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恩是一名年轻冒险者,来自雷因丘陵以南的村落。他不过二十出头,面容帅气丶体格结实,一头栗色乱发在额前垂落,总是带着轻挑笑意,浑身带着一种不羁的少年气。他刚完成一趟冒险丶击退了墓地里的骷髅群,手里握着战利品,心里却对贫困的现实感到无奈。 就在他犹豫是否要典当装备时,一位穿着深紫斗篷的神秘商人出现在集市角落。他的摊位几乎没人注意,却一眼看穿尚恩的困境。 「年轻人,想赚钱吗?轻松的,无需冒生命危险,只要签个合约……把这个,交给我们。」 摊位上摆着一个飞机杯──银白质地,魔导符文隐隐浮动,内壁似乎流转着奇异魔力。尚恩挑眉笑了。 「我只是把这东西……卖给你们?你们要拿去怎样用我才不管咧,只要给我钱。」 商人露出诡异笑容,递来一张羊皮纸合约。文字繁复丶魔文交错,尚恩哪看得懂,心想这不过是换个魔法玩具给人用嘛,顶多有点羞耻。他咬破手指,滴血签署。 「契约完成,飞机杯将连接你的灵性结点,成为‘感应映像体’。你只需享受报酬,我们负责推广。」 他没听懂。只在乎手上沉甸甸的金币袋。尚恩笑着收起钱包,大步离开,全然不知他卖出的并不是一个玩具,而是自己的快感神经。 那天晚上他回到旅店,沐浴完准备休息时,忽然下体一阵异样的凉意。他猛地一震,下意识看向自己的阴茎──竟然像被什麽滑腻柔软的东西套住,虽然眼前空无一物,但那种触感清晰无比:柔弹丶包覆丶温热还有细腻吸吮。 「哈──哈啊?……呜呜……什麽──?」 他蹲在床边,双手发抖,肉棒不受控制地硬起来,那异样刺激正越来越明显。是有人在套弄他。不是用手,是在某个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人正在使用那个飞机杯——而它,竟与他的肉体神经共鸣! 「呜啊──该死──这丶这怎麽可能──不丶不会真的……啊啊啊啊呜……!」 他腰猛地一挺,一股浓浓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彷佛在体内炸开一样。他瘫倒在床上,浑身颤抖。 而在某个遥远的王都妓院,第一位用户正舒服地躺在床上,拿着那个飞机杯,赞叹它的拟真与收缩力: 「这触感…连里面的颤抖都做出来了,简直像真的在操一个年轻冒险者的嘴啊。」 尚恩蜷缩在床上,额头冒汗,裤裆湿透,阴茎尚未疲软,却传来第二波酥麻抽动感。他惊恐地望向虚空。 「不──又来了──呜呜呜不行不行……哈啊啊啊!」 这次是某个力气大的兽人客户,一边握着杯子狂操,一边低吼:「今天操得特别紧,像是这小子在里面挣扎一样,好爽……」 尚恩的屁眼竟也隐隐发热,他怀疑这东西不只是模拟阴茎,连後穴都连线了。他哭着按着胯下,却发现完全无效控制,只能任凭那个飞机杯被陌生人操弄,他的身体则被迫高潮,一次又一次。 第一夜,他被操射了七次。 第二天,他醒来时全身虚脱丶眼神涣散,根本无法接任务。 他气冲冲冲回市集,想找那个神秘商人,但摊位早已空无一物。只有一封卷起的魔法纸条,浮现在他眼前: “合约已签,产品已售,灵体连结不可取消。恭喜你成为本公司最高拟真快感来源,使用者回馈极高,持续上线者逾百人。请保持健康,继续为我们带来愉悦。” 尚恩的嘴唇发白,这才真正明白——他卖掉的,是自己的欲望与尊严。 而飞机杯的使用人数,还在持续增加中。 尚恩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荒野里,双腿发软丶汗如雨下,跪在满是野草与泥土的溪边,双手撑地丶屁眼夹紧,任由无形的快感从体内涌出,把自己的肉棒逼得发红丶渗液,一滴滴前液打湿了地面。他喘着气,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彷佛正在被什麽无形的对象深插狂操,而他,不仅没有挣扎,反而默默张开双腿,期待着下一次的深入。 这样的羞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与那神秘商人签下契约,他的身体就不再是他自己的。起初的反抗丶恐惧丶挣扎与羞愤,早在第五十次无预警高潮时,化为一片温热的麻痹。每一次无声的使用者将飞机杯套上丶开始抽插的那刻,他的身体就像上了锁的祭坛,自动迎合丶紧缩丶喷射。他甚至可以分辨来者的手劲与节奏: 精灵的动作温柔纤细,总让他射得不自觉;兽人野蛮霸道,每一次都把他的屁眼逼得颤抖;而某个年老法师似乎只喜欢玩尿道,总是在他尿道内插入细针般的震棒,逼出他颤声呻吟。 尚恩现在,会在半夜望着星空,感觉後穴某处开始发痒丶内腔温热,知道又有人打开了那个杯子,而他……也会默默翘起屁股,咬住被单,主动迎接那来自异地的爱抚与侵犯。 直到,传言开始流传。 有人在北方边境的古代遗迹,看见一名披着紫斗篷丶牵着没有影子的马的商人,贩售着形状各异的魔导性具。 尚恩心脏一紧,第一次在那滚烫的潮水中回过神。 「他…还在……!我可以找到他……!」 他下定决心动身,带着仅剩的金币与装备,朝北方踏上旅途。身体早已被榨精百次,却仍保持着出奇的健康与耐力,也许是飞机杯连结魔法反馈给了他某种…强化? 他穿越高原丶森林与雾蒙蒙的峡谷,一日午後在草原边缘扎营时,那熟悉的悸动又来了。 「……哈……现在吗……」他蹲在草丛中,喘息着,手扶大腿,感觉屁眼被温柔抚弄,像是指尖在圈着外缘丶然後轻轻顶入,「啾」地一下,一股滑腻进入,瞬间肛壁紧缩。 「啊……又是那个人……慢条斯理的那个……哈啊……」他侧躺在地上,手指不自觉伸向後穴,配合那虚空里的抽插感轻轻按压,「嗯丶嗯──啊啊丶进来了…太舒服了……」 他翘起臀部,让身体更贴地,那看似平静的草原里,他像只发情的小兽呻吟不止,浑身抖动,肉棒高高翘起,前端溢液顺着阴茎滑落到肚脐。 然後,他听见了脚步声。 「喂──前面那个……你还好吗……?」 尚恩僵住,眼神惊恐地回头。 一名猎人装束的年轻冒险者正站在树下,眉头微皱,手握弓箭,视线却锁在他双腿间滴精的阳具与不自觉抽搐的屁眼上。 「你在……自慰?不,不对,那个……你刚刚在呻吟,而且动作不像是自己……你是,被什麽操了?」 「我──我──」尚恩张嘴,脸红如火,他想要站起,但双腿发软丶肛门仍在收缩,像刚被操完的样子。 猎人冒险者走近两步,满脸错愕:「我刚刚真的看到你射了…可你手没碰自己……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尚恩不知怎麽解释,羞愧与快感交杂,他转身就想逃,却一个踉跄跌倒在草堆里,屁股再次高高翘起。 「操……我操…你屁眼还在动……」那名冒险者低声惊呼,眼神逐渐变了。 他盯着尚恩那粉嫩湿滑丶还在颤抖的後穴,喉咙咕噜一声。 「你这样在野外会被干死的你知道吗……」 尚恩的脸埋进草堆,咬着牙:「那不是……我能控制的……」 但他心里却浮现某种火烧的悸动: 真的……不能被干吗?