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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山海 作者:小合鸽鸟子 文案 被富家大少缠上后我去他家纳鞋底 - 高云歌开电瓶车撞到一台保时捷,万万没想到车主竟然是三年前对自己死缠烂打的富家大少——宋洲。 自己跑路不成,反倒被对方赖上,甚至还以死相逼要跟自己回家。 高云歌无语:这合理吗? 三年前,宋洲对高云歌一见钟情,勇敢表白,惨遭失败。 当初追不到的人突然从天而降,这次宋洲不会再放弃大好机会。 都说烈男怕缠郎,那我就一缠到底! 对方是个事业批,没关系,那就一起搞事情! 可是创业不是过家家,宋洲有玩不转的时候。就在自己众叛亲离之际,高云歌竟坚定地站到了他的身边…… 因为追不到老婆而痛不欲生的富家大少攻(宋洲) 因为老公太粘人耽误自己赚钱的人间清醒受(高云歌) 标签:年下、破镜重圆、情投意合、甜宠、HE 第1章 帕拉梅拉和小电驴 再重逢是在深夜,路边,四季常青的香樟树下。 一月的山海市潮湿阴冷,宋洲坐在帕拉梅拉的副驾,车门大敞,吹风醒酒。高云歌骑电瓶车经过,差点撞上车门内侧的音响区域。 高云歌一个急刹。 他的身子前倾足足两三秒,然后蹲下身,凑近了看车内饰,在昏暗的路灯光下确认自己是否真的有将车擦碰。他并没有表现出慌张,也有可能是慌张过了头——这样一辆车如果真的需要维修肯定不在他的经济承受能力范围内,今晚他要么毫发无伤,要么赔掉裤衩。 再扭头看车身长度,喔唷,还是辆行政加长版。 高云歌有些晃神。 遥远的记忆里,那人的声音模糊,但得意的语调依旧清晰。像只炫耀羽毛的孔雀,那个普通话和温州方言频繁切换的青年还很爱攀比,竭力邀请自己上车并给出个答案,他这辆是不是和他别的客人的帕梅都不一样。 “我这辆加价后落地都快两百万了,”那个人还很喜欢凑到自己耳边,压低声音故作深沉,“其他人都俗,就为买个车标,我不一样,我足足等了大半年定制,光后座就比普通版长了十五公分,够宽敞,够舒服,更适合……” 高云歌推开了他。 车子他不懂,也不感兴趣。就算早几年前在酒吧驻唱时见过形形色色的大佬,他也没把标志认全。保时捷他看不出差别,但宋洲黏黏糊糊往自己身上蹭的模样,和他口中的“别的客人”,没什么两样。 对。那个温州男人叫宋洲。 蹲在车门前的高云歌终于抬头。 已经过去三年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宋洲长什么模样。宋洲就坐在那儿,伸手,冰冷的掌心抚过头顶,捻一缕发尾在指尖打转,被酒精浸红的双眼微眯再睁大,声音飘渺得像回溯到过去,抑或是从记忆里苏醒。 宋洲说:“我已经很久没梦到过你了。” 话音刚落,宋洲的鼻腔涌起强烈的堵塞感。 一股久违的充盈从胸膛涌出,他粗暴地揉搓双眼,视线变得模糊只有色块,他张开嘴,想再说些什么的,那股磅礴的气息强烈,堵到了嗓子眼。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μ???€?n?②?0???????????ò?м?则?为????寨?佔?点 宋洲踉跄起身,三两步往前扶到一棵树,又开始呕吐。 他在酒吧的卫生间里就吐过两次,出来又喝了半杯用啤酒扎乘的白干。代驾把他送到小区门口即将进入地下车库时,那半杯白干被他翻江倒海到垃圾桶里,他于是让代驾再往前开一点,停在路边,他再缓缓。 他其实已经吐无可吐,佝着腰,肩膀一下一下的耸动,吐出来的液体里掺着些血丝,胆汁都要被他吐完了。着实狼狈。W?a?n?g?址?F?a?B?u?y?e?ì??????????n????????????﹒?c???M 但呕吐能让他的肾上腺素短暂飙升,迅速清醒。 他重新有了气力,能感知到有一只手一直托住自己的额头,使他不至于跌倒。他本能地抬起双手握住那人的手背,紧紧抓住,借力直起腰。当他终于能顺畅地、平缓地呼吸,逐渐清晰的视野里,高云歌歪着头,乌黑的双眸盯着他,良久才眨一下。 “又喝那么多酒呀。”高云歌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意外。不管是对相遇,还是重逢。 “……额,嗯。”宋洲本就泛红的眼眶更湿润了,蠕动的喉结发紧。有很多话想说,又无话可说。 “陪人应酬。年底了,总要拿出点诚意。”宋洲手伸进口袋,下意识地掏出一根烟,他又放了回去。整个烟盒被他捏皱。 他捕捉到高云歌的皱眉和抿嘴,他现在不喜欢闻烟味儿的小表情,和以前一模一样。 真奇怪,他一个外地人——不管以前在温州还是现在的山海市——都离家千里。宋洲和一帮狐朋狗友尚且能一晚上抽完一整条,高云歌居然从来不抽烟,也不需要用尼古丁来排解无聊和烦闷。 “我仔细看过了,没撞到你的帕拉梅拉。”高云歌指着那扇依旧敞开的副驾车门,“你坐车上醒酒,关门摇窗户下来就好,不然会把别人撞到的。” “早点休息。”高云歌低头盯着自己脚尖,总觉得还缺点人情味儿,就努力和宋洲寒暄了句,“生意重要,身体更重要。” 高云歌说完,如释重负,迈着小步就要坐回自己的小毛驴上,他又被宋洲拽了回来。 再正视宋洲时,他眼里有无法掩饰的疲惫。大少爷凌晨十二点从夜场笙歌回来,他则是在托运站把二十几件打包好的纸箱翻出来又拆,拆开又重新打包。 高云歌承认有几件货的码数和型号自己在车间里就打包错了,但老板出发前口口声声答应了会一起去解决这个问题,却一下班就不见踪影。 事后想想老板也是分身乏术。年关将近,老板们都在饭店、ktv,或者在夜场活络客户,争取尽快拿到被欠的货款,来结高云歌这些工人的工资。 于是高云歌一个人在托运站的大货车里忙活到凌晨,结束后骑电瓶车人都是飘的。连续的加班以及这次插曲让他的睡眠严重不足,他明早七点又要在流水线上就位。 别说宋洲觉得在做梦,醉生梦死,他也活得也跟快死了没什么两样,比起跟一个故人猝不及防的再见,他更思念出租房里的枕头被褥。 “你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高云歌心里嘀咕,出于礼貌地解释道:“我明天还要上班。” “别去了。”宋洲往前一步,和高云歌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都那么久没见了。” 是有多久没见呢。两年,还是三年? 但那又如何呢?高云歌清瘦的面庞上满是困惑:“我们以前很熟吗?” 宋洲有些错愕,随后尴尬地轻轻一笑,他并没有停顿太久:“不熟就不能叙叙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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