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刻,我坐在沙发上,半昧着眼睛休息。 一声啪嗒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立马睁开了眼睛。 背后一凉的感觉。 我走到了窗边,看了一眼外面。 屋外一片黑,微弱的路灯和月光照在地上,将一个影子印在了地上。 我垂眸看着地上的影子,那东西是站在电杆上的,似乎是蹲着的。 而那电杆就在我家对面! 那东西似乎是在看我。 我躲在了窗帘的后面,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看见我。 过了许久,那抹影子似乎没有任何的动静,像是一个雕像一样。 我安静的站在窗边,不相信那东西可以在上面待上一整晚,什么事都不做! 而我恰好也有时间跟它耗! 只是一个愣神的功夫,我再看过去的时候,那地上的影子竟然已经消失了! 我顿时警惕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 从门的后面拿出了一根棒球棍,警惕的望着四周。 在之前,我已经将家里的窗户都关的紧紧的了,而且还特意的在能够进来的地方,放了风铃。 只要一有动静,风铃必然会响。 然而屋子里依旧十分的安静。 我疑惑的往窗外的方向看了过去,那里并没有什么动静。 但危机却从没有消失,反而越发的靠近了! 直接不断地给身体发出警告,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很仔细的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 怎么回事?那东西是进来了,还是没进来? 风铃并没有响,就代表着能够进来的地方并没有任何东西闯入,就连风也一样。 我猛的抬头看向了二楼的方向。 楼下没什么动静,那楼上呢? 我快速的往楼上的方向跑了去了。 房子并不是很隔音,只要动静稍微大一点,就能够只听到里面的声音。 我站在房门外,耳边除了屋子里传来的呼吸声,便没了其他的声音。 我走了两步,停在了苏黎的房间。 苏黎晚上是和陆萍睡在一起的,她的房间让给了陈诺。 这个房间里没有呼吸声! 我警惕了起来,手放在了门锁上,另一只手捏了一个异能团,当我打开门的一瞬间,就立马的朝着门里面发动了攻击。 嘭的一声,一个影子砸在了墙上。 “警惕性竟然这么的强,真不愧是博士看上的人。” 我眯了眯眼睛,透过月光才看清那影子的脸。 那张脸我仍旧是熟悉的,正是b市时,将自己打晕的丧尸! “你竟然真的进基地了!到底是怎么躲过检测的!” 女丧尸轻笑道:“这世上没有博士做不到的事情,只是一个基地的安全监测而已,可难不倒我们博士!” 她看着我,眼底满是炙热,“你的血还是这样的勾丧尸!” “是勾你吧,这么想要喝我的血,但你喝得到吗?” 女丧尸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挑衅,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不用这么迫不及待的挑衅我,我不会放过你的,这点你放心!” 我哽了一下,淡淡的说道:“你还真是自信!” 女丧尸勾着红唇,从地上提起了一个人。 “陈诺!” 陈诺满是虚弱的被提着脖子,苍白的脸因为供氧不足,染上了几分的红云。 女丧尸阴阴的笑了起来,“你们人类不是向来都注重情义的吗?好朋友落在了我的手里,你想想该怎么的救他吧,还是说,你想要放弃这个朋友?” “你想要什么?” 被提在半空中的陈诺焦急的说道:“陆骁,她一个丧尸怎么可能会说话算话!先把你骗到手,然后再解决我!等我们都死了!家里的人都完蛋了!” 我自然清楚丧尸的话是不可信的,不过是想要暂时让那女丧尸降低对我的警惕,倒是没想到陈诺竟然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丧尸的话。 “呵呵,喂,你要是再多说的话,我现在都能让你完蛋。” 女丧尸的手缓缓的用力,陈诺的脸从红到紫没用多长的时间。 我朝着女丧尸打了一棍,女丧尸的手松开了对陈诺的挟制。 看着那只手完好无缺,我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气,对方抗住了,也没有一点的影响。 这丧尸的身体竟然这般的硬! 女丧尸眼底阴鸷了起来,再次的朝着陈诺的方向冲了过去。 陈诺身体虽然负伤,但他的异能还是在的,在那丧尸打过来的时候,藤蔓挡在了陈诺的面前,替陈诺挨了那么一下。 挡在陈诺面前的藤蔓一下子就枯萎了,我顺利的将陈诺拉到了自己的背后。 我看了一眼枯萎的藤蔓。 “是毒吗?” 陈诺的脸色逐渐的苍白了起来,“那女人的毒很强!” 他在实验室里经受过了那么多的毒素,身体抗毒已经很强了,没想到,那女人的毒竟然更强。 女人牵扯出了一抹笑来,“可惜了,竟然躲过去了。” 下一秒我的瞳孔猛的一缩,伸手挡在了面前,手臂传来一阵刺痛,我快速的换上了另一只手,那女丧尸见伤到了我,也没再继续的纠缠了,从窗户直接的离开了。 陈诺咳了起来:“陆骁!你怎么样?”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脸色有些难看。 “没事儿,小伤。” 陈诺看着胳膊上裂开的伤口缝里流出来的血,他甚至都能够看见里面的肉。 脸色一白,连忙的说道:“你这可不是小伤,我去找医药箱给你上药。” 我没有阻止,伤口带来的疼痛有些麻痹着我的神经,陈诺出去的功夫,其他人也都被动静给吵醒了。 “陆骁!” 苏黎看着我手上的伤口,手抖了一下,快速的跑到了我的面前,似乎是想要碰我的伤口,但靠近又怕伤到我的样子。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苏黎的眼睛红了起来,她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怎么不能小心一点!这么大的伤口!” 我笑了一下,“赶紧帮我包扎一下吧,免得让我妈看见了!” 苏黎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拿着医药箱就开始给我的伤口上药。 “会很疼的,你忍着点。” 消毒药洒在伤口的时候,我感觉有亿万只虫子在撕咬着我的伤口一样,疼的我冷汗直冒。 “这里面的血怎么是黑的!”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