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视频是小秦颓秋对着镜头给自己录的像,那时他应该已经快十岁了。
“大家好呀!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今天画的画。”
画纸就是普通图画纸,大面积用蜡笔涂色,有两个影子一样的人物居在中央,两人一高一矮拉着手,旁边是一棵血红色的大树。画的氛围掌控的恰到好处。给人置身世界末日的恐慌之中。
“这个是我,这个是妈妈。这棵大树,是爸爸。因为妈妈告诉我,他已经死了。可是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
“妈妈,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再带我去游乐场呢。我今天做了好多家务呐!可以交换你的多少爱呢。”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电视也忽然黑屏了。
阮宁缓过神来时,双脚已经冰冷的麻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像秦颓秋这样的男人是决不允许别人看到他的软处,这同样是他对自己的童年闭口不谈的原因之一,可秦欲作为他的亲叔叔,为何要把这样的秘密告诉他?
秦欲的目的是什么?
莫大的好奇心驱使他插上了U盘,要将一切都看的彻彻底底,他要看见一个毫无伪装的、最真实的秦颓秋。
U盘桌面只有一个文档。名称是《日记》。他摁下鼠标,忐忑不安地打开它:
12.12日。
她死了。我记得今天是阮宁的生日。但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一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他。现在我是一个孤儿。做孤儿除了偶尔会回忆起和她曾经拥有过的甜蜜时光,还会因此感伤之外,其实还是很自由的。楼下有一只流浪猫,我当时很想踩死它。但看它抬头委屈地看我时,我忍住了。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
我想起她很喜欢穿高跟鞋,每多一双鞋子都会多出一个流浪猫的尸体。她也不会放过蠢狗、麻雀、兔子、蜘蛛,我经常目睹她虐待动物。我也是一个冷漠的人,我不会觉得恶心更不会因此恐惧她,我会和她一起爽。
原来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是和她一样自私。
2.1
这是个特殊的节日。我不懂他们在闹什么,人和人之间只有逢场作戏。
2.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做噩梦了。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屋子里也只有我一个人。自从她死了以后安静多了。房间里她养在粗口瓶里的郁金香早就枯萎,茎部生了一群蠕动的蛆。其实很多人都是像蛆一样地活着。
3.4
饿,好饿。太饿了,好饿好饿好饿。又梦到小时候被锁在家里两天吃不上一顿饭的时候。那种痛苦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我买了三个黑森林蛋糕、两锅黄焖鸡米饭、十碗打卤面、十碗馄饨。我越吃越饿,我的胃是失灵了,吃到最后头晕目眩,手脚冰凉,可我看着这些食物就有强烈的欲望。饿,还是饿,我快疯了,我一定要吃进它们……
3.15
阴天。哦,出院了。那种饥饿的感觉又来了。我对食物的渴望大于一切,食物就是我的信仰。我好喜欢吃药,生病的感觉很独特,那种一片片的药粒我会控制不住地想吃一整瓶。吃的过程很解压,期待着它们在我身体里的变化。
阮宁猜测这是他十八岁时记录的。他的日记很凌乱,有些前言不搭后语,通篇充斥着怪异和暴力。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但他继续下滑浏览时却发现,这个时候的他已经算的上最正常的时候。
4.12.
我竟然看见了阮宁。他的照片贴在我们一楼走廊,他长的真是越来越水灵了。他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真是可笑,一个屄,那么多男人挣着抢着想肏。听说他收到的情书都能摞成五本书厚。说不定他晚上还会拿着情书自慰。贱婊子。
4.15.
好想和他说句话。
4.1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趁课间时间去他们班把胶水涂在了他板凳上,让胶水粘粘他的屄。尝尝什么味道。他本质上一定是浪荡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凭什么让别人肏我哥的屄。
4.18.
我用刀子划他照片的时候被他发现了。他终于看见我了,他的眼睛真好看。如果他能生一个孩子会不会也像他一样美丽?那这个散播精子的重大任务就交给我吧哈哈哈!黑色狡猾的笑脸让他金贵的卵子吃个够。
5.20.
这是一个好日子。适合表白。他们社团去校外联欢庆祝吃火锅,他执意要带上我,妈的,为什么这么紧张。我给他酒里下了药。扒了他的裤子。是的,我把他肏了。
第一次泄的很快,但是精子一滴没剩。他的屄很粉很嫩,一根毛也没有,美的让我痴迷,我用舌头卷含着他的阴蒂,张口就能含住他那小巧的阴道,整条阴道都肥嫩柔软,还有处子血的血腥味道。好迷恋处子血的味道,混合着一股他身上的腥臊味。
我拍了几张他的艳照。露奶子的、露半个屁股的、露半个阴道的,每一张他都是衣衫不整。香艳极了!!!我的好哥哥,真是性感。
6.2.
我把他的艳照全都发出去了。就在校园论坛。我知道即便秒删也会被有心人留意。名字就叫《征服十三中小母狗——阮宁》。那个帖子刚过半个小时就有了几千个点赞。男人们的评论真的很有意思。得不到他的屌丝会气急败坏,他们心目中的白月光原来私底下也玩的这么开,但是这种机会为什么不给他们?于是他们开启匿名账户一顿狂喷。他们开始造谣阮宁是“千里送屄”“一元钱一次”“脏屄堪比母狗”“又松又垮”,以及吹牛逼,“我也肏过”……
阮宁那天没来上学。我没看见他。我给他发了条短信。这个时候一定要安慰他做他的唯一依靠者。
6.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被休学了。听说要在家反省半年。很好,这次他再也不会有朋友了。哇塞!我的情敌少了一半哟!!贞操对他来说果然很重要。
这段在记忆里被尘封多年的痛苦,竟然是以这样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再次提起。那段晦暗的休学时光里,他不仅要承受每日上万条骚扰他的私信和辱骂,邻居的指指点点让他抬不起头,母亲也是那个时候忽然病倒的。没过多久就病入膏肓。
那刻骨铭心的痛,痛彻心扉的折磨,无时无刻,随时随地都像蚂蚁啃咬心脏,他每天入睡都要唾弃恶心自己,想到自己浪荡的张开双腿的样子就无地自容。每天吃大量的药品支撑生活,尤其是安眠药,必不可少。
一旦被冠上“二手”“不知检点”这些标签,将会伴随他的一生!!!
阮宁气的浑身颤抖,原来他自己走过来的荆棘,吃过的苦,在秦颓秋眼里只是为满足他私欲的手段而已!!!
他的妈妈,在那之后也去世了。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消失了,他彻底成了一片无依无靠的浮萍,心智在一夜之间无声地发生巨大改变。
而这痛苦的起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秦颓秋!!原来极端病态的罪孽,露出森白的恶骨背后,罪魁祸首竟然是他最最信任,最爱最爱的弟弟。他操控他的人生,摆控的一团糟。
阮宁的指骨因为愤怒而作响,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愤怒到达极端时会呼吸困难,甚至会有砸碎窗户的冲动。可他要做的又岂止用暴力解决那么简单?!
秦颓秋,我的人生,被你毁了。
被你,亲手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7.6.
听说阮宁因为那件事生病了,烧的很厉害。得了脑炎。我提着果篮去找他了,照顾他一天,他醒来以后就趴在我怀里大哭。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不,这么蠢的母狗。哈!哈!但他哭的时候让我想起第一次肏他的感觉了,那个滋味简直食髓入骨,那天他也被疼哭了。我要他为我哭一辈子。
4.1.
老天爷给我开了一个大玩笑。有一个穿的像黑社会老大的男人找到我了,他竟然说我是他侄子。我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们的确有一丝相似。当然,最像的应该是同样有一颗混蛋的心。终于不用每天陪客户喝酒喝的胃吐血了,终于不用饿着肚子了。
但他让我和一个女人结婚。
4.2.
我和那个女人见面了,她是我除了我妈以外接触的第二个女人。她挺主动的,但我很怕她。秦欲说我是软耳朵怕老婆。但只有我知道,所有女人我都很害怕。
4.3.
晴。阮宁终于又来上学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没有人和他说话了。他连同桌都没有了。下课的时候我听到周围的人都在组织一场“轮奸”活动。他们说放学要把他轮奸,说的风风火火,唾沫星子横飞。哇塞,被男人的精液射的满身都是,乳头被啃的又大又红快要脱落一样。嘴里强行塞进去好几根鸡巴,屁眼和骚屄也被插满,想想就刺激。
但是阮宁晚上竟然在我们班门口等我,他拘谨地邀请我:走吧,我们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我在,他们的轮奸计划要泡汤了。真可惜,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麻烦。
1.14.
冷。转眼都隔了三年了,才想起这个笔记本的存在。阮宁也快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虽然他和我说,他没有结婚的打算,但这种事怎么能他决定?我选中了秦欲身边的一个人,他叫常嘉泽。感觉两人站在一起很般配。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尽情地折磨他。要求也只有一个:戴套。
我让常嘉泽上门提亲,这门婚事阮父是不可能拒绝的。常嘉泽说,折磨人他最擅长。
3.25.
他们结婚了。
3.27.
常嘉泽吐槽阮宁为什么不是处。我说是处就不给你了。他说,阮宁的滋味很好,但是不好征服,在床上一声也不叫,木鱼脑袋。不过他拿鞭子抽完他,他就听话多了。
我偶尔就去他们家给阮宁灌醉,然后在他们的婚床上肏他屁股。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一直被两个男人肏。
他身上全是伤,可是伤口好美,伤口的脆弱的、凄美的感觉是纹身永远达不到的极致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5.25.
阮宁怀孕了。我他妈想杀了常嘉泽。
11.11.
下雪了。阮宁和常嘉泽来我家做客。阮宁穿着一件森绿色羊毛衫,腹部隆起的弧度把毛衫都撑起来了,现在他的子宫里有一个孩子。这是被男人滋润过无数次的结果,现在只要我想,肏他的屄就能一次次压迫他敏感的宫口让他轻而易举到高潮。
怀孕以后他更骚了。更有韵味。
7.26.
又是两年。他们离婚了。阮宁和他爸爸闹僵了,只能暂时来我这里住。我看见他薄薄的衬衣下,一对圆润的奶子,正处于哺乳期的人妻往往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寂寞,奶渍留在衬衣表面十分鲜艳,那只被常鸿来回啃咬的奶头肿的像紫葡萄一样,每天都涨奶,奶头红肿滚烫,每天都保持着哺乳的状态。小奶牛,温顺的小母狗……
他勾引我。但这个时候还不能答应他。
7.27.
我知道,被常嘉泽虐待整整两年于他而言就像身处地狱。而我适当地出现正能成为他的救命稻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19.
原来他还会收藏我小时候的衣服藏起来自慰。那一瞬间,我似乎感受到“爱”的感觉。它有些酸涩,但心跳已经证明一切。
我忍无可忍,我深深地吻住他。这是我们第一次清醒着接吻。
2.23.
我把我们谈恋爱的事情告诉了阮父。他们的父子关系果然僵硬了,心理控制的第一步就是切断他的所有亲人陪伴,以后再慢慢垄断他所有社交。只要一个人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下,他就会崩溃,一个人崩溃就会抓住唯一对他伸出的手。那只手的主人就是他的神。毫不过分地说,我能把他剥削的血肉都不剩。
阮宁读到这里时,整个人仿佛已经陷入冰窖之中。
这个世界真的很可笑,也很虚伪。他给每个人都戴上面具,设定了不同的性格,让每个人都看不到彼此的真面目。他一直深恶痛绝的、恨到骨子里的常嘉泽,一直当做“敌人”的前夫,原来也只是一个挡箭牌,真正躲在背后把他拉入深渊的是他的弟弟。
他纵观全局,与敌力均,看破碟局,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中。掌控着一切事态发展,而阮宁就真的是一只愚笨的猎物一步步掉进他静心设计的陷阱。
他有勇气有胆量为自己拼搏想要得到的。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附属品、玩物、棋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个文件夹叫《阮宁》。以他的名字命名。
10.12.
又做噩梦,醒来时枕头已经湿透了。但睁眼就看见一旁熟睡的阮宁。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我焦急把他紧紧怀里,他不知所以然,还没从梦里醒来,而是呢喃着娇软的呻吟,问我怎么了。我沉默,望着他的睡颜,如果做噩梦醒来看见的就是你最爱的人,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10.14.
又是噩梦,梦靥真烦人。这次梦见上高中的时候,他们嘲笑我是孤儿,他们知道我是没有父母的弱者所以随便欺凌,校园暴力伴随我三年。后来都是阮宁勇敢地冲出来护在我前面,他们说怪不得我们是兄弟俩,一个“孤儿”,一个“婊子”。那天阮宁很生气,很疯,拿起转头直接朝一个男同学脸上砸过去,他咬牙切齿地赶走他们,他告诉我,遇见校园暴力要勇敢反抗,如果不敢也没关系,我还有他。
我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说,因为我是你哥哥啊。笨蛋。
12.12.
秦欲说我有心理创伤,他给我找了心理医生。我当然没去,我不可能把我那个陈年往事告诉一个陌生人。
1.24.
我承认我有私心。我承认自己偏执又疯狂,我这样的人丧失了正常爱人的能力,可是感情自然而然发生,我想要尝试着爱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7.
今天去了黑桃俱乐部。常嘉泽带我去了地下室,这里的人都是自愿送死,自卖身价。普遍都是五千万一个人。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常嘉泽的枪法很不准,杀一个人要开好几枪。血液一溅就是二尺,方才还活生生的人已经成了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我第一次动刀选择扔在那人的大腿上,尖刀割开大片白花花的肉,撕拉一声割开一个大口子,他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我却很欣赏人们倍受折磨时的样子。
常嘉泽把枪递给我,我拒绝了。像我这样善良的人怎么会杀生,阿弥陀佛,罪孽啊。
佛祖保佑,我死后一定要和阮宁一起上天堂,万劫不复的地狱没有他会更加煎熬。我不想死后还是异地恋。
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他一起下。
10.2.
我明天要结婚了。宁宁,对不起。
后面的内容就没有日期记录,日记到此戛然而止了。下面的内容更像是随笔、散文。
他清楚地记录了阮宁每一次聊天记录的时长、字数、聊天主题、常用社交软件等等。每一个和他有过合作的男伴都被查清了家底,光是名字就有几十个,有好几个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人,秦颓秋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随口一说他都会当真,他的每一个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他认真分析他的笑点、泪点,起源的原因,后来逐渐转到每天吃几碗饭、闲暇时发几次呆、玩几次手,在床上高潮几次,一周的高潮频率和平均值他也能精准计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在外人看起来很无聊很平常的小事,在秦颓秋眼里却视若珍宝,并且当做是一日三餐那样平常普遍,渐渐的,研究阮宁成为了他的乐趣。
研究他的童年;研究他每次情不知所起;研究他每次眼泪的由来;研究他每句玩笑话背后的起源;研究他的伤疤和弱点,他的家庭、工作、生活……
这些人人都拥有的私人生活和权利,人人都会有的不想提起的过往,秦颓秋却狠戾地揭穿他所有隐私。
阮宁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羞愧感,像站在大街上被人扒光了衣服,从外的裸替,从内的五脏六腑,都被所有人看的一清二楚,看完还能指指点点一番。就是这种羞愧感,而这羞愧感都是他的爱人亲手所赐!没有尊重和信任可言,只有无穷无尽地偷窥、跟踪、监视……
阮宁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火好似冲破他的头顶,他抓起一旁的烟灰缸就朝电脑屏幕砸去,手臂用力一甩,尖锐的玻璃硬生生地把屏幕砸出一个凹洞。
一个突如其来的恐怖的念头占据他的大脑,他想杀了他。当一个人的恨到达极致时必定会产生宁可毁自己也要毁掉你的想法,阮宁恨不得冲进他们的婚礼现场拿刀捅死他,一刀、两刀……直到他死在婚礼上。
杀了他都不足泄恨。
阮宁忽然抬头大笑,笑声越发强劲,眼角的泪花迸裂出眼眶,他为他们写的那本现在想起来是多么可笑!没有一个设定是和真实的他相贴合的。看来他真的擅长伪装欺骗,能把一切都瞒天过海,把他骗的团团转。
生活开的每个玩笑都他妈是地狱笑话。
他的背叛无疑是火上浇油,一顶巨大的绿帽子压在了他头顶。
他明白秦欲的目的。一定不是可怜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既然事已至此都闹僵了,他不如直接解决这些疑惑。他拨通了他的电话。
“阮先生。怎么样?”
阮宁冷笑一声,“我只想告诉你,你和你家的少爷都应该去神经病院看看脑子。出来祸害我也就罢了,别去社会上撒泼了。恶心。”
“阮先生颇有气急败坏的味道。”
“狗咬你,你不急吗?看好你家的狗别出来咬人。你的爱犬在你那里是宝贝,在我这里只是个畜牲,我没有理由还和神志不清的畜牲待在一起。出于人身安全考虑,我要和人一起生活,以防突然被狗反咬!”
“……你。”
“如果有机会再见,我应该还你一个巴掌!你们大狗养小狗——秦家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狗窝。”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骂两句只能暂时缓解心头之恨。他准备下楼离开,但刚开门就和一直站在门外偷听的阿茵撞了个面。阿茵见他一脸不爽和不耐烦,和昨天认识的阮宁简直判若两人,一时还是被他吓地低下头。
“阮先生,您……”
“你是秦颓秋派来监视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是。”
“那就别做一副鼠辈之样,更不要学你的主子做一个街头老鼠。”阮宁尽情地嘲笑着,“滚开。”
“您……”阿茵震惊地看着他的脸,他完全不敢相信这些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传闻中的阮先生是一个温柔、识大体的男人,同样也任人宰割,但为何今天突然出言不逊?
她挡住他的去路,“您不能出去。”
阮宁直接一把推开她,“怕我劫婚?”他冷冷地笑道。
凡事先看看自己配不配。
阿茵根本不敢再靠近他半分,阮宁的愤怒和忍耐已经很明显了,那双眸子里只剩下燃烧的熊熊怒火,她自心底恐惧他,甚至预感他下一秒就能拿出刀捅死所有挡他路的人。
看他远去的身影,阿茵连忙拨打了秦颓秋的电话。而此时的秦颓秋正好和裴欢欢领完证,接到电话里面传来阿茵急切的呼唤,她告诉了她知道的事情大概,让他快点回来。
一旁的裴欢欢也听的一起二楚,她挑眉笑道:“小情人又闹脾气了?”
秦颓秋的脸色黑的厉害。
裴欢欢见他这副样子就想笑,“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犹豫,“那婚礼这边?”
“本来就走过场,你他妈还真想睡我?”
他白她一眼,皱眉道:“那你应付一下。我先回去了。”
“嗯,还真是老婆奴啊。”她望着他匆忙的背影,“噗嗤”一声笑出声。
“今日下午三时十三分时A市忽然下起大雨,导致城市大面积道路堵塞,请大家出行安全……”
温柔甜美的嗓音自电台传出来,但环境却不这么美好。前方道路因为一棵被雷劈倒的树堵塞了,狂风怒卷着雨星从北方吹来,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打落下来,打得窗户啪啪直响。
整个城市仿佛置身世界末日的恐慌之中。
等他赶回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
在这期间仆人都聚在阮宁房间门口,十分谨慎地守着他,也有打着伞在楼下张望的仆人,生怕他跳楼。而这么做的目的,都是以防他逃跑。少爷说过,不能让他离开别墅半分,这是他们的职责。
他腿长步子大,没走几步就到了卧室门口。阿茵一脸担忧,阮宁已经三个小时憋在房间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急忙推开大门,然而扫视空旷的房间一圈也没看到阮宁的身影。
窗户没关,窗帘随风飞扬,雨点飘进来浸湿窗台的绿植。阴天不开灯,房间呈现一种雾蒙蒙的灰色,空气中还弥漫出淡淡的寺庙烧香的味道,烟雾在半空中飘渺着,形成螺旋的白色烟雾。
他小心翼翼地关上卧室的门,脚步刚向前一步,忽然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下一秒,冰凉的刀刃已经来到他的脖颈。
耳边传来阮宁冷淡的嗓音:
“小少爷,婚礼还顺利吗?”
秦颓秋呼吸一颤,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液。
“你知道了?”
“当然。这还要拜你的好叔叔所赐。”
“宁宁,你要干什么?”他感受到那柄锋利的刀柄又往下摁了摁,已经划破他的肌肤。
他此刻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呼救,只能紧张地急促呼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阮宁讥讽地笑道,“小少爷,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你杀不了我。”
“为什么?”
“你舍不得。”秦颓秋语气坚定。
又是这副样子,又是这个充满傲气,自以为能明白一切的样子!阮宁现在每看见一次都能想到他是怎么把各种本不该有的苦难施加给他的!
他多想直接撕破他高高在上的嘴脸。
“那看来你这次猜错了。”
阮宁手下一个用力,然而秦颓秋直接控住他的另一只手转过身来,以自己的身高优势扭转了局势。
他徒手抓住刀尖,锋利的刀刃割迫他的手掌皮肤、纹路,鲜血顺着手掌中央滴下来,可他好像不知痛似的,任由阮宁再怎么施加压力他都死死握着刀。
秦颓秋的瞳孔绽出说不清的情愫。他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头,狠力吻上他的唇,阮宁手里的刀子“砰”地落地了,那只受伤的手依旧静静地流淌着血液,浓稠艳红的血珠绽放成一多朵盛开的、多情的、恣意的玫瑰。又仿佛是他落下的眼泪,隔在两人的心房中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里还带着雨水的清香味道,可阮宁只剩下疲倦,浑身被愤怒霸占,全身都不受控制地抖动、颤抖着。
他推开他的胸膛,双目通红。
“你有完没完?”
说罢,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了上去。
秦颓秋被扇懵了。这是阮宁第一次打他。那香软纤长的手指打过来时还带着朦胧的芬芳。
“好香的手。”秦颓秋半眯眼眸,拉起他的手掌,力气极大,阮宁的骨头被他攥的“咯咯”作响。
他沉醉地闻着他手上的味道,凄清的眸子慵懒且乖巧,虚伪地扮成狗狗的模样,迷恋痴狂着他独有的味道,兴奋地硬了。
阮宁的每一个动作、每次颦笑都能轻而易举地牵动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
“是吗?”
阮宁冷笑,扬起颤抖的手又是一个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啪——”的一声,声音响亮又透彻,像是雷雨天的一个惊天霹雳。
两个耳光,左右各一个。
“还爽吗?”
“两个耳光,让我教你重新做人。”
“秦颓秋,够吗?”
“够把你扇回现实吗?”
窗外是刺耳的倾盆大雨,屋内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又透明,仿佛充满磁性一直在耳边环绕。
他的眼底一片灰暗,他抽出手绢,在嘴角的伤口细致地擦拭着血迹,朝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眼底深不见底:“哥,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暴风雨来临前,往往总是选择以平静的黑暗方式出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颓秋解开领带,恨意充斥眸底,“宁宁,你真是太不聪明了。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选择漠视曾经的苦难,乖乖听话,安然享受荣华富贵。裴千金只是我法律名义上的妻子,而你才起我一生的妻子。我向你保证,我就算结婚也会好好待你。”
他一步步逼近阮宁,阮宁一步步退后,最后直到后背撞到门框上,直到无路可退。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第三者吗!!?原来我的身份只能是第三者,你真的还把我当成是你哥吗?你真的尊重过婚姻吗!?婚姻在你眼里只是儿戏吗!!!”阮宁怒吼但,歇斯底里,情绪突然爆发,眼底黑沉的像一座枯井,毫无生气。
就像他此刻万念俱灰的心,早就在那场残酷蛮横的火焰中死去了。再也不会和好如初。
“你是我哥,我怎么可能忘记你的身份?”秦颓秋眉头皱起,狭长锐利的眼眸里的脆弱一闪而过,他强壮的手掌扳住他的肩膀,心底炙热的疯狂全都转化成力量,疼痛袭来,他的肩胛骨“咯咯”作响。
他注视着阮宁,声音嘶哑:“我一直都在替你着想,每一天、每时每刻!你知道当时在大火里有多着急吗?!我想用我的命换你的命,我只想让你活下去!没有你,我的生命只会毫无疑义,难道这样还不能证明你的重要性吗!!”
“不能!!!自我感动的戏码我也会!!装深情我也会—!!”
“宁宁,别闹了,我们别闹了。”
秦颓秋这次真的慌了,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一个孩子,没有伪装的弧度完美的微笑,没有眸底意味不明的笑意,有的只有惊恐、慌乱。阮宁身上散发出来的疏离感就像万水千山隔在他们中间,他的恨、他的冷淡、他的愤怒,每一个情绪都像一千把刀子刺在他心尖。
痛,痛到无法呼吸。
“你让我漠视曾经的痛苦是因为你根本没经历过,因为你自私、善妒、虚伪,你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每一步都是我自己走来的,你的立场不是旁观者,你是施暴者!”
秦颓秋忍无可忍,怒吼道:“所以呢!?你还想闹多久!!有完没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用比他还高一倍的音量喉道:“没完—!!!你欠我一辈子!!!如果你也能被迫和不爱的男人结婚被他凌辱,被他当成母狗凌辱!!或者你你感受一下被每天被几万条私信骚扰、辱骂、人身攻击,最后失去你的母亲——!!!!母亲就是因为那件事病重离世的,你拿什么还我的母亲—!!!!”
他音量每提高一升,眼泪都会成串地掉下来。他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秦颓秋,我的人生被你毁了—!!!!”
我的人生,被你毁了。我本该完整平凡的人生因为你的干预,变得不再普通,变得充满苦难。
“你究竟、你究竟是怎么说出来那种话……”情绪激动后的阮宁已经筋疲力尽,他话语间带着哭腔,“就算结婚也和我在一起那种话…你真的舍得对我说呢?”
秦颓秋被他逼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和阮宁的眼睛对视的那一刻,当他清晰地瞧见他眼眶里豆大的泪珠时,眼泪中隐含着各种情绪:委屈、绝望、失落,他无法正视他的眼眸,他亏欠他的太多,根本没有勇气。
他自知这段感情,已经彻底分裂了。
“姑妈因为那件事走的吗?”他轻声道,“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自己硬抗?”
“告诉你!?”阮宁冷笑,“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你怂恿起的校园暴力?为什么做完恶魔再来可怜我?”
“对不起。”
在人类所有语言中,只有“对不起”这三个字是最空洞无力的。它语言简洁,能轻而易举地盖过所有苦难,也能装作真诚地抚慰受害者的心灵。其实它根本起不到实质性作用。
阮宁抹了抹眼泪,他长长舒出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分手吧。”
秦颓秋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吧。”阮宁又神色平淡地复述一遍。“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了。”
“为什么!?”
他挣脱开他肩膀上的手,看着他惊讶的表情,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因为,我恨你。除非你去死,不然我们就是一辈子的仇人。”
除非他去死。
不然他们就是一辈子的仇人。
这句话于他而言,遇给他定义死刑毫无区别。
“你再说一遍。”
阮宁说完这句话也后悔了。他这个时候不应该激怒他的。因为他发现秦颓秋的神色忽然就变了,拳头攥起,墨眸阴森可怖,盯的阮宁头皮发麻。
是他太高估一个疯子的接受程度。一个从小在暴力和虐待生长出来的不懂爱不会爱的怪物,不是一场激烈的争吵就能改变的。至少此刻而言,他依旧是一个为爱人发狂的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想让他死,这个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人比更希望他死。但他不应该这么直白地讲出来,因为秦颓秋还爱他。
窗外雷雨交加,忽如其来的一道闪电“霹”的一声打裂灰暗的天空,照的秦颓秋的面孔泛青。
“宁宁,你分析我分析的很对。我就是一个为了目的私欲能不择手段的人。但你还漏掉一点,我被逼急了不一定还会让你活着。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梦想,”秦颓秋陶醉地享受着他的幻想,“那就是和你死在一起。死在同一天,后人把我们埋在同一个棺材里。要么一起下地狱,要么一起上天堂。离世下地狱,我也要把你拉下来和我一起。”
我不怕地狱,我只怕地狱没有你。
没有你的地方,就算是天堂,它于我而言,也是地狱。
“装了这么久很累。虽然还是被你发现了,但是这意味着我再也不用装了。宁宁,”秦颓秋一步步逼近他,猩红的眼眸里充斥着火焰般炙热的疯狂,“你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吗?”
阮宁心底一颤。
秦颓秋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还想试试双龙的滋味吗?”
双龙……
阮宁猛地抬起眼皮,瞳孔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秦颓秋脸上的笑意带着讥讽和嘲弄,已经证明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竟然不是梦……
那个梦里看不清脸颊的陌生男人竟然是秦颓秋。
“只要你想,我马上就会叫来一个男人。让他加入我们狂欢的盛宴。
“如何?”
阮宁倒吸一口凉气。
双方既然已经僵持到这种局面,已经不再拼爱情,现在拼的是输赢,是胜负。
他似乎已经摸索出秦颓秋的强大和软肋。他喜欢欣赏心爱之人朝他露出伤口内里的软肉,折辱陷害爱人,直到他自甘堕落愿意接受他递出的手也能满足他空虚的心。
他习惯追求刺激。
但他的软肋是他的心。他的软肋是他的弱点所赐,他的弱点是童年。
阮宁心中想着,这样也算知己知彼。
“陆憬。”他忽然开口叫他的名字,“那你叫来陆憬吧,我喜欢他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边说边观察秦颓秋的表情。秦颓秋方才努力支撑伪装的表情彻底破碎,暴露他的本性,他的面孔逐渐留有愤怒的痕迹。
阮宁恐惧地抓住门把手,但依旧执拗坚定地说完:“他内射过我八次。”
虽然胆怯,但他十分享受秦颓秋此刻的崩溃。秦颓秋表情扭曲狰狞,处处充满着未知的危险。
“别说了。”
“一定双龙?那我可以只吃陆憬一个人的鸡巴吗。想让他他肏进我的宫口,想生下他的孩子。”
“我他妈叫你别说了—!”秦颓秋一把冲过来,右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锁住他细弱纤长的白颈,他如一头张开獠牙的猛兽,面露凶恶,仿佛张开血盆大口,下一秒就能将他骨头都不剩地吞进去。
阮宁的后脑勺被他摔在门上,“砰”的一声,头痛欲裂。
“小少爷,你急了?”他反而笑出声来。
秦颓秋紧紧盯着阮宁,咬了咬牙,直逼他心。
“如果你想死,我现在就能成全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少爷,玩不起就别玩。”
“我他妈想玩儿死你。”
秦颓秋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恶狠狠的语气是阮宁从没听到过的。
他只用一个手掌就能轻而易举将他锁喉,而那只手正是他亲手用刀子割破的手,流淌的铁锈味的血液一滴滴落在阮宁浅色上衣上,滩成一朵繁琐多情的花朵的形状。
他根本不能接受从阮宁嘴里能坦然说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让他感受到惶恐的滋味。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尝试到害怕的滋味,哪怕被母亲踩着脑袋暴打、喂嗖掉的汤汁,甚至被关在地下室长达数年,他都没有过太大的情绪波动。
而他赋予了他第二次生命,给他体验各种情绪的权利。
准确来说,是害怕他离开他。这种无力感席卷全身就像一面深邃的海洋淹没他的口鼻,他简直要窒息了。
他知道他把一切都搞砸了。他把最爱他的人推开了,现在最爱的人不爱他了,甚至还给他定上“死刑”:做一辈子的仇人。
秦颓秋颓然地松开手掌,阮宁的身子也从门框滑下来。他剧烈地咳嗽着,咳的眼冒泪花,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的眼眸里带着哀怨,斜斜地横着他。
“你今天放我走,以后我们还有一丝可能联系。但如果你今天不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秦颓秋扯起他的衣领,硬生生把他拉到床上,阮宁的喉咙火辣辣的痛,吞咽口水都困难了。
他把他扔到床上,手臂的力道十分遒劲,阮宁的身体在床上弹起来又重重地落下。
“我不肯怎么了?”
“你最好别逼我,也别再提那个男人的名字。我想你也不想让我在肏你的时候开直播,让大家都看看你下面两个淫洞。怎么?不愿意?”
秦颓秋撑在他身体上方,他被他禁锢在他双臂间,听到他的话后,身体微不可查地颤了颤,瞳孔剧烈收缩。
阮宁皱眉咬唇,死死地盯着他。
“刚刚不是还很硬气么?怎么突然就怕了?能被陆憬一晚上捅八次,就不能让大家一起欣赏欣赏你的美丽吗?哥,别吝啬啊,别这么小气。我想你一身淤青吻痕,肏完红肿的骚屄,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你动情。”
他讥讽地笑道,“你除了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就没有别的了?”
“别急。我们一个一个来。”
说罢他撕开他的裤子,动作粗鲁蛮横,宛若莽夫,“撕拉”一声,裤裆开了个大洞成了开裆裤,只露出白色的内裤,薄透的布料下已能隐约看见阴道的轮廓,饱经性爱的阴道鼓囊囊的,阴瓣柔软饱满,能紧紧贴合住阴茎。
秦颓秋的膝盖顶着他的大腿,以防他挣脱束缚跑出去,冰凉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插进去,他摸索着屄控边缘,没有任何液体,干巴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的鸡巴却已经硬地仰起头,西装裤都遮盖不住鸡巴的形状,暴露无遗。
光是看着阮宁一脸清冷执拗,他就已经硬了。是对玫瑰的欲望,不,是渴望。更是是干燥荒凉的沙漠对海洋的渴望。
他这颗沉寂冰凉的早就死亡的心脏,在和阮宁的每一次对视每一次做爱里又重新跳动。恢复它的炙热、癫狂,血液回流,一声又一声地跳动,回音震耳欲聋。
是阮宁把它的心从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捞出来。
但他要让他和他一样掉进深渊里,他不能一直干干净净,他要彻底毁了他。
每当脑海中出现“毁掉”两字时,他都能瞬间硬起。阮宁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玫瑰,更是他的瘾,戒不掉,离不了。
他生命中血液相连的纽带,他的罪孽,他的地狱之火,他的癫狂和痛苦……
当秦颓秋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他私密处时,阮宁全身血液都倒流了,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拼力并上双腿。“你疯了!?”
“我不是第一天这样啊,宁宁。”他把脸埋进他白花花的奶子里,露出一双狡黠无辜的眸子,“你求求我。求求我,我就关掉直播。”
他看向直播间,已经陆陆续续进来快一百人。阮宁用余光瞥到屏幕,真真切切地看见直播间,他这才彻底慌了,他抱住秦颓秋的双臂,恳切他:“关掉它…关掉它!求求你。”
他还是低估他了。秦颓秋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可炸弹爆炸不需要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他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更不理解他这番行为的意图,但就此刻而言只能先服软。
“你叫我什么?”
“小秋。”
阮宁的求饶无疑是火上浇油,把他本就滚烫的心脏又猛地一下燃起来了。
这么柔软、美妙的声音,于他而言就是天籁之音。这才又有猎物的样子。
“小秋,我叫你小秋!关掉它求求了。小秋,听话…”
他果然关掉直播。可阮宁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身体强力瑟缩着……
他对上秦颓秋的面孔时才感觉到毛骨悚然。
这不像是看待一个人类的表情,没有那种平和淡然,也没有他平日里的冰冷讥讽,此刻他身上的体温迅速升温,眼眶猩红,直直地望进他眼里,像是对待一只烤熟的美食,要垂涎三尺,把他全部拆分吞肚。
“秦颓秋……你…”
阮宁的话都卡在喉咙,他真的有预感秦颓秋会即刻杀了他。他是法医,他的刀功是极其上等,他会一刀、又一刀地割开他的皮肉,切成形状不同的肉层,深情地舔舐着他逐渐溃烂的内里,欣赏娇嫩的软肉肥嫩多汁,吸允他香甜的血液,最后凶猛跋扈地咬断他白森森的骨头。把他做成艺术品,做成标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美味的爱人。让我把你的痕迹永恒地留在人世间。
他吞咽着口水,彻底失去理智,手忙脚乱地寻摸着刀子。
窗外狂风骤雨,雷雨交加。闪电反射到他面孔之上,忽暗忽明。
阮宁的大脑“嗡”的一声,耳朵顷刻失鸣,他忍不住地落下眼泪,他抓住秦颓秋的手臂,磕磕巴巴地恳求他。
“秦颓秋,我……”
“你确定要杀了我吗!?”
他厉声吼道,嗓子破音,眼泪夺眶而出。
“我怀孕了。”
“就在上个月,医院体检查出来的。”
“秦颓秋,我怀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当爸爸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轻柔飘渺,但在雨声里却坚定有力,字字清晰。
这是他最后的筹码,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还不想死,他想活下去。
秦颓秋猛地转过身来,空洞的双眸里绽出一丝光亮。“宁宁,是真的吗?”他扳住他的肩膀一遍遍质问他。
阮宁的七魂六魄都被吓散了,他周身冰凉,犹如身处黑暗的海洋中漂泊。他的回应中还带着浓浓的哭腔。
“是,你要当爸爸了。”
秦颓秋激动兴奋地快要昏过去,这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好的笑意。他的子宫里正孕育他们的婴儿,他们的胚胎。他是谁?他是他的爱人,他的哥哥,他的猎物!他的美食!!
他射进去的种子就像一条长长的脐带和哥哥的小腹牵连在一起,在最私密的子宫里,还有什么是比这还要更接近他的距离吗?
他把阮宁抱在怀里,阮宁露出惨淡苍白的微笑,任由他禁锢着自己的腰肢,他的耳朵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倾听着他的心跳。
一个可怕阴暗的念头正在他心中悄然升起。阮宁脸上的泪痕已经被风吹干了,鼻尖也全是他身上的玉兰清香,周身都是他的余温,替他抵御风寒,和他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那个念头就在大脑里挥之不去。阴暗的回忆又重现脑海,他带给他的那些痛苦死死纠缠着他,挥之不去。
阮宁只觉得越来越冷,越来越晕,身体剧烈癫狂着,连下巴都在打颤,他紧攥的手掌心里全是冷汗,汗珠从额头滴在眼睛里,酸酸的。
“宁宁,你怎么了?抖的这么厉害?”
阮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抽搐着,连眼睑都在颤抖。
“我、我……”
秦颓秋按住他的头,吻住他的唇。他的情绪喜怒无常,刚刚还想杀了他,现在却又重新溺进他的温柔乡里。
这个吻情真意切,魂牵梦萦,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
阮宁望着他的眼眸,既有春的柔情,又有夏的火热,浓烈的爱意包围住他的温和文雅之中。
秦颓秋闭上双眼,沉醉地享受着和他接吻的过程。仿佛在他这片干涸贫瘠的土地上终于又等到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可阮宁全身却被恐惧和愤怒控制住,他掏出一直藏在袖口里的水果刀,双手深情地抚摸他坚硬的菱形肌,安抚着他的情绪,一直等到秦颓秋对他彻底没有防备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腕一用力,狠狠地插进他的背部。
害怕他死不掉,阮宁再一次用力,深深捅进去。
尖锐的刀尖捅破他的肌肉,漏出一个缺口,血液飞溅在地面上全是血珠的痕迹。
秦颓秋猛地睁开双眼,疼痛使他无法言语。他的双臂自然而然得无力地垂下来,阮宁从他怀里退出来,看向他的眸底清醒平和。
“宁宁,你……”
该怎么形容他那一刻的眼神?
阮宁词穷,他不会。他只知道那一刻他的内心深处被他看的泛酸,因为掺杂太多复杂情绪。可是太可怜,太脆弱。
秦颓秋在大火里拼死保护的人,把他当成自己的神明信仰供奉的人……
最后竟然拿起刀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宁把刀尖从他后背拔出来时,血液从刀尖流进他指缝间隙,温热浓稠的血染红他的双手。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刺目的红色,秦颓秋无力地朝他倒去,跌进他怀里,他声音嘶哑:“宁宁,勇气可嘉……我的宁宁会自保了。”
这是秦颓秋说的第一句话。
他思考问题的角度总是异于常人,就像他曾经说的那样,为阮宁死都可以,被他捅一刀又算什么?没有人不怕死,他也怕。可如果阮宁亲手杀死他,他的死亡就是光荣的。
正如他也怕火,但倘若他生于火中,那他只死奔赴于火,向他而生。
阮宁却怕的要晕倒在地。他一巴掌拍来秦颓秋的手,他不明白为什么他都要死了还想握住他。他双腿绵软无力到几乎是爬下床的,慌乱地趿拉上鞋子,握刀的手腕一直颤抖个不停。
“滚开——!你们谁也不准过来!”
守在门前的女仆们全部吓得花容失色。阮宁的眼泪和刀子上的血液一起流下来,他一步步逼近她们,“不许跟着我!”
“少爷,少爷!!”阿茵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名字,第一个冲进卧室里的人。
见阿茵进去了,剩下的女仆也迫不及待地冲进去,根本没人会顾及他会不会逃跑的问题。
阮宁大脑空白,精神却高度集中。这是他最后一次逃跑出去的机会了,他一定要紧紧抓住。他不能做他的餐中食,已经做过一次了,决不能再做第二次!!
阮宁这副狼狈又疯癫的样子吓坏了所有人,但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松开手里的刀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了大门,冰雹大小的雨点瞬间洗刷干净上面的血迹,他擦了把脸,一路小跑打开大门,
逃出束缚的过程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困难。他甚至感觉一切都发生的太顺利是不好的兆头。
雨点模糊他的视线,铁门有些生锈,推开时“咯吱”一声,声音刺耳沉重,撕裂了雨天的沉默寂静。
阮宁的心也猛地一颤。
外面的世界是那么耀眼,那么自由。他仰天长笑,大笑命运不公,静静享受雨水掉进口腔里的清凉感……
就让大雨冲刷过去一切的罪恶吧。
一切都结束了。
他咧嘴笑了笑,擦了擦眼角的雨水,张开双臂尽情地奔向远方。
当他双腿跨出警戒线的那一刻。
“滴滴滴——”的电子机械声音仿佛从天空身处传来。声音威武雄壮,锐利刺耳又冗长。甚至盖过了雷声。
阮宁在雨里被冻的瑟瑟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察觉到危险时已经晚了。他浑身乏力,脚后的一颗石子都能把他绊倒在地,他跌在地上,用双臂挡住了眼睛。
只见四周如同升起一轮炽热的太阳般,黑夜忽然变成白天,几百只只大瓦手电筒齐齐照向他,光线折射到反光板上更加闪耀,闪光灯忽闪忽闪,时开时灭……
阮宁独身一人晾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挡住去路包围住了。
几十个黑色衬衣的男人冷冷地望着他,阮宁最后一丝希翼也破灭了。
是啊,他怎么会以为他斗得过秦颓秋呢?他对他怎么可能粗心呢?
他早已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毫无缺陷。从日常生活,到道路上巡逻的保镖,每个人员都是将他画地为牢的一条鱼儿,他被他的鱼们围的根本无法呼吸,更何谈自由。
阮宁彻底抽离了出来,如同破坏布偶,任由两个男人把他的肩膀架起来送样别墅。手里的刀滑落到地,此刻一看这把刀的存在也多么可笑。
他怎么从别墅逃跑出来的,就又被人们怎么送回来了。
四五个私家医生在他们的卧室里抢救他的生命。这次和上次守在手术室前的情绪不同,上次他焦虑、迷茫、愧疚,急的要引火自焚。甚至焦虑过度都晕倒过去。
但这次他瘫软在地上,麻木空洞的眼神望着一面墙壁发呆。
生活不仅仅没有意义枯燥乏味,还喜欢摧残人类的斗志和活下去的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秦颓秋死不了。他没用力。
他不想坐牢。他还有儿子要养。
做人要顾虑的太多了,不能太自私。太自私,和一头畜牲有何区别,和秦颓秋有何区别?
他痴痴地笑着。这次来看他的人又是谁?秦欲?还要再给他一巴掌?
背后传来高跟鞋落地的清脆声响,一双细头红色高跟鞋映入眼帘。
阮宁抬头望去,女人一袭红色紧身裙,下巴尖冽,骨相偏男,饱满的烈焰红唇吐出一口烟雾,风情妩媚,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烦不烦啊,都他妈十点多了还闹?”她不爽地问。“你俩不睡觉我还想睡。”
阮宁却没什么心情搭理她。
裴欢欢咂了咂嘴,“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笑道,“他的妻子。名正言顺娶进家的裴千金。久仰大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欢欢的眉毛很浓很黑,眼睛深邃,越看越英气飒爽。“你不会想打我吧?”
“裴小姐,你很无聊。”
“好吧好吧,你别生气啊。真是属小狗的,还是酸脸子小狗。嘿嘿。”
“你还是对他有感情的。不然你也不会来看他。”
裴欢欢挑眉笑道,“我这是被迫的好吗?简单尽一下妻子的义务。不然我怕外面传出我是不忠不义之人的笑话。”
“做他的妻子。你很可怜。”
“你错了。”她笑道,“当你对一个人没有丝毫感情的时候,在这段恋爱关系里基本上没有受伤的可能性。而且还能看清对方的利用价值,无限激发他的利用潜能。”
她顿了顿,“你之所以觉得我可怜是因为你被他伤害过。但是在我这儿,他只是个atm。”
阮宁依旧沉默着。
裴欢欢扔掉烟头,“噗嗤”一声笑出声,“怎么,心疼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摇头,扶着墙站起身。裴欢欢也跟着他站起来,她个头极高,本就178的个子,再踩上一双十公分高跟鞋,妥妥的女神级别,的T……
“我没和叔说这件事。我想秦颓秋也不愿意让秦欲知道这件事。如果他知道了,后果可想而知。我们都想让你活着。”
阮宁疲惫地闭上眼睛。
裴欢欢看出他的疲倦就没再说话,知趣地下了楼。
秦欲知不知道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多么想摆脱他身上和秦家有关的所有束缚。
几分钟后,私人医生从卧室走出来,摘下口罩对他说,“小少爷病情稳定下来了。他现在已经能开口说话,不出两日就能下床活动了。只是恐怕就留疤。”
“和我说干什么?”
虽说没死是在他意料之中,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他还是不甘心的。
他多么希望他已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弥补他的唯一方式也只有死亡。
“小少爷让我为您把脉,让我确认您是否怀孕了。”
阮宁漫不经心地伸出手,“嗯。”
医生探出两根手指摸了摸,先是抿嘴,之后皱眉,最后挪了挪指腹,喜笑颜开道:“恭喜阮先生,您已有身孕。胎向微弱,应该是刚满月。”
这句话就像一个炸弹,在他大脑里“哄”的一声炸开了!
简直就是痛上加痛!他随口一说的幌子竟然是真实发生的,怎么会!?他怎么又会怀孕!。
他气息不稳,攥起拳头,指骨“咯咯”作响。
他冷冷地说道:“那麻烦您今晚晚回去一会,帮我做一个堕胎手术。”
医生淡定地说:“小少爷已经猜到您不想要腹中胎儿。他让我转告您,如果您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闪失,他也不能保证常鸿能平安度过五岁生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颓秋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
废旧仓库里凌乱狼藉,不堪入目。腐朽的机械散发出陈年积淀的机油味,黏糊糊的潮湿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铁锈味。阮宁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身下浓稠的血液堆积成浅浅血泊,乳白色精液射满阴道里、阴道轮廓外,铺满整个阴道。
根本不用问他就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想过一百种阮宁沦落进敌人手里的下场,但唯独想不到他们会用这样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手段!
然而最可怕的是,秦颓秋根本不知道这是哪个敌人做出来的事,犹如大海捞针,茫茫无际,连最基本的、为阮宁讨回一声清白,为他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阮宁再一次成了他的牺牲者。他根本无法弥补他,他现在彻底清醒,他欠他的太多,一辈子都还不完。
他是他的罪人,可是没有赎罪的机会。
阮宁躺在手术台上时意识完全模糊,周围乱成一团麻。僵硬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滴滴滴”地响着,医生在他身前讨论着解救方法,但他的情况实在太棘手,争辩声越来越大,每个人都出于保护病人的心理所以意见不同,难以得出一个公认的解决方案。
“医生……”
阮宁虚弱地开口,伸出手臂,医生连忙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你有什么需求尽管说。”
“医生,我不想活了。”
“我好累…我没有脸面见人了。”
“不想活了…”阮宁的眼泪糊满整张脸,“你们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就好了,求你们了,让他、让他们平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放心。”医生温声抚慰着他的情绪,“我们会尽我们最大努力保住你和孩子们的平安的。”
“不,不要……”眼泪顺着眼角越流越多,阮宁身心俱疲,“为什么要我活着?”
为什么他非还要活下去?
他的人生一团糟,活下去是要继续把前半生的苦难重蹈覆辙一遍吗?
一次次的希望如同曙光照亮他的生活,再一次次扑灭,他感觉自己就像街边的流浪狗、垃圾桶旁的废弃玩偶、肮脏恶心的抹布,被凌辱、被嫌弃,直到他毫无人权,毫无希望,失去最后一丝对爱的渴望。
如果人生只是这样绝情腐朽,那重复着每一天的生活意义是什么?
“我们现在会给你打催产针,你还有力气分娩吗?”
阮宁闭上湿润的双眼,点了点头。
即便他的人生一团糟,但是他的孩子是无辜的。不管发生什么,他们都有出生的权利,这个权利他无权替他们抹去。
他要拼死保护他们。
“可能会很痛。”医生心中泛涩,这种极致的痛能使人昏厥,绝不是常人能坚持住的,“但是你一定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勉强露出一个悲惨的笑容,“谢谢你,医生。”
陆憬十万火急赶来医院,手术室前只有秦颓秋孤零零一个人在等待,为寂静寒冷的走廊里添上一丝凄清悲冷的氛围。
“这么些天,你带着阮宁去哪儿了!?”陆憬开门见山,语气不善,强忍的怒气压抑在剧烈起伏的胸膛里,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秦颓秋冷冷地开口,“你和他有关系吗,你有什么权利质问他的事情?陆先生未免有些越界。”
陆憬怒吼道:“你和他什么关系!?什么关系能进到让他进医院!?你是他弟弟,你们有血缘关系,你把你哥当玩具了?还是一个发泄物!?!”
秦颓秋冷哼一声,他转过身来,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少站在道德最高点上来指责我。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至少不会把他送上别人的床!这就是我和你最本质的区别!我也不会让他进医院,更不会把他关起来当成囚鸟!”陆憬的拳头“咯咯”作响,“你应该清醒了!滚回你的黑市,做一辈子疯狗都没人管你!只要别疯到宁宁身上!把阮宁给我留下来!”
寂静凄清的走廊里,天昏地暗,火光绽现的一瞬间,危机四伏。零星的火花溅落在两人之间。
二人同时迸射出愤怒的火花,这火花像从噼叭作响的篝火里飞出来般。冷风袭来,佛起两人的黑色衣角。
两头被激怒的狮子要在今晚一决高下。
“是吗?”秦颓秋的笑容阴森森的,“那我告诉你,就算我肏死玩死阮宁,也轮不到你碰他一个犄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憬的瞳孔绽出深红火花,他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脑门中央,利落狠辣。
“人渣!”
秦颓秋的怒气积攒这么多天也终于在此刻爆发了,他一拳反击回去,把陆憬狠狠地按在墙上,“是你先不遵守游戏规则,谁准你对他动心的!?”
他用膝盖骨用力顶在他腰胯上,秦颓秋后退几步,陆憬扯起他的衣领,“你不疼的人总有人替你疼,你不珍惜的人总有人替你珍惜!做人别他妈这么自私!”
秦颓秋向前跨出一大步,一拳狠狠捶太在他小腹,陆憬瞬间感到五脏六腑都在翻滚着痛,“那也轮不到别人心疼他!!”
陆憬抬手用手肘搁在他肩膀上,“咯吱”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把他扑在身下,拳头像雨点似地落下来,他怒吼道:“那你想过没有阮宁真出事了怎么办!!!如果他今天他真的出事我们还在这里打架能改变什么!?”
秦颓秋同样不甘示弱,奋力起身,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就算他死,他的葬礼上也决不能有你!”
“够了!!!!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像不像个小孩子!?这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顿时又厮打在一起,扭打成一团,难分胜负。
忽然,医生猛地推开门,“这是医院!要打去格斗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看见医生出来连忙爬起来,迅速冲到医生面前,两个大男人衣衫不整,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气喘吁吁地问:“他怎么样了?”
医生冷冷地看着他们,“患者情况不容乐观,你们还在这里打扰医护人员工作?”
陆憬忙问:“医生,具体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患者失血过多,有大出血的风险。想问问他的家属,是保大,还是保小。”
保大还是保小?
这个经典的问题就像铁烙一样印在他们心房上。心上狠狠一痛,如蚂蚁钻心。
秦颓秋双唇颤抖,面孔血色全部退了下去。
“保大。”他坚定有力地回答,“医生,不论发生什么,都要保住病人平安。”
“好。我们尽力让病人和孩子都平安。”
说完,戴上口罩又进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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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住在三楼,他住在二楼。二人互不干扰,阮宁的日子过得也算清闲惬意。一日三餐都有营养师专门为他定制营养餐,既能养胎又能补充自身免疫力,上下楼梯也有人搀扶着,把他当主子一样伺候侍奉着,生怕磕了碰了。
他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待遇,心情不好就砸个窗户踢个门什么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但转念一想,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人不变反而奇怪呢。
这日他如平常一样,在常鸿房间里陪他拼积木,没把他哄睡,他因为怀孕嗜睡,自己差点睡在地上了。
“阮先生?”雷子轻轻唤醒他,“小少爷喊您过去呢。”
阮宁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眼雷子。“嗯。”
二楼。
阮宁推开门,屋里一大片暖阳碎金子似地撒了一地,他站在门口望着他。
秦颓秋靠在床上,手捧《世说新语》,正读的全神贯注。他骨架硬朗,病号服下隐约能见胸肌轮廓,但肌肤苍白,薄唇如纸,阳光下他的轮廓泛着金色,仿佛是挣破世俗的天使,脆弱又易碎。
阮宁忽然就想抽一根烟,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还没看够?坐吧。”
原来他早就注意到他了。秦颓秋合上书,抬了抬眼镜,镜片后是一双锋利深邃的墨眸,看不出喜怒,无欲无欢。苍白的面孔上生了一对浓密剑眉,犹如国画纸上一抹浓墨重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孕期怎么样?”秦颓秋问道。
“一般。”他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
秦颓秋看向他,良久,拍了拍床,“坐我旁边。宁宁。”
在这些小细节小要求的问题上,阮宁也不想和他计较,听从他的话能少去一半麻烦。
“宁宁,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
阮宁一听就皱了眉头,抬起眼看着他,秦颓秋的语气自然,像在温声讲述一个睡前故事,可是他的恶意又是那么重,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戳戳地插进他的心。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堕胎吧。”
看出阮宁的愤怒,秦颓秋释然一笑:“抱歉。我只是怀疑。”
说罢,秦颓秋忽然翻了个身,强壮高大的身体又再次把他遮在身下,向阮宁的衬衣下探进一双手,粗糙的指腹不同正常男子的温热厚实,而是冰凉清冷的触感,摩挲抚摸着他的肚脐、小腹,子宫的位置……
正处于孕期的小腹的敏感度不低于阴道。
“诚然,这种事你真的不能怪我多心。是宁宁亲口说的,陆憬给了你许多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狡黠地笑道:“他鸡巴也很大。”
秦颓秋的眸底有火花一闪而过,但很明显,激将法对他来说已经不管用了。
他反而平和淡然地笑了。
“宁宁,你有一张天使的面孔,和一副婊子的心肠。我应该感谢上帝恩赐你的这副漂亮皮囊。”
他撕开他的衬衣,阮宁没有闪躲,秦颓秋弯下身,伏在他腰间,低头亲吻他的肚皮,此刻他的小腹还未鼓起,只有一些软和的白肉,为保护子宫而长出的。
他把他的裤子向他扒了扒,露出阴阜,饱满隆起的外阴有些许乌黑阴毛,他只是揉了两下这里,之后竟然握住阮宁的阴茎,这个从来没人顾及的地方第一次被人重视,秦颓秋自然懂怎么撸管男人最爽,他的手法娴熟,力度适中,阮宁很快摩擦起双腿。
想射精。
“你知道你刚刚那么说话的时候真的很他妈贱人吗?”秦颓秋捏了捏他的龟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宁宁这么喜欢男人的阴茎?”
阮宁舒爽地喘出声,讥讽道:“当然是拜你所赐。我现在所有样子都是小少爷亲手调教。”
秦颓秋对他这个回答很满意,点了点头。
他低下头再次亲吻他的肚子,从子宫的位置,到肚脐眼,微微上移,他小腹上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清香,引人遐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表层的白肉,还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隔着一层肉,但却能感受到孩子的存在,甚至听到他们的心跳。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他为他们的繁衍,带着延续生命的伟大壮举。意义就是让他们的爱更恒久地流传下去,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但是只要爱还在,他们相爱的证据就还在。
秦颓秋牵起他的手,将他的手背放在自己的伤疤上,阮宁的手背拍打在上面的那一刻,感受到那个狰狞的凸起。
“这是宁宁留给我的艺术品吗?证明我们不仅爱过,也恨过。我很珍惜这个伤口,宁宁。”
“秦颓秋,”阮宁觉得有些好笑,抬起腿,用脚趾踢了踢他的鸡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条狗?还是疯狗。”
“知道。但我是你的狗。你专属的狗。”
阮宁无言以对。
秦颓秋每次到欢爱时都会带上一种狗狗的依赖,眸子湿漉漉的,睁的圆圆的,黑色眼仁忠诚干净,如清澈的宝石一般。
他抓住阮宁不老实的脚腕,光是看着他的脚趾他就又硬起来了,又热又胀,迫不及待地发泄出来。
他的哥哥对他来说就是行走的毒品、春药,行走的淫荡艺术品,上帝的宠儿,他的主人,他的信徒……这把毒瘾在他心里年深日久,折磨的他走火入魔。
秦颓秋解下裤子,把早就分泌出前列腺液的鸡巴捅进阮宁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味道并不好闻,腥膻味太重,又在他嘴里横冲直撞,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蛮狠地插进嗓子眼,他整个嘴都被填满,腮帮子鼓起,闭合不上的嘴巴有口水流下来,流在锁骨上亮晶晶的。
每次把鸡巴抽出来时,龟头上的前列腺液和口水形成的长长银丝都能拉的很长。
“哥,你为什么又骚又美?”
秦颓秋看着淫荡的阮宁,硬的更厉害了,阮宁的桃花眼里雾盈盈,宛若荡漾的春水,妩媚瑰丽,光是看这双眸子就想蹂躏的地步。
阮宁甚至都能感受到他鸡巴上跳动的青筋,兴奋地涨起了。
“因为……”他含糊不清道,“你又疯又贱。”
说完,秦颓秋忽然感觉到身下一阵剧痛!
痛到无法呼吸,连着五脏六腑都在翻滚,身体里排山倒海……!
阮宁锋利的牙齿紧紧咬住他的鸡巴,想要狠狠割断,他脸上没了笑意只剩下倦怠和严肃,他仔细观摩着秦颓秋痛苦的表情,多想记录下来给他叔叔看看。
你们家的爱犬,鸡巴要断了。你们家要断后了。
阮宁恶劣地笑着,又是一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彻底愤怒了,他的怒火中烧,瞬间点燃起周围的冰冷,他死死捏住阮宁的下巴,破使他张开双唇:“贱货!张嘴!”
他看阮宁一脸得意扬扬,可眼里却十等十的杀气。这是发什么疯!?简直匪夷所思!
“我他妈让你张嘴!”
他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痛的阮宁别过头去,牙齿也松了不少。秦颓秋还是头一次乱了手脚,神色有了正常人才会有的恐惧,他捏住阮宁的下巴,又是一掌打在他脸上,阮宁下意识地闭眼,拳头和巴掌雨点似地落下来。
暴风雨来临时果然是狂风大作!连黑暗都无法遮盖它的疯狂和放纵了!
他终于松开牙齿,秦颓秋却还处在创伤反应中没缓过神来,极端的痛苦和愤怒摧毁他所有理智。他嘴里发出野兽般的怒吼,双目猩红,掐住阮宁的脖子,扬起手臂,恶狠狠地甩了甩,竟径直将阮宁扔在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
阮宁的头重重落地。剧痛传来,眼睛肿到睁不开,嘴角一直流着源源不断的血。
秦颓秋紧紧跟下来,骑坐在阮宁身上,他捡起地上的拖拉板,杀气腾腾,凶恶地抽打在阮宁脸上,他忘记了阮宁还有孕在身,坚硬粗糙的鞋底子每抽一下他的脸,巨大的冲击波都能把他的脸抽到另一边去。
阮宁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捂住肚子。
“阿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茵!!!”
秦颓秋朝门外怒吼着,阿茵急忙地跑进来时,眼前的景象把她吓的差点哭了,这样的小少爷他从来没见过,比野兽还要狰狞。
她一下子跪在地上,“少爷有何吩咐!”
“把,把……”秦颓秋打累了就坐回床上,指着门外,“我定制的狗链子给这个贱种拿过来!”
阿茵听罢连忙点头,连跌带爬地滚出去了。
“阮宁,这都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没给过你脸面!”秦颓秋扯住他的头发,硬生生地扯起他的头皮,“日后,我会按照秦家家法待你。你胆敢触犯一条,你就别想像人一样。”
他贴着他的耳朵狂笑,“见过白年吧?你能想象他那么美的人被一群男人轮奸吗?你敢想他被揍的浑身铁青也跪在秦家门前动都不敢动一下的样子吗?”
阮宁意识模糊,死气沉沉。耳旁的话简直就像魔咒一样缠绕着他,他的心又冰又凉,比泡在十月寒水里还要痛。
“你想做下一个白年?我他妈拼死在秦家护着你,你敢这么对我!?”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叔叔说得对,像你们这种贱种,不能只被肏熟了,还要打。打乖的狗才会真的乖。”
秦颓秋咬住他的耳朵,“等狗链子到了以后,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叶安摘下听诊器,摇了摇头:“他这次伤的太重了。心跳虽然正常,但肋骨断了一根,脸上的伤照顾不周恐怕留疤。”
秦颓秋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低着头抽烟,只能看到他挺翘的鼻尖和忧郁的双唇,他指骨向下敲了敲香烟,一行烟灰落在地上。
良久,他淡淡道:“他腹中胎儿还好吗?”
叶安点点头,“胎儿发育正常,倒没大碍。但母体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一定会影响到胎儿,阮先生已生育过一子,双性人天生子宫膜薄弱,生育很摧残身体。他现在状态又差,若不保养好身体,恐怕……”他略有迟疑,“恐怕二次分娩时有大出血的风险。”
秦颓秋捻灭烟头,漫不经心道:“我们的孩子值得冒这个风险。”
叶安没再多言,建议终究是建议,点到为止就好。
阮宁是被身上的伤疼醒的,已经是晌午了,他转身,撞上了秦颓秋的眼睛。二人四目相对,阮宁先低下头。
秦颓秋的手掌覆上他的额头,停留片刻。“烧终于退了。饿吗?”
他点点头。
他现在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正处于进退两难。家暴的阴影如一阵灰暗龙卷风紧紧跟随在它心房后,随时准备将它吞噬折磨它。
“我让阿姨给你做了喜欢吃的红豆粥,还有一叠萝卜榨菜,你最近病刚好先吃的清淡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阮宁从醒来就觉得脖子沉甸甸的,还有些卡脖子,低头的幅度也有限制,原来是被戴上一条项圈。
他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下去了,“这是什么?”
他面不改色道:“狗链子。”
“秦颓秋,你他妈有完没完!?你真把我当狗了?你别欺人太……”
“啪——”
秦颓秋甩手一个巴掌,用巴掌打断他的话。阮宁又被打的晕头转向,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但秦颓秋脸上平静冷静的可怕,像毫无波澜的水面,有风都不起涟漪,他轻轻开口:
“吃完饭去一楼客厅领罚。十五鞭子,自己数着。”
阮宁捂着脸颊,张嘴就连着嘴里的神经痛起来,“秦颓秋,我不是秦家的人,更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哥!你看清我们现在的关系。别把你们神经病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二十鞭。”
纵然阮宁肚子里虽然还有一肚子话,但他的处境却不是上风,而是一直被秦颓秋压迫着处于低态,低、低、越来越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其实你好好听话,服软,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秦颓秋抬手抚摸着他的唇瓣,“你说……如果让你在一楼受罚,脱掉裤子双腿大开,对着别墅里所有人,然后让雷子拿着鞭子抽你的骚屄,让他们都看着你的屄口是怎么从干涩到红肿流水,他们会不会议论你的屄为什么生完常鸿也这么紧致,为什么这么肥嫩……宁宁,你的表情好可爱。我好喜欢,要亲亲我吗?”
阮宁不可置信。放在以前,在他还认为秦颓秋是一个合格的丈夫细心的爱人时,他会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他只会一笑而过。
但当他见识到他真面目时,他才意识到秦颓秋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他真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每一句话都说到做到的怪人。
你分不清他那句是随口一提的玩笑,哪句是他发自内心的渴望……
“要亲亲我吗?”秦颓秋又问了一遍。
阮宁咽了咽口水,他急忙恳求他,抓住了他的手臂,像是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不要,不要那样。”
“为什么?”秦颓秋是真的不明白,“雷子的身体很强壮,又那么年轻,他比我们都要年轻。让他看光你的下体,你真的不会兴奋吗?”
“不,不!”阮宁皱着眉头,呼吸率加快,“我会害怕…我会痛,我会难受,我会哭,因为我也是男人,我也有尊严,我…”
秦颓秋听到他说自己是男人时,不屑地笑出声。“哪个男人会生孩子?”
“难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心甘情愿怀孕的吗?为什么你作为一个施暴者能够光冕堂皇地说出你犯下的错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不爽地皱眉,“你又为什么一直揪着以前那些事不放?有必要总翻旧账吗?”
阮宁心里已经凉了半截。眼前原型暴露的秦颓秋比以往更加自私、狠戾、锋利,陌生到让他怀疑曾经十几年风雨同舟的弟弟究竟是不是眼前这个人?
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为什么能自私到丝毫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我之所以翻旧账是因为那些事在你心里过去了。但是我没忘,那是我的砍儿。”
“嗯。随便你。”秦颓秋心不在焉地说,“反正走不出来,折磨的是你自己。”
两人最后又是不欢而散,秦颓秋阴着脸摔门而去。脾气说来就来,像个幼稚的孩子。孩子心智不成熟,我行我素,虽然纯朴但是很难做到换位思考,为他人思考。去掉伪装的秦颓秋和十几岁的孩子毫无区别。
还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懒得装了。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装的温柔得体、装的情绪稳定,还真是难为他。
中午送来的饭已经不是粗糙清淡那么简单了,而是难以下咽十分难吃。已经凉透了才给他送来。和他以前的午饭大相径庭。这一屋子的人都和秦颓秋一心,昨天他差点把他们老板咬断命根子,他今天也别想看见好脸。
阮宁毕竟有孕在身,不仅他一个人要吃饭。他只能强忍着异味把那碗粥喝下去,因为没咀嚼的缘故,以至于一颗大拇指大的桃核都没看见,白粥顺着食道流下去,但核却卡在喉咙里。
他被卡的面色涨红,扶着床沿就吐出来,手指插进嗓子眼打开食道,刚吃进去的白粥又全吐出来,他一会拍打着胸口一会捂住肚子,胸膛因为用力过度剧烈疼痛着,五脏六腑仿佛颠倒了位置……
他差点死在这颗核上,到最后吐的全是清水他才把一团红棕色桃核吐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此刻已经筋疲力尽,小腹传来一阵剧痛,不一会,双腿间就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揩了揩额角的冷汗,嘴里连呼吸都带着铁锈的腥味。
痛。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流产了。他想起自己生常鸿的那天,茫茫大雪夜,他躺在手术台上,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大出血带来的疼痛会慢慢转为麻木。他从那时就祈祷苍天,一定要生一个健康的孩子,一定不能让他的孩子把他走过的老路重蹈覆辙。
他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常鸿也差点憋死在他肚子里。他有太多“差一点”的经历,但是正是因为“差不点”,他才会在临近死亡的边缘里重新捡回一条命。
门被人推开,阮宁已经没有力气讲话。只见那人身材魁梧,麦色肌肤,纹着一大片花臂,他也不和阮宁讲话,他只是拿钱做事,没必要和他沟通。
纹身师看见他身下一摊血,也没感到震惊。而是拿出阿茵给他的一颗药丸塞进阮宁嘴里。
阮宁仿佛看见救星一样,抓住他的手恳求他:“您能给我用一下手机吗?!我就打一个电话,打完一定还给您!秦颓秋非法囚禁我,您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只要我出去,您想要多少钱,我都给您!”
他只是看了他一眼,默默把手抽了出来。“你能给我的,秦少爷都能给二倍。”
他控制住他乱动的双腿,一只麦色大手来到他身下,精准地找到他阴茎下隐藏的阴道。
“少爷说了,要我给你钉上一个阴蒂环。还有两个纹身。阮先生,你就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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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呼还未从嘴里完全说出,阮宁的裤子已经被撕烂了,露出一个大大的漏洞,他震惊地睁大双眼,羞耻难堪地合上双腿,他十分抗拒纹身师的动作,浑身上下都因为耻意又红又热,苍白的面颊也透出隐约的雾粉色。
听到屋里剧烈打斗的声响,阿越和雷子连忙闯进来帮助,两人都是成年男子,分别掰开他的两条腿。
阿越负责左腿,雷子负责右腿,这种被强迫着敞露私密部位的动作是他最大尺度的一次,膝盖都顶到奶子上,大腿内侧的肌肉拉扯的泛酸。这个动作能使他的阴道从里到外都打开,阴瓣如同盛开的花骨朵般从里到外绽放,露出里面最隐秘的颤粟着的阴蒂,下面干涩的屄口也迫不及待地张开,从纹身师的角度都能看到屄口里面温热充血的内壁。光是看看就知道它是多么会夹男人的鸡巴,阮宁是天生的极品,天生就应该被插烂的货色。
在场的三个男人就像三头饥渴贪婪的饿狼,目光死死盯着他的屄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连菊花的褶皱都要数清有几朵,藏在裤子里的小阴茎的轮廓也能看个大概。
阮宁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映入他们的眼底,他脸红耳热,注意到三个陌生男人正在如痴如醉地观察着自己最私密常年不见光的地方,花朵也瑟缩地收缩着,挤出一摊清液。
“不要看了……阿越,我命令你们闭上眼……”
很显然这种警告毫无用处。现在没人把他当成这个家里的主人,都当成了一只随时可以肏的母狗,只是不知道生过常鸿的地方是否还紧致,毕竟是个烂裤裆。
为了更方便观察阮宁的阴道,纹身师俯下身近距离地沉在他双腿之间,近到他的鼻尖都碰到他的阴蒂,阮宁的大腿忽然一个抽搐,紧张地掉下眼泪来。“不要呜呜呜……不、不要……”
纹身师淡淡地点评道:
“阮先生,你的阴道阴毛太密集,毛发乌黑油亮,但是依旧影响美感。我先给你剃掉毛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想挣扎着坐起来,想逃离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他在这里毫无隐私可言,毫无人权。自尊心一片片拆开落了一地,他越在意什么秦颓秋就越会让他失去什么。
这才是秦颓秋。
“你住口,不许再说这种话……啊呃!”
纹身师粗糙的指腹已经摁上来,摁在他的阴蒂上,这是第四个男人抚摸他的私处,阮宁的所有话语都险些卡在嗓子里,只泄露出一个娇媚的能捏出水的喘息。
“你的阴蒂肥大,穿孔时恐怕会更痛点。不过你放心,痛只是一瞬间,舒爽才是永恒的。阮先生,你的阴道色泽红艳泛深,又肥嘟嘟的,的确很符合人妻的形状。但是不是更多是因为被男人玩弄的呢?”
阮宁已经说不出反驳他的话,他只有羞的无地自容,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颊,意识混散成一锅乱粥……
纹身师只是觉得这样打趣他极有意思,这个比他还大上三岁的男人红上脸来已经没有清纯的味道,更有淫荡勾引的意思。是一个后天静心调教而成的婊子。
他甚至想用舌尖舔一舔他的阴蒂,因为一会它就会有破损的痕迹,就不像这样完美了。但是他的屄孔依旧是欢迎男人的。如果能肏一肏这个淫洞,试一试它的滋味也未尝不可。
但想法只能是想法,只要他还在A市,在这个地盘惹秦家的人还是死路一条,为了他还不值得冒这个险。
秦颓秋此刻正从三楼书房写毛笔字,近些天他正在抄《静宁经书》,待写完最后一个字时,微风袭来,一股浓墨清香扑鼻而来。他放下毛笔,撸下袖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少爷。吴先生已经来了几个小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他淡淡地应和着,准备下楼去看看阮宁。
待秦颓秋来到二楼时就看见屋里人的躁动,阮宁双腿间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正躺在床上静静淌着眼泪。他的眼泪就是秦颓秋的战利品,他很少对流眼泪的男人会起冲动的欲望和怜悯心。但是阮宁永远是特例。
暮色临来,天边一片浅浅的红色,边缘晕染层层温柔紫色。
秦颓秋斜靠在门上,一身炭黑色风衣,薄唇叼着一根烟,烟雾笼罩他雕刻般的立体浓颜,这张脸刻的少一刀多一刀都不够,此刻他脸上无欲无欢,眸底透出无尽寒凉。
他欣赏着哥哥被其他男人蹂躏,让更多人的大手抚摸他每一寸肌肤,覆盖住他的阴阜,蹂躏他小巧浑圆的奶子……像一朵馥郁青涩的玉兰花被人践踏、破损,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体。
秦颓秋吐出一口烟雾,烟圈打转浮旋在半空中,辛辣的香烟刺激着他的味蕾,他眯起眼睛,把烟夹在双指间,他背过身出了门。
纹身师纹完最后一笔时,阮宁已经痛的咬破嘴唇,冷汗涔涔而下,雷子和阿越松开他的腿,他们俩都因为久站血液不通了,一直活动筋骨,阮宁的双腿却怎么也并不上,还是保持以前那个姿势,如同任人摆布的破布玩偶,眼神空洞麻木。
纹身师出门时正好碰见秦颓秋,原来他一直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一时间非常局促还有些紧张,毕竟刚刚是和他的爱人有过那么近的亲密接触,现在再和秦颓秋见面他都觉得别扭。一时间不敢正视他,秦颓秋身上有淡淡的烟味,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透着遒劲的力量。
“纹完了?”
纹身师连忙点头,“嗯,嗯。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
“什么…?阮先生很、很听话,没有反抗。”
“抬起头来。”秦颓秋淡淡道,冰凉的手指点起他的下巴,那柔软的指腹带着迷人的香气,他对上秦先生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心脏忽然漏了一拍。“我是问你,他的屄怎么样?”
方才还满面通红的纹身师,听见他的质问又“蹭”的一下子褪去了。
秦颓秋的唇附在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拍打进耳孔里。“喜欢他的屄吗?”
他不敢相信这个一举一动都优雅迷人的先生,说的话却这么不堪入耳。
“不,”他连忙摇头,“秦先生,我只是一个纹身师。”
秦颓秋笑了笑,“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阮先生的下体……很美。很柔软。”
他像是一直在等他这句话似的,在反复确认阮宁已经不忠不贞的现实。他并没有再多说,转身就进了房间。好像做出那个奇怪行为的人不是他,又能扮演出事不关己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秦颓秋本人。外界关于他的传言每天都有,但只闻其人却不见真人,今天真的见到却被他的一颦一笑仿佛勾了魂魄,欲,很欲。这是他对他的第一映像。
“刚进门就是宁宁对我敞开大腿的样子。”秦颓秋的目光移到他下体,只见剃光毛发的阴道仿佛熟透的水蜜桃,阴瓣饱满紧贴着阴蒂,而阴蒂却比以前还要红肿,已经是充血的状态,仿佛随时要掉下来,又肥又大,宛若一颗摇摇欲坠的红宝石。
阴蒂上穿透一个金色阴环,中间挖出一个孔,阴环刺在中间显得更加瑰丽淫乱,但也为它的美锦上添花,红宝石上镶嵌一只金环,宛如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他被美的快窒息了,直接低下头咬住他的阴环,锋利的牙齿轻轻一扯阴欢,阴蒂就颤粟着立起,阮宁也因为金环更加敏感,阴蒂又痛又爽,真的要烂掉一样,他真怕会被玩坏。
秦颓秋吐出阴环,舔了舔他肿胀的阴蒂,手掌抚摸着他大腿内侧,只见这里纹了一条蛇缠牡丹。一朵竖立在大腿上的牡丹花,花朵秀丽,恣意盛开张扬着,而一条白色条纹的黑色巨蟒缠绕盘踞在牡丹花中央,穿过它的茎身和花朵,蛇眼猩红凶狠。
他亲吻住那朵牡丹花,“宁宁,你太适合纹身了。纹身显得你又淫荡又美丽,你是多情的美人。天生的美人骨。”
秦颓秋的手一直上移,又解开他的上衣,白花花的奶子袒露出来,在奶子中间,这里还隐藏着一个纹身。“这是我们的第二个秘密。我们的第一个秘密被太多男人知道了。可惜,被发现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是欲盖弥彰的真相……”
他胸口上纹的是一枝细美的梅花树,红色梅花颜色煜目,一头黑白长蛇把它围成一个圈,中间刻着一个字:“秋。”
代表着秦颓秋的私人用品。
驯服他,调教他,是他一生的使命。是他一生的光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看向他,“这下你满意了吗?”
“满意。当然满意。”
秦颓秋站起身来,背对着他脱掉上衣。他背影高大威猛,背部肌肉坚硬发达,线条优美,肌肉还隐隐跳动着。只见那条长长的伤疤上纹了一只凌厉的黑色雄鹰,挥舞着强壮的雄翅,锐利的鹰眸凶狠地注视着他,令他心中一颤。
他完美的肌肉和老鹰纹在一起十分英俊璀璨。
他依旧是背对他的姿势,神如一尊神秘美丽的古希腊雕像。
“宁宁,知道我为什么纹鹰吗?”
“因为你是蛇。你能弑杀一切弱小动物,但我能主宰你。我永远要控制你。”
只需要阮宁的一个点头,他甚至都能为他嗜血破晓、血洗屠城,搅的天翻地覆。他要让阮宁明白,爱如狂风侵入,罪孽浴火重生。
即便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阮宁只是听着这些话就已经心惊肉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宁的肚子比常人要大的多,他对他肚子里的孩子态度十分冷淡。夜晚时,整栋别墅灯火通明,花园里没一朵花瓣都染上灯光的光亮,多姿多彩,仿佛一片花海。
他坐在阳台上赤身裸体地抽烟,秦颓秋走进来时他都毫无知觉。他的身体宛若一尊皎洁的白月光,浅浅的雪白肌肤仿佛透明般,他五个月大的肚子却像十个月大,隆起的孕肚下是一双修长美丽的腿,关节处泛着浅浅的玫瑰红。他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猛地一吸,熏红了眼睛。
秦颓秋朝他走去一把夺过他的烟,“怀孕了还抽烟?”
他把他搀扶到床上,背对着他脱下衬衣。阮宁看着他脱衣服的动作,又一次看到他矫健的后背上那只雄鹰的纹身,栩栩如生,如它主人一般危险又迷人。
“秦颓秋,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转过身来,勾起唇角,“宁宁,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别急。”
秦颓秋抚摸着他脖颈间的狗链子,食指下移,指腹移挪到他胸口的纹身,红色梅花像一块茜红宝玉镶嵌在他胸间,更像一滴刚绽开的血珠,更衬出肌肤的雪白滑腻,白的刺眼。
而最属夺目的还是那个“秋”字,就像一个铁烙留下的烙印似的,刻在他心田上。
可对阮宁来说,这更像一个魔咒。诅咒他此生此世遭遇不幸。
秦颓秋把他的奶头含进嘴里,吸嗦奶头吸的满是水声,连同吞咽口水和奶水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秦颓秋。我好像不爱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秦颓的四肢瞬间如同僵硬住了一样,一步也挪动不开。
秦颓秋抬起头注视着他,他看见阮宁眼底一片枯败,真如空灵,毫无灵气可言。
“阮宁……”
阮宁干笑两声。“你应该接受现实。自打火灾之后我就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了,准确来说,我们那个时候已经结束了。”
秦颓秋的内心也平静的可怕。也许是疼痛到极致麻痹了他的心,也许是他的身体在用自我保护机制自欺欺人。
他分开他的双腿,浑圆的孕肚下除了一根垂着头的阴茎外就是肥嘟嘟的阴阜。
“那又怎么样呢阮宁?你的身体也离不开我的。你已经被我滋养的无法离开我的抽插。就算怀孕,你依旧会叉开双腿像技子一样对我敞开大腿,你的子宫下垂到我只需要轻轻一顶都能顶进你的宫口。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我不仅会不放你走,还会每天都把你送上高潮。你在我面前可以毫无保留地发情,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啊……我们这是亲上加亲。”
阮宁面色绯红,他的阴道的颜色也如他面孔一般,熟透的水蜜桃、烂红的宝石。
尤其是那点肥大柔软的骚豆子,红豆似地颤粟着,秦颓秋扯了扯阴环,他的大腿内侧就猛然收紧,一股舒爽连同全身的神经都高度紧张,酥爽地喘出声。连脚趾都兴奋地挺直着,如一只撒娇慵懒地猫。
“除非我把你肏烂。不然你就会被我栓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孕后的身体比以前还要敏感淫荡,只需要轻轻撩拨就能流出一大滩清水。那只浑圆巨大的孕肚上青筋暴露,浅浅的雾粉笼罩肚脐一圈,肚皮仿佛都要被撑爆了,薄薄一层,脆弱的堪比泡沫。
秦颓秋只是触碰他柔软的肚皮,阮宁就已经回缩着身体。以前留下的奶孔现在又打开来,开始向外淅淅沥沥地产奶,香甜的奶汁源源不断,流淌在床单上,整个房间都是奶香的味道。
“都成我的小奶牛了,还想着离开我吗?”
他语气中带着温柔的宠溺,可惜被情欲掩饰住了。
秦颓秋把阴茎捅进花蕊时,顿时感觉到身下有无数张密密麻麻的小嘴把它包裹住。怀着孕的阴道里水汁更多,全然是身体为生产做的准备。
他每次挺胯肏弄他的淫孔时都能看见阴蒂环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摆动,快成金色的小风,阴蒂更是涨的通红。他只觉自己身下被插得又烫又麻,骚逼漏水漏得简直像失禁一般,身体内部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来,把床单淋了个湿透。
阮宁湿漉漉的阴户露出里面的嫩肉紧紧贴住他的阴茎,他的淫洞被摩擦的很舒服,骚水也越来越多,用力夹着他都阴茎仿佛要把他都精液都勾搭出来一样。
秦颓秋喘着粗气,舒服地闭上眼睛。
在射精之前,一巴掌甩在他挺起的肚皮上,脆弱的肚皮留下一个巴掌印。
阮宁抱着肚皮大声放浪地尖叫着,下垂的子宫口让龟头捅开,轻而易举地吃下了又浓又烫的精液,阮宁被烫的神志不清起来,翻着白眼,涎水从嘴角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了这么久,进来吧。”
秦颓秋把鸡巴从他屄里抽出来,然后朝着门外说道。
阮宁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走出来,眼神朦胧迷茫地看去,只见雷子从门口唯唯诺诺地走进来。
屋子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有奶香味,温热的汗水混合着精液的味道,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在证明着方才他们激烈的性爱。
雷子进门就看到阮宁朝他侧头时的样子,桃花眼里饱含春水,正如水光潋滟,脸颊苍白透出绯红,喝醉了似的。我见犹怜。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态的阮宁。自从上次掰开他的双腿让他纹身的那次,他就对他的屄念念不忘,夜不能寐,每日都在回味,如同上瘾。可阮宁实在太美了,听说他以前比这还要温柔,他的每一个举动和精力都戳中了他的性癖好。
可面对秦颓秋冰冷的注视时,他还是忍不住下跪求饶了。
“少爷,我真的只是路过,我……”
秦颓秋却又笑了,“你害怕什么?站起来说话。”
雷子胆颤心惊地站起来,低下头哪都不敢多看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阮先生屄孔里的热气还未散去,混合着他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忍的实在太痛苦了,太想发泄了。
秦颓秋抬起他的头,命令道:“趁着他现在还没高潮完,你舔舔他的屄。舔到他失禁我给你双倍工资。如何?”
雷子不可思议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怎么了?不愿意?”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为阮先生服务!”
虽然不知道秦颓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面对阮宁他无法保持理智。他像一头如饥似渴的贪婪野兽。几乎是冲过去掰开阮宁的双腿的。
阮宁却很抗拒,无力地挣扎着,“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们…”他将脸埋进枕头里,没有脸面正视他们。
秦颓秋的手搭在雷子肩上,“这里有什么变化?”
雷子咽了咽口水,“阮先生的肚子可真大,像气球一样快能看见子宫了…他下体又肥了不少……”
他撑开阮宁试图闭合的紧紧的双腿,用力掰开,那个阴欢实在长的恰到好处,他的红宝石似的阴蒂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他的下体如痴如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屄孔不太干净。还有乳白色精液朝外流淌,浸湿床单。
雷子却不嫌脏,直接张开嘴大口吸允着他的阴道,“噗呲噗呲”的水声十分响亮,他有些紧张,秦颓的目光实在太灼热,紧紧黏在他的舌头和他的屄上,但这也很刺激,当着他丈夫的面亵渎他的妻子,想到这他更用力地吸了上去。
阴瓣贴住他的整个嘴唇,挤压在一起阴瓣都变形了,瘪瘪的,雷子逐渐大胆起来,用手环抱住他的大腿,亲了亲他大腿内侧的蛇缠牡丹的水墨纹身。
他用舌尖顶开他的花瓣,阮宁还是有些抗拒,潜意识告诉他这是一个陌生男人,又一个陌生男人侵入了他还在怀孕中的身体,还在用肥狗滑腻的舌头肏他的内壁,这种体验感和平常完全不同。
在秦颓秋的监视下,两人的感官都无限放大。阮宁感受到那根舌头是怎么在他身体里挑逗肏弄的,舔完里面还要把他整个阴屄轮廓都舔个遍。
“嗯啊——!不!放过我……”
他不想一错再错下去了,更不想再和更多的男人继续下去这样野蛮的行为。
秦颓秋呼吸加重,刚射完精的阴茎又抬起头,他声音沙哑,命令道:
“继续。别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倘若这时有人从门口望去,一定能看见一个挺着巨大孕腹的男人正夹着一个男人的头,男人的脸埋进他双腿里,“噗滋噗滋”地发出水声,像是在做很卖力的力气活。
阴道里的精液已经被肥厚的舌头卷走,将阴道吸允地干干净净,但总会有源源不断的骚水救出来淋湿他的舌头。
阮宁的水好多。
雷子还没和女人睡过觉,一个青涩的处子还是第一次遇见水这么多的骚逼,脸上热气腾腾的红透了。
舌头移挪到阮宁的阴蒂上,他看着那个熠熠生辉的阴环入了迷,他扭头示意秦颓秋,秦颓秋的庞然大物已经抬到腰腹上,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落的茎身亮晶晶的,可怖的青筋暴露着甚至还在跳动。
秦颓秋笑道:“只要你不插进去,其他的都可以。”
雷子兴奋地点点头,他忽然好想和小少爷一起捅进他湿软的淫洞里,每一次抽出、每一次进入,都能和小少爷的下体亲密互动,阴茎和阴茎相互摩擦的火热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少爷鸡巴上的青筋是如何跳动的,龟头是何等湿润,精液又多又烫,他们最后一起射给阮先生,射进他的子宫里,供养给他们的孩子。
但想法终究是想法。他感觉秦先生没有双龙的癖好。
雷子咬住那个阴环,用力一扯,阴蒂还是有弹性的,被扯长拉宽,血液充斥进骚豆子里,破损的阴蒂会更加敏感,它怕痛,却又恋痛,巴不得迎来折磨。
阮宁只觉得阴蒂要扯掉了,颤颤巍巍地竖立着,他想伸出手碰一碰但却只碰到笨重的肚子。
“嗯啊…不要再咬啊,放过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开阴环后,阴蒂又掉了回去,松松地贴在嫩肉上,但已经敏感到用指尖一点就能如触电般,连着全身都抽搐起来。
秦颓秋全身的血液都袭上来,他的目光黏糊糊地停留在他们的交合处,炙热、陶醉、疯狂,瞳孔收紧,大脑里的血液仿佛如瀑布一样冲昏他的视线,他眼前都变成极致的猩红色,鸡巴已经硬到一撸就射,他这时应该狠狠地掰开阮宁的双腿插进去,插到他尖叫。可身体里另一个人告诉他,不可以,时机未到。
雷子蜷起他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向左右分开,舌头激烈地舔他都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用舌头在他的肉球上先作划圆,向上下轻轻地舔。随着他的舔动,阮宁感觉有一股电流从脚下冲向头顶,意识混散,身体猛地绷直,呼吸急促,身体扭动着。
他床下的床单已经乱成一团,阮宁想摁住他的头让他更用力地肏他的屄,他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淫荡到无法控制,可膀胱憋的胀痛,他只能无力地活动着脚腕踹他的后背,“起来……要、要尿出来了!”
“别动,让他尿。”秦颓秋高声命令道。
雷子不敢乱动,阮宁的腹部越来越热,尿液已经来到尿口,再也无法忍受,阴茎扬着头朝上尿了出来。同时下面的淫洞也喷出一大滩清水,透明的液体喷了雷子一脸,黏糊糊的,味道腥臊,他舔了舔唇,却是没有口感的。
竟然失禁了……
我在他们面前失禁了。我竟然失禁了……
阮宁初次双重高潮,已经累的摊倒在床上,险些晕过去。他都屄口还冒着热腾腾的气息,淫水、尿液落在床沿上,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地上,声音清晰明朗,听得人面红耳赤。
屋子里的各种液体混合一起,到处是欲望的味道。
秦颓秋抚摸着他的脸颊,“宁宁,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毫无力气,疲惫地闭上双眼,浓密卷曲的睫毛又长又黑,在脸上好像一对翅膀,还在脸上折射出浅浅的阴影。
“宁宁,你失禁的样子真漂亮。”
“你那湿润的唇,温存过几块肉身?”
“整个屋子都是尿液的味道。你好好闻一闻,简直像一只小母狗。”
“母狗?……母狗也好,是我一人的小母狗。”
他的目光阴沉下来,指腹在他脖子上的项圈滑动一圈,望着他的项圈陷入沉迷。
时光荏苒,几个月不过眨眼之间。
阮宁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隆起的速度比常人要快,已经有七个月。他怀孕的反应也比常人强烈,每天吃完就吐,白天嗜睡、晚上失眠多汗,母体的营养全被孩子吸允干净,阮宁每天都疲乏无力,双唇干燥苍白。
实在是可怜。
秦颓秋在这个时候对他的帮助不大,但性欲却不减,每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把他压在床上操干,阳台、楼梯、杂物间、喷泉前、花园……每天挑战一个新地点。别墅里的人全都对他们的行为视而不见。
可阮宁怀了孕后体力大不如前,往往一场下来双腿就绵软地跪下来。白天大汗淋漓,深夜就会发高烧。眼瞅着一天比一天瘦,到最后已经下不来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解下他脖子上的项圈,纤细的脖颈已经被勒出一条深深的痕迹,喉咙也肿起来了。阮宁现在脆弱的一推就倒,秦颓秋心里心疼,可他一看见阮宁的脸就硬,尤其是他最近发烧脸上总红彤彤的,他更忍不住了。
而且阮宁发烧时里面更热……
也会变乖。基本上是全听他摆布的状态。
“宁宁。”他轻轻摇了摇还在睡觉的阮宁,阮宁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身,但没彻底醒来,而是抱着笨重的大肚子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
他脸上还有亮晶晶的汗水,额角鬓发黏在脸上,刚刚侧躺留下的痕迹也很明显,长长的一条从眼角到唇边。嘴巴肉嘟嘟的,平稳地呼吸着,吐出的气息甜美诱人,温柔地扑在他脸上。
怀孕再一次磨平他的棱角。秦颓秋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如果这是他的妻子多么浪漫,他是那么想把他光明正大地娶进家门,这个违背道德的想法在他心里扎根发芽,成了一个邪恶的执念。
我的妻子,我的长兄——阮宁。我该怎么欺骗自己不爱你从而放过你?我该怎么对你释怀?我该怎么把你娶进我的家门?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我一遍遍忏悔我的罪过,我是那么愤恨我曾经的愚蠢,把莫须有的错误推于你,可是在爱你这件事上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也许我的行为只能打0分,但我对你的爱一定是满分卷。宁宁……我好怕有一天没有了我的束缚你离开我。就让我一错再错下去吧,我会珍惜我们的每一天,请你原谅我的忽冷忽热,我的极端执拗,原谅我不合时宜的暴躁狠戾……倘若真有分别那天,我一定不会停止对你的思念。
秦颓秋褪下阮宁的裤子,因为隆起的孕肚,小小的阴茎都被压迫在肚子下面,可怜地垂着头。
这也是妻子的一部分,秦颓秋虽然很少顾及这个地方,似乎对它毫无感情甚至有些绝情,但它同样一直存在他心中。
他将阮宁的阴茎缓缓吞进嘴里,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口交,他没有丝毫反感更不会觉得奇怪,他的舌尖舔舐过他的龟头,含住他的睾丸,再用以手指轻柔抚弄,直到他浑身酥软无力,他再用温柔的唇密集进攻。阮宁紧皱眉头,虽还没从睡梦中惊醒,但却摩擦起大腿,直到阴茎涨起,射出精液的那一刻他才猛然睁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顺势咽下他的精液,化为他最忠诚的爱奴。
阮宁用胳膊肘撑起身体,强撑着力气向下一看,见秦颓秋就在他双腿间,眸子狡黠又无辜,唇边还带着亮晶晶的精液,像一只乖巧忠诚的大型狗狗。
“你、你怎么…吃我……”
“哥,舒服吗?”
阮宁有些拘谨地点点头,朝后挪了挪身体。
秦颓秋道:“宁宁,叶医生刚刚说了,你怀的是双胞胎。”他笑容明艳,“辛苦你了老婆。而且。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做了常鸿的亲子鉴定,他是我的儿子。”
阮宁怀孕后反射弧很长,缓了好久,呆呆地问,“什么?”
“太棒了宁宁。你看,我们的孩子没有任何疾病,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这说明我们还会有更好的机会。”
秦颓秋已经沉浸他的世界里良久,他抬起他的右脚,虔诚温顺的样子仿佛他最忠诚的爱情信徒,在他脚背上烙下一个吻,“等过两天,我带你出门。放松一下心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颓秋最近忙起来,听说是有一场重大的凶杀案件等他亲手解剖剖析,白天都不在家,傍晚才回家。
工作繁忙,但一旦有休息时间,秦颓秋都会想起阮宁,好奇他现在做什么。在抱怨他为什么还不回家?坐在阳台上抽烟吗?还是在读书?他的宁宁有是那么诱人乖巧,每当他都音容笑貌浮上心头,最柔软的心尖都会融化。转瞬即逝,又泛起淡淡的酸涩。
他知道他留不住他的。他的预感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阮宁随时有可能离开他。
秦颓秋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发麻,他忽然记起一些生活中容易被忽略的细节。比如火灾后、第一次知道他的经历后、以及因为他的指使而被迫对一个个男人服软后,他的眼神每次都有变化。变得更加坚韧、淡然、冷漠,完完全全把秦颓秋推出他的心房,将他隔离出他的世界。
每当想到这时,他的心脏会剧烈疼痛着,连同着胃部都火辣辣的痛,不可控的绝望感像一汪海洋要把他全部吞噬进去。
他甚至忘记请假,提起车钥匙就急急忙忙地赶回家。
他要见到阮宁。他只是想见见他。
秦颓秋赶到阮宁卧室时却发现空无一人,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他整个人愣在门口。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角,床单铺的没有一丝褶皱。春风吹来,吹的窗帘随风扬起,花香扑面而来。
一切都安宁温馨,只是诺大的生活中最普通最平凡的一天。房间也没有任何改动。
唯独没有阮宁。
一股冷意从头流转到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焦急地转身,他抓住来三楼巡视的阿越,质问道:“阮宁呢!?他没在房里,他去哪儿了?!”
阿越的声音都抖了,“少爷,我也不知道啊!刚、刚刚还……”
他怒吼道:“我不是让你们看好他吗!?为什么他自己出去了!?今天要是找不到他,你们都他妈卷铺盖滚—!一群饭桶养你们干什么!”
“少爷!”阿越双腿都软了,“我们陪你找,您别着急!”
秦颓秋没有兴趣听他狡辩,他把他推到一旁径直朝楼下跑去。
越过花园、停车场、正门……每经过一个没有他的地方,他的心都会毫无征兆地一痛。
直到来到喷泉前时,他才看见阮宁的身影。
他静静地望着阳光下的喷泉,身着白色宽松睡袍,巨大的孕肚还挺着,双唇苍白,双眼命令淡漠。身姿清瘦,一抹脆弱的纤细身影仿佛随时都会如泡沫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又似阳光下的冬雪,只剩几分残存的温度。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秦颓秋却像经历了生死。刚从炼狱里捡回一条命。阮宁就是他的命。
他此刻才终于彻彻底底地意识到:不是阮宁依赖他。而是他依赖阮宁,一直炙热愤恨地牵扯着捆在阮宁身上的红线,无时无刻对阮宁发情,就像一条毫无底线的狗。
秦颓秋大步跨去,一把把阮宁揽入怀中,因为患得患失和恐惧使他不得不更加用力,仿佛要把他的皮肉镶嵌自己身体里,把他的骨头抱碎,要在此刻和他融为一体,紧紧挨着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臂用力极大,阮宁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怎么了?”
他这才想起他还有孕在身,连忙松开他,“抱歉,我、我忘记了你还……不过幸好是虚惊一场。”
阮宁温柔地看尽他的眼底。“怎么啦?”
可秦颓秋脸色惨白,眉头紧皱,眼里满是慌张、惊恐,嘴唇毫无血色,微不可查地哆嗦着。黄豆大的冷汗珠从他额头掉进眼底。
他还没从焦灼惊险中走出来,眼里布满红血丝,他强忍着颤抖的声线,“宁宁…我以为,我以为你跑了……我好怕。怎么办宁宁?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秦颓秋因惊恐而心跳得厉害,喘气困难,“你是不是想离开我?阮宁,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踹了我—!?”
“傻瓜,”阮宁拍了拍他肩上的灰尘,一如多年前,他为他拍下校服上的脏东西一样。“又胡思乱想。”
“……”秦颓秋兴奋地笑着,“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你也舍不得我。真好,真好,我们真是天生一对,等你生下孩子,我们一家五口就出国离开这里!”
热恋中的秦颓秋就像一个傻子,智商只有零,弱智一般地冒着傻气。
曾经还会权衡利弊、理智判断的他,此刻满脑子只剩下阮宁的甜言蜜语。是用一根骨头都能骗的他伸着舌头狗叫,也能用一根骨头就能让秦颓秋为他赴汤蹈火、出生入死。
阮宁在心里已经唾弃嘲讽他一万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秦颓秋还能这么傻逼。头脑简单的要命,糊涂又愚蠢。
他妈的,脑残一样。还是块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阮宁干笑着,“傻瓜。我答应你。”
他牵起他的手,“小秋,你还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你要带我出去散散心吗?”
“……”秦颓秋皱起眉头。
“我最近总做噩梦。而且状态真的好差啊…算我求求你,好不好嘛?”
阮宁一脸真诚,语气恳切又娇软,用的还是他很久没听过的撒娇语气,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他只需要撒个娇,秦颓秋就能激动的要死要活的。
再看向他的大肚子,八个月大的肚子却因是双胞胎的缘故,看起来像十六个月,走起路来都费劲,怎么可能逃跑?
他顿了顿,无奈道:“好吧。”
出了这栋别墅后阮宁觉得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天下之大,天高任鸟飞。平常人经常忽略的自由于他而言却是求之不得,是一种奢望。
他带着他看了一场电影,是喜剧片,影片一直很幽默搞笑,阮宁笑得嘴巴没闲过,捂着肚子笑得像个孩子。只是结尾忽然煽情,来了一个大反转,阮宁的情绪也像过山车一样时上时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怀孕时更加感性敏感,压抑不住的哭声在电影院里十分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排的男人回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灯光太暗没看到他的大肚子,“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出息。”
被陌生人凶后的阮宁哭的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地倒在秦颓秋怀里,秦颓秋贴心地用袖口擦去他的眼泪,安慰似地拍打着他的后背。“难受就哭出来吧。别憋着。”
他的哥哥,不管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也许阮宁这个样子会有很多人看不起,那又如何呢?他喜欢的不得了,有他一个人守护他就够了。
在朦胧昏暗的灯光下,如同一片雾茫茫的夜色,他吻住他的唇,他的唇上还有咸涩的眼泪,湿漉漉的,却柔软香甜。他们的吻给夜色画上一抹煜目的红。
看完电影秦颓秋就带他去了一家餐馆。这一路上阮宁都很听话,还和他有说有笑,两人的互动亲昵自然,他没有丝毫的僵硬,秦颓秋对他放松了不少警惕。
他不相信一个挺着十八个月的大肚子的人还能幻想离开他。生孩子和婚姻一样是座坟墓,婚姻更是长久的卖淫,能很好地困住两人。
阮宁吃饭吃到一半就说要去厕所,秦颓秋也放下筷子同他一起去。
“好了,我先进去啦。”阮宁笑眯眯地说。
“我和你一起进去。”秦颓秋道。
“不用了…我不好意思。就是尿尿,大概两分钟就可以呀。”
“好吧。超过两分钟我就会进去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温柔地望着他,“好。”
因为肚子的压迫,他脚步略显蹒跚,一瘸一拐地进了厕所。
秦颓秋回味着阮宁方才走路的样子。他这种走路的姿势全身的力量集中点都在大腿内侧,每次抻拉都会连同阴道内壁的收紧,会使他的阴道越来越紧致。
如果能做他的内裤,每天观察他的阴道是怎么因为走路而一开一合的,那也是个不赖的差事。
秦颓秋看了看手表,一分钟五十九秒整,阮宁还没从厕所出来。
他直接推开男厕所的门,试探地叫唤着:“宁宁?”
没人回应。
“……宁宁?”
“阮宁!”
自从第一遍叫唤没人答应时他就已经慌了,是强忍着颤抖才叫下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推开一扇门,厕所东侧第一扇门,没人。
第二扇…没有!
第三扇……
每打开一扇门看到空无一人的厕所时,他的心都会沉下去的位置更深些。
直到最后一扇厕所时,确认依旧没人时,秦颓秋愣在原地,良久没动。
这次阮宁没和他开玩笑。开着的那扇窗户已经证明了一切,他专门挑了一片离地面最近的窗户跳了下去。
阮宁……
秦颓秋好像全身都燃烧着猛火,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阮宁,你又背叛了我。早知如此,我当初应该杀了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宁也不知道自己能藏多久,出了A市一直到晚上才找到一间破旧的旅馆。
旅馆开在B市有名的贫民窟里,一条狭窄悠长的小巷子里,脚下满是垃圾和粘稠的绿色液体,苍蝇蚊子漫天飞舞,时不时还有街头肥大的老鼠突然窜出来咬住人的裤脚。
两面墙壁上满是油腻恶臭的油污,阮宁穿着考究干净,即便撑着巨大的肚子也能看出是个娇生惯养的,和胡同里的这些粗老爷们儿不是一类人。
他住的这家旅馆虽然又脏又乱,但是丝毫不起眼。进屋的环境称得上一般般,有一张潮湿的床。
阮宁的肚子疼起来痛不欲生,还有二十多天的预产期,再加上今天一路奔波,阴道里流出淅淅沥沥的温血。他脱掉衣服赤裸地躺在床上,用宾馆免费赠予的卫生纸堵塞住阴道口,痛到呻吟不止,床上的湿气紧紧包裹住他,他一翻身身上就黏糊糊的。
他抚摸着自己堪比十八个月大的肚子,两个孩子快把他子宫撑爆了,压迫着他双腿的神经,又麻又涩。
“一射就射俩,真他妈能射。”他无力地呢喃着。
秦颓秋脱了裤子射完就能走,可最后撑着大肚子死去活来的还是他。
逃跑一天,仿佛体验一次做通缉犯的感觉。他
身心俱疲,怀孕后又嗜睡,不知过了多少,眼睛如灌了铅似的,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秦颓秋坐在秦欲对面的沙发上,秦欲依旧是沉稳冷静的如一座雕像,无喜无悲。但秦颓秋却如锅上蚂蚁,焦躁不安,一直摆弄着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叔,宁宁挺着一个那么大的肚子出去,至今没见踪影…到底怎么办!?他现在和生死未卜根本没有两样!”
“嗯,所以呢?死了又怎么了?”
“他不能死——!”秦颓秋狠狠地拍击下桌子,“阮宁不能死!!”
秦欲冷笑道:“能不能死,全看他造化。”
“叔,”秦颓秋抬眸恶狠狠地盯着他,“就这么和你说,阮宁如果死了,我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我会陪着他一起死!你知道我做的出来。你知道,我从不和人开玩笑!”
“你威胁我。小秋,你是第一个敢威胁我的人。”
“在A市我们的政治敌人、黑商对手有多少!?光一个黑桃俱乐部里的人就够把阮宁暗杀的骨头都不剩!求你……”
秦欲挑了挑眉,“哦?求我什么?”
“…求你,救救他。”
秦颓秋的嗓子嘶哑,声音到最后已经快要听不见。他此刻没有时间去想怎么把他抓回来,怎么惩罚他,怎么把他继续困着他。
他现在只想他平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了他的庇护,他就是一群野狼们眼里的猎物。他找不到,但是每头狼都有可能找到他。他不认识他们,但是每一个人都认识阮宁。
都怪他当初无法克制自己和他保持距离,在A市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把在意和爱意都表现的太明显,让所有人都摸清他的软肋。这是一种让人耻笑的行为。
“白年已经派人去找了。”秦欲淡淡道,“他比我的行动要快,他做事精准快,你放宽心。”
秦颓秋听到他这个保证,心里的石头顿时落地,他终于能喘口气了。
“多谢…”
“你应该谢谢白年。”他沉声道。
“等阮宁找回来我一定重谢他!”秦颓秋说完就站起身,把水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他头发凌乱地扑在额前,露出一双狭长冰冷的眸子,“我先出门了。”
说罢,深深地鞠躬下腰离开了。
“嗯。”
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拨通裴欢欢电话。裴欢欢此刻正在陪女朋友逛街,烈焰红唇衬的她肌肤冷白,冷艳的不可方物。
“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懒洋洋地应道:“咋了?”
“欢欢,我可能要求你一件事。”
她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同,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透出浓浓的憔悴疲倦。
“呦,少爷都叫我小名了?那肯定是大事啊,你说吧,我听听。”
“阮宁跑了……我希望你能让你的人动一动,帮忙找一下。你看可以吗?”
她有些为难,“这…他不怀孕了吗?能跑哪儿去。我觉得这个点大部分人应该都睡了,而且……”
“欢欢!”他打断他的话,真诚地恳求道:我从来没求你办过事,我也只认识你一个女人,我这是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后一次。阮宁对我来说…如同亲生父母,很重要。求求你帮我找一下可以吗?”
她愣在原地,是她听错了吗?电话里的男人和平常高大坚强的形象完全不同,声音甚至因为紧张而一直颤抖,一身的弱点暴露在她眼前,仿佛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弦,脆弱到让人心痛。
这个阮宁真的对他这么重要?
她咬了咬唇,反正把秦颓秋当朋友处了,朋友有难确实该帮。“好,我现在就叫人。”
挂了电话后的秦颓秋彻底失去支撑力,顺着墙壁滑下来,身体蜷成一团,双腿抱膝,冰凉的面孔埋进膝盖里,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空落落的。
没有阮宁的日子,或者说如果阮宁遭遇危险。这两件事,他根本不敢想。
他已经痛到犹如万箭穿心,痛到快要窒息。连站起来的勇气和力气都没有,快要晕厥倒地。
原来他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没有阮宁的他,不过是大海里的一片孤叶,是无依无靠的浮萍。
第三日。
阮宁一直不敢出门,如同缩头乌龟一样藏在这间破旧的旅馆里。
不过他实在太需要卫生巾,实在难以忍受每天用成卷成卷的卫生纸垫在自己身下的日子了。
他戴上帽子,围上面纱,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地才放心出门。
出了这条胡同,对面就有一家便利店,还不出五百米。他快步前进着,一路上躲过许多行人的侧目。
以至于他忽略了身后一直跟踪他的男人。
阮宁的冷汗涔涔而下,他听到和他同频率走路的男人的脚步。一时间进退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刚踏出胡同半步,隐藏在胡同外的男人忽然探出头来,一把扯起阮宁的胳膊。
“你们是谁!?松开、不…痛痛痛—!”
男人的动作十分粗鲁野蛮,扯着他的胳膊用力甩进一旁的废旧仓库里。
阮宁剧烈挣扎着,整个人陷入恐慌之中。他大声地求救,以为还有一丝希望,“你……”
话音刚落,一直藏在仓库里的男人们陆续走出来,他瞬间被七个男人包围,男人们围成一圈,全部抱臂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马上就要生了,你们,你们不要乱来!”
领头的男人痞笑道:“早就听说秦颓秋的老婆是个双儿了,人是挺美,只是不知道怀着孕的屄,美不美?”
闻完,阮宁整个人仿佛置身冰冷之中。
他好像,要被轮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宁全身都颤抖着,他瘫软地坐在地上连连后退,直到无路可退,背后只剩下一面油腻的墙壁。
男人们撕碎他的上衣,露出一个饱满可怜的大肚子,薄弱脆弱的肚皮上满是青紫色血管,仿佛下一秒就能撑破肚皮似的。
随后有人撕碎他的裤子,用力掰开他的双腿,一群人争着抢着要看,阮宁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映入他们眼底。
“操…这屄,上面还有阴环呢。”
“又肥又小,看起来就很好肏。”
男人边说边扯他的阴蒂环,动作粗鲁暴力,仿佛那处不是敏感脆弱的阴蒂,每扯一下都能弹回去,嫩肉翻起的又爽又痛,阮宁脸上热气腾腾,红潮滚滚而来。
“你这屄真生过一个孩子?”
男人们尽情地取笑着他,用看待一条小母狗的眼神看着他。
“不要…嗯呃——!”
此刻,他身体的主导权不在他手里,而是任由七个男人分配。
有人沉醉痴情地凝视着他阴蒂上的金色小环,对他的屄爱不释手,狠狠地揉捏在掌心,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用舌尖顶开干涩的阴道口,许多天没有行过性爱的身体对男人倒刺的舌尖十分敏感,快感如同浪潮袭来,直击头顶。
阮宁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但很快他的嘴巴就被人用手指捅开,下一秒就用腥臭粗壮的鸡巴代替,“唔唔……”三根鸡巴同时顶进来,他的口腔要撑爆了,两腮接近脱臼的边缘,每当剧烈猛力顶胯时都能把他嗓子眼捅到最深处,捅到阮宁翻白眼,口水盛不住顺着嘴巴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嘴巴成了鸡巴套子,操的阮宁意识模糊,直到鸡巴肏进他冒水的屄里,最外层的花瓣层层绽放,龟头猛地顶进花蕊之中。
肏进来了。
真的肏进来了……
阮宁又痛又爽,他剧烈挣扎着,他甚至感受到鸡巴摩擦他柔软湿润的内壁时凸起的青筋是怎么跳动的,那根恶心的东西一直肏着他下垂的宫口。肏的阮宁浑身绵软,快感不听指唤地冲击着全身,爽到飘飘然,大腿内侧用力夹紧,阴蒂又红又大,每肏进去一次,灿金色阴环都能晃动一次,晃的人眼花缭乱。
他想逃,可他逃不掉。没人会救他。
他的身体逐渐失去防守,鸡巴从嘴里抽出来时带着亮晶晶的口水,拉出好长一道银丝,全部落在他眼眶上。
有人热烈地啃咬着他的乳头,本是为哺乳做的准备,如今香甜的奶水却让两个男人一边叼着一个快吃干了。阮宁不是没喂过奶,但是他们带给他的感受和常鸿不一样,他们的舌头更灵巧,能在啃咬吸允时翻卷他的乳头,把他两团奶子都舔的亮晶晶的,阮宁面颊通红,绵软无力地推着他们都头顶。
就连胸口处那个血淋淋的“秋”字,都被他们一遍遍亲吻舔舐过无数次,本是证明主权的纹字,反倒被男人们当做情调。
“能肏肏秦颓秋的老婆也不算白活一次!”
“还是怀着他种的骚逼,我刚才肏进他子宫里了,和他们的儿子打了个招呼!兄弟们别忘了肏进去啊!”
“只是可惜不是一手的屄啊,谁不知道他是个烂裤裆啊,这屄真不算紧。”
阮宁的屄的确不如以前紧致,但原因是因为身体为他分娩而做出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个婊子就别立牌坊!还他妈躲什么躲?等我们哥几个都爽你不也爽?”
“肏你是你的荣幸。我们这帮兄弟都年轻帅气的,你都老了,是个二手老松屄了。”
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穿进阮宁耳朵里,他的眼泪如涌泉一样纷纷而下,他清晰地感受着每一根形状不同、长短不一的阴茎是怎么肏的他骚水狂喷的,屄里的嫩肉摩擦的生痛,他羞耻难堪地捂住自己的脸,深深唾弃这副被他们玩的一次次高潮的身体。
阮宁无地自容,他自知,他的所有丑态都暴露在他们眼里,屄孔里的水朝外淅淅沥沥地流出,男人狠狠一拍他的无毛屄,就有乳白色精液和骚水喷出来,一喷老高,溅了他们一身。
“呜呼!”
男人舒爽地粗喘道:“尿给你,全尿给你!”
阮宁震惊地向下看,泪珠充满大大的桃花眼,“不要,不要尿进来!”
另一个男人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这是赏给你的。骚逼。”
阮宁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他捂住痛苦的脸颊,本是想拒绝他,但因全身都如电流击过一样,浑身绵软无力,他只能扭动着腰肢和巨大的肚子,每每扭动,阴道内壁都能夹紧一次。
男人一个哆嗦,黄色腥臭的液体从尿道口射出去。
尿液比精液还要滚烫肮脏,他娇嫩的内壁被烫的猛然收缩起来,连脚趾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蜷缩起来,阮宁咬着手指,肩膀止不住地颤抖,大腿内侧收紧,随着尿液的进入一起到了高潮。
秦颓秋视若珍宝的身体,在这些人眼里只是发泄的工具,只是一个可以尿进子宫的母狗,怎么凌辱他怎么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后的身体粉嫩娇软,他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双腿又让其他男人分开,急急忙忙地插了进去,阮宁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风中摇曳的浮萍,随时都有被插烂捅透的可能。
很多男人都对他大腿内侧的纹身赞不绝口,一个又一个吻落在纹身上,一朵朵吻痕如同铁烙般烙在他大腿内侧,分布密密麻麻。
阮宁任人摆布,最神秘、最隐秘、最性感的位置被他们看了个遍,从里到外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阴环被扯的次数太多,阴蒂火辣辣的痛,肿得老高,快和阴道脱落一样。
“还以为秦少爷的老婆都难肏,原来发起骚来不过如此。”
“平常这个屄遮着挡着的,怪不得这么嫩这么白?”
“真想多射你几次。”
从最开始把他拉进仓库,到七个男人都爽完,花了快五个小时。阮宁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大腿保持大开的姿势,门洞打大开,随时应对着从外面走进仓库的人。
“别忘了咱们老大的交代。”
“记得记得。”
男人们七嘴八舌地商讨起来,过了一会,来了两个男人,他们的表情略显痛苦,带着无奈和愧疚。
阮宁以为他们还想再肏肏他这个“松屄”,并未多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
两个男人的攻击目标是他庞大的肚子。
两人各自两脚,踢在他浑圆的肚子上,最后用鞋底子捻动起他的肚脐。
“不——!!!”
阮宁痛的撕心裂肺,扯破了嗓子,双手拼死护着肚子,指骨都让他们踩断好几根,肚子上的皮肉摇晃着,“放过我的孩子——!!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求求……啊—!”
但男人怎会留情,一直踹到他开始淅淅沥沥地流血才善罢甘休。
他们再也不看他一眼,仔仔细细地收拾干净现场离开了。
“要怪就怪你那不争气的弟弟,惹了这么多人祸,总得有个人替他赎罪。”
阮宁的血越流越多,肚子绞痛,痛到连呼吸都困难,犹如千刀万剐。他的脸色由紫再变白,手心沁出了汗滴,不停地抖着,子宫里仿佛有老鼠在啃咬。
他要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颓秋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
废旧仓库里凌乱狼藉,不堪入目。腐朽的机械散发出陈年积淀的机油味,黏糊糊的潮湿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铁锈味。阮宁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身下浓稠的血液堆积成浅浅血泊,乳白色精液射满阴道里、阴道轮廓外,铺满整个阴道。
根本不用问他就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想过一百种阮宁沦落进敌人手里的下场,但唯独想不到他们会用这样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手段!
然而最可怕的是,秦颓秋根本不知道这是哪个敌人做出来的事,犹如大海捞针,茫茫无际,连最基本的、为阮宁讨回一声清白,为他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阮宁再一次成了他的牺牲者。他根本无法弥补他,他现在彻底清醒,他欠他的太多,一辈子都还不完。
他是他的罪人,可是没有赎罪的机会。
阮宁躺在手术台上时意识完全模糊,周围乱成一团麻。僵硬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滴滴滴”地响着,医生在他身前讨论着解救方法,但他的情况实在太棘手,争辩声越来越大,每个人都出于保护病人的心理所以意见不同,难以得出一个公认的解决方案。
“医生……”
阮宁虚弱地开口,伸出手臂,医生连忙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你有什么需求尽管说。”
“医生,我不想活了。”
“我好累…我没有脸面见人了。”
“不想活了…”阮宁的眼泪糊满整张脸,“你们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就好了,求你们了,让他、让他们平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放心。”医生温声抚慰着他的情绪,“我们会尽我们最大努力保住你和孩子们的平安的。”
“不,不要……”眼泪顺着眼角越流越多,阮宁身心俱疲,“为什么要我活着?”
为什么他非还要活下去?
他的人生一团糟,活下去是要继续把前半生的苦难重蹈覆辙一遍吗?
一次次的希望如同曙光照亮他的生活,再一次次扑灭,他感觉自己就像街边的流浪狗、垃圾桶旁的废弃玩偶、肮脏恶心的抹布,被凌辱、被嫌弃,直到他毫无人权,毫无希望,失去最后一丝对爱的渴望。
如果人生只是这样绝情腐朽,那重复着每一天的生活意义是什么?
“我们现在会给你打催产针,你还有力气分娩吗?”
阮宁闭上湿润的双眼,点了点头。
即便他的人生一团糟,但是他的孩子是无辜的。不管发生什么,他们都有出生的权利,这个权利他无权替他们抹去。
他要拼死保护他们。
“可能会很痛。”医生心中泛涩,这种极致的痛能使人昏厥,绝不是常人能坚持住的,“但是你一定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勉强露出一个悲惨的笑容,“谢谢你,医生。”
陆憬十万火急赶来医院,手术室前只有秦颓秋孤零零一个人在等待,为寂静寒冷的走廊里添上一丝凄清悲冷的氛围。
“这么些天,你带着阮宁去哪儿了!?”陆憬开门见山,语气不善,强忍的怒气压抑在剧烈起伏的胸膛里,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秦颓秋冷冷地开口,“你和他有关系吗,你有什么权利质问他的事情?陆先生未免有些越界。”
陆憬怒吼道:“你和他什么关系!?什么关系能进到让他进医院!?你是他弟弟,你们有血缘关系,你把你哥当玩具了?还是一个发泄物!?!”
秦颓秋冷哼一声,他转过身来,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少站在道德最高点上来指责我。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至少不会把他送上别人的床!这就是我和你最本质的区别!我也不会让他进医院,更不会把他关起来当成囚鸟!”陆憬的拳头“咯咯”作响,“你应该清醒了!滚回你的黑市,做一辈子疯狗都没人管你!只要别疯到宁宁身上!把阮宁给我留下来!”
寂静凄清的走廊里,天昏地暗,火光绽现的一瞬间,危机四伏。零星的火花溅落在两人之间。
二人同时迸射出愤怒的火花,这火花像从噼叭作响的篝火里飞出来般。冷风袭来,佛起两人的黑色衣角。
两头被激怒的狮子要在今晚一决高下。
“是吗?”秦颓秋的笑容阴森森的,“那我告诉你,就算我肏死玩死阮宁,也轮不到你碰他一个犄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憬的瞳孔绽出深红火花,他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脑门中央,利落狠辣。
“人渣!”
秦颓秋的怒气积攒这么多天也终于在此刻爆发了,他一拳反击回去,把陆憬狠狠地按在墙上,“是你先不遵守游戏规则,谁准你对他动心的!?”
他用膝盖骨用力顶在他腰胯上,秦颓秋后退几步,陆憬扯起他的衣领,“你不疼的人总有人替你疼,你不珍惜的人总有人替你珍惜!做人别他妈这么自私!”
秦颓秋向前跨出一大步,一拳狠狠捶太在他小腹,陆憬瞬间感到五脏六腑都在翻滚着痛,“那也轮不到别人心疼他!!”
陆憬抬手用手肘搁在他肩膀上,“咯吱”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把他扑在身下,拳头像雨点似地落下来,他怒吼道:“那你想过没有阮宁真出事了怎么办!!!如果他今天他真的出事我们还在这里打架能改变什么!?”
秦颓秋同样不甘示弱,奋力起身,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就算他死,他的葬礼上也决不能有你!”
“够了!!!!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像不像个小孩子!?这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顿时又厮打在一起,扭打成一团,难分胜负。
忽然,医生猛地推开门,“这是医院!要打去格斗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看见医生出来连忙爬起来,迅速冲到医生面前,两个大男人衣衫不整,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气喘吁吁地问:“他怎么样了?”
医生冷冷地看着他们,“患者情况不容乐观,你们还在这里打扰医护人员工作?”
陆憬忙问:“医生,具体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患者失血过多,有大出血的风险。想问问他的家属,是保大,还是保小。”
保大还是保小?
这个经典的问题就像铁烙一样印在他们心房上。心上狠狠一痛,如蚂蚁钻心。
秦颓秋双唇颤抖,面孔血色全部退了下去。
“保大。”他坚定有力地回答,“医生,不论发生什么,都要保住病人平安。”
“好。我们尽力让病人和孩子都平安。”
说完,戴上口罩又进了手术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雪连着下了一周。骤然降温,冷空气袭来。今年的十一月份格外寒冷,冰到人骨子里。
“哥,你喜欢什么季节?”
秦颓秋这些天一直照顾刚出院的阮宁,负责一日三餐和饮食起居,晚上会开两个小时的车回家,每天都很辛苦。
阮宁看着不远处守着壁炉的秦颓秋,微微垂眸:“春天。”
“为什么?”
“因为春天很温暖,万物复苏,给人希望。你呢?”
“冬天。因为熬过冬天,春天也不远了。春天太短了。”
他们能拥有的永远都是一瞬温存和幸福。
“哥,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一个人能玩一天沙子?因为没人搭理我。”
“嗯。记得。”
“后来也是这样的一个雪天,我第一次碰见你。你穿着红色小棉袄,白色绒裤,比我高,长得很漂亮,我还以为是个女孩子,但你告诉我,你是我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有些恍惚,眼神落寞:“都过去了。”
“嗯,我只是有些怀念。忘不掉了。”
壁炉里的火苗越燃越旺,在他掌纹留下闪烁的光影,时不时传来火柴燃烧断裂发出的声音,和窗外皑皑大雪落地时一样静谧。
二人同时看向落地大窗外纷飞的白雪,眼底一片洁白。
他们好像没什么话能说,好像所有心事都藏进雪花里,只剩下两双欲言又止的眼睛。
“你这些天正是补身体的时候,我做饭还可口吗?”
“好吃。”
“那就好。我去厨房准备午饭了。”
“好。”
直到秦颓秋离开卧室的那一刻,阮宁终于松懈下来。仿佛失去筋骨般,全身乏力。他已经失去和人沟通的欲望,只觉得交流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没过多久便有饭香味儿从厨房传进来,不过一会秦颓秋就端着美食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碗皮蛋瘦肉粥,精致的小碟里放着几块炸藕盒,金黄色藕片外焦里嫩,肉馅一咬流油,鲜嫩可口。
阮宁费力地坐起来,看向秦颓秋。恍惚间发现,秦颓秋好像依旧是那个神采奕奕的少年,一身浅色运动衣,额发柔顺地散下来,遮住那双意味不明的墨眸。
“你好像一点也没老啊。”
秦颓秋愣了愣,“嗯?”
“和十七八岁的时候一样……真年轻。”
“怎么突然想说这个?你也是啊。又白又嫩,像个小雪团。”
阮宁忍俊不禁,“你这比喻……”
“哥,你终于笑了。”秦颓秋喂他吃粥,“多笑笑吧,好不好?”
秦颓秋眼里十分真挚,毫不保留、坦诚期待地看向阮宁眼底,像是在等待主人拍拍头顶的大狗狗。
“好。”阮宁咽下暖粥,“你最近蛋糕店生意很红火,忙的过来吗?”
“还行,雇了几个人在店里打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催债的还那么勤呢?”
“那倒不会。”秦颓秋笑了笑,“我叔叔无罪释放后就替我摆平了。严格来说,秦家现在正在起内讧,秦欲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整治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会牵连到你吗?”
“我无名无分,根本涉及不到他们的利益。当然不会……”他抬眸,笑盈盈地看着他,“哥,你是在关心我?”
“你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谁说的?我当然在乎,我在乎你今天能不能把这碗粥吃干净。”
“我有时候其实还挺好奇你们秦家内政的。”
秦颓秋顿了顿,“这趟血水,还是不进为好。说真的,我都嫌脏。”话锋一转,“你能不能多好奇好奇我?”
阮宁面露疲惫,“我还不够了解你吗?”
“算了不提这些了。外面雪小了,要不我们出去看看雪?你不是最喜欢雪了吗?”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天冷,你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看你这几天憋在家里一直不开心。是有烦心事吗?”
“没有。”
“那就好。你现在床上乖乖躺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阮宁看着秦颓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有条不紊地拿来一身衣服。他靠近他时,阮宁的身体颤了颤,有些抗拒。
“……”他露出失望的神色,“哥,你怕我?”
“很久以前,你也是忽然对我这么好。然后突然给我一刀。”
“不会了,不会了。”
秦颓秋的心脏剧烈抽搐,痛到窒息。眼前这个清瘦的男人,低眉顺眼,眉目之间藏着不安和胆怯。他内心的安全防线早已轰塌,还是被他亲手推倒的。
他对不起他,他欠他一辈子的。
这种懊悔感又夹杂太多痛恨、迷茫、纠结,一时间冲到心头,挤压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只能急迫地把阮宁搂进怀里,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再多好听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好了,我知道了。”阮宁在他耳边轻轻说,安抚着他的脊背,笑道,“我知道,我都懂,都过去了。”
“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也很好,对不对?”
阮宁的安慰温柔又有力,如一面清澈的溪水。
“谢谢你。”
原来真的会有人把他永远孩子一样庇护,无底线包容他那些罪恶。也许老天是公平的,常人拥有的幸福他无法企及,可他有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
……
“哥,如果你能变得小小的,就像汤圆那么小,我就要每天把你放进我的口袋。向全世界的人炫耀,看,这个漂亮的小人是我哥。”
秦颓秋正低着头给阮宁系鞋带,刚给他穿好衣服,把阮宁里三层外三层裹的严严实实,像个大粽子似的包裹完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两人正在门厅,准备出门。
阮宁拍了拍他的头顶,“太小了,会给你们添麻烦,成为累赘。”
“那不是,你永远是我和孩子们的依靠。”
“唔……遮天大树?”
“当然。”
边说着,秦颓秋边把帽子给他戴正。又拿出一条灰色羊绒围脖围在他脖子上,把脸围成一圈,只露出五官。
“这样会不会冷啊?”秦颓秋还是有些担忧。
阮宁都被衣服压的行动不便了,像个笨重的大熊,他总算体会到他“沉甸甸”的爱了。“我都快闷死了,快走啦!”
外面的冷空气极其刺骨,但是新鲜。猛地吸一口空气,灌进鼻腔直通脑门,瞬间清醒了。
一片片轻盈的雪花落在他们的肩膀上,不过一会,清冷的大街上就留下两行脚印。这两行脚印时而碰撞,时而交叉,但从没分开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身上的雪花越来越多,快埋过肩了。秦颓秋一边和哥哥闲聊一边替他扫去身上的雪花,生怕阮宁着凉感冒。
阮宁走的有些吃力。望着前方,这条小路又细又长,一眼望不到头。好像他们两个人的人生。
遥遥无期。
阮宁侧头看向一旁的秦颓秋,他的侧脸俊美无比,经过岁月的沉淀,褪去青涩,更加成熟稳重。他头上全是雪花,给阮宁一种他们两个走到白头的错觉。
他讪讪地笑了。
真的要活到那个时候吗?
“哥,想什么呢?”
“没什么。”
“行,地面滑,看着点道啊。来,”秦颓秋朝他伸出温热有力的大手,“过马路的时候牵紧我的手。”
阮宁有些迟疑,缓缓把手搭了上去。两只手在刹那间紧紧握住,像是钳住一般,除非他们自愿分开,否则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吗?刚刚我和你说的这句话。”
“有点。但我记性不如以前了,想不起来了。”
“嗯。小学的时候你和我过马路,你总说这句话。你说怕把我弄丢。”
秦颓秋牵着他的手来到对面的精品店,精致的橱窗里摆满小物件,让人眼花缭乱。
“快到圣诞节了啊。”
“是啊。”
“算了不买了,回家我亲手做一个礼物送给你。”
借着店内温馨的橙色灯光,秦颓秋凝视着阮宁白皙的面庞。他只露出半张脸,眼眸湿漉漉的,黑色眼仁干净纯粹,直击人心。那娇翘的鼻头如一块无暇的美玉,白里透红。
“阮宁。”
“怎么了?”阮宁一脸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秦颓秋和他靠的越来越近,呼出的热气蹭的鼻尖痒痒的,阮宁笑着躲开了。
橱窗内的灯光映照出两人脸上的金色绒毛。
下一秒,他捂住他的双眼,轻轻吻在手背上。
阮宁的身体僵住,一动不动。覆盖在他双眼上的那双手,他能感受到它的重量和温度。良久,秦颓秋轻轻挪开他的手,捏了捏他的鼻尖。
“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地亲亲我哥。自由自在地接吻。”
阮宁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又说胡话!”
“好了好了开玩笑。别生气。”秦颓秋俯身,色眯眯地注视着他,“我哥生气真可爱啊。”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他叹气道。
“回家吧,给你做下午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颓秋挽起他的手臂,阮宁顾及到四周还有人流不禁有些抗拒。
“干嘛?怕什么?谈恋爱他们也管啊?”
“我真的……第一次碰见你这种耍流氓耍的言辞义正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是你独一无二的存在。”
“……”
秦颓秋一路都对他照顾有加,讲了好几个冷笑话逗他笑,目光一直在他脸上留恋。快到家的时候,他握住他的手放进自己温暖的口袋里,指尖挠了挠阮宁的掌心,痒痒的。
阮宁垂眸,终于露出浅浅笑意。
“哥,不论发生什么,只要你告诉我,我都站在你边。”
阮宁的笑容越发苦涩,头沉的更深了。这个笑容太顽固,但挂在脸上又过于牵强,仿佛随时会裂开。
“你,你,不要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
他错愕地低头,和阮宁四目相对。阮宁眼眶红润,强忍着泪珠不掉下来,他嗓子有些哑:“如果你知道我懦弱、卑微,无人重视,整个社会都视我为草芥,我无法找到我,我失去了最重要的初心,你还能接受我吗?”
“宁宁……只要你告诉我,那天晚上在温泉酒馆,到底是谁安排的,我一定能还你清白!”
“我不想说!”阮宁的情绪有些激烈,“那件事我会彻底埋进心里,一点点忘记,求你,恳求你,不要再让我想起那些事了。太恶心了。”
“是不是他们手上有你把柄?你不要怕,那些事我都能摆平。”
寒风凛冽,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吹掉了阮宁眼里的泪水,划过眼角时火辣辣的痛。他低下头慌乱地擦掉眼泪,轻轻喘出一口气,像是把那些伤心事全部送进风里。
秦颓秋看着他这些动作,心疼不已。
“谢谢你。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回忆了。”
说完,阮宁低着头往前走了,留下秦颓秋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发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你慢点儿走,等等我啊。”秦颓秋大步跟上去,他个高腿长,不过走了几步就追上阮宁,一把扯住他的衣领。“你不想说就先不说。我又不吃了你。”
阮宁被他扯的有些喘不过气,小脸憋的通红。
看哥哥这副可怜的小模样,秦颓秋心里痒痒的,想亲他一口。
“地这么滑,你走这么快摔个狗吃屎,我可不扶你。”
“不用你扶。”
“你就嘴硬吧。”
雪越下越大了,地面结一层薄薄的雪冰,稍有不慎就摔倒。此刻万籁俱寂,沉甸甸的雪花压弯枯枝,偶尔有麻雀飞来,凄凉地叫两声再飞走。
“算了,回家吧。”阮宁叹气道。
回到家以后,阮宁第一件事是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他没有吹头的的习惯,总觉得吹风机的声音太聒噪,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秦颓秋也想到这点,熬汤熬到一半的时候从厨房出来,拉着阮宁就去了客厅,一边给他吹头发一边哄,像在哄不听话的小孩子,很有耐心。修长骨感的手指穿梭在潮湿的黑发里,温柔地按摩着头皮,头皮传来酥麻感,阮宁舒服地耸了耸肩,像个抖翅膀的小麻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把每根发丝都吹的暖烘烘的,确认干燥后才松开他,又唠叨一句:“下次洗完头一定要吹干。听见没?”
阮宁是个倔性子,就是不肯答应他。一溜烟就跑进卧室了。
秦颓秋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转身拿起铲子又进了厨房。
阮宁有一个习惯,就是和亲人吃饭时,从不舍得给自己挑肉和鸡蛋吃,即便再馋,也是眼都不眨一下,闷着头吃青菜。这是他的天性,总想把好的留给更重要的人,但也因此常常忽略自己。
所以秦颓秋特地给他盛了两小碗菜,每碗菜里都是菜少肉多。
“吃饭了。”秦颓秋朝外喊了一声,常鸿欢呼雀跃地跑到餐厅,边蹦边跳,紧接着是阮宁抱着两个孩子慢吞吞地走出来。
“鸿鸿,拿筷子拿碗。”
“好!”
今天的晚饭是一汤三菜和米饭,大骨汤刚端出来就闻到那股醇厚鲜美的香味了,浓郁的奶白色汤汁,刺激人的食欲。
“怎么样?”秦颓秋摘下围裙,“你把孩子给我,我喂他俩,你先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洗完热水澡,而且头发也吹干了,现在还有余温,但阮宁就是觉得冷。感觉全身都冷透了,像刚从冰水里打捞出来,他想喝口汤暖暖身,连勺子都拿不稳,肩膀、手腕小幅度地颤抖着。
冷,好冷。
“哥……?你怎么了?”
“没事。”
“冷吗?”
阮宁的嘴唇哆嗦着,“有点。”
秦颓秋把孩子们放进婴儿椅,拿来一张羊毛毛毯铺在阮宁腿上,“先试试,一会要是还冷我们进屋吃。”
“好。”
他很担心他。因为就算不管怎么看,阮宁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嘴唇,还有迷离恍惚的精神状态,都不像正常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喝下第一口汤,暖汤下肚温暖着胃,露出浅浅笑意。也有了些精神,抬头看向秦软秦宁,秦软正用肉肉的小拳头拿着勺子吃饭,糊了一脸米粒,硕大的杏眼单纯无辜地看着他,然后咧着嘴笑了:“爸爸,爸爸。”
女儿的嗓音还很稚嫩,奶音又细又柔,阮宁很喜欢女儿,光是听着就感觉心里泛起一股暖流。
真好啊。他还有女儿呢。
阮宁笑着朝她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
大手把小手握在掌心,亲密无间,秦颓秋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个是他的爱人,一个是他的女儿,久违的幸福感淋上心头。
阮宁笑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眸若秋水,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秦颓秋很喜欢看他笑,每次看见都会入迷,舍不得移开眼。
哥哥的笑容从十四岁一直到他二十九岁,整整十五年,每次都在梦里出现。可惜抓不到,只能远远感受着如雾般若有若无的笑意。
“好喝吗?”
“好喝。”
阮宁回过神来,笑着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第二口汤下肚,那种痛进骨髓里的冷气又再次袭来。动作一顿,他忽然听见客厅里传来异响。
那种很细小怪异的声音,像是巨型蜘蛛在地板上爬行,他头发一阵发麻,猛地回头,警惕认真地观察着四周。
“听!有声音。”
秦颓秋放下筷子,顺着阮宁指着的方向去听,然而静止半天,却什么也没听到。
“怎么了?没声音啊。”
“有,它在爬,正朝我爬。”阮宁惊恐道。
“有吗……?”见阮宁严肃又认真,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又听了会,可还是什么也没听见。“常鸿,你听到了吗?”
常鸿是小孩子,耳朵灵,但也没听到。他放下筷子摇头:“没有。”
阮宁却感觉快要窒息了,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喉咙,血液都凉了。
它要向他索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瞳孔收缩,呼吸憋在胸腔里,可就是喘不出来气,刹那间,巨大的气压快把他胸腔撑爆,他脸色惨白,眼前一黑,差点倒下去。
“哥!没事的!”秦颓秋扔下碗筷,大步跨过去,一把把他搂进怀里,他高大温暖的身体顿时遮住他眼前所有晦暗,“你听错了,听错了。什么都没有,别怕别怕。”
阮宁把整张脸埋进他腰间,双臂紧紧环抱着他,他身上真冰,秦颓秋隔着毛衣都感觉到他身上的冷。
“痛。好痛。”
那团黑色的大影子还在他身边周旋,走来走去,像是要撕裂他的身体。
“不吃了,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哥,你先进去,一会我把它杀死。”
阮宁胆怯地睁开眼,缩在他怀里,悄悄抬起头,诧异迷茫地看着他:“你能杀死它?”
“对,我能。我向你保证过,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我不骗你。”
他头痛欲裂,只能攥紧秦颓秋的手,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他只有他可以依靠了。
这很悲凉,但的确是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爸爸,还有我。”常鸿跑过来,“我做爸爸的小保镖!我也是家里的小男子汉,有我和秦叔叔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秦颓秋揉了揉常鸿的头,“好孩子。”
说完,秦颓秋把阮宁拦腰抱起。他躺在他的怀里,双臂无力地环住他的脖颈,眼泪一行行地流在脖子上,留下濡湿温热的触感。每一滴眼泪都砸进秦颓秋心里。
这个夜显得如此漫长。
秦颓秋再一次和他同床共枕,两人都没脱衣服,而且就这样抱在一起躺在床上。阮宁整个身子都贴上来,不留一丝缝隙,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每一声呼吸都带着痛苦的呻吟,眉头紧蹙,呼在他脖上的气体又冰又凉。
他给他讲着他们小时候一直听的故事:“从前有两只小兔子,一只小白兔,还有一只小黑兔。白兔子比黑兔子大,冬天的时候白兔子出去觅食,保护着黑兔子,生怕黑兔子被大灰狼吃进肚子里。后来小黑兔长大了,可是小白兔却不如以前那么厉害了,于是换成小黑兔保护小白兔……”
秦颓秋在他冰凉的额头上烙下一个滚烫的吻。痛在他身上,却也痛在他心里。每一分每一秒于他而言都是煎熬,凌晨的时候阮宁才睡过去,秦颓秋却迟迟不敢闭眼,每过五分钟都要把手指放在他鼻子下试探他的鼻息。每一次试探都会让心脏骤停,几个小时的坚持让他手腕都僵硬泛酸,可他真的害怕他再也感受不到那个薄弱冰冷的呼吸。
他可只有这一个哥哥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哥哥。不想再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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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依旧是浑浑噩噩的状态,早早起床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秦颓秋准备好早餐,坐在桌前等着他。
等阮宁出来时头发已经半干了,秦颓秋指了指面前的座位:“还热乎,快吃吧。”
今天的早餐比较简单,豆浆油条,还有一碗平淡的白粥。
“凑合吃,吃完我们去医院。”
阮宁刚拿起筷子的手忽然顿住了,诧异地望向他,“什么?”
“去医院。怎么了?”
“不去。”
阮宁拒绝的太过干脆。
“为什么不去?你昨天都什么样子了你忘了?还有你上次堕胎……”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微顿,“还有你上次堕胎不也是因为自己去小诊所才大出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宁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只觉得太刺耳。一些让他刻骨铭心的回忆又袭上脑海,头痛欲裂。他揉动太阳穴,疲惫地解释道:“我没有病。我的身体,我自己可以做主。”
这次没有等到秦颓秋的回应。终于安静些了,阮宁低下头,喝了一口暖豆浆,现在身上还是冷的厉害,所以会比以前更爱吃一些热的东西了。
总算安静些了。
“阮宁,”秦颓秋冷冷地呼唤他的名字,“你这是很自私的表现知道吗?你有为关心你的人想过吗啊?”
“我自私?”阮宁怒极反笑,“你说我自私?到底谁自私还不一定呢。”
也许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成功激怒了秦颓秋。
简直就像个笑话。眼前这个人,固执己见,连最起码的保护好身体都做不到,却还在这里堂而皇之地指点他。
那他这么多天的努力白费了?莫名其妙被扣上绿帽子不说,他肚子里还他妈有别人的种,堕胎堕不干净不说,还因为大出血差点死掉。他每天跟着他担惊受怕,焦虑不安,结果换来一句他自私?
“啪——”的一声。
秦颓秋的拳头猛地落在桌子上,阮宁被吓一激灵,魂差点飞出去,嘴里的豆浆全呛进嗓子眼里。
“你就不能听一次我的话?阮宁,你以为谁都愿意给你收拾你这烂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一出。
两个人都沉默了。
秦颓秋意识到刚刚那句话说的不合时宜,但想收回为时已晚。
阮宁的咳嗽声也停住了,红润的眼眶里浸满泪花,眼里透出不可思议、失望,他微微皱眉,低下头,委屈地擦了擦眼尾,显得手足无措。像一只拼命隐藏伤口的,受伤的小兽。
“嗯,你说得对。”
“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
“没事。我知道。”
再次抬头时,阮宁已经面色如常,微微一笑,温柔洒脱。
“我连累你了。”他眼神真挚,声音却很轻,“这么多天了,你一直毫无怨言地照顾我,给你添麻烦了。你要是累了就回家吧。我自己也可以。”
“你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阮宁放下筷子,站起身走到玄关,“我下去逛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去哪儿?”秦颓秋连忙跟上去,抓住他的手腕,“我说了,去医院。你现在哪都不能去。”
“你又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
阮宁面露疲惫,用力扯开他的手,戴上帽子,推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砰——”
客厅里顿时一片死寂,只能听见钟表走动的声音。
原来表针转动的声音这么让人厌烦。
秦颓秋走到饭桌前,看着桌上的剩饭,莫名的烦躁恼怒,一脚踹翻了椅子。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问题,阮宁是油盐不进,肯定不会去医院的。那他必须另寻办法,一定要治好他的心病。
秦颓秋坐回沙发上,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冷静了一会,还是拨通了秦欲的电话。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br]
秦家。
粗长的肉刃粗暴地肏进冒水的肉逼里,秦欲宽厚的大手握着白年细窄的腰肢,使他无路可逃,只能摇摆着雪白的屁股迎合他抽插的姿势。
“唔——!!”
长时间的性爱让白年有些体力不支,双腿哆嗦着,又酸又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秦欲把积攒多天的性欲全部发泄在白年身上,白年是在工作时被突然叫回家的,身上还穿着考究精美的西装,现在只露出一个屁股供人玩乐。
从早晨一直到晌午,白年已经记不清他被肏几轮了,穴道酸麻,那紫色大物犹如孩童手臂大小,像是要彻底把肥嫩的逼肏烂,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秦欲用手指插进他嘴里,在他娇嫩的嘴肉里搅弄一圈:“我不在家这么多天,小祉没有满足你?”
“小,小祉是我们的儿子。老公……嗯啊—放了我吧——!”
白年的声音带上哭腔,细长鬓发黏在脸上,那双漂亮无比的眸子流出许多眼泪,像关不上的水龙头。汗水、泪水、口水,糊了一脸,模糊了精致的五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逃,可腰部被男人卡的死死的。一头披肩发也让男人扯在手里,不得不仰起纤长雪白的玉颈,像牵一头母马似的,毫不留情。
正当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了震动。
秦欲拍了拍白年挺翘的屁股,“把手机给我拿过来。”
“唔啊,是……”
白年全身的骨头都像烂了一般,膝盖跪的青紫,秦欲挪开腰上的手,只见他细皮嫩肉的,腰上已然多出五个玫红色指印,
刚向前挪出半步攥住手机,就体力不支地趴在了床上。
这时穴眼里还空着,秦欲一把把他扯回来,将肉棒整根插入,两颗卵蛋“啪”的一声打在他两瓣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年大声浪叫着,双眼朦胧,十指用力攥住手机,苍白的指骨突出,极力忍耐着。
他只感觉秦欲要把他肚子肏穿了,惊恐地捂住肚子,想起脆弱的子宫此刻正在遭遇何种凌辱虐待……
“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年费力地抬眼去看,一阵晕眩:“小、小秋。”
秦欲接过他递上来的手机接通了。
“什么事?”
那边传来秦颓秋焦急的声音:“叔,是我。你现在忙吗?”
秦欲勾唇一笑,忽然揽起白年的案子,凑到他柔软的小耳垂前,吻住又烫又红的耳朵:“小秋问我们忙不忙?我该怎么说?嗯?”
男人滚烫发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听的他一哆嗦,全身发麻,可一个字都不敢发出来。整张脸埋进枕头里,把呻吟都压抑进嗓子里。
秦欲勾唇一笑,点了一支烟。“不忙。你慢慢说。”
“好。最近阮宁状态不对,我怀疑他是受过太大的刺激,心理出现了问题。我想带他去医院,可他死活不从,然后我……”
秦颓秋那边依旧自顾自地说,秦欲却心不在焉,一心在身下这个漂亮美人身上。
白年憋的快窒息了,脸色绯红,一直延伸到青筋凸起的脖子上,眼泪流进嘴里咸涩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欲却感觉身下这张嘴夹的更紧了,把抽剩的烟头直接捻在白年如白瓷般细嫩的腿肉上。
“嘶……”
刺骨的痛,白年再也忍不住疼痛和爽楚的双重折磨,身体突然不自主地抽搐,肌肉缩紧,一股热流突然从逼孔里冒了出来。
“不,不——呃啊啊啊到了,到了……烂了,后面要被玩烂了……”
淫词艳语、水声不断。
秦欲也一阵舒爽,嘴上应付着秦颓秋。他这时十分坏劣,肏一会停一会,肏进去还能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白年的骚水太多了,阴唇肥美,紧紧包裹着秦欲的肉棒,只露出一条引人遐想的窄缝。
“叔…你在干什么?”
秦颓秋听到那边十分响亮清脆的水声,还有拍打肉臀的声音,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在干人。”
“我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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