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偷看了一眼打电话的靳臣,压低声音道:“当初你被靳董事长扔下海,靳总以为你不在了,所以找上洛菲尔家族,否则他哪能这么快就扳倒靳董事长。” 虽然以靳总的能力扳倒靳董事长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但绝对没有这么迅速。 这其中洛菲尔家族那边出了不少力。 他说的很简约,但梁含月联想前因后果也明白了原委。 说到底这一切还是自己引起的。 “梁小姐,还请帮我保密。”老何讪讪的笑了下,“靳总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梁含月没说话,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谢谢梁小姐,那我回去了。”老何怕被靳臣发现,连忙离开。 靳臣刚好打完电话,“在聊什么?” “问了下何婶的近况。”梁含月随口胡扯,“毕竟吃了她那么多顿饭。” “你要是喜欢何婶的手艺,我让她过来。” 过完年后何婶就彻底退休休息了。 “何婶那么大年纪了,你放过她,别虐待老人了。”梁含月吐槽他。 “听你的。”俨然一副这个家你说的架势。 梁含月不理会他,转身走进屋子,没坐电梯而是走楼梯。 走了一半,停下回头看向他,“要是让我发现你半夜偷偷进来,我就是死也不会留在这里。” 靳臣眉心动了下,“我是那种人?” “你对自己的认知好像有些偏差。”说完就上楼了。 留下自我认知偏差的靳臣无奈揉眉心,自己在她心里到底差劲成什么样了? …… 翌日梁含月起床就看到好友们发来的消息,纷纷关心她是不是和靳臣复合了。 昨晚靳臣拍下手链上台说话被人拍视频放上网了,虽然他没提自己,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拍下手链是为谁。 半夜复合的词条就冲上了热搜,因为也不是什么负面新闻,陈沐就没去处理了,而靳臣那边乐观其成。 陆笙笙的电话直接打过来了,“靠靠靠!你真的吃回头草了?” “没有。”梁含月回答的很干脆。 “别否认了,慈善晚宴的视频我都看了,靳总那眼神深情的是个人都沦陷了。” 陆笙笙无比惋惜道:“都怪顾容回那个混蛋,非不让我去,害的我没吃到第一手瓜。” “当事人好心提醒,少吃烂瓜,小心拉肚子。” “少来了,我敢打包票你跟靳臣肯定会复合。”陆笙笙看到昨晚她看靳臣的眼神…… 虽然有着羞恼,但也含情脉脉,只是她自己没发现而已。 毕竟不像自己,拍了无数的偶像剧,这种爱而不自知的事情,自己最懂了。 “你还是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多打磨一下自己的演技,练一练台词,下部剧少被骂点。”梁含月好心提醒她。 陆笙笙的演技虽然还行,但演了太多同质化的角色,如今的演技已经套路化了,加上她不是专业的,台词不行,离开配音最近被骂的很多。 “有这个时间我不如多进组。”陆笙笙不以为然道,“练台词的时间都够我拍一部剧了,反正粉丝不会在意,实在不行还能配音。” 梁含月:“你总不能拍一辈子偶像剧吧。” “当然不会。”陆笙笙理直气壮道:“所以我要趁年轻多拍几部烂剧,把自己最美的样子都保留下来,还能赚到足够的钱躺平,再过几年退休就能去环游世界了。” 梁含月:“……” “哎呀,你别转移话题。”陆笙笙又把话题转移回来,“不然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梁含月问。 “就赌你会跟靳臣复合。”陆笙笙娇俏的声音道:“你们要是复合了,给我一千万。” “要是没复合呢?” “你可以向我提个要求,不管是什么要求,要我做什么事,哪怕是让我去死,我也二话不说的去死。” 陆笙笙得意洋洋道:“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那你输定了。”哪怕知道靳臣是为了自己答应做洛菲尔家族的家主,自己也没有动摇过。 错过的都是错的,既然错了,又何必一错再错。 “哼哼,那我们就走着瞧。”陆笙笙信誓旦旦自己绝对不会输。 梁含月也没有跟她争辩,挂了电话。 抬头就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子,心跳猝不及防的漏跳几拍。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靳臣回答。 梁含月瞪了他一眼。 “你只是不准我半夜进,又没说白天不能进。” 靳臣菲唇轻勾,“跟陆笙笙打赌了。” 梁含月掀开被子下床,恍若未闻。 靳臣跟在她的身后,“你赌什么了?要不要我帮你付?” 梁含月回过头看他,回答了两个字:“出去。” …… 梁含月洗漱下楼,靳臣已经坐在餐桌前了。 佣人送上早餐就撤出去了。 靳臣将咖啡推到她面前,“你安心住这里,我今晚就回老宅了。” 梁含月:“你为什么非要我住这里?” 靳臣犹豫了下,还是实话实说:“靳庭最近在给我使绊子,我不想你成为他拿捏我的把柄。” “云珩哥……”梁含月一开口顿了下,改口道:“你们……最近闹的很凶?” 靳臣不屑的冷哼一声:“不过是一些商业上常见的手段,你放心我能应付得了。” “你说不想我成为他拿捏你的把柄是什么意思?” 靳臣眉梢微挑,“你说呢?” 梁含月:“云珩哥不会伤害我,就算他用我威胁你,你也可以不用理会。” “你觉得我会拿你冒险?”靳臣低沉的嗓音道:“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都不能赌,我赌不起。” 上一次的教训太过惨烈了。 他的眼神太过于灼热,梁含月有些受不住,下意识的撇开了他的视线。 靳臣又道:“还要小心你身边的人。” 梁含月抬头:“谁?” “助理小白。” 梁含月的心倏地一紧,他也开始怀疑小白了?! “你查到了什么?”大概是怕他不说,又补充道:“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