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杪正巧在等待离开的机会。
她现在需要一个和闻津喻单独相处的契机来向他下达最后的警告。在听到这句话后,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站起来,直接走向了一楼的房间。
暴雨如注,闻津喻跟在她的身后,影子晃动。
落地窗外的雨来势汹汹,脆弱的叶片被风吹雨打贴上玻璃窗。黎岁杪只背对着他等了几秒钟,身后的人就已靠近。
她的拳头在完全挥出去之前被按住。
闻津喻的身体靠在她身后,过于优越的身高和体型让他一只手撑在窗上,膝盖向内顶,直接分开她的双腿。黎岁杪学过一段时间防身术,她抬腿便要踢他,但身体被向前按上落地窗的窗面。闻津喻的每个动作力道都恰到好处,刚好足以制住她,又不至于给她造成过分的疼痛。
他的食指从她纤细的手腕上滑下来。
她的血管窄细,皮肤透白,有一颗水珠滚过都十分明显。所以在怜悯的情绪出现之前,他产生了一种极端的破坏欲。
“我本来摸到的牌是亲吻你的大腿,”闻津喻声音冷而悠远,逐渐靠近,“但是那种事在外面做不太雅观。岁岁,现在可以做了吧?”
黎岁杪吃惊一秒。
她原本准备拨通方静瑗的电话,让她以妹妹的身份给他最后的警告。听他这句话出口,她完全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闻津喻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在向她下达通知。她抬腿要踢他,膝盖却被死死压住。
他左手抬起她的腿,微冷的掌心贴上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黎岁杪猛然抖了抖,她看向闻津喻的脸。他右手抱着她的腰,左手压在她的大腿细细摩挲。皮肤和皮肤的摩擦带来一种刺激的热度,闻津喻不急于品尝她,他总要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让她以为她可以逃掉。
他的手微微一松,黎岁杪果然抓住机会给他一个飞踢。
他向左闪身躲过,仅仅向前一步就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回自己怀里。黎岁杪轻轻呼气,耳边像晕开一层云。闻津喻在身后扣住她的腰,另一手缓缓下移。他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适时低头,再次发出邀请。
“岁岁,加多近山的房子,大学的学费。这些你都不在乎的话——”他的声音在暴雨中无比清晰,“那你生父的安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