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嘶”了一声,仿佛已经想到了那个场景,下意识捏了捏手心,“真的很疼啊。”
“你怕疼吗?”
没等谭逸作答,她倒是替他回了,“应该不怕,我看你都不怕苦。”
“在学校我经常一个人,因为我不能理解她们做的一些事和讨论的一些人,好无聊。”
“等外婆把家里打扫干净,没多久我就要回去一趟,在那里吃个团年饭,第二天拜访亲戚,然后………去看看我爷爷奶奶。扫墓也是我害怕的一件事,我好讨厌生离死别,真的。”
“而且。我不喜欢那里,南方的冬天真的冷死了。它还不下雪,只有沉闷又潮湿的雨天。”
“我爸妈也会回去。美名其曰,团圆。我觉得他们……”
“好烦啊。”
“我好想睡觉。”
“……”
“哥你睡了吗?”
谭逸哑着声,嗓子不是很舒服,“没有。”
“你还没睡啊。”
“……”你这么吵怎么睡。
“那我给你唱首歌吧。”
“这首歌叫……”周韵弯着眼睛,咳了一声,“说不定你猜的到。”
她先哼了一段前奏,然后开始唱。
“when
young
i#039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
when
they
played
i#039d
sing
along
it
made
me
smile
those
were
subhappy
times
and
not
so
long
ago
how
wondered
where
they#039d
gone
but
they#039re
babagain
just
like
long
lost
friend
all
the
songs
love
so
well……”
她一直觉得这歌的旋律好忧伤,小时候不懂,只觉得忧伤,这种忧伤一直深深的根植到现在。
“every
shalalala
every
wo#039wo
still
shines
every
shing-a-ling-a-ling
that
they#039re
starting
to
sing
so
fine
every
shalalala
every
wo#039wo
still
shines.”
“好了,这首歌叫……”
erday
onbmore。”
谭逸打断了她。
“哇,你知道。”周韵闭上眼睛,叹了长长的一口气,“那就睡觉吧。”
谭逸拉上被子时又听见她说,“我其实有点紧张,哥……”
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人能让她袒露这么多。
如今出现了第二个人,使紧张的同时出现了期待。
简而言之,拥有哥哥的感觉,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