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浣回过头莞尔一笑,回过头,“没什么,关心一下邻居而已。” 想到昨晚在隔壁发生的精彩一幕,苏浣倒是有些好奇,墨雨冉到底是否带着她的孩子认了亲爹没有。 香港。 经过连轴转的数日奋战,国际展会上,“huan”的定制珠宝大放异彩,终于在元旦前夜圆满落幕。 苏浣站在灯火辉煌的展馆门前广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喻的成就感。 庆功宴上,苏浣多喝了两杯,待人群散去,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w酒店。 此时电梯轿厢镜子里,映出她娇媚红润的脸和礼服裹着的凹凸有致的身躯。 她对阵镜子勾了勾唇角,多美,不是吗? 今天这样的时刻,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现在终于开始一步步朝着梦想的阶梯迈进。 酒店的总统套房,刚洗完澡的苏浣赤着脚走出浴室,一头海藻般的长发上还滴着水珠。 她面色潮红,洁白纤细的颈脖裸露着,宛如一朵出水芙蓉。 却不料,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婆,我错了,你开开门……” 门外,男人声音焦躁中带着几分委屈。 苏浣眉头紧蹙,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狗男人,居然脑热追到香港? 那就让你清醒清醒。 她转身走进卫生间,接了一盆凉水,没有丝毫犹豫地拉开门。 寒冬里,冰冷的凉水迎面泼向了陆寒策。 男人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打了个激灵,一脸懵逼望着苏浣,然后回过神底吼,“你疯啦!”。 “陆少爷,醒了?” 苏浣闻见浓浓的酒气,嫌弃的在鼻子前扇了扇,“醒了就滚!”她声音冷冽而决绝。 “砰”一声,门被毫不犹豫地关上。 苏浣呼了一口气。 真爽! 转过身,苏浣便撞进屋内男人热烫的胸膛。 霍时凛大臂弯圈住苏浣,狠掐她腰窝,冷声道,“如果陆哥知道我吻你,会不会气得发狂。” 话音刚落,霍时凛敏捷舌尖搜刮苏浣幼嫩耳珠。 “他怎样早跟我没关系了!你,会不会轻点…” 面色酡红的女人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明明她极为熟悉他的抚触,可只要他的唇熨帖上来,她就招架无能。 “轻点?这样算不算轻点!” 霍时凛腰间皮带经他一扯,西装裤很快变得松松垮垮。 男人紧贴得更用力了,苏浣身子忍不住颤栗。 相比之下,他上半身西装笔挺齐整,下半身凌乱不堪。 “霍时凛,你天生就是属流氓。” 苏浣手抓他命脉,灼热气息包裹整个酒店套房。 过程中,霍时凛喝了两瓶空运雪山矿泉水。 苏浣裹着雪白浴巾,整个人覆贴在男人紧窄有致腹部上。 “最近耐力不行,霍总。” 勾唇一笑,苏浣微微眯着眼睛,葱白玉指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 “这只是开胃前菜,急什么?” 霍时凛打了个手势,示意接下来苏浣要在上面。 苏浣跨坐而起,与他面对面。 霍时凛把玩她罩杯上的纽扣,目光浪荡又缠绵,“陆哥浑身湿漉漉在外头,你真忍心?” “你心疼你兄弟,想让他进来?” 她不相信霍时凛会这么好心。 “也好,当陆哥面,我可劲要你。” 男人肆无忌惮威胁苏浣,唇点犹如急雨落在娇软她酮体上,吻得她无法喘息。 霍时凛吻极有技巧,不重不轻,每一寸都拿捏恰到好处。 酥酥麻麻的触觉,让苏浣心头烈焰越发灼热。 半小时后,霍时凛压着苏浣背脊,大掌心伸过去与她十指相扣,“苏浣,告诉我,这次寒策来找你,你是不是就原谅他了?” “那个贱人,也配原谅。” 苏浣用力推开霍时凛,唇瓣勾起一抹冷冽,“我的心,你还不懂么。” 霍时凛笑笑,拿过桌子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男人性感喉结滚动,眯着桃花眼看苏浣。 他知道他不会看错她。 “好,以后专心当霍太太。” 霍时凛抱住女人,嘴里矿水泉渡给了她。 喝水时,苏浣是享受其中的,她一直觉得霍时凛唇齿香甜,夹杂春天青草的味道。 门外的陆寒策他犹如落汤鸡,他湿漉漉的身子也不曾想着去换衣服,就一直枯坐在地板上。 陆寒策头发凌乱,后脑靠在门板上,时不时头撞击着,声音沙哑不堪,“老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这次我真的跟雨冉断了,以后我只要你…” 陆寒策声音传了进来,苏浣抱着怀里的霍时凛低头吻,只是吻得比方才更霸道一些。 这是霍时凛第一次被主动的苏浣惊到,他没想到女人吻得这般猛烈。 霍时凛摸着酸胀唇角,也激烈回应苏浣。 无人在意门外的陆寒策演绎深情戏码,于苏浣而,陆寒策就是不折不扣的笑话。 从前陆寒策当她是笑话,如今轮到他自己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阿凛,请狠狠要我!” 苏浣手指勾起霍时凛下巴,目光妩媚又多情。 “听你的。” 霍时凛心中一喜,不动声色按灭床头灯,将女人带入被窝深处。 被窝里极热,苏浣知道是霍时凛身上体温带来的,每每她想钻出被窝呼吸,却又被男人蒙在里头。 “好热啊。” 苏浣想求饶,可她明白已经太迟了。 男人在兴头上,哪里肯轻轻松松放过她。 “小声点,陆哥还在外边。” 霍时凛的警告,让苏浣不敢继续发出声音,她捂住嘴,默默承受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 苏浣知道自己又失策了,她压根不应该去挑衅霍时凛,每次挑衅,换来这般抵死缠绵。 凌晨四点钟,霍时凛倒在大床上呼呼大睡。 看着男人餍足小表情,苏浣揉着肿胀酸疼腰窝,咬牙苦笑。 不论是爆发力还是耐力,霍时凛称第二,恐怕无人敢称第一。 霍时凛不当男模可惜了,要不然会所头牌的头衔一定是他。 黏腻不堪的苏浣,蹑手蹑脚往卫生间走去。 她任凭花洒下的热水冲刷着身躯。 苏浣知晓这会子陆寒策还堵在门口,好比一只丧家之犬。 迟来的深情比狗贱。 苏浣好笑陆寒策为何还不知道这个道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