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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章 圣洁的爱情遭到亵渎(1 / 2)

('重案组办公室。

齐齐的死,又给系列谋杀案蒙上了一层阴影。会议室里,老柴在介绍着现场勘察和尸体解剖的情况。

现场的位置等基本情况我就忽略了,我主要介绍所发现的遗留物等。老柴打开了投影仪,上面出现了齐齐的尸体。

死者为女性,遗留身份证显示为22岁,牡丹江市人,身高163厘米。现场没有任何可供提取的指纹、脚印等痕迹,也没有搏斗、撕打的迹象,死者的身体完好,双腿内侧有轻微瘀痕,但不是近期造成。在死者的***处,提取精液一份,经化验血型为o型。毛发5根,其中两根为死者的头发,另外的3根为男性阴毛。化验结果显示,其中一根阴毛的血型与精液不匹配,因此无法断定其是否为嫌疑人所留。若这根阴毛的归属得以确认,那么,精液与阴毛分别来自不同个体的现象,无疑将令人倍感困惑。而值得一提的是,其中的两根男性阴毛是在死者的手上提取的,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显示,死者的手,直接接触了该男性的生殖器,按此推断,死者有可能和罪犯相识,或者是为该男人提供了***。

从对尸体的解剖看,死者是被窒息致死,强奸也是发生在死亡之前,奸杀的可能依然存在。

根据对死者胃内容的化验结果,结合尸体现象如尸温、尸僵和尸斑的分析,法医推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7月30日凌晨,大约两天前的半夜12点左右。

淳于北缓缓地从档案袋中抽出一沓厚重的笔录,眉头紧锁地说道:经过我们详尽的走访与调查,确认在死者遇害前的三天内,共有七人与之有过接触。一名是黑猫夜总会老板,是他在7月27日打电话要求齐齐立刻上班,否则就将没收齐齐的半年工资。7月30日下午4时,齐齐来到黑猫夜总会,老板证实齐齐确实是病了,非常憔悴,来了后一直在包房躺着。在这段时间里,四位同台的小姐曾陪伴在齐齐身边,轻声细语地询问着她的病情。然而,经过我们对这四名小姐的仔细询问,得知她们仅仅是简单了解了齐齐的状况后,便各自忙碌去了。第6个见到齐齐的是保安,晚间9点左右,齐齐慌张地跑向后台,很快又返回来,再次跑出去和那个保安几乎撞上,保安见状,半开玩笑地嘟囔了一句:“见鬼了。”而齐齐,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而第7个,也就是最后一个见到齐齐的,淳于北顿了顿,扫视了一眼大家,最后一个看到齐齐的,就是高组。

高组?皮德把嘴张得极其夸张。

是的,当时高组也在黑猫夜总会,也就是高组在黑猫夜总会跟丢齐齐的两个小时后,齐齐被杀了。

高非明吃惊地看着淳于北。

你怎么知道我在跟踪齐齐?

淳于北立刻说:对不起,我不是在监视您。这些天我一直在监控那一带,并按你的要求注意齐齐的动向。你那天在舞厅里发现齐齐的时候,我也发现了她,你追出去后,我也追了出去,可是,我们都没有找到她。你返回时,在张沂桌上发现了齐齐的字条。随后,我与张沂离去,我寻得齐齐逃逸的出口——藏于小杂物间的假门,推开它,便是一条通往出租车候客区的小巷。

怎么又是张沂?皮德简直如在雾中,疑惑地看着高非明。

高非明审视着淳于北与皮德,尤其是皮德那猥琐的眼神,令他心中顿感不适,却一时语塞。沉默了半晌,咳嗽了一声,算是讲话的开场。

我必须承认,齐齐之死,与我的决策脱不了干系,我本应更严谨地指示淳于北保护她。

那不是你的错。老柴说。

从目前综合情况看,如果排除齐齐曾经说她和许丽所说的男朋友有过一个照面,而后来再也没有见过,甚至不能确定他到底长得什么样,齐齐的死,与所发生的四起凶案,没有相同的特征。对于变态杀手,他一般是不会把非假定目标设定为对象,也不会为了一个根本满足不了其变态心理的人而冒险,所以,我倾向于齐齐的死,更像情杀或谋财害命。我们在现场并未发现任何现金,对于一个即将离开的人,尤其是小姐而言,携带一些钱财本是常理。

淳于北打断了高非明的话:可齐齐留下的那个字条不是很奇怪吗?

我们分析齐齐当时的心理,就可以解释这样的现象:第一,齐齐作为许丽的朋友,而又被我们反复追问她所见到的许丽男朋友,在她还不敢确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的情况下,她选择躲避我们,实属情理之中的反应。第二,吴天所言“被杀小姐的身体上的皮肤被剥掉”为齐齐所说,也许是齐齐听那个在现场看见过死者的人的描述。在每个案发现场,都有不止一个目击者。尽管我们没有向外界提供这个情况,可是,我们无法阻止目击者开口,因此,齐齐未必就是知情人,她可能只是信息的间接传递者,却自觉被卷入其中,故而心生恐惧。第三,小姐畏惧警察,且不愿和警察打交道,这也原本无可厚非。

因此,我的意见是,齐齐被杀案,暂时不与系列谋杀案并案。淳于北,你先放一下手上的其他工作,主要负责此案的调查,当然,不做并案,并不是完全隔离此案与彼岸没有任何联系,我只是希望在侦破过程中,更客观地分析,你有什么要求没有?

淳于北的目光很散乱,望着窗外,未置可否。

市精神病院。

高非明把车停在距精神病院几百米的地方。

下车后,沿着透明围栏慢慢地边走边思考,他不愿让个人情感渗入工作,尽管与苏汶分居两年,内心时有烦闷,但在工作中,他始终保持着冷静与专注,多年的自律使他能够轻易地将思维与情感分隔开来,互不干扰。可是,从淳于北对他的非一般的感情来看,首先他是一个健康的有欲的男人,他能够明确地接收到来自淳于北的情感信息,而他之所以婉拒,不仅仅在于他和苏汶的婚姻还事实存在,他有魄力打破原有的格局而建立新的格局。他对淳于北抱有天然的好感,甚至在情绪失控时也有过暧昧的念头,但他深知时机未到,选择给予淳于北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与判断,这无疑是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感。任何以盲目地享受身体带来的快感而忽略精神世界是否同样愉快的结果,往往是又一场悲剧的序幕,他不愿意看到那样的开始,尽管皮德等年轻人的思想一直乐此不疲,可他做不到,淳于北也做不到。他们不守旧,但守规则,毕竟情感是柄双刃剑啊!

医生梁华见到高非明时,努力地往高非明的身后看。高非明知道他是在找淳于北,心里不禁窃笑,男人原来都是动物性的。

梁医生,我的身后长了尾巴吗?高非明打趣道。

不不,梁华不好意思地说,还是来找吴天吧,我给你叫,他可好多了,出院都行。可他装疯,不愿意走,真奇怪。梁华摇着脑袋。

对不起,我不是找吴天,我是想了解一下原北方大学校长杜自谦妻子的病情。

你说马谣?梁华神秘地俯过身问,她不会和你们的案子有关吧?

没关系,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她的病情。

梁华收起猜测的目光,她的病情基本好转了,原本也不重,就是惊吓了一下。

我能和她谈谈吗?

按说是不可以的,不过她的外甥女在,你可以征求她的意见。我把她给你找来。梁华出去一会儿,就领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气质优雅,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艳,尽管她的神态冷漠了一些,可是眼神里却蕴涵着一种唯有风情女人才有的香艳。

女人站在办公桌前,看也不看他们,眼睛飘忽地看着窗外。

梁华简单地将高非明介绍给马谣的外甥女小霞,随后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请坐。高非明起身示意。待他们坐下后,高非明简短地自我介绍了一番,随即关切地问道:马谣的病情如何了?

好多了,就是老做噩梦,叫得吓人。

你陪她多久了?

很久。

就你们俩住在一起吗?

是。

马谣过去有过精神病史吗?

不知道,好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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