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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备注,但这串数字却被陈恕记得滚瓜烂熟,有钱人就是好,连电话号码都那么简短好记。 陈恕眼眸微暗,不知是不是觉得到了该收网的时候,指尖轻点,拨通了电话。 对方或许一直在等着他的消息,响了不到三声电话就立刻被接通,话筒那头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细听带着几分稳坐钓鱼台的从容闲适:“有事?” 陈恕笑了笑:“庄总,方便出来见一面吗?” …… 庄一寒觉得自己肯定是昏了头,否则怎么会因为那个男大学生轻飘飘一句话就推掉下午的会议赶出来见面,可惜后悔也晚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咖啡厅。 正值下午三点,店里的客人并不多,悠扬悦耳的小提琴曲显得环境愈发清幽。陈恕坐在对面搅了搅咖啡,袅袅雾气升腾而起,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垂下盯着杯子,和那天晚上冷漠带刺的模样比起来温顺了不止一星半点—— 起码庄一寒是这么认为的。 陈恕斟酌着开口:“庄总,很抱歉占用你的时间,我今天约你出来其实是想问问,你前两天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那天说过的话? 庄一寒淡淡挑眉,脑海中不期然浮现出那个夜晚陈恕挑衅自己的模样,总觉得对方前后态度变得有些大,他双腿交叠坐在位置上,黑色的皮鞋一尘不染,在冷色调的西装衬托下透着难以言喻的贵气和优雅: “算数怎么样,不算数又怎么样?” 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商人的可恶之处了,庄一寒既不正面回答陈恕的问题,也不主动询问原因,反而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让人不禁怀疑他对陈恕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兴趣。 此刻桌对面如果坐的是另外一个人,只怕早就难堪羞愧得下不来台了,可惜陈恕并不是还没步入社会的愣头青,心态比久经商场的庄一寒还要稳些:“如果算数我就跟您,如果不算数,那就当我没问过。” 庄一寒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对方上次拒绝自己,在面对陈恕的时候总会冒出一种莫名其妙的胜负心,淡淡挑眉:“是吗,如果我说我现在对你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呢?” 陈恕笑了笑,仿佛没听出对方字里行间的作弄:“没关系,缘分的事强求不来,人的想法本来就是会变的,不过还是很抱歉占用了您的工作时间,今天这顿咖啡算我请。” 他语罢也不过多纠缠,直接唤来侍者买单,看样子是准备离开,庄一寒双手抱臂,全程冷眼旁观,想知道对方是不是在玩欲擒故纵,然而直到陈恕结完账朝着门口走去都没有丝毫要停留的意思,很明显不是在做戏。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 庄一寒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终于有些坐不住,他眼见陈恕离开咖啡厅站在马路边,看样子是准备离去,直接捞过桌上的手机给对方打去电话,隔着透明的落地窗,能清晰看见陈恕接通电话后疑惑往这边看了一眼:“庄总,有事吗?” “……” 庄一寒缓缓吐出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你去哪儿?” 陈恕没有说太多:“我下午还有点事。” 有点事?什么事?被自己拒绝了所以打算另外找个金主吗? 庄一寒嗤笑:“怎么,还有下一个等着你?” 陈恕语气讶异:“你怎么知道?”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布?Y?e?不?是?????ū???é?n???????????.?c?????则?为?山?寨?站?点 庄一寒:“……” 妈的,居然还真有。 第11章 嘴硬 庄一寒目光晦暗,直接挂断了电话,他看也不看桌上的咖啡,起身朝着门外大步走去。 陈恕今天来的时候借了于晦的车,他打开车门正准备坐进去,结果猝不及防被庄一寒攥住手腕抵在了车门边,对方垂眸时虽然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恼怒,唇角弧度却冰冷渗人,一字一句低声问道: “陈恕,你敢耍我?” 向来只有他庄一寒挑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挑他了? 陈恕看了眼对方攥住自己的手,一言不发。 庄一寒语气危险:“为什么不说话?” 陈恕还是不语,似笑非笑,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瞧,庄一寒不是挺会发脾气,挺会威胁人的吗?怎么每次在蒋晰面前都隐忍不发,连屁都不放一个? 思来想去,大概是对方喜欢犯贱,不过陈恕也没什么资格点评,毕竟他自己上辈子也挺犯贱的,区别在于他重生了,于是这辈子只剩庄一寒一个人犯贱了。 那一刻谁也不知道陈恕在想些什么:“庄总,你误会了,我只是下午刚好约了朋友见面。” 庄一寒挑眉:“见面?做什么?” 陈恕:“借钱。” 庄一寒:“你就那么缺钱?” 陈恕乐了,心想这话问的,谁不缺钱:“我急需一百万。” 庄一寒皮笑肉不笑:“你那个‘朋友’肯借?” 陈恕不太确定:“一百万应该还是会借的吧?” 他的脸和身材绝对值这么多,去了会所大把人愿意出价钱,庄一寒丝毫不怀疑陈恕在被自己拒绝后随便找个冤大头也能凑齐这笔钱,所以他在对方心里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也是一个有钱的冤大头? 这个认知让庄一寒心里不太舒服,然而他越生气,神色就越平静,一阵冗长的静默过后,他从牙缝里硬生生挤了一句话:“五百万,下午我让秘书给你转过去!” 啧,这么大方? 陈恕闻言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认真打量着庄一寒,仿佛在思考对方是不是在说赌气话,直把人盯得恼羞成怒,即将处于爆发边缘,这才笑问道:“庄总这是打算改变主意了吗?” 庄一寒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他刚才就是想拿捏一下陈恕,但很明显,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冷哼一声道:“怎么,我不能改变主意吗?” 陈恕心想当然可以,谁出钱谁是大爷嘛,不过…… “您打算包几年?”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如果陈恕出去工作,在不创业的前提下,每个月工资按六千块算,得不吃不喝七十年才能攒够五百万,但现在这种情况肯定不能这么算,否则那就不叫包养了,叫买断。 说实话,庄一寒压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上流圈子鱼龙混杂,包养小情人这种事早就司空见惯,短点的过个夜就一拍两散了,长久点的也不过两三年,新鲜感能维持多久全看心情,从来不会有人问包养多久这种傻问题,总不过得宠一天就享一天的福。 庄一寒自认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否则也不会在蒋晰身上死磕那么多年,可惜这种“专一”并不是对着陈恕的,他包养对方,一是因为确实合了自己的眼缘,二则有些和蒋晰叫板赌气的成分,比那些单纯贪图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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