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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重伤(1 / 2)

王姨一边给她做早餐一边随意地回答着。

“小烟,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别留下后遗症。”

颜烟摸了摸自己额头的伤口,想起昨夜男人踹门而进时的样子,不知他现在如何。

王姨的早餐依然丰盛,但她没有任何胃口,随便吃了几口便回楼上了。

一整天,她都坐在阳台上,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和大海愣神。海港市那么平静,昨夜那些呼啸而去的游艇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无人知道昨夜海上的风云。

她因为梦中的场景而心有余悸,到了傍晚时分,因为退潮,原本平静的海平面开始风起云涌,海风吹得她全身冰凉。

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嗡嗡响起,让她的心脏狠狠地缩了一下,是王姨给她打来的,“小烟,今天我在医院看到好多伤患在急诊,我听说是昨晚海里有人闹事,争斗,这些人受了伤,在海上飘了一天,被今天的渔船救回来的。”

颜烟心慌:“都有什么人在急诊?”

如果是谭凛川和阿敬,王姨肯定都认识。

“不太认识,我听旁边的人说是那个什么李尚远的人,他自己受了重伤在抢救,造孽哦,整个急诊都是伤患,那伤口被水泡得白森森的,吓人。别的病号都被转到另外一家医院了。”

颜烟能想到昨夜是怎么惨烈的斗争。

王姨忽然哎呦一声:“刚刚听说那个姓李的没了,造孽,真是造孽。”

李尚远没了?

颜烟从椅子上站起来时,头晕目眩。

那谭凛川呢?

阿敬呢?

王姨要去病房看颜家炳,匆匆忙忙的没有多看,念叨道:“也不知昨晚和谁打成这样,太惨烈。”

“小烟,这几天你没事尽量别出门,我看海港市最近不太平,免得被殃及无辜。”

王姨这会儿在医院门诊楼,听了不少传闻。

原来这位李尚远在海港市势力庞大,曾是谭氏最受重视的副手,如今外界传得沸沸扬扬,在快要挂了电话的时候,她再次开口:“我听一些小道消息,昨夜李尚远是和谭凛川的人打起来的,李尚远看谭凛川早不顺眼,想一家独大…”

这些都是她刚听的传闻。

颜烟打断了她的话:“王姨,有谭凛川的消息吗?”

“没有听说,医院里也没有他的人。”

门诊和急诊人满为患,王姨也无心再打听下去,匆匆嘱咐了几句之后挂断电话去病房。

颜烟的心随着这个消息更加地紧绷着,心中的言语无处诉说,谭凛川之于她如恶魔,可这恶魔又一次次地救她于陷境,因她而受伤。

到了后半夜,她终于忍不住给阿敬拨通了电话,只想确定一下他是生是死。

电话响了多久,她全身就发寒了多久,心跳抑制不住地跳得激烈而慌乱。

就在她以为阿敬不会接电话时,电话接通了

“颜小姐?”

“谭…你们怎么样了?”她问,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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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敬沉默了一会儿说:“不是很好。”

“在哪?”颜烟听到他的话反而平静了下来。

“谭先生不让告诉你,抱歉。”阿敬如实汇报,凌晨回来,快要失去意识的人,最后一句强调的就是不要让她知道,很是嫌弃,“免得她哭,爱哭鬼,哭得人头疼。”

“在哪?”电话那边忽然尖锐的咄咄逼人的女声让阿敬握着手机的手颤抖了一下。

颜烟也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不知为何,拿着手机的手一直在发抖。

阿敬坚持没有告诉她谭凛川的消息便挂断电话。

颜烟并不想关心谭凛川的死活,可那夜,她依然噩梦连连,一会儿是李尚远的人尸横遍野,一会儿是谭凛川躺在血泊之中对她怒声吼:“你先走!”

她在梦里回望那片暗无边际的大海,那个黑色的影子越来越小,海浪掀翻了他的游艇,他的身影瞬间淹没在海水之中,她忽地惊醒,整个人也如同被泡在海水中,全身被汗湿透,茫然地坐了起来。

幽暗光线的卧室里,她忽听旁边有人嘶了一声。

颜烟全身血液凝结,借着窗外朦胧光线,她看到床侧躺了一个人,她啪嗒打开床头的灯。

暖黄光线下,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上,那双深邃的双眼正无声地看着她。

脸色苍白,连唇色都是苍白的,往日的嚣张跋扈此刻只剩下脆弱和疲惫:“就不能让我先睡一觉?”

他似累似困,说完之后,又沉沉地闭上眼睛,和颜烟印象中的男人大相径庭。

如此不期然地出现在她的床上,她太过于震惊,震惊之后目光从他苍白疲惫的脸上,一点点往下看,他的胸前包扎着棉布,不知是因为她刚才碰到,还是他自己的问题,上面渗着血迹,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有着一道道的或大或小的伤口和淤青。

她想起阿敬说的他不太好的话。

伤成这样不在医院待着,跑到她的床上睡什么?

她想推他,让他离开,但手在他肩膀几厘米处,硬深深收了回来,见他毫无血色的脸上蹙着眉,大约是疼。

“谭凛川...”她轻声叫他。

他嗯了一声,眉心蹙得更紧。

“你回医院,我让阿敬送你回医院。”

“吵死了,闭嘴。”他连额头上都冒着冷汗,身下的床单也被汗水湿透。

颜烟悬在他上方的指尖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她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滚烫。

这把她吓到,再顾不得别的,“谭凛川,你必须去医院。”

她不知道他伤有多重,不知道他不在医院,非要回来做什么?更不知道他们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尚远真的死了吗?

欺负她的那两个男人呢?

他为什么受了伤?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重伤,且发烧,她再次说:“我叫阿敬,送你去医院。”

他没有睁眼,只是表情有些不耐烦,咕哝着:“不是你哭哭啼啼找我?”

很烦她,连昏迷时都烦着她,急什么?他又死不了。

颜烟才不理他,赤脚下床拿手机,给阿敬打电话。

阿敬道:“我和医生在一楼,我现在让医生上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谭凛川伤得太重,阿敬带医生上楼检查时,看他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更加惨白,靠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

前夜,阿敬送完颜烟再赶回去时,已来不及。谭凛川身边当时只有几个人,被李尚远的人围攻,游艇在深海冒着火光和浓烟,有几艘在撞击之中早已经支离破碎,幽深黑暗的海面上浮着不知生死的人,阿敬赶到时,海面上已风平浪静,他当时心一凉,以为完了,双方交战,都惨烈收场,两方都全军覆没。

“谭先生!”他朝着那片火光喊了几声,风平浪静的海平面上,只有偶尔游艇燃烧的噼啪声。

阿敬带着数艘游艇,他吩咐:“快去找谭先生。”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阿敬有些绝望之际,其中一艘冒着火光和浓烟的游艇忽然剧烈晃动,谭凛川高大的身影摇晃着站起,他的周身都冒着火气,而他的旁边,躺着奄奄一息的李尚远。

是怎样激烈的恶战,阿敬无从得知,但李尚远带来的人数是谭凛川的数倍,谭凛川虽身受重伤,但能活下来已是奇迹。

医生检查伤口,叹声道:“谭先生虽命大,钢管偏差了一些没有击穿心脏,但要是不好好养着,发炎更危险。”

颜烟听着就觉得头皮发麻,伤得这么重吗?

医生给他输液又输氧,把这间卧室弄成了临时的特护病房,嘱咐道:“让谭先生好好休息,别碰到伤口,也别惹他情绪波动,他需要静养。”

颜烟:“不能去医院吗?”

生病了,受伤了,就该去医院躺着,在家里,若有意外,来不及处理。

阿敬:“听他的吧。”

颜烟只好作罢,想着他可能不方便去医院,前夜海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故,不知是否有人查。

阿敬随医生离开这间卧室,对颜烟道:“我们都在楼下。”

颜烟点头说好,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敢再靠近床半步,就那么安静地看着陷入昏沉的男人。

男人难得的没有一丝攻击性,甚至很脆弱地陷于床上,对她毫无防备。

或许是因为疼痛,也或许是梦境,他偶尔蹙眉,额角冒着汗。

颜烟知道,他赶去公海是为了救她;

她也知道,他把防御级别最高的游艇给了她,把阿敬给了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或许不会受这么深的伤。

她心里矛盾着,理智告诉她,她陷入所有的险境皆是因他而起,他做这些是他该做的;

她该恨他。

可心又怎么会随理智而走的?

她担心他的生死,关心他的伤势,都是她控制不住的。

所以,她只能沉默地坐在那里,隔着两米的距离看着他。

中途,她叫了两次医生上来换输液的药,看着他的汗蒸腾而出,又渐渐干爽,看他的脸色和唇色从惨白到渐渐恢复一点气色,看他紧蹙的眉渐渐松弛。

终于,在傍晚落日时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他从昏迷之中醒来,那双深邃如大海的双眸定定看着颜烟。

颜烟好几日没有睡一个好觉,整个人看着疲惫不堪,见他醒了,她松了口气,起身道:“我去叫医生。”

不顾谭凛川让她过去的命令,自顾下楼找医生,见医生和阿敬上楼,她独自坐在一楼客厅等着,没再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阿敬下楼,对她说:“退烧了,总算度过危险期。”

颜烟点头没说话,但心里这会儿才真正放松。

阿敬:“谭先生虽见惯了大风大浪,但这次是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九死一生。”

从海上把他带回来时,阿敬一度以为他活不了,几次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但就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一直支撑到医院,让阿敬不佩服都不行。

“颜小姐,你上去陪他吧。”

颜烟再度上楼,进了卧室之后,继续坐在刚才的沙发上,和他隔了两米的距离。

此时落日余晖洒从阳台洒进来,洒在谭凛川的身上,他漆黑的眼眸变成了铜色一般,声音嘶哑:“过来,我能吃了你?”

是他,惹人厌的样子。

虽不能动,但目光灼灼看着她,逼着她,让她不得不起身朝床边走去。

大约是他少见的脆弱,颜烟对他的防备也消失了,见他双唇发干,便拿了旁边的棉签沾水给他做湿润。

她低着头,黑发自然垂落,不时扫到谭凛川的脸上,他扭过头,不让她用棉签,要求道:“我要喝水。”

“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喝水。”她不听他的,继续用棉签给他润唇。

谭凛川怀疑她是故意要渴死他,医生并没有说不能喝。

“叫阿敬来。”

“他去休息了。”

颜烟淡淡地回答,看似温温顺顺,但没有一句听他的,只按她自己的想法照顾他。

谭凛川撑着床,慢悠悠地挪动,坐起,他是重伤,不是残了,动作虽慢,但可以行动。

颜烟不给他水,他便自己动手。

“你...”颜烟没想到他能坐起,惊讶了一下,随即看到他因为挪动,缠着的纱布上,有一丝的血迹渗出,她无奈:“我喂你。”

谁心软谁先输。

颜烟和他比不了心硬,他是一个对自己都那么狠的人,怎么比?

谭凛川的脸色这才好点,张嘴,等她喂。

颜烟用勺子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进他的嘴里,这样喝了几口,谭凛川总算不渴了,颜烟扶他躺下:“你别再乱动,伤口再崩了,痛的是你自己。”

她好心提醒。

他却不领情:“你别气我就行。”

颜烟哪敢气他?

只求他快点好。

谭凛川虽受了重伤,但是现在清醒过来,便精力充沛,躺了一会儿便把颜烟支走,把阿敬叫上楼,有事要谈。

“李尚远当时受人指使,想除了你,夺得地下钱庄的生意。”

“姓钟的指使?”谭凛川问。

“是,姓钟的怕谭老先生在狱中把他供出来,所以迫不及待想把他在地下钱庄的钱洗出去,给了李尚远最高的佣金,替他卖命。”

“我父亲怎么样?”

“他意志力很强,不会透露任何客户的信息。”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狱里打点好。”谭凛川吩咐之后,靠在床边阖目养神,重伤之下,他暂时无法长时间集中精力讨论事儿,便交由阿敬去处理。

这次海上出事,阿敬算是救了他一命,若没有阿敬及时赶到,他恐怕没有体力从深海回到陆地,因此对阿敬更加的信任。

阿敬应着:“我去办。”

他们心里很清楚,李尚远这次没有完成任务,并且“全军覆没”,只怕姓钟的客户狗急跳墙,对狱中的谭老杀人灭口。

除了打点好狱中的事,把地下钱庄的钱尽快转出去,销毁所有客户名单,往后不再做这生意,也是他迫在眉睫需要做的事。

这伤来的不是时候。

这是颜烟第一次真正见到谭凛川工作时的样子,隐藏在他不可一世和桀骜不驯外表下的是认真和严谨。

阿敬离开之后,他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工作,并不避讳颜烟。

颜烟听出他和对方讨论的是地下钱庄的事,他在国外已经布局好,通过各种交错复杂的公司业务,把这些钱转出去。

颜烟不好奇,更不想听,她本能地自保,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所以开门出去,准备等他结束这通电话后再回来。

“回来。”谭凛川忽然喊她。

她停下脚步,就听他说:“渴了,给我倒水。”

命令她毫不费劲。

颜烟只好转身回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他却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喂。

电话里对方在和他确定相关事宜,他却目光灼灼看着她,等她喂水。

颜烟不动,他爱喝不喝。

他长手一伸,把她抓到床侧坐着。

“谭凛川!”颜烟又惊又急,怕他伤口崩裂,不敢挣扎,尤其听他因为动作幅度大扯动伤口,倒抽一口冷气地嘶了一声,她更不敢动。

那边电话挂断,他手还抓着她手臂不让她离开,执着要她喂他水喝。

颜烟听人说,有些人生病之后会性情大变,他是受伤之后也性情大变吗?

简直胡搅蛮缠。

不得以,她端起水杯,稍稍转身:“张嘴。”

他张嘴,她不再用勺子,而是直接把水杯递到他的唇中,倾斜杯体,把水倒进他嘴里。

到底是心软了,怕他呛着,没有一鼓作气全倒进去。

从谭凛川受伤到现在,颜烟和自己较着劲,不关心他,不关注他,可总是心软。

谭凛川喝了一小口,浅笑了一下,抓着她的胳膊:“陪我睡。”

他的手虽没有血色,力气也不大,但足够抓紧颜烟纤细的胳膊,让她不得不屈服。

那一夜,颜烟在他的身侧躺着,他睡得呼吸匀称,没再像头一晚那样紧蹙眉心,而颜烟却睡得胆战心惊,深怕碰到他的伤口,根本不敢真正入睡。

直到后半夜,天空快要露出鱼肚白了,她才支撑不住,睡了过去,大约是好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破天荒的,她这一觉也睡得沉,醒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时才发现,天早已经大亮,医生和阿敬都在另一边的床侧站着,正在给谭凛川换药和输液。

颜烟顿时有些脸热,想装睡已来不及,只得默默把被子往脸上遮掩,避开大家的视线。

过了许久,才听到谭凛川一声闷笑:“不怕憋着自己?”

说的同时,他也掀开了她上方的被子,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医生和阿敬已经离开,她数落他:“怎么不叫醒我。”

“叫了,你没醒。”他笑着说。

颜烟不信,如果叫她,她肯定会醒。

谭凛川睡了一夜,气色比昨天又好了几分,那些脆弱和疲惫都不复存在,脸上又是一惯的桀骜模样,看颜烟不信的表情,他忽说:“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醒你。”

颜烟...不如不说。

医生刚才嘱咐谭凛川从今天开始可以适当吃一些流食,所以王姨照例来给颜烟做早午餐时,颜烟便让她煮点粥。

王姨在厨房悄声说:“谭凛川真受伤住在这了?”

颜烟点头:“嗯。”

王姨好奇地问:“他怎么受伤的?以他的在海港市的势力,再来十个李尚远也不是他的对手。”

颜烟闻言,沉默不语。

她不知该怎么开口,谭凛川是因为去救她而被埋伏,是因为把改装过的最安全的游艇给了她失去保护,是因为把最得力的副手阿敬给了她而孤立无援...是因为要引开李尚远的人而故意暴露了自己

这些都是她这些天不愿意去面对,不愿意承认的。

所以面对王姨的疑问,她只能沉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王姨又低声说:“我在医院听说,很多人在找他,难怪这两天来别墅,四周都是保安,保护他的。”

颜烟三天没出门,竟不知别墅周边有人守着,她吩咐王姨:“从今天开始,你在医院好好照顾我爸,这里你不用再来做饭。”

谭凛川既然派人把守别墅,那说明这里不安全,她不想把王姨再牵连进来。

王姨知道她现在不同往日,现在有了棱角,有了主见,有了担当,但越是这样,越是不放心,不知她在谭凛川这受了多少委屈,“我每天来做饭还能看看你,知道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不然我这心总悬着。”

“王姨,谭凛川现在受着伤,不会伤害我。你安心在医院照顾我爸,他好好的,我才能放心。”

或许是日久见人心,患难见真情,近几个月的遭遇,让颜烟和王姨之间也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互相关心,犹如母女一般。

“你确定你会做饭?”王姨不放心。

“我会学,而且别墅本来也有做晚餐的阿姨,实在不行,让她做早午餐就好。”

谭凛川当初把王姨叫来,是为了陪她,劝她吃饭,现在已不需要。

王姨叹了口气,心里忧愁她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自由?

外界和厂里虽然传的难听,传颜烟是为了工厂被谭凛川包养,把她说得很不堪,但王姨知道她本性,知道她的苦衷,所以对她只剩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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