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十点,心宁刚洗完澡全身一丝不挂,正准备刮理自己的杂乱阴毛, 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宿舍灯还没开。 门被轻轻敲了三下,声音轻得像是怕惊动什麽。 她一开门,看到骆农名站在外头。 他穿着一身便服,脸上不见往日的高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像是背负着什麽难以启齿的秘密。 他的眼神扫过她已披上大T的身体,乳头微微顶住的布料,停留在她锁骨间因湿气而闪着光的水珠上,微微皱了皱眉。 「你怎麽会……」她声音低低的,有些不安。 「我要谈的,不是病人。」他的声音冷硬,打断了她的问句。 他走进房间,顺手关上门,动作乾脆却带着一丝压迫感。她退了一步,看着他将外套拉开,从内袋里取出一个Usb,啪地放在桌上。 「这里面有去年一位病人死亡的完整内视镜画面。手术纪录被人修改过──我原本打算举报,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心宁愣住,她的目光在Usb和他的脸之间来回游移。 「你为什麽给我?」她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 「因为我知道你出事了。」骆农名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我是主管。我也知道你现在需要一个退路。」 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像是一把刀。 他的语气低沉而缓慢,每个字都像是刻在空气中的威胁:「我可以帮你脱罪丶把记录调整丶让你活下来。 但你要帮我──保管这个东西。万一有一天我倒了,你帮我曝光。」 她倒抽了一口气,胸口起伏得厉害:「这是……保险?」 「不。」他冷笑了一声,那笑容里带着嘲弄和一丝残酷,「这是人质。」 他忽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逼近得让她不得不向後仰。 他的身影笼罩住她,声音低得像是一种命令:「我帮你活下来,你必须帮我连马眼也舔乾净。」 他的气息灼热地扑在她脸上,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那种压迫感让她全身紧绷,手指蜷缩成拳。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她紧咬着嘴唇,似乎在衡量他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又或者,她根本没有选择。 「你为什麽信我?」 她终於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他的目光像是一种无形的枷锁,把她牢牢困住。 「因为我看得出来──妳开始知道怎麽当坏人了,我看好你的坏。」 他伸手轻轻挑起她的一缕湿发,那动作看似温柔,但他的指尖却掐得有些用力。 那股细微的疼痛让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妳以为妳还能保持清白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发丝,最後停在她的嘴唇上,粗燥的带菸味的手指像阳具一样插入心宁的嘴,心宁讶异自己没有一丝犹豫的自动张开含住。 他逼近她,语气带着一丝残忍:「记住,妳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我。而我,也只会帮妳一次。」 心宁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她握紧拳头,用力把自己的恐惧压下去。这一刻,她明白了,他不是在给她选择,而是在给她最後通牒。 「好。」 她终於开口,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答应你。」 骆农名勾起嘴角,那笑容里带着某种胜利者的骄傲。 他松开手,缓缓退後一步,将空间还给她。 他的目光像刀锋般锐利,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全身,彷佛在剥去她最後一层防护。 「好,」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狡黠的笑,「现在,过来,自己脱了裤子,趴在那儿,等我。」 心宁的喉咙一紧。 她的腿软得每一步都像踩在羞耻的边缘,却又带着一种无声的挑衅。 她低垂眼帘,目光锁在地板的缝隙,躲避他那双烧灼的眼睛。 她的手指颤抖着滑向裤腰,拉炼的声音在寂静中异常刺耳。 她咬唇,硬生生扯下裤子,内裤却不听使唤地滑落大半,露出弧度诱人的臀。 他却猛地转身,步伐沉重地走向门口,门被他一把拽开,发出粗暴的吱吱声。 宿舍走廊上的脚步声断续传来,夹杂着模糊的低语,像无数双隐形的眼睛,正准备窥探她的狼狈。 心宁僵在原地,内裤卡在大腿,歪斜地挂着。 她的脸颊烫得像烈焰,羞耻如刀,却又点燃了一丝莫名的挑逗快感——她知道,他在看她的黝黑包覆的私处,看她如何在这场羞辱里挣扎。 他停在门边,回头,眼神像掠食者般锐利,却又藏着一丝被撩动的躁动。 又大步回头逼近心宁, 「记住,我留你这条命,是因为你还有点用,」 「要是你让我失望……」他没说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手顺道像在捞什麽似的把她几乎裸露的乳房握住,左手同时刮过女一的阴唇,一边作势解开自己腰带ㄧ边压按下心宁的臀。 然後……突然……骤然转身大步离开。 这时的心宁露出被挑拨的私处,分开的臀部翘得高高的还趴在桌上,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