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看到了如此精彩的烟花秀。 那数千架无人机盘旋空中,降下流星的场景让众人震惊。 “没想到银杏湖晚上还有烟花秀啊?” “不是吧,都没听说要搞烟花秀。” “我记得今天是提前两个小时闭园了?是不是就是为了放这个烟花啊?” 路人更加不解,“不是他们又不卖票,又没人看,放烟花干嘛?” 真的有不为了钱,就只是放个响的乐园? 这地方门票都两百块了,真的假的。 不管路人怎么想,数千架无人机燃放的银河之星还是被发到了网上。 一下引起了热议。 “现在烟花已经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了?” “这是哪?!我想去看。” “好像是金陵的银杏湖,但银杏湖没听说有烟花秀啊?” ...... 总之,烟花火了。 钟叔一赢。 银杏湖火了。 林老一赢。 许义抱到了李兰蕙。 许义一赢。 听说在视频上传dy发酵两个小时之后,林老就动用了公关,把“银杏湖的银河”顶上了热搜。 让银杏湖彻底火了一把。 三个小时后,林老打电话拦住了要走的钟叔,商量一次银河之星的燃放费用。 ...... 回到酒店。 两人都迷上了对方身体的体温与味道,荷尔蒙释放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时刻都想紧紧地贴着。 沙发上,李兰蕙侧着身,靠着许义,腿蜷缩着。 许义揽着李兰蕙,头侧着,轻嗅李兰蕙的发丝。 “我记得,济慈好像有一部关于他的电影。” 李兰蕙拿着手机,翻找着记录济慈的电影,“找到了。《明亮的星》” “好老的名字。” 李兰蕙:“09年的电影,我还没看过。” “不过我了解济慈,可以给你讲一下。” 许义点头,注意力全然不在电影上。 李兰蕙投屏后,也将手机丢在一旁,把手摊开,递给许义。 “咯,请许义同学认真听讲。”她冷淡地说,递出去的仿佛不是她的手,而是一把戒尺。 不过许义早就适应了。 李兰蕙靠着他的右肩,给的又是右手。 所以他左手伸过去,牵住,然后一点一点感受属于李兰蕙的指纹与体温。 “济慈是19世纪著名的浪漫主义诗人,最出名的作品是《夜莺颂》。” 嗯嗯,浪漫,嗯嗯,夜莺颂。 真软啊。 许义捏着手。 李兰蕙还在说:“但是刚刚的歌词里,济慈的银河可能指的是他另一部作品,《灿烂的星》。在这首诗里,济慈借用星辰表达对永恒的爱的渴望。” 许义揉了揉李兰蕙虎口位置的茧,“永恒的爱情?” 李兰蕙点头,看向电影,正播放着济慈与芬妮的第一次相遇。 “济慈英年早逝,1818年才与一生挚爱芬妮相遇,但1821年就因为疾病和贫穷去世。写下这首诗的时候,他估计也在遗憾自己无法与芬妮长久相爱吧。” 许义动作停了下来,这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 如果是小说,或许只会感叹小说的戏剧,但这是现实。 这是一个两百年前的诗人的叹息。 许义与李兰蕙十指交叉,看向了电影。 “济慈的遗要比他一生所有的诗词有名。” 她用轻轻的声音念到,带着两百年前的陈旧与孤寂,“hereliesonewhosenamewaswritteninwater.” “此处长眠者,声名水上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