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清晨。 心宁听见走廊传来推床轮轴声,由远而近,又渐渐消失在某扇自动门後。 陈心宁推开门的瞬间,院长正用酒精棉擦拭金丝眼镜。 镜片折射出他浮肿的眼袋,"陈医师提前二十分钟?看来ICU那个败血症实习生,比我想的还要命悬一线。 指尖划过胸牌上「主治医师」的烫金字,纽扣应声崩落在地。 当黑色蕾丝胸罩滑落时,院长突然用钢笔挑起她的下巴:"知道为什麽总让你值大夜班吗? "他扯开她衬衫 「例如您夫人去年流产时,您正在值班室#039补考#039?"她猛地扯开他的鳄鱼皮带,金属扣在瓷砖上刮出刺耳鸣响" 扣子一颗颗被解开,从胸部到肚子,直到露出下面那片黑色的浓密毛发。 她转过身,弓起背,调好角度,让自己身体完全摊在他面前。 "装什麽清高?"他掰开她大腿时手术灯骤然亮起 「周院长,今天我们别废话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带着一种快撑不下去的决心,她咬着牙,她的身体非常乾净,没有一丝丝的脏。 「我是来换一条命的。」 他笑了,那笑容很得意。 他慢慢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一只手轻轻摸上她的脸,像在检查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妳知道吗?我以前也是这样一层层脱掉自己的命。」 他低声说,眼神带着某种很深的,同类的恶意。 「那你应该知道这里最值钱的是什麽。」她的语气更冷了。 老男人只有十公分。 她的舌头被他磨着,那粗暴的节奏,压迫着她的喉咙,让她几乎快不能呼吸。 她不是因为委屈,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路——用这份屈辱,换他明白:她不是好惹的。 他抓着她的头发,手指深深插进她的发丝,紧紧抓着,指节都发白了。 他慢慢抽动,低吼从喉咙挤出,像头发情的野兽:「心宁……这才是妳欠这间医院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变态的满足和居高临下的宣告,像在故意提醒她,她的命运现在谁说了算。 他猛地拉她起来,几乎是把她扔到冰凉的皮沙发上。 沙发冰冷的触感刺得她背脊猛地一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像只饿坏的野兽,直接压上来,舌头一边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狠狠吻上她的脖子,粗鲁贪婪地舔舐她的乳房,好像在品尝一件刚到手的战利品。 他粗暴地一把扛起她的腿,毫不留情地把那硬挺的肉柱连拨都没拨直接猛地插进去。 那一瞬间,心宁全身一震,像被雷劈到,身体里的剧痛和被填满的冲击让她几乎窒息。 「妳就这麽想保命?」 身为医生,陈心宁心理分析着是哪款充血药可以让五十九岁男人这麽硬。 陈心宁继续想着,自己身体只有过几个男人 ,被这样搞会不会松了。 「说啊!告诉我妳是什麽货色!」 他的话像毒辣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她仅剩的自尊上。 她咬紧嘴唇,牙齿几乎要咬进肉里,没吭声。 但她心里很清楚,今天早上她才从药处院长那边拿了瓶药——这一切,都是她用身体换来的最血腥的筹码。 他那丑鸡巴在她体内进出翻着肉壁,快到她眼神都发直,脑子一片空白。 她脑子里闪过一个荒唐又色情的念头:有时候,丑老男人的鸡巴加上肥肚恶心舌头稀疏毛发,反而跟她这副天生丽质凹凸有致美到不行的身体一但干起来,契合得像量身订做。 那种强烈又直接的占有感,竟然让她感觉到一点连自己都讨厌的「舒服」。 她抱紧自己的胸,修长的手指用力揉捏自己的乳头,把那两点粉色的弄得更硬。 汗湿的头发黏在胸前,随着她身体疯狂摆动而甩动,像一幅被欲望泡透的色情画。她上下前後疯狂摆动,甚至主动迎合他的撞击,甚至比他更野,更疯。 监控室的萤幕还在闪,却没人能看见这间院长密室里的疯狂。 她知道,这一刻的羞辱不是他粗暴,而是她自己的选择——她用这场肉体交易,逼他承认她的存在,也逼自己吞下这份极致的屈辱代价。 她笑了,笑声混着粗重的喘气,带着一种扭曲的胜利:「我是谁都能卖的人——但我不会白给。」 这次高潮时,身体像被电到一样抽搐,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尖利丶近乎野兽的嘶吼。 全身爆汗,心宁当然只是当成一次快速健身,其实心里没任何感觉,就像去便宜健身房用了一次便宜的拉杆。 这是真高潮吗? 因爲羞耻感产生的极端厌恶,让身体的不适做出来的反应? 还是身体在极致羞辱和痛苦下,对生理本能的最後一次屈服? 心宁第一次感觉有什麽东西要喷出去,那感觉不是高潮的爽,而是失禁前的失控,像尿,像生理时的脏血,像所有脏东西,她只想把它们全都喷出来,最好连心里的耻度,那些被她压抑多年的东西都喷出来,最好疯掉,不要再有理智 他泡着她,整个人精疲力尽地瘫在她身上,声音发抖,带着一股後怕和满足: 「我会保妳一命。但从现在起——妳是我的人。」 她假装点头,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那你最好活比我久。」 她知道,这才刚开始。 被十公分的男人逼出假高潮也是一个小小成就,对医生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