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不先把人放这里,等我们找到龙血草之后把她带出去,交给笠布大叔看看?
明叔同意了,却不断用眼睛偷瞄这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产生了邪念。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浓雾没散,天反倒黑了。
我看了下时间,才下午五点,峡谷里的能见度已经变得很低。
我们架起一堆篝火,边吃东西边商量接下来的行动。
t恤男说,“走了这么久,我们已经到了毛竹沟的核心位置,龙血草应该就在这附近。”
我皱了下眉,“可找了这么久,还什么都没发现,会不会来的不是时候?”
明叔打了个哈欠说,“还是先睡一觉吧,养足精神明天再找。”
只好这样了。
走了一天的路大家都很疲惫,老蝙蝠是夜行生物,晚上不用休息,我让它帮忙守夜,一旦有危险就马上示警。
很快我就钻进帐篷,躺下不久,眼皮越来越重,疲倦感犹如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睡了不知道有多久,迷迷糊糊中,耳边居然传来一种空灵的旋律在回响。
这声音有时候远,有时候很久,我模糊地听了一会儿,意识忽然回归,条件发射般坐起来,惊出一头冷汗。
大半夜的谁在唱歌?
梦里那种歌声太真实了,我感觉不太像幻听,赶紧跑出了帐篷。
老蝙蝠感应到我醒了,马上飘过来,我迫不及待说,“老黄,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老黄是我取的绰号,它浑身屎黄屎黄的,很形象。
但老蝙蝠嫌这个名字难听,一直不肯接受。
面对我的追问,它疑惑地挥着小爪子,“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说放屁,蝙蝠的耳朵不是很灵吗,连我都听到了,你怎么会听不到那种歌声?
正说着,t恤男也从帐篷钻出来,问我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连他也听到了,看来不是幻觉。
我们紧张地靠在一起,小心翼翼观察四周。
夜幕下的峡谷很空旷,回荡着呼呼的风声,气氛很是诡异。
我抹了把冷汗,忽然想到一个人,“明叔呢?”
“不知道,可能他睡得太死,还没醒吧。”t恤男摇摇头,顺手拉开明叔的帐篷。
然后,我们齐刷刷愣住。
只见明叔帐篷内空无一人,他不见了!
我满世界寻找明叔,老蝙蝠却有了新的发现,用爪子指向外面说,
“那个野生婆娘也不见了。”
果然,之前被我们安置在树荫下的女人也失去了踪迹。
我气得不行,回头对老蝙蝠骂了一句,“让你守夜,你特么到底干什么去了,两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
它委屈巴巴地说,“老大你也忒狠了点,真把我当畜生整啊,凭什么你们都在睡觉,我就不能打个盹?”
“还敢顶嘴。”
我抓起槐木牌就敲。t恤男拦下我,示意我看地上的脚印。
明叔是朝着溪流上游走的,脚印比平时走路要深,说明是他扛走了那个女人。
老蝙蝠骂骂咧咧说,“破案了,老小子真不仗义,说什么见者有份,居然带走那个女人想吃独食!”
我没好气地让它闭嘴。
明叔再好色也不至于干这种事,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