦颓秋好像全身都燃烧着猛火,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阮宁,你又背叛了我。早知如此,我当初应该杀了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宁也不知道自己能藏多久,出了A市一直到晚上才找到一间破旧的旅馆。

旅馆开在B市有名的贫民窟里,一条狭窄悠长的小巷子里,脚下满是垃圾和粘稠的绿色液体,苍蝇蚊子漫天飞舞,时不时还有街头肥大的老鼠突然窜出来咬住人的裤脚。

两面墙壁上满是油腻恶臭的油污,阮宁穿着考究干净,即便撑着巨大的肚子也能看出是个娇生惯养的,和胡同里的这些粗老爷们儿不是一类人。

他住的这家旅馆虽然又脏又乱,但是丝毫不起眼。进屋的环境称得上一般般,有一张潮湿的床。

阮宁的肚子疼起来痛不欲生,还有二十多天的预产期,再加上今天一路奔波,阴道里流出淅淅沥沥的温血。他脱掉衣服赤裸地躺在床上,用宾馆免费赠予的卫生纸堵塞住阴道口,痛到呻吟不止,床上的湿气紧紧包裹住他,他一翻身身上就黏糊糊的。

他抚摸着自己堪比十八个月大的肚子,两个孩子快把他子宫撑爆了,压迫着他双腿的神经,又麻又涩。

“一射就射俩,真他妈能射。”他无力地呢喃着。

秦颓秋脱了裤子射完就能走,可最后撑着大肚子死去活来的还是他。

逃跑一天,仿佛体验一次做通缉犯的感觉。他

身心俱疲,怀孕后又嗜睡,不知过了多少,眼睛如灌了铅似的,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秦颓秋坐在秦欲对面的沙发上,秦欲依旧是沉稳冷静的如一座雕像,无喜无悲。但秦颓秋却如锅上蚂蚁,焦躁不安,一直摆弄着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叔,宁宁挺着一个那么大的肚子出去,至今没见踪影…到底怎么办!?他现在和生死未卜根本没有两样!”

“嗯,所以呢?死了又怎么了?”

“他不能死——!”秦颓秋狠狠地拍击下桌子,“阮宁不能死!!”

秦欲冷笑道:“能不能死,全看他造化。”

“叔,”秦颓秋抬眸恶狠狠地盯着他,“就这么和你说,阮宁如果死了,我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我会陪着他一起死!你知道我做的出来。你知道,我从不和人开玩笑!”

“你威胁我。小秋,你是第一个敢威胁我的人。”

“在A市我们的政治敌人、黑商对手有多少!?光一个黑桃俱乐部里的人就够把阮宁暗杀的骨头都不剩!求你……”

秦欲挑了挑眉,“哦?求我什么?”

“…求你,救救他。”

秦颓秋的嗓子嘶哑,声音到最后已经快要听不见。他此刻没有时间去想怎么把他抓回来,怎么惩罚他,怎么把他继续困着他。

他现在只想他平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了他的庇护,他就是一群野狼们眼里的猎物。他找不到,但是每头狼都有可能找到他。他不认识他们,但是每一个人都认识阮宁。

都怪他当初无法克制自己和他保持距离,在A市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把在意和爱意都表现的太明显,让所有人都摸清他的软肋。这是一种让人耻笑的行为。

“白年已经派人去找了。”秦欲淡淡道,“他比我的行动要快,他做事精准快,你放宽心。”

秦颓秋听到他这个保证,心里的石头顿时落地,他终于能喘口气了。

“多谢…”

“你应该谢谢白年。”他沉声道。

“等阮宁找回来我一定重谢他!”秦颓秋说完就站起身,把水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他头发凌乱地扑在额前,露出一双狭长冰冷的眸子,“我先出门了。”

说罢,深深地鞠躬下腰离开了。

“嗯。”

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拨通裴欢欢电话。裴欢欢此刻正在陪女朋友逛街,烈焰红唇衬的她肌肤冷白,冷艳的不可方物。

“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懒洋洋地应道:“咋了?”

“欢欢,我可能要求你一件事。”

她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同,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透出浓浓的憔悴疲倦。

“呦,少爷都叫我小名了?那肯定是大事啊,你说吧,我听听。”

“阮宁跑了……我希望你能让你的人动一动,帮忙找一下。你看可以吗?”

她有些为难,“这…他不怀孕了吗?能跑哪儿去。我觉得这个点大部分人应该都睡了,而且……”

“欢欢!”他打断他的话,真诚地恳求道:我从来没求你办过事,我也只认识你一个女人,我这是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后一次。阮宁对我来说…如同亲生父母,很重要。求求你帮我找一下可以吗?”

她愣在原地,是她听错了吗?电话里的男人和平常高大坚强的形象完全不同,声音甚至因为紧张而一直颤抖,一身的弱点暴露在她眼前,仿佛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弦,脆弱到让人心痛。

这个阮宁真的对他这么重要?

她咬了咬唇,反正把秦颓秋当朋友处了,朋友有难确实该帮。“好,我现在就叫人。”

挂了电话后的秦颓秋彻底失去支撑力,顺着墙壁滑下来,身体蜷成一团,双腿抱膝,冰凉的面孔埋进膝盖里,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空落落的。

没有阮宁的日子,或者说如果阮宁遭遇危险。这两件事,他根本不敢想。

他已经痛到犹如万箭穿心,痛到快要窒息。连站起来的勇气和力气都没有,快要晕厥倒地。

原来他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没有阮宁的他,不过是大海里的一片孤叶,是无依无靠的浮萍。

第三日。

阮宁一直不敢出门,如同缩头乌龟一样藏在这间破旧的旅馆里。

不过他实在太需要卫生巾,实在难以忍受每天用成卷成卷的卫生纸垫在自己身下的日子了。

他戴上帽子,围上面纱,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地才放心出门。

出了这条胡同,对面就有一家便利店,还不出五百米。他快步前进着,一路上躲过许多行人的侧目。

以至于他忽略了身后一直跟踪他的男人。

阮宁的冷汗涔涔而下,他听到和他同频率走路的男人的脚步。一时间进退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刚踏出胡同半步,隐藏在胡同外的男人忽然探出头来,一把扯起阮宁的胳膊。

“你们是谁!?松开、不…痛痛痛—!”

男人的动作十分粗鲁野蛮,扯着他的胳膊用力甩进一旁的废旧仓库里。

阮宁剧烈挣扎着,整个人陷入恐慌之中。他大声地求救,以为还有一丝希望,“你……”

话音刚落,一直藏在仓库里的男人们陆续走出来,他瞬间被七个男人包围,男人们围成一圈,全部抱臂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马上就要生了,你们,你们不要乱来!”

领头的男人痞笑道:“早就听说秦颓秋的老婆是个双儿了,人是挺美,只是不知道怀着孕的屄,美不美?”

闻完,阮宁整个人仿佛置身冰冷之中。

他好像,要被轮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宁全身都颤抖着,他瘫软地坐在地上连连后退,直到无路可退,背后只剩下一面油腻的墙壁。

男人们撕碎他的上衣,露出一个饱满可怜的大肚子,薄弱脆弱的肚皮上满是青紫色血管,仿佛下一秒就能撑破肚皮似的。

随后有人撕碎他的裤子,用力掰开他的双腿,一群人争着抢着要看,阮宁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映入他们眼底。

“操…这屄,上面还有阴环呢。”

“又肥又小,看起来就很好肏。”

男人边说边扯他的阴蒂环,动作粗鲁暴力,仿佛那处不是敏感脆弱的阴蒂,每扯一下都能弹回去,嫩肉翻起的又爽又痛,阮宁脸上热气腾腾,红潮滚滚而来。

“你这屄真生过一个孩子?”

男人们尽情地取笑着他,用看待一条小母狗的眼神看着他。

“不要…嗯呃——!”

此刻,他身体的主导权不在他手里,而是任由七个男人分配。

有人沉醉痴情地凝视着他阴蒂上的金色小环,对他的屄爱不释手,狠狠地揉捏在掌心,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用舌尖顶开干涩的阴道口,许多天没有行过性爱的身体对男人倒刺的舌尖十分敏感,快感如同浪潮袭来,直击头顶。

阮宁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但很快他的嘴巴就被人用手指捅开,下一秒就用腥臭粗壮的鸡巴代替,“唔唔……”三根鸡巴同时顶进来,他的口腔要撑爆了,两腮接近脱臼的边缘,每当剧烈猛力顶胯时都能把他嗓子眼捅到最深处,捅到阮宁翻白眼,口水盛不住顺着嘴巴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嘴巴成了鸡巴套子,操的阮宁意识模糊,直到鸡巴肏进他冒水的屄里,最外层的花瓣层层绽放,龟头猛地顶进花蕊之中。

肏进来了。

真的肏进来了……

阮宁又痛又爽,他剧烈挣扎着,他甚至感受到鸡巴摩擦他柔软湿润的内壁时凸起的青筋是怎么跳动的,那根恶心的东西一直肏着他下垂的宫口。肏的阮宁浑身绵软,快感不听指唤地冲击着全身,爽到飘飘然,大腿内侧用力夹紧,阴蒂又红又大,每肏进去一次,灿金色阴环都能晃动一次,晃的人眼花缭乱。

他想逃,可他逃不掉。没人会救他。

他的身体逐渐失去防守,鸡巴从嘴里抽出来时带着亮晶晶的口水,拉出好长一道银丝,全部落在他眼眶上。

有人热烈地啃咬着他的乳头,本是为哺乳做的准备,如今香甜的奶水却让两个男人一边叼着一个快吃干了。阮宁不是没喂过奶,但是他们带给他的感受和常鸿不一样,他们的舌头更灵巧,能在啃咬吸允时翻卷他的乳头,把他两团奶子都舔的亮晶晶的,阮宁面颊通红,绵软无力地推着他们都头顶。

就连胸口处那个血淋淋的“秋”字,都被他们一遍遍亲吻舔舐过无数次,本是证明主权的纹字,反倒被男人们当做情调。

“能肏肏秦颓秋的老婆也不算白活一次!”

“还是怀着他种的骚逼,我刚才肏进他子宫里了,和他们的儿子打了个招呼!兄弟们别忘了肏进去啊!”

“只是可惜不是一手的屄啊,谁不知道他是个烂裤裆啊,这屄真不算紧。”

阮宁的屄的确不如以前紧致,但原因是因为身体为他分娩而做出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个婊子就别立牌坊!还他妈躲什么躲?等我们哥几个都爽你不也爽?”

“肏你是你的荣幸。我们这帮兄弟都年轻帅气的,你都老了,是个二手老松屄了。”

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穿进阮宁耳朵里,他的眼泪如涌泉一样纷纷而下,他清晰地感受着每一根形状不同、长短不一的阴茎是怎么肏的他骚水狂喷的,屄里的嫩肉摩擦的生痛,他羞耻难堪地捂住自己的脸,深深唾弃这副被他们玩的一次次高潮的身体。

阮宁无地自容,他自知,他的所有丑态都暴露在他们眼里,屄孔里的水朝外淅淅沥沥地流出,男人狠狠一拍他的无毛屄,就有乳白色精液和骚水喷出来,一喷老高,溅了他们一身。

“呜呼!”

男人舒爽地粗喘道:“尿给你,全尿给你!”

阮宁震惊地向下看,泪珠充满大大的桃花眼,“不要,不要尿进来!”

另一个男人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这是赏给你的。骚逼。”

阮宁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他捂住痛苦的脸颊,本是想拒绝他,但因全身都如电流击过一样,浑身绵软无力,他只能扭动着腰肢和巨大的肚子,每每扭动,阴道内壁都能夹紧一次。

男人一个哆嗦,黄色腥臭的液体从尿道口射出去。

尿液比精液还要滚烫肮脏,他娇嫩的内壁被烫的猛然收缩起来,连脚趾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蜷缩起来,阮宁咬着手指,肩膀止不住地颤抖,大腿内侧收紧,随着尿液的进入一起到了高潮。

秦颓秋视若珍宝的身体,在这些人眼里只是发泄的工具,只是一个可以尿进子宫的母狗,怎么凌辱他怎么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后的身体粉嫩娇软,他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双腿又让其他男人分开,急急忙忙地插了进去,阮宁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风中摇曳的浮萍,随时都有被插烂捅透的可能。

很多男人都对他大腿内侧的纹身赞不绝口,一个又一个吻落在纹身上,一朵朵吻痕如同铁烙般烙在他大腿内侧,分布密密麻麻。

阮宁任人摆布,最神秘、最隐秘、最性感的位置被他们看了个遍,从里到外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阴环被扯的次数太多,阴蒂火辣辣的痛,肿得老高,快和阴道脱落一样。

“还以为秦少爷的老婆都难肏,原来发起骚来不过如此。”

“平常这个屄遮着挡着的,怪不得这么嫩这么白?”

“真想多射你几次。”

从最开始把他拉进仓库,到七个男人都爽完,花了快五个小时。阮宁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大腿保持大开的姿势,门洞打大开,随时应对着从外面走进仓库的人。

“别忘了咱们老大的交代。”

“记得记得。”

男人们七嘴八舌地商讨起来,过了一会,来了两个男人,他们的表情略显痛苦,带着无奈和愧疚。

阮宁以为他们还想再肏肏他这个“松屄”,并未多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

两个男人的攻击目标是他庞大的肚子。

两人各自两脚,踢在他浑圆的肚子上,最后用鞋底子捻动起他的肚脐。

“不——!!!”

阮宁痛的撕心裂肺,扯破了嗓子,双手拼死护着肚子,指骨都让他们踩断好几根,肚子上的皮肉摇晃着,“放过我的孩子——!!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求求……啊—!”

但男人怎会留情,一直踹到他开始淅淅沥沥地流血才善罢甘休。

他们再也不看他一眼,仔仔细细地收拾干净现场离开了。

“要怪就怪你那不争气的弟弟,惹了这么多人祸,总得有个人替他赎罪。”

阮宁的血越流越多,肚子绞痛,痛到连呼吸都困难,犹如千刀万剐。他的脸色由紫再变白,手心沁出了汗滴,不停地抖着,子宫里仿佛有老鼠在啃咬。

他要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颓秋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

废旧仓库里凌乱狼藉,不堪入目。腐朽的机械散发出陈年积淀的机油味,黏糊糊的潮湿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铁锈味。阮宁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身下浓稠的血液堆积成浅浅血泊,乳白色精液射满阴道里、阴道轮廓外,铺满整个阴道。

根本不用问他就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想过一百种阮宁沦落进敌人手里的下场,但唯独想不到他们会用这样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手段!

然而最可怕的是,秦颓秋根本不知道这是哪个敌人做出来的事,犹如大海捞针,茫茫无际,连最基本的、为阮宁讨回一声清白,为他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阮宁再一次成了他的牺牲者。他根本无法弥补他,他现在彻底清醒,他欠他的太多,一辈子都还不完。

他是他的罪人,可是没有赎罪的机会。

阮宁躺在手术台上时意识完全模糊,周围乱成一团麻。僵硬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滴滴滴”地响着,医生在他身前讨论着解救方法,但他的情况实在太棘手,争辩声越来越大,每个人都出于保护病人的心理所以意见不同,难以得出一个公认的解决方案。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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