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觉得她好,自然希望在她心里,能觉得我也很好。”颜初脸上流露出一抹倔强:“若只是因了父母之命,我不甘心。”
颜甫十分无语,气道:“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颜甫说不通他,气咻咻的走了。颜初坐在桌边,握着短刀想着自己的心思。
沈锦年的终身大事有了眉目,林晚心里像放下了一块石头。母女两个成日无事就清点库房,林晚已开始为沈锦年整理嫁妆。喜滋滋的给沈锦年看这些年都为她攒下了多少东西。有如今难寻的上好木头,留着给她打家俱,成匣的珠玉宝石,一匹匹进上的锦缎布料,药材药丸,金银头面,形形色色,看得人眼花缭乱。
沈锦年看了看,东西与前世差不多。林晚笑道:“娘这几年托人寻了不少好木头,到时候给你制一个千工床,多打几台家俱,看着体面,你用着也顺手。”
沈锦年觉得无所谓,还跟林晚开玩笑:“娘亲把体己都给了我,当心日后儿媳妇埋怨你。”
林晚哼了一声:“我的东西,不给你给谁?儿媳妇也是做女儿的,想来能想得通。”
“到时候嫂嫂们不让我登门,我可只能找娘亲哭去了。”沈锦年打趣道。
“我看谁敢?”林晚跟着装模作样的一脸凶悍:“我的娇娇可是爹娘的心肝宝贝,哪个敢跟你瞪下眼睛,娘就让你哥哥休了她!”
“若是这样,只怕到那时,哥哥们也要把我赶出去了!”沈锦年笑着说,偎在林晚肩上撒娇:“到时娘亲可要为我做主。”
母女两个笑闹一回,沈锦年问起了林晚:“娘亲,大哥如今都十七了。你有没有物色好儿媳妇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