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含月神色窘迫,咬唇解释:“陆闻洲胡说八道,我们闹着玩的。” 靳臣低眸睨了她一下没说话。 电梯停下,两个人走出电梯,迎面而来的顾景沉看到他们,肩膀几乎贴在一起,神色一怔。 “臣哥,你们——”欲又止。 梁含月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冷静下来,余光偷瞄下身边的男人。 靳臣双手插兜,脸上没有什么情绪。 “你们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顾景沉见他们都不说话,再次开口,声音紧绷起来,夹杂着愤怒。 “我们……” 梁含月刚开口,靳臣突然沉声道:“你想要什么解释?” 顾景沉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说:“她新男朋友受伤了,我刚好顺路带他们来医院。” 顾景沉这才想起来梁含月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了。 只是刚刚看到他们站在一起的画面太过养眼和般配,一时间都忘记。 梁含月低头摸了摸鼻尖,刚刚自己差点就承认了。 “发生什么事了?”顾景沉定了定心神问道。 “骨折了,没什么大事需要住几天院。”梁含月简意赅道。 顾景沉心里骂了句“活该”但脸上没有表露出半点幸灾乐祸。 靳臣突然问:“你怎么来了?” 顾景沉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家里人不舒服,我就来看看。” 梁含月又没瞎看见了他眼神里的慌乱,自然知道他说的“家里人”是谁,眼神冷了几分,侧头跟靳臣说:“今天多谢靳总了,我先走了。” “不急。”靳臣慢悠悠的开口,“送佛送到西,刚刚我答应你男朋友要送你回去。” 梁含月心里咯噔了下,不明白他又要闹哪样。 顾景沉眸色复杂的看着他,“臣哥,你——” 怎么帮起我的情敌了? 靳臣没有解释,沉声道:“你快去看家人吧,走吧。” 后半句话是对梁含月说的。 梁含月连再见都懒得说,直接跟靳臣一起走了。 顾景沉回头看着他们并肩而行的背影,明明中间还有一段距离,但莫名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一种别样的氛围感。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一想到大哥的话,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自己才不会跟他们一样,自己绝对不可能放弃最爱的女人! 梁含月一上车就被靳臣搂进怀里,甚至连车门都没关好。 “你不怕被顾景沉看见?” 靳臣捏着她的细腰抱过来,声音淡淡:“我怕什么?” “不怕刚才为什么说陆闻洲是我新男朋友?”梁含月如今坐他腿上已经坐习惯了,也没有那般拘谨了。 不得不承认,肉体交流是男女之间拉近关系的最快方式。 靳臣剑眉微挑,“不是吗?我瞧着你们挺像一对的。” 她在陆闻洲面前没有男女设防,也不会小心翼翼,笑容纯粹又明媚,不带半点讨好的意味。 不像在自己面前,永远像戴了个面具,在扮演着懦弱者角色。 梁含月感觉闻到了一股酸味,他不可能是吃醋了,大概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他把我当兄弟,我把他当姐妹,怎么可能是一对。” 靳臣面无表情,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含月又说:“中午不是故意冲你发火的,我只是担心陆闻洲伤了手。他是个技术男,手要是伤了,这辈子就毁了。” 靳臣薄唇轻勾,“小骗子,这张嘴里什么时候能说句实话。” 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脸颊,低哑的声音没有动怒,反而隐隐宠溺。 “陆闻洲真实身份世界排名第三的黑客,要不是有人保着他,他根本就入不了境。” 梁含月露出讪讪的笑容,“你都知道啦。” 靳臣轻哼一声。 “他的身份比较敏感,我是觉得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梁含月黑白分明的瞳仁巴巴的望着他,“不是故意隐瞒你的。” “梁含月,我愿意护着你,自然也会护着你身边的人。”靳臣一脸的正色,捏着她的手指尖低头亲了亲,“你最好永远记住这一点。” 他的神色很正经,可是含住她手指的时候眼神又那么的黏腻,滚烫的让人心惊。 梁含月心尖一颤,呼吸不受控制的乱了起来。 栖云里。 靳臣将梁含月身上的衣服整理好,这才抱着她上楼继续车上没完成的事。 又是一整晚的折腾。 梁含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靳臣破天荒的没有走,而是靠在床头看着手机,手指还卷着自己的长发。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靳臣低头对上她迷糊的眼神,薄唇轻勾,“饿了?” 梁含月没有否认,起身刚坐起来就被他搂进怀中,薄唇落下来一番温情的厮磨。 “你今天……不忙吗?”梁含月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 “不忙。”昨天撇了一屋子的人走了,今天回去也是挨骂,不如晚点回去。 梁含月轻哼两声,“可是我饿。” 靳臣想到她昨晚就没吃,早饭也没吃,继续这样弄她,似乎是有些过份。 但也没轻易放过她。 叫佣人将午餐送上来,等梁含月吃完又抱上床一番胡闹。 等到下午三点,在梁含月湿着眼眶哀求下才罢休。 靳臣先去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梁含月还趴在床上露着白洁无瑕的后背。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在想什么?” 梁含月打了个哈欠,软绵绵的语调道:“在想自己哪天是不是就死你身下了。” 靳臣一愣,随之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翘,走到床边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发心,“你这是在夸我吗?” 梁含月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捂住自己白皙的脸颊,“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想要往被子里缩被男人强势抱了出来,用被子抱住她,不至于尴尬。 “下午要去医院?”为了不让她尴尬,靳臣主动转移了话题。 梁含月点头:“他身份尴尬,加上陆家早年把产业转移到海外,京城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 “我让何婶煲了汤,你带着。” 梁含月心头一暖,“谢谢。” 靳臣:“不够。” 梁含月仰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下。 靳臣低眸看了一眼自己敞开的衬衫,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